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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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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殿狂追逐,裹成木乃伊。

  黑暗阴冷的大殿内,顿时乱成一团。
  眼前黑乎乎的一片,谢芳尘即使牟足了劲逃命,也苦于被那些隐藏在黑暗里的障碍物所阻,但也不敢停下脚步,更不敢将一些陶瓷瓦罐杯盏之类的小物品砸向身后玩命追逐她的人。
  天知道安排她进来的幕后黑手究竟安了什么心,如果想借太后的手杀掉她,她身强力壮反应敏捷,可能性很小;如果她不小心伤了太后,明天就该有人去刘去那里参她一本,估计后果有她受得了。
  该死的,她只不过是无冤无仇的混日子,却总会卷进莫名的陷阱风波里,怎么办该怎么办呢!
  她不知道如何跟精神病人相处,好像记得像这种病人大部分都必须顺着,但如今顺着的下场可就是要了她的命啊!她可不要这么傻好不好啊!
  “小贱人!你给哀家站住!”身后传来太后呼哧呼哧的呼喊,听声就在不远处,这狰狞的声音响在暗无天日死寂的大殿里,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谢芳尘围着殿内疯狂的跑几圈,太后就跟在她身后玩命的追几圈,许是最近养尊处优惯了,被刘去天天好饭好菜养着,胖了的那几斤肉,累赘不说,如今怕是要成为她力竭丧命的罪魁祸首了!
  胖子到头死了,也还是个死胖子……
  她跑的有的喘不过来气,冰冷的空气急速的吸入肺中,好像夹杂了细细的冰刺,扎的肺管子生疼,她暂时扶着一旁柱子喘了口气,看到身后的太后虽然也停了下,但片刻的功夫又朝她奔了过来,不由得叫苦不迭。
  这老太太,体力怎么这么好!
  突然之间,一个馊主意涌上她的脑海,乍一想虽然愚不可及,但目前以她这榆木脑袋,也只能这样了。
  “小贱人!”谢芳尘尖锐的指着已经快要奔到她眼前的太后喝道,伸出了手,指定了她身后的一团黑暗,指尖有些不可察觉的颤抖:
  “我也看到你了!你个小贱人……太后太后,您快看,她就在您身后呢!张牙舞爪的想要掐您的脖子呢!”
  “哪里哪里!”太后猛地转身,向眼前的黑暗处扫来扫去:“小贱人在哪里?”
  “那里那里!”谢芳尘拿起旁边矮桌上的一只青铜香炉,狠狠的向太后身侧那团黑暗中砸去,铜炉落地,砰砰锵锵的刺耳声音在两人耳边回旋。
  “太后快看,我砸到了!哎呀呀,把小贱人砸跑了呢!”她虚张声势的高喊,意图让太后冷静下来,孰不知……
  “真的么!不过哀家好像看到她并没有被砸跑呢!哀家也来砸!”太后话音未落,就一转身将小小的茶几扛了起来,在谢芳尘的目瞪口呆下,狠狠朝黑暗的虚空中砸去,瞬间传来了桌子四分五裂的巨大声响。
  “哎呀呀,果然不错呢!”太后好像找到了另一种乐趣,举目四下,但凡是能拿起来的物件,纷纷砸向前方,谢芳尘缩手缩脚的站在她身后,心中不停的打鼓。
  这真是个馊主意啊,要是太后一激动砸自己怎么办?
  不过幸好,过了一会儿,太后好像砸的累了,一屁股坐了下来,喘着粗气,扭头看向她,突然扑哧一声笑了。
  “体力不错嘛,看来是个好生养的,竟然可以和哀家平分秋色有一拼了!”
  谢芳尘顿时满脸黑线——这太后,敢情刚才是逗她玩儿呢?不过看起来也不像啊……
  “好了,耍也耍完了,闹也闹够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发泄过了,呵……”太后突然打了个呵欠,捶了捶后腰,看了眼傻乎乎愣在当场的谢芳尘,向她伸了伸手:
  “你这孩子真是没有眼色啊!老人家在冰凉透骨的地上坐着,都想不起来扶一把啊!你是王儿的女人,但你怎么这么不孝顺呢!”
  谢芳尘见状,觉得自己真的是骑虎难下了,心里是一千一万个不想碰这清醒神经莫辨的太后,但要是不扶她,看她那样,好像能赖在地上一夜,如果因此冻着了太后,恐怕又是自己的罪过了。
  天啊,为什么别人穿越都是吃香喝辣,她就偏偏是吃苦受罪呢!
