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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总在变[快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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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突然盯上十三科的贾思敏的?”
“一开始是完全没有兴趣的,不过她是十三科派来监视我的,我就顺手采取了点她的基因样本咯。”尤莲推了推半月形的眼镜,翡色光芒在镜片后一闪而过,“她的基因很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雪勒了然地笑了笑,“所以你就顺手把她的基因改造了?”
“本来也只是感兴趣,想请她来实验室喝杯烧杯柠檬茶,可那时候我不是被政府抓了吗?后来丧尸病毒爆发,我想趁乱离开,没想到看到了她。她在我被抓的时候,居然一直尝试救我出来。”
“噢我可爱的神父,别用那种听老套爱情故事的眼光看我。”尤莲不满地调配着试剂,嘟囔着,“她那时候被丧尸咬了,神智不清,我不喜欢欠别人的,顺手试着救了下。”
“我看你现在倒是很喜欢她。”雪勒敲了敲手术台的床板,“没准我还能做一次真正的神父,主持你们的婚礼。”
尤莲正摇着烧瓶的手一晃,差点直接脱手,满脸“你脑子里都是什么脏东西,我拿你当朋友你却只想当神父什么鬼”的表情。
“小茉莉的基因序列是在任何记载里都没有的。维尔泽尔家族的基因序列好歹是家族传承,她的基因序列像是突然冒出来的新物种。而且她在失去记忆后,跟我对话竟然用的不是德语,而是英语。一个土生土长的德国人,就算失忆,难道不该是母语优先么?”
尤莲说着将调配好的液体灌入针筒,唇角勾了勾,“不过我现在是挺喜欢她的,不然也不会为她改造基因了。”
朋友,敢情你是爱上我的人先要问问我的基因同意不同意吗。
“挺好的。”半晌,雪勒才淡淡地冒出这样一句话。情感这种东西,他早已缺失了,很多时候只有祈祷和杀戮才能给予他平静,“我只忠于上帝。”他莫名其妙说了句话。
尤莲诧异地瞧了他一眼。
“很多人都喜欢追究上帝到底存在与否这个问题。”青年赤luo地躺在手术台上,脖子上的十字架早已不见。可此时此刻的雪勒,尤莲觉得这家伙是真的自带圣光的……
“在追究这个问题前,倒不如问问,上帝对人们来说算是什么?”
“好了哲学家,等我们解决完丧尸问题再一起喝烧杯柠檬茶谈论上帝和人生。我觉得小茉莉还是很喜欢海德堡那个地方的,那里就不错。”尤莲拿烧瓶拍了拍雪勒的脸颊,“我一共要注射七针,每一针都带有麻醉,不然你的神经负荷不了。你醒来应该是三十小时后,我会让玛格丽塔照顾你的。”
雪勒安静地点点头,被束缚带绑住的他无法抬动手臂。于是他轻轻抬起食指指尖,在床板上划了个十字。
“Amen。”
第22章妖艳毒舌科学家9
昏暗的地下室内; 时不时滑过嗤嚓的电流声。天花板的灯泡忽亮忽闪; 脆弱的门板旁,钉着一只气若游丝的丧尸。
丧尸的四肢被四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刀死死刺穿在墙上。除此之外,他的胸腔大腿,又多了五把崭新的手术刀。
一滴滴浓稠的液体伴随时间的推移而凝固在墙角,随着手术刀一把把的增多,丧尸也从嘶吼变为了哼哼唧唧的shen吟。
“雪勒睡着了; 你们又没回来。我一个人太无聊了; 随便调了调针对生化病毒的毒素咯。”尤莲无辜地摊摊手,旁边是好几张凌乱的手稿; 有些墨迹尚未干透。
天晓得贾思敏和玛格丽塔回来的时候,看到雪勒昏迷在手术台上不省人事,玛格丽塔吓得还以为尤莲要把雪勒解剖了。
只能说; 先入为主的观念太强。
贾思敏扫了那些手稿一眼,就知道自己不仅看不懂; 甚至一辈子都不想搞懂那些个复杂的算式序列是个什么玩意儿。
开玩笑; 那种东西是人类可以承受的生命之重吗; 也太难了啊!
