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超时空航班-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嗯?这么复杂,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战士乙糊涂了。

    ————

    “傅先生,您到底是做什么的?”同一时间,还真有胆大——不该说胆大,红军战士们的胆子都不小,只能说这个战士的好奇心特别重——的战士跑到魏承恭面前发问。

    “你觉得我是做什么的呢?”魏承恭笑嘻嘻地,西里呼噜地喝光了手里的野菜粥。

    插几句话:现代人能喝得下野菜粥吗?

    以现代的标准来说,魏承恭不挑嘴,不过还不到能若无其事地喝野菜粥的程度。之所以吃得这么“香甜”,完全是把这东西当成是中药在喝。

    长痛不如短痛。几大口喝完,就可以丢开了。要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反而要多吃很多苦头——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个道理。

    味道苦也就算了(看文的朋友,有人喝过黄连煲水吗?有人吃生蛇胆的时候咬破过吗?地效干过),这个还勉强可以忍受,毕竟喝过中药,吃过苦瓜,吞过蛇胆。关键是这东西不单味道苦,口感也差到了极点。野菜叶子,野菜梗子比较轻,熬成粥以后就漂在粥水上层,这东西到了嘴里,就好像嚼完了糖汁的甘蔗渣一样,让人连嚼都不想嚼——这也是为什么野菜一般都是做成野菜粥、野菜汤的缘故,要是像一般的家常菜那样用炒的,不用水送,根本就咽不下去。

    而因为这些野菜的关系,粥水下层不多的粮食(陈帅有吩咐,所以炊事班长在给他打饭的时候还特意照顾了一点,马勺下得比较深,这样能多打一些粮食起来)口感也变得非常差(地效能吃“苦”,但是曾经吃过几次老苞米饭,吃到一半实在是吃不下去了。老苞米好歹还是粮食,也没有味道,可就是吃不下去了,可见,有时候口感比味道更重要)。魏承恭都没敢咀嚼,把汤水野菜和饭粒囫囵吞了下去,只能硬着头皮喝这有生以来最难喝“粥”,同时心中还想到:“下次恐怕要带一点方便面料包过来了——就是有了那东西,要喝下这样的东西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好吧,回到刚才的话题。

    “我猜,您是大知识分子吧?大学生?留学苏联回来的?”这个陌生的战士猜测道。

    魏承恭想了想,点点头:“也算是吧,不过我并没有在苏联留学——实际上,我不是留学生。”

    以这时候中国的教育水平而言,说他是大知识分子倒也不算错……大学生么?勉强也说得上,毕竟这年头的大学生可不知道核物理,计算机什么的……但是留苏什么的是一定要说清楚的。自从接受了他带来的情报之后,中共正在有步骤地“去苏联化”,他这个始作俑者更是加倍注意这一点。别说他没去苏联留学过,就算真的去过,也会矢口否认,至少绝不承认。

    最低限度,就算因为恪守“不说谎话”的信条,在承认留苏学习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流露出因为这一点而骄傲的情绪(估计当时的留苏学生都有这个毛病)。

    “那……您来我们根据地做什么呢?”

    魏承恭摇摇头:“没什么一定的目的,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这里好多人都见过我,也知道我什么都在干,但也什么都没干好。”

    主要是送东西来了,不过这事儿可不能乱说的。而抛开这件事,他每次来根据地,是真的没什么固定的工作,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一会儿是进步音乐家,一会儿是小学教员,一会儿是电影放映员,一会儿又成了医护工作者。

    “您是怎么过来的呢?

    “……算是因为……某种意外吧。”

    这话也不假,他能够来根据地,可不是因为意外的时空穿越么?

