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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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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哼着轻松愉悦的曲调,来到山洞附近,待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后,不由得大惊。
  “喂!你们在做什么!”她眼看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将仍在昏睡的王爷抬到一张软兜上,抬起来就走,身后还跟着一些带刀的侍卫打扮模样的人。
  谢芳尘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他的属下发现他的所在了,所以要来接他走的啊!
  “喂喂,你们等等,是我救了王爷,你们要走……也得带我一起走啊!”她挥舞着手中的草药包,就向那些人靠近。
  说的迟那时快,一只脚狠狠踹了过来,正中她的心窝。
  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苍白的脸上汗珠大颗的滑落,死死捂着胸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踹了她一脚貌似侍卫头领打扮的壮汉恶狠狠的瞪着她:“哪里来的破要饭的,你是何等的身份,也配救咱们王爷!”
  由于侍卫们一时不察导致王爷失踪一夜,这次好不容易找到,这天大的救驾功劳,可是非他莫属,怎会让一个小叫花子捡了去?
  于是谢芳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王爷,再度离她而去,她此刻被踹的心痛如绞,身上一点力气都无,追赶不得,过了半晌,四周再度陷入死寂,只闻微风轻抚林叶,发出的瑟瑟声响。
  她一头扎在泥地上,再也起不来。
  ******
  刘去恍惚中好像还能看到那张秀丽的面庞,四周一片寂静漆黑,她宛如明月般散发着细致皎洁光芒的面容照亮了他,她动人的轮廓,和嘴角噙着的那抹醉人的微笑,正缓缓向他迫近。
  “王爷,王爷。”
  是啊,这一夜她都是这么轻柔温暖的呼唤他。
  “王爷!您醒了?”一声粗矿的男声,打破他旖旎的美梦。
  他一惊之下坐起身,却发现身在颠簸摇晃的马车内,身侧,侍卫长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王爷,可是吓死奴才了!属下们失职,竟让王爷短暂的失了踪,不过皇天保佑,属下在刚刚发现王爷不见时立即寻找,幸亏不出半个时辰就找到了!真是上天保佑!”侍卫长声泪俱下的说。
  “哦?”刘去在他的搀扶下坐直身体,喝了一口他递过来茶水润了润喉,好似无意的继续问:“你在哪里发现本王的?”
  “回王爷,是在草丛中,有半人高的荒草中,可是不容易发现呢,不过幸得王爷吉星高照,才化险为夷。”
  侍卫长精明的小眼暗暗转动——大夫说了,王爷中了尸毒会一直昏迷,他应该不会记得究竟是谁救了自己,看来他又快要升官啦!
  “停车。”刘去微弱的声音溢出喉咙,几乎不察,侍卫长此刻正竖起耳朵在听他说话,一听迅速吆喝马夫停车。
  “来人,将侍卫长拖出去就地砍死,尸体扔至山中喂狼。”他虚弱中,却好整以暇的说完后,还不忘啜了口茶水,好像是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啊!王爷!奴才不明白啊!”侍卫长听后,惊恐眼珠似要脱眶而出。
  “因为,”刘去看着他,狭长的凤眸内划过一丝阴冷,唇畔含了丝戾气的浅笑,越发的明显:“本王最讨厌说谎话的人,尤其是——欺骗本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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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墓诡异浓,过往忆噩梦。

  侍卫长在撕心裂肺的嚎啕中被人给拖了下去。
  马车外的惨叫声持续了一会儿,归于平静。
  刘去放下茶盏,朗声道:“来人。”
  “是,王爷。”一个年轻的侍卫进入马车,哆哆嗦嗦道。
  “你们是在哪里发现本王的?”他明知故问,阴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
