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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之嫡女归来-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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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沈从原本是一直在郡王府门口徘徊犹豫的,听到大门响起的声音才回头看了一眼,却不曾想,沈嘉园竟会从里头急急的走了出来。

    看她在他身前猛然刹住脚步,看她原本绝色容颜上浮现一抹哀愁与愤怒,羞恼与窘迫,沈从的心仿若被针使劲的扎着了一般,疼着,难受着:“嘉园,这么晚了,你不好好歇着,出来做什么?”他明知道,沈嘉园不会睡得好的,可他还是这么问了。只因为,他不知道,他此刻还能说些什么。

    他作为皇帝手下的暗卫首领,可以密探到任何事情,也可以绝情的对待任何事情,可是事关沈嘉园,事关他的女儿,他做不到冷血,做不到无情。可正因为这样,也注定了他必须要承受的纠结与痛苦。

    沈嘉园微微歪着脑袋,任由寒风吹乱了她一头青丝,她伸手把头上的珠钗狠狠拔下,扔到地上,踩了两下,道:“父亲说会救我的,那现如今,你还会救我吗?”朱红色的唇在夜色下依旧带着夺人眼球的色泽,然而,此刻,那出口的话却是让沈从痛心的闭上了眼睛。

    深夜,到处都是冷清的一片,逼人的寒气丝丝袅袅的从青石板中腾升,缭绕成一团的雾气。

    门口,大红色的灯笼依旧不断摇曳着,随风一荡一荡的,沈嘉园早已经褪去了身上的嫁衣,此刻,她穿着的不过是平日的衣衫,但饶是这样,那经过巧手装扮的脸却依旧带着绝代的芳华。

    见沈从闭上眼睛没有说话,沈嘉园冷笑一声,转头,大步就要离开。

    仓促的脚步声响起,沈从眼睛猛地睁开,快走两步,他拦在了沈嘉园的跟前:“嘉园,你要去哪儿?”

    “父亲既然不愿意救我,那我总要想方设法的自救吧?毕竟,我这才刚刚嫁人,总不能就韶华陨落,随着谷蠡奔赴黄泉了吧?”她说的阴阳怪气的,极尽嘲讽。

    沈从那里听不出来她话中的讽刺,薄唇抿了抿,他却只是轻声道:“只要你想活,就没人能让你死。”

    “呵,是吗?那敢问父亲,如果我真的遵从了胡俗,我还要怎么活下去?别说上花轿的那一刻我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便是我愿意,我也不可能再嫁给他的儿子吧?”

    “你和他,不是没有洞房吗?”沈从如是说。

    沈嘉园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身形狠狠的趔趄一下,她抬手紧紧的捂着了心口,有热泪再度涌出,眨眼便成冰凉一片:“父亲的意思是,让我真嫁给下一任的单于吗?”

    听出她话中的凄厉来,沈从的心骤然紧缩一下,然而,他却不能不让沈嘉园死心:“这是皇上的旨意,呼和邪单于明儿个早晨便会过来郡王府的。”

    “所以,我现在要进宫,我要求皇上下旨,我不要当匈奴人的阏氏。”原本,她以为,阏氏只是一个代号,只要等到谷蠡一死,她便可以自由了,可她没想到,匈奴人竟然会有这样的习俗!她不要再留下来了,她怕再留下来,她会疯掉的!

 第三百零七章昏厥后的认命

    沈嘉园抿唇,抬脚就要绕过沈从。

    沈从伸手拽着了她,眉目低敛,声音沉沉:“嘉园,这是命。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皇上是天子,金口玉言,一言九鼎。他既然说出进郡王府便遵从胡俗的话来,你便只能遵从了。”

    沈嘉园抬眸,冷冷的望向沈从。这便是她的父亲啊!他闯进谷蠡的屋子杀了谷蠡的那一幕依旧还残留在心间,那一刻,她觉得,父亲心中还是有她这个女儿的,她的心还是能感受到一丝儿温情的,可现在……沈嘉园摇了摇头,一双泪眸瞪着沈从,她道:“若是那样,那我宁愿去死!”

    “你不能死!”沈从见她真要决然的往一旁的石狮子上撞去,连忙伸手拽着了她,唇紧紧抿了抿,他用沉痛的目光望向沈嘉园,道:“若你死了,伯府,将军府,包括混进喜宴中帮助你的所有人,皇上都不会放过!”

