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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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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歉意之余,宁小丹更多的是感动,她清楚知道自己穿到了怎样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在这里。女人几乎都是男人的附庸,男人们只是将女人当成一件物品而已,可以随意赠送和买卖,更别说什么尊重和珍惜了,所以她没想到朱复会如此宽容自己。
  而这种宽容,应该来自于他对她深沉的爱。所以才能这么包容和迁就她啊!
  “呵呵~~”听她如此说,朱复也很开心,笑着约定:“那咱们就此揭过这事。以后我绝不再提这事!我说过,会好好待你和云兄的。”
  原来朱复刚才在房里被展谓那么一闹,他的心情竟然渐渐好起来。
  展谓走后,他坐下来静静想了想,突然醒悟:自己连宁丹是男人都可以接受。她与她呆傻的兄长处一室而已,自己为什么又不能接受呢?”
  他回想着与宁小丹认识后的林林总总。意识到她不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因为一路行来,他从未见她与哪个男人暧昧不明过。
  正如宁小丹所说,她兄长分明就呆傻如三岁小孩子,两人处在一起也绝对做不出什么失节的事来,确实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想通这一点后,朱复终于明白过来,他是吃醋了!他实在不应该对丹妹如此苛刻。
  这样想着,朱复心里豁然开朗,他迅速穿好衣服,急急出门来,去找宁小丹,想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但隔壁宁小丹已经带着呆瓜下楼去了,于是忙又赶到楼下,向她道歉。
  两人冰释前嫌,宁小丹心里也很开心,她高兴点点头,看着朱复明媚的笑,竟忍不住有些心动,心想:眼前这个男人真是不错,脾气真是好啊,人长得也帅,一点这个时代男人毛病也没有……是那种会将女人捧在手心里疼的好男人啊!要不……找他谈谈心,问清他的家世身家,然后嫁给他?
  宁小丹正想着,听柳如风好奇问朱复道:“朱兄,你刚才对宁小弟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宁小丹忙看向朱复,她担心朱复老实说出真相来,她是女人的事,最需要瞒的人就是柳如风,虽然拿不出证据,但她感觉柳如风老针对她,比如上次在天香楼。
  “哦……没什么,我一时失言惹丹弟生气了而已,现在都过去了,不说了,吃饭吃饭!”朱复只是随口应付着,拿起筷子替宁小丹夹着菜。
  宁小丹不由松了一口气。
  “哦……”听朱复如此说,柳如风不便再问了。
  不想旁边的展谓却突然将筷子往桌上一放,大声说道:“说说吧,怎么不说?父亲常说主子你温文尔雅,宅心仁厚,言语进退有度,所以我很好奇主子究竟说了什么得罪宁丹小兄弟了,说出来让我和柳兄听听,评判评判吧!”
  宁小丹有些诧异,心想一向大大咧咧的展谓怎么突然关心起朱复对她说过什么话了?而且看他的表情竟有分激愤。
  “去!”朱复瞪了展谓一眼,不满说道:“谁要你评判了,不是不让你插手我和丹弟的事么?吃你的饭吧!”
  “为什么不能评判,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展谓虽然被训斥,却一点也不畏惧,他是豁出去了要将朱复从“断袖”的深渊里拉出来,所以故意将话说得难听。
  他就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刺激一下朱复,提醒他“断袖”是见不得人的一种感情,如果他一意孤行,就会给他带来耻辱。
  柳如风见他主仆居然杠上了,心里乐开了花,也附和展谓说道:“是啊!大家都是兄弟嘛,有什么不能说的?朱兄如此遮遮掩掩。倒让我觉得你和宁小弟之间有什么不平常的关系了……呵呵~~对不起啊,我这想法也太龌龊了,你们别恶心啊!朱兄和宁小弟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有那种事?”
  他就是想混水摸鱼,先搅黄宁丹和朱复的好事,然后再伺机而动。
  “瞧你们两个,”朱复面上不高兴起来,他狠狠瞪了展谓一眼,才说道:“我先前不过跟丹弟说了两句有关云兄的玩笑话,不小心得罪了她而已。你们却来小题大做追问半天,也不嫌无聊?那都是些伤丹弟的话,你们别让我再提了。大家吃饭吧!”
  展谓见主子发怒,也不敢太过逆他的意,只得撅着嘴默默吃饭。
  宁小丹听了半天,总算明白了,这展谓和柳如风一个鼻孔出气。原来是觉得自己跟朱复关系太亲密,显得不太正常!
