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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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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省带着龚铁砧和连守礼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对着连守忠三人说:“你们快去归队统领各自人手!三岔口的暗哨回报,发现大队官兵人马往三姓堡开来,打头的是宽甸参将旗号。我和龚老哥和丰老哥都认为不知道他们的来意,还是暗中戒备的好。”
  龚铁石和丰有信、连守忠三个人呼地就窜出屋去,风势把房门都带得不住摇晃。
  熊延弼急忙问:“哨探有没看见巡按卫队的旗号?”
  连省回答没有,熊延弼把手一伸:“拿笔来。”
  齐济生赶紧取来笔墨。熊延弼从腰带暗格里翻出一块三色彩织的丝帛,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递给符强。
  “这是我出任巡按时,阁部向皇上特请批复来的空白委扎,专门嘉奖那些自发守卫边地的义兵头领,由我便宜行事,择人代命。这张卫指挥使的委扎,是我能代委的最高职衔了。三姓堡和符方堡的鞑子人头,可以让你再升三秩,领授都指挥佥事的职衔,不过要等到报上由兵部和内阁议定之后。这事我和虎爷昨晚就已经商议好了,三姓堡的人不宜出头露面,你就说三姓堡这里原先都是你符方堡安排分居的堡丁。到时候朝廷要是再有委任嘉奖,我们就选原先没去过朝鲜的那些年轻人充任你的随从家丁。这个宽甸参将就是李成梁的女婿韩宗功,今年才到这里接防。等会儿你要小心应付,三姓堡这些人的性命都在你的手上。”
  熊延弼说完往方容一指:“容儿快给他绾成冠髻,再小的岁数冠髻也算是成年,再大的岁数披发也是童子,没成年的幼官和没受举荐的世袭职衔只能充勋卫不能领兵。”
  方容手足无措,立即发呆。让她去打架和给人开刀看病是好手,帮符强梳一个古代男子的发髻就太难点了。
  幸好龚珍还在,马上端了盆水进来给符强梳了个发髻,熊延弼把自己头上的紫荆簪交给她插上。
  虎爷让人抬着他和熊延弼,带着大家来到堡寨北角。这里可以看到当时符强毙杀哪六个鞑子的第二个弯道。
  符强和方容掏出带来的望远镜观察。边上的龚猛和丰庆生兄弟大为好奇,问是什么东西。
  “望远镜。能看十几里。”符强把自己的四十倍哪架给他们三个,教他们怎么使用,三个人看得大呼小叫,熊延弼和虎爷边上的人惊疑不定。
  等到符强把方容哪架一起拿来让虎爷和熊延弼也看看时,两个人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好东西!”
  龚猛憨憨地问符强,这望远镜是哪来的。符强还没回答,就发现熊延弼似乎向虎爷递了个警醒的眼色,虎爷立即训斥龚猛和丰家兄弟:“这是少堡主的家传宝物。你们几个都记住了,交代你们那些兄弟姐妹们,少堡主带着的任何稀奇东西都不许打听来历,也不许外传。”
  熊延弼郑重地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该说的就不能说,不该在外人面前现眼的就不能现眼。符方堡的灭顶之灾,谁又知道是不是因为特别珍贵或重要的秘密引起的呢?以后这类宝贝珍奇,千万记得不要在三姓堡之外的人中摆露。”
  符强和方容急忙点头说是。
  半个多时辰后,弯道处出现了移动的影子。符强从望远镜里看见,当先一面宽甸堡参将旗,被旗手抗得歪歪斜斜,后边跟着一溜无精打采的人马。领头的几个骑马将官和三百多个扛着长枪、火铳的步兵们拖拖沓沓地走着。一个五十来岁的将领正在举着马鞭往哪几个将官背上抽打,好像要他们打起精神。可是打起了这个,又蔫了那个,将领抽了几下,只好悻悻地放弃。