    见沈嘉园怔然了一双美眸,沈从又道:“嘉园,你现在不仅仅是魏国的平安县主,还是匈奴人的阏氏,是两国和平的大使。所以,你不能有事,最起码,在呼和邪没有被除去之前,你必须得好好的。”

    顿了顿,沈从又压低声音,说的直白了些:“皇上的意思是让你笼络了呼和邪,若能改变他,让他心悦诚服的俯首称臣是最好,若是不能,你可以选择杀了他,但杀他之后,你依旧只能是匈奴人的阏氏,只不过,你可以多了几个选择。谷蠡有四个儿子……”

    沈嘉园猛地捂着了耳朵,声竭力嘶的冲着沈从吼道:“别说了,你别说了!”她不能死,也不能离开郡王府,还必须得遵从胡俗,这意思就是,她沈嘉园的人生,此后只能周旋在谷蠡的几个儿子之间了?

    她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不该!

    泪眼望天,天空一片漆黑,上半夜还闪烁着的星星竟都消失不见了。夜幕,低低的垂落,到处都是一片暗色,仿若她现在得心一般,迷茫的没有任何方向,只能被束缚在这一片黑暗中,久久不能超生……

    沈嘉园的眼前越来越黑,越来越黑,直到陷入了长久的黑暗世界之中。

    身子倒下去的那一刻,耳畔似是听到了一声急促的“嘉园!”可那不是她想要听到的声音,沈嘉园觉得无所谓了,或许,她就这么永远的睡过去了也好。

    不用背负那么多的道德负担,不用担心对不起谁,也不用担心会连累到谁,多好……然而,上天总是喜欢和她开玩笑。

    第二天,阳光照耀在窗棂上的时候,她还是醒过来了。

    彼时,玉柔正坐在她的身边,看她睫毛轻颤两下,她连忙俯下身子轻轻叫唤了她一声:“嘉园。”

    见沈嘉园没有睁眼,玉柔轻轻抽噎一下,鼻子酸涩的道:“嘉园,如果你醒过来了,就睁开眼睛瞧我一眼,好不好?”她捏着帕子使劲的按压在了鼻翼旁边,“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可你不能这样折磨你自个儿啊,你醒来,哪怕指着我鼻子骂我一顿,或者使劲的打我一顿,我也情愿。”

    听她越说越可怜的,沈嘉园到底顶着有些头疼的脑袋坐了起来。伸手拉过玉柔的手,她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来:“我没怪你的意思,玉柔,我只是刚醒过来,脑袋有些疼。”

    玉柔破涕为笑,捏着帕子的手抬起轻轻揉了揉她的太阳穴,她笑道:“陆英头疼,你也头疼,你们两个还真是好姐妹呢!”她说着,又红了一双眼睛,小心的觑了沈嘉园的脸色一眼,她轻咬了一下唇瓣,让人端过来早膳,亲自喂着沈嘉园吃过了,才又搀扶着她起了身。

    沈嘉园受宠若惊的,连连想要拒绝,可玉柔就是拧了性子的非要搀着她:“你就让我扶着你吧,能为你做点事,我心里还没那么难过。要不然,我会悔恨死,愧疚死的。”

    喜儿也在一旁附和道:“可不是呢,知晓你昨儿个昏迷了过去,公主大早起的连早膳没用就跑了过来。现如今看着您醒过来了,咱们这心里可总算松了一口气了。”

    沈嘉园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笑了笑,道:“让你们担心了。”

    玉柔轻摇了摇头,看着沈嘉园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些什么,可又怕触动了沈嘉园的心怀。好一会儿,还是沈嘉园看不过去了,伸手轻拉了她的手,道:“玉柔公主有话直说就是了,这般吞吞吐吐的,若是让皇上看到了,还以为是我大胆的给您甩脸子了呢。”

    “我倒巴不得你对我甩脸子呢。”玉柔轻扯了一下嘴角,道:“那会儿我也就不用担心你什么了。”

    沈嘉园“哈哈”一笑:“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给你个笑脸你不高兴,反倒想要看我黑着一张脸了?”她朝着玉柔凑了凑脑袋,问道:“莫不是我黑着脸的样子看起来更好看些?”

