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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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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人是怎么也找不到我们的所在……”
  “谁找不到我们?”谢芳尘耳朵尖,听到了几句关键。
  “……就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个地主恶霸,地主想抢你做妾,他夫人想杀你做鬼,你可还愿回去?”
  “当然……不想了。”她摇了摇头。
  “你可喜欢这里?”柳君又问。
  她看了看周围,点点头。
  柳君眼中划过一丝狡黠:“这里人都挺好的对吧?”
  她仍旧点头。
  “你觉得我和公子都没有恶意吧?”
  点头。
  “你觉得我们都是好人吧?”
  还是点头。
  “你……”柳君话锋一转:“你是喜欢我家公子的吧?”
  点头……嗯嗯?好像有些不对啊……
  “哈哈公子,你看看,人家姑娘都这么表示了,你怎么……”
  “柳君,休得胡言乱想。”乔羽书面上一红:“不能趁人家脑筋不清楚的时候戏耍于人。”
  柳君嘻嘻一笑,再不说话。
  谢芳尘却是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他绕晕了,就在这时,她突然闻见一股奇异的香味。
  这种香味让她刚吃饱饭不久的肠胃,再度蠢蠢欲动起来,只感觉的好生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求留言,嗯哪,求留言。

  ☆、假传死讯息,查找怪病源。

  她一回头,只见一位老妇人手捧着一个陶碗走了过来。
  “这是给令孙郎食用的吗?”乔羽书问。
  “是的,公子您看这汤我孙儿可以多喝一些吧?”
  在老妇人期待的目光中,谢芳尘向瓷碗中看去,只见汤汁莹白细腻,上面洒了一些碧绿的葱末,切的细细的蘑菇漂了一些在汤面上,闻之鲜香扑鼻,令人垂涎三尺。
  “这汤模样也好看,气味也好香,蔬菜汤又清淡又有营养的,多喝些应该没事,”她抢先说道,顺便咽了下口水:“你们经常喝这种蘑菇汤吗?”
  “这蘑菇是长在这附近的深山中,”老妇人听到夸奖,显得很高兴:“采摘不易,我们这些即将入土的老人们怎么舍得吃呢,连同其他人都一样,都是给孩子们吃的呢。”
  她哦了一声,看着里面乳白色的汤汁,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却怎么也理不清头绪,便盯着汤碗默默的发起呆来。
  老妇人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姑娘要不要也喝一碗呢?”
  “老夫人莫要理她,她怎么可以和病人抢吃食呢,您还是快端进去吧。”柳君笑着说完,一把将谢芳尘拽至一侧。
  “你干嘛啊,跟没见过好喝的汤一样,怎么着也是从锦衣玉食的王宫那里出来的……”柳君说了一半,突然捂住了嘴,心虚的看了眼她,却发现她好像根本就没听他说话。
  “你在想什么呢?”
  “没有,”她挠了挠头,又拍了下:“可能我脑子真的进水了,怎么连看到一碗蘑菇汤都会感觉奇怪呢……”
  “既然我们受村长所托,是务必要尽心尽力查清这里怪病的起源,”乔羽书打断她的话,沉吟道:“看来我们要多走访一些被怪病夺去亲人的人家,询问他们那些人是不是在发病前有过什么细微的症状……”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屋内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紧接着老妇人撕心裂肺哭声响起,几人大惊,慌忙冲了进去。
  只见榻上的男子双眼紧闭,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只手无力的垂在榻沿边,刚才那只盛了汤的碗此刻摔在地上成了碎片,上面只有少许的一些汤汁残留,老妇人正抓着他的手无助的哭着。
  乔羽书赶紧上前抓起他的手腕,往脉搏上按了按,抬头又将他的眼皮翻了翻。
  “这是怎么了呀……刚才他还一口气把汤喝完,还一个劲的说好喝呢……突然就这么倒下去了……公子,你能把他救过来对吧……”老妇人抽噎道。
  乔羽书摇了摇头,面色凝重:“老人家节哀,您孙儿已经去了。”
