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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她每天都想回现代[女穿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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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的脸色,知道顾湘湘的伤势在逐渐好转着,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只是苦了他这几日都在车厢外面风吹日晒,被马车掀起的尘土吹得灰头土脸,晚上的洗澡水都能给洗成黄色。然而这林斐包袱里只带了两件换洗的衣裳,林菲强行忍了两天,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没忍住,自己把衣服给洗了。
然后他就看着皱巴巴湿哒哒的衣服犯起了愁,明天一早又要赶路,这衣服就晒一晚上明显干不了啊。
宝灵子难得这晚没有喝得醉醺醺的,他端坐在林菲对面的床铺上,笑眯眯道:“可以用内力来烘干它。”
林菲大惊失色,竟然还能有这种操作?
于是他在宝灵子的指导下,把双手放在衣服上运功,进行了人肉熨斗烘干法。宝灵子顺道还传授了他如何收放内力的法门,然后从身后摸出一件带着酒臭味的宽大紫袍来:“光说不练假把式,师父再给你个练习的机会。来来来,替我把这件衣服也洗了烘一下。”
林菲翻了个白眼,还是黑着脸接过这色香味都骚气十足的袍子搓洗起来,就当是给老头交学费了。
再次把手放在湿漉漉的衣服上时,林菲有意识地开始练习如何控制内力的运用,一面时快时慢,时强时弱地运着功,一面感受着身体里真气随着经脉的流动,这奇妙的体验让他感到有趣极了,林菲不禁有些沉浸其中,脸上不自觉地浮起了淡淡的笑容。
宝灵子坐在他身后,只瞧见他一直在运功烘干自己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讨好他道:“小翠丫头每天要替湘儿喂食擦身,为师实在是不好意思再麻烦她了。只是还有一日就到常青山了,我作为堂堂一派掌门,总不能穿个脏衣服臭烘烘地回去,那多没面子!不过你尽管放心,我青炎派延续八代,有弟子百余人,你又是我最宠爱的弟子,到时候自然会有小弟子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什么都不用做!”
林菲收起表情,转过身来,把暖烘烘的袍子扔给宝灵子道:“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人伺候,到了常青山,你只记着早点想法子让我回去就是了。”
随后他上床躺倒睡觉,没有看到宝灵子把脸埋在洗好的袍子里躲闪的目光。
果然如宝灵子所说,第二天车才行了半日,林菲就眺望到一座高山在前方耸立着。那山上碧树成荫,高大苍翠的大树连绵不绝地将整座山体环抱起来,竟看不到一丝裸露的石壁,远远看去,那修建在半山上若隐若现的亭台楼阁、飞檐斗拱,竟有几分像修仙问道的所在。
林菲转头和顾六闲话:“这两日路边的景色倒是比豫章城外好了许多,看不到什么乞儿流民了,半道上还有供人歇脚的茶棚。”来到古代已经几日,在和人交谈之中,他潜移默化地学上了古人的说话用词。
顾六感叹道:“是啊,临安的情形比豫章要好太多,竟让人有种还在建和年间的错觉。据说这都要感谢漕帮的戚帮主啊,是他收留了许多流亡过来的灾民进漕帮安顿,临安紧邻运河,这些失去了土地的流民在漕帮靠着搬船卸货、行船走商、结网捕鱼,总算能活下去了。”
眼看就要到目的地,顾六也不忙慌着赶路了,他说得兴起,扬起马鞭比划起来:“我听说啊,那戚帮主身长八尺、满面虬髯、一身横练、甚是威武。初立漕帮之时官府有意刁难不肯开放河道让他的船只下水,他便手持一根通体透亮的撑篙玉棒,一个人径直杀到那府尹老爷的宅院里。还不等他开口说话,那从姨太太床上爬起来的府尹老爷就吓得跪地求饶,双手奉上了行船证。呵呵,从此之后这临安城里就流传着一句话:天下号永昌,临安有漕帮。可惜现在戚帮主中了剧毒,据说已经成了个废人,不知道这漕帮以后还能不能保持往日的威风了。不过照我说啊,他能捡回一条命来已是万幸,比我家老爷有福气多了。”
他把从酒坊茶楼里听来的传闻结合起来,精神抖擞地说着。林菲听在耳里,不禁暗暗吃惊。照这样说来,这漕帮简直就是在临安城占地为王,有要造反的架势啊,说不定就是朝廷为了打击反动势力,又怕大张旗鼓地收拾他失了民心,才派人暗中毒害他。
林菲问道:“那同样中了毒的纪探花和沈医仙,他们的事情顾大哥知道一二吗?”