    ————

    魏承恭的身份并没有很严格的保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来到根据地以后,频繁露面,而且还参加了很多工作,等到想起保密的时候,他已经成了根据地的小名人,想要保密也无从保起了。

    后来想一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信息反而有助于隐藏他的真正身份和作用,也就不特意加密了。至于说先是姓魏后来变成姓傅,这个也很好解释,爹妈不同姓,过继了一个姓傅的(姓魏的),有的是借口,而这些信息更加剧了有关他的情报的混乱程度。

    真实的虚假的情报掺杂在一起,有用的无用的情报掺杂在一起,混乱的有序的情报掺杂在一起……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家伙真实身份的保密工作,做得可以说是中共内部最成功的。如果白党能够把有关魏承恭的资料都搜集起来,综合到一起,光是要把这些情报理顺,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当然,最根本的,还是因为穿越这种事,超出了这时候的人们的想象力。

    ————

    两人正聊得高兴,以至于忘了洗碗,等到那边结合号吹响了,这个红军战士才醒悟过来,看看手里的碗,一脸尴尬。

    “没事,我帮你洗。”魏承恭笑了,朝战士伸出手去。

    战士不好意思,魏承恭道:“没事,赶紧的,一会儿我还要看看你们一天的生活情况呢。”

五 长征开始7() 
(这两天的内容有点麻烦,再加上我的状态也有些差,只能请大家包涵一点)

    跑到溪流边,把红军的搪瓷碗和自己的木碗都洗刷干净了。之后,暂时没事的魏承恭就跑到场坝的边上观摩游击队的训练。

    对于一个小愤青来说,军旅生活无疑是让人着迷的。可惜,在现代社会的时候,因为视力问题,魏承恭没能参军,对于这事,他一直引以为毕生三大遗憾之一(另外两大遗憾一是没有上过大学,另一个……不足为外人道)。后来到了这个时代,那就不是军旅生活,而是实实在在的战斗生活了,当时他还兴奋了好一阵。然而理想和现实是有距离的。在根据地他肯定上不了战场,因为忙碌(虽然大多数时候是在瞎忙),也没什么时间下去连队“体验生活”。

    如今可算是逮着机会了——虽然只是游击队。

    游击队也不能有事没事到处乱“游”,当条件允许的时候,还是会驻扎下来的。实际上,游击中的“游”并不是一种常态,“游”的作用,在于在敌人发动大规模进剿,无法抵御的时候,回避正面硬拼;但既然都是“大规模进剿”了,前期的准备工作当然也不少。而任何一支进剿部队,也不可能像红军那样,成年累月处于野外行军的状态,依然保持相当程度的士气和战斗力。当他们在长时间的行军中士气和战斗力消耗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如果受到游击队的骚扰,那么这一过程还会加快),即使没有受到损失,也不得不撤退到山外修整。

    所以白党的围剿节奏一般就是“前期准备”——“发动围剿”——“遭受损失”(如果有的话)——“撤回修整”,周而复始(即使是前四次的反围剿战斗那样的大型军事行动,也基本遵从这一周期律)。而在这一周期中,只有面对“围剿”的时候,游击队才有“游”的必要,其他时候,基本无需游走。

    既然暂时不需要要游走,作为一支部队,就要进行训练——当然,因为处于敌人的包围中,为了保存足够的体力应付突发状况,游击队的训练强度不会很大。

    短时间的队列训练之后,就进入了可以说是旧时代军队的标志之一的射击练习,或者说瞄准练习。

    在长枪枪管上绑一块砖头,端着枪练习瞄准,这种训练魏承恭在影视作品中倒也见得多了。看着一大队士兵——包括特勤中队的战士也在做这样的训练,魏承恭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种练习只有在伏击战中,发第一枪的时候才有用吧?如果同志们因为这种训练养成了‘长时间瞄准’的坏习惯可怎么办?实战的时候,肯定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去给同志们仔细瞄准。”

    不懂就问是个好习惯,不过暂时来说,魏承恭找不到问的人。只要是没有旁的工作的人,都在训练(这可是这种环境下保命的技能,谁会不好好地练?就连炊事员、卫生员,得空都会端起枪,好好瞄上一会儿。也就只有魏承恭才没有这个自觉),才没有人有功夫来给魏承恭传道授业解惑什么的。

    “算了,人家这么练肯定有人家的道理,我又没当过兵,还是别瞎嚷嚷了。”

