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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勤妃传-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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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贵人一心思考起了佟贵妃的衣着,也忘了还端着福礼的事情,竟也撑得住。
  倒是定常在那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衣料摩擦声,想来是她撑不住了,在那晃悠呢。
  陈文心想着,还好是定常在,佟贵妃若是为此惩罚定常在那也罢了。
  上首的佟贵妃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免礼吧。”
  众人都舒了一口气,方才只行着礼不动一会儿,便觉腰酸腿疼的。
  屁股还没坐热,只听佟贵妃叱道:“定常在如今也是要晋为贵人的人了,还这样毛毛躁躁!明年那些新的秀女选进宫来,你如何起个表率?”
  定常在哪里能做什么表率,不把那些规规矩矩的秀女带成一堆作死小能手便好了。
  定常在听了这话,倒也没什么惶恐的意思,反而有些得意。
  “嫔妾失礼了,娘娘恕罪。”
  她自然是得意于要被晋位贵人这个消息,皇上已经传出话来了,只是要等年关将近时再行册封仪式罢了。
  提到定常在封贵人的事情,众人不免有些猜疑。
  皇上一向在后宫的晋封,一向是好事成双。
  只有陈文心上回被晋封为妃是个例外,盖因她亲兄陈文义的军功。
  现下皇上要晋封定常在为贵人,不知还有谁会被连带一同封赏呢?
  想来上从陈文心起,下至章贵人和卫常在,这几个是不会封赏了。
  都是年内刚刚封赏过的,要是再封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倒是荣嫔和德嫔两个或有可能,荣嫔出身好,德嫔的四阿哥受皇上的疼爱。
  再往上惠妃也不是没可能,皇上不是出巡都带着大阿哥去吗?而且是阿哥里头只带他一个。
  这或许是抬举大阿哥的意思,顺带抬举惠妃也不是没可能。
  佟贵妃也不太可能,一则位分已经很高了,再往上只能是皇贵妃或者皇后。
  这两个尊位,可不是随随便便封的。
  佟贵妃从入宫到现在十几年了,连个封号都没挣上,哪有那么容易晋封。
  一时众人各怀心思,都在想着会是谁被晋封。
  佟贵妃命宫女上茶上点心,又把一盆盆的秋菊抱进来,摆在屏风中间观赏。
  “本宫晨起咳嗽了两声,原是要早些来和诸位赏菊的。想着皇上挂念本宫的身子,不敢叫圣心悬挂,因此喝了药才来,倒是来迟了些。”
  章贵人听了这话腹诽,自己来迟了还有脸罚我们,行礼半天不叫起来。
  谁料佟贵妃话锋一转,“好在本宫来迟了一步,否则岂不是有人要比本宫来得还迟了?”
  德嫔和章贵人一听这话便知是说自己了,一时慌张,章贵人几乎也离席请罪了。
  还是德嫔镇定一些,给章贵人使了个眼色,止住了她。
  这事由陈文心开口就好了,她两个位分不够,还是不要出头的好。
  只听陈文心笑道:“原是我那里一桩事绊住了,因而没有早来。谁叫皇上把祭祖的事情交给我操持了呢,内务府那边说找不着先帝祭祖的服制,正和我闹呢。”
  惠妃也淡淡地应和了一句,“是啊。皇上原是多年未曾回盛京祭祖了,如今这事一出,自然内务府手忙脚乱。”
  德嫔也道:“一大早我和章贵人携手去翊坤宫请勤妃一道来赴宴,她正和内务府的刘公公说话呢。见事情着急,我们少不得在旁出出主意,总不好意思舍了她先走。”
  陈文心一句话出,竟是众人纷纷应和,替她说话。
  佟贵妃忽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慌张。
  她不做声,只下死眼盯了陈文心两眼。
  她记得,从前她还是永和宫配殿里住的一个小常在,跟着德嫔来承乾宫给她贺寿的模样。
  打扮得素净,一张脸清冷冷的,美貌中透着稚嫩。
  当时她已经极受皇上的宠爱了,因此众嫔妃对她多有嫉妒,无甚好言。
  她唯唯诺诺,问她就说话,不问她就躲在人群里躲事。
  当时的她,坐的是现在章贵人的位置。
  不过是微末地位,纵然美貌得宠,她也丝毫不放在眼里。
  如今的她高居首位,衣着仍然简素,面上仍然不施脂粉。
  只是嘴角含笑,比起当年,是冰雪融化,春花初绽。
  她仪态万端,气度傲人,隐隐含着刀锋剑刃一般的凌厉之势。
  就像是一柄新锻造出来的红缨枪,一点寒芒先到,而后势如破竹。
  ——她自己,就如那竹。
  她不禁有一丝恍然,细细咀嚼陈文心这话,竟连半点破绽也无。
  德嫔也是个聪明的,两人一唱一和,哪里搁得住加一个惠妃来帮着说话。
  她想到皇上此次回盛京祭祖,仍是只带了大阿哥一个,便把火气转到了惠妃身上。
  “内务府自然手忙脚乱,本宫因身子不好,所以皇上把这些琐碎事情交给了勤妃。惠妃你并无不好,怎么皇上不交给你分担分担啊?”
