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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之嫡女归来-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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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内心的讶异再度增添一层,仿佛是见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盛景似的,她拔腿便快速的朝着娇兰苑走了进去。刚刚挑帘走进室内,她便急不可耐的道:“府中今儿个是发生什么好事情了吗?我刚看夫人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月桂笑看了沈嘉园一眼,吩咐着人把桌子上的膳食撤了下去,她则手脚麻利的伺候着沈嘉园净了手,又漱了口,笑道:“夫人先前午膳的时候还在咱们这个娇兰苑的,这会儿估摸着也就走到姨娘那个院子那边了,怎么,你是在那儿碰到的她呀?”

    沉香张大的口差点能够塞下一个鸡蛋了,看看沈嘉园,她又望向了月桂:“那这么说来,是姑娘让夫人开心了?”

    月桂轻抿了唇,但笑不语。

    沉香看的心里直痒痒,见沈嘉园也是一脸高深笑意的坐在了那儿,她便忍不住的开口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儿啊,姑娘说出来也让奴婢好好高兴一下。”

    沈嘉园坐在凳子上,偏头,托腮,笑望着了沉香道:“夫人同意我上元节那天夜里出府游玩了,算不算是喜事一桩?”

 第一百五十九章上元节灯会

    “真的?”沉香到底也是个姑娘,即便平日里表现的再老练深沉,骨子里也是带着一点儿活泼与爱热闹的,这会儿,听沈嘉园这么说,她的眼睛便猛地亮了起来,拍手道:“好,这可真算是一桩值得高兴的事情了。不过,夫人这次怎么会同意了呢?”

    沉香想起她先前说的话,隐隐明白了什么,瞪大了眼睛,她咽了一口口水,问道:“莫不是夫人以为姑娘是妥协了,所以才特例允许姑娘出阁前看一遍盛京城内的花灯的?”

    不得不说,沉香还真是一猜就中了的。

    沈嘉园抿唇笑笑:“不亏是沉香,真是聪明!”

    可沉香听着这声夸奖,却是垮了一张脸,惴惴不安的看一眼沈嘉园,她低声道:“怪不得刚刚夫人跟奴婢说了好大的一通话,说要让奴婢好好的伺候着你,等来日了也好跟着姑娘去见见世面呢。奴婢还在心里忖度着这话怎么说的呢,却不想,夫人说的见世面是入宫啊。”

    沉香苦丧着脸,闷闷的道:“那奴婢还是别去见这个世面的好了。”

    她抬头怯怯的看一眼沈嘉园,犹犹豫豫的,好一会儿,她才轻咬了一下唇,鼓足了勇气道:“可奴婢刚才还满口答应了下来呢,还答应了公主的往来信件要让她看看的。”沉香这会儿都想要哭了。

    她那会儿完全都是懵懵懂懂,迷迷糊糊的,看夫人高兴,压根儿都没有多想什么呀。却不想,她这是想要完全监督起四姑娘来的。

    沉香觉得她似乎办砸了一件事情,情绪落寞的低垂着个脑袋站在那儿,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一点儿高兴的劲儿都没有了。

    还是沈嘉园看不过去的笑着摇了摇头,道:“好了,你也别耷拉着个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姑娘怎么着你了呢,让你苦哈哈的站在那儿吹着寒风的。赶紧的过来这边吧,你不觉得你后背上的风有些凉吗?”

    经沈嘉园这么一提,沉香还真是感觉到了些许的凉意,她抬脚朝着沈嘉园身边走了过去,偏头,望向大开着的窗户,嘴角轻抽了一下:“姑娘,今儿个的阳光可算不得好,你这大开着窗户,不怕沾染了寒气?”

    沈嘉园却是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轻笑着道:“那里就有那么娇气了?我现如今吃的补品可比之前十几年吃的都要多呢,吹点风不碍事的。”她伸出洁白圆润的手指指向了窗外,笑道:“你过来看看,坐在这儿看风景,是不是要更好些?”

    沉香听话的过去看了一眼,便见着小桥流水处风景处处,然……那随风飘着的碧青色是个什么鬼?是一条丝带吗?

    沉香微微眨了一下眼睛,好一会儿,才恍然明白了什么,伸手指了那随风飘着的长条状东西,她道:“那不会是奴婢衣裳被绊着留下来的那一缕儿吧?”