顾六兴致更加高昂,唾沫横飞道:“这纪探花可是个大名人啊,公子你居然也没听说过吗?他自小就文采出众,又是藏剑山庄的传人,习得一身好本领。他看这世道混乱,就去参加科举,皇上也很欣赏他的才气,亲笔御赐将他点为探花。可不想这纪探花上了京城当官后居然看不惯宰相大人,甚至还在朝堂上当面弹劾。那宰相大人是什么人啊?那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的亲哥哥!这下惹得龙颜大怒,当下就要捉了他下狱,几个朝中老臣一齐跪地为他求情,才只是贬为庶人,永不复用。结果他回家后愤愤不平,写了一首大逆不道的诗,还流传得挺广的,连街边小儿都会念呢。”
顾六看林菲听得认真,摇头晃脑地吟起诗来:“谷仓颓墙硕鼠狂,老翁目障听戏忙。白鹭幸得双翼在,不与虾蟹共泥塘!”
林菲暗道一声:“有骨气,给他点赞!”,又摆出惊讶脸对顾六道:“他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这么明着讽刺皇上!”
顾六道:“何止如此啊,他还大张旗鼓地给自己筹办婚事,迎娶新娘入门,以示自己全然不在乎丢了官职,结果就在婚宴当晚的酒席上中毒身亡。可怜了他那才刚拜完堂的新娘子,据说也是个世间少有的才女,结果一过门就成了寡妇。不过现在这世道,有钱的就是爷,他那妻子的嫁妆据说足足有一百辆马车,纪探花才刚死,就有人想上门求娶,但那夫人性子也是刚烈,在纪探花的葬礼上当着众人的面断发明志,此生绝不再嫁。”
顾六感叹道:“明明还是个姑娘家,就得这么当一辈子寡妇,这等痴情高洁的女子着实让人敬佩,又因为纪探花那首诗的缘故,大家现在都尊称她为白鹭夫人。”
嗯,这个人跟朝廷的过节比上一位还大,感觉这下毒者是谁挺好猜的啊。林菲继续打听道:“顾大哥可真是见闻广博啊,那沈医仙有没有什么传奇故事啊?”
顾六尴尬地笑了笑:“这沈医仙之所以被称作是仙,是因为他行踪飘渺,所以江湖上对他的传闻倒是不多。好像也有说法,不过只是听说啊,他因为医术高超,朝廷曾派人费过大力气去寻他,想请他去宫里当御医替皇上炼制能延年益寿的丹药,但因他坚决不肯,也只有作罢。”
“嗯,”林菲点点头,再问道:“那顾总镖和朝廷有什么过节吗?”
顾六立刻变了脸色,连连摆手道:“公子,话可不能乱说啊,容易殃及旁人的。我家老爷跟他们都不同,他是开门做生意的,走南闯北在刀口上舔生活,只要不是劫道的,见着谁都是客客气气,从来不得罪人。再说顾家的家将统共也不过几十人,老爷哪敢做出什么得罪朝廷的事呢?”他压低了嗓子,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公子怀疑,竟都是朝廷下的毒手?”
林菲看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顿时失去了谈话的兴趣,把双手往脑后一撑,闭上眼睛道:“当然不是了,这不就是路上闲来无聊,随意掰扯几句打发时间吗,顾大哥千万别往心里去。”
一想到顾家难道是哪里得罪了朝廷才遭了难,不知道还会不会牵连到下人,那憨厚的车夫登时面如土色,只得埋头赶车。林菲闭目养神了一会,听到他战战兢兢的声音传来:“林公子,咱们到了。”
林菲睁眼一看,面前赫然矗立着一道宽阔的山门,青灰色的石壁中间挂着一个印记斑斑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黑色大字“青炎门”。
突然间,两旁的草丛闻风而动,各跳出一个手执长剑、身穿灰衫短袍的年轻人来。那顾六心里仍在记挂着自己会不会遭受牵连之事,陡然间看到拿着兵刃的人朝他跑来,顿时吓得大叫,惊地躺在车厢里打盹的宝灵子连忙滚起身子,揉着眼睛推开车门来看个究竟。
两个年轻弟子跑到马车前面,把长剑往地上一杵,顺势跪在地上,一齐高声喊道:“弟子拜见师尊,恭迎师尊回山!宝灵师尊,青炎至尊。云游四海,救济苍生!”
