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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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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猫爱吃鱼和江江的地雷和手榴弹~~~~爱你们~~~~

  ☆、竹林见隐情,心动是何为?

  
  此刻已经时值午后,天色好像被澄碧的清水洗过,冰蓝色无一丝浮云,日头点缀其上,好像一颗炫彩夺目的钻石。
  谢芳尘的心情是杂乱而复杂的,迈着缓慢的步子踩在地面上被冻成冰晶的积雪,那轻微磕擦的雪层破裂的微声,好像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她越走越慢,最后更是停了下来,茫然的回头,遥望那隐在层层冰晶雪树后的长乐宫的方向。
  她皱了下眉,觉得额角开始突突的跳着疼。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会变得这么乱,是因为刘去讲了那么一段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确实是不堪回首的,她不是他,就已经想把刚刚印在脑中的这段记忆给连根挖掉。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纵然刘去这么恼恨他的继母,但也确实没有权利命人夺取她的性命,还让她经历了女人最残忍的死法,那么令人发指的痛苦死法……
  怪不得今日清晨,他是怎样都不愿意迈入长寿宫半步。
  回想历史记载,对于他只有只字片语的描述,但已是十分不堪了,即使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真的亲耳听到那隐在历史面具后的鲜活秘史,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这就是她不愿意再和刘去同处一室的原因,他惨淡的童年经历虽然值得同情,但与人命两相比较,他还是太过分了。
  她猛的想起了乔羽书——同样的都是因为自身的缘故,而间接的在手下出过人命,只不过,一人的经历让她觉得感伤,另一人的经历……却多多少少让她觉得有些憎恶。
  谢芳尘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刺肺冰凉的气体使她渐渐清醒了许多,那种烦闷欲呕的感觉,也渐渐的得到缓解。
  再往前走没多久,那座在日头下显得晶莹剔透的山头,在片片青竹的掩映下,以一种清雅绝尘的姿态,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唇角泛起了一丝释然又苦涩的笑,缓步走了进去。
  ******
  乔羽书修长的手指执起青釉的莲花细瓷的茶壶,将茶汤自壶嘴缓缓倾注于精致的茶碗内,碧绿的茶水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折射了竹屋外的细碎阳光,莹润剔透惹人心醉。
  “公子,你真的要长此以往的这样下去?”竹屋的一角跪了一个人,他整个身躯被室内的阴影所笼罩,门口的阳光耀眼,更显得暗影里的人讳辩莫测,他抬起头,面容被有些隐隐的模糊。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乔羽书站起身,天青色的衣袍下角软软的划过翠竹的桌面,窸窣的声音让跪在暗处的人心头一揪,更是垂低了头。
  乔羽书转了身,再也不愿意看他一眼:“你回去吧,以后莫要再来这里了。”
  那人听罢就急了,蓦地起了身,自暗影处迈了几步走了出来,阳光打在他因着急而发红的面上,五官瞬间变得清晰,赫然就是柳君的模样。
  “公子,奴是一直跟着您的,纵然您中途曾经要奴离开,但奴从小就在乔家长大,离开您,又能去哪里呢?您被广川王带回王宫,但奴实在不愿意看到您成为另一个人的影子,您如果再这样下去,怕是再也回不到从前,迷失了自己,那可就真的完了!”
  “从前?从前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懂什么,”乔羽书回眸淡淡看了柳君一眼,眼角处划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愧疚:
  “这几年你在宫里受苦了,我乔家已经不在,你何苦再念旧主,我……已经给不了你什么了……”
  “公子说错了!”柳君有些激动,眼眶更是红了起来:
  “您还记得那个冰雪交加的深夜吗?您将一个流浪街头因为饥寒交迫只剩一口气的五岁孤儿捡回,给他热乎乎的饭吃,给他厚实的棉衣,让他跟在您身边,让他再也不用受颠沛流离之苦……跟在您身边几年,是奴一生中最平静安宁的时候,即使您当时要赶奴走,奴知道您也是一片好心,奴又怎会做出那种背信弃义的事,就这样离您而去呢!”