    沈嘉园回了她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沉香瞬间有些窘迫起来,脸色红红的,她抬脚就朝着外头走去:“奴婢去把它拽下来。”

    “不用!”沈嘉园却是张口喊着了她,“就在那儿飘着吧,红梅,白栏杆,绿丝带的,独成一道奇特的风景。”她说着捂唇轻笑了一下。

    沉香却是嗔恼的瞪了沈嘉园一眼,轻跺了一下脚,她笑道:“姑娘惯会打趣奴婢的!”

    “我这还真不是打趣你的,我是真心觉得这样挺好的。”她偏头望向一旁的月桂,见她正弯了腰也透过窗户往外看去,不觉笑道:“月桂你觉得呢?是不是在那白栏杆上绑一圈的丝带也挺特别好看的?飘逸灵动的,走上去小桥便觉得身姿都能轻盈不少,似要,乘风归去,享受那风拂过耳畔,人荡上高处的异样感觉?”

    月桂狠狠点了点头:“你别说了,姑娘,说的我现在都按捺不住了。”

    沈嘉园微微一笑:“按捺不住了就别按捺了呗,出发,咱们一块儿去把那小桥装饰一番。”说干就干,当天下午,沈嘉园便带着沉香月桂两人,在雕花的镂空栏杆上绑了一排的长丝带。

    风吹起,那丝带便横隔了整个湖面,飘飘扬扬的,似是仙女起舞一般,又似是繁华盛开,落英纷飞,让人忍不住的赞叹起来。

    日子便在这样的美好中悄悄划过,转眼间,便到了上元节这一天。

    沈嘉园白日里吃过膳食过后,便兴高采烈的开始准备起了出府的各项事宜。

    沉香和月桂两个丫头也是异常的兴奋,两人叽叽喳喳的,围着沈嘉园坐在一起,说起了以往曾经看到过的灯会。

    “这一天,我们老家那儿的人都会在家乡不远处的小河中放河灯的,还可以许愿,期盼今年一年都能够顺心如意,万事呈祥的。”

    “我倒是不曾放过河灯,不过,灯会上去猜灯谜是少不了的。我还记得小时候经常猜的谜底,什么绿竹林中藏女妖,伊人远去吴天殁的,等等诸如此类的呢。”

    沈嘉园在一旁听得兴起,笑呵呵的便和月桂在一旁猜起了沉香所打的字谜,但月桂到底是学识弱些,猜了好一会儿,也没猜准第一个字谜来,直说,那只能是贪婪的“婪”字。

    沉香笑着摇了摇头,竖起一根手指在眼前晃晃,一派老学究的模样,道:“错了,再猜,不是这个字的。”

    沈嘉园拿着一只毛笔在那儿咬咬,画画的,好一会儿,才蓦地拍了拍桌子,大声笑道:“笑,笑口常开的笑字!”

    “对了,就是这个字!”沉香点头,对着沈嘉园竖起了大拇指:“姑娘的才学果然名不虚传呢。”

    月桂却是有些不服气的辩驳了两句,随即又猜起了第二个字谜。

    “是‘君’,君子一诺的君字。”这一次,沈嘉园倒是很快就猜了出来。

    主仆三人又在那嘻嘻哈哈的猜了一阵字谜,说了一些关于花灯会上的小故事,三人便一块儿坐上马车出了府门。

    上元节的晚上到处都是一片灯的海洋,各种各样的花灯层出不穷的摆放在摊子上,有鲤鱼跃龙门的,有锦鲤戏水的,还有蛤蟆跳枯井的等等,各种各样的,有寓意的没有寓意的,齐齐聚在了一块儿。

    沈嘉园第一次夜里出来看到这种盛况,不觉兴奋极了。这个摊子上站站,那个摊子上逛逛的,不多一会儿,三人手里便举了六盏的灯笼,都是沈嘉园猜准了字谜得来的。

    月桂和沉香两人跟着在沈嘉园后面,高高举着手中的花灯,看着蹦跳着跑远的沈嘉园,不觉带了些许的担忧:“姑娘,您慢点,这地方人多,很容易就走散了的。”

    “对,对,沉香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似乎,前两年京都生命的毁尸灭迹案就是发生在上元节这天的。”

    “还有几年前的少女被拐案。”月桂也脱口说了一桩轰动京都的案子来。

    于是,一时间,主仆三人闲逛的心情瞬间没有了,沉香,月桂催促着沈嘉园一个劲的回府。

    沈嘉园却是摆了摆手,笑道:“你们也莫要在这里吓唬人了,这么多人呢,我走慢些就是了,咱们三人结伴同行的,往着皇宫方向那边走一段去。”

    沉香抿唇,依旧有些担忧。

    沈嘉园伸手指了指不远处,道:“我记得前面不远处就是一道河流了吧?要不然咱们先过去,把手中的灯笼都放了,然后,咱们手拉手的,这样便是发生点什么事情,也不会被人流冲散了的。”

    月桂咬着唇,看着面前热闹繁华的景象,隐隐又有了些心动。

    沈嘉园伸手去晃了晃沉香的胳膊:“好沉香,咱们好不容易出府一趟,你总不能就这么打搅了你家姑娘我的兴致吧?我约见了公主亥时时分在城隍庙那儿见面的,你想让我失约啊?”