  熊延弼看了几眼,对符强说:“虎爷他们几个老的要回避,我到正厅去等候。你不妨主动些,让铁砧和守礼带着年轻堡丁们弄点声势出来,吓唬吓唬他们。他们要是真有异心,也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人马转过堡前的弯道后,五十来岁的那个将领,老远就往堡墙上符强这边几个半大的男女少年盯着看。到了堡前面前的时候,他给了自己边上一个将官一脚。
  那个将官猛然惊醒,懵头懵脑地往后边胡乱张望。老头将领好像脸上挂不住,劈头就是一个耳光:“蠢材!是前面。”
  “你又打我?我回去就告诉娘听。”挨打的将官不满地大声抗议,连符强都听了个清楚。
  “堡里有活人没有?你们几个!去把堡里的大人都叫出来迎接。”哪家伙明显没把符强他们当回事,不耐烦地冲着他们喊
  

第十一节 宽甸参将
“堡里大人倒是有一位,就是不知道要迎接的是谁啊?”符强心里杀机大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哪家伙竟然有所感应,打了个寒战:“宽,宽甸堡参将韩……”
  “住嘴!”老头将领怒不可遏,重重把他推开,指着符强叫喊:“老夫就是宽甸参将韩宗功。三姓堡竟敢藐视官军,派你这小毛孩来戏弄本将军勋卫。儿郎们给我上,踏平……”
  符强手一招,龚铁砧和连守礼在他后面站了出来,一声炮响把韩宗功的叫嚣声打断。八门佛朗机和两百多枝燧发枪齐刷刷架上墙堞,瞄着底下乱哄哄的一堆士兵。士兵们看清了堡上的架势后,丢下家伙转身就逃,被符强一声断喝都站住,吓得全都钉在地上。
  一群脓包!符强心里鄙嗤一声,对韩宗功说:“既然你们自称是宽甸官军,那就拿出符牌证明来吧。”
  韩宗功面如土色,取出自己的金牌丢上堡墙。
  符强接住,故意看都不看,又丢还给他,说:“真的是参将大人。这里是后门,已经堵死了,请韩将军带上亲随卫士到前门进堡。我这堡寨太小,就先委屈你的部属在墙角这里就地休息吧。”
  韩宗功脸上又惊又怒,堡上的符强懒得理他,自己带着龚猛和丰家兄弟到前门等着。
  过了一会,韩宗功带着哪几个将官和几十个卫士,来到了堡门前。
  符强换了一张笑脸迎上去,说:“下官符强,参见参将大人,刚才实在得罪了。不过,因为这两天情势变故,我也是逼不得已,还请大人见谅。”
  这边的堡墙上和符强身边,也都是持铳戒备的男女,一个个虎视眈眈。韩宗功本来还有些战战兢兢,给他这个态度又搞得惊疑不定,问:“你才多大?怎么也自称下官?我是宽甸的驻守参将,怎么没听说有你这样的幼官在三姓堡驻守?”
  韩宗功说到这时,犹豫了一下,又问:“还有,你说的情势变故,又是怎么回事?”
  符强告诉他自己十一岁,是新授的卫指挥使。三姓堡昨天遭到七百多鞑子偷袭,所以不得不谨慎从事。
  韩宗功听了立即眼光闪烁,支吾了两句问他堡寨损失怎么样,鞑子什么时候走的。
  “三姓堡损失了三十多男女,我符方堡主寨的老幼两百多口,全部被鞑子杀害。”符强往堡墙边用石灰腌着的人头堆一指,说:“不过哪些鞑子也没跑掉,和偷袭这边的都在哪了。”
  韩宗功满脸惊讶地走过去,动手把几个人头上的辫子翻看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脱口对符强说:“你把速儿哈齐杀了?”
  符强愣了一愣,问:“参将大人认识他?”他借着说话的机会,暗示龚猛先进大厅去告诉熊延弼这里的情况。
  韩宗功急忙否认:“不不不,速儿哈齐是努儿哈赤的弟弟。宽甸的边民都知道他,我只是听说过他的长相。猜的,猜的。”符强看他满腹心事的样子,也没有再问自己的来历,就请他到正厅歇息。
  一行人走进正厅,符强对躺椅上低头打盹的熊延弼行礼:“禀报巡按大人,宽甸参将韩宗功来了。”
  韩宗功僵在原地,结结巴巴地说:“熊,熊大人?”
  熊延弼抬起头,冷冷地把韩宗功和他身边的人都看了一遍。目光扫到和韩宗功顶嘴的那个将官身上时,那个人两腿一抖,转身就跑。
  符强大喝一声:“拿下!”
