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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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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说我八字硬,跟那些克星啊鬼啊的住在一起,久而久之比他们还克还鬼,只是谁要是跟我近距离说话,怕是……啧啧。”
  王地馀听罢杏目一瞪,忙不迭的往后退,只想离她更远,连一直很淡定的王昭平也站不住了,稍稍的往后退了几小步。
  “呵呵,不和娘娘们说笑了,只是我很奇怪啊,这么一大早,娘娘不服侍王爷,竟来看我这个命硬之人做什么呢?嗯嗯,现在究竟是谁在服侍王爷呢?”
  二人面容一凛,对视一眼。
  谢芳尘暗暗叹了一口气——一个自以为是自作聪明,一个自认为泰山崩于前而不乱,实际上都太TMD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你想说什么。”王昭平忽而一笑,问道。
  她想说什么?别希望在她的话语里抓到什么把柄,莫非是想着万一以后因为对付阳城昭信出了事,拖她下水?想得美,不过她还是想说一些隐晦的话解解气。
  她直了直脊背,笑道:“就我刚才说的那个故事嘛,无非就是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啦,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啦……两位还不走吗?这里可是有天煞孤星的啊,小心晦气冲了二位的福气啊。”
  王地馀紧紧皱眉,好像明白了什么,王昭平则面无表情,不动生气的转身就走,王地馀见状立马快步跟随。
  “真是的,明明两人斗得和乌眼鸡一样,还离不开似得狼狈为奸,为了男人真是……孽缘啊孽缘……”她觉得手有些酸痛,低头看了眼手里提的盛满食物的罐子,笑了下。
  终于可以吃口安生饭了,她刚刚喜笑颜开的迈开步,却看到柳君站在门口,面色苍白的看着她,似乎站了好久。
  她脑袋顿时一嗡——刚刚她为了激走那呱噪的二人,是不是重复了几句关于柳君是天煞孤星的事?
  只见柳君毫无血色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也是没有张开口,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扭头走进了院子。
  她嘴角抽动了下——好歹在这个冷血无情的王宫里生活了四年了,柳小弟,你不至于还这么玻璃心吧?
  好吧,其实是她错了……
  “喂喂,那站着的谁,还有那进去的谁,赶紧去我们娘娘的宫室里做活啊!”一个满脸雀斑的侍女站在不远处,趾高气昂的看着她。
  她正一肚子不好受,看到找事的来了,更加的没好气,扬了扬手中的罐子:“去你们那干活你是管我们饭啊,还是发工钱啊!”
  “呦喝,还敢提条件?想得美!长了胆了啊你!你到底去是不去!”侍女叉腰怒道。
  “这位美女,你可真美,想不想知道你哪里最美?”她突然笑道。
  “知道自己错了想说好话了?最后还不是得好好干活么,哼哼……我哪里美?”
  “想的美。”
  谢芳尘扭头不顾身后气的呲牙咧嘴暴跳如雷的侍女,转身进入院内,反正她看出来了,那些人虽然敢对他们颐指气使的,但绝对不敢踏入这院落一步,嘎嘎,现在还是真心感谢那些有的没的的鬼了。
  她想了下,不由自主的望向房屋后那座低矮的山头,隐隐的可瞧见其中一大片茂密的竹林,风过处,青翠竹叶翻滚,宛如波浪,想起苏东坡那句“可以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美句,不由的叹息。
  那两个女人都说这竹林闹鬼,真是破坏了这静谧的美感啊……哎哎,先别想这有的没的,自己刚才得罪了柳君,先想着怎么赔礼道歉吧!
  

  ☆、一语预成谶,辟邪疑红竹

  王昭平沉着脸快步走在宫苑内的鹅卵小径上,周围除却秋风穿过林木花丛的瑟然声,就是身后王地馀跟随时那气喘吁吁的呼气声。
  “你还跟着我做什么!不嫌刚才丢人没丢彻底么!”她站定后猛地转身,有些愤然的瞪着她。
  这个蠢货真是的,明明在众人眼中两人是水火不容,可偏偏有时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一天几乎大半天都在黏着她。
  王地馀拍了拍胸口,有手帕擦了下额头鼻尖上的汗珠,暗暗撇了撇嘴——当然要跟着她,万一她一不留神甩掉了自己独自去见王爷,夺了自己的宠,自己不就是个大傻瓜么!
