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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勤妃传-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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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正对惠妃的心意,她对纳兰明珠也有所疑心。
  “不过,咱们也不能拒绝他这番好意。你想想,纳兰明珠和陈家结了姻亲之后,便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唯恐陈希亥败势连累找,找一条出路也是情理之中。”
  “毕竟,你是皇上的长子。毕竟,他纳兰明珠和咱们乌拉那拉氏是同族,有血缘之亲。他不找上咱们,难道找德妃他们不成?”
  大阿哥想着,不觉点了点头。
  如果拒绝纳兰明珠,那他们在朝中就真的无所依靠了。
  难道要凭惠妃的生父?
  一个小小的五品郎中。
  纳兰明珠,到底是现在朝中仅次于陈希亥的,能够做主的人。
  大阿哥道:“那他打算如何支持儿臣?”
  “他一直设法从陈希亥那里,打探皇贵妃手中的密诏是何内容。不过,皇贵妃似乎真的不知道内容,陈希亥就更不知道了。陈家这父女两,不知道是太自信还是太蠢。”
  “现在要做的打算,就是密诏上写的不是你的名字。而后纳兰明珠设法联络朝臣,在索额图生事之时,趁乱扶你上位。”
  大阿哥皱眉,“能行吗?”
  惠妃得意一笑,“我的儿,放心吧。由你继位为新君,那是最合情合理的。索额图是名不正言不顺,二贝勒就算夺位,也得受后世千秋万代的骂名。”
  “更何况,额娘还是觉得,皇上的密诏里头,是极有可能写你的名字的。”
  大阿哥抿着唇不说话。
  他和惠妃的想法不同。
  他觉得,皇上看好的人应该是四阿哥,哪怕是那个小豆丁五阿哥,都是有可能的。
  毕竟他是养在陈文心的膝下。
  但他没有说出口,一是觉得难堪,二是觉得现在和惠妃说这个也无用。
  “对了,纳兰明珠还说了,要咱们拉拢住荣妃和三阿哥,不可使他们倒戈。”
  马佳氏在朝中也是排的上名的,三阿哥虽说身体弱了些,到底是个健全的皇阿哥。
  难保荣妃不为他打算。
  大阿哥冷哼一声,“三弟?他早就倒向四阿哥的阵营了,如何拉拢?”
  对于三阿哥,大阿哥是又爱又恨。
  从前三阿哥对自己言听计从,对自己又是崇拜又是拥护,让他得以享受到身为长兄的尊荣。
  没想到三阿哥长大了,人大心大,就变了。
  他不再甘心作为自己的附庸,他也想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这让大阿哥十分恼火,像是被人背叛一样难受。
  惠妃连忙劝他,“三阿哥是孩子心性,荣妃却是站在额娘这一边的。她一心巴望着你登基称帝之后能够提携三阿哥,她是不会倒戈的。”
  惠妃对荣妃的感情早就和从前不同了,但是对于荣妃的依附,她是有信心的。
  这十来年都这么过来了,就算荣妃想倒戈,这个时候去依附陈文心或是德妃,那也得别人肯要她才行。
  “所以你要放下身段,主动和三阿哥交好。从前你们哥俩多好啊,怎么会就此生疏了?”
  只有争取到荣妃和三阿哥,他们的胜算才能更大。
  大阿哥从长春宫离开,一路想着这件事情,怏怏不乐。
  他是抹不开面子去对三阿哥软言好语,但他更不能够,将自己的一大助力平白推向四阿哥。
  那四阿哥岂不是太得意了?
  他回到阿哥所,脚步一转,朝着三阿哥的屋子那边走去。
  屋中传来郎郎的读书声。
  “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
  那是三阿哥和四阿哥的声音。
  怎么四阿哥也在这?
  他的脚步迟疑了下来,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三阿哥身边伺候的小太监迎了上来,“大阿哥,您是来看三阿哥的吗?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已经被发现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了。
  三阿哥和四阿哥放下了书,见他走进来,起身拱手行礼,“大哥。”
  大阿哥笑了笑,“坐罢。我才从后宫回来,听见你这里读书,就过来瞧瞧。”
  他自己的屋子里,已经许久没有读书声了。
  两个阿哥笑了笑,让座让茶,随后气氛有些尴尬。
  四阿哥适时开口,想要缓和气氛,“大哥去后宫做什么了?是看望惠额娘吗?”