幸好我只是个狐狸,幸好我没生在现代。一瞬间,贾思敏心中飘过无数个庆幸。紧接着,她看尤莲的眼神都带了些敬畏。
谁让原主的偏科太严重; 简直是个理科盲。这让同时接收记忆的贾思敏也受了不少影响。
小梨涡:怪我咯,不知道文理互补更棒棒吗。
两人直挺挺地站着,最后还是尤莲递过来两个热气腾腾的烧杯; 里面咕咚咕咚冒着气泡。
“烧杯柠檬茶,虽然这里没有柠檬,不过我加了些三羧酸化合物,本质上是一样的。”尤莲笑眯眯地将烧杯塞入两位少女的手中,“雪勒还会昏迷二十四小时,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必须先捣毁他们在硬盘上保存的资料。你说呢,玛姬?”
眼前的男人明明是唇角含笑的,玛格丽塔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尤莲的变态气场太强,谁知道下一秒他会干出什么。她看了眼尤莲留给她的电脑和各类黑客专用的收发信号侵入器,知道自己的老底也被查的差不多了。
她擅长的从来都是电子领域,一般在任务中主要担任机械拆除问题,再不济还能来个se诱。不像贾思敏,枪法和近战能力都是一等一的。
没办法,各有所善才会成为搭档嘛。
而在贾思敏眼中,尤莲的笑意却完全不同。她只觉得尤莲眉梢动一下都是风情,从完美的下颌到精致的喉结,没有一处是不好看的。她像是着了魔般一口闷下尤莲调配好的热茶,不管不顾地勾住尤莲的脖子,直到那对勾魂摄魄的翡翠色眼眸正对着自己。
“Honey?Sweetheart?”金发青年笑意盎然地注视着少女的一举一动。少女的容貌十分清媚,从精致的五官到纤秾有度的身材,青年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心生喜爱。
比起毫无根源可寻的基因,这种有根有据与他相关的基因序列更让他心生安稳。起码不会飘忽不定到让他有种她随时会消失的错觉。
许是他的声音太甜蜜,又许是他白色大褂上的消毒水气息太浓厚,少女只是怔忪了一瞬间,便恢复了理智。
贾思敏蹙眉:小梨涡,你出来,我这是怎么了?
小梨涡:哎呀老大,你的基因被尤莲改动过了嘛。本来是没什么事的,不过尤莲拿他的血喂你就有了。他的基因太强大了,会一点一点吞噬你的基因直到改造成最契合他基因序列的样子。也就是说,你们两个现在从基因上就会不由自主地互相吸引,有点像是动物的发情,总之是种本能……你懂的。
贾思敏僵硬了一瞬:我可能不是很懂你们现代人。
这厢她被尤莲抱在怀里揉揉搓搓,那厢玛格丽塔正飞快地侵入各国有关于人体实验的加密记录。因为丧尸化的原因,各国的安全系统异常容易侵入。玛格丽塔将所有的人体实验记录全部调档出来,再将和尤莲名字有关的记录尽数粉碎。
其实还有种手段更彻底也更决绝,就是消除个人身份档案。一旦消除身份档案,这个人便如同没有在世界上出生过,任何地方都不会保留他的痕迹,这是比真正的死亡更高规格的消亡。
玛格丽塔下手顿了顿,转眼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与唯一反侵入的地方对峙起来。
“目前欧洲还存有六个具有信号波动的地方,分别是伦敦、巴黎、莫斯科、柏林、梵蒂冈和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其中一道防火墙运用了自主研发系统,没有他人援助,凭这些发射器,我侵入不进去。”
红发少女用手指比了个六,纤细的小腿哗啦一声踹开转轮桌椅,她顺手拿起烧杯喝了一口,“准确说是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西部,挪威。”
她神情复杂地瞥了尤莲一眼,对方的样子看起来没有任何意外,甚至早已熟稔在心。
“维尔泽尔家族的起源,在挪威对吗?”
电子屏幕还在机械地闪烁着粉碎记录的进度条。贾思敏觉得青年的躯体僵硬了一瞬间,随后又像计较什么似的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贾思敏诧异又了然,她原以为生物研究的核心地带会是梵蒂冈,毕竟没人敢闯教皇的居所。但梵蒂冈建筑本身就是精神代表,如果把实验室建在那里,万一梵蒂冈不小心炸了,那损失的价值是无法计数的。
梵蒂冈虽然有许多自诩为政治家的家伙,但同样也有任性又虔诚的宗教疯子,教廷自然不会没事淌这么明显的浑水了。
别说教皇了,就算是红衣大主教,面前放着一个明晃晃的泥水塘,他会主动去踩吗?
还怕脏了意大利纯手工皮鞋呢!
“我们要怎么去挪威?”贾思敏退开尤莲的怀抱,轻盈地从一旁的大理石平台跳到了地面,“航空和火车系统全面瘫痪,去挪威无论途径瑞典还是丹麦都要坐船。难不成我们四个人,划过去?”
