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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铁扇公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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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繁脸色微微发白,一时没有说话。
  “你觉得你有哪点能让苏曼青看上?”楚洛嗤笑,“就凭你这张脸?”
  先前忍耐了那样久,蒋繁此刻自然心绪难平,他咬牙道:“……果然是因为我像他?”
  “像他?”楚洛微微冷笑,一字一句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像。”
  蒋繁看着面前的女友,只觉得全然陌生。
  楚洛平时性格冷淡,连对着男友也没有例外。
  可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咄咄逼人过。
  蒋繁觉得一切仿佛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他置身其中,却无能为力。
  “你和我在一起,就全因为我长得像那个人?”
  楚洛看着他,眼神明明是冷的,却又带一丝温柔的眷恋,“现在不像了。”
  他身上最后一点相似的影子,也消失殆尽。
  她不由得轻笑一声,果真如同宁绪所说,眼前的这个也长久不了,再次成了前男友。
  楚洛回到家里,在衣帽间的角落里找到打火机,她点了根烟,又从酒柜里挑了瓶红酒,拎着晃悠悠走到露台上。
  今夜月色极好,明月当空,群星隐没。
  楚洛躺在椅子上,抽一口烟,仰头看向漆黑的夜空。
  在最南端的天空,那里有一颗异常明亮的星,在明亮月色下亦没有失色,此刻正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其实不是夏至。
  是仲冬节。
  五年前的仲冬节,就是那一天,他在乌斯怀亚向她求婚。
  楚洛吸一口烟,也许是被呛到,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着咳着,她渐渐弯下腰去,眼泪被呛出来,脸庞上一片湿热。
  还有十天,马上就是整整五年了。
  “我等不到了。”楚洛闭上眼睛,轻声呢喃,“我等不到你了……”

  ☆、Chapter 7

  r7
  六月下旬,台里组织的斐济旅行团明天就要出发,部门里亦无工作气氛,同事纷纷热烈讨论度假装备和采购清单。
  前段时间栏目组的采访工作告一段落,楚洛将手上的工作处理完毕,又去老王办公室请假。
  楚洛每年六月底就请一周的假,老王早已习惯,也没什么所谓。
  当初楚洛进来时他就没指望过这个千金大小姐能干活,后来她的表现,倒是意外之喜。
  老王看了一眼请假申请,笑:“小楚呀,今年不跟着大家一起,自己又去什么好玩的地方呀?”
  楚洛扯了扯嘴角,“就一个人随便逛逛。”
  “好,好。”老王签了字,“你一个人注意点安全啊。”
  “谢谢主任。”楚洛伸手想要接过申请表,老王却没递给她。
  老王端着茶杯站起身,朝她挥挥手,“你去忙吧。这表还要陈部长签字是不是?我正好要去找他,帮你一起带过去吧。”
  楚洛想了想,没再坚持,说:“那麻烦主任了。”
  下午没有事情,楚洛将东西收拾好便回家了。
  车子还放在4s店,楚洛今天开的是楚昀的车子。
  当初这房子他们俩买的是邻栋,楚昀留了辆捷豹在这边,她有时会开这辆车。
  路过前台的时候,楚洛想起来,她之前麻烦过4s店工作人员帮她将车开回来,于是便将工作人员的电话留给了前台,让对方到时候帮忙开一下车库。
  要走的时候前台小姐叫住她,“楚小姐,您有几个寄到这里的快件,我们帮您签收了。”
  楚洛将那几个快件接过来,看了一眼。
  她的生日就要到了,是相熟的几家品牌寄过来的生日礼物。
  楚洛想了想,又将快件推回去,对前台小姐说:“都是些女孩的日用品,如果你不介意就拿去用吧。”
  前台小姐早看见盒子上的logo,当下便有些迟疑:“楚小姐,您还是拿回去吧……”
  楚洛笑笑:“我用不大上了……如果你不想要,就帮我处理了吧。”
  回到家里,楚洛将房子收拾了一遍。
  说是收拾,其实她这里每周都有阿姨来打扫,她只不过是将个人物品规整了一下。
  她在床头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
  走了,爱你们,不要想我。
  第二天一早的国际航班。
  目的地是乌斯怀亚,阿根廷城市,火地岛首府,地球上最南端的城市,传说中的世界尽头。
  登机后空姐送来今天的报纸,楚洛扫了一眼,瞥到一个加粗的黑体标题。
  她将报纸拿过来,翻看起了那则报道。
  报道内容十分简单,大意是r狙击半年之久,终于成功收购纽交所挂牌的陆氏集团,今晨r管理层已入主陆氏董事会。
  楚洛唇角弯起,难怪当初陆之珣那样不顾一切来求她,原来已是强弩之末。
  报道中并未出现陆琛的名字,这是意料之中r里从来都是宋渝负责与媒体打交道,陆琛极其低调,外界只知道有一位人物在幕后坐镇指挥,但却打探不到他的半点消息。
  楚洛合上报纸,却忍不住笑起来。
  终于到了这一刻,陆琛终于要知道真相了么?又或者早已有人将真相告知他了?
