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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勤妃传-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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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却连看都不想看,他挥了挥手:“拖下去。既然在朕的面前不想说实话,那就到慎刑司去说罢。”
  “皇上,皇上饶命啊!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奴婢没有撒谎,奴婢是翊坤宫的,奴婢……”那小宫女哭嚎着,被拉了出去。
  惠妃脸色已是有些苍白,她低着头,心中只期望那丫头的嘴千万要硬些!
  陈文心听着逐渐消失不见的哭喊声,冷冷抬头,看了一眼惠妃。惠妃不敢看她,?只是低头看着裙摆。
  见她这样便知道心虚,她也不着急去拆穿,只是叹了口气,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感叹道:“这我这宫里的人还真是多,多的连我都不知道是谁了。只希望她可别再死了,不然我这管教不严的罪名,定是洗脱不了了!”
  皇上听了这句,伸手握住了陈文心的手,他低头看着陈文心苍白的面容,心中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他明明知道念念是绝对不会做这些事情的,可清晨惠妃带着人去乾清宫,言之凿凿的说她有罪,他竟不知为何也信上了那么一分。
  如今看到陈文心的样子,他才确定,这一切定不是她做的。
  皇上抬头看了看惠妃,只见惠妃低着头,仿佛也十分内疚,想来她也是被人蒙蔽,于是他沉声对着惠妃说:“惠妃,朕将曾氏的事交给你主理,你就要好好办,别听风就是雨,特别是事关勤妃的,没有切实证据,就不必拿到朕的面前了。”
  “另外,”皇上说着,看向外面是李德全,“你去慎刑司,告诉里面的人,刚才那个小宫女绝对不能死,若是死了,朕唯他们是问。”
  “是,奴才这就是去。”李德全在换上身边此后的时间可不短,听皇上的语气似有怒意,他更不敢怠慢,赶着就去了慎刑司。
  惠妃将这些都听在耳中,她只觉得心一层层凉了下去。
  她怎么就找了那么一个没用的丫头!
  这一次不仅没有扳倒勤妃,反而让她落了劣势,这可怎么办。
  陈文心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惠妃的样子,心中料定曾贵人说的没错,冷宫那场火一定是她想杀人灭口。且还想将这件事情扣在她头上,来个一石二鸟之计。
  只可惜,她漏算了白恩义。
  陈文心想,惠妃这次失利定然不会轻易罢休,白大夫这一次是出于情帮了她,她不能让他被惠妃报复!
  于是轻轻咳嗽了一声,柔弱的说:“皇上,如今翊坤宫出了这么多事情,臣妾想,大约是臣妾的确调教不来这么许多宫人,不如皇上开个恩,将那些小太监小宫女都拨出去吧,臣妾有几个大的伺候,已经足够了。”
  “这虽然是个办法,可你这里毕竟这么大,若是只有那么几个人伺候,还是不方便……”皇上心中也有揣测,闹出了这么许多事情,大约的确是陈文心身边有人想害她。
  惠妃一听陈文心这是打算把所有宫人都赶走,这怎么可以,她也顾不上回避,连忙说:“皇上说的是啊,妹妹你现在病着,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怎么能把人都赶走呢。”
  陈文心暗自冷笑一声,惠妃果然是忍不住了。
  她没理会惠妃的话,只是往皇上怀中靠了靠,叹道:“我病着,人来人往反而不方便,从前就有人错了主意才让我……罢了,我不过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念念……”见陈文心如此,皇上也想起了那蛊的事情,他紧皱着眉头,良久才说:“既然是这样,的确白老也说了,你要静养,宫人的事情就你自己做主吧。”
  陈文心靠着皇上的肩膀点了点头,惠妃心中万分着急,她才张了张嘴,抬头就看见陈文心探究的目光,她不得已的低下头,行了一礼道:“既然妹妹身子还未好,我也不多打扰了。”
  惠妃也不等客套,便灰溜溜的带着人离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了她中毒的事情,皇上一直静静的在她身旁陪着她,甚至回寝宫的时候,都不让她走,而是他背着她回去的。
  看着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映照着皇上轮廓分明的脸,陈文心忽然觉得有些难过,她伸手摸了摸他脸上冒出来的胡茬,有些迷茫的问:“为什么呢?”