  “嗯。”
  大阿哥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这般光景,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何故。
  四阿哥也不恼,只是笑了笑,“大哥找三哥定是有什么话说,那我就先回屋了。”
  说罢转向三阿哥,“书就放你这,你慢慢看罢。”
  而后拱手一礼,就要朝门外退去。
  他的衣角忽然被什么扯住了,回头一看,竟是三阿哥抓着他的衣裳。
  “四弟不必走,咱们三个都是兄弟,事无不可对人言,大哥有什么话就说罢。”
  大阿哥蹙起了眉头。
  都是兄弟,他这意思,就是说大阿哥和四阿哥,在他心中是一样轻重,并无区别咯?
  打他懂事起,荣妃就一直依附着惠妃,三阿哥一会走路,便是跟在他身边玩耍。
  他从没有嫌弃这个三弟体弱多病,一直听从惠妃的教导,善待于他。
  十几年过去了,现在不是他嫌弃这个三弟。
  而是他的三弟,嫌弃他了。
  “不必了,我并没什么话要说!”
  大阿哥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第三百七十六章 落泪

  第三百七十六章 落泪
  漫长的等待,直到次日一早,前线的信终于传回来了。
  这封信不是军中文书写的,更不是吕宗写的,而是带着明黄色小旗的。
  显得格外郑重。
  传信回来的士兵高高举起手来,快步奔入殿中。
  朝上一众文武大臣眼睛发直,目光都落在那一点明黄之上。
  陈文心也愣愣地看着,面色表情不动,只有扶在金座上的手,握紧了指节。
  生死吉凶,皆系于其上。
  噗通一声,那士兵跪倒在地。
  “皇上御笔,请皇贵妃娘娘亲启。”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给他们这些大臣看了?
  众人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皇上为什么忽然御笔亲书,还传回信件只让皇贵妃看?
  难道是身体好了,有力气写字了?
  也有人觉得不对。
  可能是大限将至,辞世之信,故而御笔亲书,庄而重之……
  端的看皇贵妃的态度了。
  一群老眼昏花的大臣们,目光炯炯地盯住了陈文心,恨不得从她脸上盯出花来。
  小桌子从士兵手上接过信,用拆信刀裁去了封条,这才递给她。
  她忙将信封屁股朝天地倒过来,抖了抖,雪白的信纸落在手间……
  她纤手一滞,不急着打开。
  而是幽幽地抬起头来,朝底下看了一眼。
  众人齐刷刷地低下了头,不敢明目张胆地盯着看,只是使劲瞪着眼睛用眼角余光观察。
  身在朝中混成人精的大臣们,早就练就了一身低着头也能瞥见为上者神情的工夫。
  炉火纯青。
  陈文心打开那信,一目十行地扫过,面上先是一动,像是下一刻就要笑出来。
  众人一惊,难道是皇上病愈了?
  没想到下一秒,陈文心忽又皱起了眉头,越往下看,眉头皱得越紧。
  最后,她似乎不敢置信,又将信从头到尾读了一遍。
  众人屏息以待,大气都不敢喘。
  良久。
  陈文心愣愣地从金座上起身,将那封御笔亲书的信揉成了一团,捏在了手心。
  这一捏,索额图的心也像被她放在手心捏紧了似的,揪了起来。
  皇上到底是治好了,还是没治好?
  倒是给句痛快话啊!
  她就那样愣愣地走下来,倾城面容上,慢慢地流下一行泪。
  一众大臣恍然大悟。
  看来,皇上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索额图如释重负,舒了一口气。
  看来,明天他们就能开启密诏,提前做准备了。
  而以陈希亥为首的大臣们,惴惴不安,纷纷鼓动陈希亥去讨一句准话。
  毕竟皇上病危的消息没从陈文心口中说出,那便算不得真。
  有人忽然道:“传信的那个士兵呢?他知道,他一定知道!”
  就算不知道皇上是否病愈,只看军中其他患病的将士是否痊愈,不就知道这金鸡纳霜有用没用了吗?
  被这一声喊提醒的大臣们,再不顾什么颜面,连滚带爬地跑出去找那个士兵。
  最后,殿中只剩下陈希亥和纳兰明珠。
  “陈兄不去翊坤宫问问皇贵妃吗?”
