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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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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老板娘让他过来时叮嘱得仔细,说如果他能留下这位公子住宿,会赏他一两银子,如果留不下,明天罚他到后院洗碗去,看来明天要去后院干辛苦洗碗活儿了!
  店小二正难过,又听客人叫住他:“等等……小二你回来!”
  店小二苦着脸转回身来,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位长得好看,说话却凶巴巴客人,心想:他要找自己麻烦么?
  “嗯……”柳如风咬着筷子沉思着。
  他不能就这么回去!
  教里明明说那神医是女人,他怀疑他不是,得找个可靠证据才行啊!就算找不到证据,他也得亲眼证实他是个男人才行,不然教主和军师哪肯相信他一面之辞?
  想到这里,柳如风从怀里掏出一锭银两,冲店小二道:“订间上房!”
  “是,小人马上去给客官办!”店小二喜出望外,美滋滋地拿着银两见掌柜去了。
  这边,柳如风决定留下来想法子亲眼证实宁小丹性别。
  那边,宁小丹一回到房里,便忙着跟朱复一起制作一副扑克牌。
  材料首先是个问题。
  他们能够找到纸,都太软太薄了,根本没有办法握手里。
  “要不用竹简吧?”听了宁小丹表述和要求后,朱复提议道。
  宁小丹一听,赞道:“是个好主意!”
  于是朱复让展谓用他剑去削竹子,展谓却死活不干,说他宝剑是拿来杀敌,不能沦落为削竹低贱工具。
  主仆俩僵持了一会儿,宁小丹突然想起呆瓜那把匕首来,忙拿了出来。
  “真是,也不早点拿出来!”展谓一边抱怨着,一边接过匕首。
  “这匕首鞘看着品样不俗啊……”他评论着抽出刀来,又惊讶赞道:“哎呀,这匕首比我剑差不到哪里去呢,从哪儿得来这宝贝?”
  “是我哥!”宁不丹随口答道。
  “你哥?”展谓有些不相信,看了一眼呆瓜,撇嘴道:“你们家到底是怎样大户,这么好一把匕首居然给他使用,这匕首少说也要三四十两银子呢!”
  三四十两?!宁小丹惊讶得差点下巴掉地上。她没想到这匕首居然这么值钱……乖乖,这么说呆瓜真出生于富贵家庭了?
  “展谓,这匕首真值这么多钱么?”朱复也有些不相信,拿过匕首问道:“记得当初安庆府街头,丹弟拿这匕首赔那无赖,他还不要呢?”
  “那些地痞无赖,哪里识得宝贝?主子你看……”展谓抽出自己剑来,跟那匕首比较了一下,解释道:“这匕首和我剑色泽亮度都差不多,其实他们都是由玄铁打制而成,所以才能削铁如泥,与一般兵器自然不同!”
  “原来这样……”朱复转身问宁小丹道:“丹弟,你不是说你们家家境一般而已,怎么你兄弟俩所用皆是名贵,马就不用说了,远走千里,代步工具自然好些,可连一把匕首也这么值钱,岂是一般家庭所能承受?”
  “呃……”宁小丹不知该怎么给朱复解释。
  当初朱复问起她家庭情况,她随口编了几句应付而已,没想到他倒当真了。现怎么回答他呢?以后他若是问起她家里其他情况来,又她怎么回答呢?
  宁小丹正为难,突然想起一路上听到有关叛军事来,顿时有了主意。
  她故意低下头去,作出难过样子,然后假意拭了拭眼泪,抬起头来,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朱兄,实不相瞒……其实我和兄长现已经没有家了,这匕首和那马是我们带出来唯一贵重东西!”
  “哦?”朱复很是惊讶,忙问道:“怎么回事?”

☆、第39章 所谓身世

  
  为了让自己说话显得加真实,宁小丹故意站起身来,去门外警惕地看了看,然后掩上门,小声说道:“其实……你我结义兄弟,我才以实话相告……那个……荆襄叛军,朱兄知道吧?”
