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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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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想起昨夜好像在竹林中隐隐的看到了刘去……现在她确定是自己由于太过担惊受怕而产生的幻觉罢了。
  思索间无意中一抬眸,看见了站在一侧面色沉痛的阳城昭信,只见她一动也不动的紧盯着刘去的一举一动,眸内阴沉的仿佛要滴下水来。
  突然想起来自己初见她时,还把刘去送给自己的青铜云纹戒指,作为巴结的礼物赠给了这个心黑手辣的妇人,还希望她即使不能照顾自己,最起码能减轻一些敌意,事实证明,自己果然天真了。
  那戒指要是现在还在自己的手中,这逃跑的路费不就有了么!
  “从你的后颈能看出好像是布条交叉的痕迹,这不是鬼掐,绝对是人为。”刘去从她身后走出,绝美的面上划过一丝狠戾:
  “竟然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杀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王爷是说谢姑娘不是被恶鬼所扰,但是若是人为,为何谢姑娘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阳城昭信突然说道,然后紧盯着谢芳尘——这是她万分想要知道的答案,为什么一个身强体壮的男刺客,偏偏对付不了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呢?
  “你说的什么傻话,”刘去斜眸瞧了她一眼:“自然是被人撞破后逃掉了。”
  阳城昭信顿时语噎。
  这话也算是答对了一半,谢芳尘也充分的认清了刘去自以为是的嘴脸。
  “来人,将此事彻查。”
  他一句冷冷的话撂下,侍卫接命而去,她看了眼阳城昭信霎时惨白的小脸,心里也有些破罐破摔了。
  丫的,大不了查出来,老娘我拉你一起下地狱,去找王地馀……
  “王爷唤芳尘来,所为何事啊?”她心头此刻一阵诡异的轻松,仿若生死可以置之度外了,于是笑着问道。
  “同本王一起,去……”刘去听到她的话,本来阴郁的神色霎时消失,只余下一脸的神秘,倾下身,在她耳边低喃道:“去一个你曾经经历过的的地方,但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新场所,也许你仍旧觉得恐惧,但你也会慢慢的觉得刺激,这次历练,定会不枉此行。”
  谢芳尘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精致容颜,怔忪了一会儿,突然间宛如醍醐灌顶——他这是又要带着自己去盗墓的节奏吧!
  晕啊!也就他会把挖人家祖坟当做历练啊!
  狂晕的同时脑内又闪过一丝其他的想法,整个人又奇异的精神了,因为这个想法,使她微微有些激动。
  “嗯哪,王爷,我跟你一起去!”
  于是,两人各怀心思的看着对方笑了。
  阳城昭信遥遥的望着两人的笑容,刺目的同时,双拳逐渐紧握,长长的指甲刺入手心内,一丝丝鲜血慢慢的蜿蜒而出,悄无声息的滴落在镀金的地面上。
  不,她没有输!她怎么会输呢?她可已经是王后了啊!
  她永远都不会输!
  ******
  午夜的地牢。
  阳城昭信一袭黑色的斗篷裹住了全身,踩着因潮湿而显得湿漉漉的石阶,不紧不慢的走向最深处。
  圆木的木栅似被烟熏的泛了黑色,镶嵌在墙壁的油灯微弱的闪着,只映的它身侧的牢内一片黝黑,看不清里面有什么,只闻得一阵阵草芥麦秆潮湿后传来的阵阵霉味。
  她示意身侧举着火把的侍卫打开牢门,铜质的钥匙响起一串叮咚的清脆音后,侍卫举着火把先行而入,火光充盈了整个幽暗的牢室,她一眼就看到了瑟缩在墙角的女人。
  只见女人原本华丽的紫色绸缎长裙上,已经染上了斑驳的污渍,曾经顾盼生莹的眼睛已经深深的凹陷了下去,只是仍旧闪着倔强的光芒,长发散在肩侧,她仍旧时不时的以手代梳,一绺一绺的慢慢梳理着。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既然看了,就用邮箱注册个账号收藏一下吧,写文不容易,见收藏少作者好消极啊!

  ☆、深牢命已绝,笑话无可缺。

  “王夫人,我今天来,只想告诉你一件事,”阳城昭信摘下斗篷的帽子,看着王昭平,嘴角泛起了一丝浅笑,突然又问:
  “夫人可还是在等王爷么?”
  王昭平只是身子一僵,没有回答。
  “夫人还是省省吧,王爷已经和那个姓谢的妖女出宫了……听到这个消息是不是很失望呢夫人?”
