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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勤妃传-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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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恭亲王的小世子被邀请表演了骑射和背诗,小小孩童竟也不怯场,朗声背了刘邦的大风歌不说,还当着众人的面,道:“臣虽小,可亦有报国雄心,待臣能张弓射雕之日,定投身沙场,不让宵小之人再度现身皇城之中!”
  这一番豪言壮语,让在座文臣武将无不喝彩,御史刘大人仗着三分醉意,还端着酒杯笑吟吟敬了木塞一杯,问他感想如何。
  “那木塞没想到竟是一个厚脸皮,他笑了好一阵,说什么孩童就是孩童,什么话都敢讲。切,也不看看他自己,被娘娘说了两句,就夹着尾巴缩一边去了,充什么大尾巴狼。”
  看戏回来的大宫女们,从侍卫那里知道勤妃生了大气,所以连忙笑着过来讨好,把陈文心走后的宴会场景说的活灵活现的。
  “说的好,可错了还是该罚,就罚你们半月的俸禄,以后不准擅离职守了。”陈文心淡淡的说。
  几个宫女低下头对视一眼,纷纷吐了吐舌头,正松了一口气时,门外却响起了尖锐的声音。

  ☆、第三百一十六章 夜明珠

  第三百一十六章 夜明珠
  “勤妃娘娘在吗?”
  那声音有些耳熟,陈文心一时想不起是谁,一旁的白露却听出来了,她悄声说:“是李德全。”
  这李德全在陈文心面前乖得跟小羊羔似的,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大声说过话了。
  陈文心有些奇怪,她屏退了众人,独留白露一人在身边后,这才让李德全进来。只见他双颊泛红,眼睛有些迷离,像是喝醉了。
  李德全虽头有些晕,可毕竟当了这么多年差,还不至于在主子面前放纵,他连忙收敛了神色,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道:“哎哟,是奴才疏忽了,皇上高兴赏了奴才两杯酒,奴才喝了,谁知这酒劲这么大,冲撞了娘娘,还望娘娘恕罪。”
  “李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这不也没喝醉,本宫哪儿有判公公罪的理,”陈文心用手帕遮住嘴笑着,问:“只是不知公公来有什么事?”
  “正事呢,娘娘瞧我这狗记性,险些把要事忘了,皇上移驾千鲤池赏鱼,让奴才请勤妃娘娘过去呢。”李德全讨好的笑了笑,一张嘴又是一股恶臭的酒气。
  陈文心不禁皱了皱眉,李德全有些误会,赶紧上前小声说:“娘娘放心,?皇上一个人去的。”
  “本宫知道了,即刻便去,倒是劳烦公公大热天的跑一趟,白露,请公公去后厅喝茶。”陈文心笑了笑,白露也被那酒臭熏得够呛,赶紧把人走了。
  这李德全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过去一坐下,倒头便睡,白露推了几下也没把人推起来,只好唤了宫人来守在小厅门前。
  “他这么喝,也不怕误了皇上的差事。”白露嫌弃拍了拍衣襟,上面也沾满了酒气。
  “许是皇上赏的,你去换身衣裳吧,我去千鲤池瞧瞧。”陈文心摆摆手,她最不喜欢的就是酒鬼,还好这公公品行还好,没有耍酒疯。
  白露听了却有些担忧:“主子,不用奴婢陪着?”
  “你没听他说,皇上也一个人呢。”陈文心话没说话,白露便明白了,?她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嘿嘿的跑了出去。
  “一个两个都这么孩子气。”陈文心无奈的摇了摇头。
  千鲤池离翊坤宫不远,走两三步便到了位置,千鲤池旁有一座小凉亭,此刻凉亭边的席子都被放了下来,只有两个侍卫守在亭外,那是皇上的贴身侍卫。
  定是皇上在里面,陈文心拢了拢头发,抬步走过去,侍卫见了,连忙行礼:“勤妃娘娘万安,皇上正在里边呢,娘娘进去吧。”
  说完,两个是侍卫便打起了墨漆的竹帘,谁知帘子一打起来,便是迎面而来的阵阵凉意,陈文心有些惊讶的走进去,这才发现在亭中的石桌上,放了好大一盆冰。
  “真是好凉爽,竟比避暑山庄也差不到那里去。”陈文心惊叹的靠过去。
  皇上原本靠在一边读着一卷书,听见陈文心的话后,便放下了书,拍了拍自己的位置,示意陈文心过去。
  随是秋季,可还不到深秋,秋老虎一起来,四九城也是热的如盛夏一般,没想到这时候倒是有如此凉爽的冰。
  “钦天监的派人拿来的,说是冰窖中结的陈冰,现下正好用,若是再晚些时候,便长死在冰窖挖不出来了。”皇上仿佛知道陈文心所想,顾自说了出来。
  陈文心走过去,挨着皇上坐下,望了望四周墨漆的珠帘,有些奇怪:“帘子都放了下来,为何这里还这么亮?”
