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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勤妃传-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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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商是微末小官,自古士农工商等级森严,商人毕竟微末。
  只是架不住人家家中富庶,到底不容轻看。
  卫常在最先觉出她这话来,“娘娘的意思是,皇上有意抬举定常在么?”
  “是啊,皇上已经透出了风声,到年关将近时就晋封定常在为贵人。我虽满心不乐意,也架不住皇上的心意如此。”
  她这时提起定常在要晋封这话,是为了把自己摘干净。
  说她不乐意定常在晋封,皇上还是执意要封,说明皇上封谁她根本做不了主。
  这样一来,卫常在等也不会得陇望蜀,期盼她在皇上面前说话给她们晋封了。
  毕竟先前卫常在和章贵人的事是有她手笔,但德嫔位分高,她想想应该也能知道,高位妃嫔晋封不易。
  她若想封妃,绝不是陈文心一句话就能决定的事情。
  她把自己摘干净了,总能避免一些嫌隙。
  众人听了这话倒罢了,又问起前话来,“娘娘说,怎样让章贵人不叫佟贵妃欺凌太过?”
  说到这话,陈文心便问德嫔道:“这事还得看姐姐的意思。如今四阿哥也搬到阿哥所去了,姐姐宫里配殿也空着。若是叫章贵人搬过去,如何?”
  章贵人欣喜道:“娘娘竟有法子让我挪去永和宫吗?”
  “挪不挪的,好歹先问了德嫔的意思,你忙什么?”
  陈文心嘲笑着她,章贵人自觉不好意思,只看着德嫔。
  德嫔道:“我自然没有不乐意的,只是挪宫可不是小事。若没有个旁的名目,伤着佟贵妃的颜面,只怕她不肯放人。”
  “我有法子,不会伤着她的颜面。既不让皇上为难,也能让她心甘情愿放人。”
  她话毕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没过几日,皇上又召见佟贵妃到乾清宫说话。
  “太皇太后年迈,身子越来越差了。朕听闻你让嫔妃们给太皇太后抄经祈福,这是好事。只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到底不见好。”
  佟贵妃让那些嫔妃抄经,说到底是惩戒她们、警醒她们的意思。
  只是打着一个替太皇太后祈福、替南边战事祈福的名义罢了。
  没想到还引来皇上的夸赞,让她受宠若惊。
  “太皇太后洪福齐天,定不会有事的。”
  皇上叹道:“话虽如此,朕只是疑心,太皇太后这病不见好,是不是有什么鬼祟?”
  这话让佟贵妃一时无言应答,没想到皇上紧接着又道:“还有你,朕离京往南边去的时候,见着你的热症比刚刚入宫的时候还严重了许多。这好端端的,许多年不发了,怎么突然发起来?”
  皇上说的也是佟贵妃所疑惑的,她又是信佛之人,听了这话自然也有些疑心。
  难道真是遇着什么鬼祟了?
  “皇上,臣妾的身子倒不值什么。太皇太后的身子,那可马虎不得。不如,请钦天监的大人瞧瞧?”
  皇上拊掌道:“正是这个道理。李德全,快去把钦天监正使叫来。”
  李德全答应着就出去了,皇上这里只和佟贵妃坐着喝茶说话,又说起她刚入宫时夏天发热症的情景。
  佟贵妃已经许久没和皇上这样亲近地闲话过了,不禁心中感慨。
  她又欢喜得很,仿佛回到二八年华,那种悸动欣然。
  皇上待她比从前亲近了许多,她能够感觉到。
  想来皇上年岁渐长,脱去了年少稚嫩,知道她的好处了?
  知道那些年轻的小嫔妃不过一时玩意,到底还是她这个旧人好。
  她心里想着,面上不禁露出了羞涩的模样。
  皇上瞧着她的样子,面上也带着笑,只是笑意达不到眼底。
  不一会儿,李德全领着人进来了,竟是南怀仁。
  “朕叫你领的是钦天监正使,你把他叫来做什么?”
  南怀仁是钦天监副使,他的西洋星象学皇上很是推崇。
  可他到底是个洋鬼子,哪里知道大清人是如何查探吉凶的呢?
