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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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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值得去同情。
  “是。”
  库房和王氏的院落并不算远,她转过一条小道又拐了一个弯也就到了,可还没走进院落,她就看见不远处的小道上也走来一人,正是陆承策——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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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陆承策。
  他今日大概是赋闲在家, 倒是也没再穿那一身飞鱼服。
  改穿的是一身黑色长衫, 那长衫只在袖子和衣襟处用金银双线绣了几团祥云,除了布料质地精良之外,这身长衫毫无特色, 可萧知在看到这身衣裳的时候, 心还是狠狠地抽了一下, 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这身长衫是出自她的手。
  她从小就不爱做女红。
  母妃也不愿拘束她, 就连成婚的时候, 她也只是浑水摸鱼做了几双针线蹩脚的袜子。
  这身长衫还是去年五月的时候, 她亲自做的, 做了足足一个月,把她那双手都给熬出了不少血泡,那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做一件像样的衣服,为得就是在陆承策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她希望陆承策能穿上她亲自做的衣裳。
  希望陆承策能够天天开心。
  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妻子,她从小就任性惯了, 即便为人妻也是个骄纵的, 她爱吃醋爱撒娇, 她不喜欢其他女的靠近她的丈夫,她的夫君从头至尾都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可她喜欢陆承策啊,从小到大的那一份喜欢,干干净净的, 一点瑕疵都不沾, 所以她愿意为了陆承策洗手做羹汤, 愿意为了她即便冒着血泡,也想给他做一件衣裳,哄他开心。
  她记得小时候,她最爱跟在陆承策的身后,提着裙子亦步亦趋的,喊他“陆家哥哥”。
  他要是停下步子转过身。
  她就伸开双臂看着他,一点都不害臊的,让他抱。
  再长大些
  她懂事了,知道男女有别了。
  母妃和她说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赖着陆承策了,她却不管,照旧喜欢跟在陆承策的后面。
  她平日里是最不喜欢打扮的了,总觉得胭脂水粉惹人难受,可每回陆承策来府里,她都会穿着最鲜艳的石榴裙,梳着最好看的发髻,然后跑到陆承策的面前。
  那个时候,她已经不喊他“陆家哥哥”了,而是和她的兄长一样,喊他“无咎”。
  她喜欢偷偷牵着陆承策的袖子,喜欢他那张冷冰冰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喜欢逗他笑,还喜欢问他“陆无咎,你什么时候娶我呀?”
  再后来。
  陆承策果然娶了她。
  十里红妆铺满长街,而他穿着一身大红婚服,骑着马来到她的家。
  她记得那天的盛况,永安王府和长兴侯府结为亲家,京城里最尊贵的郡主嫁给了最出色的少年,这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一桩婚姻啊。
  她高兴,紧张,坐在大红花轿的时候,一晃一晃的,就跟她的心一样,有着对未来生活的惶恐和担忧,但更多的还是期待。
  她嫁给了她最喜欢的少年。
  这个京城里最出色的少年郎,这个她从小喜欢的郎君啊,终于成为她的夫君了。
  她还记得新婚那夜,陆承策站在她的面前,郑重其事地和她说,“阿萝,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我不会让你难受,不会让你流泪,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她信了。
  那几年,陆承策的确对她很好,他从来都不是沾花惹草的人,每日处理完公事就回到家里陪她吃饭。
  他会替她挡下一切的困难,后宅里对他觊觎已久的丫鬟、婆婆口中的侄女,根本不需要她出手,他就会帮她挡掉。
  她一直都以为他们可以这样,长相厮守的走下去。
  可就是这个和她说过不会让她难受,不会让她流泪的男人,最终却让她流了一次又一次的眼泪。
  她没有办法忘记永安王府七十多条人命死去的模样,没有办法忘记死不瞑目的父母,她闭上眼,是血流成河的景象。
  她至今都没法相信,陆承策怎么就相信了她的父王母妃做出那样大逆不道的事?他从小和她,和她的兄长一起长大,甚至还在他父王的膝下授过学。
  别人不知道他们一家的为人,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怎么能信?
  他怎么可以信?
