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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勤妃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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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贼有幸整日待在内室陪着她解闷,它最喜欢窝在冰山的铜鼎之下。
  那铜鼎是三足的,鼎身被冰山的温度影响,冰冰凉凉的。
  胖贼无法爬到冰山上头去,就只好在底下舔铜鼎的足部。
  三足挨个舔过去后,就在鼎腹之下趴着。
  “把它弄来倒不是陪我玩的,而是它自己乘凉的。”
  她在自己宫中,便穿着轻薄的汉服。这个时节穿宽松透气的齐胸襦裙是最好的,又优雅又解暑。
  她见胖贼趴在那里混混欲睡,便道:“该叫富贵儿把它的毛修一修,大热天的还穿着这样一件大毛衣服,我也不忍的。”
  那大毛衣服是它身体自带的,能怪的了谁呢?
  白露上来有一搭没一搭的给她打扇,不敢把冰山的凉气过多地往她身上带。
  自家主子体质虚寒,冬天手脚那么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去年夏天冰山打多了的缘故。
  “主子,这些天皇上怎么都不来了呢,主子也不去乾清宫瞧瞧么?”
  并未听说前朝有什么大事发生,皇上也没跟自家主子打过招呼。
  最奇怪的是,自家主子和没事人似的。
  “皇上若是想来他就来,若不想来,我去找他又有什么用?”
  她一向不爱去乾清宫,除了逃避练字,就是这个原因。
  皇上是大家的夫君,他愿意来找自己当然好,如果他不愿意,自己凑上去抢又算怎么回事?
  抢男人这种事,对于一个曾经在现代生活过二十七年的女性而言,实在太没尊严了。
  这种没尊严的事情,就让那些没尊严的女子去做吧。
  她是不会做的。
  也许皇上得知了她暗中帮助向明的事情,所以不悦。
  也许皇上只是单纯进入了感情倦怠的时期,所以没来见她。
  也许,皇上只是最近肾不好。
  管他呢,管他是为什么,她还是要过好自己的生活。
  她现在的心态有点像回到了一年前,她刚刚入宫的那个时候。
  那时候她只是想着,能够从那个不见天日的储秀宫搬出去,得一个小小的位分,赚一点月例银子。
  然后把那些月例银子送到陈家,让家里的父母兄弟日子好过些。
  她也想自己能够衣食无缺地在后宫中生存下来,最好吃得好一点,那她就满足啦。
  后来她蒙受皇上的宠幸,觉得皇上待她可真是好啊。
  她怕热,皇上就让她随意取用冰山。
  她贪吃,皇上不仅让她同用御膳,还默许她把好吃的菜留下来吃。
  知道她牵挂家人,就给陈希亥升了官位,让她一家衣食无忧。
  她自己的生活问题解决了,家里也解决了,就把心思放到了报答皇上这上头。
  而后皇上越来越宠爱她,她在皇上面前也越来越自在,越来越用心……
  那种情绪和一开始的报恩已经不同了,那时他只是皇上,一个给自己恩德的陌生人。
  后来他是玄烨,是她的夫君。
  直到现在,她又跳脱出来了。
  他毕竟还是皇上。
  不是一生一代一双人,怎么能叫夫君呢。
  她是个妾,是个不应该有奢望的后宫三千粉黛之一。
  所以,皇上来或不来,见或不见,都不是她应该去管的问题。
  顺其自然罢。
  她应该把那个玄烨渐渐从脑袋里抽离了,留下的那个。
  ——应该是皇上。
  “主子!”
  小桌子从外头快步赶进来,一脸焦色。
  “什么事这样着急?”
  陈文心看他似乎是在大太阳地里走过的,脑门上都是汗水。
  “永寿宫那边出事儿了。”
  永寿宫?那不是宜嫔和玉答应住的地方么?
  “别着急,慢慢说。是宜嫔还是玉答应?”
  小桌子忙道:“都有。负责给宜嫔安胎生产坐月子的,是同一位太医,叫做海宏。不知道怎么的,今儿宜嫔忽然宣了瓜太医去给她诊脉。”
  瓜太医是妇科圣手,宜嫔或许信不过之前的太医,便想换一个试试。
  陈文心道:“你继续说。”
  “这瓜太医诊完以后,说宜嫔娘娘再也不能有孕了。”
  她奇道:“莫非是她生五阿哥留下了什么病根么?”