    玉柔看她还有心情开玩笑,原本提着的心立马松了一多半,拍拍心口处,她笑道:“看你这贫嘴溜舌的模样,想来也不会再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来了。”

    见沈嘉园下意识的缩手想要去端桌子上的茶盏,玉柔连忙伸手拽着了她:“你也别在我跟前掩饰什么,嘉园,我那么狼狈的一面你也见过,咱们都是红尘中的俗人,面对感情的事儿自然做不到心平静气的。”

    沈嘉园听她这么说,脑袋微微垂了下去,原本强装出来的笑脸瞬间消失,她浑身都带了一丝儿的悲凉:“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的。”

    “我也没想到,不过,嘉园,现如今呼和邪已经离开盛京城了,他回去匈奴平定内乱,顺利继位怕是也需的一两个月的时间呢。这么长的时间,未必就不会再出现什么变数了。所以,嘉园,听我的话,先提着精神,好好的看着这局势的变化。说不得,你和陆演就如我和萧梦良似的,经历重重磨难,终将走到一道儿呢。”

    玉柔拉着沈嘉园的手,轻轻柔柔的拍打了她的手背。

    沈嘉园听得眉心一动,眉梢间也带了一丝儿的难以置信:“你说,呼和邪离开盛京城了?”呼和邪是谁,昨儿个夜里她已经知晓了。可父亲不是说他今儿个早晨……

    似是给沈嘉园解惑似的,玉柔又笑着开口道:“是呢。原本父皇的意思是先让他见过你之后再离开的,可不想昨儿个夜里他却说匈奴传来了急件,草草的留下了书信一封,便带着人连夜离开了。”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门口,陆英手拿着一盘点心走了进来:“他那里是得了急件才离开的?我看着,定然是怕木纳塔擅闯郡王府的事情被皇上抓着把柄威胁他,他才仓皇离开的。”她把手中端着的点心盘子放到沈嘉园跟前,低敛着眸光打量了她一番,才点头道:“看起来这会儿气色不错,我也就放心了,不用担心我这耳朵再饱受摧残了。”

    她毫无形象的瘫坐在一张凳子上,双手撑着,慵懒的趴在了桌子上,眼睛眨巴着望向了沈嘉园道:“你都不知道,听说木纳塔闯进了郡王府,你又昏迷了,我哥都急成什么样了。若不是刚刚皇上也在这儿,怕是我哥早就冲进这郡王府一看究竟了。”

    “皇上?”他也来过这儿了吗?沈嘉园茫然的望向玉柔。

    玉柔刚夹起了一块儿点心,正小口的吃着,见沈嘉园望向她,连忙梗着脖子咽了下去,笑着回道:“父皇也是担心你的。听你父亲说起你昏迷了,连忙的指派了宫里最好的太医过来呢。”

    陆英却是没好气的撇了撇嘴,道:“指派了最好的太医又怎么样,又不能除了嘉园的心病。”陆英偏头,手肘支撑着脑袋又望向了玉柔公主道:“说起这茬事情来,玉柔公主,我倒想要问问你,你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呀?想要维持两国表面上的和平,再重新赐给呼和邪一个阏氏不就是了,为什么非得让嘉园再嫁给他啊?现如今还守着这郡王府,不能踏出去一步的?这让嘉园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玉柔脸上的神情猛地僵硬起来,诺诺的,她看一眼沈嘉园,轻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原因的。”

    三人之间的气氛有片刻的凝滞。

    沈嘉园感觉着玉柔和陆英两人眸光之间的暗波流涌,轻叹了一口气,伸手,她一手拉了一人的手腕,笑道:“你们两个别大眼瞪小眼的,我知道,你们都是在关心我。”

    她顿了顿,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抬眼望向了外头正好的阳光,道:“我也想好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便是我再气,再闹又能如何?我父亲有一句话说对了,我现如今不仅仅是沈嘉园,还是两国和平的纽带。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女子,可能保的魏国百姓暂时的安居乐业,也是我的荣幸。所以,陆英,你不用再为我打抱不平的。”

    陆英气哼哼的瞪了她一眼:“昨儿个不知道是谁要死要活的了?”

 第三百零八章和陆演的灵犀相通

    沈嘉园嘴角泛起一抹苦涩,松开两人的手,她缓缓起身。手指从长长的桌面上划过,发出刺耳的声音,可沈嘉园却仿若不曾听到一般,只是抬脚,双手轻捏着走到了门口处。仰头,她单手遮盖在额前,双眸瞪大的望向了正空中的太阳。

    金色的光芒灼然而又热烈,沈嘉园觉得有些刺眼,可她却连轻眨一下眼皮都没有,只是怔怔的,任由光刺痛了眼,道:“昨儿,猛一下听到木纳塔所说的话,又看到书上所言的匈奴习俗,心里自然承受不住。可后来见过我父亲之后,我便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只能这般尘埃落地。我是挣脱不开的。想要逃离这既定的命运,付出的代价太大,太大了……惨烈的背后,我还不见得能够挣脱得开这道枷锁。所以,我放弃了,不想再与天抗争了。”

