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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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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过了片刻,他颌首道。
她面孔微微一烧,低头不语,双手拿着干丝瓜,仍旧机械般为他擦背。
也不知是被他刚才的笑容眩到了,还是因为澡水中蒸腾的湿润的香气熏着了,谢芳尘只觉得脑袋有点迷迷糊糊的。
也不知为他擦了多长时间,只闻得他低低的声音自氤氲的香雾里飘飘渺渺的传来:
“再擦下去,本王的脊背应该能褪一层皮了吧。”
她浑身一震,赶紧停下,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刘去淡淡一笑,缓缓自水中站起。
如果说女子的胴体最为美丽,而眼前这男人的身躯更为美妙,纤秾合度,青丝如瀑,极为自然的遮挡了那神秘的黑□□域,馨香的热水将他的如玉的肌肤滋润的更是吹弹得破,狭长的凤眸内似含了汪汪的春水,粉嫩的薄唇宛如熟透了的樱桃,轻轻一抿,仿若鲜甜的汁液便会破皮而出。
她傻乎乎的看了半天,在他戏虐的笑容下,方才恍惚惊醒,低头的一瞬,余光瞧见他自浴桶中起身,站在她面前,她更是惊得心头砰砰直跳,却又隐隐见他缓缓转身,背对向她,慢慢的伸展双臂。
“你还傻愣着做什么,本王着凉了你可就是大罪了。”他自信满满的话语瞬间惊醒梦中人,她心头又是一震,慌得用澡巾快速的为他擦干,半闭着眼睛又为他穿上银灰色的寝衣,丝滑的绸缎配上他光洁的皮肤,更是让人心猿意马,心头直发痒。
强自稳定了下心神,暗暗想到这般暧昧……怕不是什么好兆头,她虽然不对美男免疫,但这位美男子可不是好惹的……
想想宴会那日的血流成河,又想起这次又是去盗那死人枯骨的坟墓……光这两点就让她心凉了半截。
刘去本来见她桃腮红云飞布,人也变得呆头呆脑,心内正嗤然果然任何女人都无法不沉醉于自己的美色,哼,都说男人好色,女人显然更好这口。
宫里宫外那前仆后继的女人就不消说了,想想的觉得厌烦,因这一路长途跋涉,定会感到寂寞,才会将她带在身旁……也不否认,她比宫里那些个女人强多了,她们美则美矣,性格却如同木头雕刻的木偶般没有个性,而她虽然稍稍比不上那些人的外貌,却有着自己独特个性,也算得钟灵毓秀,冰雪聪明。
他戏虐的一笑,靠近她身侧,伸出修长的手指就准备挑掉她胸口的衣带,却出乎意料的见她伸手猛地攥住前襟,迅速往后退了几步。
他不免诧异,她此刻抬头看他,他猛地瞧见她恢复清明的眼神后,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
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拒绝他,怎么……
“王爷现在不想睡?那芳尘给你讲几个故事可好?”她巧笑倩兮的说道,又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
这一切被刘去瞧在眼中,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拍了拍身侧的褥子,看着她魅惑的一笑:“就坐在这里讲吧。”
她被他的笑容晃的脚下一趔趄,又暗暗骂自己没骨气。
虽然美色当前,但你一定要把持的住啊谢芳尘!咱可不是那种没有感情就光速滚床单的女人啊!
不就是坐床边讲故事嘛,没啥,就当是讲给小盆宇好了。
于是她长长呼了一口气走过去,很是自然无比的看着他,刚准备开口,却又见刘去慵懒的侧卧在床上的靠枕上,半眯了凤眸,斜睨着她,媚眼如丝道:
“什么故事?”
她咬了咬牙,把心中又突然升起那种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的欲*望死死压住,故作坦然道:
“鬼故事。”
“……讲吧。”他身躯微微一僵,随即淡笑道。
“咱们这次不是去盗墓嘛,那么我就讲个跟盗墓有关的故事,”她清了清嗓子,看到他没什么不悦的神情,方朗声道:
“从前有个盗墓贼,他在月黑风高的夜里来到一个古墓,打破重重机关进入,去发现墓室里灯火辉煌,好像那不是坟墓,倒像是进入了一家正在举办宴会的厅堂,盗墓贼一瞬间也迷糊了,他只隐隐的看见貌似主人的男人热情将他款待,给他美酒喝,最后还赠送他一条精美的玉腰带,又亲手给他系在腰间,可结果这盗墓贼刚出了古墓,却发现缠在腰间的腰带变成了吐着红信子的毒蛇,喝到口中的美酒变成了让人张不开的嘴的胶水,哎呀呀,算是得到报应了。”
她其实敢直呼“盗墓贼”,是因为内心还是有些抵触盗墓,也想要透过微薄的劝解,使这个大好的美男子回头是岸,因为卿本佳人,奈何作贼不是么?即使刘去听到后恼了也不怕,不就是一个故事嘛!
