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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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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人就是这么奇怪,有时甚至以一死,也要换得所有的事情真相大白……她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蠢人。
  “那个女人很干净,”太后继续说,同时面上也浮现了出了一丝疑惑:“我觉得她虽然清丽素雅,但容颜姿色并及不过我,只是给人的感觉很干净,并不是衣着面貌的洁净,好像是从骨子里到她的外在,都很干净,就像天上的明月,暗夜独洒脉脉余辉,雅静却又高贵。”
  谢芳尘明白,这种女人应该是那种看起来没有心机,貌似心思纯透的,所以太后才总形容其为干净,果然,又听她说:
  “王这个人,自己的喜好从不藏着,一日那个女人只是简单的问王最喜欢吃什么,王就说黄米粥,可没想到她竟然可以素手做羹汤,一日三顿的为王做,我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却也已经晚了。”
  “王刚开始也是微微斥责了她,说不必如此,她却一意孤行,入宫一年如一日,每日必是做好黄米汤羹,刚开始我虽然觉得不对劲,但也未曾多想,只是觉得简简单单一碗羹汤又如何,只是渐渐的王就不来我这里了,有时也是按照祖例,每逢初一十五做做样子来我这里歇上两天,其余的时候,几乎每日都和那女人在一起。”
  太后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收声了,面上呆板,根本看不出什么表情,而谢芳尘最讨厌什么事情说一半纠的人肠子疼的事情了,只是她未等她开口催促,太后却突然狂笑了起来:
  “这女人最后死了,哈哈哈哈……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么?真是报应啊!她害我被王废了后位,害我王儿朝不保夕备受惊吓,她,她,她……终于得了报应啦!啊哈哈哈哈,你都不知道,她的死法是怎样……说了你或许不信的!世人也都没法相信啊!哈哈哈,实在是死的太离奇,太蹊跷了!千古第一人……非她莫属啊!哈哈哈哈!!!”
  谢芳尘目瞪口呆的看着太后,心想自己虽然好奇,但才不敢询问是什么死法呢!万一太后一时兴起,又要拿自己再次当示范,重新呈现当年那个和她争宠女人的死法呢?!那也太恐怖太倒霉的说!
  “谢芳尘,哀家告诉你,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她神秘兮兮的凑了上来,却突然一皱眉,又说:
  “你觉得一个女人再也无法被王喜爱,那你觉得那个女人是出了什么事呢?”
  太后的表情很坚定,好像自己只要不回答,她就顽固的等下去。
  “那……会不会是老了……”她看了眼太后,咬着牙继续说:“色衰爱弛,不是千古帝王宠幸后宫的标准吗?”
  “错了,这女人到死的时候还那么漂亮!跟她刚开始入宫的时候一样!没有半分的衰老!”太后哈哈大笑,继续等待她的回答。
  “是不是因为性格改变了……不再如刚开始那般……干净?”
  “不是不是,她在王面前,真是做到了十年如一日啊!”太后笑了一阵子,估计是觉得过了瘾,方喘了口气继续说:
  “哀家就知道你笨猜不出来,好啦,让哀家告诉你……”
  太后的话还未说出口,门边就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两人吓了一跳,齐齐看向门口。
  只见刘去裹了一身寒气扑门而入,头发没有束冠,瀑布般的青丝披散在玛瑙色的衣袍两旁,面色雪白,狭长的凤目下隐隐透出青影,脚上的鞋子基本上就跟没穿一样不起作用,趿拉着,半只脚掌踩踏在地面上,衣服的双侧膝盖的部位被氤氲了一块湿润,衣裳的色泽更显浓重,好像是绊倒摔在雪地上所导致的。
  他一进门就四处张望,却有些不敢向前迈步的感觉,直到他看到了完好无损的谢芳尘后,方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扶着门框默不作声了。
  谢芳尘仔细看去,发现他面上虽无什么表情,双腿却在隐隐的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猫爱吃鱼的地雷,嘿嘿,多多的投呗~~~爱你一万年啊~~~~
期待大家的留言。

  ☆、冷酷母子情,酒醉吐实情。

  “王儿!你来啦!”太后看清来人后,顿时欣喜若狂,一只手掌撑地有些费劲的站起,另一只手仍旧若捧珍宝般护执着那杯黄米粥。
