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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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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泊里又传来一阵动静,原是下水的两个人朝这边游过来了,一男一女,赫然是白家小姐白盈盈以及文安侯府的庶子柳从元。
  湖泊不算深。
  离得越近,两个人的身影也就越明显了。
  因为春衫单薄的缘故,两个人的湿衣服都贴在身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们的身形,甚至,白盈盈的衣服不知道是因为有意还是无意,竟然还被解开了一些,露出里面粉丝的吊带。
  而柳从元抱着白盈盈,一手扶在昏迷的白盈盈的腰肢上,一手扶在她的背上,完全没有避讳的样子。
  这幅画面,实在是——
  不少贵女都忍不住别过头。
  崔妤也有些不忍直视,可她身为主人家,客人出事了,怎么能不去管?她迎上前,有些担忧的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白小姐。”
  她连着喊了几声,也没见白盈盈有什么反应,只能喊来几个丫鬟,“快把白小姐扶过来。”
  这样让一个外男抱着,成何体统?
  虽然现在已经有这么多人看到了,这事只怕也瞒不了,但该做的还是得做的,要不然白家人怪罪起来,他们崔家虽然不用怕,但总归是个麻烦。
  身后丫鬟听到吩咐,忙应了一声。
  几个人上前,一起从柳从元的手里接过了白盈盈。
  柳从元倒是也无所谓,任由她们接过去,就是在松手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摸了白盈盈一把,腰细臀圆胸还大,真是不错。
  看到崔妤检查完白盈盈后,朝他看过来,他便捋了捋自己湿哒哒的头发,清了清嗓子,道:“崔小姐不必感谢我,我也不过是路过此地,听到有人落进水里,出手相助罢了。”
  这话是刚才那个丫鬟同他说得。
  那个丫鬟说了,让他蹲在灌木丛里,看到有人掉进水里就过来救她,在水里偷偷摸摸做什么,随他去,只要别把人弄死了就行。
  这些后宅阴私的事,他看得多了。
  有钱赚,还能占便宜,何乐而不为?反正他也损失不了什么。
  崔妤看着柳从元,听他这番言论,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个柳从元虽然是侯府子弟,但文安侯府是个破落侯府,这个柳从元又是庶子,整日走鸟斗鸡的,听说府里一堆姨娘。
  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
  白盈盈被他当众抱在怀里,传出去,只怕名声也就毁了。
  可偏偏这次他又是救了白盈盈,她不仅不能说道什么,还得感谢他,谢他救了白盈盈,没闹出更大的祸事。
  刚想谢人一番,可不等她开口,便听到一个丫鬟尖锐的哭叫,“崔小姐,你要为我家小姐做主啊!”说话的便是白盈盈的贴身丫鬟,这会她跪在白盈盈的身边,梨花带雨似的朝崔妤哭诉起来。
  “我家小姐根本不是失足掉进湖里,而是被人推进了河!”
  丫鬟声音凄厉,十分惹人注目。
  先前别过头的一众人都纷纷转过头,压低嗓音议论起来,崔妤也有些怔楞,问道:“你说什么?”
  “是她!”
  丫鬟指着萧知,厉声道:“是她推小姐进水的!”
  众人顺着丫鬟的手看过去,看到萧知的时候都有些不敢置信,低声说道:“这怎么可能呀?”
  “怎么会是她呀?”
  “这怎么回事呀?是不是弄错了啊?”
  崔妤看了眼萧知,也有些惊讶,在触及萧知那张冷淡的面容和双目时,她那颗心竟然不自觉地狂跳了下,她忙转过视线,平息了一会呼吸才好声好气的同那个丫鬟说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
  丫鬟抹着脸上的眼泪,声音十分尖锐,“就是她,我亲眼看见她把小姐推下河的,我阻拦不及,这才致使小姐掉进河里。”
  “可是——”
  不等崔妤说完,那个丫鬟继续说道:“小姐本来是想来同陆夫人认错的,希望她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同我家姑太太说一声,别让两家断了往来,没想到陆夫人不听不顾,竟然还动起了手。”
  “呜呜呜,我家小姐太可怜了。”
  丫鬟声音凄厉,面容也十分可怜,看起来还真像是真的。
  其实丫鬟这番可怜模样也不是装的,她是真的怕死了,本来以为萧知掉进河里,然后让那个名声恶劣的柳从元下水救她,两人再衣衫不整的上来,这幅模样被人瞧见,肯定得传出不少流言蜚语。
  他们那位姑太太本来就重脸面和名声,知道自己的儿媳妇被外男抱在怀里,怎么可能受得了这口气?
