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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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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的记载果然还是太官方了些,像他这样一个平凡无奇没有建树的王爷,不做错事还好,一旦被史官揪了把柄,肯定是会将一切功抹去,只留过而已……
  本来嘛,自古以来,中国一直就是一个记孬不记好的社会。
  不过或许是自己想得太片面了……现在这倒不是重点,她继续听刘去缓缓道来:
  “当时父王真是气坏了,看着怀里的女人故作虚弱楚楚可怜的模样,当即就宣布把母后给禁足在了寝宫,也不听母后任何一句解释……父王当时眼睛通红,脸上也没了血色,苍白无比,发髻估计是因为来得急了,束发的玉簪有些松了,发髻斜斜歪在一侧,衣袍上也沾了一些灰尘,看着母后咬牙切齿的模样,好像个魔鬼……母后真的是被吓住了,只是一味的哭,我见状赶紧上前抱住母后,父王见我竟然也是一脸嫌恶之情。”
  “我见他这样也是气得不轻,当时就把那女人佯装摔倒,趁母后不在拿出隐藏在腹裙处的东西交给侍女的事情告诉父王了……”他说到这里时,双手捧住了头,面露痛苦之色:
  “我不应该说的那么早,还是在这么个不适时宜的场合,更何况当时连什么东西都没看清,哪里就有什么证据呢……所以父王只是简单的愣了一下,母后则是吃了一惊忘记哭泣,瞪大眼看着那女人,那女人听罢后只是面色有些苍白,父王不知为何好像鬼迷了心窍,坚定的认为她面色不对是因为身体不适,对我的话置之不理,则是抱了她快步回到长乐宫,紧急宣了御医瞧看。”
  他说到此处,手中的杯子重重墩在桌上,杯子顿时四分五裂,他手中也渐渐渗出鲜血。
  谢芳尘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就看到他将受了伤的手隐在袖中,继续愤恨的说:
  “那女人既然敢做这样的事,后面的安排定是精细,随后御医传出她小产的信息,还告诉父王流下的胎儿是个成型的男胎,真是可笑,她当时被传出有身孕时说是只有一个月的身子,胎儿滑脱竟然能看得出男女?这个任何人都觉得怀疑的事情,父王却是深信不疑,加之那女人在‘病’中,又可怜兮兮的说了句‘王子缘何如此待妾身’,又害的我被父王关了禁闭。”
  刘去说到这里时顿了一下,含了丝嘲讽的笑,斜眸问谢芳尘:
  “你觉得王子被关禁闭,会是个怎样的场景?”
  “是……禁足不让外出吧?”她小心翼翼地回答。
  “只是这样?”他耸肩一笑。
  “还能怎样?反正应该是没有刑罚的吧,因为那毕竟是你的父亲……总不至于不给你吃喝吧?”
  “答对了,还真就不怎么给我吃喝,”他凤眸内透出丝丝血红,眼眶也有些湿润,被窗外的天光一映,好像是眸内噙了两枚冰寒至极的冰珠,所折射出来的冷冽光芒让人见了就心生惊惧,只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启开了毫无血色的薄唇:
  “他左右每天派人给我点儿残羹剩饭,总之不让我饿死渴死就是了,母后虽然着急,怎奈她已经是朝不保夕,又怎么能顾得上我?我当年从一个养尊处优的王子殿下,一下子沦为阶下囚,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下的命令,又怎会不害怕?在禁闭的那两个月里,寝宫的大门从天明到天黑,一直都是关着的,每天我做的事情就是透过封锁了的窗棂渗入的丝丝阳光里,数那些漂浮在空中的颗颗尘埃,心中很不明白……父王这么对我,是因为他很期盼那个女人腹中的孩儿?但我又不是个女孩儿,他要是怕绝后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哼,唯一的证明就是,他真的很爱那个女人,那个贱女人。”
  他抓起面前的酒壶,将已经冷掉了的酒倒进口中,酒液从嘴角漫了出来,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玛瑙的红色更显浓重,好像被泼了鲜血。
  “我自然受不了那样的待遇,没过几天就患上了腹泻,听送饭的宫人说,母后得知我得病,常日在寝宫哀嚎,希望父王可以放过我,却一点用都没有,父王知道后,只是命人传了一句‘禁闭两月,一字千金,焉能更改’这十二个字给我,他的儿子,亲生儿子,从小疼爱过的儿子,如今就值这十二个字……这些天,他一直都在那女人的寝宫,心中已经早已没有我这个儿子,眼中更何况能有母后的影子?”