  最后无可奈何,只好提高了警惕将太后搀起,以备其再次突然发疯。
  可能是太后真的累了吧,让她搀着来到床榻前,一仰身就躺了下去,舒服的哼了两声,估计是看出来她冻得有点哆哆嗦嗦,竟然大发善心的从床榻的内侧抽出一条锦被扔给她。
  谢芳尘一时觉得脑袋短路,抱着被子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
  “上天赐给人棉花做棉被,我们就应该好好用,不用的话,岂不是违背了上天的旨意?给你你就用着,傻乎乎的做什么呢。”
  太后说完,一骨碌翻了个身,自己抽出一条锦被盖在身上,渐渐的呼吸平顺,看样子是睡着了。
  天意,这太后动不动就说天意,但怎么就因为下人给她送了个暖炉子,就把人家给杀了呢?“天意”究竟怎么刺激她了呢?真是个奇怪的人,不过照此看来,目前是没事了。
  她松了口气,不敢看那死人躺着的地方,只是抱着被子轻轻的向离床榻远一点的角落而去,所幸被子宽大且长,刚刚拥了被子瑟缩的坐在那里,却又看到太后幽幽的坐了起来,盯着一处发呆。
  由于距离有些远,太后面上的表情看不清,只是能模模糊糊看到她的一举一动,不过她看的那个距离谢芳尘知道——那好像是被太后用发簪刺死的宫人躺着的位置,顿时一颗心又吊了起来。
  没想到的是太后突然把半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被抱了起来,站起身,将棉被轻轻盖在那团黑影上,又屈膝坐在黑影的身侧,一动也不动。
  这诡异的场景持续了一阵时间后,太后才慢腾腾的起身,重新躺回床榻上去。
  由于床上只有两床被子,她给了自己一床,仅余的又盖在那具尸体上,而她本人就只能拥衣而眠了,室外的冰天雪地,室内没有暖炉,冰冷刺骨,她才躺了一会儿,便开始剧烈的打起冷颤儿来。
  谢芳尘看着太后的位置,心里纠结了半天,终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暗呼一声算自己倒霉,抱着被子悄悄的走过去,轻轻的盖在太后身上,就赶紧退回原来的地方。
  她远远的瞧着,看着太后慢慢的睡安稳了,摸了把身上的棉衣,心想她才不是白莲花善心大发,只不过太后如果明天感冒了又她一个人在室内伺候,怕是脱不了干系要受罚,所以才这样的……嗯嗯,就这样。
  只不过可是苦了自己了,虽然身上的棉衣厚实,但人一旦睡着了身体的体温必然降低,如果她这么睡一夜明天肯定发烧着凉,在这个没有抗生素退烧药的时代,万一不小心转成了肺炎,那可就小命难保了呀。
  她歪着头想了想,站起身满殿的溜达,看到矮桌和茶几上铺的绸布缎就悄悄的扯了下来,一旁刚才被太后砸东西砸断的布幔更是视为珍宝的抱成一团揣在怀里,蒲团垫子更是一个也不放过,直到把寝宫里所有的布类物品收集的差不多了,回到原来的角落,将蒲团垫子搭凑简易的床垫,躺下来又把所有乱七八糟的布类全部紧紧的裹在身上,跟个木乃伊似地,也是累极了,于是缩在上面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的时候还想,小时候听老辈人说过,一层布一层皮,十层布都能抵过一床棉被了……还是有些道理的。
  太后在此时翻了个身,朝着谢芳尘的方向看了一眼,唇畔隐隐露出一丝笑,就又转了身继续呼呼大睡了。
  ******
  柳君是在早上悠悠转醒的,摸了把酸胀的后脑勺,晕晕乎乎的站起来,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一个激灵后,吓的浑身直冒冷汗。
  大眼看了下周围,发现已经身处室内,门窗紧闭,还隐隐有一股子闻了就胸口发闷的香味,觉得自己昨日应该是被人打晕后,那人怕他不久转醒后报信,又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不敢取他性命,继而将他拖回室内,用闷香迷住,拖了一夜。
  他跑到门口使劲拽了下门把,果然已经被人锁住了,想到室内有他以防万一藏的斧头,便翻找了出来攥在手中,狠狠向门锁处砸去。
  砸了没多大会儿,门烂锁破,他挣脱出门,吸了一口室外沁凉的空气,头脑稍稍清醒后,忙迟不迭向刘去的长乐宫跑去。
  话说刘去夜间一直辗转反侧,总觉得内心不安,还说不出个所以然,美人在侧也失了兴致,到天明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正是睡意正浓的时候就听到外面隐隐有人在大呼小叫。
  他顿时气得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身侧的阳城昭信被他起身的动静弄醒,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眸,暖语温言问他出了什么事。
  他自然懒得搭理,由着她的服侍,披了衣服坐起来,大声喝问门外何事。
  不大一会儿,柳君被侍卫押着进入室内。
  “王!奴才刚才去长乐宫找您,那里的侍卫说您来了这里,奴才心急,刚才也是迫不得已才在宫门外喧哗!”柳君一见刘去,就噗通一声跪下,焦急地说道。
  “你,不是那个谁……”刘去看清了来人的长相,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挑眉喝道:“你能有什么事!那个……谢芳尘呢!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是来向本王告罪了是么!”