  问完,宁小丹盯着朱复,看他反应。
  关于叛军,她具体知道,就这么一点了,这还是王员外家赏灯时,听那两个男人议论得来。
  她想:既然张老汉儿子都差点儿被污为叛军,安庆府城外又看到有那么多叛军被抓,连王员外儿子也是叛军,那么这叛军应该就是此时普通一件事了。
  如果自己假称家里因为被误认为是叛军而抄了家,致使他们兄弟流落外,那么朱复以后就不会随便问她家里事了。
  这还是其次,重要是,以后她和呆瓜作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逃亡举动来,朱复也会理解一些。
  但她对判军之事真了解不多,所以有些担心朱复刨根问底。
  没想到朱复一听她说这话,诧异地看了她和呆瓜一眼,又与同样惊讶展谓互看了一眼,表情严肃下来,低声嘱咐她道:“我懂了……以后千万别再提这事……记住,跟任何人也别说,就照你以前那样说。嗯……就说家境一般,父母皆过世,去京城投靠远亲……那匕首,就说是祖传,知道吗?”
  宁小丹忙点头,心下大喜,她没想到提到那事,朱复连问也不问,还帮她编身世,顿时松了一口气。
  见他点头,朱复也长长松了口气,然后却又看了看宁小丹,叹着气踱到窗边,看着天上月亮,无限感怀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你方唱罢我登场,争来争去为哪般?当年明月,今照何人?终都作了土……可怜苦还是老百姓啊!”
  展谓跟过去劝道:“主子何需感叹,我父亲不是说了?人人生下来都有宿命,那是老天摆好一步一步棋,凡人是不能改。命里是好人也好,是坏人也罢,照着自己宿命走下去,便是不违天,不违命,那是正确做法啊!”
  朱复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转身展谓肩上拍了拍,又冲宁小丹笑了笑,说道:“虽然不喜欢自己命,不过能遇上展谓、丹弟这样情同手足兄弟,也是上天对我厚待了!”想了想,他又笑道:“如果那个柳公子也是跟咱们一类人,也能跟他结识相伴话,人生就完美了!”
  宁小丹一听,撇嘴说道:“我看那柳公子可不是什么好人,朱兄你别把我们和他对等看待!”
  “捉贼见脏;捉奸见双,丹弟何出此言?”朱复疑惑问道:“柳兄他怎么就不是好人了?丹弟可发现柳兄有什么不对地方?”
  展谓一边插嘴说着风凉话:“我看他八成就是跟个女人一样,妒忌别人比他长得好看,所以就说人家柳公子不是好人!”
  “去,我说正事呢,别惹我!”宁小丹白了展谓一眼,冲朱复说道:“具体证据我拿不出来,但我总觉得咱们今天这种赶路情况下,一路又那么多岔道,那柳如风却能轻松追上我们,还恰巧与我们住同一家客栈,这事儿实有些蹊跷!”
  “是么?……”朱复深思起来。
  “主子,依我看呀,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你还是不结交为妙!”展谓突然说道。
  见展谓帮自己,宁小丹大喜,却不想见他又指着她和呆瓜,哼了一声,显出一脸鄙夷,不客气说道:“主子你看,多了他们两个,一个弱,一个傻,咱们就已经多出很多麻烦了!”
  宁小丹无语,狠狠地瞪了展谓一眼。
  展谓却直接忽视她杀人眼光,继续抱怨道:“若是再加上那个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惹来一长串女人跟屁股后头柳公子,不知道又要惹多少麻烦了!”
  宁小丹一听,忙忍着对展谓不满,忙也一边起劲儿地附和着:“对,对,对,我担心其实也是这点!”
  展谓这番话,虽然攻击了她和呆瓜,但好歹也起到了排斥柳如风作用,她当然得舍小我,顾大局。
  “这……”朱复沉吟着,他踱步到桌边坐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说得也有道理,柳公子确实长得太出众了些,咱们若跟他走一起,只怕一路都会惹人侧目,实有些不便!丹弟……”
  他看向宁小丹,下定决心似宣布道:“你们兄弟二人身份特殊,际遇危险,为兄也明白你处处防着他、排斥他苦衷!就这样了,咱们以后量少跟他来往吧!若是与柳公子有缘话,等以后我……呃……等以后有机会了自然也能再相逢!”
  “真是太好了!”宁小丹高兴得差点儿跳起来,朱复不仅答应了远离柳如风,还自动替她找了个讨厌柳如风借口,多好啊!
  免得那个死展谓口口声声说她是因为妒忌柳如风容貌才排斥他!
  哼,她妒忌他什么嘛?
  若不是他身上有他讨厌香味和他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那么帅大美男,天天晃自己身边,多养眼啊!
  而坐椅子上朱复,看着一脸灿烂笑容宁小丹,竟不觉有些失神:这丹弟……笑起来样子,怎么那么好看?怎么让他有“佳人灿然一笑心怦然”感觉?