  萧知甚至想冲出去,扯住他的衣襟问一问,问问他到底在想什么?可她所有的想法和心思都在陆承策那一声平淡无波的“五婶”中断灭了。
  是啊。
  她已经不是顾珍了。
  她是萧知,陆重渊的夫人,长兴侯府的五夫人。
  她和他再无关系了。
  这样也好。
  曾经。
  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陆承策的身上,她相信这个男人会如成婚那日所言,不负她的信任,不会骗她,会对她好如今,她收回所有的希望和信任,她会靠自己查清一切的真相,洗清父母的冤屈。
  垂下眼睫。
  萧知原先波动的情绪已恢复如常,唯有那双藏在兔毛手兜里,无人瞧见的手依旧紧紧握在一起,带着压抑和克制,她并没有直视陆承策,只是用很平淡的声音,称呼他为,“世子。”
  而后。
  她也不等陆承策开口,径直先朝院落走去。
  身边的如意朝陆承策行完一礼后,也忙跟着萧知的步子去了。
  陆承策看着离去的萧知,心中是觉得有些奇怪的,他知道这个五婶的来历,去岁因救祖母有恩特被她老人家留在府中,可他明明记得,这是一个十分胆怯的姑娘,行个礼问个安,都能瑟瑟发抖,好似生怕别人会欺负她一样。
  断没有像今日这样冷静沉着的气质。
  因为这一层诧异,陆承策竟然没有立刻离开,他留在原地,掀起那双淡薄到没有情绪的眼睛朝萧知离开的方向看去。
  不远处的那道身影披着一身大红色绣着百花团簇的斗篷,梳着流云髻,走动起来那上头坠着的如意宝钗一动一动的,连带着耳垂上挂着的丁香色水滴状的耳环也一晃一晃的。
  她的脊背挺得很直,像是一段弯不折的松竹。
  步子迈得也很沉稳。
  有那么一瞬间。
  陆承策上回那种奇异的念头又出现了,他竟然有些恍惚的从这个并不算熟悉的身影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灵魂。
  他的亡妻——
  顾珍。
  不过这个念头只存在一瞬间,一瞬过后,他就恢复如常了,像是嗤笑自己竟然会存在这样的念头,陆承策摇了摇头。
  嗤笑自己的荒唐心思,又夹杂着一抹叹息,他的阿萝早就死了。
  死在半年前,死在她的怀里。
  旁人再像也终究不是她。
  更何况
  他这个名义上的五婶,根本不像她。
  他的阿萝是全京城最尊贵的女子,她喜欢穿最艳丽的衣裙,喜欢打马过长街,喜欢迎着风肆意的笑,她喜欢跟在他的身后,喜欢牵着他的袖子,娇娇地喊他“无咎”这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阿萝了。
  他的阿萝。
  不远处的身影已经转进院落,从他的视线中离开了,而陆承策也收敛了面上没再波动的情绪,沉默着,离开了。
  ***
  此时王氏的房内。
  王氏还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她以这样的姿势躺在床上已经足足一天一夜了,困得不行,偏偏又睡不着,手和脚都麻了,眼下也是一片散不开的青黑屋子里点着凝神静气的香炉。
  而拔步床前的圆墩上坐着哭啼不止的陆宝棠。
  陆宝棠是今儿午后才回的陆家,她昨天去了王家,原本要回来的时候,外头就起了那等子风言风语,她心里怕得要死,生怕被人瞧见,便留宿在王家了。
  今儿个等到流言渐渐消了,她才敢回来。
  没想到一回来就从丫鬟的口中听到母亲受了罚,还被打了一顿。
  “父亲和哥哥怎么能这么对您?”陆宝棠看着躺在床上一动就喊疼的王氏,哭得不行,手里的帕子都哭湿了,可她的眼泪还是跟流不尽似的,“还有祖母,她怎么能,怎么能褫夺您的管家权!”
  她不明白,为什么才一两日的功夫,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她更不明白为什么这事会传出去!明明母亲说过不会有问题的,可为什么这事会传出去?
  “是如意那个贱婢”王氏咬着牙,气声道。
  她一夜未曾睡好,又因为身体的缘故都不怎么能进食,现在声音虚弱的不行,可即便都这么虚弱了,她提到如意的时候,声音还是有着掩不住的怒气。
  “如意?”
  陆宝棠一愣,反应过来才惊呼道:“怎么会是她?您不是把她打发到厨房去了吗?”