  也许是精神崩得太紧,楚洛觉得疲倦。
  航程过了大半,还有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稍后有午餐,楚洛让空姐不要吵醒她,然后便拉上遮光板,将座椅放下睡觉。
  她又一次梦见陆琛。
  在她的记忆里,那一年的夏天,总像是黑色的。
  那年陆琛高中毕业,如愿拿到harvard的offer,他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喜悦,反倒是楚洛,简直是与有荣焉,恨不得见人就炫耀自己的男友。
  放了暑假,楚洛想和他多待在一起,便跑到陆爷爷家看书写作业,顺带陪陆爷爷说话。
  陆爷爷一直喜欢楚洛,也隐约猜到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情,便总是念叨:“我这把老骨头要是能撑到阿琛结婚也算死不瞑目了。”
  楚洛那时缺根筋,听完这话就掰着手指头算,然后又私底下同陆琛说:“我离法定年龄还差四岁……”
  脸上写的是“不能怪我”四个大字。
  陆琛哭笑不得,又一本正经的安慰她:“我月份晚,其实是我拖后腿。”
  他正好比她大两岁差一个月。
  楚洛歪头一想,还真是。于是便撅嘴道:“是啦,都怪你。”
  “是是,都怪我。”陆琛照单全收,又故意逗她,“不如你给我写个字据?”
  楚洛脸红:“写什么呀?”
  “你以后要给我们陆家做媳妇的,立字为据,免得你到时抵赖。”
  陆琛从旁边拿过纸笔,铺在她面前,说着就握着她的手写了一行字。
  楚洛整个人被环在他的怀里,呼吸间都萦绕着他的气息,她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好了。”陆琛的轻笑在耳边响起,他握着她的手连签名都写好。
  楚洛这才反应过来,夺过那张纸,看了上面的内容,不满道:“不行,重写。”
  陆琛拿过被她揉得一团皱的纸团,展开折好,收进裤袋里,勾起嘴角,“好。怎么重写?”
  “嗯……”她沉吟几秒,“明明是你要做我们家的女婿,立字为据,不得抵赖!”
  后来再过了段时间,陆琛的父亲也带着小儿子陆之珣回国来探望陆爷爷。
  陆琛母亲早逝,父亲在他五六岁时便重新组建了家庭,出国定居。
  长久以来,陆琛甚少得到父亲的关爱却又极度渴望,楚洛再清楚不过,也因此为他心疼。
  楚洛还记得去机场接他们那天,其实陆琛很高兴。
  他开着车,虽一言不发,可楚洛清晰感知他心底的喜悦,于是坐在副驾上的她也竭力活跃气氛。
  只是陆父不喜陆琛,连带着与这个大儿子有关的一切都厌恶,楚洛并没能得到他的好感。
  例外的是陆之珣。
  那时他还在念小学,却很喜欢崇拜陆琛这个哥哥,回国后便整天缠在陆琛身边叽叽喳喳。
  好在陆琛并不因父亲对幼弟的偏爱而迁怒于他,反而对他疼爱有加。
  楚洛还记得那天是周六,陆父一大早便找茬将陆琛骂了一顿。
  陆琛早已习惯父亲的喜怒无常,通常沉默以对,很少反驳。
  只是这一切恰好被陆爷爷听见,他当下便沉下脸来,转头支使陆琛带小珣出门玩。
  陆琛知道爷爷是要与父亲谈话,于是便带了弟弟出门。
  小珣嚷着要去找糖糖姐玩,陆琛便牵着他去了相隔百米外的楚洛家。
  楚洛的爷爷奶奶都很喜欢陆琛,尤其是奶奶。
  有一回楚洛听见奶奶私底下和爷爷说:“我看陆琛这孩子挺好的,别的不论,他家里人口简单,没有那么多幺蛾子,以后我们糖糖嫁过去,不用受婆婆的气,他那个爹和后妈也管不到他们头上来。”
  爷爷哭笑不得:“我们家的小公主高中还没毕业,难为你打算得这么长远。”
  奶奶满脸的理所应当:“你是不知道,现在优秀的男孩子多抢手,难为陆琛和我们糖糖这么般配,不早点替她考虑怎么行?”