  “纳兰兄不一同去问那士兵吗?”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一个面容镇定自若,一个带着一贯的笑意。
  彼此眼神相接,看出了许多和平时不同之处。
  这些日子里,彼此的动作,都瞒不过对方的眼睛。
  纳兰明珠先开口道:“有何可问?若是本官所料不错,明日的早朝,皇贵妃便会带众臣去开启密诏。”
  要是皇上病愈了,直接宣布,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藏着掖着不肯说,必然不是好事。
  那一行眼泪,像是谁没看见似的。
  陈希亥不置可否,“既然纳兰兄都这样说了,还让本官去问什么?”
  “陈兄不同,眼下皇贵妃必是六神无主心力交瘁,陈兄是皇贵妃的亲生父亲,总该去为她开解一番,顺便……”
  “顺便什么?”
  纳兰明珠打了个哈哈。
  “近日宫中的侍卫,布防是越来越严密了。陈兄总该和皇贵妃商量商量,万一事态一发不可收拾,如何应对才是。”
  陈希亥点了点头,“那纳兰兄呢?”
  纳兰明珠一愣。
  “万一事态一发不可收拾,纳兰兄又打算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纳兰明珠笑得近乎谄媚。
  “自然是与陈兄同仇敌忾,你我两家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嘛。”
  这话若放在前几日,陈希亥还是信的。
  那时纳兰明珠急得拉着他,问他密诏里头到底是哪位阿哥,大有他不说出来就死缠着的架势。
  最近这几日,他显得对此事毫不关心。
  以纳兰明珠一贯的心性,利字当头,怎么会忽然就不关心了呢?
  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问题。
  陈希亥还没有天真到,以为自己那一番话,能够说动一只老狐狸。
  他轻叹一声,“纳兰兄,好自为之。”
  眼前这种危急时刻,人人自危,他也没有理由劝说纳兰容若站在他这边,应对索额图等人可能的异动。
  纳兰明珠眸光一闪,敛了笑容。
  “你我两家是姻亲,这是斩不断的关系,陈兄只需如此记着就好。”
  他要搭上惠妃和大阿哥,倘若成事,也能为保全陈家提供一分筹码。
  否则以陈家如今的煊煊赫赫,他日新君上位,必然是容不下的。
  想到此处,不禁心内一叹。
  若是皇上走之前,将陈文心册立为皇后,那就好了。
  皇贵妃与皇后,看似一字之差,相去不远,在新君即位之后,就会产生天壤之别。
  祖制从没有规定,新君即位要册封先帝的皇贵妃为太后。
  那是仅有皇后能享受的殊荣。
  纳兰明珠离开之后,还是留了个心眼,去找那个传信的士兵。
  他被安排在侍卫所歇息,一众大人便朝侍卫所去了,等纳兰明珠到的时候,只见几个相厚的大臣一脸失望而归。
  “怎么说的?”
  他忙留住一个人问道。
  那人摆摆手,“别提了,这回是真的……唉,天不佑我大清啊,皇上一代明君,怎会……唉!”
  看来皇上的真的凶多吉少了。
  再往后,只看到索额图带着一干人,面露喜色地走来。
  皇上尚未驾崩,这些人的喜色已经藏不住了。
  饶是纳兰明珠自认是无情之人,还是被这群人的嘴脸恶心到了。
  他主动朝索额图迎了上去。
  “索大人,看您面色喜气洋洋,那士兵一定说皇上病愈了吧?”
  索额图的表情,忽然像吃了一把苍蝇那么难看。
  良久,他臃肿的面容才慢慢调整过来,装出一副沉重的神色。
  “何尝喜气洋洋?本官这是伤心得控制不住神情了。上天无眼啊,别的将士吃了那药,好了多半。可是皇上病得太重,已经药石无灵了……”
  他使劲揉着眼睛,妄图揉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纳兰明珠这老狐狸,不就是想抓他一个闻皇上驾崩而笑的大不敬的罪名吗?
  他偏不让他得逞!
  索额图的说法,和纳兰明珠猜想的差不多。
  “那咱们身为人臣,是不是就等着明日密诏公布,确认储君了?”
