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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徐氏-可可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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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娘和三哥这是怎么了?”崔兰花叫住了崔庆森。
  崔庆森此时也是一头雾水呢,摸摸后脑勺道:“我也不知道,娘就让我拿根棒子,我不知道她要打三弟啊!”
  什么?!尚未走远的崔玉梅也把话听在了耳朵里,心里止不住地猜测:奶奶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呢?这里面又有什么样的阴谋诡计等着他们一家三口呢?
  崔庆林和陈氏相互交换了一个惊疑的眼神,拉着女儿的手回了东厢。
  面对着父母严厉的目光,崔庆和终于低下了头,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崔庆和一个姓赵的学子一道去了勾栏院,中间赵姓学子与人起了冲突,崔庆和帮着朋友教训了对方,这件事不知怎么地就被学堂的曾先生知晓了,这才有了开除一事。
  听完儿子的话之后,崔长河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徐书怡倒是不怎么惊讶,古代的学子们逛勾栏院再正常不过了,只是。。。。。。她不满地看了眼崔庆和,崔家这般贫苦,他哪来的钱跟人去胡混?想到他每次回家都要领钱,徐书怡眼中的不满更甚了,一家子辛辛苦苦赚钱供崔庆和读书,不成想崔庆和就是这般挥霍的,真是个人渣!

第4章教子

  反应过来的徐书怡冲着崔长河大声道:“孩子都被我们宠坏了,居然敢跑去勾栏院!他爹,你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崔长河点点头,举起手上的木棒便往崔庆和背上打去。
  从小到大,崔庆和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立时“嗷”地一声歪倒在地上。
  见状,崔长河担心了,手一松,赶紧蹲身去看儿子的情况。
  一旁的徐书怡凉凉地道:“出息!你爹心疼你,打得根本就不重,你装什么呢?”
  崔庆和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嘴里直呼“痛痛痛”。
  到底是最最宠爱的儿子,崔长河抬头对徐书怡道:“他娘,打也打过了,孩子知道错了,咱们还是送他去房间吧。”
  闻听此言,徐书怡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崔长河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怪物一般,你哪只眼睛看出来这孩子已经知道错了?还有,轻轻一棍下去就叫惩罚过了?
  大抵是徐书怡眼中的诧异太过明显了,崔长河被她看得有些尴尬,放开了本来扶住儿子的手,问道:“他娘,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话要问孩子?”
  徐书怡盯着地上的崔庆和道:“你起来。你再不起来的话,信不信我让你爹再打你一棍?”
  崔庆和身子一僵,心中一片茫然,为什么娘对他的态度起了这么大的变化?这还是那个宠他如命的娘吗?
  徐书怡不知崔庆和已经起了怀疑之心,拉下脸来道:“三郎,你老实交代,平日里娘给你的钱用到哪儿去了?”
  崔庆和弓着背,嗫嗫不能作答。
  见他这般模样,徐书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沉沉地叹了口气,说道:“三郎,为了供你读书,我们一大家子每天拼了命地干活。你看看你爹和两个哥哥,再看看你自己,你去逛勾栏院,亏不亏心?”
  崔庆和缩了缩脖子,辩白道:“我去那里是为了吟诗作赋,娘你不知道。。。。。。”
  “哟,还真当你娘是傻子了!”徐书怡打断了他的话,一脸似笑非笑:“既如此,你倒是说说,作了哪些诗啊?”
  “我作了。。。。。。作了。。。。。。”崔庆和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半响才挤出一句:“月色朦胧佳人来。。。。。。”
  “咚”地一声,徐书怡将床上的一只枕头扔到了崔庆和身上。
  “佳人,佳人,果然没学什么好东西!”徐书怡扭头对崔长河道:“这孩子再这样下去,可就真的要毁了!”
  崔长河搓着手道:“他娘,没那么严重吧,我看孩子也不差,他刚才说的诗。。。。。。是叫诗来着吧。呃。。。。。。我觉着挺好。”
  徐书怡彻底无语了;良久才又问出一句:“三郎,接下来你打算如何?是继续念书还是跟着你爹他们种地?”
  种地?崔庆和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又白又细,哪里能下地做活?娘从前不是说,他生来就是要念书的吗?难道娘现在不愿意了?