  “本宫经历的失望的事情太多了,不差这一件,没什么。”王昭平低头,将落在腕侧的头发,轻轻的在手指上缠了一道圈,枯涩的黑发将她失去光泽的指头勒的隐隐发了红。
  “夫人的头发很漂亮,”阳城昭信依旧噙着微笑,貌似无害的面容竟露出一丝丝的清纯:
  “夫人刚刚关进这里没多长时间,头发还是这么乌黑柔亮,皮肤仍旧光滑细嫩,心意也还如初执着,如此一心一意的,是不是觉得王爷回来,会回心转意,把你接出去?”
  王昭平仍旧沉默。
  “我也不知道王爷会什么时候回来,即使回来了,恐怕也不会记得夫人,等到夫人的头发也白了,皮肤也枯萎了……啊,我还想问,夫人的心意,是否还如初呢?”
  王昭平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依然无语。
  “你不说话,是不是怕我抓到什么把柄,到王爷跟前陷害你,然后你就永远也见不到他了呢?”
  “……”
  “放心吧,”她转身,慢慢的走向栅栏边,美丽的面孔上平静如初,双唇轻启,似乎在说天气饮食一般无害:
  “我不会跟王爷说我今天来过这里,当然了,你的一切,王爷也不会知道——他只是个追求新鲜事物的孩子,等在外面玩累了,就会回到我身边。”
  牢门处侍卫手中的火把投射的光芒,在阳城昭信漂亮的脸上跳跃,她唇上涂抹的胭脂更加的鲜艳,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浮动着若晶石般璀璨的颜色:
  “可到王爷回来的时候,你只不过是个……”她再度转身,静静的看着她,笑容渐渐扩大:“死人啊,哎呀呀,现在还在我面前鲜活美丽的女人,称呼为死人,也太……”
  “阳城昭信!”王昭平一张小脸霎时苍白,挣扎着虚弱的身体站起,欲向她奔去,被站在一侧的侍卫迅速阻拦。
  “阳城昭信,你,你敢!”话音未落,一旁的侍卫已经举起明晃晃的刀,王昭平只觉得这些狗奴才只是故作声势,仍朝她的方向挣扎,却被侍卫举刀一划,顿时,丝绸的衣袖裂了一道口子,鲜血也瞬间冒了出来。
  阳城昭信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为什么不敢?你是我什么人,我怎么会不敢呢?”
  她大惊失色,嘶喊:“王爷不会放过……放过你的!”
  “哦,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放过我,”阳城昭信面上浮起了一丝困惑,王昭平仿若看到了希望,却又听到她继续说: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冬天一直来的挺早的,我想的是,等他回来,你也会化为尘埃了吧?”
  “阳城昭信,你,听本宫说,你现在不能杀本宫,你刚来的时候不是说王爷和那个谢芳尘出宫去了么?王爷如果不喜欢她,是不会带她出去的,他以前根本没有第一眼见到某个女人,就会无条件信赖她将她带在身边,但对于谢芳尘,他做到了……”
  “你想说什么?”她冷冷道。
  “本宫想说……不是,我想说,王后娘娘杀了我,不就是帮谢芳尘除去了一个劲敌么?王后是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不会帮敌人扫清前方的障碍吧,所以,王后要相信我,我可以帮你的!”
  “你?”阳城昭信听罢顿时笑了起来:“你不是‘本宫’了?那你又是谁呢?”
  “我……我是个奴婢……对,奴婢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奴婢,但奴婢经历的事情比王后多一点,王后如果留奴婢在王后身旁服侍,奴婢肯定会对王后忠心不二,一心一意的!”