  “你何苦如此执着……”乔羽书幽幽的叹了口气:“你和我不同,你是可以开始新的生活的,而我……我的人生已经毁了,还是被我自己亲手毁掉……”
  他嘲讽的一笑,看向屋外几竿青翠的竹林,狭长的凤眸内折射了翠竹的绿色,好像一汪幽深的碧潭,让人一眼望不到底:
  “我只是好奇,这几年来我一直再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与广川王长得一模一样,而人生则是地覆天翻的不同?命运让我们两个人机缘巧合的撞到一起,一定是有上天的安排,我已经在这里这么久,又怎么可以中途而退呢……”
  “公子只是看到了广川王表面的光鲜亮丽,但奴这几年在宫中,也是打听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辛之事,王的事奴了解不多,只是不断听闻长寿宫中私下谈论太后发疯,先王早逝,皆与现在的王脱离不了关系……”
  乔羽书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仿佛受到了激励,赶紧回答:
  “因见公子一次是难上加难,要不是趁今日王突然亲临太后寝宫又闹了个人仰马翻,没人注意到奴,奴也是没有机会可以和公子安安静静说几句话,”
  他说到这里,试探的看了眼乔羽书,见他没有不悦的神情,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说道:
  “当年正值当宠的如月夫人突然暴毙身亡,死状惨烈又蹊跷,有传言夫人趁先王不在与奸夫通奸,不知因为何故起了争执,两人则双双而亡,先王当时暴跳如雷,事后回过神觉得不对,遂又跑来质问如今的太后当时的废后,太后当然抵死不招认,先王暴怒使了酷刑,当时还是王子的广川王闻讯跑了过来,听闻在与先王争执的时候,急怒攻心,趁先王不备,在其与太后争执纠缠的时候,悄悄拿了匕首,一刀刺穿了先王的后心,可怜先王当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已然毙命,太后吓的魂不附体,王子只不过扔了匕首,镇定的告诉太后‘一切都是天意’……太后当时就疯了,也忘了很多事情,只是动不动就把‘天意’二字挂在嘴上,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住口!”乔羽书厉声打断:“你不知是从何处听来的乌七八糟的传说,就信以为真信口雌黄,你当真不要命了!”
  柳君闻言噗通一声跪下:“奴之所以说这些,是想告诉公子,不要总认为别人的命运比自己强百倍,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华丽的外表下,也许是隐藏着一个千疮百孔的真相,也许您此刻正羡慕的人,他却正好羡慕着您呢……”
  正在说话的同时,竹屋的外围处,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铜铃声,乔羽书神色一敛,伸手制止了柳君喋喋不休的话语,警惕的侧耳听了一会儿,又举步走了出去。
  他站在竹屋的篱笆处,遥听风声,突然抿唇一笑,转身看向柳君:“有客来访,你且回避一下。”
  柳君不疑有他,慌忙向竹屋背后的一丛竹林中走去,不消片刻,已不见他的身影。
  乔羽书见他已经回避,便噙了淡淡的笑容,向曲径复杂的竹林深处而行,不一会儿,就看到一脸焦急的谢芳尘,站在他的前方,正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竹林之中,不知是准备向前还是向后,却在一转眼间看到了他,脸上顿时浮起笑容。
  乔羽书却是看的一怔——她面上的笑容干净又温暖,清澈的眼眸噙了浓浓的依赖之情,身上通体洁白的狐裘披风衬在落雪的苍绿的竹林中,好似是从雪中走出的精灵,随着她向他奔来的脚步,狐裘微微鼓起飘动,荷色的衣裙在一片莹白之中若隐若现,那一抹忽闪忽动的艳色就好像活了般,宛若雪中埋下的殷殷火种,云般的发髻上金色的流苏在日头下丝丝流动升华,更为这冰寒的雪地中,增加了一抹温暖的希望。
  他恍惚记起第一次见到她时,正值夏日,那随风飘扬的长发配合着身上独一无二好像西域风格的海蓝色长裙,也只不过让他诧异了一下,惊鸿一瞥,却未曾记在心上;
  他从刘去那里听过,她好像对自己一见钟情,不辞辛劳,千山暮雪,费劲千辛万苦的寻找,也只不过觉得她痴心不知为何,费解却不愿久思,只是淡淡一笑;
  今日一见,不知为何,心头好像不知被何物轻轻撞击,那微微疼痛下渐渐泛起的酥麻,逐渐蔓延了全身,胸中那莫名沸腾的喜悦之情,突然令他不知所措。
  许是因为第一次见她穿起正式女装的缘故吧……嗯,定是如此,因为她以前都是男装示人,今日在这幽静的落雪竹林一见,又只因独有她一个女子,所以才会有这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力图使自己平静下来。
  “见到你,真好。”她踱步上前,嫣红的唇畔微微含笑,清亮的眼眸中流露出淡淡的疲惫,却又是浓浓的欢喜。
  他突然又为她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弄得心头怦然起来,一时间只觉得刚刚走上正轨的思路,再度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了。
  

  ☆、举例解疑惑,茅塞逐渐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猫猫和江江的地雷!!!!爱你们!!!!置顶感谢!!!!!