  想到这里,崔庆和着急了:“我。。。。。。我想继续念书。。。。。。”
  徐书怡眉头一挑,问道:“学堂那边不要你了,你怎么继续求学?”
  崔庆和一滞,眉宇间露出了忧虑,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崔长河也被徐书怡提出来的问题给问住了,对啊,学堂那边不要三郎了啊,还怎么读书?
  早知道你们父子没什么办法,徐书怡在心中叹了口气,说道:“三郎,学堂的夫子为人如何?他平时待你的态度还好吗?”
  “这。。。。。。”崔庆和支支吾吾地道:“夫子他性情比较。。。。。。比较刻板。。。。。。”
  越听,徐书怡的眉拧得越紧,崔庆和或许还有什么事瞒着她,不过眼下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数数日子,退学的事情起码过去了五六日了,也不知道现在去跟先生求情还来不来得及。
  刚穿过来便要面对这样的糟心事,徐书怡不是不烦的,可想到迷糊中听到的那个“照顾好和儿”的声音,她又不得不耐下性子将人找来,总要先问明了一些情况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或是去向先生求情,或是另找个学堂,又或是弃了读书的念头。
  “他爹,吃了中饭后,你和我带着孩子进镇去找找夫子吧,我们一起求求夫子,请夫子再给三郎一次机会。”
  “啊!对对对,他娘,你说得太对了!”崔长河一拍大腿道:“咱们求求夫子,说不定夫子就改了主意呢?”
  徐书怡扫了一眼垂眸不语的崔庆和,声音淡淡地道:“三郎犯错,我们绝不能姑息。他爹,你还是继续打吧,否则怎么叫夫子知道我们的决心呢?”
  最后一句话让崔长河心头的不忍不翼而飞,还是自己的妻子头脑灵光!一念及此,他顿时冲儿子喝道:“还不趴下!”
  在徐书怡说出那句关于夫子的话时,崔庆和惊讶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乖乖地跪了下来。他身侧双拳紧握,牙关紧咬,为了继续读书,被打几棍又算得了什么!等来日,等来日他高中。。。。。。便是爹娘他们也不得不看他的脸色。
  又打了五六棍,崔长河见儿子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忙抬头问徐书怡:“这样。。。。。。这样够了吧?再打下去三郎他。。。。。。”
  “嗯,我去叫二郎把他搀回去。”徐书怡说着站起来道:“三郎先在床上躺一会儿,先去请大夫来。吃了饭,你再去村长家借一下牛车。”
  “嗳。”崔长河点了点头。

第5章求情

  受伤的崔庆和再一次震惊了众人。
  崔玉梅忍不住朝徐书怡看了看,她的目光太过灼热,让徐书怡给察觉了。
  徐书怡面显奇怪地问:“玉梅,你看什么呢?”
  糟糕,被发现了!崔玉梅略带慌张地低下头道:“没。。。。。。没什么。”
  徐书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迈步往前走去。
  本来崔庆和是住在西厢的,后来崔庆森娶妻,他便搬了出来。崔长河夫妇新起了两间倒坐房给他。原先的徐氏倒是想过把崔庆林一家安排到倒坐房里去的,毕竟倒坐房采光透气都不好,她舍不得小儿子吃苦,但中间发生的一个小插曲让她最终改变了主意。
  崔家所在的上河村是一个比较大的村子,村里还有一位大夫。这位大夫有点医术,不光上河村,附近几个村落的人看病也会来找他。
  大夫姓朱,年纪和崔长河差不多,他在路上就问崔长河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家那口子又不对头了?”
  崔长河摇摇头道:“这回是庆和那小子,他被我狠狠打了一顿!”
  一听崔庆和被打,朱大夫脚下一个打滑,差点就要摔倒。
  “你说什么?你打了庆和,庆和不是。。。。。。”朱大夫本想说崔庆和向来是你们俩夫妻的心头宝,但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
  因惦记儿子的伤势,崔长河也没听出朱大夫话里的意思,叹着气道:“唉!孩子不争气啊!”
  朱大夫偷偷瞥了瞥有些失望的崔长河,心里直犯嘀咕,莫不是崔庆和那小子在外闯了什么祸?