    ————

    上午的技战术练习之后,中午又吃过一顿野菜粥,休息了一回儿,之后下午是文化课。

    一到文化课,这小子来劲儿了。对于“好为人师”的他而言,这正是可以发挥“特长”的时候。

    这里有件事有必要提两句。伴随着魏承恭的到来,为了更好地“跟未来接轨”,根据地的文化教育有几项重大的改进,一是汉语拼音,二是简化字。

    为此还很是引发了一些混乱。汉语拼音这个东西,如果从利玛窦时代算起,在中国已经搞了快300年,到五四运动的时候发展到一个高峰。比较激进者,比如钱玄同,可能还要包括主席,就曾经主张彻底废除汉字,改用拼音文字——为此魏承恭还跟包括主席在内的一些人发生过一场争论,非常激烈的争论。(据郑林曦《论语说文》记载,主席曾在1956年1月20日在知识分子问题会议上,发表了赞成拉丁字母的讲话。对此地效表示怀疑:首先,主席是个民族主义者,他本人的传统文化功底非常深厚,他不可能意识不到传统文化的精华之处。如果废除汉字,改用字母文字,等于是彻底摈弃了中国传统文化,他本人也将从“诗人”降格为“文盲”;其次,以主席当时及以后的号召力,他主张废除文字改用字母文字的话,没准儿今天我们要学习的,就是abcd了)

    结果当然不用说,面对后世成熟完善的汉语拼音方案,这个时代还处在摸索阶段的汉语拼音根本没有竞争力——问题是这之前根据地已经开始在教学的《中国拉丁式字母草案》,《中国拉丁化字母》(以上两文在1929,1930年出自于瞿秋白之手,由莫斯科中国劳动者共产主义大学出版社出版——看来瞿先生是这方面的大拿)就不得不因此作出调整,而很多刚刚才“学会”读书识字的人,也不得不面对自己刚刚费尽力气学会的东西,没有了用处的尴尬境地。

    好在马列党人(好吧,准确地说是这时代的马列党人)最不怕的就是承认错误。在意识到现代汉语拼音方案具有极佳的优越性之后,瞿秋白果断请魏承恭做了一段时间的老师,教授根据地的人们新的汉语拼音。

    简化字也遇到了类似的问题,而且阻力更大。汉语拼音算是个新生事物,就跟火柴煤油灯之类的洋货一样,大家一开始觉得新奇,等到用着觉得确实方便之后,也就没有那么抵触了——谁让我们自己没有更好的呢?

    但是简化字这个东西,就没有那么容易让人接受了——我们明明有“更好的”(在根据地那些前清的老秀才们看来,繁体字就是比简化字庄重,这些人是反对简化字的主力),为什么反而要用不好的?

    不过中共显然是铁了心了,根据地的所有文件文告,一律采用简化字(暂时还在旁边标明对应的繁体字)。至于部队中更是连对应的繁体字都不标明了,各个高级指挥员以身作则,人手一张简体字对照表,从头开始学起。

    “既然连电脑都认这种字,我们难道还要逆历史潮流而动吗?”总理如是说道。

    ————

    (神经衰弱,有什么好的治疗办法吗?貌似书友里面很有些医学大拿呢)

    文化课会一直上到下午四点半五点钟左右的时候,才算是结束,这之后到晚饭之前是休息时间。

    所谓休息,不过是个说法,当部队驻扎在村落中的时候,按照红军的习惯,是要帮老乡们干活的,挑水,浇菜,喂猪,修理房屋,平整场坝……等等。

    好吧,这个山沟沟里的村子实在太过偏僻。本来就只有十六户人家,因为扩红,以及被白党洗劫,眼下只剩下了六户。六户人家的村子能有多少活儿?游击队可是足有好几百人呢。所以这个时候,红军战士们更多的是在干一件很有红军特色的活儿——打草鞋。

    把几根谷草搓成细草绳,用这些草绳做经纬线,编成鞋底,加上系绳,这就是草鞋。在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这算是必备的生活技能,草鞋有个别称叫做“不借”,意思是这东西人人都能自己打,不用向别人借。

    不过对于现代人来说(除开一些编草鞋的专业户),这种技能就很神奇,很高科技了——比如魏承恭,费了老大劲,谷草用了一大把,连一根草绳都没有搓出来。

    “傅先生,你都有这么好的鞋子穿了,还要打草鞋做什么呢?”魏承恭身边,吃早餐时候说他衣服好漂亮的那个小战士纳闷地问道。

    “跟红军呆在一起,怎么都得留点儿纪念品吧。”虽然一直都没能成功,不过魏承恭依然干劲儿十足,“这个可是咱们红军的特色,我要是不弄上两双怎么对得起自己?”

