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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之嫡女归来-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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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

    陆演一手牵着马儿,一手拉着沈嘉园,时不时的偏头对她展颜一笑,两人恩爱甜蜜的模样活似是新婚不久的如胶如漆的小夫妻模样,羡煞了身旁的一众人等。

    两个人虽然都故意做了普通的农家打扮,但一身粗布衣衫依旧遮挡不住的贵气清雅。女子青春靓丽,容颜绝色,男子温润如玉,眉眼如画,谪仙之姿。这样的组合,怎么看都怎么引人注目。

    沈从一身轻骑,快马策鞭跑过来的时候,守门的将士正在盘查着陆演和沈嘉园。

    到底是亲父女,沈从一眼便望到了那正站在门口的沈嘉园。

    陆演彼时已经被查验过了,牵着马匹,正等待着沈嘉园。

    沈从翻身下马,直接快步跑到了城门官面前,伸手,他便使劲的攥着了沈嘉园的手腕。

    “父亲!”沈嘉园愕然的抬眸望向他。心里,有一股浓浓的绝望升了起来,沈嘉园苦涩的冲着一旁的陆演笑笑,随即跟随着沈从走到了一旁稍显隐蔽的地方。

    陆演也牵马走了过来,脸上微微浮现苦涩,他低低唤了一声:“伯父!”

    “哼!”沈从从鼻子中发出一声冷哼来,看也没看陆演一眼,他只是望向了沈嘉园,道:“这穿的是什么衣服?赶紧换了衣裳,跟为父回家!”

    “父亲!”沈嘉园探头看着长长的队伍中人越来越少,不觉想要赌一把。她太想要挣脱掉与谷蠡的婚约了,也太想和陆演在一起了。紧咬了一下唇,她直接跪在了沈从的跟前:“嘉园从来都没有求过您任何事情,您这一次就答应了嘉园吧,好吗?我不想嫁给他,他太可怕了,父亲!”

    她口中的“他”,沈从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谷蠡”,眼睛闭了闭,沈从很想就这么放过了两人。然而,想想他的身份,想想谷蠡与其子可能的阴谋,他原本柔软的心便又坚硬了起来:“听话,嘉园,那是皇上的命令,不是我们想要如何便如何的。”

    “可是我不想!”沈嘉园使劲的摇了摇头,眸中升出点点期盼的光芒,她希望她能够打动沈从,让他看在她是她嫡亲女儿的份上,放她一条生路。

    “父亲,最近盛京城内的事情您都听说了吧?他所爱恋的女子,他都能毫不犹豫的下了杀手,那我呢?我嫁过去能有几天的活路?父亲,你想过吗?”沈嘉园双手拉着沈从的手,剧烈晃荡了两下,希望能唤醒他一丝儿的亲情,让她能够逃出生天来。

    沈从听她这般说,心里何尝不痛,只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法说,只能俯身轻轻擦拭了沈嘉园眼角的泪,道:“我也心疼,我也想要你幸福。可是嘉园,圣命难违,咱们是魏国的臣民,注定只能听从皇上的命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嘉园,皇上下旨要你嫁,你便只能嫁!”

    “可我不是他的臣子!”沈嘉园松开沈从的手,泪眼模糊的望向了他。

    沈从的眸中闪过一丝儿尖锐的痛。沈嘉园猛然挥开他手的那一刹那,他真想让沈嘉园就那么离开盛京城,去找属于她的幸福的。

    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皇帝的人找寻到了沈嘉园和陆演,那么,不仅仅是沈嘉园和陆演两人的欺君之罪,定北侯府满门上下,伯府包括沈氏的九族在内,是要全部陪葬的!

 第二百九十四章以死相逼,沈嘉园回伯府

    沈从不敢冒这个险,狠了狠心,他冷了一张脸,道:“可你是皇上赐封的平安县主!是魏国的臣民!”

    两句话,让沈嘉园的原本挺直的身子猛地僵硬了下去,她全身的力气仿若都被抽尽了似的,她艰难的抬头,发白的唇微微翕动两下,她做着最后的努力:“那父亲是真准备把我送进那虎狼之地了么?”

    沈从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沈嘉园。她眸中的伤痛,眸中的泪,都灼烧着他的心。他沈从是她的父亲啊,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送她到谷蠡身边去?

    只是,他当真要犯下这等欺君之罪吗?