    沉香这才微微松了口,道:“既是约见了公主,也总不好意思不见的,咱们放了河灯,再过去城隍庙那儿就是了。”

    正说着,背后突地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嘉园!”

    “陆英!”沈嘉园转眸,一脸惊喜的望向了陆英,“你也出来看花灯了?”

    陆英点点头,笑嘻嘻的冲她一笑,随即,伸手示意婢女附耳过来,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见她离开,她则热情的拉着沈嘉园在一块儿闲聊起来。

    不多一会儿,那小婢女便带着身穿白衣,儒雅含笑的陆演走了过来,同行的还有另外一个男子。

    那男子一身玄色衣服,身高约八尺,腰间挂了一个碧色玉佩,有米黄色的流苏坠下,在灯笼的映照下,灼灼发出光芒。

    沈嘉园笑着和陆演打了一个招呼,而后疑惑的目光落在了玄色衣服的男子身上。

    男子轻笑一声,磁性沙哑的声音突地响起在耳畔:“怎么?嘉园妹妹不识的陆衡了?”

    “陆衡?定北侯世子?”沈嘉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许多年都不曾见过陆衡哥哥了,这会儿,猛一下看到,可不都不大敢相认了。”

    若不是他又猛地出现在她眼前,她都要快忘记,定北侯府中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了!

 第一百六十章无声的誓言

    陆衡自出生便得圣上厚爱,获得了世子的封号,然而,作为交换,他则也是替代皇子去了邻国当质子,这一走便是十年。期间,他曾回来过一次,也就是那一次,沈嘉园才知道,原来,陆英还有一个另外一个哥哥的!

    因着与陆家兄妹的相遇,沈嘉园也完全没了害怕的心思,笑着与人一块儿相伴游玩去了。

    但陆衡的年纪到底要比几个上许多,走了一会儿,他便找原因先行离开了。只不过,作为的他,却也贴心的让一直保护着他的暗卫都留了下来,而他,则只带了一名暗卫回府,歇息去了。

    见陆衡离开,原本一直拘束着的沈嘉园便敞开了心扉的问起了陆英问题:“陆英,我记得你是不是说过,你是在漠北以北的地方当质子来着?”

    陆英点了点头,一边兴致勃勃的望着四周,她一边回道:“对啊,怎么了?”

    沈嘉园耸了耸肩膀,笑道:“不怎么,就是觉得那地方离咱们这儿好遥远,好奇罢了。”

    “那地方有什么好的?”陆英没好气的撇了撇嘴,道:“哥哥说那里是不毛之地的,到处都是沙漠,我也不知道,对那些地方也不敢兴趣。”

    她眼睛眨巴了一下,偏头望向一旁含笑着一直注意着沈嘉园的陆演,眼睛一亮,她眯眯笑着,对陆演道:“二哥,那地方你应该挺熟悉的吧?要不然你跟沈嘉园说说?”

    见沈嘉园抬眸,以惊讶的目光望向他,陆演嘴边的笑意更深了一些,点了点头,他道了声“好”,便亦步亦趋的跟着在了沈嘉园的身后,为她说起了漠北方向的风土人情。

    沈嘉园听得入迷,同时的,对陆演的崇拜之情也越发浓烈了:“陆哥哥,你懂的可真多!”沈嘉园在陆演说完一大段话的间隙,毫不吝啬的表达了一下她的钦佩赞叹之情。

    陆演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笑着道:“是去往漠北以北的匈奴当质子的,我作为陆家的男儿,自是要了解那地方多一些的。”毕竟,各国表面上还维持着一片和气,可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动了战争呢?

    而战争一旦爆发,最受牵扯的便是远在异地的质子们了,为了定北侯世子能够在二十年后平安归来,陆演迫不得已的早早的便做好了一些准备措施。

    沈嘉园到底是个女孩儿,对这些事情不太明确,但她却也知晓,被送去当质子,其中的辛苦与酸楚唯有自身才能清楚。

    轻轻感叹了一番,她偏头问陆演:“那陆衡哥哥还会回去吗?”