  旁边展谓看宁小丹笑得那么开心,有些晃眼,忍不住打击她道:“你当然好了!瞧主子替你们考虑得多周到,真是……跟个得到糖小孩子一样,不仅长得矮小瘦弱,还一点儿没有咱们男人稳重,真是丢咱们男人脸!”
  “你稳重?羞不羞?”宁小丹听他抵毁自己不是男人,心想:那还了得?她可不能让他们有丝毫怀疑!于是她伸手剐着脸,讥讽展谓道:“我看你表面看着体格魁梧,偶尔装装深沉,实际还不是跟个大男孩儿一样?哼……说大男孩儿还抬高了你,你哪有邻家大男孩儿阳光和善良?我看你哪,你分明就是个斤斤计较,心胸狭窄小男人,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你……”本来已经消气儿展谓一下子又被宁小丹激起怒意来,他七窍生烟,手握剑柄,又想抽剑指向宁小丹了。

☆、第40章 什么身份

  
  “展谓!”朱复一见,忙站起身,喝止道:“丹弟分明就是跟你开开玩笑而已,瞧你又沉不住气了!”
  “我……”展谓张了张口,却终是不情愿地将手从剑柄上拿下来,恨恨地瞪了宁小丹一眼,说道:“看主子面上,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他悻悻离去。
  “丹弟……”朱复转身看向宁小丹,诚恳说道:“我和你义气相投,引为知己,结为异性兄弟,而他不仅是我护卫,也与我情同手足,为兄总不想你二人格格不入……”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展谓他从小无论做事还是练功,一向都很勤奋,得到赞赏不少;他与我行走江湖以来,虽说有时过于谨慎了些,但行事做人,也算光明磊落……说他是小男人,为兄觉得确实有些过份,因此你以后说话能不能稍微注意一点,顾忌一下展谓感受?”
  “分明是他先骂我不象个男人嘛……”宁小丹虽然心里有些不服气,但见朱复如此为难,态度又如此诚恳,便挥了挥手说道:“好吧,看你份上,我以后多多注意就是了!”
  大大夫能屈能伸,韩信能受跨下之辱,况且她与展谓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本来就打算少惹他,刚才要不是担心他们怀疑自己性别,她也不会说那么难听,以后对展谓挑衅一律装聋作哑就是了!
  “那太好了!”朱复竟然高兴说道:“我就知道丹弟不是个固执人,我朱复果然没有看错人呢!”
  看着他一脸愉悦,宁小丹无语,心想:这有什么值得高兴和赞扬?他将来一定是个好父亲,或是让他去当老师也不错,他一定能将什么赏识教育发挥到极致。
  见宁小丹思想工作做通,显然朱复也很高兴,他拉着宁小丹就往外走,嘴里说道:“走,走,走,咱们找展谓做那个什么牌去!”
  宁小丹只得跟着,一直傻坐着呆瓜见宁小丹走,也跟着出来。三人到了展谓和朱复合住房里,却见展谓抱着剑,面朝墙壁,合衣躺床上。
  朱复进门就叫道:“展谓,走走走,咱们赶紧去客栈后面伐竹子,马上天就要黑了!”
  床上展谓却一动不动,也不吱一声,不知是睡着了,还是生闷气。
  “展谓……”朱复又叫了一声,他还是不理。
  宁小丹觉得好笑,撇嘴说道:“还说自己是顶天立地男子汉呢,几句话就学着娘们儿生闷气,真是好笑!”
  展谓一听,翻身坐起来,指着宁小丹不满说道:“什么生闷气,你别满嘴胡言,小爷我是累了,想睡觉!你们要做什么,请自便,别叫我!”说完,他又翻身躺了下去,不再理人。
  “丹弟……”朱复轻轻唤了声,冲宁小丹偷偷摆了摆手。
  宁小丹这才想起自己答应朱复不再惹展谓,没想到一见到展谓这厮就给忘了,她冲朱复笑着做了个鬼脸,摊了摊手,不再开口。
  朱复知道展谓说想睡觉是假,使性子是真,想着让他自己冷静冷静也好,便说道:“呃……既然展谓不想去,那我们三个去吧!”
  “好啊!”宁小丹说着往外走,嘴里却故意说道:“咱们动作点儿,歹徒喜欢选黑夜下手,我们三个都不会武功,就怕不安全!”