    沈从看着沈嘉园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心里摇摆不定。“让她走,把她带回去。”这两句话,使劲的盘旋在他脑子中,沈从只觉得他这一生从来都没有做过这般艰难的选择。

    好一会儿,他才艰难的启唇,抬眸却是望向了陆演:“你确定了?当真要带着她改名换姓,浪迹天涯去?”陆演可是定北侯的公子,虽不如世子身份尊贵,可也是金尊玉贵的人物,他这样的大少爷,能受的了风餐露宿的苦,能受得了那跋山涉水,仓皇而逃的狼狈窘状?

    沈从不敢对他报太大的希望,或许是,他害怕他的一丝希望会害了两个人。神色间闪过一抹挣扎,他轻启唇,又问道:“那么,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和沈嘉园被皇上的人发现了,你会承认你是陆演吗?”

    陆演轻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指了不远处的城门:“只要我踏出了这个城门,定北侯府中的陆演便死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的,沈嘉园的泪珠却仿若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直往下落。她抬手使劲的捂着了唇,怕她会忍不住的大哭出声来。

    沈从眸光定定的落在陆演的眼睛上。

    黑如黑曜石的眸子透出一股子坚定来,沈从微微怔了一下,“那如果皇上严刑逼供呢?天牢之中,刑部之内,魏国的刑罚可不仅仅是一百零八种生不如死的大刑。你和庞谨言是朋友,他的腿是如何残了的,他的人生是如何毁了的,陆演,你确定,你能抵抗过去吗?”

    沈嘉园听得一阵胆战心惊。天牢之中的刑罚她虽不曾亲眼目睹,可舅舅庞容临的满身鲜血,表哥庞谨言的针刺之刑,她这一生也难以忘却!

    如果,如果有一天陆演要面对那样的情况,那她,宁愿他孤孤单单的活的好好的……只要活着,便都还有希望,若他真……

    沈嘉园脸色煞白的摇了摇头:“父亲,你莫要吓唬我们两个。皇上还当真能为难两个无名无姓的小人物吗?”

    “和大人物长得相像的人,皇上自然会注意到的。”沈从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陆演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便是严刑逼供,叫什么名字便是什么名字,断没有再改名换姓的道理!”这意思,是他即便真被皇帝发现了,也会来个地死不认账的?

    是个很有血性的孩子!沈从这一刻不禁为两人之间的情意感动,挥了挥手,他有心想要放两人离开。

    不想,耳边却传来了一声大喊声,紧接着便见庞怜蓉从一边的小巷中走了过来。使劲的擦着眼角的泪水,她捏着帕子快步走了过来:“嘉园,可算是找到你了,嘉园!”她声音微微有些些微的嘶哑。

    到底是她的母亲,听着她哭哑的嗓子,沈嘉园的心便不可遏制的轻痛了一下。双手扶上庞怜蓉的胳膊,她轻轻唤了一声“母亲。”

    庞怜蓉泪眼婆娑的看她一眼,低低的啜泣着道:“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啊?嘉园,既然知道我是你母亲,你又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来?”半夜出逃,还是和陆演私奔?这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和郡王爷的婚事还要怎么成?

    庞怜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伸手紧紧的拽着沈嘉园,她道:“走,跟母亲回家中去!在这大路上抛头露面的,旁人见了会戳你脊梁骨的!”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能和其他的男人一道儿出走呢?庞怜蓉这会儿对陆演是相当的气愤,扭头,她阴阳怪调的就冲着陆演道:“陆公子也请回去吧,怕得回去晚了,你就真只有死路一条了!”

    “母亲!”沈嘉园不愿听到她诅咒陆演的话,瞪着眼睛轻呼了一声。

    庞怜蓉使劲的擦了擦眼泪,绷着一张脸道:“我说的原本就不错,沉香那丫头已经什么都和我说了,就是陆演故意的诱你出府的,还想出了一条什么‘假死脱身’,‘金蝉脱壳’的计策来。也不想想,皇上和郡王爷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这么冲动任性的做法,怕是真上报上去了,陆演就只能应命而死了。”

    这话说的沈嘉园的心“突突”的,扭头,她猛地望向了陆演。

    陆演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他是想好了要不顾一切的带沈嘉园离开,可现如今……陆演略显凄凉的闭了闭眼睛。

    沈嘉园看他嘴角的凉然笑意,心头一疼,她红着一双眼睛望向庞怜蓉,道:“母亲,嘉园不孝,就请您成全了我和陆演的这一腔私心吧?”她害怕,陆演回去了真也只有死路一条的!