  老妇人听罢,身子一抖,软软的倒了下去,谢芳尘和柳君慌得去扶。
  乔羽书再次看向榻上面色平静,而无痛苦症状便死去的男子,不由得深深蹙起了眉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
  半个月后,广川王宫长乐殿内。
  阳城昭信默默的看了会儿刘去因十几天内,因每天服用安眠汤药才能入眠而显得分外苍白的面孔,扭头示意了下嫣红。
  嫣红浑身一激灵,却不得不咬了咬牙,将包着手帕的一件长条形的事物递到刘去面前。
  刘去狭长的凤眸内充满了血丝,眼周环绕的是浓郁的青影,伸出的手略微带着迟疑的恐惧,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他将事物放在掌心,另一只手慢慢的将手帕展开,一根镂空掐丝的金银发簪,突兀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顿时觉得心抽了一抽,胸腔内一丝丝疼痛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
  “回王爷,”阳城昭信觉得此刻是绝佳的开口时机,便开口:
  “这是在一具女尸头上发现的,尸体被水泡的已经看不清原本的容颜了,要不是这根发簪上镌刻这王宫内特有的图案,我是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谢姑娘的……王爷请节哀。”
  “……不是还有乔羽书和他的随从吗?”过了好大一会儿,方听到他空洞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实在是有太多的尸体了……皆是被泡的面目全非的,没有办法确认了,有的尸体被大水冲的连衣服都冲掉了,大部分都赤*身*裸*体的,所以从衣服上辨别这一点也是没办法进行了。”
  “这样啊,”刘去轻轻抚摸着发簪,却突然笑了:“这些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恨他们,只要一想起他们,我就恨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而如今,她终于找到个让我原谅她的理由了。”
  “什么?”阳城昭信莫名的感到心惊胆颤。
  “因为她死了呀,”他笑的耸动双肩:“看看吧,胆敢离开本王的下场就是这样,谢芳尘啊谢芳尘,早知如此的话,是不是本王赶你走你都不会走了吧……幸亏你死了,否则本王怎能安心让你和那个叛徒在外面悠哉悠哉的过日子呢……”
  刘去说话间就想站起身,可刚站定突然就被左脚处袭来的一阵剧痛激的再度坐回榻上。
  阳城昭信一眼就看到刘去左足的脚踝处伤口再度迸裂,鲜血再度汹涌而出。
  “快传御医!”她一面惊慌失措的向嫣红喊道,一面扯出怀中锦帕蹲下身子将帕子紧紧缠在他的伤口处,只是片刻功夫,锦帕就被鲜血浸透。
  “王爷还是放宽心些好,您看看,伤口这些天都没有出现过任何异状,御医说已经在慢慢愈合了,怎么今天突然又……”
  她突然收了声,因为她刚刚抬头看到刘去面无表情,好像脚上的伤不是他自己的一般,只是盯着掌中的发簪直瞧,面上冷冰冰的,凉薄的唇角却在此刻慢慢的泛起一丝微笑。
  “你终于,还是回到我的身边……死了好呀,这样你就连灵魂也是属于我的了。”
  阳城昭信一点一点的咬紧了下唇,唇间渐渐的渗出了血丝。
  ******
  “王后,我们今天这样说的可……可真的好吗!”长乐宫外的拐角处,嫣红一把拽住阳城昭信,紧张失措的询问。
  阳城昭信狠狠的瞪了她紧拽着衣袖的手,她吃了一惊,便讪讪的松开了。
  嫣红见她不吭声,便又急了:“您不是昨天刚打听过来的密信吗,说王爷早前就派出去一批心腹去找寻他们的下落,您怎么今天就说他们死了呢……万一那些人找到了他们可怎么办呢!我们不是犯了欺君之罪吗!那根发簪,可是我们犯错的最有力的证据啊!”
  “怕什么,虽然那根发簪是在我们手下的一个侍卫尸体上的肚腹处发现的,但尸体不是已经被烧了嘛,退一万步,即使她没死平安归来,我们也可以说那发簪是被其他女人偷了去,戴在自己的头上,然后也给不小心淹死了嘛。”她漫不经心道。
  “这样啊……也确实说得过去……不过谢芳尘要是指正是我们的人做的呢?柳君虽然不知道给他令牌的人是我们宫内人所为,但他要是将那人的长相描绘给谢芳尘听,她不就猜到是翠柳了吗!毕竟当初翠柳和厨师长结怨砸场子,那谢芳尘可是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呢,她肯定会猜到那是我们派去的人!”