  “最后他还是传了医官为我诊治,他估计也是怕广川王的王子被自己的生身父亲给禁足病死,怕国人给他诟病吧,哼……只是医官为我瞧病时是漫不经心,用了一些浅薄的药材,足足拖了两个月,才将我勉强治愈……我到如今还吃不得稍微寒凉的食物,真是拜那被我常年称作‘父王’,实际却是一个人面兽心的老头儿所赐。”
  谢芳尘听罢心里不是个滋味,却猛地想起乔羽书,他那日在山洞,也说了那么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现下两相比较,真是让人心头百味陈杂,分不清楚孰轻孰重了。
  这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命运的安排,果然离奇。
  “我禁足的日子到了,放出去以后,当时只想当广川国的王子,而不是那老头子的儿子,对于懦弱的母后,也是不愿意相见的,只知道她被禁足一段时间后,就被父王废了后位,不过比起自己的身家性命,这些已经无足轻重。”
  “我整日里吃醉了酒,便与集市上一些少年走鸡斗狗,麻醉此生,反正那老头子有钱,够我挥霍,那女人见我这般不思上进,面上虽然不显露,但估计心里是乐开花了吧,也许想着可以努把劲,为老头子生个儿子,自己也能坐上王后宝座了吧。”
  谢芳尘突然想起,同一个时代的汉宣帝刘询,落魄时也是聚集集市少年,平日里走鸡斗狗,实则韬光养晦,但刘去……却是真的是堕落了,足以证明,虽同样是老刘家的人,但环境和心志,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可是不知为何,那老头子却不怎么愿意重新立王后,给了那女人‘夫人’的名衔后,却渐渐显出意兴阑珊的模样,加之国内水患肆虐,他整日里忙着听各个县衙的政务,倒也慢慢的疏远了她。”
  “直到我慢慢成年,到了十二岁的时候,从哪些经常在集市上混日子的朋友口中,逐渐知晓了男女之事,心下也渐渐了然,又一日,我吃多了酒,头晕脑胀的时候,说了那女人的事情,其中一个身材彪悍的少年,站起身,满脸是因激动和酒醉的通红,看着我,拍着胸脯说了句‘要为殿下出气’的话后,我因酒醉脑子一热,便领着他们入了宫,悄悄的潜入那女人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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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殿秘情生,□□跌宕来。

  十几个流氓少年入王宫报复正值当宠的夫人?怎么想都觉得是异想天开,他们觉得那些侍卫都是傻子吗?
  不过既然刘去如此慎重的说这件事,想必这恐怕是一件足以改变他人生的大事。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由于我带着这些少年,成日里不是在街头酒肆里饮酒作乐,而且有时候喝得高兴了,也将他们带入王宫,在我的寝殿里继续狂欢,老头子开始还过来厉言训斥我们,我则当成耳旁风,时日一久,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理会我们了,而那些侍卫只要瞧见我领了那群少年来,每一个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我找他们的茬,所以一来二去,进出守卫森严的王宫如履平地,连那女人也觉得我自甘堕落,不太重视。”
  “你这样,你母后不管你么?”谢芳尘有些叹息。
  “她已然是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及得上我!她被废后囚禁冷宫,那女人自打当上夫人,就严格监视与她,一举一动皆有人汇报,那女人不是王后,却胜似王后。”
  他扶额,眉头越发的紧皱起来:“当时天色已经昏暗,我们一行人借着酒劲来到那女人寝宫的外围,却发现原本守卫森严的大殿两旁,竟然没有一个侍卫,我们透过窗棂的细纱向里面张望,朦朦胧胧间,发现里面光线暗淡点的烛台只有寥寥几盏,灯影绰绰的,大门却是紧闭,我们轻轻推了几下,发现门从里面上了门栓。”
  “当时我虽酒意朦胧,但也觉得有些不同寻常,可当下十几双眼睛都灼灼的盯着我,眼光里闪着兴奋的狂野,看着他们跃跃欲试的模样,我也不好打退堂鼓,好在因为母后还是王后的时候,也是住在这里,我由于调皮,在这间寝宫的外墙处命人悄悄凿了个洞,只容一人通行,当时凿洞只是因为儿时经常淘气惹祸,母后稍加斥责后便将我关在她的寝宫闭门思过,于是才在她不注意的时候让人凿了洞,悄悄溜出去玩,等母后回寝宫的时候再由洞口穿回去,神不知鬼不觉的,直到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被鸠占鹊巢,母后仍是不知情的。”
  “于是我打了个手势,让他们随着我绕到寝宫的后墙,在一株常青松后,找到了那个隐蔽其后的洞口,时隔几年,再次见到儿时的痕迹,心中百感交集,更多的却是怨恨,接着酒的后劲,一咬牙,让他们跟我一起潜了进去。”
  谢芳尘听到这里的时候,心头紧张的砰砰直跳,同时不由得想到怪不得刘去一直对打盗洞入古墓非常有兴趣,敢情最初的启蒙,是太后的寝宫啊!