  “念念猜猜?”皇上却不回答。
  陈文心四下张望,她发现光芒竟是从冰盆里发出来了,她好奇的凑过去想看看是什么,靠近的一瞬间却被寒气刺得眼睛生疼。
  皇上一把将她扯了回去,有些心疼的抹去她眼角的泪,无奈的说:“这老冰积了十数年,可冷的很,你这样过去,一时不慎眼珠子可就掉下去了。”
  陈文心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冰,她揉着眼睛,顿时觉得脸上烧得很,只好低头不语。
  皇上见她害羞了,轻笑了两声摇头道:“把冰盆下的那红色的珠子按一下。”
  陈文心十分好奇,也顾不上脸上的灼热,抬眼看去,那冰盆上雕刻着二龙戏珠,她便伸手过去,将那红色宝珠按了下去。
  随着她的动作,冰盆响起了一阵悉率的机括声,一个小盒子从那珠子中弹了出来,而那盒中放着的,竟是一颗硕大夜明珠!
  “天……”陈文心惊讶的捂住了嘴,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这么大的夜明珠,只见那珠子浑圆好似一颗巨型的珍珠。
  不止如此,那珠子表面光滑,带着浅浅淡淡的纹路,又好似一颗圆圆的猫眼石。
  平日看不出来,在这阴暗的地方,便能看出它散发着淡淡光芒,如月光般柔和,一点也不刺眼,十分柔美。
  “这是夜光月光石,是西域进贡的宝物,数千年前便生成在天山顶,千年不变照耀着人间,传言天底下也就只有这么一颗,念念,你喜欢吗?”皇上拦着她的腰,轻声说道。
  “喜欢。”陈文心移不开眼睛,她只觉得那小小石头仿佛有魔力,就这么吸引着她的目光,古人有言‘皎洁圆明内外通,清光似照水晶宫’便是如此。
  “既然喜欢,朕便将它送给你。”皇上说着伸手拿出那颗珠子,放在陈文心手中。
  陈文心惊讶的看着手中的淡淡光芒,又讶异的抬头正要推拒,皇上却淡淡念出了一句诗。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皇上看着陈文心,他将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深深说道:“我的心便入这颗月光石,永不改变。”
  陈文心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用什么狠狠锤了一下,感动与震惊,让她整个人就像是石头一样僵在了那里。
  “怎么高兴坏了,连谢恩都忘了?”皇上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陈文心这才回过神来,她握紧了手上的月光石,才想谢恩,却又有些畏惧:“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要是收了……”
  “没关系,咱们不让别人知道。”皇上打断了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伸手拿走珠子,将它放在了一个香囊里,再将那香囊系在她腰间:“这样,别人便不能知道了。”
  陈文心满心都好像被蜂蜜包裹住了一样,嘴角的笑怎么样都消不掉,亭中缺少了光芒,便完全暗了下来,只有珠帘的缝隙间透出了丝丝光芒。
  模糊的看着眼前的人,其余的仿佛全都看不见了,只能瞧见那双英气逼人的双眼中,满满都是她的身影,她被诱惑了一般伸出手环住了皇上的脖颈,凑上去,轻轻贴上了他的唇。
  宴会上,木塞的出现让他第一次有了恐惧,他实在是害怕,害怕念念被别人抢走,害怕她的美丽被他人知晓,她是他一个人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不经意之间泄露的喘息,让两人身上都有些发热,就连这千年寒冰也不能消减半分。
  可就在两人准备更进一步之时,外面却传来了一个粗狂的男人声音。
  “大前年个皇帝竟然还有这么好的一个池子!”竟是木塞!