  “那又怎样呢,你最近不是也没有见过翠柳嘛。”
  “是啊,奴婢也正在纳闷,她究竟去了……”嫣红突然噤声,面上顿时惨白如雪。
  “你放心,本宫可是舍不得你啊,”阳城昭信抬头轻轻的触碰了下嫣红冰凉的面颊,微微地笑了:
  “你可是要听话啊,本宫觉得你最近的话,有些多了呢。”
  “是是……奴婢再也不敢多言了!”嫣红吓得面无人色,身体抖如筛糠。
  “这就乖了。”她满意的点点头,突然看到迎面而来了一拨侍卫,她一眼看出这些人就是常年跟在刘去身边的心腹侍卫。
  她见状示意了下嫣红,让她上前打听打听他们那边寻人的进度,嫣红便强压了心神,走了上前,突然掩口失声喊道:
  “谢芳尘!她回来了!”
  阳城昭信听到这个宛如噩梦般的名字后也是吃了一惊,一扭头便看到嫣红傻了般杵在自己面前,便烦躁的一把推开,待看清眼前的人后,表情顿时宛如戏剧般的发生变化,一时间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
  与此同时,村落旁的大山中。
  柳君背上背着一口大锅,胸前缠着一个大包袱,愁眉苦脸的跟在走在前方两人的身后。
  “公子啊,我感觉咱们来这大山中找寻怪病原因,有点不切实际啊!”
  “柳君你少来抱怨,”谢芳尘面上含笑,阳光从她头顶树叶中细碎的洒下,投射在她光洁细腻的脸上,好像无暇的美玉一般闪着温和的莹光:
  “我觉得乔公子说的很有道理,虽然‘凡有毒蛇出没之处,百步之内必有解药’是说法不是百分百的正确,但跟易经中的万物相生相克,阴阳不能独生之理是一个意思,任何一种东西的周围都有能够制约它的东西,中医学中也有这种说法,所以我也认为怪病存在的村落,山中必有治病的良药。”
  “是的,我们在这半月内,走访了无数人家,他们都表示怪病发作前是没有任何症状的,一旦发病,如果旁边不是紧跟着一位大夫施针急救,是必死无疑,只是再找不到这种怪病的诱因和起源,我怕也只能和村长的孙子一样,只是昙花一现罢了。”乔羽书重重的叹了口气说。
  谢芳尘不由得出声安抚:“乔公子不必太过自责,其实你已经尽力了,村长并没有埋怨你的意思,他不是还说,你能将快要死的人暂时从阎王爷手里抢过来一会儿,让他能吃顿饱饭上路,已是对你万分的感激了——他说你的出现,使他们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看到了希望。”
  “不过,这话让我着实汗颜。”乔羽书摇头。
  “乔公子啊,你要放宽心啊……”
  “够啦你们两个,”柳君干脆不走了,停在原地,无限愤愤的看着他们:
  “你们身轻无物,就有功夫在那伤春悲秋的说些大道理,可这就苦了我啦!话说我们上山采药,随随便便一个竹篓几包干粮不就完事了嘛!为什么要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乖啦,”谢芳尘向他走了过来:“你也看出来啦,你家公子这么多天都心情不好,我看今天天气明朗,又恰值春暖花开,来个户外野炊不是很好嘛!大家放松放松心情啊!你多多辛苦一下,待会儿到了饭点,让你多吃一碗。”
  “我要两碗!”柳君再度迈开了步子。
  “好好!”她嘻嘻一笑——古代的少年就是好利用,真的很可爱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都不留言了呢,是不是没人看了呀……

  ☆、彼之如*砒*霜,我之如蜜糖。

  已是正午时分,三人在山中走了很久,乔羽书每走一段路程,看到草药必采摘细看,却都是一些寻常的药草,再走一段时间,众人不由得感觉饥肠辘辘,不得已停下了步伐,找了条溪水旁准备置锅造饭。
  溪水透明清澈,潺潺流向远方,阳光很是耀眼,投射在澄净的水波上面,溪水就好像五彩的宝石一样散发着缤纷的光芒,远处峰峦叠翠,隐隐可以看到更远的山脉,皆被浓浓淡淡的云雾遮挡,更增添了幽远的气息。
  柳君此刻正舀了溪水倒入锅内,等待水烧开的还要一些时间,谢芳尘有些无聊,转眼看到乔羽书坐在溪边,静静的看着溪面,完美的侧面上呈现出淡淡的哀愁的模样,趁着青山绿水,青衣公子,倒是一幅绝美的画境。
  不过谢芳尘是个最讨厌压抑沉默气氛的人,见状就想整点什么活跃一下气氛,眼珠一转,不由的笑道:
  “现在闲着无聊,我给大家讲个笑话等水烧开呗!”