  陆琛常来她家,熟门熟路的,那天楚洛还在睡懒觉,被在外面“笃笃笃”敲门的小珣吵醒。
  她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去开门,陆琛一见她便忍不住笑:“昨晚又熬夜看漫画了?”
  楚洛恼羞成怒,气鼓鼓将他往门外推:“我要洗漱啦!”
  其实她是熬夜看了电影。
  春光乍泄。
  若干年前的老电影,却将光影间的艺术发挥到极致,每一桢画面都美得像是静物画。
  她看完后便对阿根廷念念不忘,拽着陆琛说:“我们去乌斯怀亚旅游好不好?”
  小珣好奇的探头探脑:“乌斯怀亚是哪里?”
  陆琛简单解释:“阿根廷城市,火地岛首府,离南极圈最近的城市。”
  楚洛满脸的向往:“据说那里是世界尽头,乌斯怀亚灯塔,拥抱全世界所有的伤心人。”
  陆琛失笑:“那我不能带你去。”
  她耍赖:“不管,今年寒假,你要带我去那里。”
  每年11月到3月,是南极圈的夏天,最适宜游客到访。
  其实陆琛一贯很宠她,有时候连她哥都看不下去,说:“你真是把这丫头惯得无法无天,都没法管了现在!”
  她想去阿根廷,陆琛没有不答应的,只是说:“就一个条件,去了不能哭。”
  只是那年冬天两人最后也没能去成乌斯怀亚。
  所有的变故都起源自那一天。
  那天中午三人回到陆家,却发现陆爷爷已经被送进了医院,小珣在旁边哇哇大哭:“爷爷早上还是好好的。”
  赶到医院,才知道陆爷爷是因为心脏病突发,医生在旁边叹气:“老首长这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楚洛心神不宁,转头去看陆琛,却发现他双手捏成拳,两眼通红的注视着一个方向。
  她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陆父。
  陆父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神情颓丧。
  下一秒陆琛便径直朝着陆父所在的方向走去,她从来没见过那样愤怒的陆琛,他抓住陆父的衣领,几乎是一把将他提起来,咬着牙恶狠狠地问:“你说了什么?你到底跟爷爷说了什么!”
  那年陆琛不过十八岁,却已经比父亲高了半头,他脸上神情犹如斗兽一般,楚洛看得害怕,小声叫他:“陆琛……”
  陆琛攥紧陆父的衣领,声音都在颤抖:“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回来干什么!”
  陆琛的这个父亲呀,自生母过世后便再未给予过他分毫的爱和关心。
  他自小性格稳重,凡事力争上游,样样都要做到最好,却在面对父亲时,常带了一点隐秘的、小心翼翼的讨好。
  他满心渴盼父爱,最后回报给他的却是混乱与狼狈,是相依为命的爷爷性命垂危。
  陆父同样双目通红的回瞪着儿子,“你算什么东西,陆琛,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父子俩之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旁人看见了,纷纷上来拉。
  楚洛看得心惊肉跳,她拉住陆琛的胳膊,小声哀求道:“陆琛,陆琛,你别冲动好不好……”
  陆琛深吸了口气,甚至还拍了拍她的手背,“糖糖,你乖,帮我把小珣带出去。”
  楚洛眼泪掉下来:“陆琛……”
  旁边的小珣紧紧的抱着她的腿,楚洛抹了抹眼泪,又去牵小家伙的手,说:“小珣,来,跟姐姐出去。”
  只是在她走出那条走廊的那一刻,身后的手术室大门开启,医生的声音传来:“抱歉,我们尽力了,老首长病发太突然了。”
  楚洛脚步一顿,旁边的小珣已经放声大哭起来。
  她仓惶回过头,正看见陆琛与陆父正在对峙。
  陆父当场便给狠狠扇了陆琛一个耳光。
  楚洛的眼泪立时就掉了下来,她跑回去,抱着陆琛的腰挡在他身前,满脸的泪痕:“叔叔,你不能打陆琛……你怎么能打他,明明是你害得陆爷爷——”
  她声音哽咽,说不下去,只是重复着:“你凭什么打他……”
  陆琛双臂搂住她,将她护在怀里,声音还是冷静的:“你让开。”
  她拼命摇头,耳边又响起陆父的声音:“陆琛,你记住,你爷爷的这条命是因为你送的。”
  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楚洛都困惑,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