  “我们十几人蹑手蹑脚偷偷的潜入,拨开挡住洞口的层层迎风飞舞的黄色布幔,屏声静气的猫着腰,几人分别躲在矮桌或者长塌之后,我侧立在柱子后面,只听到这寂静空旷的大殿里,传来一种奇怪的喘息声。”
  说到这里时,他的目光有些闪躲,似乎带了些难言之隐,却仍旧固执的说了下去:
  “那赤金打造的莲花宝座不远处的床榻上,淡金的帐幔飞舞,我看到了那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他们的身影在朦胧的帐幔下,起起伏伏,他们是四肢交缠着,我似乎都能感觉到那诡异的热度,透过空气四散开来,好像空中的每粒尘埃都被浸染到淫靡的气息。”
  谢芳尘觉得脸有些烧灼,正襟危坐力求目不斜视,却时不时偷眼向他看去,只见他仍旧一副专注说故事的神情,不由得觉得放松不少。
  “我隐隐的看过去,第一时间就已经知道,伏在那女人身上的男人,不是父王,那老头子因为这几年天天与她厮守,估摸着也是因为索求无度,身材日益消瘦,精神气度也渐渐萎靡不振起来,望着伏在她身上的强壮男人,我突然想笑。”
  “怪不得那老头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怪不得近期突然对国事这么上心,原来是因为这女人……我正在思索的时候,和我一起来的那个身材彪悍的少年悄悄的走了过来,附耳道‘难怪你父亲不再来这里,看来这女人着实会把人吸干。’”
  “我那时并没有……经历过人事,只觉得脸上发烧,那少年晒的发黑的脸庞泛了一丝兴奋的红晕,接着说‘听父亲讲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也有的女人,不到三十,尝了甜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嘿嘿。’他眯了眼睛,眼光里冒出狂热的邪气,竟然没有遮挡身形,就那般大喇喇的看去。”
  “许是人们在黑夜的时候,对于身旁传来偷窥的视线分外敏感,加之那彪悍少年借着酒意壮了胆,明目张胆的直视,榻上两人不消一会儿便察觉到,慌乱的起身,那女人的惊呼声立刻响了起来。”
  “我躲在柱子后面冷汗淋漓,他却竟然不怕,见到那女人发现了他,便大咧咧的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两人面前的蒲团上,盘起膝来,看着两人惊慌失措的穿衣。”
  “那女人自然厉声质问,就在她高呼叫人的时候,被他冷冷打断‘夫人不怕王撞见尔等在此苟合?’此言一出,那女人立刻无声了,我悄悄的望了过去,只见那奸夫,不声不响的越到他的背后,还未动手,其他几个人便从暗中窜出,其中几人反扣了那男人的双手,另外一人冲过来抓起一旁的青铜香炉,往那男人的后脑狠狠一砸,那男人猛地一颤,浑身僵直的倒下了。”
  “当时场面有点乱,我也再也无法掩藏身躯,走了出去,只听几人嘴里乱嚷嚷,过去就看到男人趴在地上,让他们扳过来就看到那人面容青紫,鼻口处溢出几丝血痕,一动也不动,想必应该是死了,抬头看到那女人已经穿好衣服,只是青丝凌乱,面上还挂着两团因情*欲未曾散去的红云,不由得觉着万分的恶心。”
  “这女人倒是个镇定的,坐在那里,冷声向我开口‘王子不怕我告知你父王’只是她还没说完,便被那彪悍的少年冲上前一把攥住头发,余下数人见状纷纷上前,将她死死按住。”