“如果亲爱的你愿意的话,我是可以让丧尸驮着你游过去的。”
贾思敏:“呵呵。然后我上面再驮一个有洁癖的你吗?”这是什么垃圾冷笑话。
玛格丽塔不去理会散发着恋爱酸臭味的两人,她悠悠转了转脖子上的银质十字架,“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梵蒂冈给雪勒配了架专属直升机,这是认证钥匙。”
尤莲:“……”
贾思敏:“……”
“……有钱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的,我有点想跳槽去梵蒂冈了怎么办哦玛姬!”
“你老大我还在这里呢。”尤莲慢条斯理地瞥了激动的少女一眼。
……
北境的天气总比别处要更犟一点,郁一点。寒冷是个跟挪威北部密切相关的词,让人浮想连篇。那些粗砺的飘雪荒原,积冰千里,呼吸间都仿佛潜藏着千万把锯齿的刀。
在这里,谁都逃不过冬日荒芜的打磨埋汰,唯有一个例外--
哪怕是扎根于永久冻土,北极罂粟依旧能够顽强地存活,绽出千里冰原唯一的鲜亮色泽。
“所以说,维尔泽尔家族的标志其实是白色的北极罂粟,而不是洛丽玛丝玫瑰?”直升机上,雪勒仍在沉睡。尤莲身上裹了几条厚厚的毯子——他顺便把贾思敏也裹在了怀里。三人之中只有玛格丽塔会驾驶直升机,重担自然落在了她的身上。
“本来是白色北极罂粟的,不过祖父说,母亲喜欢那种花。”尤莲靠在贾思敏的肩膀上,卷翘的铂金色发丝温柔地铺散在两人中间。他其实并不太冷,只是突然想将她锁得更紧一点,关系更牢固一点。他从没拥有过什么,也从没想拥有过什么,唯有贾思敏,她是自己送上来的一个意外。
他喜欢这个意外,也不想失去这个意外。
空气里萦绕着些许冰冷的气息,让人不禁怀疑里面是否还夹杂了冰河时期斯堪的纳维亚雪原的味道。
贾思敏迟疑地用嘴唇碰了碰尤莲的额头,即将登陆故国的尤莲脸色并不好看,他脸色苍白到透明,一副梦魇后的模样。然而他眼里的淡漠讥诮却硬生生撑起了他带有攻击性的外壳,一如既往的讽刺高傲。
——只有她知道他内里的脆弱,应该说他只让她知道。
额上柔滑鲜妍的触感让青年有些享受,他眯了眯眼。嘴唇触碰的悸动使他妖冶得近乎锋锐的眼神和外壳在瞬间不由自主地融化开来,像是冬日里加了棉花糖的热可可,醇厚甜蜜,还带着些许对于巧克力苦涩的茫然——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他心底深处那种有了可依赖对象的欢欣雀跃。
“母亲一直想逃离家族的命运,可她还是爱上了自己的兄长,也就是父亲。”他提起家人的声音很轻,有种让人想要竭力捧住这种脆弱的欲望,“你知道格陵兰岛么?其实格陵兰被命名为Greenland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那里不仅常年被冰雪覆盖,连地图上都是一片灰色之地,人们的自杀率和乱伦率都异常之高。”
“挪威听起来是个高福利高待遇的好地方,可北部的情况和格陵兰并无区别。人们依靠捕鱼为生,随着科技发展,由于人们过度污染,连鱼群都带着不少致癌细胞。”
“北部食物价格极高,人们主要的食物来源便是罐头和鱼。小可爱你想啊,这样一块几乎被人类遗忘的地方,管道供暖设备陈旧,食物也不新鲜。人们无所事事,整日被冬日寒冷的阴霾吞没,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二战期间,因为战争的号召,挪威北部的人们也开始蠢蠢欲动。他们大多加入了纳粹,毕竟挪威北部的人种是纳粹最为推崇的。我的祖父也不例外,年轻人总想逃亡这片无聊阴郁的灰芜之地。”
尤莲冷漠地笑了笑,“他们进行人体实验的同时自然也要研究他们最为推崇的人种了。我的祖父那时候年龄尚小,他们便放回去观察。战后,纳粹这些人种实验非但没有取消,还暗地多了各国权贵的投资。”
“战后德国政府处于萧条状态,实验也被迫中止了一段时间。等祖父得到实验恢复消息的时候,父亲已经被抓去了。母亲因为无法承受没有父亲的生活,可以说是自投罗网,于是只剩下我。听说在我之前他们还有过一个孩子,不过很早就夭折了。”
贾思敏可以想象,当初被祖父竭力保下的尤莲,生活是有多么艰难。而祖父去后,他一个人站住脚跟,更是不容易。尤莲到现在没有变成反社会人格,她觉得已经差不多是个奇迹了。
“纳粹当时还搬用尼采那套‘上帝死了’的言论,核心之处认为上帝是道德的化身,探索真理就该抛弃道德。于是这成为了他们大肆屠杀的理由。”尤莲不要脸地蹭了蹭贾思敏的脸颊,少女的温暖让他紧绷的身体舒展了不少,“尼采确实是道德虚无者,但并不代表可以用反人性来以偏概全。”
贾思敏挑了挑眉,动作和尤莲平时扬起的弧度完全一致,看起来有些搞笑,也有些可爱。她煞有介事地坐起身,重新拢了拢盖住两人的毛毯,“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搞那套上帝不上帝的了?”