  “哪能啊。”
  小桌子愤愤道:“永寿宫那里已经闹起来了,宜嫔杀鸡打狗的。据说是海宏用麝香来给月子里的宜嫔纤体,宜嫔的月子过了,忽然起了心眼叫瓜太医来诊。”
  “可不就诊出了麝香过量,再也无法生子了。”
  照小桌子看来,这宜嫔根本就是活该,竟然还有脸大吵大闹。
  嫔妃是禁用麝香的,就是为了皇嗣着想。
  宜嫔自己想在月子里纤体,找来这么个偏方,结果用量过多造成这种恶果,这是咎由自取。
  况且宜嫔是和自家主子不合的,他才不会同情呢。
  陈文心皱着眉,“这海宏好歹是个太医,怎敢用犯禁之法?就算用了,不说小心翼翼减少药量,怎么还敢用多了呢?”
  “主子,听说这偏方,是宜嫔的母家自己献上的,就连麝香也是他们自家的。这海宏只因伺候宜嫔的胎,有些情面,所以就帮着她行此法。”
  她叹了一口气,“宜嫔这也是自作自受。哪个女子不生孩子不坐月子的,她还月子里还这样胡乱折腾,这下自食恶果了。”
  宜嫔不就是想趁着皇上南巡回来的时候,能够以优美的体态面对皇上么?
  她想利用五阿哥博得皇上的眼球,然后自己在皇上面前重新夺回宠爱。
  可惜,皇上只看了五阿哥,没有顺带看上她。
  为了这一个并非绝对的受宠的可能,她竟然这样残害自己的身体。
  陈文心第一次觉得,这个泼辣大胆的女子,其实是个可怜人。
  “永寿宫这样闹,佟贵妃去了么?”
  小桌子道:“永寿宫的宫人去禀告贵妃了,只是承乾宫那边推说贵妃身子不好,喝了药在歇息。”
  佟贵妃身子不好这话也未必是假话,南巡回来之后她便听说佟贵妃大病过一场。
  算算时间,不就是皇上六百里加急斥骂佟国维的时候吗?
  不管她现在身子好还是不好,宜嫔的事儿估计她都不想管了。
  “那长春宫那边又怎么说?”
  除了佟贵妃之外,这宫中就是她和惠妃协理后宫。
  惠妃德高望重,年资最长,比她更有资格出面。
  她这里正问着,外头白霜就引进来一个宫女。
  那宫女的衣角绣着玉兰花,一看便知是长春宫的宫人。
  “奴婢长春宫翠云,请勤嫔娘娘金安。”
  陈文心笑道:“免礼。怎么,是惠妃姐姐叫你来说话么?”
  那宫女福身道:“是。我们主子请勤嫔娘娘往永寿宫去一趟,说是永寿宫的宜嫔娘娘出事了,现我们主子已经往永寿宫去了。”
  左右无事,既然惠妃已经去了,那她就去瞧瞧罢。
  “你去罢,回你们主子说,本宫即刻就到。”
  那宫女福身退下后,陈文心又问小桌子,“你方才说宜嫔和玉答应都有,玉答应的,又是什么事?”
  她已经修书让陈文义派人,去科尔沁调查玉答应的事情了。
  虽然希望渺茫,还是应该一试。
  小桌子道:“回主子,奴才查到在宜嫔月子期间,这海宏也给玉答应瞧过脉。”
  她略微沉吟,“她接触过海宏,也不能证明她和宜嫔的麝香过量,有什么关系罢?”
  小桌子道:“只是奴才安插在玉答应那处的人说,那海宏给玉答应诊脉时间十分长久。主子您想啊,这玉答应没什么毛病,只是请个平安脉,需要说那么久的话吗?”
  这话说的也没错,的确没听说玉答应有什么毛病。
  “可惜奴才的人只在外头看着,不能进到殿中。玉答应那殿中,只有两个她从科尔沁带来的宫女伺候着。”
  小桌子无论如何也买通不了科尔沁的宫女,她们汉话本来就不是很通,除了依靠玉答应,也没有足够的智商去做别的事了。
  如果是玉答应有意要害宜嫔,是报复宜嫔多次刁难于她么?