  她不由好笑,心想:这展谓着急,定是不想自己的主子成断袖,只是这柳如风也如此着急,就不知是什么原因了?
  不过既然他二人都反对自己与朱复亲密。那她倒偏要做出样子来气气两人了!
  这样想着,她与朱复说话便显得越加亲密起来,还暧昧地帮着朱复夹菜。有时故意贴近了朱复说悄悄话。
  这倒让朱复欣喜不已,所以也懒得再管展谓和柳如风两个,只与宁小丹谈笑夹菜。
  一顿饭总算吃完,几人上楼,展谓和柳如风掉在后面走着。
  “展兄啊。我看朱兄真是病入膏肓了!”柳如风故意看着前面朱复和宁小丹背影叹息说道。
  展谓脸上闪过愤懑和担忧之色,低声问道:“先前柳兄不是说有良策么?说出来听听!”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柳如风见他中计,悄声说道:“展兄稍候避了他两人来找我!”
  展谓点点头,于是不再多说,跟着朱复上楼。
  回到楼上,宁小丹觉得身子有些乏,便对朱复说回房睡过午觉,朱复虽然舍不得跟她分开一小会儿,但担心她的身体,也只得点头同意。
  呆瓜一向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宁小丹怕他乱跑,便从包袱里取出一个小算盘递给他,让他在走廊上的长木椅上坐着玩。
  呆瓜的这个兴趣爱好,是宁小丹最近才发现的,她发现每次住店时,呆瓜便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掌柜拨算盘,很专注的样子。
  这使宁小丹觉得很奇怪,因为除了吃,她从来没有见到呆瓜对其他什么东西专注过,所以就买了一个小算盘试了试,果然呆瓜拿在手里爱不释手,一会儿将算盘子儿拨得哔哩啪啦地响,一会儿又拿着算盘摇来晃去,玩得不亦乐乎,一点儿也不显厌倦。
  见宁小丹回房关了门,朱复百无聊赖回了自己房里,展谓跟了进去,也劝道:“主子你上午也累坏了,也躺一躺吧?”
  朱复想着反正也没有事情可做,醒着等宁小丹醒反觉难熬,便点了点头,脱了外衣小憩一会儿。
  “丹弟醒了,你可记得及时叫醒我!”他不放心叮嘱展谓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只知道惦记着他,赶紧睡吧!”提起宁丹,展谓便有些不耐烦,他催促着朱复快睡,然后好趁朱复睡觉的时候去柳如风那边问一问他到底有何良策。
  朱复本来躺下身的,听他如此说,又坐了起来,板着脸叮嘱道:“展谓我再次警告你,我和丹弟的事可真不许你插手,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
  宁小丹分明是个女人,他朱复娶她天经地义,明正言顺,展谓对自己情义和忠心,朱复一清二楚,如果展谓真做了什么让他娶不成她,莫说自己会怨恨他,就是展谓自己知道真相后也不会原谅他自己破坏了主子的大好姻缘。
  但他现在又不能将宁丹是女人的事告诉展谓,不然会惹得宁丹不高兴不说,展谓以后与宁丹同行也会顾忌重重,束手束脚,那样反而不太好了!

☆、第98章 柳如风的主意

  … …
  展谓听朱复这么郑重警告自己,有些心虚,嗫嚅说道:“主子的事,我哪敢管?……反正你们朱家这一脉就你一根独苗,你自己看着办吧!……而且你还得好好想一想,你家这一脉,是怎么得以保全下来的!”
  “行了行了……”朱复不耐烦地冲他挥了挥手,说道:“在家里时,你老是嫌你父亲唠叨,我看你现在也跟他差不多了!总之,我做事是极有分寸的,你放心吧!”
  “既然知道分寸,怎么还与那宁丹眉来眼去?”展谓不服气地嘀咕着。
  “你不睡我睡了!”朱复懒得再理他,自翻身睡觉。
  展谓叹了口气,知道劝也无用,转身出了房门去找柳如风。
  经过走廊,见呆瓜正举着小算盘,对着日光摇得“哗哩啪啦”地响,还嘻嘻地傻笑着。
  “真是傻得可以!”展谓嘀咕着,他现在讨厌宁小丹,便连可怜的呆瓜也一起讨厌了。
  “嘿嘿~~”柳如风回头冲他傻笑了两声,又专心玩他的小算盘了。
  展谓不屑地摇了摇头,向柳如风房间走去。
  此时柳如风正背着手在房里踱来踱去,见展谓进来,忙殷勤地搬了椅子来请他坐下。
  展谓也不客气,他是个急性子,坐下便迫不及待问道:“主子和宁丹那小子都午睡了,柳兄快将刚才你说的那法子说来听听!”
