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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里的野玫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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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女人?你是女人!你是女人……”
    第一句“女人”,这是我见过容尘眼睛瞪得最圆的时候。
    第二句“女人”,我从未见过容尘在说话的时候把牙齿咬得这么密不透风。
    第三句“女人”,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犹如星空夜色一般高深莫测,我真是太讨厌猜测他的心思了!
    我垂目:人家明明是女孩……
    容尘发现了我的女儿身,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三天前。
    假女人在我那儿厚着脸皮蹭吃蹭喝蹭床睡两日后我实在忍不住了。他的伤口愈见好转,却始终不肯交出解药,迫不得已之下,我在给他的金疮药里掺了点其他成分,消减了金疮药的功效,还能使伤势在无形之中加重。
    那两日我根本不敢出门,只要离门窗接近三米,尖刀便擦着耳朵飞过。转头一看,假女人优哉游哉地啃苹果,眼神略吊。
    两日里除了送饭的侍卫,只有肥妹来过我的房间,而且每日至少来三次。
    “呆子——”我正气势汹汹地与假女人陷入“谁先眨眼”的对视比拼中,肥妹惯有的大嗓门让我瞬间败下阵来。
    “快滚!”我从桌面上飞扑向假女人,拽住他的肩膀,把他拖到床里边,用棉被盖住。
    我滚进棉被里,只露出一小个脑袋对端着碗快步走进来的肥妹笑笑。
    肥妹坐在床沿,喂我喝药。药喝完了,又帮我擦嘴,边擦边道:“王兄晚上会过来看你呢。”
    “……”
    “冷面鬼差那家伙好像患了重病,王兄这些天除了与众将谋划战事,几乎都在那家伙的房间里。
    我之前从那儿经过,看见李长平端着猩红的一盆水出来,简直吓死人!”
    “那他怎么突然要来我这里?”我小心地问。
    “王兄知道你病了,让我告诉你今晚他会来,要你……等他。呆子,你放心,我今晚一定会过来保护你,绝不让王兄有机会动你一根手指头!”肥妹比划着爪子,表情极其认真。
    我捂着脑袋,打个哈欠,“公主,我困了,要休息了。”
    肥妹走后,我拍拍被子道:“喂,你到底对我师弟下了什么毒?”
    假女人从被子里出来,坐在床上阴森森地瞪我。
    他肩膀上血迹斑斑,显然伤口裂开,而且裂开程度不小。
    我挥着手向后移,“刚才情况紧急,绝对不是故意的!”
    他的眼神更恐怖了。
    我余光扫一眼后方,正欲逃窜,他抬起一只脚猛地压制我的肩膀,我吃疼一叫,愤愤地瞪过去。
    “看什么看,你以为我不知你在药里做了手脚?”
    “难道你知道?”我惊奇道。
    “废话!”
    “那你干嘛不反抗?”
    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眯成月牙形逼近我,“在这里的日子还算有趣,每天有人伺候着,不舍得走呢。”
    “今晚我们陛下要来。”我斜眼看他,好心提醒。
    “哦。”
    “他很厉害的。”
    “多厉害?”
    “‘剑无敌’听说过吧?”
    假女人凝着我,默认。
    “我们陛下是剑一敌。”我瞎吹。
    “没听过。”
    “江湖的新秀,天下间只有剑无敌能打败他,他剑下的人都会死得很惨。”我恐吓。
    “有趣。”
    “啥?”
    那双眼睛又向我靠了靠,“我觉得你甚有趣。”
    “……”
    他突然嘤嘤嘤地笑起来,笑容明媚中又夹杂几分阴邪。
    “有病。”我对着他在眼前放大几倍的脸吐出两个字。
    “嗯?”
    “我觉得你甚有病。啊!”假女人脚起脚落,我胳膊折了。

☆、第十二章 :实验

绝对不能让容尘进屋里,无论假女人躲在屋里哪个角落都瞒不过他敏锐的洞察力。
    假女人身上还有我的希望,也许我只能靠他才有机会逃出辽芝。
    经过我苦口婆心的劝说,假女人终是准了我出门去找容尘。
    走前他说:“那位公主细皮嫩肉的,如果脸上多几道刀疤……啧啧,一定很有趣。”
    “趣你个鬼!你不准伤她!”