  柳君闻言吃了一惊,看向刘去,只见他似是盛怒难下,但却没有什么治罪的意思,他自己心下也是火急火燎的,便不再拐弯抹角,迅速将昨日发生的事情汇报了一遍。
  刘去听罢,只觉得太阳穴剧烈的跳的生疼,喉咙里一股凉气渐渐涌了上来,让他觉得自己整张脸都有些冻得麻木了。
  阳城昭信听罢,看了眼刘去苍白的面色,微微挑眉,起身暗暗的退在一旁。
  刘去此时觉得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迅速穿好衣服,趿拉着鞋子,也没听到身后阳城昭信在喊些什么,只是急急的向长寿宫的方向奔去。
  正在他急急的向这里赶来的时候,谢芳尘正好被一阵好似劈柴的声音吵醒。
  她隐隐的还觉得是在柳君的住所处,那小孩儿一大清早就会劈柴,准的好像闹钟,刚刚想开口道不满,突然间就警醒了,唰的一下坐了起来。
  只见太后双手持着一把镶金嵌银精致无比的青铜宝剑,在离她不远的寝殿中央,半蹲在地上,狠狠的劈向一旁昨夜被摔的四分五裂的矮桌残躯上。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可以多留言,多收藏,希望多多支持一下作者,谢谢了!

  ☆、劈檀煮为粥,黄米叙旧情。

  谢芳尘吓得不敢吱声,只是慢慢的把身上裹得乱七八糟的布条子解下来,突然听到太后开口:“你醒了呀。”
  “……是,太后。”她唯唯诺诺的回答。
  “醒了就别傻坐着了,”太后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用嘴努了下一旁凌乱的木块:“去把火点上。”
  “点火?”她吃了一惊——干嘛呢,一大清早是要玩自焚咋地?
  直到太后放下手上的青铜剑,不悦的瞪了她一眼,她才看到散碎木块的一边,几根简易的木棍支撑着,一个黄澄澄的被铁丝穿了铜锅悬吊其中,里面好像盛了一些什么东西。
  “丫头有口福了,等会儿尝尝老人家煮的黄米粥,虽然由于你刚才睡着了,淘米盛水不用你做,不过既然你现在醒了,就把火点上吧!”
  谢芳尘挠了挠头,觉得自己大约没睡醒——长寿宫里不是有厨房么,怎么太后吃个早饭还得自己劈柴煮粥?