  她这话说得有些凌人的味道,惠妃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皇上为着上书奏请大阿哥为太子的事情还在怪她,不与她亲近。
  只是看皇上对大阿哥的态度,似乎并没有牵连到他身上。
  这样惠妃也就满足了,她宁愿皇上有什么不满都算在她身上,也不要冷落大阿哥。
  她心平气和道:“臣妾做事不及勤妃妹妹妥帖,况且皇上和勤妃妹妹相处的时间最多,她自然懂得皇上的心意。这件事派勤妃去办,自然也免去皇上多少麻烦。”
  惠妃今日的衣着打扮也朴素得很,想是不愿扎佟贵妃的眼。
  佟贵妃听她这样回答,似乎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还是要刻薄她几句。
  “知道自己不妥帖,也该学着些。难道你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比不上勤妃这样十来岁的女孩儿?叫你学办事,可不是叫你学穿衣,也像定常在这样轻狂。”
  佟贵妃这一番话骂了四个人,倒叫陈文心好笑起来。
  她骂惠妃三十多岁了还不妥帖,难道忘了她自己也三十岁了?
  又说惠妃穿着素净是学陈文心的打扮,和定常在一样轻狂。
  定常在学陈文心的打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满宫里皆知,这个时候无缘无故被她拎出来骂了一句。
  说定常在学陈文心是轻狂,只怕话里也有说陈文心轻狂的意思。
  这倒好笑了,惠妃有心避让,所以穿得简素一些。
  若是穿红着绿的,又怕抢了佟贵妃的风头。
  怎么现在穿得简素,还要挨句轻狂的骂?
  也不知道佟贵妃有没有意识到,她骂了自己。
  惠妃被这样当众羞辱,顿时面上一红,一张脸没处搁。
  她这样的年纪和位分,哪怕皇上对她有什么不满,也不会当众这样骂她。
  佟贵妃竟然说出这样的恶语来,当真连自己的脸面也不要了吗?
  陈文心淡淡一笑,“我年轻不懂事,如今跟娘娘们学着办事罢了。贵妃娘娘也别提年纪,若提年纪,恕我说句不好听的,在座各位谁比我年轻呢?”
  她拿年纪说事,佟贵妃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方才的话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章贵人等听了这话,也明白了陈文心的意思,都有些好笑起来。
  佟贵妃冷哼一声道:“花无百日红,勤妃如今是嫔妃里头最年轻的。待明年选秀,新妹妹们进来,说年轻也就不年轻了。”
  她这话倒提醒了陈文心,她不年轻了,那就可以生孩子了。
  因此听佟贵妃此话倒不恼怒,只说:“借娘娘吉言,原是一直等着年纪大些,才敢生养的。先前年纪小,皇上说生养了难免对母体有害,故而不肯的。”
  她说的原是实话,这宫里的的众人也是知道的。
  她入宫的时候才十四岁,尚未成年。皇上怜惜她年少,故而不肯叫她怀胎。
  这件事向来是不对外避讳的,怕有人用陈文心不能生养的理由来攻击她。
  佟贵妃自然早也知道,只是一时情急没想到打了自己的脸。
  她在垂垂老去,而陈文心却是在等长大。
  这原不是一个级别上的争斗。
  她忽然感觉到恐惧,似乎预见自己的未来,必定是陈文心占了上风。
  陈文心淡然地回看她,眸中仿佛有一口古井,静不生波。
  一静对一动,佟贵妃无形之中,早就败下阵来了。
  她那蜡黄的脸面,隐约萦绕着黑气。
  也不知是常年在佛堂点香熏黑的,还是因为身子不好气色难看。
  厚厚的浓妆在她面部表情的变化中,簌簌地往下掉着粉。
  白的,红的,黛色的……
  她干枯的手从袖中伸出,端起了一盏茶。
  那袖子厚厚的好几层,看起来十分保暖。
  不过是初秋时节,她已经穿成这样了,看来是十分怕冷。
  她难以抑制地嘴唇颤了颤,唇妆因喝茶的动作掉得斑斑驳驳。
  “这回皇上祭祖,后宫姊妹里只带了勤妃一人。勤妃,你可要好好照顾皇上,时时劝皇上保重龙体。”
  “这是自然,多谢贵妃娘娘提醒。”
  陈文心笑若春花,带着无尽的生机和蓬勃朝气。

  ☆、第二百九十一章 草原会见

  第二百九十一章  草原会见
  九月下旬,圣驾再度启程,往科尔沁草原而去。
  祭祖是件盛事,就和历朝历代汉人的皇帝喜欢祭天一样,非国力强盛时期是不敢有此举的。
  皇上刚刚收复了台湾,这自然是一大伟业,祭祖之时也无愧于祖宗。
  陈文心欢喜的是,到盛京之前,还能到辽阔的科尔沁草原看看。
  “玄烨,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到京郊围猎的时候,你说要带我去看真正的大草原?”