看着徒孙们被教导得如此乖巧,宝灵子满意地拂须而笑。林菲冷眼在旁看着,怎么觉得这口号颇有种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的味道在里面呢。哎,刚才只顾着打听中毒的事,忘了问问那胆小的老哥这青炎派到底是不是个正经门派啊。。。。。。
第9章 青炎
林菲正在懊恼之时,两名弟子已经站立起身,恭敬地对他抱拳问候道:“弟子见过华章师叔。”
嗯,这样看着还有些正经门派的模样,没想到这林斐年龄不大资格还挺老,在现代当惯了小辈的林菲忽然之间涨了辈份,这受人尊敬的感觉倒还挺不错的。
宝灵子把脑袋凑到林菲耳边道:“华章是你的称号,记住了啊,山上华字辈的都是你师兄,对他们态度要尊敬些,其余的人你可以随意使唤。”
说罢他钻出车厢,舒展了一下筋骨,笑得如同烂柿子一般:“啊,终于回到自己的地盘了,一出门就尽遇糟心事,还是我常青山钟灵毓秀,福气汇聚,就连这里的空气老夫闻着都比别处的要舒心不少。”
林菲心里暗暗吐槽:“这是因为漫山遍野都是植物,空气里负氧离子含量比较多好吗,古人讲迷信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
宝灵子当然没有听到他的腹诽,他朝着两个弟子挥一挥衣袖:“赶快送信上山,让华真给我备好酒席。这些天来连日奔波,客栈里那些掺了水的假酒如同马尿一样难喝,根本就解不了馋,今天我一定要喝个痛快!”
林菲看着这个老酒鬼满脸期许的样子,跳下车伸手往地上摸了一把。两位弟子一人飞鸽传书上山报信,一人上前来牵马绳,于是众人坐回原位,继续往山上行去。
常青山山峰延绵高大威严,上山的路途多有坎坷,马车迎着山坡上行,沿路只看到树影绰绰,耳畔鸟语猿鸣,却没半个人影。过了好一会儿才略微走到较为平坦的地势,很快又有几名弟子出迎。
一名弟子对顾六抬手道:“赶马大哥这些天来辛苦了,我已在对面的客房里备好了水酒饭菜,不如随我去歇息吧!”顾六走到车厢窗前和里面交谈了几句,高高兴兴地跟着那名弟子走了,牵马的弟子又一拉马辔,继续向前。
林菲环顾四周,这一带在半山上的山坳里。依着地势的起伏,山坡上建有高亭岗哨,坳地里有大片屋舍居所,旁边还开垦了些许田地。忙着挑水扛柴的汉子和种菜晾衣的婶子们在林菲眼前来来往往,好不热闹。他们这一行人穿过这处人群聚集之地,走到一个峡谷之前,入口之处是一扇极其高大的石门,门的上方和两侧都和山壁相连。林菲定睛一看,发现这些山壁里面都被凿空了,留有许多小洞,顺着光线可以看到里面正在走动的人影。
大约是已经得到了传信,石门现在是呈打开的状态,门口各站立着两列弟子,皆是身板笔挺、腰间佩剑、面容严肃、目光沉稳、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林菲不禁暗暗感叹,虽然宝灵子看上去颇有些老不正经,但这青炎派还真如雄伟威严的常青山一样,俨然是个当世的大门大派啊!
正当他唏嘘之时,从门内迎面走来一位蓝衣长衫的中年人,他先对着马车恭恭敬敬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口中念道:“弟子华真恭迎师父。”又冲着林菲温和地拱了拱手笑道:“小师弟,你还好吗?”
林菲尴尬地嗯了一声,宝灵子适时从马车上蹦了下来,拉住华真的手道:“辛苦你啦!先安排客人去休息,华章的事情之后再慢慢说。”
华真挥手招来两个女侍上前把尚在昏迷中的顾湘湘抱下车来,对宝灵子道:“徒儿日前接到师父的来信,便把顾姑娘的住处给安排妥当了,就让她住在青炎池旁的别院里,还派了几位女侍过去,照顾她的衣食起居。”
宝灵子满意颔首道:“你办事我向来放心,这些年我多半在外头奔走,山上的事情都是你在打理,看着这些被你教导得这么乖巧听话的徒子徒孙们,师父觉得倍感欣慰啊!”