    “这就得取决于你的表现了。”假女人手里摆弄着小飞刀,眼睛眯成一条缝,眸色锐利地看我。
    我白他一眼,走起。
    转进回廊,撞到一人,头顶传来容尘低沉冷静的声音,“阿肉,不是病了么?这么急急忙忙是要去哪?”
    “陛下!”我行一礼道,“奴才得知默大人染上重病,这是正要去看他呢。”
    “本王不是让窕儿告诉你,让你在屋里等本王过去么?”
    “奴才心系默大人的病情,陛下宽厚仁德,望陛下看在奴才这是去救人的份上,恕奴才无心之罪!”
    我听见李长平细微的偷笑声。
    容尘将我扶起,又压下头对我附耳道:“装得差不多就行了,跟本王走。”
    容尘命李长平和士兵退下,然后转身朝小默师弟居室方向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途中经过一道石阶小路,路上只有远处红灯笼投来的朦胧光,将漆黑的小石道衬得格外冷清诡异。
    这条路似乎走了很久。
    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脚,容尘在前面及时将我扶住,然后握住我的手,继续前行。
    “陛下,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的。”我试着甩了甩手,甩不开。
    良久的沉默后,容尘终于开口,他的声音犹如清风拂过湖泊,平静悦耳。他把每个字都说得甚是清晰,与这夜风一样,虽冷却轻柔。
    “那天我们也是这样牵着。”
    我想了想,问:“哪天?”
    啊!我的手腕差点被扭断了。
    我欲哭无泪,“是的陛下,那天陛下也是这样牵着奴才呢。”
    他的声音又沉又冷,夜风也跟着哆嗦了一下。
    “那天是你牵着我。”
    高度预警,我打哈哈,“是的是的,之前是奴才口误。”
    容尘扬起孤冷的下颌,锃亮的眸子俯视我,微红的光照射在他嘴角,勾勒出阴冷的弧度。
    如果眼神能杀人,你们会看见我站的位置只剩下一摊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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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到达小默师弟房门前,我如释负重地吐出口气。
    小默师弟躺在床上,唇色泛黑,印堂乌青,面色极差,他见到我,微弱地喊了声“二师兄”。
    我坐在床沿,铺开医疗器具,从里面掏出一把手指大小的刀,在火上烤了会儿后,撩开小默师弟的袖子,正欲下刀,一只顽强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我怔怔地看向小默师弟虚弱中略显震惊的眼。
    “二,二师兄,你,你……”
    我瘪瘪嘴,一根一根扳开他的手指,“你虽是我第一个动刀的患者,但我定会以精湛的医德将你治好,你二师兄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没做到?”
    我反抓住他的手腕,不做犹豫一刀划下,小默师弟手腕猛地一抽搐,大量暗红的血奔涌而出。
    糟了,割深了!
    我清清嗓子,抬头看见容尘俯视鄙夷的目光,我默默收回视线,找出玻璃瓶,接住小默师弟手腕上不断流下的血。
    盛了满满一小瓶,但血还在以奔涌之势流出。
    “放心放心,止住就没事了。”我对小默师弟干笑两声。
    费了好大劲才将伤口包扎好,小默师弟面瘫脸上更显得苍白无力了。
    我起身擦汗,容尘盯着我手中的小玻璃瓶,问:“之后你打算怎么做?”
    我眼珠子一转,答:“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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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来大量药草和几只老鼠在屋内反复做实验,没想到一向在我面前吊炸天的假女人居然怕老鼠,只要我有老鼠在手,假女人绝对和我保持至少五米的距离。
    “奇勒个怪啊奇勒个怪……”我连叹几声。
    假女人环抱双臂慵懒地坐在远处悬梁上。“什么奇怪?你都不吃不喝研究了这么久,我看你还是放弃吧。”
    据我不怎么专业的实验成果来看,小默师弟身上应该不止有一种毒。我向假女人砸去一个死老鼠,“小默师弟现在还不到十四岁,你用这么些暂不致命却能让人痛不欲生的毒害人,太坏了吧你!”