  “幸亏我刚进竹林不久就遇见你了,否则真会迷路。”谢芳尘有点讪然的笑道,下意识就伸手挠挠头,突然摸到满头的金饰,一怔之下差点没把弄了半天的发型给挠乱,顿时面上飞起红云,不好意思的瞥了他一眼,手脚有点不知该怎样放了。
  乔羽书见到她这副模样,心头又不觉得漏掉半拍,慌忙掩饰的轻咳一声,问道:
  “谢姑娘来此是有何事呢?应是瞒着王过来的吧?可是有什么急事?”
  “是的……王爷不知道,我也没什么急事……你放心,他喝醉了,现在正在长乐宫里睡觉,短时间内是不会发现我来这里的……”
  她说话有些吞吞吐吐,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了一会儿,突然又呈现出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
  “长乐宫的床板下面不是有密道嘛,天啊我还这么傻乎乎的从竹林这里找你,真是活该迷路啊……”
  “幸而你不曾走王寝宫的密道,那里虽然是通往这里的一条捷径,但王只允许我一人走动,旁人若是动了那条密道,王会一眼就认出,怕到时……我们所隐瞒他的事情,便会被他知晓了。”
  “哦,原来这样。”她勉强笑说,越发觉得自己语无伦次了。
  乔羽书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也不是太清楚她来到这里究竟是什么事,但她看起来有些心事重重,便温言道:
  “既然来了,就进去饮杯茶,有什么事,可以慢慢的说。”
  谢芳尘正在暗暗恼恨自己见到他后,好像头脑中所有的筋都瞬间搭错了,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急切的想要见他,见到他后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说了还越说越乱,兀自懊恼之际,听到他的邀请,只得下意识的点点头,随着他走了进去。
  ******
  屋外的阳光很柔和,光线抚在眼前翠竹所制的矮桌一角,那明媚的色泽好像丝丝浸染到苍碧的竹身里去,随着门外冷风微微的拂动,那含了竹叶微影的光好像活了一样,晶莹闪烁的跳跃着,投射在谢芳尘清澈的眼中,她觉得自己杂乱的心情在一点点的平复下来。
  面前被一双修长的手执了一杯茶放在眼前,她连忙接过,同时注意到递给她杯子的手洁净白皙,像是最完美的一件玉质雕刻,它的一举一动好像在舞动着最优雅的舞姿,她这时注意到他的左手中指上带了枚精细没有任何花纹的翡翠戒指,而右手的拇指上的银色扳指上镶嵌了几颗海蓝色的晶莹剔透的宝石,两相对比,华贵却却不轻浮,左手素雅,右手繁华。
  她突然觉得自己喝的不是清香的绿茶,而是一杯甘醇的美酒,熏熏然已是醉了。
  “姑娘,有什么事情觉得难以解决,可以告诉乔某,乔某定当尽力为姑娘解疑答惑。”乔羽书含笑说道。
  他望着她的眼神温暖柔和,唇畔的笑容干净而淡然。
  谢芳尘突然间只想叹息——刚刚见到刘去一半痛苦一半疯狂的讲了他的童年往事,那双本来漂亮的眼睛,却因为眼周的浓浓青影,显得好像是从地狱里浴血而出的魔之王子,虽容颜俊美让人不由得想要沉沦,却又忍不住想要尽快的逃离他的身边。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容颜,见到乔羽书,却不会让她有种是刘去坐在她面前的感觉,这种干净纯粹的感觉,也只有他才会有啊……
  她低头想了想,把昨夜她被长寿宫的宫女唤出至太后寝宫,然后又与太后发生的一些事一字不漏讲与他听,只是下意识的忽略了自己与刘去回到长乐宫后,刘去对她讲的那些往事。
  “王爷就是因为太后的缘故,所以才一大清早就喝多了酒,我能看得出他很痛苦,也觉得他对太后也不是完全绝情的……你觉得呢?”