  王昭平说罢,立即跪倒,身体匍匐在她脚下,兀自颤抖不已。
  “真的么?”她突然笑了:“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哦哦,奴婢知道,奴婢知道!”王昭平暗地里狠狠的咬了下唇,狠狠的将头撞在坚硬的石板上,“咚咚”的闷响声在死寂的地牢里格外的揪心。
  阳城昭信只是淡笑看她,并未阻止。
  王昭平不知道磕了多少下,渐渐地觉得天旋地转,慢慢的停下,只觉得心头愤恨不已,又渐渐觉得眼前迷惘起来,以前的一幕幕渐渐浮现在眼前:
  她是从小在家中娇生惯养的官家千金,现在受到的这种待遇,以前连做梦都没有想过,半辈子都是顺风顺水的——骄傲的长大,幸福的嫁人,甜蜜的受宠,由衷的付出……她万万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是这样没有尊严,无比难堪。
  王爷喜欢她,她欢喜,他却又偏偏宠上一个王地馀,那个蠢货经常说她们两个人同姓,又同时嫁给了王爷,应该相互扶持,她心里面上同时嗤之以鼻,而那蠢货却又一直在黏着她……
  王爷是经常外出的,王地馀就天天来找她,一口一个姐姐姐姐的没完,但她却讨厌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蠢货也能得到王爷的喜爱。
  于是,春天杨絮纷飞的时候,她来找自己拌嘴,有时候两人站在院中吵到一头一脸的白絮,还在吵;
  夏天就更别提了,吵到劲大撩开袖子互相指着吵,两人皆是浑身大汗还不停歇;
  秋天还是老样子,站在落满了厚厚落叶的庭院里,她看着自己跳着脚的吵,自己也学精明了,不理她,她也只能为之气结;
  冬天,白雪皑皑,由于继续吵架,导致一个冬天也是热火朝天的……
  王爷有过太多的女人,那些女人有太多的寂寞,但她没有,因为天天在和王地馀吵架,每天闲的时候都很少,当然了,见王爷的时候也渐渐的减少。
  有时她就觉得自己在王宫就是个笑话,王爷渐渐的腻烦她,顺便也烦了王地馀,她们两个活宝,根本就是别人闲暇时逗乐的趣子。
  所以,她没有一天不想着王地馀可以永远的离开她身边,再也不要出现。
  那次绝命的晚宴上,王地馀被陷害,向自己求救,而自己却选择了忽视她……哼,那蠢货死就死了,还拉上自己做什么。
  这下好了,她苦涩的想,这蠢货照样没命,自己也得坐牢……真是个蠢货……
  泪水悄无声息的自眼角慢慢滑落,她毫无所知。
  “你怎么不磕了?”冷冽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王昭平只觉得眼前有些模模糊糊的,也不知是什么液体遮挡了她的视线,她伸手一抹,在火光下,只见是一手粘稠的鲜红。
  “本宫……我……不不,奴婢的诚意,王后看到了吧……”王昭平头晕目眩之时,还没忘自己此刻在做些什么,勉强压下屈辱感,抹了两把额头的鲜血,伏地道。
  “王昭平啊,你是个聪明人,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以纡尊当我的奴婢呢?这样聪明的人,只适合早早投胎,在来生重新当一个贵人呢。”
  “阳城昭信!”王昭平瞪着她,目呲欲裂:“你不是说,只要看到我的诚意,就能饶我不死吗?”
  “你是想多啦,出现幻觉啦,我可没这么说过,”阳城昭信半蹲下身体,微笑着看向她惊怒绝望的面容:
  “你应该继续磕下去,因为,你磕死了,不就省了许多事情了么?回头我向王爷说,你是因为含冤意难平,触柱而亡。”
  “阳城昭信你个疯子……”
  “来人啊,”她轻描淡写的说完,站直身体,看着侍卫紧紧拽住王昭平躁动的躯体,笑道:“唉,要不是王爷现在调查意图杀害谢芳尘的刺客,不能再用绞刑,我真不希望看到这么血淋淋的一幕啊。”
  “你……”
  “小心点,别损伤了夫人的秀发,否则王爷回来在尸体上看到了一丝半点的强迫,怕是不好啊……哼,夫人,你会见到王爷的,只是到时候别腐烂的太难看啊。”
  “啊!!!!阳城昭信,本宫诅咒你不得……”侍卫们不会等王昭平将恶毒的诅咒说完,只是押着她走到墙壁旁,伸手狠狠的按住她的头,向坚硬的石壁上撞去。
  阳城昭信冷笑着撇过了头。
  在头骨碎裂的闷声传来后,她面无表情的向前走了几步,一瞬间,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
  又过了一会儿,地牢再度陷入死寂,她扭头看向侍卫,完全无视他们脚下仰躺的毫无声息的女人,只说了一句:
  “你们不要告诉王爷。”
  “……是,小的们不会的。”