  只是到了最后,她才知道,陆父的那句话,也并没有什么错。
  楚洛记忆中的那个暑假兵荒马乱,陆父很快便带着陆之珣返回国外,只余下陆琛一个人操持陆爷爷的葬礼事宜。
  那年陆琛刚满十八岁,却已经过早成熟。
  也许正是因为陆爷爷的死,让他一夜之间成熟,认清了自己不为父亲所喜的现实,不再卑微祈求渺茫的父爱。
  回想起来,楚洛也不确定到底是谁先放弃了谁,只是陆琛与父亲的决裂确是无可挽回的事实。
  楚洛被吵醒,机上广播中传来空姐温柔的声音:“各位旅客,欢迎您来到阿根廷的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
  人人都身在局中,到底是谁可笑,没有人清楚。

  ☆、Chapter 8

  r8
  乌斯怀亚距布宜诺斯艾利斯三千六百公里,将近四个小时的飞行时间。
  楚洛到乌斯怀亚的时候,已是夜晚。
  南半球的乌斯怀亚,六月正值冬天,她早已换上了厚外套。
  过去的四年里,楚洛每年都会在这个季节来到乌斯怀亚。
  确切地说,是在过去的五年里。
  五年前的这个时候,陆琛就是在这里向她求婚。
  定下的旅馆是个家庭旅馆,就在港口边上,旅馆老板是一对西班牙夫妇,英文很好,楚洛与他们熟识,每年他们都会为楚洛留下景观最好的房间。
  到了旅馆,今日只得老先生一个人在前台看守,看到楚洛来,老先生很开心,又说妻子出外旅游,但知道楚洛一定会来,早就为她挑选好了仲冬节礼物。
  是一个小小的橙色盒子,外面扎着蓝色蝴蝶结,十分可爱。
  楚洛接过来,道了声谢,又说:“抱歉,今年我忘记准备礼物。”
  老先生却并不在意,“每年都能见到您这样美丽的小姐,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
  说完又邀请楚洛同他一家人共进晚餐。
  楚洛犹豫几秒,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老先生有一对儿女,儿子是海军现役,女儿在市里的邮局上班。
  楚洛听见了就笑:“我哥哥也是军人。”
  晚餐吃的是西班牙菜,老先生开了一瓶葡萄酒,倒了一杯给楚洛,“这是正宗的雪莉酒,我的表兄从安达卢西亚邮寄过来的。”
  喝完一杯,她还想要,却被老先生拒绝了。
  老先生笑道:“在阿根廷人们都说,热恋的情侣去伊瓜苏,失恋的可怜人来乌斯怀亚。”
  楚洛忍不住笑起来:“说得不是没有道理。”
  老先生不笑了,看着她,“孩子,你每年都来到这里,是因为乌斯怀亚有你割舍不下的东西吗?”
  她眨眨眼睛,“再往前就是南极了,也许是因为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没有勇气再前进一步,所以才停在这里。”
  这时老先生的女儿插话:“所以大家都说乌斯怀亚是个好地方,嗯?向前是世界尽头,转身是家的方向。”
  “是呀。”楚洛低低的笑起来,“这里这么好。”
  所以这些年来她都未再前进一步。
  吃过饭后,她与老先生聊了许久的天,然后与他一家互相道过晚安。
  回到房间,她将先前收到的仲冬节礼物搁在进门的柜子上,想了几秒,并没有打开。
  她走到床边,拿起搁在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
  6月20号22点43分。
  她穿上外套,出了旅馆。
  乌斯怀亚距离南极不到一千公里,也许是因为靠近极地,这里的冬天并不好受。
  冷风迎面刮过来,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
  楚洛将乱发别到耳后,低头匆匆向码头走去。
  码头上泊着一艘小船,船工是个老人家,正坐在船头喝酒。
  楚洛走过去,询问他:“能否送我一程?去losiluminadores灯塔。”
  船工看了眼手表,然后说:“我答应了另一位先生零点送他过去,您再等一个半小时,到时一起开船。”
  楚洛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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