    低头,她忍着眼前的片刻离乱花眼,望着了眼前不甚清晰的陆英道:“你帮我和陆演说一声,让他也放手吧。太固执了,有时候并不好,伤人又伤己的,最后不过是徒添更多的伤悲而已。”

    她转身重新走回了屋中,笑着端起了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道:“光太耀眼了,会伤眼;情,太浓烈了,会伤人。陆英,你或许不会理解我现在得这种心情,可我真的想开了,只要他好好的活着,只要我好好的活着,哪怕日日思君不见君,心里也有个希望,有个盼头,总好过阴阳相隔,黄泉茫茫再难相遇的好。”

    沈嘉园的手轻轻的摩挲过手中茶盏的纹路,她不过才二八年华,青春正好,却好似已经成了沧桑老者一般,不再祈求上天让她轰轰烈烈的相爱,只愿余生两相安好,彼此无虞。

    听她说的如此平静,陆英反倒是沉默了。抬头看看天上的红日,又偏头望向了屋内端坐着的佳人。良久,她重重点了点头:“虽然我觉得替我哥委屈,可你说的对,事情已经到了如今地步了,便是我们再想要抗争又能如何?不过是让你们两个都遍体鳞伤,头破血流而已。”她似笑非笑,带着一抹儿飘渺虚无的望了玉柔一眼,噙了几分的无奈:“有皇上的圣旨在那压着,怕是生不能相守,死亦不能同穴了。既是如此,还不如好好活着,哪怕遥遥相望,也算是彼此的慰藉。”

    沈嘉园重重的点了点头:“正是这个道理。”

    玉柔听得心中颇不是滋味,唇微微翕动两下,她却是把千言万语只换作了一声沉沉的喟叹。伸手,她紧紧握着了沈嘉园的双手,眸子微微带着怜悯与愧疚的平视了沈嘉园道:“嘉园,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也不管你将来会走到那一步,我,永远会做你最坚定的支持者。只希望,你还会把你的心事和我说明,咱们也好一块儿努力,争取最美好,最光明的未来。”

    玉柔说的殷切,沈嘉园听得感动,眸中微微有泪盈眶,她笑着点了点头,反手轻握着了玉柔的手道:“嘉园何其有幸,这一辈子能和你共享心事,促膝长谈。”她腾出另一只手,也拉了陆英,三人的手掌缓缓相叠在桌面上,沈嘉园的眸光紧紧垂落其上,道:“余生便是只能深锁庭院之中,有你们相陪相伴,我想我也会开心的。”

    “那是自然,我们三个,都要开开心心的。”玉柔轻点着头附着着沈嘉园说了一句。

    陆英则是冲着沈嘉园咧嘴一笑,道:“只要你开心,我便开心。嘉园,希望你能真正的开心。”把所有的不幸统统忘记,重新开启她人生的新篇章。

    而事实上,沈嘉园也确实做到了。

    被禁足在郡王府的日子中,她从最开始的决然反抗,到其后的平静接受,一直到最后的欣然心态。她的情绪经过了一个漫长的变化,而这变化,不仅仅归功于陆英和玉柔的争相劝解,还得宜于沉香和月桂的贴心照顾。

    曾经弥漫在眼前的血腥渐渐转换成秋日中的丽景,曾经日日噩梦,夜半惊醒的彷徨无措到其后她淡然处之,欣然自得的吟诗作画,悠闲自在……

    沈嘉园觉得,她这样的生活未尝不好。

    闲暇时刻,她会止不住的想起陆演,那个如白玉般美好,如春日般温暖的男子……

    陆英也会时不时的带过来只言片语,慰藉她一个人孤寂的心。

    沈嘉园在院子里安置了一个秋千,每每收到陆演的信笺,她便会手握着信笺,紧紧的贴在心口处,闭着眼睛,坐在秋千架上轻轻晃荡着,感受着阳光的温暖,感受着风的轻拂,仿佛陆演,就在她身边一般,他的清浅低语,他的温柔如斯,随着那一封封的书信,而在她心口处越发的灿烂,鲜活起来。

    沈嘉园很享受这样的生活。虽不能白头偕老,可彼此却是彼此最深的慰藉,他知她的心,她解他的意,两人虽不能再相见,却仿若日日相伴一般……

    这一日,沈嘉园又收到了陆演的信。彼时,她正在郡王府刚刚改好的书房中,肆意的挥散着笔墨。

    纤手弄巧,那手中的毛笔仿若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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