  “哎呀呀姐姐,那有什么丢人的,那谢芳尘不就是一个女扮男装的杂役嘛,跟咱们说话,她还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呢,你看看,妹妹都追了你大半路了,渴的喉咙都冒烟了,你看那边有个凉亭,咱们去歇歇脚喝口茶可好?”她故作天真的笑道。
  王昭平皱了皱眉,也只好莫可奈何的同意了。
  ******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王地馀,你缠着我可就大错特错了,王爷那边可有阳城昭信温柔体贴的服侍着呢。”
  凉亭内,王昭平执起面前的一盏香茶,冷冷淡淡的说。
  王地馀听罢,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刚才她也不是听不懂谢芳尘的暗示,只是她总觉得,像阳城昭信那样卑微的婢女,好比她脚下的一只蚂蚁,纵然短期内得到王爷的宠爱又如何,她王地馀现在已经是夫人了,在往上,可就是王后了,快成为王后的人,眼光看得更要远更要宽,干嘛要和一个低微的奴婢过不去。
  王地馀一向喜怒哀乐流于表面,王昭平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心中不免嗤然,遂冷笑道:“别忘了武帝的卫皇后,当年可只不过是平阳公主府的一名歌姬啊。”
  “姐姐真是多虑了,你天天想这么多,不累啊,你怕她日后会当王后,真是笑死人了,”她看到桌上水晶果盘内的一把精致的水果刀,面上挂着不屑的笑,将果刀攥入手中:
  “一个如此卑微低下的婢女,如果真的起了什么风浪,也只不过是咱们伸手一刀了结的小事,至于你这么担惊受怕么,小心脸上起了皱纹。”说罢就用小刀往盘内的果子上轻轻扎了几刀。
  王昭平看了眼果子上的刀痕,又一阵冷笑:“妹妹还敢用刀杀人了?”
  “还不是姐姐一声命令的事情么。”她嘻嘻一笑。
  “你别想脱我下水。”王昭平冷哼一下,慢慢啜饮香茶,再不理她。
  王地馀嘿嘿一笑,将刀子甩至一旁——只是日后她没有想到,今日这番对话,已为她们日后的悲惨命运埋下了伏笔,她们日后哀叹一语成谶的同时,已为时过晚。
  凉亭后不远的树荫处,阳城昭信紧紧的攥着手中漆盘的托手,漆盘上的汤盅因她双手愤怒压抑的颤抖,发出低微的砰砰叮叮的声音。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退入林荫浓密处。
  见到凉亭内的二人再度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后起身离开,她方步出林荫,想了想方才为王爷端羹汤,无意间听到的二人的对话,愤怒之后,又从心中衍生出一股浓浓的绝望。
  是啊,自己就是卑贱如虫蚁一般任人践踏,目前虽获得了王爷的宠爱,但她不知是否昙花一现,就好比以前王爷曾经喜爱过的婢女,到头来也没给她们过一丝半毫的名分,最后落了个悲惨的下场。
  她也算服侍王爷好久的了,也是没有半分名分……想到此,不由得有些失魂落魄,浑浑噩噩的向前走去。
  ******
  刘去闲暇无聊,正于寝宫内擦拭从襄王墓盗出的铜剑,只见举剑于从窗内映入的耀眼阳光处,古朴的剑身发出冷幽幽的莹光,虽已百年,剑刃仍然锋利如初。
  “好剑,确实好剑!”他哈哈一笑,将剑收鞘内,突然想起当时在墓中将剑掷于那个叫谢芳尘的女子时,她嘟着粉嫩的樱唇,一脸不满的样子。
  他在沉思中,慢慢的勾起唇,狭长的凤目闪过玩味的光芒,一瞥间却看到阳城昭信持着托盘微步而入,他看着她将盘内的汤盅捧出,小心翼翼的递到他面前。
  由于他今日的心情不错,接过汤盅的同时,瞅见她的面色好像比平日苍白了一些,便温声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阳城昭信听罢先是一怔,随后又是一暖,难得听到王爷这般软语温存,又是在关心她的身体……她心头一阵激动,胸中甜苦交加,一些话便脱口而出:
  “王爷,奴婢爱您,难道有错么!”
  刘去刚刚饮了一口羹汤,听到她的语气有些激动,便觉得有些好笑,将盅子放在桌上,笑道:“爱本王只会有赏,哪里会有错?”
  阳城昭信听罢他有些玩笑的话,忍不住破涕为笑了,心中柔情满怀,还准备说些什么,却又听到说:
  “那个叫谢芳尘的女子怎么样了?叫她女扮男装可有意见?”