华真忙道:“这都是作为大弟子应尽的职责,师父不必挂怀于心。”
宝灵子拍拍华真的肩膀,心情颇为愉悦地甩着袖子朝前走去。华真向女侍们吩咐了带顾湘湘和小翠去住处安顿后,和林菲一道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宝灵子身后。
他边走边向林菲指点道;“左边这处院子是练武堂,不当值的弟子们每日辰时都需来此处报道,但华字辈者无此约束,可自去后山僻静处修炼。对面那栋阁楼是藏书阁,除了武功典籍,还有许多经史子集,师弟想看书时也可随意阅览。”
他又指向前方一间高大宽阔的大殿道:“那里就是正堂了,师兄在内厅准备了宴席,替你们接风洗尘。”
林菲瞧这华真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眼神清亮、气质沉稳,眉头间有一道因常年思虑留下的折痕,看起来倒是比宝灵子这个当师父的还要牢靠很多,对他态度也甚是亲切,不由地冲他一笑,道了声谢。
华真略微一怔:“小师弟,师父信里说你因为受伤失忆,前尘往事全然不记得了,如今回到常青山看到这些情景,还是半点都想不起来吗?”
林菲只得装作很失落地点点头。
华真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回来了再慢慢调理,总能好起来的。”又叹了口气道:“唉,说来奇怪,知道你没了记忆后再看到你,总觉得你明明长着跟小师弟一模一样的脸,却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对着师兄的笑容客气地让师兄心里怪难受的。”
林菲惊讶于华真的敏锐,想到他也是林斐亲近之人,正在犹豫要不要将真相告诉他时,余光瞥到宝灵子踱步在前,却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来对着自己摇了摇,于是闭上了嘴巴。
华真引两人进入内厅,面前的大圆桌上已经摆放了几道精致的菜肴和两幅碗筷,他向宝灵子道:“师父,现在已过了饭点,徒儿还要去教导新进的弟子们练武,恕不能陪您和师弟用餐了。”
宝灵子看到桌上摆了一坛带着红盖的酒缸,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线,欣然让华真离去,他知道林菲不会伺候他,于是自己打开酒坛,美美地闻了一闻,给自己倒了一满碗。
正当他把碗端起来准备美滋滋地喝下去的时候,坐在他对面的林菲突然手中发力,一颗石子啪地飞出来打中了宝灵子的酒碗。酒碗顿时从宝灵子手中滑了出去,老头反应也是迅速,胖胖的身体立刻串出去捞碗,他护着酒碗转了两圈站定,生气地冲林菲嚷道:“你干什么不让人好好吃饭啊?”
林菲见四下无人,站起来冷着脸道:“你之前可是答应过我的,到了常青山就有办法送我回去。吃饭可以,吃完了咱们一起研究办法,喝酒你就别想了,赶紧把我送回去以后你爱怎么喝你的孝子贤孙们都不会管。”
宝灵子眨了眨眼睛,只得放下酒碗:“此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林菲掌中用力,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顿时酒碗里的酒七摇八晃地撒了一桌子,看得宝灵子好生心疼。他只得跺了跺脚,埋怨道:“还不是因为你重伤了顾湘湘,导致她经脉瘀滞,我为了打通她的经脉花费了好大的力气,而施一次招魂术也是要耗费许多内功的,你得让我吃饱喝足,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行。”
这是林菲自己惹出来的事情,他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梗着脖子问道:“一段时间是多久?三天,五天还是十天?”
宝灵子搓了搓手不好意思道:“少则七七四十九天,多则九九八十一天。我的好徒儿啊,且不说我现在得每天输送真气给湘儿疗伤,需要时间休养,我还得去查阅许多资料,毕竟你是怎么从那个什么。。。。。。什么现代来到我们这个时代的,师父到现在都还有好些地方没有想明白。”
他瞧见林菲面色不善,连忙又道:“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啊,我跟你说,这常青山不管四季如何交替变化,山中树木植物常年不枯不败郁郁青青,就是因为山下有地热的缘故。据说祖师爷当年身受重伤,因缘际会来到山里,看到一潭温热的池水,于是跳进去泡了一天,没想到这伤势竟然就痊愈了,于是他老人家便依山而居,创立了青炎派。所以你啊,就先安心地住下来,不要总想着要回去。这天底下可不会有比常青山更好的所在了,你只需每天赏赏风景、泡泡温泉,我跟你保证啊,就这么过上一段日子,你就会乐不思蜀了。”
他一面哄着林菲,一面又打开酒缸给自己倒了碗酒。
哦,感情能泡上个温泉对古人来说,是很稀奇的事情啊?林菲恨不得把老酒鬼的头按到酒缸里去,咬牙道:“老头子,你扯这么一大堆废话,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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