  “是在青城的……那座山中的一个石洞里,当时抬王爷走得时候,一个好像是叫花子的人,嚷嚷着非要一起走,被侍卫长一脚踹开了。”
  “无知败类,真是死不足惜,”他环胸倚在背后柔软的紫缎鹅绒靠枕上,闭目沉思一会儿,又说:“你派人回到山中,将那人带回到本王身边。”
  “是,王爷。”侍卫刚刚舒了一口气,刚准备转身,就又听到刘去冷幽幽的声音响起:
  “站住。”
  “王爷饶命!”小侍卫大惊,以为该拿他开刀了,谁知刘去只邪邪的勾唇一笑:
  “瞧你吓的,本王只是想说,从今日开始,你就是侍卫长,将那人接来后,再论功行赏。”
  “谢王爷!谢王爷!”小侍卫好比死后劫生,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背后已然冷汗淋漓,就差吓得屁滚尿流了。
  侍卫走后,刘去闭了目,用手指轻轻的敲击着还有些胀痛的太阳穴,马车不紧不慢的行驶着,外面阳光耀眼,车内却光线黯淡,只有几缕微薄的光穿过厚重的车帘,微微的投射在他修长似无暇美玉的手指上,发出点点莹润的光。
  没想到那座平凡无奇的山中,却隐藏着一座西周的古墓,他得了消息兴奋不已,一路快马赶到青城,废了两天两夜的功夫,悄悄的打开了那座古墓的大门。
  进去后真是大失所望,里面盗洞云集,宛如一张满是漏洞的筛子,他身边的谋士说,有些盗洞的年代久远,可以追朔到东周初年,所以里面值钱的宝贝已经被盗的差不多了。
  他堂堂一个王爷,跋山涉水来到这里,自然不想空手而归,也怕被自己的侍卫背地里耻笑,于是再往里进了几个墓室后,就发现一座奇特的棺椁。
  棺椁是用一块巨石所制,棺椁的前后左右各有一个貌似人头形状的浮雕,正面为人兽的结合,眉毛眼睛都是人的形象,只是较为特别的是,顶上伸出了两个角,在嘴巴两侧还伸出了獠牙,鼻子上有一道一道云状的纹饰,有点像老虎的鼻子,又像是兽的特征。
  棺椁旁的地面上散着一些破烂的金箔碎片,火把照及的不远处的一处角落,倒着几个已经满是铜锈的青铜编钟。
  他见周围已没什么宝物,便不顾谋士的阻拦,命人将眼前这诡异的棺椁撬开,打开后发现里面的木质棺材已经酥烂,伸手用力一捏便成齑粉。
  棺内躺着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干尸,头戴深棕色的皮质鹊尾冠,身穿玄色的窄袖蔽膝织纹衣,男尸的脸皮已成酱紫色,可奇怪的是并没有一丝想象中难闻的恶臭味。
  他心中大奇,就命人举着火把靠近男尸,将棺内上上下下扫了个清楚,就看到男尸腰带上别着一枚莹润通透,造型为一个不知名兽头的玉饰,尤其在火光的照射下,玉佩内似有缕缕紫光在慢慢升腾,如梦如幻,似幻似真。
  他见状不由得爱不释手,便没经其他人手,直接自己弯腰下手去拿,没想到刚刚碰到男尸的腹部,尸体突然从口中喷出一团黑雾,由于正中他的面部,刹那间他只觉胸闷欲呕,眼冒金星,四直颤抖,浑身上下不听使唤起来。
  他心中大骇,也顾不得拿玉佩,众人架着他跌跌撞撞冲到出口处,他感觉缓过来一点,却抑制不住心中的害怕,翻身上马后就使了全身的力气鞭策马匹,只想快点离开那个恐怖的古墓,于是这么乱跑一通,很快的就和众人跑散了。
  刘去回忆到这里时有些疲惫,却又想起洞中的那个女子,唇畔渐渐的勾起一抹笑。
  她显然是在不知是哪个地方见过自己,虽然自己记不清了,不过没关系,她那么想跟在自己的身边,那么便如了她的愿。
  他打了一个呵欠,外边一路随行府医此刻送上汤药,他皱眉喝完后,便躺在清凉的冰蚕丝的软榻上,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周易·系辞下》云:“古之葬者,厚衣之以薪,葬之中野,不封不树,丧期无数”。即用茅草裹尸,弃置荒野了事,并不挖墓穴,后来,人们可能不忍心看到亲人尸体被禽兽所食,开始掩埋尸体,于是就出现了专门放置尸体的墓穴。”
  恍惚中,他好像回到儿时入学时,私塾中,他的夫子掬着花白的山羊胡子,摇头晃脑的给他念了这么段话。
  他已经听了一上午的书,正昏昏欲睡,猛然间听到这里时,才消了些困意,显得有精神起来。
  “这个我知道,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很多贵族要把自己的墓穴修的富丽堂皇,里面放了那么些的珍奇异宝,是怕别人不知道,不来偷么?况且那些死去了的人,明明就成了一具白骨,却把好多的稀世珍宝带进阴暗腐败的墓中,岂不是暴餮天物?还不如让后人拿出,让它们见了光明,倒不辜负了宝物的初心。”年幼的自己睁着一双天真的眼睛,道。
  “荒唐!你是堂堂皇族后裔,怎会说出这般荒谬的言论?!”夫子不知为何,突然动怒了。
  他当然不解:“夫子为何这般动怒?”