  她见他问话间兴味甚浓,刚刚有些明朗的心猛地又阴暗下去。
  过了片刻,她方平静的答话:“谢姑娘没什么意见,她说喜欢安静的地方,奴婢便将她安置于一处宁静的住所,不让她与其他杂役共挤通铺,免得坏了姑娘的清誉。”
  是啊,那柳君就是个小孩子,克不克星她可不知道,要安静的地方可是她谢芳尘自己要求的,以后若有什么事情,或者怎么样了……可与她无关了。
  “再是安静也需要做活,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竟然毫无怨言,真是有趣。”他邪邪的一笑,她心中顿时一咯噔。
  “王爷为何要让谢姑娘女扮男装?是否将她调回王爷身边……服侍?”她有些不甘愿的试探道。
  刘去看了她一眼,却出其不意地握住她的手,将她拽入自己的怀中。
  她只觉鼻端间瞬时盈满王爷身上特有的男子气息,白皙的面上不由得红云飞布。
  “女扮男装么,那是因为她的名字可男可女,甚是有趣,不过本王还是更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他狭长的凤眸闪过邪魅之色:“本王猜得出,她会主动来找我的,不过在她来找本王之前,本王只一心一意的对此刻怀中之人。”
  阳城昭信被刘去抱起走向罗帐的时候,看向他的美丽眼睛皆是熏醉陶然,扭过头的暗处,却是冰冷一片。
  谢芳尘……看来她要更加的多些心思了。
  ******
  谢芳尘自然不知道某人对她的算计和腹诽,她瞪着窗外慢慢沉下去的夕阳,眸内尽是无可奈何。
  由于早晨柳君听到了自己那番话后,人变得更加的沉默寡言,前一天还是一问一答,今日里便一句话也不愿说了,她又因愧疚欲弥补,除了他自己那罐满满的饭菜,又将自己的匀了大半给他,结果由于他长期忍饥挨饿,猛地进食太多,又因负气心中伤郁,便免不了腹胀难受,胃痛的直不起腰来。
  她见状慌得去王宫内的御医处求救,可人家眼高于顶,哪里会给他们这些低等的奴仆医治,沮丧的回来,凭着在21世纪从书上看的那些医学知识,扶着他在院中做一些轻微的走动,为他轻轻按摩发胀的腹部,不过可喜的是,虽然他一言不发,但却对她不再排斥了。
  一整天她冒着得罪人的风险,拒绝了所有的活——她本想代替柳君干活,但一想到他言听计从的软弱性子,万一自己不在他的身边盯着,他肯定会被其他人使唤走,到时候在剧烈的劳动下,弄得肠胃痉挛,万一搞不好胃穿孔肠穿孔,在这医学贫乏的古代,肯定是要出人命的!
  所以她一直守了他一天,直到天快黑时,他的面色稍稍好了一些,只是还在捂着胃部,口唇中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她现在只想讨好他,以补偿早晨拿他当挡箭牌的负罪感,于是走上前,为他盖了下身上破旧的棉被:“好多了吧,你明天想吃什么,我想办法给你弄来。”
  说罢看了眼他身上破旧的露出棉胎的被子,想了想自己与他艰难的处境,不由的叹息。
  “竹笋。”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听,过了一会儿,小声的反问道:“你说你想吃竹笋?”
  他点点头。
  她见状激动地差点没跳起来——一天了,终于肯对她说话了,虽然只是两个字,她也觉得开心啊!
  她猛地想起后山就有竹林,竹笋也肯定大大的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守着这么大片的竹林,估计是因为其他人的歧视,都没敢去摘过半个竹笋,唉!
  放心,既然他提出了这么微薄的要求,她肯定是要满足的!
  而且她猛地想起,好像在一本野史上看过,犯了孤星命的人,好像只需要佩戴一种叫红竹做成的的饰物就能缓和煞性……是红竹吧?
  不管了,难得他爱吃竹笋,又有红竹辟邪一说……纵然有今日王地馀所说的竹林闹鬼一事,她也想试试看!

  ☆、夜入鬼竹林,玉人恍若魂。

  谢芳尘提着一盏破旧的木格子提灯,在黝黑的夜色里,小心翼翼的向后山的竹林而去。
  她原本想着天亮去摘竹笋找红竹,可是又怕其他人撞见了又闲言碎语的闹腾,干脆趁热打铁,现在就去。
  至于有没有红色的竹子她还真没把握,以前没事杂书看得太多,记得太笼统,而且就算找到了她也不保证到底会不会驱散一些孤星的煞气……不过什么天煞孤星啊,本来就是无稽之谈嘛!