  “展兄稍安勿躁!”柳如风却不急,他去门外看了看,确定走廊上只有呆瓜一人时,这才又回来搬了把椅子坐到展谓旁边,开始说他的主意。
  “办法我倒有一个,只是不知展兄能不能狠下心来对待他们两个!”柳如风看着展谓郑说道。
  “哦?”展谓疑惑问道:“什么办法?”
  “生生拆散他们!”柳如风说完,盯着展谓看他的反应。
  “这……”展谓愣了愣。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才抬头问道:“拆散他们倒不失为一个釜底抽薪的好办法,只是如何做到?”
  见他同意,柳如风松了一口气,笑着问道:“这还不简单么?展兄忘了当初在温家庄,你们是如何撇下我走的?”
  “呃……”展谓尴尬解释道:“当初事出紧急,而且……我……”
  “展兄不必解释!”柳如风将手一挥,打断他的话:“我知道当初一切全是宁丹那臭小子的主意,一点也没有怪展兄的意思,今天小弟旧事重提。不过是提醒展兄,咱们也要采用这一招罢了!”
  “哦?”展谓沉吟片刻,问道:“你是说让我们撇下宁丹自己上路?”
  柳如风笑着点头道:“当然不只宁丹一个人。还有他那形影不离的兄长呢,不然你们带着个傻子上路也麻烦!”
  柳如风打的如意算盘,他知道教里之所以拿宁丹没有办法而要派自己出来,是因为忌惮武功高强的展谓。
  所以如果能支走展谓和朱复,让宁丹兄弟失去靠山。那接下来的事,便容易多了。
  到时这宁丹兄弟手无寸铁,又不会功夫,一个弱,一个傻,到时随便找几个教里的兄弟便将他们绑回去交给教主了。哪还用得着他使什么让人恶心的“美男计”?因此柳如风此时才竭力游说展谓丢下宁丹兄弟。
  但展谓听了柳如风的计划,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家主子连你这个朋友也舍不得丢下。更不要说他喜欢的宁丹了!”
  “又不用你家主子同意!”柳如风忙劝道:“到时我们只需瞒着你家主子行事就成!”
  “如何瞒,那可不容易!”展谓白他一眼说道:“我家主子又不傻!”
  柳如风心想:“当初你们撇下我走了,他若不傻,怎么会被你和宁丹骗得到现在也不知情?”其实他哪里知道,朱复之所以好骗。得看骗他的人是谁才行。
  宁丹和展谓,一个是朱复喜欢的人。他心甘情愿被她骗;另一个是他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发小,又是忠心的贴身侍卫,他不相信他会骗他。所以那两人一合伙,朱复只有上当受骗的份儿,没有一丁点怀疑。
  “展兄只管放心,”柳如风心里那样想,嘴上却笑着说道:“只要你同意,稍稍配合一下,我自有法子将宁丹那小子从朱兄身边弄开,让他从此与你们再无相见之日!”
  柳如风相信,只要将宁丹两兄弟弄回教里,到时展谓和朱复插不上手,自己要控制宁丹便易如反掌了。
  展谓一听,不由愣了愣,看向柳如风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要了那宁丹的小命?”
  展谓觉得,虽然自己不太喜欢宁丹,更不乐意看到他将主子迷得晕头转向,有可能让朱家从此断了香火,但他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他的小命。
  “展兄误会了!”柳如风忙笑着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会将宁丹兄弟俩带走,让他们离你们远远的,从此天涯各一方,不再有机会与你们相见!”
  他想:开玩笑!虽然一路上并没见宁丹展示过任何一丁点医术,可是她是教主指定要的神医,他护他还不及,哪敢要他的命?
  “哦……”展谓狐疑地看了看柳如风,皱眉问道:“你将他们带走?你不跟我们一起上京赶考了?”
  “我……”柳如风愣了愣,忙不迭笑道:“考还是要赶的,不过为了帮助展兄和朱兄,我就在这应天府多耽搁几天,等处理好了再追上你们同行!”