  眼下没有证据,多思无益。
  她摆摆手,“备撵轿,先去永寿宫再说。”

  ☆、第一百四十六章 自作自受

  第一百四十六章 自作自受
  陈文心赶到永寿宫之时,惠妃已经坐在正殿之中了。
  宜嫔满面怒容坐在下首,怒视着地上跪着的海宏。
  瓜太医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这一切和他都没有关系。
  这一切,本来就和他没关系嘛。
  瓜太医觉得自己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好端端地来给宜嫔看个诊,没想到竟然浅牵涉进这样一件宫闱秘事之中。
  能不能赶紧把这事儿解决了,这大热天的,他想回太医院吃瓜去。
  陈文心走进去,看了一眼殿中的情况,先上前给惠妃行礼。
  “嫔妾请惠妃娘娘金安。”
  惠妃忙道:“快免礼。你来的正好,我正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的头晕。”
  陈文心起身,看向自己侧方还坐在座椅上的宜嫔。
  宜嫔和她位分相同,她有协理后宫之权,自然尊贵一些。
  照理说,她给惠妃行礼后,宜嫔应该主动给她行礼,然后她再回礼的。
  现在宜嫔大摇大摆地坐在座位上,分明是仗着生育了五阿哥,想要压她一头。
  ——荣嫔和德嫔不也是嫔位么,她们的位次就排在陈文心之前,不就是因为有子么?
  宜嫔就是这样想的,所以她认为,现在嫔位之中只有陈文心无子,她应该排在四人之末。
  她哪里会想到,在皇上心目中,陈文心就是嫔位之中的第一人。
  荣嫔和德嫔排在陈文心前面,那是因为她不想压两个年长有子的嫔妃,主动把尊荣让出。
  可她让了荣嫔和德嫔,不代表她会让宜嫔。
  对一个陷害过自己的人,她自认没有这么大度。
  陈文心没有动,她就站在原地,含笑看着宜嫔。
  宜嫔抬头看她,见她面上含笑,眼神之中却透着寒意。
  她有些心虚,从座位上起身给她行了半礼,“见过勤嫔。”
  陈文心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就像没有看见她似的,直接坐到了惠妃旁边的右上首。
  如果宜嫔一开始就老老实实地给她行礼,她一定会回礼。
  她这样推三阻四,才给她行了一个怪模怪样的礼。
  那她才不要回。
  宜嫔面上的怒气更浓了,只是不好发作。
  惠妃一副把陈文心当做主心骨的样子,似乎自己并不想拿主意。
  那么今天的事儿,解决的关键或许还在陈文心身上。
  还是先不得罪陈文心为好。
  惠妃把刚才众人的说辞都简述了一遍给她听,跟小桌子说的倒也差不离。
  她冲惠妃点点头,又转向瓜太医道:“瓜太医是妇科圣手,敢问你对宜嫔体内麝香过度这一诊断,有几分把握?”
  瓜太医她是知道的,昔日春猎,她因为吃多了积食又在马上颠簸,恶心呕吐。
  小李子把瓜太医请来,就是以为她身怀龙胎之故。
  瓜太医拱手道:“一分。”
  惠妃一下子变了脸色,只听瓜太医又补充道:“满分就是一分。”
  陈文心也被他吓了一跳,这瓜太医要是信口胡说,今儿这事可不就白闹了么?
  “既然瓜太医对自己的诊断绝对有信心,那么海宏太医。”
  她话头一转,“你能确定,自己给宜嫔用的麝香到底是多少分量么?”
  海宏伏地,惊魂未定道:“娘娘,微臣的确是按着宜嫔娘娘的方子来用的药。这方子不是臣开的,臣只是帮忙用药,就算有错误也不能怪臣啊!”
  “荒唐!”
  陈文心轻叱一声,“你是太医,宜嫔从外头弄来什么偏方来使用是犯了宫规的。她既然让你来相帮,你不劝阻也就罢了,连药方子有没有错都不知道么?”
  “那你这太医,未免学业不精啊。”
  海宏吓得趴在地上支支吾吾,陈文心没工夫理他,只道:“宜嫔的药方子,现在何处?”
  宜嫔的宫女把那药方子呈上来,宜嫔忙道:“这是我母家呈上的方子,是汉代皇后赵飞燕所用的纤体之法,绝不可能有错。”
  宜嫔说到激动之处便站起来,靠近了陈文心和惠妃的方向。
  瓜太医忙上前一步道:“宜嫔娘娘,恕臣直言,您现在请不要靠近任何一个还有可能生育的女子。您身上那麝香味,已经熏得永寿宫的燕子都不孵蛋了。”
  这话一出,宜嫔身边伺候的宫女都往后退了一步。
  陈文心下意识地用帕子掩住口鼻,就连惠妃都往后躲了躲。
  只有白露上前一步道:“请宜嫔娘娘回位坐着罢。”
  她站得离自家主子这么近,把陈文心的身子也熏坏了可怎么好。
  宜嫔恼羞成怒地用手指着瓜太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把本宫当成灾星了吗!”