  乔羽书刚刚听时面色微变,听完后又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眸光微转,沉吟片刻,却是回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不觉得自己昨夜的经历,是有人刻意为之?似乎有人想要置你于死地。”
  谢芳尘闻言就想要扶额——她怎会不知是有人暗中陷害?而这个人,即使隐藏的再深,她也会不由自主的联想过去,可是,又如何呢?
  “公子,先不说这个,我只想问个问题,”她皱紧了眉头,过了半晌,方迟迟的开口:
  “我是说假如,也就是打个比方,当然……你也可以把我说的当做一个神话故事……就是说,当一件事,亦或者一个人和更多人的人生,他们按照自己该走的轨迹走完了,轰轰烈烈亦或平平淡淡,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他们的生命再重来一次,但是却又突然多进来一个人,而这个人是知道他们的命运,也知道他们中谁是好人或者坏人……就是说,这个多出来的人你可以把她当做是未来人,未来人得知某些人的一生轨迹,知道他们其中谁是最初荣华富贵最后却是惨淡收场,谁又是平步青云却心狠手辣,不住的残害无辜却一直到过了很久很久后才得到报应……然后,重点来了,公子,你说这个未来人是应该从他们最初人生的开始,就改变他们的生活历史,挽救那些未来即将要被其中某人害死的人们,还是顺应天命不闻不问,让历史走完它原定的一生呢?”
  她有些乱七八糟的说完,眼眸却晶亮的看着他,等他回答。
  乔羽书微微沉思一下,反问她:“你是担心未来人因为改变历史后,即使救了即将因某人迫害要死亡的人,却又唯恐历史的车轮为之转向,导致后面的变数不同?”
  “嗯哪嗯哪,我就是这么一个意思!”谢芳尘连忙点头。
  他淡淡一笑,却略微皱了眉,想了想,说:“如果我长篇大论,你恐怕会很费解,这样吧,我举个例子,就拿秦始皇帝来说吧,当年太后身边面首的假宦官嫪毐,竟然想要伺机诛杀当时权倾朝野的吕不韦,趁始皇帝不在时发难,可那时吕不韦早已得知消息,做了准备,加之始皇虽对吕不韦心生芥蒂,却在这件事上毫不含糊,共同发力一举铲除嫪毐和他的余党,他与太后所生的两个无辜稚童也因此惨遭始皇毒杀,然后,重点来了,”
  他似乎故意模仿她的语气,连唇角的笑容也带了丝俏皮:
  “如果当时有个未来人可怜那两个无辜的孩子,不想看他们平白无故懵懵懂懂的丧命,在嫪毐即将发难的时候跑过去告诉他,始皇帝和吕不韦早已洞悉他的阴谋,正在等他自投罗网,让他稍安勿动;或者劝他主动投诚吕不韦,以两力合并打击当年还是秦王的始皇帝,或者计谋成功,那两个孩子免遭横死,但历史的车轮已经改变了方向,天道有云,一命换一命,本该消失的生命得到延续,且能够平安到白头,但没了始皇帝,一统天下成了云烟,那么更没有现在的大汉,或者我们现在还是七国争雄的时候,狼烟四起,生灵涂炭,救了两条性命,却害的的更多人因此继续蒙难,本该好转的局势却又倒退百年甚至千年,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谢芳尘听罢也是深有所感,不由得有些泄劲,突然间乔羽书又是话锋一转:
  “不过若是未来人不是投身于风云变幻的朝廷之中,是到了某个封国或者更小的地方,那还顾虑这些做什么!”
  她觉得自己脑筋有点转不过弯来。
  “凡事只要不影响大局即可,老天爷既然让这未来人回到过去,也是有他一定的道理,你想想,为什么平白无故的不让其他人回去,偏偏要此人回去呢!”
  一席话,让她觉得最近变成榆木脑袋的自己,茅塞渐渐顿开了。
  “说的有道理,”她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晃了晃,又仔细想了想,确实广川王和他的国家,在西汉的历史上只是一道可有可无的调味剂,寥寥数笔真是没什么重要性,既然上天要她来此,莫非是要她解救众生?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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