  她站在后山脚下,望着前方无边的黑暗,隐隐能瞧见山上竹叶的风下泛起的微微波涛,握了握拳,给自己壮了壮胆——本来嘛,对于神鬼煞星一事,信就有,不信就无,找到了红竹,充其量是给柳君找到了一个心灵的支柱,逗逗小弟弟开心而已嘛。
  于是摸了把臂上挽着的竹篮,深深吸了一口气,深一脚浅一脚,摸索着进了竹林。
  月色并不明朗,灯笼更是昏暗,眼前的竹子在晕黄的火光下影影绰绰,狭窄的道路错综复杂,没走几步前方就被茂密的竹林覆盖,于是便另捡了一条道路走,却发现小径交织相错,不一会儿,谢芳尘便迷失了方向。
  “完了,这该怎么办!”冷风嗖起,吹落她鬓角的冷汗,她不知所措的看着前后左右的方向,发现全部都是在暗夜下,幽深茂密的竹林。
  她刚进来看到地形有些复杂,便想摘了些竹笋就走,却发现近处的已被摘光,又不甘心,刚往深处走了一些距离,却又迷了路。
  这下可完了,她真不该在半夜里神叨叨的来这里啊!自己的脑袋真是秀逗了!而且本来在白日里显而易见的竹笋现在就很难找,更别提究竟是否存在于世上的红色竹子了。
  她再度摸索了一阵子,发现自己仿佛已被广袤的竹林给裹在其中,连缀着淡淡星子的夜空也被竹叶掩盖,原本在白日里看起来清雅高洁的竹林,在此刻却阴森恐怖,仿佛在前方那未知的空间里,有一双双冷幽幽的眼睛在默默的盯着她直瞧。
  就在她觉得毛骨悚然的时候,手中灯笼中的火苗“噗”的一声,陡然熄灭。
  这点点支撑她脆弱心灵的光芒悄然灭去,她顿时惊得叫了起来。
  她的惊喊声在死寂的暗夜竹林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和诡异。
  她更是被自己吓了一跳,啪的一声甩开了手中的灯笼,不分方向的向前方巨大的黑暗中走去。
  有好几次撞上了前方的竹子,耳边传来衣服被枝叶划破的微声,皮肤传来阵阵被竹枝刺到的锐疼,她惊慌无助的险些要哭了出来。
  为什么老天爷要让她来到这里?还记得在小说中看到,其他的女主穿越到异世,总会在第一时间遇见贵人,可她呢?她觉得自己遇见了刘去,便可以找到了希望,可最后发现,却是梦魇一场。
  她想回家,她不要在这里!即使回去少活几年,她也甘之如饴心甘情愿!
  想着想着便哭了起来,脚下的道路更是难辨,终于在她艰难的行走了几步后,噗通一声重重的跌倒在地。
  钻心的疼痛传入脑中的一瞬,她的眼前似乎闪现出点点火光,她以为出现了幻觉,冷汗淋漓的忍住腿上的剧痛,伸手拂开面前的竹叶。
  前面不远处的林叶中,点点光芒闪烁跳动,在黝黑恐怖的夜里,好像指引亡魂前去的鬼火。
  可不知为何,在此刻的谢芳尘眼中,却觉得这鬼火很温暖,很吸引她,她不愿再面对背后无止尽的黑暗,于是一瘸一拐的向点点火光处走去。
  走了没多久,她拨开眼前的竹叶,只觉豁然开朗——只见是一处宽敞的空地,几盏木格子的灯笼挂在一间翠色竹屋的廊檐下,屋内烛火闪烁,似有人住。
  不大不小貌似院落的空地上,摆着一圈的木架子,上面放着的一些竹篓中,似乎是盛着一些晒干了的各种各样的中草药。
  她忍着腿上的疼向前艰难的挪着步,口内轻呼:“有人么?”
  没人回答她,可她却在满是竹叶的清新之气中,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她扭头看去,只见空地一角处,有一张竹子做成的低矮方桌,上面摆着一个貌似是酒坛的褐色罐子,旁边一个翠绿的竹杯,桌子下方铺着蒲团。
  她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纯冽清凉的酒香啊!
  好像加了薄荷叶和一些芳香甘甜的药物,放在酒里,光是闻一下,就觉得肺腑间清凉之感萦绕,身上的疲劳伤痛一扫而消。
  她本身就是个酒鬼,闻见酒香,发现好酒,便不由自主的走上前,捧起酒坛,先是小小一口,吃惊的瞪圆了眼。
  哇塞,好像是濡香的糯米酒加了清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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