  当初她那个嫂子死后,身边的人被母亲发卖的发卖,赶走的赶走,只有这个如意死活都不肯离开母亲心里嫉恨顾珍很久了,她也是,如意因为有哥哥的庇护,她不肯离开,她们也没什么办法。
  可后宅里头能够折腾人的法子可有不少。
  哥哥时常不在家,她们就趁着哥哥出门的时候把如意打发到了厨房,私下还特意叮嘱过那几个婆子,若是如意不听话可以动用私刑。
  人都是这样的——
  你好的时候,多的是人恭维你,捧着你。
  可你一朝倒下,就算以前跟你无仇无怨的人也要过来踩你一脚。
  最初的时候。
  陆宝棠闲来无聊还会让身边的人去厨房打探打探消息,看看如意被折腾成什么样了,可日子久了,她也就乏了可现在,她的母亲竟然跟她说,这一次的事竟然是如意做出来的,这,这怎么可能?!
  她哪来的本事?又怎么会知道?
  王氏把昨日正院里发生的事又说了一通,说完之后,想到昨日的情形,还是气得咬紧了牙关,“都怪顾珍那个贱人,竟然还多留了一份嫁妆单子。”要是没有那份嫁妆单子,就算旁人知道也奈何不了她!
  那个女人——
  真是,死了都不安生!
  “夫人,五夫人来了。”外头传来丫鬟的轻禀声。
  “她来做什么?”陆宝棠眼睛瞪得很圆,她没想到萧知竟然敢跑到这儿来,想到自己之前被萧知那般对待的情形,她就气得牙痒痒的,“把她给我赶出去!”
  “可是”
  丫鬟的声音有些犹豫,“五夫人说,她是来向夫人讨要那笔缺失了的银两。”
  话音刚落。
  屋子里就是死一样的沉寂,最后还是王氏沉声道,“让她进来。”
  “母亲,这怎么回事?”陆宝棠有些怔怔地看着王氏,好似还没弄明白这件事是什么情况,她知道母亲挪用嫁妆的事被人发现了,也知道祖母让母亲补上那笔银两,可她想不通,这事和那个孤女有什么关系?
  王氏抿着唇,捏着拳头没有说话。
  昨日在正院的时候,她一直顾着李氏,倒是忘记了萧知如今想想,这事或许有李氏的推波助澜,但幕后主使却肯定不是李氏。
  她跟李氏打过这么多年的交道,李氏小聪明是有,但心机不多,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一直在她手底下吃暗亏。
  如果不是李氏。
  那这府里唯一有可能的便只有萧知了,毕竟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如意如今可是她的人,刚到她身边伺候,就闹出这样的事,要说跟萧知没有关系,她死都不会相信!
  更何况,她要是倒台了,最有利的就是李氏和萧知了。
  李氏因为是四房的人,不被老虔婆喜欢,那么就只剩下萧知了王氏越想,心里的那口气就越憋屈。
  她现在心里就有一股“终日打雁最终被雁啄瞎眼”的感觉,原本以为那个萧知是只不中用的小白兔,没想到竟然是披着白兔皮的狼。
  她以前还真是小看那个女人了!
  不想被那个女人看到自己如今这幅惨状,“扶我坐起来。”
  陆宝棠听着这话也顾不得再问萧知的事,犹豫道:“母亲,可你的伤”
  “没事,扶我起来。”
  王氏咬着牙说道,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在那个平日最看不起孤女面前丢脸,她是王家的嫡女,纵然再落魄也不能丢脸等到萧知进来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站在床边的陆宝棠,以及坐在床上的王氏。
  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她这个前婆母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昨天挨了那顿板子,现在就坐起来了,不疼吗?眼下的青黑都跟乌云似的,遮也遮不住,疼得眉毛都拧起来了,偏偏还要这样装模作样的坐着。
  还真是有意思。
  不过。
  她也不至于去讥笑王氏。
  把手兜递给身边的如意,她朝王氏闲闲福了福身,然后看着一脸气愤的陆宝棠以及死咬着牙关的王氏,好脾气的开了口,“我刚盘查完库房,发现二嫂挪用的那笔嫁妆还是没有补齐。”
  “我这还要赶着去给母亲禀报,怕底下的粗心大意,便亲自过来一趟,劳烦二嫂补齐了,我也好去给母亲一个交待。”
  “棠儿,把盒子给她。”
  王氏手撑在被褥上,压着身上的那股子疼劲,冲陆宝棠发了话。
  盒子是早就备好了的。
  陆宝棠拿起盒子就朝萧知走去,她脸上是一脸愤恨的模样,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要拿盒子砸人,其实也差不多,她的确是想砸到萧知身上的,什么玩意,一个没爹没娘的东西,如今得了祖母几分喜欢,竟然敢如此耀武扬威!
