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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一枝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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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招呼了一声,“都没听到小郡君醒了么?”

    “江嘟嘟,来了来了。”一个面容甜美的小厮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只精致的瓷盅进来,“奴去把温着的粥盛过来呢,小夏去打水了,也好给小郡君洗漱。”

    “没有偷懒就好,不然回去告诉世子和王爷,定要你们好看!”江嘟嘟小小的哼了一声,小厮立刻讨饶,很快被叫做小夏的小厮也上了马车,果然手里端着水盆,然后一老两少一同上前服侍戚华漱口洗脸,再接着等他用粥。

    一老两少的动作非常娴熟,很是自然,仿佛配合着做过很多遍了,戚华甚至有一种错觉,那就是他之前十几年的记忆都是错误的,他就应该是他们口中的小郡君。

    但戚华很清楚,错觉总归只是错觉。

    他也曾听说过什么借尸还魂,投胎转世,不说别人,就是长歌都跟他说过很多这样的故事,但是他虎口因为练剑而磨出的老茧还在,他手心里曾今的刀疤还在,这个还是他的身体,甚至他体内的经脉依旧畅通无阻,只是丹田内劲那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封住了,完全感觉不到内劲的存在。

    戚华乌黑的双眼冷冷地看着这一老两少,淡淡的开口说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你们的主子是谁?”

    一句话好像把三人都按下了暂停键,三人的动作都僵了僵,然后是江嘟嘟带着笑容看过来开口道:“小郡君说什么呢,什么主子?老奴们的主子除了小郡君之外哪里还有别人!”

    “我是西宁侯府的嫡长子戚华,华国公府嫡幼女的未婚夫,我不知道你们口里的小郡君是谁,也不想知道,现在立刻放我下车!”戚华平静无波的声音森然地缭绕着三人,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力道在慢慢恢复,虽然内劲依旧感觉不到,但是就凭借这一身天生的力气,他也可以活着回到盛京城。

    戚华自然不能和章雨夕、邵明珺君这种天生神力的人比,但是相对于普通人来说他的力气也已经是很可怕的了。

    “小郡君是不是做噩梦了,您可是我们星罗王府的嫡长孙,世子殿下唯一的儿子,什么西宁侯的嫡长子,那是谁呀!”江嘟嘟掩着嘴笑起来了,“小郡君快别和我们说笑了,还有那华国公府的嫡幼女,不就是那个有名的章霸王么?您怎么能是她的未婚夫呢,您将来可是要招妻主继承爵位的,世子和王爷都已经在给您相看了……哎哟!”江嘟嘟自己打了一下嘴,“瞧老奴这破嘴都在跟小郡君说什么混话。”

    “江嘟嘟真是的,怎么什么话都跟小珺君说,奴可要找世子告状的!”最开始端粥的小厮名叫小春,他的话比较多,人也比较俏皮,而小夏则比较沉默,总是腼腆地笑着。

    “呵呵。”他现在可不就是正做着噩梦么!

    星罗王府什么鬼?

    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家,这是什么仇什么怨?难道是为了那只有裂缝的金鱼水晶杯?

    还有那什么星罗世子贺兰长琴,他见过的好吧,当他不知道那个贺兰长琴根本没有孩子么?眼看着星罗王府就要到侧室生的庶女手里了,所以开始随便抢人了?

    星罗王府这是要疯了吧!

    戚华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凉凉的看着三人:“你们都出去。”

    “小郡君……”三人的表情很是迟疑。

    “我不是你们的小珺君么?”戚华端起矮几上的瓷盅砸了过去,“怎么,使不动你们?”

    “是是是,老奴立刻出去。”江嘟嘟心里暗暗叫苦,这位主子好大的脾气。

    小春和小夏立刻也要跟着退出去,戚华又道:“收拾好了再出去,还要我亲自动手?”

    小春和小夏立刻动作利索的把打翻的粥和砸碎的瓷盅收起起来,然后白着脸退了出去,不是说是一位性子很好的公子么?没有了大纨绔的未婚妻,成为了王爵的继承人不好么?

    戚华看三人都出去了,侧耳倾听并没有其他的声音,马车依旧不急不缓的往前走,这才抬手伸向整理好的果盘。

    他觉得他身体的不对劲儿一定是被下了药,所以他们端过来的粥他是不怎么敢往嘴里送,但又确实饿了,好在矮几上还有一盘果子,也算是聊胜于无。

    没想到天天吃饱的日子才没过多久这就又要饿肚子了!