  皇上摆了摆手,“南怀仁,朕没叫你,李德全老糊涂了把你领了来。”
  南怀仁没有退下,只是对皇上行礼请安,又拱手道:“皇上,李公公没有老糊涂,是正使在宫外还没赶来。李公公到了钦天监,奴才一问这事,正好我知道。所以毛遂自荐,自己跟着过来了。”
  皇上瞧了李德全一眼,李德全道:“回皇上,已派人去请正使了,只是还没这么快到。”
  皇上一向对南怀仁推崇,听他这样说,便死马当作活马医。
  “你既说知道,便说看看罢。”
  南怀仁拱手道:“是。”
  “奴才虽然是西洋人,来了大清这么些年,难道一点大清的天文学都没学会吗?何况西洋的星星、大清的星星,都是一样的星星。一通百通,奴才学的也不差。”
  南怀仁一本正经地说出这话,皇上便笑了,佟贵妃也跟着笑了。
  “谁听你耍贫嘴,你只正经说罢,太皇太后和佟贵妃的身子可有什么不利妨碍?”
  南怀仁道:“是有的。时移星易,这事在夏日之时奴才就有所怀疑,只是皇上不召见不敢乱说。”
  他这话对了佟贵妃的心意,“皇上,太皇太后的身子就是那个时候不适的,臣妾也是夏日之时格外不适。”
  皇上点点头,朝南怀仁道:“你继续说。”
  “太皇太后和贵妃娘娘,身为后宫之中位分最尊贵的女子,容易犯煞星也是寻常。以臣之见,正是生肖不利。敢问贵妃娘娘和太后属相?”
  佟贵妃达道:“太皇太后属猴,本宫属马。”
  “虎冲猴,鼠冲马。若在平时倒无妨,只是近几个月的星象正主后宫生肖不利。因此,奴才建议太皇太后把身边属虎的人先行趋避,贵妃娘娘也是一样。待这段时日过了,便无妨了。”
  佟贵妃听这话有理,不禁蹙了眉头。
  “本宫身边,章贵人便是属鼠的。”
  “既如此,就给章贵人挪个地方住着吧,也不必再到你身边去了。宫里德嫔的永和宫还空闲着,就让她到那里去。”
  皇上又吩咐李德全,“去太皇太后瞧瞧,凡是属虎的宫人,也叫他们退避了。若是太皇太后实在爱得紧的,便叫他们躲过这段时日再来服侍。”

  ☆、第二百八十七章 贺喜

  第二百八十七章 贺喜
  皇上的旨意一下,佟贵妃又是个最信这些的,忙不迭就让章贵人挪宫了。
  章贵人搬到了永和宫的西配殿,便是从前陈文心住过的地方。
  她几人也凑趣到章贵人那里贺她迁居之喜,陈文心是从未到承乾宫章贵人的住处去的,为的是避着佟贵妃。
  现下章贵人住到永和宫,永和宫主位是德嫔,日后就好走动了。
  章贵人对她是谢了又谢,“前些日子娘娘说能想到法子,没想到这样好又这样快。我原以为,不拘找个什么借口,佟贵妃总是要借故拖延的。”
  卫常在嘲讽道:“旁的事她自然是要拖延的,现如今是危害她身子的事情,她比你倒还忙。”
  众人都知道这个所谓的生肖不利定是陈文心的手笔,怎么可能她们刚刚商量要怎么帮章贵人,一回头章贵人就正好因为犯着佟贵妃被挪出来了呢?
  德嫔好奇道:“咱们几个自然知道这是假的,只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时三人都看向陈文心,她微微一笑,“其实也没什么难的,钦天监副使南怀仁,原是欠我一个人情。我如今因着这事,只叫他还我一个人情罢了。”
  要说她和南怀仁之间有什么交集,似乎也就是某年在梅园中南怀仁替她和皇上画了一副西洋画罢?
  那幅画至今还挂在乾清宫里,据说每日都由专人拂拭,唯恐落了尘。
  说到画……
  卫常在最是个心细如发的,她试探道:“难道,是那年的美人灯?”