谁料到他嗤然一笑,闭上了眼睛,漫不经心道:“古墓中只会有一些残骸乱骨,一片尘灰死寂,还灯火辉煌举办宴会?真是贻笑大方,就这一个故事么?”
“啊?有有,”谢芳尘对于他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暗暗表示鄙视,想了想,又说:
“还有一个,从前有个接生婆,一次,她去十里外有钱的大富人家帮主人的儿媳妇接生,事毕,按风俗要吃红鸡蛋,这户人有一个待嫁的小姐,嘴馋,在红鸡蛋煮好后,也剥了一个,连蛋黄整吞了一个,结果一下子噎死了,主人很疼爱小姐,便将她生前的金银宝物、华丽服饰等贵重物品都陪葬了,这引起了附近一个盗墓贼的注意,七天后盗墓贼就将坟偷偷地挖开了。因为尸体僵硬,为了取其身上的宝物,只得把尸体扶起来。不想,这尸体却咳嗽一下,从嘴里喷出了一个鸡蛋黄,紧接着尸体喊了声“娘亲啊”,然后,活了!这把盗墓贼吓得半死,以为诈尸了,后来确认小姐真的不是鬼,便将她扶出了棺材……主人很感激盗墓贼,后来还送了不少金元宝给他。”
“假死状态的人也有,幸亏只有七天,否则再过几天,那小姐假死也成真死了,这盗墓人不错,好心有好报嘛。”
晕,这样理解也成啊?她有些发困,打了个哈欠,却见他越来越精神,还在等着听故事,不由得有些后悔,也只能继续厚着脸皮讲下去:
“嗯,还有个真事,也许王爷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确实是真的,就是说,有个男人的父亲做过县丞,他有个宠爱的婢女,他母亲很嫉妒她,在他父亲死后下葬时,他母亲乘这位婢女不注意,将她推入其父的坟中陪葬,当时他和弟弟尚幼,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十多年之后,他的母亲死了要与父亲合葬,当挖开坟后,怪事出现了,当年那被活埋的婢女趴在棺材上,象活人一样,他见状赶紧用车将她拉回家,一天之后婢女便苏醒了过来,她告诉他,在阴间其父对她恩爱如旧,和阳间一样,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据说,不久这位婢女嫁了人,竟然还生了儿子,王爷,你说奇不奇?”
“……什么奇不奇,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且不说人死后尸体化为尘埃腐朽,即使不化,那也是经过特殊的防腐处理,再退一步,那婢女当初被推下是活人一个,过不久后定会闷死,怎么会……哼,还有么?接着讲吧。”
谢芳尘心中叫苦不迭,苦于王命难为,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讲,这一夜刘去精神状态极好,她愣是把搜肠刮肚将腹内的故事存货倒了一大半,他却是越听越有精神,她到最后瞪着无神的双眼,拍了拍麻木的双颊,看着窗外旭日缓缓升起,心想还不如死了算了。
于是,在她悔不当初的心境下,开始了这长达半月的旅途,晚上她顶着两个黑眼圈彻夜给刘去连说带编的讲鬼故事,白天则忘记了尴尬在刘去的马车内睡得像猪一样……能不困嘛,她做错了什么嘛,为什么倒霉的摊上这绝对是中国历史上最严酷的刑罚啊!
刘去却是一直精神头都不错,晚上听了一夜的故事,白天只在马车上眯了一会儿,就又开始折腾她……还是讲故事。
有时她觉得他就像一个纯洁无害的少年,有着年少的倔强与执着,缠着她的执拗模样跟一个孩子没什么区别……不,还是有区别,孩子是不会随便掘人祖坟的。
而且,这次她旁敲侧击的打听到了他们的目的地,上次他们不是挖了魏王的坟嘛,猜这次是谁的?是他儿子的!