  她站稳后,就双手捧着杯子向刘去小跑而去。
  谢芳尘遥遥的看着刘去,就觉得他面色有些不对,还未来得及出声制止,太后已然奔至他面前。
  “王儿,这是母后第一次煮粥,是黄米粥呢,你父王最爱饮用此粥……你快尝尝是否可口?”太后讨好着献宝似地将杯子凑到刘去唇前,眼巴巴的期盼他能尝一口。
  “本王不喝!”刘去嫌恶之情流溢于言表,更是猛地一挥手,将太后手中盛着粥的杯子打落在地。
  杯子嘭嚓一声落在地上四分五裂,汤粥泼洒在一旁被砸碎了的门锁上,显得有些凄凉。
  “这是母后第一次做,王儿不喜欢也是应该的……以后母后多做几次,王儿就会喜欢了……”太后面上仍旧挂着讨好的神色,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般,看向刘去的眼神多了几分可怜。
  刘去凤眸内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没有搭理她,只把眼光投向太后身后呈观望状态的谢芳尘。
  “你还傻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他的神色有些急迫,却似不敢向前迈步,只是焦虑的瞪着她,不住示意她快些过来。
  她这边方迟疑的迈步,那边太后却一把拽住了刘去的手臂:“王儿好久没来看母后了,母后今日一见王儿,很是高兴……王儿既然不喜欢黄米粥,那么母后命人多做几个王儿喜欢的菜品好不好?哎呀,你看看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自己绾发……来来,母后帮你……”
  刘去只是皱眉闪躲,太后仍旧锲而不舍往他身边靠拢。
  她这样卑微的哀求于自己的儿子的模样,让本来保持中立的谢芳尘,也止不住的为她感到心酸。
  刘去被太后紧紧抓住手臂,眼睛却瞄向着谢芳尘,皱眉示意她赶紧麻利儿的过来。
  谢芳尘见状也不敢再迟疑了,只好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刘去身边,便听到他冲着身后站着的几个侍卫喝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太后拉开!”
  几个侍卫对视一眼,神情都有些凝重,垂了头,纷纷上前拉扯太后。
  太后本身就上了年纪,自然是禁不住这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们强拉,不消片刻就被拖到一旁,却没说什么,只是稍稍挣扎了一下,哀伤的看着刘去。
  刘去却怎么也不愿再多看太后一眼,一转身就向外走去,谢芳尘赶紧亦步亦趋跟在其后。
  “王爷!你等一下!”她猛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见前方刘去走得急速,便忍不住拉了他一把,却被他一掌推开。
  “谁给你的胆子!”刘去挑眉怒视她,但神色较比之前与太后正面相处时,显得放松了许多,但口气依然很尖锐:
  “许是本王平日里太宠着你了!你就胆子大到没边儿把本王的吩咐全部置之脑后不说,越发蹬鼻子上脸,本王指东你偏往西,本王让你下地你偏上房,一点都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本王昨夜说过什么可还记得?!本王最讨厌的事情你却偏偏怎样都想插上一脚!你却偏偏怎么给本王添堵你就怎样给本王来!”
  她被他一口一个“本王”喝的有些头疼,加之本来就睡眠不足,头昏脑胀的,心里一直念着一件事想告诉他,他却偏不让开口,于是说话就有点不经过大脑了,站定一跺脚:
  “你‘本王本王’个屁啊!你就不能好好说人话啊!”
  刘去顿时掐腰怒瞪她。
  她自知失言,顿时软了下来:“好吧,我错了……我就想说,里面有个死人,你,你,你……还是赶紧派人收拾一下吧……”
  “什么!”刘去乍然一听也忘了生气,过了一会儿,面色阴郁了下来:“知道了,本王……咳咳,一会儿就派人收拾,走吧,回长乐宫。”
  “王爷,”谢芳尘前面失言,后面的话越发的软了下去:“能不能让小的回原先的住所洗个澡,让小的换个衣服呢?小的只怕自己蓬头垢面的,怕污染了王爷的慧眼呢!”
  “什么‘小的小的’的,你连人话都不会说了真是傻种啊……”
  谢芳尘:“……”
  刘去看她挫败的模样,唇边刚刚泛起一丝笑意,却又想到什么,顿时被阴沉的抑郁所笼,过了一会儿,低低的说:
  “回长乐宫再洗吧,本王……有些话要和你说。”
  “什么!”谢芳尘望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脑袋更是灌了浆糊一样转不开磨了——回他的寝宫洗!?这也太那啥的说!