    “搞了半天只得出这么个结论?有本事做出解药啊。”假女人略带挑衅道。
    我白他一眼,继续研制手中药材。
    深夜里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了过去,醒来后烛火摇曳,窗外天色漆黑暗沉,我向远处悬梁看去,假女人靠在上面阖眼熟睡,顿时在心里生出个念头。
    我轻手轻脚走过去,深吸一口气飞到悬梁的位置抱住柱子,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搜寻他衣服表层任何有可能放置物什的地方,比如腰带,袖子……
    忽而见一只硕大的老鼠从悬梁另一边奔跑来,见到我时老鼠先是一怔,然后它利索地钻进了假女人的裤脚里。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再看向假女人时,他已经睁开双眼,不善地盯着我,我抱在柱子上,对他干笑两声。
    感觉到身体里某种异样,假女人瞪我一眼后将在他衣服里乱窜的玩意儿揪出来。
    被假女人揪住尾巴的老鼠当机立断在他中指指腹上重重咬上一口,假女人惨叫一声。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然后掐晕那只老鼠,将它扔到实验桌上。
    假女人抱着双膝蜷缩在死角里抽泣的模样简直像极了受委屈的姑娘。
    取来纱布和消毒药水,回到悬梁上帮他包扎。
    角落里的光线甚暗,却能感觉假女人水光氤氲的眸子一直落在我脸上,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手滑了一下,假女人倒吸一口冷气,我警惕地向他瞄去一眼,被他诡异的目光吓得弹回来,然后手上动作加速,弄好后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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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终于有了进展,我兴奋地拿着制成的解药去找小默师弟,但是最后却证明成果失败。
    假女人见我垂头丧气回到屋里,嘲笑了我两句,又见我不理他,忽然向我甩来一个东西。
    我躲开,不悦地看向他:“你干什么?”
    假女人靠在墙上啃苹果,平色道:“我身上只有那一颗解药。”
    “……”我猛地起身,掀桌子钻床底,寻找刚才假女人扔过来却被我误以为是暗器没接住的那颗小药丸。
    我从床底下出来,将手中药丸擦干净,正欲跑出门,听见假女人在身后道:“你想离开这里是吗?”
    我一怔,回头看他。在他面前我一直高度警惕,小心翼翼,从来没在他面前表露过这个意愿,他是怎么知道的?
    假女人啃一口苹果,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唇角一勾笑道:“线条潦草,思维凌乱,你脑袋到底怎么长的?”
    我双目一瞪,然后鄙视地看他。随便翻人家东西那叫小偷。
    “我可以帮你,不过……”假女人嚼着苹果肉,笑眯眯道,“你怎么回报我?”
    我从腰带里掏出两颗话梅糖递给他,“我亲手做的,很好吃……”
    话没说完,假女人一把抓过去,快速拨开一颗放进嘴里,“咳咳,呕——”
    “啊,你吞下去干嘛?怎么这么笨!那么大颗怎么可以直接吞了!”我运气一掌击向他的背,无果,再击,无果,第三击,卡在他喉咙里的话梅糖终于被吐了出来。
    假女人幽怨的眸子带着杀气看过来。
    我握紧手中药丸,转身奔出房门。

☆、第十三章 :离开

小默师弟服下解药后身体逐渐好转,今日容尘要领兵上前线,我把它看做逃跑的最佳时机。
    一切正按着我预想中的进行,只要达到前线,容尘率兵出征,最大的障碍消失,我的成功几率至少提高七成。
    为了日后方便,这不会只是一次简单的逃跑,我还要让大家都以为我死了才行,只有死人才能省去更多的麻烦。
    到时候容尘一定会派人暗中看着我,以前这事一直是小默师弟在干。不管是谁,现在有假女人帮我,我觉得自己成功率又上升了几成,就快直逼百分百了。
    进军的大队伍忽然停了下来,原因是前方山石塌方,堵了去路。
    我望望夜空,繁星密布,璀璨耀眼,嗯,天气甚好。
    看来我的计划可以提前了。内心既兴奋又紧张。
    大队伍原地休息,我向容尘请示要小便,得到批准后钻进浓密的丛林里。
    出来后小默师弟从树上飞下来,抱着剑淡淡道:“二师兄,你怎么蹲着?”
    我一怔,意识过来,面僵道:“因为我顺便拉了个屎。”
    小默师弟面色暗了暗,转身默默离去。“向东一百米有溪水,快去洗手!”
    脸垮了,你这嫌弃的也忒明显了吧。
    我在溪水边环顾一圈确定没人后飞上大树,我和假女人各站在一根树梢上,他瞥我一眼讥诮出声:“我可不可以把你的样子理解为害怕?”