这俩父子估计前世是得罪了刘去这位大爷了,扒了老子的坟不说,还要扒儿子的……
于是就在这无比磨人的说故事中,伴随着秋风扫落叶的萧瑟,马车缓缓向魏王之子——且渠的坟墓而去,未来的一切会怎样?谢芳尘也猜不到,许是满载而归?许是只落点小财?但如今的她却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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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母火影深,死尸若活人。
队伍迤逦而行,再过了五六天后,终于到达了魏王子且渠的陵墓附近,此时天空万里无云,阳光很好,只是气候越发的冷了下去,空气也愈来愈干燥,使人觉得暴露的肌肤倍感干裂不适。
谢芳尘下了马车,只见周围林叶枯黄飘落,鼻端尽是草叶腐败的冷冽气息,远处一座低矮的土丘隐在林木杂草之中,枯草纵横杂乱,有的漫过坟头,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阳光尚算温和,但在这坟丘暗隐的荒野中,丝丝的白光照拂在林木枯草上,却如同冰霜微裹一般,隐隐让人心头发寒。
刘去自侍卫手中接过绘了地图的丝帛,沉思的看了片刻,狭长的凤目凝向隐在植被中的坟丘。
“果然如同地图所绘一样,且渠的墓近在咫尺了,呵呵。”他得意的一下,挑了一下好看的斜眉,看向谢芳尘:“要开始喽,怕么?”
“王爷说笑了,芳尘自从上次来过魏王墓,也是见了世面的人了,又怎么会感到害怕呢。”害怕是稍稍有一点,不过一想到墓穴中的宝物,便立即觉得热血沸腾了。
不得怪她没道德,她只是想赚得一点路费,让她和柳君下半生可保无虞,也不管什么节操不节操了。
果然21世纪的火化是很有道理的,否则这些埋在地下的死人生前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死后的家被人多次光顾,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尊颜的□□在外人面前,若泉下有知,只怕会恨不得再死一次。
刘去笑了笑没再说话,与旁边的侍卫们吩咐了几句,于是众人便开始动手了,因为坟丘实在低矮,这些侍卫跟着刘去久了,个个皆养成了心狠手辣的性格,这次没打盗洞,直接一铲一铲平了坟头。
谢芳尘见状不由咋舌,但也只能装作见怪不怪,原本以为这么挖下去估计得费半天工夫,谁想到只过了半个小时,墓穴即被打通。
几个侍卫执了火把向墓穴内探望,谢芳尘也赶紧跟着刘去一起过去探头观望,只见火把光影扫过,隐隐瞧见墓穴的墙壁上有一些宛如蛀洞的幽黑通道,没有规律的四散其中,狭小的黑洞使人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洞的那一头,连接了传说中的幽冥地狱。
她不由得暗暗吸了一口冷气,刘去却从侍卫手中抢过火把,火把上涂抹了厚重的松油,燃烧的极旺,他将火把投入墓穴中,火把骨碌碌滚落穴中,将周围的一切布置照射出来。
“魏王墓尚算深邃,怎么他儿子的墓穴这么浅呢?还盗洞四布,真是的,”他站直了身体,双臂环于胸前,看向谢芳尘,眸内带了淡淡的失望,微微撇嘴,摇了摇头:“看来今次应是没什么期盼了。”
她也不知该作何表情,只能沉默。
投入墓中的火把燃烧了一会儿,仍旧不见熄灭,看来里面的空气质量得到了保证,侍卫们护在刘去身前,小心翼翼的蹑足向墓室内走去。
进入后只觉一阵温润之息迎面扑来,也没有什么尸体腐烂的气味,反而让人觉得身在地宫里竟比外面的干冷天气感觉舒适很多,只是即使再怎么舒适也没人愿意在此处久待,众人举着火把,火光顿时充斥了整座墓穴,果然如刘去所言,且渠的地宫既浅,而且还窄,更让人诧异的是室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不远处火光微微照射不及的地方,隐隐的露出摆设物的一角,貌似是个屏风的模样。
刘去完美的面上是止不住的失望与懊恼,眸内划过一丝不耐的戾色,夺过火把向那座屏风走去,她赶紧紧随其后。
火光打在眼前的不知是什么材质打磨的石屏风上,屏风整体似盐晶般微微透明,又泛着淡淡的翡翠之色,屏风好像是吸收了火把的光芒,在阴暗的墓穴内,闪着温暖的软黄莹绿的微光,晶莹流动,让人觉得美轮美奂后,又不由觉的诧异。
“王爷,这是什么啊?”谢芳尘只觉的眼前的石屏风美呆了,只是觉得它块头过于庞大,即使搬走也没她的份儿,只恨自己手上没锤子,要不定当敲掉一两块出去后变卖了换钱。