  “什么?”仿佛害怕声音稍微大一些就会打破这样的平静一般,皇上只用气音问道。
  “为什么会以为我……”陈文心险些就将自己心中所想的问题说出来,只是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被她吞了下去,她垂下眼帘,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没什么,是我想多了。”
  皇上明白,陈文心想问的是,为什么他会怀疑她。
  他也知道,她不说出来,是一直记得自己得身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小心起来。
  他觉得很难过,从前那个活泼勇敢的女子,似乎也淹没在了那让人惊心胆颤的黑血中,淹没在了流言中,也淹没在了误会中。
  皇上伸出手,将她搂在怀中,他很想承诺些什么,可他却想不到自己能承诺什么。
  他就这么感受着怀中温柔的温度,感受着陈文心哽咽的呼吸声逐渐归于平静。
  她睡着了,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将陈文心轻轻的放平在床上,就好像是在对待一件精美的玉器。她睡着,眉宇之间愁绪的消散了?,她似乎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微微勾起。
  皇上就这么看着她如同玉雕般无暇的脸,心中涌起了万分额不舍。他伸手,轻柔的理着她略带凌乱的发丝,忽然,他感觉自己触摸到了什么硬物。
  将那东西从陈文心发丝间挑出,似乎是一块黑炭。他有些疑惑,用手捻开,那黑炭迅速化为粉末,染黑了他的指尖。
  他忽然愣住了。
  他知道这个,半夜时承乾宫起火,他也去看过,小佟贵人和佟贵妃的身上就带着这样的碎黑炭。
  这是烧焦了的木头被水浇湿之后,落下的残渣。
  皇上忽然觉得一股恶寒从指尖传到心底,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熟睡的陈文心。突然,他只感觉到胃部一阵翻涌,他猛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翊坤宫。
  陈文心却仍旧熟睡着,梦中,她回到了出入宫的时候,皇上指着一幅画,问她:“你喜欢吗,喜欢朕就把这个送给你。”
  ……
  承乾宫中,弥漫着一股灰败的气息。
  佟贵妃冷冷斜倚在贵妃椅上,她看都没看坐在下位的惠妃,只是低头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玉蟾蜍。
  佟贵人坐在佟贵妃身边,轻轻的帮她按摩已经僵直的双腿。
  惠妃如坐针毡般难受,她几度想要开口,可看到佟贵妃那尖锐如苍老的鹰般的神色时,还是将想说的话都吞了回去。
  门外狂风乱刮着,吹得枝丫沙沙作响,这一切就像是一只爪子,挠在惠妃心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佟贵人才咳嗽一声,冷声问道:“惠妃娘娘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贵妃娘娘,那个陈文心今天竟然当着皇上面说要把自己宫里的宫人都赶出去,皇上居然也同意了,贵妃娘娘,咱们苦心孤诣安排进去的人,这,这一次可就……”
  惠妃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连珠炮一般,霹雳啪啦说着。
  可她说哦了好半天,也没见佟贵妃有什么回应,她抬头,却见佟贵妃半闭着眼睛,根本没有听她在说什么。
  惠妃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可她随即就将那阴狠的神色隐藏起来。她弓着背,颤声道:“我知道这一次是我冒进,扰了娘娘的计划,可是,可是我这也是还怕陈文心她……”
  “她原本不过是被捆住手脚的豹子,可现在你把捆住她手脚的绳子都给解开了,你还要本宫说什么?”佟贵妃冷笑一声,她猛地睁开眼睛,瞪着惠妃,那眼神就好像是一把锐利的刀,扎在惠妃心上。
  惠妃低下头,不敢再说。
  佟贵妃笑的更冷,她打量着惠妃,只见她穿了一身藕色旗装,上面暗绣了白梅,金银线嵌入花中,光线照耀下,竟显出了七八种不同的颜色。
  只是那都是极其淡的颜色,初看只觉得那衣裳清雅高贵,再看才会发现那颇具心思的图案。
  “惠妃娘娘身上的镂空织花锦缎吧,臣妾记得这是苏州最贵的缎子,娘娘在哪儿得的这么好的缎子,臣妾也想要一匹呢。”佟贵人突兀的开口。
  惠妃正想回答,抬眼却看见佟贵妃一双赤红的眼死死盯着自己,她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回避她的眼神,便听见佟贵妃阴沉的开口:“惠妃,给勤妃下毒的事情,是你做的没错吧。”

  ☆、第三百四十七章 一条船

  第三百四十七章 一条船
  “贵妃娘娘,您不是知道么?”惠妃心中一跳,她有些不安的看着佟贵妃。
  这件事情虽然她没有明说是怎么做的,可是那明明就是在佟贵妃的授意之下,她才花了重金买了那奇毒,下在了茶杯中请陈文心饮下的。
  为了保密,她连最亲近的侍女都没有告诉。陈文心重病的消息传出来后,她几乎夜不能寐,日日担心自己下毒的事情会被发现。
  虽说陈文心并没有如同她诅咒的那般,痛苦死去,可她也没有追究那件事情。
  惠妃已经将这件事情深深埋在心底,假装自己并不知晓这些事,如今佟贵妃这样提起,她不知为何,突然涌起了些许不安。
  佟贵妃听惠妃如是说,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望着她挑眉道:“本宫知道?这种杀头的事情,本宫怎么会知道?”