  陈文心一惊,立刻坐起来,拉紧自己衣裳,皇上更是不悦,他将陈文心挡在自己身后,整了整衣裳紧皱着眉头,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不一会便传来皇上的声音:“准格尔使臣,这里是朕的后宫!你作为一个外来臣子,未免也太放肆了吧!”
  “我当时谁在这里,原来是大清皇帝。”木塞丝毫没有退让,哈哈笑道:“你这后宫里也没有几个美人,我走走又如何,在我们准格尔可就没有这么多破规矩。”
  “木塞,你们准格尔只是你们准格尔,这里是我大清的紫禁城,你若再这么般放肆,可别怪朕不容你。”皇上已是盛怒,言语之间就要叫人将木塞叉出去。
  木塞倒也还是知道进退的,他后退一步,道:“大清皇帝可别这么恼怒,我是来给大清皇帝你敬献宝贝的,这可是难得一件宝贝,在我准格尔家家户户都有,这个则是用最好牛骨头雕刻而成的。”
  说着木塞将自己腰间的东西取了下来,递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皱着眉头看过去,看到那东西的瞬间,便是一声怒喝,身后抓过那东西,狠狠砸在地上。
  陈文心见状不对,立刻理好衣裳,抬起竹帘要出去,才踏出一步,便被皇上喝住:“回去!不准出来!”
  陈文心吓得低头,却看见了地上东西,那竟然是一个人的半裸小像!

  ☆、第三百一十七章 心惊

  第三百一十七章 心惊
  “念念,回去!”皇上呵斥了的一声,陈文心便没敢再看,退后一步,回到了亭中。
  听着外面的喧闹,陈文心眉头紧蹙,她仔细回想了一下那片骨头小像,不禁觉得背后一凉。
  虽说古代雕刻的人像,通常较为意象化,很难直接的看出具体人物,而那片骨头小像便是如此,乍一看只能看出是一位女子。
  可麻烦便也麻烦在这里,人通常只愿意相信自己的想象中的事实,所以这样模棱两可的东西,若是有人说是她,只怕相信的人也绝不在少数。
  好在这一次是那个准格尔人在挑衅皇上的时候拿出来的,若是那种东西在其他地方被人丢出来,可就更麻烦了。
  陈文心坐在亭中思考对策,从前凉爽的冰块,此刻只能让她感觉到寒意刺骨,她不禁抱紧胳膊,蜷缩在角落望着对面竹帘隐约漏出的光线出神。
  外面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了下来,竹帘被人揭开,进来的人却不是皇上。
  她有些意外的看着那些侍卫,那侍卫也是一愣,接着低下头道:“勤妃娘娘,皇上先回御书房了,您也别在这儿待着,直接回翊坤宫罢。”
  陈文心蹙眉,她打量着侍卫,这不是御前的侍卫,似乎是养心殿外的三等侍卫,平日里他们对她从来都是恭敬有加,此刻这些人的眼中却不自觉的带了些轻视。
  果然是木塞的那个礼物出了什么问题么,还是他们之后说了什么?
  陈文心低着头也不理会身后的那些的似有若无的嘲笑,她有些后悔,要是方才仔细听了那人在讲些什么就好了。
  她十分烦躁的走着,突然一个人从前方窜了出来,险些把她撞倒,她奇怪的回头去看,那人跑得实在是太快了,她根本看不清楚那个是谁。
  正奇怪着,忽然又听见一位女声骂道:“跑那么快做什么,背后有没有人追着你!”
  “白露?你在这儿做什么?”陈文心定睛一看,那人不就是自己的贴身丫鬟白露么。
  白露听见声也停下了脚步,一瞧竟是陈文心,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快步走过来,问道:“主子怎么在这里,您不是说和皇上去千鲤池了么?”
  一想起刚才的事情,陈文心又是一阵烦躁,她摇摇头:“皇上有些事情先回御书房了,倒是你,不在翊坤宫守着,怎么跑出来了,你在追谁?”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李德全。娘娘您是不知道,那老小子装睡呢,您一出去他就醒过来了,一直赖在后厅跟我们说话,”说着白露也露出奇怪的表情:“可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就跑了。”
  “突然就跑了?”陈文心半眯着眼睛,细问道,“是突然想起什么跑开了,还是知道了什么似的,突然跑开了?”