“我的朋友和我的爱人都信那套,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了解一下。”尤莲眨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拂在她的脖颈上,有些痒。他翡色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温柔荡漾的粼粼波光,美丽得像是肆意挥霍着北极光的丝绒夜幕,无与伦比到极致又不甘寂寞凋谢,既是昙花一现,也是亘古长远。
在那片旷寂瑰丽的星空里,他将一腔写意高高捧上,洒向荒芜未知的雪原。像是夏日里乍现的烟火,硕然绽放又颓然而陨,徒留一片难以抑制的空欢喜。
他抬起少女的手背,轻轻落下一吻。
“你就是我的信仰,小茉莉。”
第23章妖艳毒舌科学家10
一阵呼啸中; 机翼破开了浓厚的云雾; 寡淡的光从四面八方照射进来,镀在容姿清媚的少女和她身旁妖冶淡漠的青年身上。
日光勾勒出四人模糊的影子,这一刹那,连雪勒的脸色都显得十分温和。
贾思敏:明明小梨涡你让我攻略尤莲,可我怎么有种被对方攻略了的感觉呢?
小梨涡忿忿不平,咬字都有些奇怪:老大你憋说了; 我这条尾巴都有种被攻略的感觉!不过尤莲可是很狡猾的啊; 能让他轻易说出这种话……
证明他们此行危难重重。
贾思敏默不作声地靠在椅背上,心中突然烦躁不堪。青年窝在她的肩膀呼吸匀称地睡着了。她不止一次看到过尤莲沉睡时的面容了; 总是一派纯真淡然,和醒来时撑着傲慢讥讽躯壳的他完全不同。
大概就是这派隐藏在他心中的天真,才让他的人格没有趋于阴暗逼仄的角落; 仍然愿意打开心扉接受光芒的洗礼。
自从尤莲醒来后,贾思敏便没有抽过烟了。他有极度严重的洁癖; 烟酒更是不沾。她只觉得此刻心中躁郁更甚; 没有半点可以解脱的出口。
她真是一点也不擅长打感情牌。
明明知道这只是找回力量的过程; 明明知道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可她心中某一块地方,还是因为尤莲的话语动摇了。
一定是她修炼不到家吧。
贾思敏小心翼翼地取下尤莲的眼镜,细心地将它折叠好放在一旁。她有点想触摸青年的面容; 又如同火撩般地避开了。
机中一片寂静。
直升机按照计划堂而皇之地降落在挪威北部的特罗姆斯机场内,按照他们几人的作战经验,这种危机时刻越高调反而越不会被怀疑。
他们伪装成梵蒂冈前来慰问的神父及修女。由于气候过冷的原因; 挪威丧尸化的程度倒并不严重,起码在人类可控制的范围内。
这是贾思敏第一次看见尤莲脱下白大褂换上黑色神父服的模样,他和雪勒分明穿的是同样的衣服,效果却是截然不同。
雪勒穿上神父的装束依旧是那副禁欲克制的模样,黑色服饰显得他的身材宽阔挺拔。尤莲的身形比起雪勒要更为消瘦颀长,神父服套在他身上让人有种时装秀男模走台的错觉。
他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北欧人种四肢修长和完美比例的天赋在他身上发挥到了极致。不管是白色大褂还是黑色神袍,他都能驾驭完美。
淡金色的发丝重新被他拢了起来,他的左耳还不伦不类地戴了个十字架耳环。十字架中心镶嵌了颗祖母绿宝石,与他双眸交相辉映,时不时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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