    戚华三两下就吃掉了一大半的果子,甩了甩手果然比之前有力气多了,只是还不知道外面的人多不多,得找个机会走人,而且必须要一击必中,因为一次逃跑失败的话很可能就永远在没有机会了。

    戚华扯了扯嘴角,他如今居然也要用到【逃】这个字了。

    只是希望机会能快些到来,他还不知道之前他睡了多久呢,要是大婚当天他失踪了长歌会怎么样?西宁侯府又要怎么办?

    戚华默不作声地静静等待,就像是一只有耐心的把花豹,注视着猎物一刹那的疏松。

    与此同时星罗王府内,世子贺兰长琴正瞪着双眼看着他的母亲,已经白发苍苍的星罗王贺兰成业,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母亲到底在说什么,然后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妻主,对方居然也跟着点头了。

    “母亲的意思是……我是西宁侯戚晨翠那个死了十几年的原配正君?”贺兰长琴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犹记得十多年前刚刚醒来时,父亲又哭又笑的样子,然后是那套妻主儿子皆亡的说辞,还有他的失魂症,原来只是母亲和父亲让他喝下了秘药。

    十多年他都活在一个谎言里,如果不是他的身体再不能有子嗣,母亲想要把那个西宁侯府的嫡长子抢过来做继承人,想必关于他前二十年的经历,将会成为一个秘密永远埋葬起来!

    而他或许一辈子都坚信着一个虚构的过去!

    “本来不想告诉你的,那一家子泥腿子就该彻底断了关系,不过现在也是没有法子,好在那孩子毕竟有我们贺兰家的血脉,我在盛京城的人也一直看着,倒是还算不错,就是野了一些。”荷兰成业也是一脸的遗憾,她是很看不上戚晨翠,所以那时候她才把孩子留给了戚家老尚君,要不让凭他再以死相逼,她若是真的要带走那个孩子,就那父女俩如何能拦得住。

    仪宾莫言桑看着贺兰长琴的表情就觉得不好,再看自家婆婆那一脸的遗憾,真是不知说什么好,婆婆和珺君做母子十多年居然还没有摸到这位殿下的脾气么?那真是倔强的厉害的呀!

    哈哈哈……贺兰长琴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觉得自己都要被气疯了!

    “解药!”贺兰长琴没有二话直接朝贺兰成业摊手。

    “这,这你要解药做什么?你在那家活得那么憋屈,要不是娘把你抢回来你就真要被生生气死了!”贺兰成业才发现自家宝贝儿子面色不对。

    “我的记忆,我可以选择忘记,但绝对不需要别人来决定我应不应该忘记!”贺兰长琴满面寒霜,一双乌黑的眼眸冷冷地注视着自己的母亲,“哪怕那个人是你,母亲!”

 第六十五章

        那是一个带着淡淡粉红色的悲伤哀怨的梦,贺兰长琴以强横的态度从自己的母亲那里拿到了解药,把所有人都赶出了自己的院子之后喝下了解药一睡三天,醒来拿回了丢失的二十年的记忆。

    脸上的眼泪还没有干脸上却已经带出了笑容,他的孩子啊……长得多好啊!

    仪宾莫言桑在院子门口有些忐忑的等了三天三夜,熬得双眼通红才看见贺兰长琴推开院门,然后看见他眼里狼狈憔悴的自己,她听到自己用暗哑的声音开口唤道:“殿下。”

    “妻主。”贺兰长琴走上前握住莫言桑的双手,淡淡一笑,“劳妻主忧心了,我们一起去接孩子吧,我们的儿子!”

    “……嗯。”莫言桑莫名鼻子一酸,点点头,“好,我们去接我们的儿子。”

    “那妻主快去洗漱吧,初次见面你这个母亲可要给儿子一个好印象!”贺兰长琴看着这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女人笑得更温柔一些。

    人或许就是需要对比的,以前他虽然也觉得莫言桑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但是此刻他真的觉得莫言桑很好很好,他何其有幸!

    “哎,好好,我这就去洗漱,殿下且等等我。”莫言桑往回跑了两步还回头看了一眼这才继续往前走。

    “我等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不需要等,我一直都在这里,哪儿也不会去!