    “这样啊,不值什么的,您要是想要,我这有现成的。”小战士一边说,一边把自己腰上拴的两双草鞋解了下来。

    这里插几句:影视作品中经常有老乡为部队送布鞋的场景,但是布鞋这个东西,穿着虽然很舒服,却是不能在野外穿的,至少在阴雨潮湿的江南水乡是不能在野外穿的。布鞋的鞋底是用很多层棉布或者麻布做成,有很强的吸水性,而因为太厚,一旦浸水就很难再弄干。吸了水的棉布会逐渐沤烂。所以棉布鞋一旦见了水,基本就废了,至少也是很长时间不能再穿(又湿又冷,一直穿容易弄出病来)。红军战士在野外行进的时候,基本只穿草鞋,或者打赤脚。而为了防备草鞋突然损坏,红军战士在得空的时候,都会多打几双草鞋备用——在影视作品中,大家经常见到红军战士把布鞋挂在脖子上,也是这个道理。

    另外,红军对于鞋子是很重视的,毕竟这关系到“游击”这门看家的本领。在八路军时期,一名八路军正规部队的士兵的装具应包括军帽、军衣、鞋、绑腿、子弹带、手榴弹包,腰带和棉被,一般都是两双鞋。附属的装备还有干粮袋、碗袋。可实际上能按标准配齐的很难——44年时,山东东平的日军偷袭八路,日伪军清一色的八路灰军装,装具齐全。可惜地方武装见惯穷八路,这样的富八路着实没见过,马脚一下子就露出来了(…_…)。于是本尊老八路冲出来,一顿手榴弹披头盖脸,倒让八路穿上新军装感觉了一把——但唯独是两样东西供应充足:一是八路军的臂章,这是辨识敌我用的,再穷也必须保证;再有就是鞋子了,这东西甚至能超量供应。

    “千万别。”魏承恭急忙摆手,“不是自己打出来的,就没意思了。今天打不好,我明天接着打。今年打不好,我明年接着打,我就不信,我还学不会这个。”

    小战士稍微愣了一下,“傅先生你还要跟我们呆一起吗?”

    “呃,这个……”魏承恭偏着头想了一下,点头道:“也算是吧。”心说虽然不是跟你们这支游击队一起,但肯定会跟红军呆在一起。

    忙活了小半个小时,魏承恭终于搓了几根草绳出来,扥着两头,用力一拉,绳子……散了。对,不是断了,是散了。

    魏承恭:“……”

    战士们:“哈哈哈……”

    一直到吃晚饭为止,魏承恭终于搓出来一根还算合格的草绳。所谓“还算合格”,是指如果扥的力稍微小一些,还是能撑一会儿的。

    “用来打草鞋,勉强可以了。用来绑东西就绝对不合用。”陈帅看着魏承恭搓出来的草绳,笑得很开心,“你啊,还得练。”

    ————

    时间已是深秋,天黑得早,因为深处敌后,又不敢点烧篝火。好在时间正是农历九月初八,太阳落山之时正是月亮当头之时,借着月光还能看到一些东西。因此游击队还能活动一段时间。

    那么红军这时候的活动是什么呢?

    思想政治教育。

    包括陈帅在内,部队以班排为单位,老战士们给入伍不久的新战士们讲述红军的战史,红军的传统。而以陈帅为首的知识分子们,讲述的内容则是以理论分析为主——主要给战士们分析中国人民的生活为什么这么苦难,该如何摆脱这种苦难。

    这个就很吃功夫了。要把一些非常“学术性”的词汇概念用这时候的农民(大部分红军战士入伍时间不长,离脱盲还早得很)能够听得懂的语言表述清楚,这个没那么容易。有两个知识分子说着说着,就成了一口人民群众听不懂的学生腔了。

    “……所以,想要过上好日子,就要推翻地主阶级和帝国主义的统治和压迫,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但是这样还不够,这只是打翻了现有的剥削阶级,只要私有制还存在,随着经济活动的进行,就又会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