    沈嘉园不知道她现在该怎么办?原本,两人计划的是好好的,就在前一刻,她们还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画面。可此刻,残酷的现实给了两人当头一棒。

    庞怜蓉显然没想到沈嘉园会这么说,瞪了一双眼睛,她难以置信的望向沈嘉园,抬手她又在沈嘉园额头上轻摸了一下:“沈嘉园,你还是沈嘉园吧?成全了你的一腔私心?那谁来成全我,成全伯府?”她声竭力嘶的喊了一句,伸手,使劲的捶着了心口:“皇上都已经下了圣旨,婚期都要临近了,你却给我来一出逃婚!沈嘉园,你是嫌我活得太长了是不是?因为一个袁佩余,母亲已经为你操碎了心,现如今,你却依旧要这么对我吗?”

    庞怜蓉一大通话下来,已经是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了,只得狠命的使劲拍了拍心口处。

    沈嘉园看她这样,连忙上前,想要为她顺顺气。不想,她刚刚靠近庞怜蓉,庞怜蓉把一把推开了她:“走开!既然你是决计要气死我的,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差别?”说着,她扭头竟要往一旁的墙面上撞去。

    “母亲!”沈嘉园哭着跪在了地上。

    沈从已经在她扭头的一刹那便冲到了她的跟前,此刻,正使劲的揽着了人:“好了,你也别寻死觅活的了。”

    沈从蹙眉在陆演和沈嘉园的面上轻扫了一下,而后冷声道:“陆演赶紧回去吧,怕是待会回去的迟了,真会再横生了枝节的。”

    偏头,他又望向沈嘉园道:“万般都是命,嘉园,你嫁进郡王府也不见得就一定是死路一条。你相信父亲,父亲定然会救你的!

    因为这一句话,也因为庞怜蓉的以命相逼,沈嘉园还是灰溜溜的回到了娇兰苑。

    沈嘉园回去的时候,才不过是卯时末而已。

    沈从和庞怜蓉吩咐所有人不得把昨夜之事外传,是而,很多院子里的人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娇兰苑的四姑娘和夫人之间又闹了矛盾,两母女哭得一个比一个厉害的。

    沈梦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难掩兴奋的勾了勾唇角,把手中拿着的布偶小人扔到地上,她使劲的踩了两脚,笑道:“好啊,沈嘉园不是挺能耐的吗?我倒要看看,亲母女相斗,到底是谁输谁赢呢?”

    一旁的枝儿手中拿了一个绣篮过来,笑道:“不管谁输谁赢,总归,我们只管在旁看着好戏就是了。”

    “是呢!”沈梦园眸光流转掠过了绣篮上头的丝线,伸手拿了一些出来,缠绕在指尖试了试,她笑道:“把地上那个布偶捡起来吧,四妹妹是平安县主的,总不好一直光着个身子,我直接给她做一身金丝线的衣衫好了!”缠也把她缠死!

    沈梦园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起来,若不是因为被禁足出不得门,此刻,她早已经上门去嘲笑沈嘉园了。

    但即便没有她的嘲笑,沈嘉园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不,从庞怜蓉把她带进娇兰苑的那一刻起,她的训斥声都没有停止过。

    见沈嘉园情绪恹恹的一直低着头坐在那儿,对她所说的话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庞怜蓉气的鼻子冒烟:“沈嘉园,你哑巴了吗?不会说句话吗?母亲跟你说的你到底听心里去了没有?”

    “听到了。”沈嘉园低低的回应了一句,哭红的像是兔子似的眼睛有些发疼,她抬手轻揉了揉,心里却止不住的在想陆演。

    陆演在听到沈从的话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沈嘉园上了马车之后,他目送了她好一会儿,才翻身骑马朝着定北侯府的方向走去的。

    远远的,他似乎能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陆演扯嘴嘲讽的一笑:“陆演啊陆演,你还真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呢。”怪不得伯爷夫人一直看不上他!

    他好不容易想要赌一把,最终的结果却依旧是输了。

    “嘉园,沈嘉园,我要如何才能解救了你?”冒死去杀了谷蠡吧!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陆演胡思乱想着,任由马儿拖着他到了定北侯府门口。

 第二百九十五章除去谷蠡的最佳时机!