  进了院门,朱大夫被领到了崔庆和的房间。
  崔庆和趴在床上,朱大夫撩起他的衣服看了看,说道:“还好打得不重,擦点药,躺几天就好了。”
  “谢谢你啊,朱大夫。”徐书怡赶紧道了句谢。
  朱大夫状似不经意地道:“好端端地,干嘛打孩子?庆和身子骨本就弱,你们以后注意着点。”
  徐书怡沉默了会,方才抬起头来道:“三郎这孩子,是我们做爹娘的太惯他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还。。。。。。还有些不明是非。。。。。。我和他爹觉着,要是再不对他严厉管教的话,孩子或许以后会犯更大的错。从前曾听人说过一句话,惯子如杀子,不如棒头出孝子。如今想想,这话还真的很有道理。”
  朱大夫呆了呆,在大户人家家里待过的人果然不一样,否则一普通农妇哪有这般见识?
  他捋着胡子笑道:“庆和到底是读书人,你们好好同他讲道理,他必是懂的。”
  又说了几句“好好休养”之类的话,朱大夫终于出言告辞。
  送走了朱大夫,用过了午饭,徐书怡和崔长河带着小儿子出发往镇上去。
  牛车的速度不快,路上看到的人难免要问上一句“你们家庆和这是咋了?”
  徐书怡全程僵笑:“他受了点伤,我们准备带他到镇里去瞧一瞧。”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三人来到了一座小院面前。
  崔长河拍了拍大门,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出来开了门,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找谁?”
  崔长河颇有些局促地道:“请问。。。。。。请问您是曾夫子吗?”
  听到这句问话,曾城礼心中的疑惑更浓了:“我姓曾,你是。。。。。。”
  “曾夫子好。”徐书怡适时出了声。
  曾城礼循声望去,待看到牛车上那张熟悉的面孔时,他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你们是崔庆和的亲人?”
  “是,是。”崔长河连连躬身应道。
  曾城礼略一沉吟,作了个请的手势,出言道:“请进来吧。”又看了眼牛车,道:“牛车可以放在院子里。”
  崔长河面色一喜道:“多谢夫子。”
  一家三口,崔长河在前,徐书怡扶着崔庆和在后。
  一进正堂,徐书怡暗暗扯了扯崔庆和的衣袖,便见崔庆和深吸了口气,冲着曾城礼拜了两拜,口中道:“夫子,之前学生顽劣不堪,是学生的不是。。。。。。还请夫子您再给学生一次机会,学生必不会辜负了您的期望。从今往后,学生一定发奋读书,再不三心二意了。”
  这番话似乎没有打动曾城礼,他端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如果我没记错,诸如此类保证的话,庆和你已经说过多回了。”他朝崔长河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说来惭愧,许是我教学生的水平不够,这一年,庆和的学业丝毫不见长进。以我之计。。。。。。莫如二位另请高明?
  此言一出,崔长河父子的脸唰一下变白了。
  唯徐书怡不慌不忙地道:“夫子,圣人有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我儿既已知晓错误,烦劳夫子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至于夫子您所说的另请高明,恕我直言,这恐怕不是崔家能做到的事情。崔家只不过区区农家,祖宗往上八代都是目不识丁之人,好不容易出了一个会读点书的苗子,当然想着他光宗耀祖的。不瞒夫子,庆和这孩子从前在村里念书时便受到了夫子的表扬,夫子说他不愿耽搁了孩子,又说您学问出众,若是能把孩子送到你这儿,或许以后还真能读出点名堂来。错过了您,我们实在不知道还能从哪里找一位好夫子。”
  还有一点,徐书怡没有说,这样被开除的学生,名声肯定会受影响。如果还想继续进学,除非跑到远一点的地方,附近这一块怕是没什么机会了,否则她也不会只给崔庆和两种选择,要么读书,要么种地,而崔庆和也听懂了,若无法打动曾夫子,他最后的命运就是回家种地。
  一席话听得曾城礼震惊不已,一个乡下农妇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太令人吃惊了!