  毕竟还没有皇上驾崩的消息正式传来,他只能说储君,而不能说新君。
  索额图鼻子眼里哼了一声,凑近纳兰明珠耳边。
  “你以为你那点小花招,本官不知道?别以为那密诏上面,写的就一定是大阿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眼下只能凭本事见真章了。
  纳兰明珠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反唇相讥,“便不是大阿哥,也绝不可能是二贝勒啊。”
  一个废太子,曾经风光无限,一朝被废,便成了最不可能成为新君的人。
  索额图被他这样讥讽,面上过不去,加重了声音道:“所谓密诏,是真是假,尊或不尊,那还两说。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说罢一拂袖,带着众人大步走开。
  纳兰明珠仍是笑着,眼底寒意顿生。
  要是真让索额图得逞,只怕将来不管是陈家还是他纳兰家,都没有好结果。
  他脚步一转,向着阿哥所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陈希亥还是没能控制自己的脚步,也朝着翊坤宫而去。
  方才他与纳兰明珠的对话,总让他觉得隐隐不安。
  要说索额图预谋生事已久,纳兰明珠也未见得就能安安分分。
  他原是叶赫那拉氏一族,与惠妃的母家沾亲带故,必然是支持大阿哥登基的。
  他在朝中经营多年,手底下也不是没有人……
  朝臣们各自结党营私,毫无秩序,真是令忠良之臣心中隐痛。
  可惜皇上走的时候把黄机、王熙一干人都带走了,现在朝中敢于直言的人就更加少了。
  明日那封密诏若是不能让人满意,只怕陈文心,会率先成为众矢之的。
  想到这里,他加快了脚步,朝翊坤宫而去。
  远远的,对面走来一个女子的身影,穿的并非寻常宫装,倒像是个外命妇。
  这身影看着,还有些眼熟。
  陈希亥放慢了脚步,微微眯起了眼睛看。
  直到那女子走近,他才看出来,竟是纳兰玉露。
  纳兰玉露见到他也是吃了一惊,“公爹,你怎么在这?”
  话毕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朱红宫墙,方知已到了翊坤宫外。
  她一路行色匆匆,竟然连走到翊坤宫了都没发现。
  陈希亥狐疑道:“你进宫来做什么?”

  ☆、第三百七十七章 看戏和演戏

  第三百七十七章 看戏和演戏
  翊坤宫中。
  陈文心径自朝寝殿而去,脱了丝履歪在榻上,合起了眼。
  她实在是太累了。
  白露一挥手,将宫人都遣了下去,只让小桌子和白霜他们都到门外候着。
  她端上一盏热茶,小心翼翼地放到炕桌上。
  “主子,先喝口水吧。”
  秋风凉得很,扑进了口中干涩,容易让人音色沙哑。
  陈文心仰在榻上,忽然身子一抬,抱住了身旁的白露。
  白露一僵,只觉得滚烫的眼泪落在她肩上,陈文心啜泣着,身子一抽一抽的。
  她顿时变了脸色。
  看来,皇上是真的……
  “主子,好主子,别哭了。眼下身子要紧,皇上不在了,咱们还有小阿哥。”
  她是一路看着皇上和陈文心走来的,知道他们感情多深,经过多少波折。
  原以为她晋升为皇贵妃,从此一切称心如意,平步青云。
  没想到好景不长,她倒是在后宫中屹立不倒了,皇上却……要驾崩了。
  陈文心在她背上拍了拍,一副有话说不出来的模样。
  她慢慢直起身子,白露朝她面上看出,一大把眼泪糊在面上,却在无声地笑着。
  这又笑又哭的模样吓到了白露。
  难道主子是一时承受不住打击,伤心疯了?
  她正要出去喊太医,陈文心紧紧拉着她的衣袖,死活不让她去。
  她压低了声音,对白露招招手,示意她凑近一些。
  白露越发狐疑。
  怎么瞧主子这副模样,倒是笑得比哭得厉害?
  陈文心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嘘,别声张,皇上好好的。”
  白露差点没惊得跳起来。
  皇上好好的?
  那主子在朝上哭什么?
  陈文心终于笑得缓了过来,自顾自用帕子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说道:“你不知道,我憋了一路,想笑又不能笑,快要受内伤了!”
  皇上那封信,写的什么嘛!
  她一眼看见第一行就不自觉微笑,再看见第二行,立马快速变脸。
  手心摊开,一个被捏得不成样子的纸团躺着,陈文心朝着白露一递,“你自己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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