  她好似纯良的冲他们笑了下,伸手为自己戴上了斗篷的帽子,转身走了出去。
  牢内再度陷入黑暗,墙壁的油灯朦胧的光投射在躺在地上的女人的半面身体上,她的另一半身体隐在黑暗中,从黑影她的身体里慢慢流淌而出的血液似要向牢门口冲去,妄图想要得到绝望的自由,可最终仍旧无力的渗入地面石板的缝隙内,化作一片沉寂的虚无。
  ******
  与此同时,谢芳尘正提着一桶热水,艰难的向一间卧房走去,由于水桶太大,她个头太娇小,总是掂一段,停一段。
  她将水桶放在脚下,直起身子,揉了下酸胀的腰部,叹了口气。
  其实今早答应和刘去一起再去盗墓,只是希望在墓里能死乞白赖的讹一点陪葬品,以作为自己出逃的路费……想到此心中不由得冷笑。
  费劲千辛万苦寻找的人,让自己失望不说,更没想到自己会落个进退两难的地步——唉,自己当时付出的那片真心,果然无去无从了。
  早知道这样还费个什么劲啊,岁月催人老,真相更催心老好不好……心老了,就什么都没意思了。
  她叹了口气,拍了拍脸颊,再度用力提起水桶,艰难的来到卧室门口,轻轻的推开门,只见一室水雾缭绕,仿若麝香混合了香根草的气息在空气中拂动,袅娜的雾气里,洁白的纱屏中,一道朦胧的身影在微微的动着。
  只可惜她现在心如止水,也不是男人不搞基,否则这难得一见的美男出浴图,真不晓得会搞喷了多少人的鼻血。
  她不理解为啥刘去会叫她送浴水,总之送到了,就吱一声吧。
  “王爷,水送到了,芳尘就先下去了。”
  “过来服侍本王沐浴。”
  她闻言只是稍稍一惊,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好吧,其实她早猜到了,狗血的剧情不就是这样么?
  大脑指挥着宛如木偶的身躯,她木愣愣的走到他身后,对于眼前缭绕水雾里莹白如玉的的半裸肌肤,她尽量显得自己很坦然。
  “为本王擦背。”他背对着她,侧颜面向一旁搁置着干丝瓜的案几,微微努了下嫣红的唇,示意她拿过来。
  她也没什么好说的,木然的拿了丝瓜过来,轻轻的为他擦拭脊背。
  “怎么今天这么听话?”他双臂支在浴桶的边沿上,慵懒的问道。
  “我什么时候不听过话。”她麻木的回答。
  “对于一个在本王面前不自称奴婢的人,算听话么?”
  “哦,酱紫啊,知道了。”她还是不喜欢“奴婢”这个降低人格的词语,反正捞点钱后,自己就跟柳君远走天涯了。
  刘去竟奇异的没有说话,她为他擦拭脊背的同时,无意中看到他手腕上一颗朱砂痣,在热水的氤氲中,显得格外的鲜艳欲滴。
  她不由得想起那个在深夜竹林中见到的人,幽幽墨竹香里,他娓娓向她讲了个悲伤的故事,竹影秋风,暗香浮动,令她一时恍惚产生了错觉,好像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王爷,你手腕上的朱砂痣……”她不知不觉中,竟说了出来。
  刘去却迅速将双臂掩入水中,神色有些不悦:“从娘胎里带来的胎记有什么好看的。”说完后又似想起了什么,又将手臂自水中捞起,侧回眸,又说:
  “本王背后还有许多青色的印迹,统统都是从娘胎里带来,本王突然希望通过红痣和青印让你联想一下,然后说一个……”他顿了下,噙着一抹坏坏的笑转头看她,水汽使他的面色更显白嫩透明:
  “说一个富贵又恐怖的笑话,还不能太长哦。”
  她吸了下鼻子,皱着眉看了眼他的脊背,果然见一些点点青痕,笑了下,似乎连想也没想,一边给他搓背,一边说:
  “人的背后有青印是因为前世棺材里陪葬的珠宝多,给硌的,有朱砂痣是因为他前世不是处女就是处男。”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注册很简单,用邮箱就可以啦,多收藏,作者有动力更文,而且有些读者很挑,只看收藏多的文,收藏少的压根不看一眼,我不希望自己的文章,会被人错过啊,所以,谢谢大家了,拜托大家收藏一下啦!

  ☆、美色已在前,彻夜讲诡谈。

  刘去回头看了她一眼,狭长的眸子里噙了浓浓的笑意,好看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这一瞬间的他卸掉了平日里的暴戾狂躁,温暖的神情恰如她初见他时,明媚的笑容宛如三月春日里最和煦的阳光,她心头顿时不由自主的一颤。
  “说得好。”过了片刻,他颌首道。
  她面孔微微一烧,低头不语,双手拿着干丝瓜,仍旧机械般为他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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