    陆演嘴边的笑渐渐淡了下去,抬头,他望向北方的天空。浩瀚星空中一片星光灿烂,陆演却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回去,他不回去的话,匈奴就该有理由进攻我们魏国了。虽然发生战争是迟早的事情,可哥哥却不会因为他便把两国限于水深的战乱之中的。”

    他见沈嘉园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向了天空,不觉抬手,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感觉着她那一头秀发在掌心划出软软的一道,他笑着道:“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关心这些做什么?走,陆哥哥带你去放灯笼去!”

    说完,他伸手拉起沈嘉园的手,便朝着一处人流密集的地方钻了过去。

    沉香和月桂想要跟去,却被人来人往的人挤得几乎挪不动脚步。

    一旁正在吃着糖人儿的陆英见状,伸手拽着了沉香的衣袖:“有我哥哥在呢,你们两个就放心好了。”她抬手指了指从暗空中掠过的几道微不可见的身影,笑道:“暗卫也已经跟了过去,所以,你们就放宽心吧,来,我们去找一个空旷的高地,等着她们回来找我们。”

    说完,陆英笑嘻嘻的从一旁的摊位上又拿了一个可爱的小兔子形状的糖人儿,砸吧着嘴巴朝着人少的地方走了过去。

    沉香和月桂相对视一眼,连忙也跟了过去。陆公子的武功那么好,而且对姑娘又是实打实的心意,姑娘跟着他,倒是决计不可能吃亏的!

    想着,两人便都放松了下来。

    而这边,陆演带着沈嘉园则是直接冲到了河流旁边。

    河流旁已经有很多的人在放花灯了,长长的一道河上面,赤橙黄绿的飘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灯,慢慢的悠悠的跟着水流的速度朝前移动着。

    陆演笑着伸手接过沈嘉园手中的灯笼,固定在了一个莲花状的地盘上,又推到了沈嘉园跟前,道:“你许愿吧,许愿了,咱们一块儿把河灯放下去。”

    “好!”沈嘉园双手合十,默默地念叨了两句:“一愿家中和睦,幸福安康,二愿陆演事事顺遂,万事如意,三愿她再不会重复上一世的糊涂,这辈子平平安安的。”许完,沈嘉园便弯身,把手中的花灯轻轻推入了河中。

    陆演彼时也正好睁开了眼睛,眉眼含笑的望一眼沈嘉园,他也紧跟着把手中的花灯放了下去。

    看着两盏河灯相依相靠的往前走去,陆演的心头一暖,伸手,便把沈嘉园拉在了怀中:“嘉园,你许的是什么愿望?”

    他把她拉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低声问道。

    沈嘉园低敛着眸,微微有些羞怯的看了陆演一眼,回道:“陆哥哥,心愿说出口就不灵了。”

    陆演轻笑了一声:“也是。”他抬手,把被风吹乱的沈嘉园的发丝轻轻理了一下,随即,伸手,他捡起了落在沈嘉园肩头上的发丝,缠绕在了指尖,笑道:“嘉园,你会编织同心结吗?”

    “什么?”沈嘉园抬眸,便看到陆演正从头上拔了两根头发下来,把她的发丝与他的发缠绕在一块儿,他伸手塞到了沈嘉园的手中。

    沈嘉园微微眨了一下眼睛,“陆哥哥?”他这是想要她编同心结的意思?就只有这么两三根头发?

    似是明白她心中想法似的,陆演伸手把他腰间挂着的玉佩拿了下来,伸手把上面的流苏拆掉,他道:“我也不舍的真拔了你那么多根的头发,就这么两根吧,你帮我把头发编织到这流苏中,我要放在香囊里,随身佩戴着。”

    沈嘉园听他这么说,脸色更是滚烫了几分。他这话是在向她表白情意吗?沈嘉园低着头,轻拧了手中的发丝与流苏,快速的打了一个同心结,红着脸把它放到了陆演的手心。

    “既是要了这同心结,陆哥哥,你可就不能反悔了。”沈嘉园抿了抿唇,快速而又轻声的说道。

    说这话的时候,沈嘉园的心砰砰乱跳着,仿佛有东西在胸腔间剧烈跳跃似的,沈嘉园觉得她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陆演此刻也是同样的状况,他完全只是想要试一试的,却不想,沈嘉园竟然同意了吗?

    傻傻的笑了两声,他宝贝似的把同心结放在他的香囊中,拍了拍,伸出长臂,他便把沈嘉园拽向了他的怀中:“嘉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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