  龚铁砧一个虎步,上前就把韩宗功举了起来,他的个子虽然比他哥哥和父亲矮了几公分,和韩宗功比起来还是像铁塔一样高。连守礼则速度极快,那个逃跑的人才迈出一步,他已经就挡在了人家面前,抱稻草一样把他横着抱起。其他同来的将官卫士,也被三姓堡的人用枪逼住。
  熊延弼拉长了声调说:“韩宗功,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韩宗功被放下来,狠狠地瞪了逃跑的将官一眼,扭头说:“末将不知道熊大人说的什么意思。”
  熊延弼让人把韩宗功等人押到外边,只留下逃跑的那个将官。哪家伙浑身筛糠样的乱抖,还没等符强他们吓唬,就竹筒倒豆子般把他知道的事情全交代了出来。
  这家伙是韩宗功的儿子韩祈梁。五六天前速儿哈齐带着一位姓颜的商人和一位汉人胖子到参将府拜访,和他爹在密室商议了很久,出来后速儿哈赤带走了一张货引。前天他爹接到密报,说是巡按熊延弼要去三姓堡勘查,而后转道宽甸。韩宗功立即派人去和速儿哈赤联络,好像是要他在路上伏击熊延弼,他刚想靠近听清具体内容,就被他爹骂开了。
  熊延弼让他在庞济生的记录上画押,让人又把韩宗功带了进来,把韩祈梁的招供丢给他看。韩宗功看了供状,脸色灰败,咬着牙低头说:“都是我自己干的,和家人无关。”
  韩宗功交代。鞑子袭击三姓堡是因为近年的铁器卖得红火,抢了那位颜姓商人的生意,哪商人找上速儿哈齐要他帮忙毁了三姓堡。符方堡被袭可能是鞑子们顺路下的手,因为他跟速儿哈齐说好,他们杀了三姓堡的人后就会派人来报信,自己就带人和他假打一场。到时候速儿哈齐把三姓堡被杀的人头留下,让他带回去做守边驱敌的战功。符方堡可能就是鞑子想多送一份礼,所以才被袭击。至于巡按行驾被袭,是因为熊延弼参劾了他岳父李成梁,所以他怀恨在心,一直想找机会为岳父报仇。前天接到自己派出的密报说巡按行驾正往三姓堡去,他急忙派人送信给已经到了符方堡的鞑子们,让他们立刻去截击。当时派出去送信的信使,现在就在被押的将官里面。
  信使被带进来审问,他对韩宗功同速儿哈齐等人商议详情并不知晓,其他过程和韩宗功交代的差不多。还说他到符方堡时,整个堡寨已经被扫平了,鞑子们好像正在搜罗财物,而且有两百多鞑子死成一圈。速儿哈齐接到信报后,有个胖子刚好带着几十个人回来,说前面的山头塌了下来,无法通行。速儿哈齐怕误了时间,连鞑子的尸体都没收,就带着人从宽甸和孤山新堡间的另一条路绕道往三姓堡去追赶了。那个胖子在速儿哈齐离开之后,也带着人离去。
  韩宗功在宽甸等了一晚上消息,没有得到鞑子的回报,怀疑他们在两堡抄掠了很多财物,所以亲自带着人来三姓堡。一则是打听袭击巡按行驾的事情怎么样了,另一则是想多分点好处。
  熊延弼问完话哼了一声,对韩宗功说:“你包揽的倒是挺干净,等着去大理寺受审吧!”
  符强和虎爷到后厅商议,都认为鞑子袭击三姓堡的动机可能属实,而袭击巡按辕驾和符方堡的事情应该不像韩宗功说的那么简单。韩宗功袭击巡按辕驾肯定是受命于李成梁,李成梁虽然已经免职,可是他的亲系将领遍及整个辽东镇,熊延弼在辽东的存在就是对他们的威胁。韩宗功既然已经死咬着牙包揽了所有责任,要想挖出李成梁来,就只能从长计议了。而符方堡的遭袭,明显是和他们说的那个胖子有关,否则鞑子也不可能拼着损失了大量人马去围攻了。
  “或许是什么秘密,虎爷说过你还有个亲戚在北京,等我们去北京上奏捷报的时候,不妨打听一下。”熊延弼也没理出什么头绪,安慰了一下有些失落的符强。
  隔了一阵,前一天派往孤山的两个人快马回报。说熊延弼失散的两个卫士昨天已经逃回了孤山新堡,他们也都受了重伤。信使到那里时,贺世贤正带了六百人马和原先的一百多巡按卫队准备出发。现在贺世贤的人马,已经到了三岔口附近。
  符强依照熊延弼的意思,远远的迎了出去。贺世贤不是李系将领,为人也还正直。和这样的人结交一下,对自己和三姓堡都会一定的帮助。
  贺世贤三十多岁,看上去就是个直肠子的人,说话大呼大喝,满脸的酒气让符强吓了一跳。不过贺世贤看到符强在面前参见时,也是吃惊得把手上的酒囊给掉了下来。
  “你就是报信人说的少堡主符强?奶奶的!老子还以为你顶多只比我小几岁,没想到是个连鸡鸡都没露头的小毛孩!”
  符强白眼乱翻,就算是小毛孩好了。可自己又不是穿的开裆裤,这鸡鸡露头没有,又从何说起?