  回头不是把萧知关禁闭就是休了她。
  不管是哪个结果,左右都会让她不好受就是了。
  没想到。
  萧知没掉进河里,反而是她家小姐掉进了河里,想到刚才柳从元抱着小姐上来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颤,完了,完了,小姐完了,她也完了,夫人和老爷一定会打死她了!
  她只能拉下萧知,拉下主子的心头大患,把所有的错都怪在萧知头上。
  这样保不准还能活下来。
  她倒是不担心柳从元说什么,这个男人向来只看钱,现在知道弄错了对象,闭嘴都来不及,只要拉下萧知,只要拉下她——秉着要活下去的念头,丫鬟哭得更加凄厉了,“崔小姐,您可一定要为我家小姐做主啊!”
  “你——”
  如意看着那个丫鬟胡言乱语,气得脸都白了,厉声骂道:“明明是你家小姐先推我家主子,然后才掉进了河里,关我家主子什么事?!”
  两个丫鬟各自说着话。
  不管是崔妤还是其余人,都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了。
  崔妤看着两个还在争论不休的丫鬟,又看了眼昏迷不醒的白盈盈和神情冷淡的萧知,有些无奈的开口,“如今白小姐昏迷不醒,你们又各自有话,我”
  不等她说完。
  原先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陆宝棠却在此时开了口,“我,我看见了。”
  “是她——”陆宝棠指着萧知,笃定道:“是她推了白小姐!”
  ***
  而此时的外院。
  陆重渊仍旧坐在榕树底下,他的手里握着一盏酒,也没喝,就这么神情冷淡的握着,周遭环境依旧热闹,而他独坐此处,倒有些闹市之中开了一块僻静地的样子。
  等看到朝这处走来,神情略有些凝重的庆俞。
  他才皱了眉。
  刚才他让庆俞去外头打探消息,看看萧知在内院如何,如今——
  陆重渊握着酒盏,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庆俞知他心中担忧,自然不敢耽搁,上前几步,弯下腰低声回道:“夫人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必担心。
  我们五爷会出场的,当然,我们知知靠自己也能解决这些小杂碎。
  还是明天见呀。


第56章 
  外院。
  庆俞把事情简略的同陆重渊说了一遭, “属下过来的时候, 崔小姐已经去请崔夫人等人了,怕耽搁久了,夫人出事, 属下只好先同您来禀报, 倒是不知晓夫人现在如何了。”
  话说完。
  眼见身侧的男人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变得越来越阴沉, 就连握着酒樽的手也收得越来越紧。
  这样的神情和戾气。
  他并非第一次见到。
  但凡事关夫人,五爷都没法沉心定气, 唯恐他的戾气会让血脉里的毒素加速运转, 庆俞虽然心有余悸却还是低声劝道:“您先别担心, 崔夫人不是那种没眼见的, 定会查个是非对错,再说夫人,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这段日子的相处。
  让庆俞察觉到他们那位五夫人颇有手段。
  无论是五房还是陆家,都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甚至私下还建立了一批属于自己的人脉, 这个速度和手段可不简单。
  所以。
  他虽然担心夫人, 但也不至于太过担心。
  可五爷——
  他明显不是这么想的。
  庆俞又看了一眼身侧的陆重渊, 见他神色阴沉,半点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变得松懈,甚至手上那盏被他紧握着的酒盏已经龟裂起来。
  金樽做得酒盏就这样被他捏成了个四分五裂,散落在地上。
  原本陆重渊离得远, 主仆两人这番话也没有多少人听到, 可如今金樽碎裂落在地上, 砸出清脆的声响,却足以让一部分离得还算近的人听到了。
  刚才还言笑晏晏的一群人都有些吃惊的转过头朝陆重渊看过来,在看到他这番神情的时候,都有些惊的说不出话。
  他们谁也不清楚,这好端端的,这位煞神怎么又黑脸了?