  “娘娘您……”惠妃猛的睁大了双眼,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佟贵妃,佟贵妃却别过头,举高手中的小玉件,对着光看着其中的杂质。
  小佟贵人看着她的样子,冷冷的开口:“惠妃娘娘是不是糊涂了,勤妃病重,皇上在翊坤宫陪着她,陪了一天一夜,这是宫中竟人皆知的事情,惠妃娘娘光是看着就该清楚,给皇上宠爱的妃子下毒,是多么重的罪。”
  惠妃听着佟贵人字字句句,心中一层层的凉了下来。她抬头看着佟贵妃,定声道:“贵妃娘娘,明明是您说的,如果那个贱人死了,?五阿哥就是我的……”
  “惠妃,你今天多大年纪了?!”佟贵妃突然打断了她的话。
  惠妃看着她,还未开口,却见她又说:“二十岁还是三十岁?惠妃,你该记得自己的年纪,你已经不小了,咱们都是宫中的老人了,如今姐妹们一个个都去了,本宫身子也不好,你该知道,这宫里已经是年轻妃子的天下了。”
  “娘娘,不是臣妾不知道,只是娘娘您答应过的事情,可不能不算数啊。”惠妃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万丈悬崖之上,佟贵妃站在自己面前,只有伸出手稍微那么一推,她就会跌入深渊,永无翻身之日。
  佟贵人看着惠妃的样子,连连摇头,她终于明白佟贵妃说,要做一个聪明人是什么意思。
  惠妃实在不是一个聪明的人,她该知道佟贵妃在意皇上,在意自己的地位,可她还是穿成这样,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对皇上很用心么。
  佟贵妃就是不喜欢这些人,一个个趁她病着,就穿的花红柳绿的去勾引皇上!
  她惠妃是个什么东西,在她如日中天的时候,她不过是个连称号都没有的贵人!如今一步步,不显山不露水的到了妃位,是皇上怜惜后宫众人,她难道真以为自己在皇上面前还有什么位置么。
  佟贵人见贵妃生着气,惠妃又着急想知道贵妃的意思。
  气氛僵着,她只好咳嗽了一声,轻声道:“贵妃娘娘的意思,惠妃娘娘不该不明白,这听说勤妃娘娘身子坏了,只怕是将来都不会有孩子了,这么大的事情,娘娘就这么拉上贵妃,只怕也不合适吧。”
  “她不能生了?真的,不能生了?”惠妃只听了一半,她喃喃说着,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佟贵人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她虽然不喜欢勤妃,可其实她与勤妃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所以她心中并不能理解惠妃那种兴奋,她只觉得勤妃还没有二十,这么年轻的一个人,今后却只能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
  她想到了自己,佟贵妃在的一日,她连侍寝都不可能,也是要这样孤孤单单的过着,那人却丝毫后悔也没有……
  佟贵人低着头出神,佟贵妃看了她一眼,冷声对她道:“这后宫中不能生的多了去了,你摆着副脸是做什么,你要是同情她,就搬去她那里罢。”
  “贵妃娘娘……说的是,是妹妹不该同情她,勤妃她是,罪有应得。”佟贵人听见这话,咬着唇不敢在多想。
  见佟贵人听话,佟贵妃心中也好了一些,她垂目看了看惠妃,道:“你该知道,勤妃现在又缠住了皇上,这件事情不论是谁担了,后果都不会好。你我现在在一条船上,你可别错了什么主意。”
  “娘娘在说什么,嫔妾听不明白。”惠妃慌乱的掩饰住自己的惊讶,她低着头,再不敢放肆多言。
  “本宫在这宫里多少年了,看得多做的也多了,你以为你真的能瞒过本宫?哼,若不是这一次你的那个宫女被拖去了慎刑司,只怕你还不会到本宫这儿来吧。”
  惠妃被说中的心事,脸上也有些难堪。
  佟贵妃见她如此,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她一张病黄的脸,此刻像是被冰冻过一样,发着青光。
