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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航班-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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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看了老谋子《长城》,不得不说,失望透了,老谋子大失水准啊。

    好了,书归正传)

    ————

    办理完住院手续,接下来就要首次用药了。

    结核病的首选药物当然是链霉素,然后,魏承恭就意识到之前一直忽略了的一个问题:

    “护士小姐,请问这链霉素……多少万单位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护士小姐一边做着注射准备,一边纳闷地反问道,“放心吧,我们是正规大医院,用的药都是有保证的。”

    见这个护士答非所问,魏承恭干脆拿起药瓶看了一下:

    100万单位/克,0。75克/支。

    (注:魏承恭一知半解,链霉素用量一般是按照重量单位来使用的,目前的链霉素一般每支是0。75克,以顾作霖的“病情”,医生毫不犹豫按照每12小时0。5克的最高标准来给药了)

    瀑布汗。

    “那个,护士小姐,打个商量,”魏承恭一边抹汗,一边道:“这一针链霉素……能不能稀释100倍……稀释1000倍来使用?”

    护士小姐哭笑不得,看着魏承恭好半天,干脆把手伸到魏承恭额头上。

    魏承恭:“……”

    “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护士小姐审视了魏承恭好一会儿,“要不,先生你去精神科挂个号?”

    魏承恭:“……”

    “……护士小姐,我真不是说笑,这一针75万单位打下去,会死人的。”

    无论如何,这一针都不能打下去。100倍1000倍的药量下去……天知道会出什么事。

    “啰嗦什么?”护士小姐不耐烦了,“先生,这里是医院,我们是职业医护人员,请您相信我们的职业技能。我现在没空跟您磨牙,还有好多患者等着我打针呢。”

    护士小姐说完,就要让顾作霖挽袖子。然而却被老顾拒绝了。

    “魏先生,你完全不用担心,”护士小姐看出来顾作霖的担忧,急忙安慰,“你不用听那个神经病胡说八道,我们是职业医护人员,我们是经过专业技能培训的——就算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全世界几十年来医疗经验么?”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说服我的同伴吧。”顾作霖微笑,他倒是显得很从容,“如果不能说服他,我是不会配合小姐你的,而如果我不配合,护士小姐你的工作也进行不下去,对不对?”

    护士:“……”

    “所以,请先去照顾别的病人好了。”顾作霖说完,自管和魏承恭还有肖环山去到了医院外面。

    “怎么回事,我不能打那个针吗?”

    找了个僻静地方坐下,顾作霖向魏承恭问道。

    “当然不行,你的体质跟我们现代人不一样——不对,应该说你身上的细菌跟现代细菌不一样,100万单位下去,细菌死了,你也死了——我以前给你们送过去的那些青霉素,都是要稀释数百上千倍再使用的。”

    (这点倒是不假,少儿和老年患者,肾功能衰退患者使用链霉素必须随时注意血药浓度——不过顾作霖的身体抗药性肯定远远不如现代人)

    “那……怎么办?”

    “现在想来,是我有些鲁莽了。”魏承恭叹息了一声,“这个护士不是你的专职护士,就算今天勉强过了这一关,等明天换一个护士,又必须要重新叮嘱一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人发现不对劲的。”

    “……那怎么办?”顾作霖对这边不熟,当然不可能有什么主意。

    “只能办理出院,在家里治疗了——只是家里的条件肯定不如医院好,所以老顾,要委屈你了。”

    顾作霖倒是浑不在意地笑了笑,“没关系,我是个早就该死了的人,能活着看到咱们中国这个样子再死,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肖环山:“……”

    ————

    于是一行三人在办理住院之后不到一个小时,又办理了出院的手续。

    “怎么才住院又出院?你们有病啊。”值班的医生态度当然不会好。

    “呃……亲戚介绍了一家更好的医院。”魏承恭只能继续扯谎了。跟李尅农、钱队长这些人混得久了,他的扯谎能力直线上升。

    “更好的医院?”值班医生嗤之以鼻,“我们可是三级乙等医院,在全国都数得上号的,你能找到几家更好的医院?”