    这边贺兰长琴盒莫言桑准备去接戚华,这边戚华却找到了逃跑的契机,夜晚的客栈门口守着人,楼下也守着人,但是对街的那一边并没有人守着,可能是这一个月的时间戚华都表现得格外合作的态度,所以每晚虽然还有守夜的人,但是却松懈了很多,而且到了今天他的力道才全部恢复过来。

    当然最重要的是封闭他内力的药七天会给他喂一次,自从第一次被强制喂下去之后,后面的两次戚华就不再反抗,而是慢慢攒着能存放的坚果类东西,然后再有一个七天的最后一天,把存货都吃了,身上不再无力,他就可以有力气逃跑。

    而只要安全度过明天,到了明天晚上封住内力的药效就会消失,到时候他还有哪里不能去!

    轻轻打开窗子,利落地爬上窗棂纵身往下一跳,没有半点声息的落到了大街上。

    所谓高手,即使没有了内力,但是眼力和速度也是半点折扣也不打的,没有内力等于从内家转为外家,如果是普通的练家子或许还会不习惯,但是对于戚华这种本身力气就比较大的人来说,只要不需要别的内家高手,这种两层楼高的地方上下并没有多麻烦。不过以前是提着一口气轻飘飘的落下来,现在则是靠身体的本能卸力,然后双腿有些微微发麻而已。

    戚华并没有走远而是挑了隔壁一家店铺的院墙翻了进去,轻巧的爬上了大门处的大梁上,整个人隐在暗处静静的等待,等待着天亮,等待着太阳升起后再次落下。

    因为戚华本来就是凌晨才离开的,所以没过多久天就亮了起来,只是因为是冬日里所以一时半会儿太阳还不愿意出来,戚华裹紧了身上的大衣低头看着院子里白茫茫的雪花,没了内力有些怕冷了。

    突然一个穿得跟红包一样的小娃娃跑出了院子,然后在院子里的雪地上撒欢地跑,咯咯咯地笑声洒了一路,一个满头银丝的老爷子拄着拐杖笑呵呵地站在走廊下面,然后一个年轻的男子搬了一张椅子出来笑着道:“爷爷坐着。”

    “哎哎。”老爷子笑呵呵的坐下来,很快这个家里又有人陆陆续续的起床了,很快一个大点的小红包冲进院子里把满院子疯的小红包揪着耳朵扯回了廊下,明明是稚嫩的童音却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作死呐!那么冷快去厨房烤烤,喝了姜汤才能到院子里玩!”然后又听她说,“爷爷您能腿上盖上毯子么?小心我以后都不给揉了!”

    “好,好,盖毯子,听大宝的!”老爷子乐呵呵接过孙女两只小胳膊抱着的毯子,抬手摸了摸孙女的脑袋,“大宝最乖了!”

    “说过好几遍啦!不要叫我大宝!我才不要叫大宝!”小红包立刻炸毛,那个样子当真可爱的很呢。

    “大宝!给太爷爷端一碗热汤暖暖!”厨房里刚才的年轻男子开口喊道。

    “嗷——说了不要叫我大宝!不要叫我大宝!”小红包双手叉腰,“我叫龙天骄,这么霸气侧漏的名字,为什么要叫我大宝!”

    “大宝,快带小宝过来洗漱。”厨房里的年轻男子完全没有理会小包子来自灵魂的呼声,高声喊道。

    “嗨嗨嗨……就来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大宝耷拉着脑袋嘴里嘟嘟囔囔地牵着小宝进了厨房。

    戚华看着手牵手的一大一小,眯起了眼睛,是错觉么?总觉得这两个孩子和长歌长得有点像……大概是太想她了吧。

    那个爱撒娇的姑娘,不知道会不会哭。

    被戚华惦记的爱撒娇的姑娘换马不换人的一直追到襄铃城的城门口都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要不是握着缰绳的双手实在已经不能看了,章雨夕是打算连夜进城的。

    最后在城外找了一家医馆,让人帮她重新上药包扎。

    医馆里的大妇看到那被血染成暗红的绷带就觉得有些不好,果然那双手上面还好,下面最后一层都和结的疤长在一起,中间不断的伤口崩裂又长好,那绷带都嵌到掌心的肉里了。

    大妇根本不敢撕,只能先用药水泡软了再把结好的疤撕开,再把里面的绷带一点点挖出来,饶是她的医馆开在民风彪悍的边城,也没见过这么糟蹋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

    问题若是一个粗糙的高大妇人也就罢了,问题这位小姐一看就是细皮嫩肉的样子,手上除了这两道新的疤痕之外,只有一些明显练武弄出来的茧子。

    “这位小姐,你这双手可在不能折腾了再折腾可就要废了!”大妇重新帮章雨夕包扎后双手,对着脸色苍白,额角冷汗滚滚的小霸王很严肃的警告,“小姐别不信,自己的身体可要爱惜,只要身体好了便有的是时间,什么事情不能做?”

