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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之嫡女归来-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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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园轻点了点头:“嘉园知道。”

    “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昨儿个谷蠡露出的那一手与其说是无意的,倒不若是在给皇上震慑。皇上盼着收复匈奴都已经好多年了,现如今,他既是低了头,少不得皇上要给足了他面子的。”

    沈嘉园依旧淡淡的点了点头。

    田林又絮絮的说了好一番话,才留下了一堆的赏赐,带着人离开了。

    满院子都是堆积的都是喜庆的各色箱子,然而,沈嘉园的心却是钝钝的痛着。为了国,所以,她们这些人的爱便只能牺牲了吗?

    陆衡的妻儿,将军府的一条性命,还有她沈嘉园的未来?

    扬唇苦涩的一笑,她对上沉香和月桂担忧的双眸,却是拿着帕子轻轻朝着那一排排的箱子走了过去。

    手指轻划过,在没有一丝儿灰尘的箱面上落不下一丝儿的痕迹,然而,那划痕,却是一道道的刻在了心中,让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心更添几分愁怨。

    沈嘉园停在一个箱子面前,苦笑开口:“皇上倒是大方的很,这嫁妆怕是要赶上公主的规格了吧?”

    话音刚落,门口,庞氏搀扶着老太君却是喜滋滋的走了进来。

    当看到院子里满满当当的嫁妆之时,老太君高兴的更是合不拢嘴的,“好,好,四姑娘可真是给咱们伯府长脸,庞氏,你待会儿可赶紧把那广恩候爷的庚帖退了回去。皇上金口玉言赐的婚,咱们嘉园可是要嫁给郡王爷的,比他的侯爷品阶还要高上不少呢!”

    庞氏连连点头,笑道:“是,儿媳知道了,老太君您就放心的等着咱们嘉园出嫁吧。”

 第二百七十七章陆演兄妹,焦躁来访

    “是呢。”老太君一张嘴咧的都快要到耳朵后面去了,抬脚,她颤颤巍巍的走到了沈嘉园跟前,抬手轻摸了摸她微微屈身行礼的脑袋,道:“人都常说,劫后余生,必有后福的,果真是这个理呢。从天牢里出来染了那么一个糟心的病,原以为嘉园定然只能老死在这伯府中的,不成想,今儿个还有如此的造化!你那些个堂姐妹们可都要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老太君越说越觉得开心,伸手拉了沈嘉园的手,她轻拍了她手背两下,含笑问道:“圣旨上可有说婚期是什么时候?”

    沈嘉园依旧低敛了眸子,低声回道:“说了,说是十月初六是个好日子。”

    “十月初六,还有几个月呢。”老太君脸上的笑微微淡了一些,但目光瞥着那成箱的嫁妆,她却又觉得开心了,忙指挥了郭嬷嬷道:“快些打开来看看,都是些什么东西!”

    郭嬷嬷得令,喜滋滋的带领着人把那一排排的箱子都打开了。

    霎那间,满院子的金碧辉煌,熠熠生光。老太君抬手轻遮了一下那金色耀眼的光芒,笑眯眯的:“好,珍珠玛瑙,黄金项链,翡翠珠宝的。”她蓦地跪地,朝着皇宫的方向便拜了下去:“谢皇上隆恩了。”

    老太君下跪,其余的人等自然也“哗啦啦”跪了一地。陆英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沈嘉园立在一圈跪地谢恩的人中间,噙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她眉头微蹙了一下,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她,直接抬脚就朝着沈嘉园走了过去:“嘉园,你还好吧?”

    老太君此刻已经起了身,听到陆英的问话,不觉拧了眉头道:“陆姑娘好生有趣,我们嘉园得了这么多的恩赏,你却跑过来问好不好?这不是明摆着的答案了么?”她略显枯槁的手一一指着了面前的箱子,道:“看看,这都是皇上赏赐的。”

    陆英看着她那副得意忘形的嘴脸,便觉得心中生厌,淡淡的一笑,她道:“是呢,皇上隆恩也是赏赐给嘉园的陪嫁,可不是为了贴补这伯府用的,老太君您又是在高兴什么呢?”

    这话,无异于兜头的一盆冷水。老太君的脸色当下便拉了下来,瞪一眼站着没有言语的沈嘉园,她扶了庞氏的手就往外走:“那不管如何,也是我伯府的荣耀,总比你进一趟宫,赴一场宴,什么都没捞到的好!”