    “呃……是一家美国的医院。”为了尽可能减小破绽,魏承恭不得不继续扯谎——果然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来掩盖啊。

    不过这个谎言倒是没关系,因为无法验证。

    只是,让自己一个小愤青亲口说一些“崇洋媚外”的话,心里真不是滋味。

    “哼!美国的医院又能厉害到哪里去?这又不是比赛航空母舰。”说着话,这个医生还是办理完成了手续,“……算了,人各有志,你们爱花冤枉钱,别人也管不着。”

    ……

    “那么,走吧,我们可以回去了——似乎,也不需要再去另外一家医院了。”

    拎着药,魏承恭招呼顾作霖和肖环山,医院本来是不打算给他们的。不过他们都已经付过钱了,这样医院再想要收回去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

    另外,链霉素有这么几支基本就够用了,毕竟是要稀释1000倍来使用。

    “我还想四处看看。”站在医院门口,顾作霖左瞧瞧,右看看,舍不得走。

    “嗯,我也觉得,不需要急着走。”肖环山也道。

    “那……”魏承恭想了想,“好吧,就当是给自己放半天假了。”

    他在那边相当于在休假,在这边才是忙工作。这一次陪顾作霖出来,本来是打算办理完住院以后就回去的。

    缓步于广州街头,一边感受着这个祖国的种种,一边纵论两边中国的差距……话说,很有一种“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的感觉呢。

    而纵论两边中国,这种事情当然是作为“最终胜利者”的魏承恭和顾作霖比较热衷,至于肖环山……就只能沉默不语了。

    “老肖(现在的情况,称呼“肖营长”或者“肖兄”都很成问题,所以肖环山又成了老肖了^…^);你怎么一直都不说话?”

    发现肖环山好像兴致不高,魏承恭问道。

    “……有什么好说的,反正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肖环山冷冷道,“再是怎么说,我作为国府一方的代表,也不过是在丢脸而已。”

    “……话说,老肖你为什么要认为自己是国府的代表呢?”顾作霖也来了兴趣,“要说你曾在国府中任职,我们这边的高层,又有几个没有在国府里做过事?所谓革命不分先后,你如果愿意就此走到革命的队伍中来,我们一定会表示欢迎——我们马列党领导的革命,结果你也看到了。”

    “……再说吧,”肖环山似乎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由此也可见,想要让一个人“粉转黑”“黑转粉”有多难。

    “只是,有一件事我搞不明白:我承认跟国府治理的中国比起来,你们马列党做得更成功。只是,这说到底也不过是跟中国人自己比,但是傅先生(还改不过口来),你之前口口声声说什么半个小时摧毁日本,以我们现在看到的东西来看,还是做不到啊。”

    “嗯哼,这个啊,其实你只要弄一本中学课本,自己看看就能找到答案了。”

十四 时间越来越紧了() 
(群里有个朋友指出,像顾作霖那种程度的肺结核,进入医院就别想出来了,国家会将传染病源强制隔离——进而发现这里的一群无证人员。

    对此地效只能抱歉。地效对医疗系统不太了解,也不知道国家对于传染病竟然如此重视,所以闹出来大乌龙。

    想要改是不太好改了,只能请大家无视了。就当做三个人去到医院门口,意识到以上问题,又退了回来。链霉素则是通过非法手段弄到,总之,不要深究了。

    再次抱歉)

    ————

    “好吧……不过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一下。”肖环山向魏承恭道,“还记得在那边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中国的希望在哪里。”

    魏承恭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不过心中却有些疑惑:都到了这边了,他怎么还纠结这个问题,难道眼前亲眼看到的这些还不能让他信服?

    “傅先生你当时回答我,说是中国的希望,在‘水’——我想问一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肖环山看向魏承恭,“难道是因为那个人又是‘泽’,又是‘润’的,你才这么说?”