  那年春节,内务府制的各色花灯中,有一种美人灯,上头画的女子和陈文心一模一样。
  内务府那头说是从钦天监学来的,洋鬼子的样式,不知道是陈文心的尊荣。
  皇上竟也不嫌避讳,只说好看,便命挂着不改了。
  卫常在一说到这里,德嫔和章贵人也想起来了,这才恍然大悟。
  陈文心轻描淡写,“那遭皇上也没动怒,还夸好看,所以也不曾追究他。如今算还了我的人情了,也就丢开手了。”
  其实事实远不止如此。
  南怀仁是个西洋人,在朝中可谓无根无基,无依无靠。
  他唯一的倚杖,就是皇上的宠信。
  因此,皇上想帮着谁,他自然也帮着谁。
  在自己和佟贵妃两者之中,南怀仁聪明得很,知道应该帮着谁。
  虽然佟贵妃的位分高一级,但是陈文心一直在晋升,佟贵妃却是从入宫以来就没有得到过晋位。
  甚至,皇上连个封号都吝惜给她。
  南怀仁当然看得出来,未来还很长,佟贵妃占不了多久的上风了。
  所以南怀仁可以用,只是不必在她们三人面前说起,就说成是还一个人情罢了。
  毕竟她不信任卫常在,也不敢保证和德嫔之间,日后不会因为利益关系产生冲突。
  章贵人欢喜道:“这实在太妙了,非但让我离了承乾宫,只怕再有什么抄经的事儿也避着我了。谁叫我和她属相冲呢,也不知我抄的经冲不冲她,哈哈哈。”
  众人闻言都笑了,陈文心细打量了一番西配殿,只觉这里和自己从前住过的模样还是一样的。
  想着又问德嫔,“如今四阿哥住到阿哥所去了,你可有常常去看他么?”
  “又看什么?他既到阿哥所去了,自然要好好读书是正经。”
  德嫔回答得干脆,想来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陈文心不禁内心翻了个白眼,难道好好读书去就不需要额娘疼了吗?
  怎么这两年下来,冷眼瞧着四阿哥和德嫔之间,还是有些隔阂。
  不像亲生母子,倒像搭伙过日子的。
  如今四阿哥搬去阿哥所了,这搭伙也散了。
  “罢了,我过几日再去阿哥所给他们讲课的时候,再替你看他吧。”
  从前她教过德嫔,说四阿哥喜欢吃甜食,叫她时常做些给他吃。
  现今四阿哥住到了阿哥所,也没听说她派人送吃的喝的什么去。
  佟贵妃还三天两头送点心衣裳的给太子呢,德嫔这亲生的额娘,反而不会表达对四阿哥的关心了。
  “你那边五阿哥怎么样?”
  德嫔提起五阿哥,她脑子里便浮现出五阿哥流着口水憨笑的模样。
  她不禁莞尔,“五阿哥如今走路稳当了,会说的话也多了。等他再大一点,也放他去和哥哥们玩去。”
  说到五阿哥,又让人想到了比五阿哥小不了几个月的六阿哥和七阿哥。
  那原是已故的玉常在“得宠”的时候出的事情,不然皇上哪只眼睛看得上那些没名头的人?
  “可伤六阿哥早夭了,将来只能瞧七阿哥给五阿哥作伴了。”
  五阿哥和四阿哥的年纪差距就大些,这中间原还有个德嫔的七公主,只是七公主也早夭了。
  德嫔说起这话来,难免伤感到自己身上。
  陈文心连忙拿话掩过去,“今儿来也为的给章贵人贺喜,也为的给你们辞行呢。前次说的回盛京的事儿,皇上那边已经定准了。”
  章贵人道:“如今天儿要冷下来了,这时节怎么倒往北边跑?”
  “你们不知道,老祖宗的规矩,是不走回关路。皇上要回盛京祭祖,是要绕道科尔沁的。”
  当年满清打入中原的时候,便是从山海关进来的。
  因此有个忌讳,回盛京不能再从山海关走,显得像是战败而归似的。
  所以要从科尔沁绕道走,皇上正好想去科尔沁见见诸位蒙古首领。
  “草原上秋天的气候也怪。白日是最温暖的,太阳高照。正适宜围猎,放马。到了夜里,冷风比京里好大,只好不出去便是。”
  陈文心这么一解释就通了,德嫔见问,“什么时候走?”
  “皇上的性子你们还不知道的?说风就是雨,想到什么就要马上做了。”
  说到皇上的性子,众人又笑了一回。
  卫常在道:“少不得,这回还是只带娘娘去吗?”
  皇上从金陵南巡刚归,不仅带去了定常在,还要给她晋位份。
  卫常在心里打紧的不自在,她也希望自己能够跟着皇上出巡一回。
  就算她不能去,也不能让定氏那小蹄子占了风头。
  皇上是一时一刻离不开陈文心的,先前因着已故的玉常在而冷落她,后来宫里的人都说那玉常在妖异。
  若不是有些什么妖术迷住了皇上,皇上怎么会舍了个天仙不要,一心都在她身上了呢?
  皇上也没禁着这些私底下的议论,这是好话,只把陈文心说成他身边名正言顺的存在。
  卫常在这话里有些醋劲,陈文心又用淡话搪塞了过去。
  “究竟连我去不去也不知,只是猜测罢了。旁的人,我就更猜不到了。就像去金陵那回,谁能想到皇上要带定常在去呢?”