  展谓一听,心下生疑,他盯着柳如风瞧了一阵,瞧得柳如风都有些不自在起来,他才幽幽开口说道:“柳兄对我们主仆挺热心的!”
  “呃……”柳如风愣了愣,讪讪笑道:“朱兄待我情同手足,展兄也是一副古道热肠,柳某举手之劳,稍微出点力而已,实在是应该的!而且……”
  柳如风说着说着,背上竟微微冒出些冷汗来,心里暗暗后悔不已。他一直以为展谓只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夫,所以在他面前也没有必要避讳什么,于是便都直来直去,却让他瞧出自己的动机来。
  为了弥补自己先前的过失,他又赶紧笑着送上一顶高帽子,“而且展兄与朱兄一看便不是非凡之人,将来必成大器。俗话说:在家靠朋友,出外靠朋友,柳某就想着这次帮了你们,将来自己也有个方便之时!”
  “哦?……”展谓还是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柳如风急了,忙又说道:“实不相瞒,其实柳某想帮你们,是因为我对那宁丹极是厌恨,所以巴不得他离我们越远越好!”
  说着,他作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那小子一路尖牙利嘴,多次羞辱我,让我下不了台;还一肚子坏主意,明里暗里算计人。别的不说,就说那次温家庄,暗害我,是他的主意吧?”
  不待展谓点头,他又换上一脸的嫌恶表情,叹道:“其实那些都不算,我柳某宰相肚里能撑船,为了与朱兄和展兄你们这样的道义之人结交,我也就忍了让了,但最让柳某忍让不了的,是宁丹那小子他……他居然说爱慕我!”
  “什么?!”展谓瞪大了双眼看着柳如风。
  他一直以为只是自家主子有问题,单方面喜欢宁丹而已,所以对于主子和宁丹的事,他还尚抱着希望,觉得只要宁丹不接受主子,那主子剃头挑子一头热,过不了几天便会没了热情。
  但如果宁丹也是断袖的话,那事情就复杂了,这样那小子和主子不就是一拍即合了?
  “没错!”柳如风点头道:“其实那宁丹也是个断袖,那晚在天香楼,我亲耳听见他口口声声跟绿儿说喜欢我!”
  “在天香楼……”展谓想了想,疑惑问道:“那天我们不是各自带着姑娘回房了么,你什么时候听他对绿儿说喜欢你了?”
  “呃……”柳如风这才醒悟自己情急之下一时说漏了嘴,忙讪讪解释道:“我是说我亲耳听绿儿告诉我,说宁丹对她说他喜欢我!”
  “原来这样!”展谓的眉头皱了起来,心里的担忧又多了几分。
  “宁丹那小子真是可恶,”柳如风趁机煽风点火道:“朱兄本来好好儿的一个人,我看就是受了他影响,所以变得喜欢男人了,真是让人恶心!”
  展谓听得不高兴起来,看着他不满问道:“你是骂我们家主子恶心呢,还是骂宁丹那小子恶心啊?话可得说清楚!”
  “当然是骂宁丹那小子了!”柳如风赶紧赔着笑脸澄清,接着又劝道:“展兄啊,让宁丹消失在你们眼前的事情,你就放心交给我去办吧!到时你只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意没有看到我将宁丹绑走就是,其他不用你费一点心思,花半分力气!”
  “可是……”展谓想了想,摇头说道:“如果主子知道我跟你合着伙儿弄走了他喜欢的人,到时还不杀了我?”
  “这个展兄就只管放心了!”柳如风笑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到时绑走宁丹,从此天涯各一方!朱兄最多不过是带着你寻一寻人,寻不着时伤心几天,日子一久,那情也淡了,心也懒了,哪里还知道此事是你我所为?

☆、第99章 恶梦

  … …
  “可是……”展谓犹豫着。
  先前在温家庄,他和宁丹合着伙儿骗了朱复,到现在他还尚有些心虚内疚,如果此时再骗朱复一场,这似乎实在有违他做人的道德底线,更何况如今他知道宁丹是主子那么喜欢的人。
  从小长大,他从来没有见过主子如此地喜欢过哪一个女人或哪一个男人,可是现在自己却要与人合伙儿将他喜欢的人背着他弄走,让主子伤心绝望!展谓不想这样做。
  而且主子刚才还郑重警告过自己了,让他千万别插手,不然有他后悔,这让展谓更加难以下定决心。
  虽然他不知道主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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