    她恨恨的说着,又瞪了一旁的庞氏,道:“和嘉园说说,这种一点儿眼力劲都没有的朋友该扔了就得扔了的。”

    庞氏连忙赔笑道:“老太君有所不知,定北侯府如今可是正得圣心的,那陆英虽说没什么眼力劲,可却是定北侯爷捧着在手心里的嫡女,咱们茂祥现如今又正是说亲的年纪……”庞氏话没有说完,老太君却瞬间明了了。

    眉眼间闪过一道儿喜色,紧接着便退了去,道:“这般没眼力劲的女子,便是进了咱们伯府的门,也只是添堵来的,她不行,你再给找个更加配的上咱们茂祥的。”

    庞氏连忙诺诺的点头,脸上堆满了讪笑,只是心中却暗暗道:“堂堂定北候爷家的嫡女,您老人家都看不上眼,莫不是还真想要给茂祥娶个公主郡主的么?”可那样身份尊贵的女子,岂会看上她们家茂祥了?

    但这话,庞氏是决计不敢在老太君面前说出来的,只是扶着她朝着福东院走了过去。

    而娇兰苑中,陆英则直接拉着沈嘉园回了屋中,急切的看向她,问道:“昨儿个我们在的时候不都还好好的吗?这怎么的,皇上就突然把你赐予那蛮子了?”

    沈嘉园苦笑着坐到椅子上:“那谷蠡也不知是不是酒水喝多了,脑子有些糊涂,竟是直接求了皇上的赐婚来。”

    “他求的婚?”陆英想起他那络腮胡子的脸,以及那庞然的体格,便觉得浑身一凛,望着沈嘉园的目光不觉更带了几分担忧,道:“那蛮子向来凶狠野蛮,我大哥最是深有体会了。你若嫁给了他,怕是受他不得的。”

    沈嘉园点了点头:“我也知道这个理,可现在皇上都下旨赐婚了,连成亲的日子都挑好了,我还能如何?总不能真的抗旨不尊吧?”

    陆英焦躁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道:“可你总不能就这样真嫁给了他呀。”陆英坐到凳子上,伸手隔着一张桌子握着了沈嘉园的手,道:“嘉园,你和我说实话,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陆演哥哥?”

    沈嘉园听她提起陆演来,眼眶不觉微微泛了红,伸手,从脖子处掏出那枚一直贴身收着的荷包,她摩挲在掌心,道:“他送给我的同心结我一直收着,贴身的收着,陆英,你说我是什么意思?”抬眸,她眼睛闪了泪光的道:“我做梦都想和他在一起,生生世世再也不分离。可面对圣旨,面对这么一大家子的殷殷期望,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陆英,我做不到为所欲为,做不到不管不顾。”

    沈嘉园把那荷包贴在心口处,缓缓闭上眼睛,任由那泪水流淌,落在荷包上,晕染了一片的花色凌乱。

    陆英看她落泪,有些无措的慌忙松开她的手,起身,想要去为她擦去眼泪:“嘉园,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先别哭呀。”她话都还没有说完呢,嘉园这怎么就哭上了呢?

    不想,沈嘉园却只是沉默着,不断的流着眼泪。

    陆英见劝不住她,使劲的跺了跺脚,“哎呀,这个时候也顾不了许多了!”扭身,她朝着外头便跑了出去。

    月桂彼时正为两人端了茶水进来,见沈嘉园哭着,陆英却跑了出去,不觉愕然的挑了挑眉梢,“陆姑娘这是干什么呢?”巴巴的跑来惹姑娘流泪来了?

    把茶水轻轻的放在沈嘉园的面前,月桂抿了抿唇,小心的看了她一眼,想要劝她,可看着那满院子的金银珠宝,她却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走了出去。

    沉香正站在院子里头,着人搬着箱子,见月桂脸色不好的走出来,连忙拉着了她:“怎么了,我刚刚瞧着,怎么像是陆姑娘出去了的?”因着陆英跑的太快,仿若阵风似的,沉香那会儿看的并不真切,是而才会有如此一问。

    月桂沉沉的点了点头,把手中的托盘竖着了拿在身侧,叹息道:“可不是呢,把姑娘惹哭了,她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话音刚落,陆英拽着一名男子又急急的走了进来。

    沉香和月桂待两人走的近了,才发现那人竟然是陆演,连忙都迎了过去行了一礼。

    陆演草草的点了点头,便被陆英拽着进了房间内。

    沉香扭头望去,却只见缓缓合拢的门扉,她不觉愕然的挑了眉梢,随即,与月桂四目相对。

    这现如今可还是青天白日的,这若是被人传出去了,姑娘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月桂却似是读懂了沉香的心思似的,瞪大了眼睛,道:“四姑娘现如今正伤心呢,说不得也只有他能够稍稍安慰一下四姑娘的心了。你可别又拘着那些个礼仪规矩的来说教我,现如今,什么都比不上四姑娘开心重要。”