  “丹弟你也太小心了!”朱复跟上来,安慰道:“哪有天一擦黑就动手歹徒,一般都是选半夜吧?”
  “那可不一定,谁知道呢?”宁小丹假意大声催促道:“走吧,我这匕首虽然锋利,但也太短小了一点,咱们三个又都是没有力气,等咱们伐下竹子,再一根根截断,再慢慢削成54张竹片,估计也差不多半夜了!”
  “怎么会?”朱复说道:“咱们将竹子截断,可以拿回房慢慢削啊!”
  不过朱复说这句话时,已经被宁小丹拉着步下楼了,房里展谓自然听不到。
  所以三人跟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到了客栈后面竹林没多久,展谓就跟着出来了,抱着剑板着一张脸,象谁欠了他一百两银子似,来了却远远地站着,也不过来帮忙。
  宁小丹早就看见他了,也假装没看到,只顾指挥着三人中力气大呆瓜用匕首弄断了一根大楠竹,然后拖出来准备削去枝丫,砍断成节。
  但呆瓜毕竟笨手笨脚,砍倒竹子不成问题,可要做较复杂细致活儿就不成了,宁小丹只得让朱复去做,她自己则和呆瓜一起帮着抬起大楠竹,以便朱复削枝和将竹子断节。
  朱复被宁小丹支使,也没说什么,接过匕首便埋头干活儿。
  但他削竹子姿势都还没有摆好,那边展谓便旋风一般卷过来,夺下他手里匕首,掷到地上,转身怒视着宁小丹责问道:“你怎么能支使主子干这么粗重活儿?你知道他什么身份么?你别以为主子待你如上宾,你就可以登鼻子上眼,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
  宁小丹愣了愣,有些莫名其妙,她让呆瓜和朱复做事,只是觉得他们都是男人,这些粗重活儿理应他们发扬绅士风度而已。
  况且她现这身子,被当猪一样养着,天天躺床上一动不动,嫩得跟温室里花枝一样,逃出来后她天天咬着牙锻炼,如今总算好多了,可力气还是不够,所以就算她想干活也干不了。
  觉得自己行为理所当然宁小丹,现被展谓一顿狗血淋头乱骂,又好气又好笑,心想:瞧展谓那生气样子,仿佛她冒了什么天下之大不韪似,他自己要当忠犬,别拉着别人啊!
  于是她吩咐呆瓜将托着竹子放到地上,双手叉腰就开始骂:“是,我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可是这很重要么?朱兄他身为兄长,力气又比我大,有事我求助于他,他也没反对,欣然接受,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多自然而乐相处,你非要上纲上线,说什么支使,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给人添堵么?
  退一步说,就算我支使朱兄了,就算我不尊重他了,那又怎么样?
  就算朱兄是天皇老子,我是乞丐叫花,他瞧得起我,我看得惯他,咱们处一堆,和和气气,高高兴兴,干身份什么事了?对了……”
  骂到这里,宁小丹这才想起来,转身问朱复道:“朱兄你到底什么身份呢?”

☆、第41章 干身份什么事

  
  宁小丹想:明朝皇族姓朱,朱复也姓朱,大不了他就是个王爷呗,那有什么了不起?
  她可是接受过现代理念人,皇帝老子,神仙玉帝也不放心上呢,别说王爷了!
  “这……”朱复被问,瞪了展谓一眼,讪笑着说道:“什么身份……我就是他家少爷而已……”
  突然他话题一转,冲宁小丹伸出拇指,赞道:“丹弟说得真是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瞧得起我,我看得惯他,咱们处一堆,和和气气,高高兴兴,干身份什么事了?’,这话说得真是好啊!”
  说着,他摇头晃脑起来,如一个听到学生满意答案老学究,高兴道:“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关于身份地位论述,丹弟你真是了不起,你又一次让为兄折服了!”
  “朱兄过奖,小弟只是说出心声而已!”对朱复泛滥表扬,宁小丹早已习惯了,不过嘴上还是学着古人假惺惺地谦虚着。
  一边展谓却急了,劝朱复道:“主子,你怎么能如此随便?我父亲不是说了,天有纲,地有常,人与人之间,得有个等级次序,身份高贵血统,可不能自甘堕落,不然……”
  “哎呀,展谓啊,我看你也跟展管事一样铝耍 闭刮降幕盎姑挥兴低辏惚恢旄床荒头炒蚨稀p》  他冲展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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