  她在别的嫔妃面前,总是尽量撇清自己和皇上之间的关系,显得皇上并没有那么信任她的样子。
  虽然她们是为了共同利益站在一起的,难保女子的嫉妒心作祟,就会反目。
  她在后宫之中可谓是一枝独秀,这样扎眼,总得防着些。
  众人听了这话也罢了,倒是章贵人没心没肺地说了一句。
  “若是娘娘也不去,就不必担心皇上一走,佟贵妃又生什么事儿了。”
  如今惠妃被打压,协理后宫的名头也就空了。
  满宫里要说对佟贵妃起到一点威胁作用的,也就是陈文心一个了。
  她到底深得皇上的宠爱,又有子、有权还有强大的母家。
  佟贵妃再大胆,也得给她几分面上薄面。
  陈文心把眉一挑,“你如今还怕什么事儿?她远着你还来不及呢。”
  众人又说笑了一回,直到用午膳的时辰,才各自散了。
  德嫔就住在永和宫的正殿,因而是陈文心和卫常在一起走到了宫外。
  “卫常在,我有句话儿和你说。”
  卫常在一听有些惊讶,什么话儿要避着德嫔和章贵人才能跟她说呢?
  “嫔妾听娘娘示下。”
  “我这两日身上不好,皇上要翻你的牌子了,好生准备着吧。”
  身上不好是句委婉的话,其实就是来葵水了。
  卫常在猛然抬起头来,那张一向很能克制表情的面孔显得格外欢喜。
  她想抬位分是极难的,出身太低,熬到和德嫔她们一样的年纪了,才是个常在。
  想求宠爱更是奢望了,论年纪她已经不小了,论姿容也绝敌不过陈文心。
  现在她唯一能求的,也就是个孩子罢了。
  陈文心的话正好落到了卫常在的心坎里,想来是她自己这两日不能侍寝,所以向皇上举荐了自己吧?
  她忙和陈文心道谢,“娘娘这样体贴照顾嫔妾,嫔妾必当忠心耿耿,唯娘娘马首是瞻。”
  卫常在的忠心耿耿,她早已领教过了。
  不是唯自己马首是瞻,而是见风使舵。
  好在她也不曾做过什么伤及自己的事儿,只是从前自己失宠的时候冷漠了些罢了。
  不能引为朋友,偶尔给点小恩小惠拉拢着也就罢了。
  她面上还只是笑着,道:“何必如此客气,咱们现是一条船上的,还分什么彼此呢。”
  卫常在喜不自胜,又表了一番忠心,方才行礼告辞。

  ☆、第二百八十八章 哄骗佟贵妃

  第二百八十八章 哄骗佟贵妃
  皇上的行事果决是出了名的,未及几日,回盛京祭祖的事儿就明旨下去了。
  这一回,皇上不但要带了那些心腹的大臣,还要带许多满洲的老臣。
  那些老臣们接到旨意自然欢喜,皇上也借机施一回恩。
  况且毕竟是祭祖,带一大堆汉臣去意思就不太对了。
  皇上让陈文义带领侍卫,把佟国维打发去了西北,倒带上了纳兰明珠和纳兰容若父子。
  朝中留下陈希亥主持,太子学习。
  只处理寻常政事,大事一律快马送到皇上面前处理。
  陈希亥如今在朝中人缘极好,这种好不是威权压来的,或是结党拉来的。
  他原是个清正端方之人,又懂得中庸之道,不会用自己的清正来刺着别人。
  这一点倒是向清远这样的人,该向他好好学些。
  自然,也因为他的地位不凡,如今上赶着巴结的人数不胜数。
  皇上把他留在京中主持朝政,想来朝堂上并不会有什么反对的力量。
  满洲老臣那些顽固分子都被皇上带走了,剩下那些汉臣们可不乐意以陈希亥为首么?
  太子不为别的,就算为着他是陈文心的父亲,也会听他的话的。
  他疑心的是,皇上为什么又要带大阿哥回盛京祭祖?
  自己是太子,留在京中学习政事,已经隐隐有监国的意思了。
  这是理所应当的,储君之责。
  可大阿哥凭什么次次都能陪着皇上出巡?
  金陵那一次若说是偶然,现在又来一次,不得不令人悬心。
  非但太子悬心,就连佟贵妃也是一样悬心。
  因为皇上连祭祖这样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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