  两人依偎在马车之中,陈文心透过车帘的缝隙看到外头的草原,不免欢喜。
  她便拉着皇上看,又说起了这话。
  皇上道:“如何不记得?那时念念还不会骑马呢,见着京郊那小草甸子,竟然也惊呼大。”
  皇上当时笑她没见过世面,说一定要找机会带她到蒙古看看,如今才算实现了。
  “咱们在科尔沁多住些时日,蒙古民风彪悍,咱们入乡随俗也不必过分拘礼。到时候咱们也骑着马追山羊追兔子去,好玩得很呢。”
  陈文心疑惑道:“不是要赶去盛京么?听说那里天气格外冷,咱们不趁这个时节快些去,在路上耽误什么工夫?”
  皇上一敲她脑瓜子,“你还真以为朕是为了去盛京祭祖吗?要去也挑个好时候。朕这趟出巡,就是拿祭祖做个借口。主要的,还是来瞧瞧蒙古这边的情况。”
  虽然皇上安插的探子多,但是有些事他还是得亲自看看,有些话也得亲自和那些蒙古首领说。
  “蒙古这个地方,赔进去咱们大清的多少公主。当然了,咱们大清先代,也娶了好几个蒙古皇后。这地儿野,人也野。三皇不管,五帝不治。”
  “还是祖宗高明,多少代的联姻,多少代的分化册封,才使蒙古有如今的臣服。明面上只是赔公主进去,实际上,更多的是银钱、粮食。”
  皇上望着远处苍茫的草原,不禁神思飞扬。
  陈文心点头道:“是啊,先祖英明。蒙古这块地方也大,分化了倒不怕,最怕的是统一起来。宋朝就是吃了这个亏,叫蒙古人入侵了中原。”
  皇上听这话不禁问道:“你是汉人,在你眼里,我们满人和蒙古人也没甚区别吧?”
  冷不防谈到了政治立场的问题,陈文心唬了一跳。
  “那不一样。蒙古是个蛮夷地方,茹毛饮血的。玄烨也看了那么多史书,元朝的时候百姓过的是什么日子?玄烨不曾让百姓过那样的日子,反而过得比明朝时还要富足。”
  “你若要拿大清和元朝相比,别说那些满洲大臣们不乐意,连我也不乐意了。”
  她心里默默地想,管你什么满族汉族蒙古族,几百年后都是中华民族。
  皇上听了这话也乐了,“你说的是。朕和那些蒙古首领可不一样,你瞧瞧朕,看起来和汉人哪有什么相异?”