  “女人终究是女人,心性再狠手段再残酷,可依然是个弱质女子,被几个少年下了狠手的死劲一按,仰面其上,四肢被人牢牢控制,腿脚大开,姿势屈辱却徒劳挣扎,末了只是恶狠狠的瞪着我,那漂亮的眼睛已经没有往日的清纯温婉,那怨毒的目光又含了丝绝望,我至今不忘……”
  “我只觉手脚冰凉,慢慢的向她走去,她愤恨的看着我,双手止不住的挣扎,有几个在旁守卫的少年便恶狠狠的向她脸上掴去,她的嘴角被打的裂开,流溢出几缕紫色的血痕,却是不敢出声,只是双目血红死死的盯着我。”
  “我知道她若继续高喊呼救,或许会唤来侍卫,但若老头看到那死在地上赤*身*裸*体的男人尸体,一定会查明真相后,让她生不如死,可就在此时,她却突然开口说‘妾之把柄为王子所攥,以后呼来唤去,妾定当无怨无悔’,说罢还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当时众人听得皆有些发愣,那女人却突然发难,趁按捏住她手脚的几人不防备,抽出脚来,狠狠一踢,正好踢到那个一直抓住她双脚的彪悍少年的要害处,把他痛的一声惨嚎跌下榻去,跪在地上,捂着下*身,久久不能动弹,过了好大一会儿,方苍白着脸起身,双眸更是充了血。”
  谢芳尘一口气听他说了这么多,见他身子越来越颤抖,面色却越发苍白,嘴唇也泛了青紫,自知不好打断,只好继续倾听:
  “我当时只想好好把自己隐藏起来,想起那老头子当时对我禁闭的处置,历历在目,心头发颤,也是越发的后悔带他们入宫,却见他略微揉了下下*身,面上痛楚稍减,再度起身上床,看着别其他人死死按住的女人,命人将门口处的门栓拿来,看着她恶毒的笑了一声,一跃过去压在她的身体上,在那女人惊恐的目光中,刺啦一声撕开女人下*体的衣服,恶狠狠的看着那儿笑道,”
  “‘你这贱婢,刚才似见你没过瘾啊,爷好好让你过瘾,’说罢便……将那门栓狠狠的捣入了她那里……”
  谢芳尘同为女人,自然明了他说的是什么,脸色不由得发白,便下意识的向后挪去,刘去则是将酒壶剩余的一股脑倒进口中,放荡的仰天长笑:
  “死得好!死得好啊!任你天姿国色,可那里烂作一团看你怎么办……看你如何勾引男人……哈哈哈哈……”
  他笑了半晌,有些虚脱的伏在案上,喃喃道:“她瞪着我的双眼好像要掉出来了,舌头也咬掉了半截,从嘴角滑脱了出来……棍子捣入肉的声音……着实解恨,最后我们跑了出去,回过神想想也是吓得不轻……不过,呵,父王见那女人死得蹊跷,又有一男子裸*身死在一旁,老头子只会想到奸夫杀人还能想到什么……自然是气得要死,哪里会想到是我们做的啊哈哈哈……”
  他双目赤红的笑着说完,便伏在矮桌上醉的一动也不动了,谢芳尘颤抖的起身,出门叫了侍卫,将刘去拖拽到床上睡安稳,自己则有些茫然,看到衣裳架子上挂着的白色狐裘斗篷,迷迷糊糊的拿了下来,披在身上,出了门,却向长寿宫处的西山竹林方向慢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猫爱吃鱼和江江的地雷和手榴弹~~~~爱你们~~~~

  ☆、竹林见隐情,心动是何为?

  
  此刻已经时值午后,天色好像被澄碧的清水洗过,冰蓝色无一丝浮云,日头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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