    沉香还没有开口,便被月桂抢先了一番,只能担忧的望着那紧闭了的房门,叹了一口气道:“也罢,姑娘家的矜持又有什么用,指给了那个蛮子,日后不定要如何受欺负呢,现如今,还不若让两人多多相处一下,许是能够合计出什么好法子来,躲过了这场婚呢。”

    月桂见沉香总算是应和了她一回,这才点了点头,扬声冲着正在忙活着的丫头小厮们喊道:“一个个的都把嘴巴给我闭紧了,今儿个娇兰苑里的事情,谁要是传出去一星儿半点的,可别怪我拿板子往你们身上招呼!”

    大丫头的气派端出来,满院子的丫头小厮们便连忙应声笑道:“月桂姐姐,沉香姐姐放心便是,咱们都是娇兰苑的人,心里只认一个主子,定然不会胡乱嚼舌什么舌根的。”

    “这就好。”月桂挥了挥手,笑道:“都忙去吧,若姑娘好了,也少不得你们的好处。”

    “是!”众人齐齐应了一声,而后,抬箱子的抬箱子,洒扫的洒扫,重新忙碌了起来。

    沉香则笑着走到了月桂的身边:“看不出来,唬起人来你倒是一套一套的,你那板子呢,在哪儿?”她佯装了左右寻找的模样。

    月桂睨了她一眼,伸手朝着她咯吱窝挠了两下,道:“就数你最爱拆我的台了。这还不是为了姑娘好吗?”她抬脚朝着娇兰苑门口走去,“我到大门边上守着去,你在这看着他们忙活吧。”

    沉香点了点头,看着月桂靠着在大门口一旁的大树上,闲闲的磕了瓜子,不觉摇了摇头,又回转眸光望着了紧闭房门的屋子。

    也不知三人能想到什么好的法子不能,若是不能的话,四姑娘可就……沉香叹了一口气,见院子里的箱子搬了一大半,便朝着库房方向走了过去。

    而此刻,被强行拽进屋中的陆演,正呆呆的望着了沈嘉园。

 第二百七十八章陆演气急,欲杀谷蠡

    沈嘉园哭得很伤心,埋首在桌子上,瘦削的肩膀不断抽动着,鬓发间只戴了一根银钗,尾端的流苏随着她的哭泣而不断摇摆着,发出一阵的光。那银色的光芒本来是极其柔和的,陆演却觉得它仿若刺着了他的眼球一般。

    想要伸手把嘉园揽着在怀中,好生安慰一番,可却又不知道现如今该以何种面目去安慰她。

    陆英见他似是纠结的模样,朝前使劲的推了他一把,道:“你好好的和她说说吧,我先出去。”

    听着陆英的话响起在室内,沈嘉园缓缓抬头。眼前有阴影笼罩着,沈嘉园一双泪眼红通通的朝上望去。当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人之时,她却是呆着了。

    陆演,她竟然看到了陆演!

    这是真的吗?

    沈嘉园轻咬了唇,泪水又“扑簌簌”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室内一片寂静,寂静的只能听到沈嘉园粗嘎的抽噎声。

    她撑着桌子,缓缓起身,手颤抖着抬起,抚向了陆演的脸。

    陆演看着她哭得一滩糊涂,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早已经悲伤成河。抬手,他紧紧执起沈嘉园的手,声音低低,却似是陨声阵阵低沉呜鸣一般:“嘉园,陆演来看你了。”

    不过是简单的几个字,却仿若是牵扯了他心口最深处的痛,陆演看着沈嘉园泪流不断的模样,眸子也微微泛起了红。抬手,他轻轻的用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然而,那泪流的速度却要比他擦拭的速度快上很多。他还没有擦干,一道道泪痕便又无声落下。

    陆演看的心痛不已,“嘉园。”有无数的话想要开口言说,有无数的情意想要诉说,可百转千回,陆演竟是只能嘴唇颤抖着喊出了这一个名字。

    “陆演!”沈嘉园抬手猛地擦了一把眼泪,随即,不管不顾的便踮着脚尖扑倒在了陆演的怀中。悲伤,在胸腔间摇摆,仿若要冲破一切,涌上喉间。沈嘉园双手紧紧的搂着陆演的肩膀,胳膊伸出,紧紧圈着了他的脖子,“是你,真的是你!”他来了,陆演来了!