  “怎么,你还想吃白食不成?”太后重新拾起青铜剑,不满的瞪着她。
  她害怕要是自己再不同意,这把剑下一秒就会砍到自己头上,慌得把自己身上缠绕的布条彻底摘干净,看到柴火旁边有两块打火石,赶紧聚拢了放在锅底下,两块火石敲打一摩擦,火苗蹿了上来,赶紧将木块点上。
  点火的时候心里有点担忧,这木块是将整张矮桌砍碎了的,上面还上了漆,万一不好点的话她又是大罪了,又想到太后果然奢侈,拿贵重的宝剑砍柴,精致的矮桌当柴火,幸亏刘去有钱,否则多少家当也可不住这么挥霍。
  不过这火点的倒是顺利,一挨着火苗便嗖然燃烧起来,渐渐的还有浓郁的檀香味随着烟气挥发,暗叹果然是好木头,煮饭的好材料啊……汗个先。
  太后见到她这么听话,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了,手里的宝剑仍旧劈个没完,暂时没有再搭理她,她趁着煽火的空当,偷偷的打量四周,才将整个寝殿的模样尽收眼底。
  这真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宫殿,她们所处的位置是在一座用赤金打造镶金嵌玉的莲花宝座的下方,是大殿的中央,一看就是长时间没有打扫过了,灰尘厚厚的积了一层,中间地面应该铺着地毯,因为灰尘边缘呈圆形,中间却很洁净,看样子应该是她昨天摸黑找布幔,给顺手给拿走当被子了。
  一旁的矮桌乱七八糟的倾倒着,茶杯的碎片散落了一地,小巧的青铜熏炉也歪在地上,里面灰白的香灰洒了一摊,再往床榻处看去,榻上锦被胡乱的堆作一团,榻的一旁是用锦被盖住的……死人……
  看到这里时,谢芳尘心中一惊,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四处张望了。
  心里也开始发急起来,这刘去万一生了她几天气,不闻不问的,她再和这有时清醒有时神经的太后在一起,怕再过不了一天,自己也得成疯子了。
  一边的太后可不知道她这许多的担忧,只是兴高采烈的劈了柴,像个刚会玩火的小孩子一样不住的往火里填,眉开眼笑的,看样子十分的开心。
  “哀家早就想这样做了,”太后往里面扔了一块木头,说:“只是那老家伙什么都要管着哀家,这个不能动,那个不能玩,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每天都在念叨,真是烦死了,现在她还在睡觉,希望她多睡几日再醒吧,这样我老人家还能多玩几天……还是你好啊,哀家说怎样,你就怎样。”
  谢芳尘听了这话却是在心中止不住的叹息,也心酸无比——真正对你好的人,已经被你一簪子扎死了,以后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么真心实意对待你的人了……
  这时铜锅内的水已经滚了,颗颗黄米不住的翻腾,淡淡的米香味已经渐渐冒了出来。
  “哀家今天总算亲手煮粥啦,那老家伙昨天拗不过我才把这锅搬进来,又不准我靠近自己在那里玩,煮好了给我喝又有什么意思呢,真是的……呵呵,我们成功了吗?可以吃了么?”说罢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再等一会儿,小的再多翻几下。”谢芳尘拿了汤勺搅了搅,不免又控制不住往那团被锦被盖住的人身上扫了几眼——你也真是上辈子欠她的,这次死了,对你,也是一种解脱吧……
  又过了一会儿,米汤渐渐熬出了米油,看起来粘稠许多,谢芳尘在一旁寻了个没有摔破的茶盏,用一边茶壶里的冷茶冲了下,盛了一杯递给太后,太后一接住就往嘴里倒,被她赶紧拦下。
  “好烫的,小的给你吹吹吧。”她接过杯子晃动着,不住的往里面吹气,太后就像个准备吃糖的小孩子一样,坐在那里抱着膝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谢芳尘突然觉得太后很可怜,虽然现在精神不太正常,但越是大脑不受控制的时候,越能看出一个人的本性,她这个样子……也能勉强看出来,以前正常的时候,并不是一个坏人。
  待粥变得温热的时候,她才敢小心翼翼的递给太后,太后一把抢过,就往嘴里倒,喝了一口就止不住赞叹:“真好喝!真好喝!这可是哀家第一次做的呢!你也快喝啊!真的很好喝呢!”说罢就递到她唇边。
  她无奈只好做个样子就着杯子喝一口,入口清淡无味,太后见到她喝后,便又开开心心的收回去捧着杯子自己喝了,她见状,不由得含着苦涩的笑,静静的看着太后喝汤。
  “王以前也爱喝黄米粥。”太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手里捧着汤碗不再喝了,凤眸内闪过一丝情绪,似陷入了回忆中。
  谢芳尘知道她说的是先王 ,刘去的爹,便不敢吭声,同时也带了丝警惕,以免她再度突然发难。
  “王以前一日三餐必要饮用此粥,那时我们刚刚成亲不久,我就想亲自做一碗粥给王喝,但王不让,”太后面上浮起一丝甜蜜的笑,并且不用了“哀家”这一称谓,倒显得有些平易近人了,只听她接着说:
  “他说我双手纤细滑嫩,他甚是喜爱,说做那些粗活会伤了手,我那时也是蠢,丈夫说不做,我身为他的妻子,竟然真的就不做了,那时真的被广川王后华丽璀璨的后冠给晃瞎了眼,迷醉了心,所以后来被人钻了空子,也真是怨不得人。”
  她看太后说的起兴,连手上的汤粥也放到一旁的地上,她心里也被其说的勾起了好奇虫,一拱一拱甚是难受,自己也晓得不能再这么听下去了,否则就和昨天一样给人骗到这里,得知真相后差点丧了命……
  但人就是这么奇怪,有时甚至以一死,也要换得所有的事情真相大白……她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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