  肚子里腹诽,嘴上还是要有礼貌。符强客套几句,把他迎往堡寨。贺世贤听他自称下官,也是一阵奇怪,等知道符强这个下官的职衔是卫指挥使的时候,马上又张大了嘴巴。
  “小老弟是卫指挥使?哎呀!你这一战砍了千把鞑子的脑袋,听说奴酋速儿哈齐和四五百的鞑子都是你亲手放炮干掉的,这功劳可大了去了!朝廷叙功的时候,该要连升三秩了吧?到时候升官了,可要关照关照老哥啊。”
  符强苦笑不已,这个人看起来像个莽汉,想不到居然也有这么一套官场滑头。不过想想他倒是蛮可爱的,居然连拉关系都可以拉得这么直接。
  

第十二节 朝鲜王裔
贺世贤进了正厅,收起了大大咧咧的模样,恭敬地向熊延弼行礼。
  熊延弼和他寒暄了几句,说:“贺老弟知道辽东镇将领中,哪些人与李氏没有什么瓜葛的么?我准备行文麻贵总兵和蓟辽总督王象乾大人,建议由你暂代宽甸堡驻守。孤山新堡辖地和宽甸相邻,最好是不起纷争,所以要你推荐一个信得过的人。这次拿下韩宗功,事情牵扯的人有些复杂,我正好趁着要向皇上述职,亲自押送他上京。到时后我再向阁部或皇上直接举荐,由你出任宽甸或镇江堡参将。”
  贺世贤笑得嘴巴裂到了耳后,一迭声的感谢熊大人栽培,接着大发牢骚:“李成梁哪老不死,整天就靠着杀流落在边墙外的边民冒功,把他九个儿子和一窝的女婿侄儿什么的都弄成了副将参将。咱们这些靠正当战功的人还要受他们嘲弄排挤,现在麻总兵是天天都要忍着他们的气。熊大人胆比天大。人家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可熊大人参免了李成梁,哪可是连老虎的胡须都拔了啊。不过他那些亲友子弟都还在辽东各地占据要职,朝廷里也有他的不少人。这回这伙龟孙子竟然敢下手袭杀御史行驾,简直就是反了!熊大人干嘛不干脆连他们也一块参了,好把这窝祸害人的恶虎一锅端完……”
  熊延弼有点尴尬,叹了一声说:“老树盘根啊!这些事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得了的。韩宗功又一口把责任全担了过去,想挖出他们,就更难了。咳咳,贺老弟还是先说说,哪些人比较可靠,派来守孤山新堡不会和你互相掣肘。”
  “游击将军有尤世功、戚金、邹储贤,守备有秦邦屏、张名世、吴文杰,还有个把总雷安民……这些人原先在辽阳时我常和他们喝酒,都是被李成梁势力排挤的人。”贺世贤板着指头算出了一堆。
  符强眼珠子瞪了出来,他突然想起这个贺世贤是谁了。奴儿哈赤起兵反明后,进攻沈阳一战中,战死的守将就是这个贺世贤和他说的尤世功,而邹储贤在更早的清河守备战中就战死了,戚金、秦邦屏、张名世、吴文杰、雷安民则是在浑河桥的会战中战死的。看来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这些以后可能都要死到一块的烈士,现在居然都是好友。
  熊延弼拟了荐议贺世贤与尤世功暂代宽甸和孤山新堡驻守的公文,派人送往辽东总兵和蓟辽总督处。又拟了为符强请功的疏折,让人送往朝廷阁部。
  贺世贤看着出去的三拨人呆了一呆,问:“熊大人不给巡抚杨镐大人发行文么?”
  熊延弼冷笑着说:“行文是要发的,不过是送给阁部关于杨镐的上疏,由我亲自去送。他举荐的宽甸守将竟然纵敌入境,屠杀边民,还伏击御史行驾,不给他写点东西怎么能行?”
  等贺世贤下去休息后,符强也暗地里问熊延弼,为什么不派戚金或是张名世来驻守孤山新堡。他记得看过的历史,这俩人带的也是当年戚继光留在蓟门的三协闽浙兵之一。他们如果调来孤山新堡,对三姓堡或许更能有些照顾。
  熊延弼告诉符强,现在李氏势力依然庞大。虎爷、茅国器和当年一帮闽浙子弟虽然是受人污陷,但是朝廷里那些权贵只会帮着李家说话,一旦风声走露,那些人一定会把他们带着本部反出明疆的事定为重罪。到时候三姓堡这帮人的处境,就十分危险了。
  贺世贤留下御史卫队,带着本部兵马押着韩宗功的士兵先去接管宽甸,同时受托查找三姓堡被查没的哪八十支火绳枪的流向和胖子那帮人的下落。
  韩宗功父子要解往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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