    “不,是兴奋和紧张!”我纠正。
    “你的脚在抖。”
    我一屁股坐下。
    “手也在抖。”
    我收回扶在枝干上的手,抱在胸前。远处稀稀疏疏的火光吸引我的注意,我蓦地站起来,“我们可以行动了。”
    我正欲跳下树,假女人在身后问道:“你为何一定要让他们以为你死了?”
    我微微侧目,“只有死人才能走得潇洒。”
    …………………………………………………………………………………………………………………………………………………………………………………………………………………
    “塌方”果然是人为的,符海埋伏在丛林的军队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无数带着火苗的羽箭射向辽芝军队停驻的地方。
    我跑回去,营地一片混乱,司马铮正在举剑对抗敌人,看见我后吼了一声:“躲一边儿去!”
    “哦!”我飞到比较高的地方,“噌噌”几只箭从我身侧擦着飞过。
    司马铮飞来我面前抓住几只有威胁的箭,鄙视我道:“找死啊你?”
    “你上来干什么?下去!”我重击一掌没击开。
    司马铮怒目而视,一边将脚下爬上来的敌军砍死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我,“不是陛下要我留下来保护你,你真想一刀砍死你!”
    司马背后出现一黑衣人,黑衣人轻功了得,落地之前司马并未发现他,我一把推开司马,假装挺身而出,为他挡下黑衣人的袭击。
    黑衣人刺中我的胸口,又将我擒在手里,司马反应过来之时黑衣人已经将我拖走。
    一支火箭在空中射中我,我全身蓦地着火,黑衣人就这样拎着一团火球消失在硝烟中。
    容尘的后备军奔腾而来,这是我预料到的。
    我能想到“塌方”不是巧合,容尘怎么会想不到。符海军对这回反被伏击,只怕是要全军覆没了。
    ……………………………………………………………………………………………………………………………………………………………………………………………………………
    身上这件衣服被我做了手脚,碰到火能迅速点燃,但不到半盏茶工夫便会燃尽熄灭。
    我把衣服脱掉,将它和胸口的血袋扔进河里,擦干净身上的污渍,然后用力在土地上跺脚,妈啊,我终于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肆意践踏了!没有什么比自由和做自己更重要!
    假女人穿着束身黑衣,少了几分妖娆,倒更像是一位武艺超群潇洒桀骜的少侠。
    他双臂环抱,讥笑道:“这就松懈了?你还没走出辽芝的国境。”
    “我们已经向胜利迈出了一大步。”
    我正开心,忽而一阵飓风“唰”地从面上刮过,只见假女人握紧手中剑,与来人上天入地打起来。
    假女人手中剑被对方一剑砍断,我心疼地吸一口气,那把剑可是我为以后如果走投无路也可以上街卖艺而精心打造的工具啊!
    认出剑法我顿时吓得手脚发抖,不做犹豫捡起包袱趁他们打得火热的时候偷偷溜走。
    我拼命地飞,飞累了就找个隐蔽的树梢休息会儿。
    “嘎巴”一声,树梢断了,我整个人跌进河水里,没有人比我清楚树枝折断的危机。
    我努力使自己变成一条飞鱼,在水里快速游去。
    “哗啦啦——”有人踏着水面而来,他一脚踩住我头顶将我压进水里,然后又把我从水里捞起,拽上河岸。
    容尘脸臭的就跟在翔里泡过一样,我不禁向后缩了缩。
    他冰冷寒眸顺着我的脸一路滑至胸口,我跟着瞄过去,被水沾湿的衣服紧紧贴着身体,领口应该是在水里挣扎的时候被扯开的,我反应过来,立即紧了紧衣领。怎料他蓦地将我拉进怀里,用力地抱住我。
    我怔了!
    完蛋了!
    放开我后他连说了三句相同的话,“你是女人?你是女人!你是女人……”
    第一句“女人”,这是我见过容尘眼睛瞪得最圆的时候。
    第二句“女人”,我从未见过容尘在说话的时候把牙齿咬得这么密不透风。
    第三句“女人”,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犹如星空夜色一般高深莫测,我真是太讨厌猜测他的心思了!
    我垂头!
    容尘用食指勾起我的下颌,那双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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