  瓜太医瞧也没瞧她一眼,“微臣据实以报,还请娘娘恕罪。”
  有本事的人一般脾气都不怎么顺从,特别是太医这种完全靠本事吃饭的。
  皇上实在生气可以把哪个大臣拉出去砍了,太医是绝对舍不得乱砍的。
  今儿砍了一个好太医,或许明儿重病不治的就是自己。
  就像是曹操一生气砍了华佗,日后只能受头风病的折磨。
  在这个医疗水平还不高的年代,一个好太医是十分难得的。
  否则,就凭吕宗那个长相,哪里能陪伴圣驾呢?还不是因为医术好。
  陈文心没有理会宜嫔的乱叫,她把那张药方看了看,毕竟是个外行,看不出门道。
  便问瓜太医,“瓜太医看过这方子了罢,里头的剂量可有不妥?”
  他禀道:“这方子有问题,不过对于宜嫔娘娘而言,大约是没问题的。”
  “史载赵飞燕为使姐妹二人肌骨生香,把一种秘方配制叫作香肌丸的药丸塞入肚脐。这种丸药是由麝香制成的蜜丸,将其放入肚脐内,用后姐妹俩果然腰骨纤细。”
  “只是这常理之中的春情诱发,内中埋伏着血腥的杀戮。麝香之毒却会经久滞留积蓄在任督二脉内,令女子终生不孕。”
  “宜嫔娘娘手里这张方子,和香肌丸大致效果相同。所以微臣说,对于宜嫔娘娘而言是没问题的。”
  他的意思就是,就算这张药方的剂量没有被加大,宜嫔迟早还是会不孕的。
  宜嫔惊叫出声,“你胡说,这方子绝无不孕之险。分明是海宏私自加大了剂量,才使得本宫不孕!”
  宜嫔现在的撕扯攀咬,不过是想把自己母家的责任,推卸到海宏身上。
  不管这方子到底有没有导致不孕的风险,她现在都只能一口咬死,是海宏加大剂量所致。
  并非方子本身的问题。
  宜嫔母家之人也实在愚蠢,竟然献上这样的方子给自家的女儿用。
  是他们为了争宠不择手段,还是真的不知道这方子有不孕的风险呢?
  陈文心皱眉道:“瓜太医,你继续说。”
  “是。”
  瓜太医又道:“按着这方子来,宜嫔娘娘的确很快就恢复了婀娜身姿,这不孕之效,也得二三年后才能诊断出来。”
  “现在不过两个月,宜嫔娘娘不孕的脉症已经很清楚了。这麝香的用量,起码是方子上所用的两倍。”
  也就是说,这方子有问题,这海宏也有问题。
  陈文心和惠妃对视了一眼,后者也皱着眉。
  这可是件大事,还关系到宜嫔母家,那是前朝的事情。
  就算是海宏一介太医,也不该随意处置。
  惠妃问道:“皇上那边是怎么说呢?”
  一个衣角绣玉兰花的宫人站出来,“回主子,乾清宫传来的话,皇上正在接见大臣,请主子和勤嫔娘娘先处理着。”
  陈文心略有些失落。
  她已经许多天没见着皇上了,也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只是现在的她已经不能像春猎那日般,心甘情愿地主动去消除皇上的猜疑了。
  她已经没有想牺牲自己的尊严,去讨好皇上的心了。
  她对惠妃一笑,“既然确定这药方子有问题,宜嫔的母家该负什么样的罪责,就由皇上来定罢。只是这海宏还死不承认他加大了剂量,看来是要用刑才肯招供了。”
  “凭什么说我母家该负罪责!”
  宜嫔见她仿佛没看见自己似的,只和惠妃说话,就把她母家的罪名定下来了。
  她情急道:“这方子只是纤体美颜,不曾致不孕之效。都是这海宏害的本宫!”
  宜嫔气得上前踢打他,海宏蜷着身子躲避。
  一不小心被宜嫔踢在了面上,流了一脸的鼻血。
  这人一看就不是个有气性的。
  陈文心使了一个眼色,白露有些嫌恶地皱了皱鼻子,上前拦住了宜嫔。
  “宜嫔娘娘请自重,惠妃娘娘和我们主子还在这呢,岂可如此滥用私刑?”
  宜嫔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她用这方子身子迅速恢复到了原来的体态。否则就她坐月子那副臃肿的模样,皇上是不可能临幸她的。
  没想到皇上带着陈文心出门三个月,还是不腻,回来依然和她腻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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