  佟贵人在一边听得明白,先前佟贵妃便说过,有的人在背后做的事情多了,就谁也救不了了。惠妃想来,也在背后做了不少事情。
  她想起先前勤妃被禁足,贵妃这里并未有所表示,可勤妃失宠的传言却已经满宫都是,就连陈文心嫂子送进来的那个曾氏,也听信了谣言,在不曾踏进翊坤宫半步。
  之前她也问过佟贵妃这是怎么一回事,佟贵妃那时只是冷笑,如今她算是明白了,这一切原来都是惠妃在背后捣的鬼。
  “娘娘……贵妃娘娘,嫔妾知道错了,嫔妾再也不敢了,娘娘这一次可要救救我啊。那个陈文心让皇上同意她把自己不熟的宫人都赶出去,她还怀疑我在背后也做了什么事情,虽然她没明说,可臣妾看得出来……我……”
  惠妃有些语无伦次,佟佳氏的狠毒她是亲眼看过的,而且佟佳氏背后还有整个佟佳氏族,她不过一个小小妃位,还是不得宠的嫔妃,可不能把两边都得罪了。
  “好了!”佟贵妃打断了她,“既然你知道了这些,那本宫也算是没有白教你,现在你就回去,把自己宫里人的嘴都好好地给本宫紧一紧,皇上不是让你查曾氏的事情吗,你就好好查,认认真真的查便是了!”
  “可娘娘,那曾贵人……”
  佟贵人见她还不明白,暗自摇了摇头,出言提醒:“惠妃娘娘,曾氏已经不是贵人了,而且她已经在冷宫被烧死了。”
  昨夜冷宫失火,紧接着承乾宫走水,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承乾宫这里,那冷宫烧死一个两个废妃,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清晨冷宫戍守的侍卫来报,说那曾氏已经被拖去了乱葬岗,现在是死无对证。
  皇上其实不过是气不过,在加上那小宫女的诬告,刚才让人查这事情,只是原本这可以做更大文章,如今陈文心用自己的病又掰回了一成。
  所以现在只能在曾氏私通的事情上做文章,而且……
  “惠妃,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不管你在背后说了她什么,给她扣上了什么罪名,她都不会知道。”佟贵妃淡淡说道。
  她一双狭长凤眼,轻飘飘的瞥了惠妃一眼,惠妃立刻明白过来,她立刻蹲下行礼,嘴角微微勾起:“臣妾知道了,臣妾这就去好好查一查曾氏之事,说不定她的死是畏罪自杀呢。”
  “这就对了,好好查去吧。”佟贵妃摆了摆手,惠妃才要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补了一句:只是,你可别忘了自己的年纪,你已经不能生了,皇上那边,也别费心了。”
  惠妃听见这话,身形一愣,她低头正巧看见自己衣服上,若隐若现的寒梅,心中有些凄凉,她总算是明白佟佳氏为何生气了,她转身低头行了一个大礼,苦笑道:“谨遵贵妃娘娘旨意。”
  佟贵人看着惠妃踉跄远去的样子,心中微动,她掩盖住自己的情绪的变化,转头对佟贵妃笑了笑:“姐姐这一次不用担心了。”
  “哼,不用担心?这宫里的人,活得越久越精,留着神吧。”佟贵妃说着,突然抬眼,定定的看着佟贵人,话中有话般缓缓道:“小心养了一条养不熟的狗。”
  佟贵人眼神一愣,她咬着唇低下头,安静答是,眼眶却渐渐红了。
  屋外阳光正好,是秋日难得的暖阳,可这温暖的阳光,在佟贵人看来,却比寒风好不了多少。
  ……
  “今儿太阳可真好,主子出去走走吧,成天闷在宫里,该闷坏了。”白露伸了个懒腰,她话还没说话,就哎呀一声蹲了下去。
  一旁的莺歌赶紧扶住她,小声骂道:“你就别乱走了,在碎瓷片上跪了两个时辰,你居然还有心情走动,人大夫都说了,你要好好休息,不然你这腿可就保不住了!”
  “我没事!”白露摆摆手,才要说自己好着呢,转头就看见陈文心一脸严肃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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