  白露听见这话,奇怪了看着陈文心,复道:“是有一个小太监过来跟他说了什么,他脸色一片就跑了,娘娘您是不知道他手上还攥着奴婢新打的璎珞呢。”
  陈文心有些了然点头,眉头始终没有松开,白露想问什么,她却伸手示意她先别说话:“等回宫再说吧,小心隔墙有耳。”
  白露了然,她没敢耽搁,扶着陈文心便回宫了。
  翊坤宫中什么也看不出来,所有人因为先前的一阵训斥,都乖乖的守在自己的位置上,所以陈文心也不能向他们打听什么。
  她有些泄气的回到后殿,示意白露将门带上。
  主仆二人在屋中对视了一眼,都叹了口气。白露过去帮陈文心揉着肩膀,疑惑地看了看她的脸色,心知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只是陈文心现下还不想说。
  其实陈文心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只是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也知道这一定是与自己有关的,却不能猜测到其中的内容。
  也许并不是她猜不到,只是她不敢去猜。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要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就说出来让奴婢知道吧,这么憋着也不是办法啊。”白露看陈文心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她也忧心起来。
  这只不过是听人说了半晌的故事,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也不是我不愿意说,只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白露,你说若是今后我失宠了,这个宫里,还有我能够信任的人吗?”陈文心不知怎的,总是有这样一个预感。
  那个木塞就好像是一个霉星,自从他来了之后,她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被公主误解,被皇上误解,今后可能还会有人抓住这个把柄,陷害她,想把她拉入万丈深渊,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主子您究竟在说些什么啊,这后宫里,曾常在,卫常在还有章贵人不都是您这一边的么。”白露还是以第一次听见陈文心,这么消极的语气,她也不禁着急起来:“而且还有奴婢啊,奴婢是不会背叛娘娘的。”
  陈文心听见这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后宫的妃子们,要做的事情总是自保,佟贵妃从前何等风光,一朝失势,最终还不是落的如此境地。她还有庞大的母家支撑,而我……”
  “您还有二爷啊!”白露急忙说道,她不知道陈文心为何会说出这么丧气的话来,于是只能捡好听说到:“二爷是最疼您的,而且二爷马上就要娶纳兰家的小姐了,纳兰家也会是咱们的靠山。”
  “哥哥……”陈文心不禁半眯起眼睛,也实在不是她愿意说什么丧气话,只是成也君王败也君王,这君恩是最不能依靠的东西,不论是后宫妃嫔还是前朝的臣子。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儿怎么一回来就变成这样了?”白露急得直跺脚,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压低声音问道:“娘娘是不是做了什么惹皇上生气了?”
  “正因为不是,所以我才忧心。”
  陈文心摇摇头,将在千鲤池发生的一些事情捡重点说了,末了也只能叹气:“是我千防万防,始终没有想到那个木塞的胆子竟然这么大。”
  白露原先只以为是她与皇上闹了什么别扭,说开就好了,这一听才知道事情远远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简单,她也沉默了,站在一边不知道说什么。
  若是皇上相信娘娘的话,这件事情也不过是准格尔以下犯上,可这次皇上竟然生气到自己先离开了,这莫非是皇上知道了些什么,开始不信任娘娘了?
  白露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终于明白陈文心在忧心什么,若是这样的话,的确……
  “娘娘……”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微弱的侍女声音。
  陈文心皱着眉头,这时候怎么还会有人过来。
  她伸手拍了拍白露,示意她去开门,她自己则理了理自己头发和衣裳,再怎么推测也仅仅只是她的揣测,在事情有定论之前,她不能先慌了手脚,她宫里的人更不能。
  白露悄声走过去,轻咳了一声,也没有开门,而是直接问道:“谁啊?”
  “……白露姐姐,奴婢是喜儿,莺歌姐姐说洗衣房的人将娘娘要的衣裳送回来了,让奴婢给娘娘拿来。”喜儿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些事情都是能进屋内伺候的宫人们做的,她只是一个在园中伺候花草的小宫女,这样做已经是越了规矩,再加上娘娘先前对她的赏赐,她害怕自己这么做,会让娘娘误会她是刻意邀功。
  听着里面久久没有动静,她吓得有些着急说:“白露姐姐,莺歌姐姐说她身上不舒服,其余姐姐们又都出去了,所以才让奴婢来的。”
  白露听着那声音,便知道她定是被吓到了。
  若是平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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