    魏承恭失笑:“那倒不是——不过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好像也可以这么解。”

    说到这里,他似乎开了脑洞,继续推论:“这么说来,常凯申就是五行属土了——我是不是该编个‘水落石出’的小段子呢?还有阎老西就是五行属金,还有李宗仁……德邻……咦,五行属性不好判断呢。”

    肖环山当然不想跟着不正经的家伙说这些有的没的,直接又问道,“那么你的本意是指什么?”

    “呵呵,当时无非是想打个比喻罢了。”魏承恭的思路总算又被拉了回来,“中国人是一盘散沙,所以没有力量。如果用‘水’调和一下,就能把这一盘散沙变成一团胶泥。而如果这团胶泥再经历烈火的烘烤,就能成为能砸死人的砖头。”

    “……那么你说的‘水’是指……”

    “当然是指马列党。”魏承恭回答得理所当然,“在当时的中国,只有马列党所提出的政治主张,才能取得最广大数量人民的认同,并团结在一起。”

    “……”

    “好!”

    肖环山还没有说什么,另一边的顾作霖已经叫起好来,“这个比喻好,很形象。”

    “……顾先生,你们马列党人,会仿照这边的国策,制定类似的政策么?”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顾作霖坦然道,“第一,我对这边的政策并不了解,我来这边的时间跟你一样长;第二,我党会采取什么样的政策,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呢?”魏承恭插嘴问道。

    “我不得不承认,贵党——哦,马列党的潜力巨大。”肖环山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道,“那边的中国大约无论如何也会落入马列党手中,这让我不得不为家里人担心:按照那边的政策,他们大约都在打倒之列。”

    魏承恭和顾作霖对视一眼。魏承恭心里暗道,果然还是屁股决定脑袋么:之前那么一腔热血,要以死报国——多可爱啊。

    等到确定日本人不足为惧之后(这一点应该不用特别说明了吧?),立刻就开始想到家族的未来,开始患得患失——不可爱了。

    顾作霖对于肖环山没有多少了解,不过魏承恭把这个人带到现代来,仅凭这一点,就让他不得不重视。现在听了这话,大致就明白了魏承恭为什么要带他过来。

    是属于“可以拯救”的对象——至少他还能比较客观地承认,马列党更有潜力。

    那么,自己似乎应当做点什么,哦,说点什么。

    “……我只能说,革命不分先后——同时我们欢迎所有人加入到革命的行列中。”

    肖环山:“……”

    “等一下,老肖,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认为,你家里人在这边就不会有事,在那边就一定会被打倒?就这么半天功夫,你应该还不知道这边中国的政策吧?更遑论两边马列党的政策差异。”魏承恭又仔细回味了一下肖环山的话,发现有些不对了。

    被魏承恭这么一说,顾作霖也醒悟过来,看向肖环山。

    “那边马列党的政策,不就是劫富济贫么?”肖环山道,“不容许有人富起来,已经富起来的,也要打倒。”

    说罢又朝旁边双向六车道的大马路一示意:“不过看这边的中国……想必顾先生你也承认,坐小车的跟坐公交车的,肯定是不一样的吧——虽然他们之中,即使是最穷的看上去也比我们有钱得多。”

    魏承恭纳闷:“不容许富起来?你怎么会这么理解的——上峰给你们解说的?”

    虽然在某种意义上,像肖环山这么认为马列党的早期政策倒也不算错——魏承恭心里暗道——不过即使在那个时候,马列党的目的也是“共同富裕”。

    肖环山点点头。立场问题和日本问题让他在那边没有仔细接触马列主义,受到上峰和同僚的影响,他下意识地把马列党等同于山大王。

    “肖先生,”顾作霖插话了:“我党并没有一个所谓的‘劫富济贫’政策,只是‘打土豪,分田地’的政策,客观上具有‘劫富济贫’的效果而已。如果是从事工商业,我党是予以保护的——顺便问一下,肖先生家里是做什么的?”