  她说完,看到乔羽书向自己投目过来,便想到21世纪的笑话他们古人可能听不懂,所幸她也曾看过一些古代的笑话,便清了清喉咙,讲道:
  “有一个杂货商新添了一个女儿。一天,朋友来给他的小千金说媒,讲明对方只比女孩大一岁。
  商人与妻子私下商量这门亲事,他说:‘女儿刚满周岁,而那男孩已经两岁了,比女儿大了一倍,等到女儿二十岁出嫁时,他该有四十岁了,我们怎能忍心让闺女嫁给这么一个老头子呢?’
  他的妻子笑了笑说:‘你真够笨的!现在我们的女儿一岁,明年她不就同那个男孩同岁了吗?’”
  她讲完后自己先仰天长笑,笑了一会儿看到乔羽书仍旧一副安静美男子的模样,连她觉得最单纯最好哄的柳君也一脸看神经病的看着她,她便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
  好吧,她承认当初看这些古代笑话的时候觉得一点都不好笑,但想着可能古代人跟现在的不一样笑点低吧,所以这么讲了两句,才发现……
  “咳咳,刚才那个包袱不大,现在这个可大了,”她是连说带比划,看到旁边搁着里面装着干粮的包袱,便一把抓起来抛了几下,干笑了两声:
  “这回保证包袱大——一个老奶奶很讲究忌讳,逢年过节她总是吉利话不离口,从没说过一个‘不’字;
  一次大年初一,老奶奶一起床,小孙女就送来一碗甜黏粥,她高兴地喝了;
  孙女问:‘奶奶,再喝一碗好吗?’
  老奶奶回答:‘好,好。’
  小孙女立刻送来第二碗黏粥,她又喝了;
  小孙女问:‘再来一碗?’
  老奶奶想到年节不能说‘不’字,于是说:‘好吧,我能喝三腕。’就这样老奶奶一气喝了六碗,她的肚皮被撑得象一面大鼓;
  不懂事的小孙女仍一个劲地问:‘奶奶,你可愿意再喝一碗?’
  老奶奶不由自主地连忙摇手说:‘不,不喝了,再喝一点儿,奶奶就要胀死了啊!’哈哈哈,这样好笑了吧!”
  四周只有她自己的笑声和烧锅的柴火噼噼啪啪的声音。
  她脸上虽然笑着,但心里越发的觉得下不来台了,便一个劲的抛着手中的包袱做掩饰,一个不留神被脚下的石头上的一块青苔一划,啪的一声摔倒在地——还是脸朝下……
  “哈哈哈……”两人终于发出了笑声,绵绵不绝于耳,谢芳尘听到后顿时炸了,腾地一下抓着包袱背对着跳了起来,白净的面上沾了一些污泥,鬓边还挂着几根杂草:
  “我知道你们不是笑我讲的笑话包袱大,你们是在笑我刚刚摔倒!你们真是……不给力啊!”
  说话间她的手臂那么一扬,包袱的系结便啪的一声断开了,里面的饼饵干贝蔬菜之类的食材一瞬间落在水中,在众人发呆的空档,很快的被湍急的溪水急速的冲向远方。
  她傻了眼,手中紧紧捏着包袱皮,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在和煦的微微春风中彻底的凌乱了。
  “你看你!”柳君登时急了:“你到底在做什么!”说着就想跳进溪水里抢东西。
  “才刚开春,溪水还很凉,莫要为了这些食物得了风寒!”乔羽书将他一把拦住。
  “那包袱里可是有我们所有的干粮啊!还有村长给我们熬汤用的干贝佐料和蔬菜,这下子……”他看着那些食材很快的在水流中没了踪影,一脸的挫败:
  “水是烧开了,但我们总不能只喝白开水吧!”
  “……我看这溪边生长了许多的薇菜,穷时没有东西吃的时候百姓们都会挖这些佐以熬煮充饥,现下就煮这些东西充饥吧。”
  “啊……喝野菜汤啊……”柳君失望之极也怒了,猛地瞪向谢芳尘:“这都怪你!”
  她听罢,讪讪的抽了下嘴角,垂下了头。
  乔羽书忍住唇边的笑,转身嘱咐柳君好生采摘薇菜,一扭头就看到谢芳尘蹲在溪水边,手中拿着小石块,一块块的投向水中。
  他浅笑着,向她走去,站在她身旁,他突然听到她嘴里嘟囔着一些话:
  “采薇,采薇……”
  他突然有感而发,胸中便又涌现出莫名的哀愁,便不由得诵道: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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