  可盒子还没砸到萧知的身上,就被如意给拦住了。
  “三小姐,给奴就行。”如意语气平平地说道。
  “你!”
  陆宝棠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如意截胡,这个贱婢如今不是也跟这个孤女一样胆小怕事了吗?上次被她踢得半死也不敢说话,现在倒是敢拦她了?张口想骂过去,身后王氏就开了口,“棠儿,过来。”
  陆宝棠不肯过去,但又不敢不听王氏的话,狠狠瞪了萧知一眼,又重重哼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不管是陆宝棠之前那一番对待,还是王氏阴沉的脸,萧知都像是没看到似的,她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道十分温和的笑容,“二嫂莫怪,我需检查一番。”说完,也不理会王氏母女就冲如意道,“打开。”
  “是。”
  盒子里摆放的有几十张银票,不过数额都不大,都是百两的,倒是还有两间商铺,是王氏以前的陪嫁。
  挑了挑眉。
  这回萧知倒是没有掩饰,捏着那几张纸,有些诧异的问道:“二嫂此举是为何意?”
  不知道是因为萧知的话,还是她这一番语气,王氏本来还能维持的面容,此时就像是维持不住似的,手用力地撑在被褥上,看着萧知说道:“我现在身边没有多余的银票,这几间铺子是我的陪嫁,就当做抵用了。”
  身边没有多余的银票?
  萧知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只怕这些银票是王氏现在身上所有的家底了吧,要不然也不至于做出拿商铺抵用银票的事,不过她看了一眼两间铺子,一间是城西的米铺,一间是城北的糖铺。
  都是最不赚钱的。
  这要是真是原身那个傻姑娘,估计这会也被人哄骗去了,傻乎乎的拿着这些东西也就走了。
  可她不是原身。
  她虽然以前贪玩,但也是正经跟着母妃学过几年管家的,更何况她还在陆家管过三年的中馈呢这些东西,她一眼就能看出是好是坏,笑了笑,她把那几张纸轻飘飘地扔进盒子里,然后看着王氏语气淡淡地说道:“二嫂是觉得我年纪小不懂事呢?”
  既然已经跟王氏撕破脸皮了,她也就没必要再装什么妯娌情深了,何况她跟王氏也没什么情深不情深了。
  王氏皱了皱眉,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二嫂当日从宝安郡主的嫁妆里总共挪用了五万两银子,您这总共十余张银票,姑且也就算个两千两,至于这两间铺子,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两间铺子,城西的米铺每年也不过赚几千两,至于这糖铺就更不行了。”
  “姑且把店里的东西都算上,再加上这铺子本身,最多也不过三万两,二嫂这三万两千两就想抵了这五万两。”
  “您说,您这不是在欺负我年纪小不懂事吗?”
  萧知说这番话的时候,虽然脸上还挂着那抹笑,可那双杏儿眼却是冷了下来,她可不管王氏高兴不高兴,这人不要脸到这种地步了,还需要给她什么脸?像是没看到王氏那张阴沉沉的脸,她把那盒子一盖,修长的手指就轻轻的叩着,似笑非笑的继续说道:“二嫂要是如今手头紧,周转不过来,这也无事,我且上禀了母亲,看能不能让您匀一段日子?”
  要真跟那个老虔婆说了,她还有什么脸面?!
  她平日大度惯了,这事要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王氏咬着牙盯着萧知,胸口因为太过激动而不住起伏着,她是真的小看了这个女人原本以为这个孤女没本事,给多少,她也就信了。
  要是不同那个老虔婆说,直接捐了,她就能少出一笔钱。
  要是说了,那么也能让那个老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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