  ******
  檀香木的澡桶没有添任何香料已经是香气迷人了,更何况袅袅热水中又添加了白晶菊和文冠果的花瓣,莹白中点缀了一层粉红,平铺了温润滑腻的水面,淡淡苦涩中夹杂的甜香,使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真想永远的泡在澡盆子里,再也不起来了呢。
  一旁的侍女时不时靠过来玉手轻拂水面,以青葱般的指尖调试水温,过一会儿又有一些侍女掂了热水桶过来,用葫芦瓢少少的舀了一些,点点轻轻浇于澡水中,使水的温度一直都保持在恒温的状态。
  谢芳尘双手搭在木桶的两侧,看着晶莹的水珠自两臂白嫩细滑的皮肤上不住的滑落,心中只觉惬意畅快无比,同时也觉得不可思议。
  平日里她伙食方面虽然和刘去一样精致,但沐浴方面一直都是去侍女们共用的澡间同洗的,加之古代人根本不像21世纪那样洗的那样勤快频繁,而且洗一次需费人工费力气废柴火废热水,普通人哪里天天就能受到此等待遇,所以每日一洗,基本上都是王公贵族所享受的待遇了。
  她爽了一会儿,又觉得心里有事,加上一个时辰前刘去沉重的告诉她有话要对她说,所以是不能久久在这里泡澡了,微微叹息一声,便从香气四溢的澡盆子里站起身,一旁的侍女赶紧走过来为她擦拭身体披上锦袍。
  她透过腾腾的蒸汽,隐隐的从垂挂的帐幔间的缝隙中,遥遥看到那人倔强的小小背影——虽然在长乐宫内沐浴,不过那人今日出奇的守礼,一直背对着为她临时沐浴所支起的屏风方向,默默间,从未转过一次身。
  侍女为她穿戴的时候,她才发现是一件女装——粉色淡雅的绸缎上用银丝线绣纹了朵朵精致却不易察觉的玉兰花,需在有光处旋转才能顾盼生华,领口袖边是玫瑰红的镶边,丝丝金线掐出了寥寥可数绘着富贵荣华的锦簇花环,她淡施妆粉,轻点红唇,透过被水雾氤氲湿润的铜镜,被这件隐藏在素雅下实为华丽的衣袍衬得肤白胜雪,唇若点漆。
  侍女们又为她梳起墨发,若云朵般的发髻上,点缀了赤金打造的流苏,两绺柔软的漆发温顺的伏在肩侧,髻上簪了走一步晃三晃的金步摇,虽然满头金饰,却正好配上衣袍隐喻的雅静,对镜照来,却有别样的一种风情。
  她不由得面色赫然,被众人装扮完毕后,拂开布满,有些别扭的走到刘去身侧。
  刘去正执一盏玉杯盛酒欲饮,下意识抬头看了她一眼,稍微愣了一下。
  她顿时脸红。
  “不错嘛,你打扮起女装来还是挺漂亮的。”刘去淡淡撂下一句,扬了扬手示意她坐在自己对面。
  谢芳尘看他有些意兴阑珊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有点不舒服。
  他面色酡红,身前的温的一壶酒也已经见了底,显然是已经喝多了。
  他招了招手,让一旁的侍女为他重新续酒,待酒水续满后,一瞥目,众人便垂首退了下去。
  “王爷可是有话要对芳尘说?”谢芳尘试探问道。
  昨夜他一听到婢女通传太后有事,便狂躁的不似往日,今日一见太后,神情异样更觉不同寻常……这一对母子,看起来也并不是十足十的坏人,但要说是好人,唉,一个曾在清醒的状态下草菅人命,一个在糊涂的意念里残害无辜……总之,这两个人,手底下都出过人命。
  “废话!本王当然有话要对你说……本王说的不是废话……”他说到这里时突然皱了眉头,将手中玉杯重重往桌面上一顿,口内叫嚣道:
  “本王今日高兴!就顺了你的意,说人话吧!本……我知道,你一定想重头听起。”
  他身子有些发软,说话的时候斜斜的靠倚矮桌的一角,凉薄的唇却挂着丝丝的笑:
  “我还记得小时候,父王长得很高,肩膀很宽,力气也很大,总喜欢举着我高高在他头顶,有时一高兴起来,还让我站在他的手心,都快要举不动了,还要坚持着举着,只求我开心,那时母后也站在我身旁开心地笑,拿着手帕为父王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他说着话的时候,眼神迷离又憧憬,好像又回到了当年:
  “直到有一天的夜晚,好像是什么宴会上,父王带了另外一个女子进宫,她长得没有母后漂亮,却因为穿了一件素雅洁白的襦裙,站在莹洁的月光里,美得好像桂宫的月娘……我那时都呆了,母后也显然吃了一惊。”
  他嘲讽的一笑:“我那时虽然只有九岁,但也隐隐的可以预料一个外貌如此冰清玉洁的女人出现在父王的身边,母后的地位一定会受到影响,但我却觉得没什么,女人嘛,只要不是正室,一般就像哪种调味料,男人以前没吃过,一时间肯定会被吸引,想着时间一久,也就会腻了。”
  谢芳尘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撇嘴——自己这么女扮男装的在他身边算什么,难道在他心里只是调味剂?切~~~她能不能先鄙视一下。
  “没想到父王随口一提的饮食,她却偏偏记在心上,还每日的做了与父王食用,你看,这算什么!她莫非想当厨子么!会做饭的厨子多了,得王青睐的能有几个!”