    陆衡正从里头脚步匆匆的走了出来,见陆演回来,心陡的一松:“陆演,你可算是回来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和父亲说起了。”陆衡拍了拍胸口,站在青石台阶上,看着陆演脚步虚浮的一步步踏上了台阶,他才蹙眉扶了他一把:“这是怎么了?只不过一晚上的时间,就这么颓废无力了?”

    陆演勉强的一笑:“哥,你是要进宫的吗?”

    陆衡自是知道他这么问的意思,微拧了一下眉头,他道:“进什么宫,我早已经猜到了结果,又如何会按照你留下的法子做?”

    “那?”陆演轻嗅了一下,空气中浓烈的烟味不是作假的。

    陆衡面色黑了一下,脸上闪过一道儿可疑的红晕:“做饭的小厮不小心在灶间睡着了,让火蔓延了出来。不过,现在已经扑灭了。”他才不会说是因为他的主意,想让火势从厨房开始蔓延,波及到陆演的屋子的。

    毕竟,陆演的屋子离得厨房很近么。这样做起来,也会更加让人信服的。当然,这同时也为很多事情都争取了适当的时间。

    陆演倒没有多想,只是跟着人到了书房。

    陆衡看他那萎靡不振的样子,轻摇了摇头:“昨儿个半夜我起来,看到了你这份书信,便急急的去找了慎行。慎行说就按着你的法子来的,即便心里诸多的不情不愿,但他也想让你们好好的活着,彼此珍惜,幸福一生。却没想到……”陆衡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伸手,他重重的搭在了陆演的肩膀上:“陆演,人算不如天算啊,伯府的人发现沈嘉园不见后,便来央求了将军府的人。两府联合着,各处找人的。那里还有找不到的道理呢?”

    “怪不得哥那么笃定我会回来的,原来是这样。”陆演苦涩的一笑,“或许这就是天命吧。但哥,我是不会就这么放弃了的。”

    陆衡低头望向他,又是一叹:“还有不到二十天的时间了,陆演,我劝你死心吧。谷蠡现如今应该也开始准备迎亲事宜了,你就不要再多生事端了。”

    陆演轻合了眸子,没有应声。

    陆衡见他这样,也知道他没有死心,只得又道:“就当是为了嘉园能够嫁过去多活几日,你就不要再去找她了。谷蠡那人,疑心病很重,但他若是真爱上了一个女子,未必就不会掏心掏肺的对她!”

    “所以,哥的意思是,让我以后远远的看着嘉园陪伴在谷蠡身边,陪他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还要装作与她不熟的模样吗?”陆演说出这番话来,便痛彻心扉起来。若真是出现了那样的场面,他又能如何淡然自处了?

    眸子轻闪了一下,他笑望向陆衡:“我知道哥是在劝我放手。可不到最后一刻,真的不想就这么放手。哥,我不相信,谷蠡他就任何缺点都没有!”他只要在这二十多天找到了他的缺点,能够把他杀了,那么,一切仍旧有可能,不是吗?

    看他固执倔强的样子,陆衡无语的摇了摇头“人无完人,谁能没有缺点呢?”顿了顿,他又道:“只是父亲今儿个也不知怎么回事,从早起便一直念叨起了你,你待会儿若是心情好点了,就过去看一下父亲。”

    陆演点了点头,独自一人在书房中呆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步出了书房。

    许是书房的光线稍微有些暗,刚刚走到太阳底下,他竟是有一种跨一步便是天上地下的差距错觉感。

    抬手,陆演轻遮在眼前,抬头望了一下那天空中金光灿灿的太阳。

    昨儿个夜里的月色不甚明亮,不成想,今儿个的天气倒是挺不错的!

    这明亮的光,带的他的心也陡然明媚了几分。

    去他的院子中换了一套惯常穿着的白色衣衫,他才走到了定北侯的院子中。

    陆英彼时正伺候着定北侯用了早膳,这会儿,父女两个正在谈着心。听着屋内笑语晏晏的模样,陆演嘴角缓缓上扬一个弧度。

    “父亲!”他抬脚走了进来。

    陆英彼时正“咯咯”的笑了两声,听到陆演的声音响起,她转眸,笑着朝他招了招手:“二哥,快过来,父亲说他昨儿个做了一个梦,梦见你离家出走,半道上和谷蠡兵戎相见,却一刀把他劈了呢!”

    “呵呵,是吗?”陆演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他若能打得过谷蠡的话,那里还会像如今这样呢?早冲进郡王府取了他的性命了!

    陆英却没发现陆演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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