  满人和汉人看起来原没有什么大的差别,蒙古人的差别大一些,皆因他们住毡帐、吃牛羊为主食的缘故。
  所以蒙古人显得格外壮实一些,和他们这些吃米面为主食的相比,粗犷许多。
  外加草原一望无际,日照充足。这些蒙古人都是放牧为生的,所以皮肤也比他们要黑一些。
  这样才导致了外貌差别。
  陈文心道:“咱们若是把个蒙古孩子带回京中去养,长大了还不是和京里的孩子一般么?说到底,无论满人汉人蒙古人,原是一家的。玄烨瞧瞧南怀仁,便知我这话不差。”
  她忽然提起了南怀仁这个洋鬼子,惹得皇上哈哈大笑。
  笑过后细细品她这话,倒也有味。
  满人汉人蒙古人,皆是黑发黑瞳,黄肤色。
  他点头道:“若往大了说,的确就是一家人。”
  “如今这三族之人的天下都是玄烨的,自然要往大了说。身为人君者,心怀广大善包容,才能使得大清的疆土广大。非但是疆土,也是人心呐。”
  “把汉人排除在外,皇上不过是满人的皇上。把汉人包容进来,皇上就是大清的皇上。再把蒙古人包容进来,大清江山只会更加广阔。”
  陈文心一时兴起,多说了两句。
  待她说完,才叫皇上笑吟吟地看着她,默不作声。
  她讪讪道:“是我多话了。玄烨都知道的,何必我多言。”
  “也不是白多话。”
  皇上把她搂到怀中,只道:“你是朕所见的,心怀最为宽广的女子。朕真是幸运,后宫选秀不容朕做主,没想到还能捡到一个你。”
  皇上不是什么不好女色的人,天下男子,谁不好女色?
  然而皇上此前常有这样的名声,若非是膝下有几个子嗣在,只怕都要有人怀疑皇上的性取向或是身体功能了。
  一则是因为他勤政,自他登基以来,大清内忧外患不断。
  他一心在政事上,因此在后宫女眷身上没放什么心思。
  二则那些女子都不是他真正喜欢的,所以心思也淡了。
  直到陈文心出现,这一切才发生改变。
  陈文心笑道:“玄烨忘了太皇太后?我难道比得上她老人家吗?”
  “皇祖母在政事上,眼光的确独到。她一手扶持了朕的皇阿玛,又一手扶持了朕。论对大清的功业,她自然居功至伟。”
  皇上话锋一转,“不过要论到眼界,想必你知道,太皇太后亲自下的旨意,裹小脚的女子不能踏进神武门。这是不愿汉人女子入宫为嫔妃的,怕乱了满人的血统。”
  若说怕汉人乱了满人的血统,太皇太后自己是蒙古人,不也乱了满人的血统了吗?
  想来,她是当蒙古是自己人,把汉人当做敌人了。
  陈文心不敢说太皇太后的不是,只好默不作声。
  皇上自然明白她的小心思,便笑道:“你有话说话,总归这里只咱们两个人。朕又不告诉旁人去,你还有什么话不敢说?”
  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那她也不顾忌了。
  “太皇太后视汉人为敌人,那是因为她随太祖入关,那时满人打汉人,抢中原的地盘呢。太皇太后这样想是没错的,只是后来该改改。
  “后来满人的皇上成了大清的皇上了,大清是满人和汉人共同组成的,汉人就不是敌人了。你瞧太皇太后待我这样好,想来她心里已经改了。”
  她笑道:“依我看啊,太皇太后还是最心怀宽广的。我能几岁,学了点什么就敢跟太皇太后比?只求神佛保佑太皇太后圣寿绵长,叫我多和她学学。”
  “你一向不信神佛的,怎么这会子说起神佛来了?”
  “我不信神佛,太皇太后信呀。神佛不保佑我这个门外人,还是要保佑太皇太后这个信徒的。”
  皇上不乐意了,“不许胡说,朕是天子,朕守着你。保管你和太皇太后一样,福寿绵长。”
  太皇太后已有七十多的春秋了,在这个时代算得是高寿了。
  “玄烨金口玉言,我必定高寿的,就是怕沾不上万岁的一点零头。哈哈哈!”
  两人笑作一团,笑声传到了马车外头去,跟在陈文义身边的余杰也忍不住笑起来。
  陈文义瞟了他一眼,他不知死活地把马赶上前了些,和陈文义搭话。
  “将军,你说皇上和娘娘说什么呢,这么好笑?”
  原先策马在陈文义身边的欧阳皎月闻言,夹进了马腹快步往前赶了一段,离他们俩远了些。
  “哎,她跑什么跑啊,好像有大虫追着他似的。”
  陈文义冷冷地看他,“哦,她可能是怕血溅到她身上吧。”
  话毕他一抬手,露出了袖中黑漆漆的枪管。
  余杰看着那枪管的两个幽深的黑洞,不禁咽了一口唾沫,讪讪地干笑了两声。
  “将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陈文义白了他一眼,见前方派去探路的侍卫回来报信,便没再理他。
  “将军,快到科尔沁王爷的大帐范围了。科尔沁王爷并各部落首领聚集在大帐之中,迎侯圣驾。”
  “一路上可曾见什么异常?”
  那侍卫答道:“未曾见什么异常。草原辽阔,若有异常,一览无余。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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