  你错了骚年……谢芳尘托起下巴,不由的感叹——一个厨子妻子可以并用的双栖人,还是美人,试问哪个男人招架的住呢?要是……给她这么一个会做饭还会……那啥的美男子,她也肯定喜欢啊!
  他仰头将一杯酒倒入口中,却突然苦笑:“过了一段时间,那女人被传出有了身孕,父王再也不来母后这边,但母后却傻傻的对我说,我要添小弟弟了……母后真傻,不是一般的傻。”
  “只可惜这些觉悟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那时还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母后是王后,那个女人只是夫人,王后在上头,何足惧哉!只是有天我路过花园不小心看到,那个女人拉着母后撕扯,母后稍稍一抬胳膊,她就跟个棉布娃娃一样软软的倒下了,身下还流了一大滩血。”
  她眨了眨眼——传说中的狗血来了!
  “母后当时吓坏了,扶着她大声呼喊,我那时也胆小,不敢出来,也幸亏没有出来,当时母后哭着离开找人去了,结果那个女人见四下无人了,突然从地上蹦了起来,也不再呼痛,只是伸手从腹部的衣裙掏了下,拿了一件什么东西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仍旧感谢小猫爱吃鱼的地雷啦~~·俺爱你~~~~同时静待童鞋们的留言~~~~

  ☆、本以尊贵命,原来大不同。

  “这时从一旁的竹林中快步而出一个侍女,那个女人便将手中的那件物品递给了她,侍女匆忙接过后,便再度迈入竹林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他再度将眼前的酒杯斟满酒,执起的时候手有些微微的颤抖,酒液也泼了一些出来,打湿了他面前的桌面,凝成了一颗颗晶莹的露珠:
  “当时天色很明朗,万里无云,阳光也很耀眼,但也抵不过她当时面上那得意的笑容那般明耀,自从这个女人进宫,一直都是谨小慎微,每次笑起来都很腼腆,看起来很单纯,我那时因为年龄的缘故,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大道理,只是觉得自己看到了她另外一面,就在她得意的笑着时,不远处传来母后紧张的声音,和一众人的脚步,她便又重新蹲了下来,两腿一伸坐在她制造出来的那滩血泊之中。”
  “如果说那个女人看起来单纯,而我母后看起来很精明,但两人的内心却绝对是掉了个个儿,母后也真是愚蠢,她那时竟然第一时间主动通知了父王,许是她想着自己不小心推倒了那个女人,由于自己的认错态度积极诚恳,父王或许就会原谅她……但最后的结果真的就是大错特错了。”
  谢芳尘看着刘去颓丧的神色,不由的想起21世纪,挺着名的两句话——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真是……唉。
  “如果母后当时能先不告知父王,暂时封锁消息,派自己的亲信医官为那女人检查,恐怕也不会沦落到那凄凉的境地……即使真的是她的错又如何,咬死不承认,父王或许觉得是因为母后太爱他了,男人的虚荣心一作祟,反而也不会像后来那样惩罚她。”
  她听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有丝警醒——莫非后来阳城昭信那样的胡作非为,使后宫血流成河,他却不闻不问,是因为男人虚荣心作祟,还是因为童年的阴影?
  历史的记载果然还是太官方了些,像他这样一个平凡无奇没有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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