  良久,他才干咳一声道:“嫂子你。。。。。。太过誉了,我实在不敢当。”
  徐书怡笑道:“我句句发自肺腑,还望夫子您。。。。。。”一边说一边眼里透出了祈求之意。
  不知为什么,曾城礼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重新将目光落到崔庆和的身上道:“为师再给你一次机会,下回再犯,如何求情都没用了。”
  听罢,屋里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舒了口气。
  徐书怡看了眼曾城礼,暗道:幸好夫子是个厚道人。

第6章担忧

  来时忐忑不安,回时心神大定。
  崔长河一面赶着车一面笑道:“曾夫子是个好夫子。”说罢这一句,他又看着徐书怡道:“他娘,多亏你说得话中听。”
  徐书怡未及开口,便听崔庆和接话道:“爹说的是。夫子能同意再次收下我,娘那番话起的作用不小。娘,儿子多谢您了。”
  徐书怡淡淡地道:“我和你爹也没别的要求,只愿你好好读书罢了。”
  崔庆和应道:“请爹和娘放心,我今后一定好好用功,不辜负二老的一片苦心。”
  此言一出,崔长河欣慰地点了点头,而徐书怡却只是瞥了崔庆和一眼,心道:现在说得好听有什么用,自要看你今后的表现。
  说真的,她根本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本来她以为要费好一番唇舌,甚至还打算了在曾夫子面前哭上一哭的。
  仔细想想,与其说是她那番话打动了曾夫子,还不如说是曾夫子仁慈爱惜。听曾夫子的语气,怕是崔庆和在学堂里并没有用心读书,反而跟着别人沾染了恶习,因而令他越来越失望。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崔庆和屡屡不听劝告,曾夫子失望愤怒之下,或许才说了让人退学的话。
  不管其中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好歹她完成了原主的遗愿,心中的愧疚也稍稍减轻了一些。
  等三个人回到家,已是申时。
  将儿子送到房间,崔长河看着天色道:“他娘,天色还早,我去田里看一看。”
  徐书怡知道,正值农忙,多耽搁一天,地里的收成或许就会受影响,便说道:“那我也去吧。”她前世在农村长大,农活做过不少,所以对下地没多大的排斥。
  可她的提议受到了崔长河的拒绝,理由是她身体才好,为着三郎又刚刚往镇上跑了一趟,回来再下地干活的话,恐怕身体吃不消。
  徐书怡听罢也没坚持,回房间休息去了。
  只是她躺下没一会儿,忽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顿时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
  之前光顾着崔庆和的事了,倒把崔长河给忘记了,崔长河可是这具身体的丈夫啊!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以后要跟崔长河。。。。。。一想到这里,徐书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若崔长河是个俊俏的男子也就罢了,但他偏偏是一个皱纹满脸,肤色黝黑的庄稼汉,不行不行,自己怎么能跟这样的人睡在一起呢。
  徐书怡“腾”地从床上跳起来,嫌弃地看了看被子,接着又看了看床头的小木箱子,赶紧整了几套衣服出来。
  捧着一包衣服,徐书怡来到了崔兰花的屋里,顶着对方好奇的目光,她开口说道:“兰花,娘这些日子和你睡,你爹他。。。。。。他打呼噜声好像老虎吼,娘睡不好。”
  崔兰花了然地点点头道:“爹近段日子干活累了,不然呼噜声也不会这么响。娘你身子才好,合该好好休息。”
  听到她的回答,徐书怡一颗心落了地,幸好有个孝顺的女儿。她想着,能躲过一阵是一阵,日后再可以想别的办法。对于崔长河,她可以客客气气地待他,但如果他不识相,硬要和自己做夫妻之间的事情,那她也不是吃素的!
  晚上,崔长河回来,徐书怡便把自己的打算说了:“他爹,你呼噜声太大,我晚上睡不好。这些日子,我就跟兰花一道睡。”
  闻言,崔长河马上表示了理解:“他娘,你怎么不早说?都是我害了你!”
  徐书怡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崔长河待原主确实不错啊!那以后自己提分床睡的要求,崔长河应该也会同意的吧?只不过,她得找出一个好理由来。
  看到了希望的徐书怡毫不吝啬地给了崔长河一个大大的笑容:“他爹,不关你的事,我多养养就好了。”
  崔长河不自在地摸摸后脑勺道:“他娘,咱们先去吃饭吧。”
  “好。”
  饭桌上,崔庆森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爹,娘,我看咱家地里的粮食收得差不多了,明天我打算去老丈人家瞧一瞧。”
  见公公皱了皱眉,方氏心一凛,忙说道:“爹,您知道的,我爹身体不好,弟弟年纪又小,我担心他们来不及收粮食。”
  说着,她又冲徐书怡讨好的笑了笑:“娘,当家的就去帮一天。”
  徐书怡搜索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好像从两家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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