    “多谢,我会当心的。”章雨夕点了点头,如今已经到了襄铃城外有没有人明天就见分晓,若是有自然最好,若是没有那边也只有慢慢找了。

    说是这样说,但是章雨夕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估计是不会在这里的,她和凌大柱是什么速度,他心里清楚,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如果真的是往西北来的话,她们早就追到了,更别说一路上她们也询问过,却没有人看到过这样一群人,如今在这里,不过是因为这里是她目前知道的唯一的线索!

    医馆旁边的客栈里,一整晚翻来覆去没有睡好的章雨夕直到一大早才迷糊了一会儿,起来后也没有立刻就进城而是卖了那几匹马,只剩下自己的座驾,然后又买了一匹北方耐力好承重力也好的矮脚马,顺带买了一辆马车,布置了一番,这才上路。

    章雨夕脸色难看,坐在前面的凌大柱显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反而因为有了点年纪看上去更加糟糕,不过她比较没心没肺,所以昨晚一个狠睡倒是缓过来不少,反倒是章雨夕起来后居然有些咳嗽,喝了一碗热热的姜汤,这会儿窝在放了碳盆的马车里裹着厚厚的鸭绒被,这才感觉没有那么难受。

    凌大柱驾着马车回忆着遥远的记忆来到当初那个酒楼,原本有些陈旧的酒楼已经上了新漆,看到招牌后本能觉得不好,原来当初的【贺记】如今已经叫了什么【张记如意馆】,如是单纯改名字还好说,但是从贺记变成张记那就是明显换了东家的意思了!

    “章小姐,就是这里,只不过好像已经换了东家。”凌大柱停下马车,章雨夕裹得厚厚实实撩开车帘抬头看向面前的酒楼,果然上面写着【张记如意馆】五个字,和听说的【贺记酒楼】完全不一样。

    虽然心里已经有准备了,但还是忍不住泪水涌出眼眶,章雨夕的声音有些哽咽,乌黑的发垂下遮住了路人疑惑的目光,略带艰涩的道:“没有记错么?”

    “应该没有,要不我再去问问这附近的人。”凌大柱见章雨夕这么难过,想起那位和贺正君挺像的大少爷也有些难受立刻自告奋勇去打听。

    “好,细细地问,找那些住的年岁长一些的人问,如果是搬走了,那是什么时候搬走的,是一个突然搬走的,还是因为什么其他原因搬走的。”

    “哎,章小姐放心,我年少的时候也住这襄铃城,就说回来走亲戚。”凌大柱能混成戚晨翠的心腹自然也不是傻的。

    “嗯。”章雨夕又看了一眼酒楼才放下车帘。

    凌大柱把马车停到了酒楼旁边的空地,这才离开去打听酒楼的事情,马车里的章雨夕蒙着被子狠狠哭了一通,拿着帕子狠狠清理了一番才感觉整个人活过来,就在她准备给自己倒茶的时候,外面想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一群人似乎谈论着什么,然后就听一个带着调笑的声音开口道:“马车里的美人,我乃襄铃城郡守之女,刚才在酒楼惊鸿一瞥之后就对公子念念不忘,还请公子能出马车与在下一见好解在下相思之苦。”

    章雨夕一脸空白的拿着水壶:什么?

 第六十六章

        西北殇州最早以前是蛮族的地盘,后来被襄王帝卿打下来之后就成了襄王帝卿的封地,一直到七十多年前襄王帝卿放弃王爵带着自己的公主一起去南边征战才暂时由这里的郡守接手,但是襄王帝卿对这里的影响十分大,就算郡守接手,但是下面依然都是跟着襄王帝卿的老将,那时候的皇帝真是痛并快乐着。

    看着疆土一点点变大,作为一个帝王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简直太有成就感了,但是南北一大半国土都掌握在掌兵权的兄长手里,那滋味真是酸爽到不行,就好像这个皇位是兄长怜悯才得以保全,要不然分分钟就可以南北合围吞了她,再不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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