“哼,只不过是云母而已,又有人唤它天冰,书中所载,云母石是石的根,此石质韧,可层层剥离成薄片,薄片光滑透明,有弹性,人们常用它作镜屏,也会用在墓中作防腐材料,在墓中见到云母,不足为奇。”刘去嗤然道。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沈,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原来这个就是传说中的云母屏风啊。”她不由自主念出李商隐的《嫦娥》,心中暗暗赞叹。
“这诗词意境甚美,但为何本王听出了哀怨的味道?”他唇角浮起一丝魅笑,意有所指的凝视她。
“这个……是一个女子后悔自己独自成仙,与爱人分离,只希望如果时光倒流,只愿与爱人相守,可以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她有些微汗,低头说。
“嫦娥……”他微微沉思,突然间恍然大悟:“是姮娥吧,你倒是聪明,懂得避讳文帝的尊讳,嫦娥,改的不错,比以前的称呼更美。”
他笑了下,又说:“不过在这仰躺这腐朽枯骨的地方谈起纯美的爱恋,也忒为与众不同了,人死后爱情或者可以延续百年,千年,但一想到早已化为尘埃的尸骨,便怎么也感觉不到唯美了。”
她暗暗撇了下嘴,不敢苟同。
他再度勾唇一笑,举起火把率先步入屏风后,她正欲跟随,突见他脚步一顿,身体发僵,一动也不动了。
她好奇的跟了过去,一瞬间也是如雷轰顶,怎么也挪不开脚步了。
只见云母屏风后并没有意料中的棺木,只有一张石床,长一仗,宽六尺,石床的透明材质好像也是云母石所做,这倒没什么揪人眼球的,只是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石床上的两具尸体。
魏王之子且渠死后到现在西汉年间,应该两百多年了吧,可尸体竟无一丝腐败的迹象,墨色的乌发在火光下依然泛出丝丝黑亮,微微苍白的嘴唇中露出的牙齿也没有干枯的痕迹,更遑提他栩栩如生的身体了。
谢芳尘惊悚之余又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且渠了,因为从他的外貌看来很年轻,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绝世美男子,仅仅比刘去相貌稍稍逊色几分,身边陪躺的是一具女尸,容颜也很年轻秀丽,他们两人的皮肤颜色皆如活人一般,只是隐隐透出些不明显的淡淡青白,更诡异的是……
两具尸体皆是赤身裸*体,□□,头朝东脚朝西,不见衣服,更没有遮羞的床单,如果不是身在这阴森的墓中,她只会以为他们是睡去而已,不久后即可睁开双眼,活动自如。
盗墓的时候,最恐怖的不是在坟墓中看到皑皑白骨,而是见着像活人一样的湿尸。
周围一片沉默,只闻得众人急促的呼吸。
她伸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转眼看向刘去,只见他面色煞白,应是注意到她在看他,勉强使自己面色显得有些从容:
“谢芳尘……你说,这穴中没有陪葬品也就罢了,怎么……连棺椁都没了呢。”
他是声音流露出一丝丝的颤抖,使她感到万分惊讶——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暴戾成性的刘去害怕。
当然了,除去他的阴狠,也只不过是个心灵扭曲的少年而已,她想了想,小声回答:
“或许在且渠下葬后,百年间已经有不少人光顾过他的坟墓,所有的陪葬物品悉数被人盗走了……应该是下一拨人来到后见没什么东西后不甘心,索性把棺材也给抬走劈劈卖钱了吧,就把合葬的俩人给撂倒石床上了……然后下下一拨人来到后见实在没东西了,于是乎就把人家身上的衣裳也给扒了,就成了咱们现在见到的一幕……尸体不腐烂是因为云母防腐的缘故吧,这王爷你刚才不是说了么……以上是我的想象,但估计也是□□不离十了。”
“……有道理。”他简洁利落的撂下三字,转身迅速离开石床,侍卫们如遇大赦般纷纷跟着刘去远远离开石屏风,她原本还想着看看尸体一边还有啥遗落的宝贝没,见众人都走了,也没那个胆儿继续留在那了,也赶紧离开。
刘去心中惊疑未定,心生忐忑,快步走到远离屏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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