    “种地收租。”

    难怪这家伙会担心了——不过想想也不奇怪,作为一个几乎纯粹的农业国,那个时代的中国,绝大部分有钱人家里都是地主——虽然现在看来,地主什么的,也就那么回事儿。

    而如果不是有钱人,也不会有闲钱去读书,有时间像肖环山这样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即使是马列党高层中也是如此,想必大家都知道彭老总那句话,高层中只有他是真正贫苦出身。)

    “……那恐怕是……会受一些影响了——只是肖先生,据魏总跟我说起过,这边的中国也同样不允许土地私有。”顾作霖道。

    肖环山愣了一下,“这边也不允许收租吗?可是……”

    “允许私有制,但是不允许土地私有,”魏承恭解释道,“我倒是有些纳闷:为什么你会觉得这边的中国会允许土地私有?”

    “……”

    “老肖,你最好还是劝劝家里,看清楚形势,等以后土改的时候,配合一点,不要做螳臂挡车的蠢事。”既然把人家带过来了,总得照顾一下,“如果还想着发家致富,也不是不可以。投资工商业,老顾刚才不是说么,他们保护并鼓励民族工业——我给你指条路子:趁着抗日战争还有几年才会打起来,赶紧进口一批脚踏式缝纫机,办一个制衣厂,借着即将到来的抗日战争,制作军装,狠狠赚一笔——对了,必要的话我还能给你提供现代流行服装样式,打开欧美市场。”

    “……”

    “听到没有,魏总在为你发家致富支招了——还能得到技术支持呢。”顾作霖笑起来,“不过在那之前,老肖,你最好还是看看《资本论》一类的马列主义abc。我们的政策,绝对不只是简单粗暴的劫富济贫,我们有系统科学的理论体系,起码比你们那个空有目标,没有执行步骤的三民主义要靠谱得多了——否则,我们也不可能建设出苏联和这边的中国这样的工业怪兽。”

十四 哎……整个四月份地效好像都诸事不顺() 
跑了一趟新华书店,给顾作霖买了基本结核病防治入门,给肖环山买了几本教材——既有历史教材,也有社会发展史——然后,遛跶着回公司。

    然后,肖环山就不再参与顾作霖和魏承恭的对话了,他迫不及待地翻开了历史教材,直接翻到了近代史部分。

    首先是从1911辛亥革命到1927南昌起义的内容。

    “还算中肯……不过有些太简略了。”

    接下来是从27年到37年,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理所当然包含长征的内容。

    肖环山看得直摇头:“说得太夸张了,很难让人信服。”

    说到这里,他偏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向那边正在和顾作霖热议的魏承恭道:“傅先生,你……什么时候具有了去那边的能力?”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这书上记录的湘江战役……跟国府报道的湘中会剿(就是新的湘江战役,白党那边的叫法不一样)有很大出入,这是怎么回事?”肖环山看着魏承恭,“因为傅先生你的关系?”

    魏承恭略有些不好意思,“……算是吧——不过,就算没有我,红军也不会输的了,所以我的作用其实没那么重要。”

    肖环山木无表情:“我并不是夸赞你,我想说的是,这边的中国马列党,没有得到你的帮助?”

    魏承恭一愣,疑惑道:“我有些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是说,这边的中国马列党在这边的1935年的时候,没有一个80年后的傅先生去帮助他们?他们完全是靠着自己的力量战胜国府的?”

    “应该……是吧,”魏承恭挠挠头,他大约已经明白肖环山的意思了,“在我们这边,红军湘江一战,损失过半,光是俘虏就被抓了七千,为此还专门拍了一部纪录片,名字就叫《七千俘虏》——估计这部片子在你们那边是不会有了。”

    肖环山想了想,点了点头。默默无言地又翻开了书——不过心中却是心潮起伏。

    还在那边的时候,他其实一直都很注重红军的动向,通过报纸报道,对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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