  “你敢这么说,一定存了盗墓的不良想法,否则也不会对老夫所念的这可有可无的课文,如此的感兴趣!”
  “夫子这么说真是强词夺理了,”他眉心一皱,眸光阴暗了下去:“我说盗墓便去盗墓,那我说要夫子即刻成仙,夫子是否就立时羽化了?”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每日上课打瞌睡,不好学业,又提出这般荒唐的言论,以后……难办!”夫子重重叹气,头也不回的甩袖离去,将年幼的刘去撇在原地。
  他气极了,他可是尊贵无比的皇裔,他都没有离去,这死老头子怎敢率先离去!
  夫子也太顽固保守了,这样的人,留在世上只会使一些初生的“新风气”瞬间荡然无存的。
  过了片刻,他怒极反笑,眸内划过一丝狠戾:“夫子,我盗不盗墓还两说,不过您老人家马上就要羽化登仙了。”
  于是他在当天的夜里,就命人杀了自己的夫子,连同夫子的儿子,又一把火点了夫子的家宅,当时火焰张牙舞爪的牵连了旁边的数家民宅,滔天的火势映红了王都城的半面天,直到黎明时分才逐渐灭去。
  刘去猛然惊醒,发现仍旧身处昏暗的马车内,浑身上下已被冷汗浸透,他松了口气,掀开车帘,只见落日余晖下,远处的山峦沉浸在金色的烟霞里,暮色中,宿鸟扑棱棱打着翅子,飞入山间的深林中。
  他拭了把额头的冷汗,心道这死老头子,死了这么久还入梦吓他,真是为老不尊啊。
  “王爷!”身后传来哒哒马蹄音,片刻,一个侍卫气喘吁吁的出现在车帘外,年轻的面孔上尽是因为仓促赶路而流淌的颗颗汗珠:
  “小的回了青城的山中,可那个洞里,一个人也没有了!”
  “哦,是否忙于生计,暂时不在?”他听罢,淡然问道。
  “小的本来也是这么想,但在山中碰到一个樵夫,他告诉小的,说山洞里居住的人已于今日清晨离去,因为他们相熟,故多问了句,樵夫说那人似乎一直在寻找什么人,好像刚寻得了一丝半点的踪迹,所以才会在清早匆忙离去……小的无能,办事不力,求王爷惩罚。”
  侍卫说完,就开始浑身颤抖,等着刘去说话。
  “这样啊,”刘去心头有些惋惜,回忆了下那张如明月般的面孔,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耸了耸肩:“算了。”
  是有些可惜,不过也没什么,他的人生还会有更多精彩的事情要去做,他也懒得在这里费时间惋惜了。
  “回都城吧。”他放下帘子,侍卫领命,马车很快的绝尘而去。
  刘去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二十里的位置,谢芳尘正艰难的走着。
  早上被那个侍卫踢了一脚,到现在都疼啊,她揉了揉胸口——可恶,她诅咒他不得好死!
  她自然不知道踢她的人已被大卸八块,现在已然是野狼的腹中餐了。
  她更不知道的是,她所追寻的那人就在她的前方,且越行越远。
  暮色愈浓,不远处高山中的深林里,传来了好像野狼的长嚎,她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再度看了眼手中的玉佩,只觉得信心又一瞬间涌回身体。
  幸亏王爷的玉佩还在这里!广川,她要开始向它进发!她坚信,只要不停步,就一定会找到王爷的!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如果喜欢,请收藏一下吧!谢谢!