  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也不敢发问,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选择退后,什么都不说。
  省得这位煞神无端发起脾气来,遭罪的可是他们。
  可他们能退,有人却不能。
  崔省和陆承策原本是坐在一旁喝酒,听到声响倒是立刻就转过脸来,在看到陆重渊这幅模样的时候,两人也都有些吃惊,倒没有旁人的害怕,只是有些惊讶。
  他们算是在场跟陆重渊比较熟悉的了。
  知道这位陆大都督虽然不好相处,但也从来没有出现过无故黑脸的事。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我去看看。”崔省放下手中的酒盏,同陆承策说道。
  他是崔家的主子,现下崔相同一群重臣都去里间休息,谈论政事了,这外头能做主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不管陆重渊是因为什么黑脸,他作为主人家都有义务过去一趟,问上一番。
  陆承策见他起身,也放下手中的酒盏,道:“我也去。”
  崔省点头,两人一同过去。
  正逢庆俞推着陆重渊往外走。
  见此。
  崔省忙快走几步,至人身旁,拱手问道:“陆都督,可是出了什么事?”
  陆重渊沉着脸,未答。
  他双手握拳,置于膝盖上,薄唇紧抿,端得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他知道庆俞说得没错。
  崔家这位夫人是出了名的“活菩萨”、“慈悲心”,后宅之事,她绝对会调查得干干净净、清清楚楚。
  他也知道萧知并不是那种只会攀附其他人的菟丝花,或许根本用不上他,她一个人就能解决这件事。
  可他就是担心,就是放心不下。
  怕她受伤。
  怕她吃亏。
  怕她一个人孤立无援,手足无措。
  只要想到她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一群人的诘问和逼责,他就担心的一刻也待不了了。放在膝盖上的拳头被他捏得死紧,他没有理会崔省和陆承策两人,头也不回地朝庆俞发话,“走!”
  庆俞向来只听命陆重渊,知他心里担心,也不敢耽搁,忙应了一声“是”,也未曾理会陆承策两人便推着陆重渊往外走了。
  主仆两人这番行为举止实在有点跌崔省的脸面。
  可崔省倒是不觉得生气,反而见陆重渊这番模样,更是露出几分担忧模样,“看样子是出事了,估计是陆都督那位夫人。”
  他皱着眉,同陆承策轻声说道。
  原本是想招个人过来问上一遭。
  但此处离内院尚且有些距离,恐怕在场的那些丫鬟、小厮也不知晓。
  “陆都督是客,无咎,我跟上去看看。”崔省说完便也未再多言,跟上陆重渊主仆的脚步。
  陆承策看着几人离开的身影,轻轻皱了皱眉。
  原本这些事同他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他向来不是那种爱多管闲事的人,何况如今五叔和永瑞都去了,有他们两人在,纵然他那位五婶真的有事,只怕也不必再有所但哟了。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竟然有些不安。
  手不自觉得扣在腰间的一只绣着青竹的荷包上,这是他向来的习惯,心有不安的时候,他便会把手放在这只荷包上,仿佛握着它,它的那些不安和心悸都会逐渐消散。
  可今日这法子,却有些不大好用。
  抿了抿唇,眼见几人越行越远的身影,陆承策垂下眼眸朝腰间的荷包又看了一眼,良久,还是迈出了步子。
  “这——”
  立在原地的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这是出了什么事啊?”
  “不知道啊,看起来倒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似的,要不”有人提议道:“要不我们也跟过去看看?”左右现在能管束他们的那些长辈都不在,他们在这边吃酒聊天也是无聊。
  倒不如去看看有什么热闹可以看。
  “走走走。”这一群年纪相仿的世家子弟忙放下手中的酒盏,哄哄闹闹的跟上前去。
  ***
  而此时的内院。
  原先还议论纷纷的一处地方,此时却因为陆宝棠的这一番话变得沉寂下来。
  没有人说话。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陆宝棠的身上。
  大家看起来神情都有些怔忡。
  倒也有人没有的。
  萧知就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对于陆宝棠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已经见怪不怪了,有些人天生心就恶,比如无故伤人的白盈盈,比如那个满口胡言的丫鬟,又比如这个颠倒是非黑白的陆宝棠。
  “你!”