    然而,她却要怎么去告诉他,所有的事情?她要如何去告诉他,谷蠡单于的事情,皇帝的赐婚?

    从来,沈嘉园都是在心底残存着一丝儿希望的,然而,这一次,沈嘉园是绝望了,真的绝望了。那绝望仿若是浑水猛兽,从她身上,心里,碾压而过,只留下一道道的情伤欲绝。

    陆演被她的泪也感染了,眸中渐渐的蒙上了一层薄雾。伸手缓缓的推开沈嘉园,他低眸,温柔的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那吻,轻轻浅浅,却让沈嘉园的恍然有了片刻的清明。

    一双朦胧的眼透过薄薄的泪光,望向陆演。他依旧是那样的温润,然而,脸上若春花般的笑容却再也看不到,只看到一双通红的眼眸,似是和她的哀伤相互对应。

    沈嘉园轻咬了唇,颤抖着,双手搭着在陆演的掌中,她道:“陆演,皇上把我赐给那个谷蠡了,把我赐给那个凶残野蛮的谷蠡了。”

    她的眼中仿若又闪现那一片铺天盖地的血腥,又闪现阏氏那目瞪口呆的脸和被劈成两半的身子,沈嘉园有些癫狂起来,双手从他掌心中颤抖而出,她哆嗦着抓着他的双臂,哭得伤心裂肺的:“陆演,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嘉园。”陆演看她颤抖哆嗦的仿若飘摇在寒风中的落叶一般的身姿,赶忙把她重新拥入了怀中,抬手,他轻柔的抚上她的脑袋,五指微微岔开,他一下,又一下的梳理着嘉园的头发,声音哀切却又带着深情的道:“嘉园,你先别哭,我会想到法子的,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你别怕,别怕!”

    许是陆演的温柔软和了沈嘉园,也许是他说的话让她有了些微的安心,沈嘉园的哭声没有那么大了,只是抽噎着窝在了他的心口处。

    陆演抱着沈嘉园重新坐下,他则蹲身在了沈嘉园的跟前。抬手,再度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他才郑重的望向沈嘉园道:“我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但嘉园,我向你保证,我定然会给你手刃了那谷蠡的。你在这儿好好的等着我的消息,我定然不会让你嫁给他!”只要那个大胡子死了,那么,圣旨便做不得数了!

    陆演情急之下,想到的便只有这一个法子。

    见陆演起身就要离开,沈嘉园连忙伸手拉着了她。睫毛上的泪珠微颤两下,她轻抿了抿唇,声音微微嘶哑的道:“可是陆演,他好残忍的。”她担心陆演!

    陆演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来,大掌轻轻摩挲着沈嘉园的手背两下,低眸,他望向那略微失了光泽的小手,心里酸涩中却又带了丝丝欣慰:“嘉园你是在担心我吗?放心,我的武功造诣如何,你不是最清楚的?那个匈奴人虽然力大无穷且残忍无比,但到底不会咱们魏国的武术,我陆演动动脑子,定会把他的项上人头摘了下来的。”

    “可,可是……”沈嘉园轻蹙了黛眉,心里止不住的担忧:“若他真死了,皇上那儿,可要如何交代?”

    陆演微微僵硬了一下。他一心只想着不能让她嫁进那样吃人的地方去,可却没有想到他这样做可能会有什么后果。只是,他不忍再看着嘉园如此绝望,如此伤心了。他爱的人,他该拼尽一切去保护的。

    辗转思虑间,陆演轻笑着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沈嘉园的脑袋:“傻丫头,我怎么可能会那么鲁莽呢?我还想着和你一生相守的,所以,我杀那谷蠡,也定然会想个万全的法子来的。”

    见沈嘉园泪眸中的愧疚与担忧,陆演又扯着嘴角道:“那谷蠡,我早就看不过眼了,先是为难了我父亲,现如今,竟然又打上了你的主意,不给他点教训,怕他还真当我们魏国无人,都怕了他一个蛮子的!”

    听他提起定北候爷来,沈嘉园忙又问道:“侯爷现如今可是好点儿了?”

    陆演脸上掠过一层沉重的阴霾,不过,他不想让沈嘉园担心,便点了点头:“比昨儿个好多了,嘉园,你先别想那么多,只管顾好你自个儿,养好自己的身体,等着我给你带喜讯来!”说完,陆演大踏步便朝着门口走去。

    沈嘉园呆呆的看他离开,连忙抬脚跟了过去。然而,陆演走的很快,她刚刚走到正屋的门口,陆演便已经飞速走到了大门口。朱红色的大门口白衣一闪而过,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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