  ☆、最毒女人心,梦境假如真。

  阳城昭信已经等了十六天零六个时辰了。
  她每天在王府内做完一天的活计,黄昏时就会来到大门旁的一处窄小的侧门处,静静的等待王爷的归来。
  每天都等到月上中梢,万籁俱寂,才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去。
  今天当她等足了三个时辰后,发觉寂静宽阔的街道上,仍然静悄悄的,她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听,也听不到一丝马蹄的得得音。
  已是子时了,不好再等了,她叹了口气,摸黑向府内走去。
  她不敢提灯出来,等王爷也是在背地里悄悄的等,也是怕有些多嘴的婢子知道后在背后夸大议论,说自己虽为王爷贴身侍女,却总擅离职守,府内人多嘴杂,还是小心一些。
  夜风鼓起她淡粉色宽袍的下摆,她小心翼翼的撩着裙子,在夜色中的庭院中穿行,虽每隔十步便会有一盏落地的石灯,但朦胧的火光只照亮了灯前的一小块路,在吞噬了天地的巨大黑暗里,那些火团只孤独脆弱的闪烁着,却顽强的不愿归附于暗夜。
  她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些跳动的火焰,晕黄的光打在她清秀雅致的面庞上,漂亮的眸底似有水光微微流动,过了良久,叹了一口气。
  她何尝不同这寂寞的灯火一样么!那么渺小却又固执的生存着,这般艰难的发出光亮,却总会被人轻轻一口气息,万劫不复的毁灭。
  一想到自己的未来……她双拳紧了紧,面色阴郁了下去,又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火焰,就径直向前走去。
  许是眼睛看火光时间太长,她只觉得黑夜比刚才还要浓郁了些,揉了揉眼睛,脚步未放停继续向前走,突然撞倒了一个黑乎乎的事物上。
  “大胆!是何人敢冲撞本宫!”阳城昭信闻言吓了一跳,因为她听出来这是王爷最宠爱的妃子王昭平的声音,她慌得跪地请罪。
  身前不远处一盏木格子提灯被人提着晃悠悠的赶来,耳边仍是王昭平怨怼责骂的声音:“让你换盏灯就这么慢,还害的本宫被人撞,你个死丫头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在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她的眼前被灯光打的亮了起来,抬头小心翼翼的向上一看,只见王昭平身着一件罗兰紫长裙,裙角绣了大片碎兰花的衣裙,一张俏丽的鹅蛋脸上,漂亮的大眼睛此刻闪着嚣张跋扈的气焰,梳着灵动的百合髻上,戴着一簪雪纱宫花桃花粉晶步摇,晶莹剔透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缕缕流光暗夜升华。
  “可恶,这件衣服可是王爷赏赐的冰蚕丝所制而成,被你这该死的奴才一撞,已然是染上污秽了!来人呐……”
  “姐姐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还穿的这般黯淡没有光彩,如何不被人冲撞?怎么还好意思动怒呢。”
  阳城昭信此刻正冷汗淋漓,暗道王昭平一向对下人刻薄,如今犯到她的手中,怕是不死也得去半条命了,正在苦思对策,突然又听到王地馀的声音从身后不远处的走廊上传来。
  这位也是王爷的新宠……她心中暗暗叫苦,怎么今天这般倒霉,碰到了这两个外表温婉可人,内心却如豺狼虎豹的人。
  王昭平看到王地馀穿了一袭金色的广袖长裙,领口袖边滚了腾腾云纹,又点缀了莹润剔透的玛瑙碎玉,梳着招摇的朝天髻,戴着大朵的凤纹镂空红宝石珠花,美则美矣只是太过俗艳,让人乍眼看去觉得雍容华贵,但看久了就会视觉疲劳。
  王昭平冷冷一笑,这王地馀,果然是小门小户的女子,不及自己是官家嫡女,根本不会穿衣打扮,还以为越华丽越美丽,真不知道王爷看中了她哪点。
  “姐姐只是因为天气闷热睡不着,故而来这庭院中乘风纳凉,不及妹妹如此大半夜还折腾起来盛装打扮,这份精力真是自叹不如,不知你这是要打扮给谁看呢?”她语气中含了浓浓的嘲讽。
  王地馀似乎没听到般,只笑盈盈的开口:“我也是睡不着呢,可巧就碰到姐姐……在这里骂人,呵呵。”
  睡不着?估计是她的下人看到自己出来纳凉,就赶紧打扮起来跑过来给自己添堵来了。
  “啊,姐姐,你看我这玉佩可好呢?”
  她轻轻举起腰带上佩戴着的一枚田黄玉的凤纹玉饰,精致的小脸上尽是炫耀的笑容:“这可是王爷赏赐的呢。”
  王昭平心中嗤然——浑身已经黄灿灿金光闪闪的了,又带了块田黄玉,那点野心昭然若揭,还都穿身上了,真是肤浅!
  “既然是王爷赏赐,为何白日里不戴出来,反而在黑夜里晃悠呢?莫非妹妹在效仿锦衣夜行?”
  “是王爷不让,”王地馀提起刘去面上一红:“他说我只在背地里戴给他一人看即可……这闺房之事……姐姐懂得,但妹妹又着实想与姐姐分享,姐姐不会怪责妹妹吧。”
  “王爷怕是知道妹妹平日里喜爱金色服饰,然而田黄玉也是暖色,佩戴在金色的衣物上非但凸显不出玉饰的莹润剔透,反增厚重之感,也是画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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