  如意也已经回过神来了。
  她原本是面向那个满口胡言的丫鬟,此时却转过脸,咬牙切齿地盯着陆宝棠,伸出去的手都打起了颤,胸腔也起伏不定,好一会,她才咬着牙,睚眦欲裂的盯着陆宝棠,厉声道:“三小姐,你怎么能够满口胡言?!”
  “刚才白姑娘落水的时候,你还不在,你是怎么看到,又是从何看到的?!”
  “我——”
  陆宝棠看了眼四周十余人,此时都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到底年幼,又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扯这样的谎,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的,但是说出去的话不可能收回。
  尤其。
  她也不想收回。
  刚才看到那副画面的时候,她就明白过来这是一桩什么事了。
  她知道白盈盈心里恨透了萧知,刚才她就听到人压低嗓音诅咒着萧知,还说“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话。
  就跟白盈盈对萧知有恨。
  她也一样。
  所以在听到那个丫鬟指责萧知那番话的时候,她心下一动,就说了那一句“我看到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
  无论是萧知主仆,还是白盈盈主仆,都是各自有各自的道理,谁也不能随便听信,那么她的话自然就成了最重的一个砝码,本来她走得就要比其他人快很多。
  她说她看到了,他们能说什么?
  像是有了无限的底气一样,陆宝棠挺直着脊背,看着如意,脆生生地说道:“我就是看到了。”
  “刚才我就站在灌木丛,亲眼看到五婶把白姑娘推进了河里,至于五婶的脚”陆宝棠看了一眼萧知的脚,轻哼一声,继续说道,“就是推白姑娘的时候被人抓了一把,这才崴到的!”
  “你——”
  如意还想再说,可萧知却已经抬手落在她的胳膊上,止了她继续往下说。
  “主子”她心有不甘地看向萧知,见她摇了摇头,只好憋闷的闭了嘴。
  陆宝棠见萧知未语,更像是一只得了胜的公鸡似的,她本来还想着等崔妤进府后惩治这个不知尊卑的贱人,没想到白盈盈开了这么一个好头,既然好戏都搭台了,那么她自然也不在意出一把力。
  毕竟能让萧知丢脸,她可是很高兴的。
  “五婶,我知道您心里恨白小姐,当初白小姐差点伤了你是她的错,但祖母已经惩戒她了,如今她既然有心想求好,您又何必如此?”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副为萧知着想的模样。
  却偏偏透露出了几个点。
  白盈盈以前差点伤了萧知。
  两人往日有旧怨,这样一来,今日伤人的说法就说得过去了。
  原先指责萧知的那个丫鬟也没想到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原本她是打算死咬着攀扯萧知,哪里想到竟然突然出现一个人帮她,这可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一时间,她化悲愤为委屈,从善如流的接过陆宝棠的话。
  “陆夫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你真能瞒得过所有人吗?”
  丫鬟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继续哭诉道,“还好今日有人瞧见了,要不然,要不然”她像是哭到极致说不下去一样,扑到仍旧昏迷不醒的白盈盈身上,继续哭道:“呜呜呜,我可怜的小姐,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不知道是因为丫鬟的哭声太过凄厉,还是因为先前陆宝棠的那番话。
  现在在场的一众人,内心其实已经不自觉地偏向白盈盈主仆了,原本消下去的议论声又起来了。
  只是刚才那些说“是不是弄错了”的那些人,此时却说着:“这也太过分了!”
  “这陆夫人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没想到手段这么毒辣,竟然还敢把人推水里,她,她这是想要人死啊!”
  “什么温温柔柔?我看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你们听说没,她可是孤女出身,自幼养在庵里,是因为救了陆老夫人这才被带进了府,我之前还听人说,她跟府里那位二少爷还有些不干不净的。”
  有人质疑:“这,不会吧。”
  便有人坚定道:“什么不会?!我看她就是个心机深沉的,要不然能哄得那位陆都督带她出门,还能以这样的身份掌管整个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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