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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勤妃传-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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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嬷嬷布满老茧的手略显得粗糙,擦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感到别样的亲切。
  那是,记忆里的手。
  “大嬷嬷。”
  佟贵妃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她觉得皮肤上的凉意渗透进了心里,那股火彻底被压了下去。
  “主子,您吩咐。”
  大嬷嬷擦完薄荷油,恭恭敬敬地侍立在旁。
  “你以后,就回到我屋子里伺候吧。”
  佟贵妃这一句话,等于是一道恢复大嬷嬷身份的旨意。
  有她这句话,从此以后大嬷嬷在佟贵妃身边,仍然是一把手。
  那些黄毛丫头,谁能斗得过她?
  她嘴角勾起一丝阴险的笑意,转瞬即逝,换上了感恩戴德的眼神。
  “老奴……谢主子恩典。”

  ☆、第二百七十章 二度南巡

  第二百七十章 二度南巡
  这一夜,佟贵妃和大嬷嬷聊了许多。
  每当她肌肤上薄荷油的凉意减少些,她就会让大嬷嬷继续给她擦身。
  只有这样不断地叠加薄荷油,她才觉着舒服些。
  大嬷嬷一直守在她床边,让佟贵妃回想起了她的好,忘了她的背主。
  “大嬷嬷,这回本宫的寿宴,我想办得隆重些。”
  看皇上的意思,她寿辰的时候,圣驾应该是还在畅春园的。
  那么她的寿辰,自然要在畅春园中办。
  内务府拨的那些份例银子根本不够,她决定把自己的银子再投入些,务必办得风风光光。
  要让勤妃、惠妃等人知道,这个后宫,到底谁为尊。
  大嬷嬷惊讶道:“主子,如今上至皇上和太皇太后,下至朝臣,个个都在俭省来讨好皇上呢。这个时候,您不宜大肆操办寿宴啊。”
  佟贵妃点点头,“是我病糊涂了。”
  的确,现在这个时候,就算不俭省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挥霍。
  叫皇上看见了,更要不喜欢她了。
  这寿宴的规模办得普通些倒也不打紧,要敲打那些个人才是要紧的。
  “主子糊涂了,老奴可得警醒些,不能让主子踏错。”
  大嬷嬷嘴上这样说着,显得虔诚无比。
  她何尝是好心提醒?
  只是佟贵妃现在糊涂,真要操办起来,总会有人提醒她的。
  那倒不如她来提醒,倒显得她是个忠仆。
  果然,佟贵妃显得十分受用,“是我从前看错了,嬷嬷大小照顾我到大,自然能时时提醒我。”
  她深感自己从前是看错了,大嬷嬷不就是贪财了些吗?
  那她就多给大嬷嬷些银钱就是了,何必为了这个让那些小宫女作践了大嬷嬷?
  她毕竟是从小带大自己的嬷嬷,胜似亲人。
  大嬷嬷笑得温厚,“老奴有错,主子惩罚是应该的。如今主子不弃,老奴给主子磕头了。”
  她说着就要磕下头去,佟贵妃阻拦着她,“嬷嬷别这样客气了。”
  这宫里多少勾心斗角,谁都没有自家带来的人可靠。
  她身边所能倚仗的,也就是大嬷嬷罢了。
  “主子的意思,是想借着寿宴,来震慑什么人吗?”
  佟贵妃一听,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容。
  大嬷嬷毕竟伺候了她几十年,最了解她的心意。
  “是啊,我已经在宫里沉寂了许久了。这宫里的戏台上,勤妃和惠妃也算唱得够久了。”
  她若登场,必要她们,再也没戏唱。
  大嬷嬷有心想探听佟贵妃的计划,只是自己刚刚恢复在她心中的信任,现在再探听什么,怕是会让佟贵妃再度怀疑她。
  因此她只笑着不开口,佟贵妃若是想告诉她,必然会自己开口。
  若是不想,她贸然开口只会惹来怀疑。
  果然,佟贵妃什么也没有说。
  沉默了一会儿,佟贵妃打了一个呵欠,“嬷嬷,再给我擦一遍,我要就寝了。”
  已经熬到很晚了,想来这个时候再擦一遍薄荷油,她今晚是能睡个好觉了。
  “是。”
  大嬷嬷有些失望,她用力地将那个小瓷瓶瓶口开启,在粗糙的手掌上倒了一大滩。
  而后她两手交叠,用力地揉搓起那些草绿色的油膏。
  空气中散发出薄荷的清新气味,佟贵妃平躺在床上,满意地闭上了眼。
  佟贵妃的寿宴筹备得轰轰烈烈的同时,福建的紧急军情再度传来。
  听闻有军情传来,在念心园中喝茶的陈希亥和纳兰明珠皆是一惊,同时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快快,快去见驾。”
  皇上接到军报,是一定要和这些大臣们商量的。
  两人为首,戴上顶戴就忙着往通向畅春园那道角门走去,身后还跟着呼啦啦一大串的大臣。
  众人心中都有些忐忑,满八旗水师也撤了,索额图也赋闲在家了,浙江总督也斩了……
  这福建水师再不报捷,皇上的面子可往哪儿搁啊?
  皇上的面子倒罢了,这收复台湾投入的这么多银子和粮草,岂不都打了水漂?
  “陈兄,你看,这回是报捷还是报败啊?”
  纳兰明珠边走,随口边问了陈希亥一句。
  “报捷。”
  陈希亥没有犹豫,眼睛直视前方,只是赶路。
  “你怎么这么肯定?”
  这下轮到纳兰明珠不淡定了。
  其实很简单,就是陈文心在他面前提过一次。
  说是施琅和姚启圣只要没人干扰,一定能够打败台湾水师。
  陈文心说起来的时候比他还要淡定,他当时也觉得莫名其妙。
  但不知怎么的,纳兰明珠这么一问,他就下意识地这么回答了。
  “随口胡说的,进去见了皇上就知道了。”他随口搪塞了一句。
  果然,一进畅春园的正殿,就看到皇上高坐上首面上带笑。
  “诸位爱卿免礼,哈哈哈。”
  皇上亲自从上头走下来,手里拿着捷报递给他们,“你们瞧瞧,瞧瞧。福建水师在澎湖暗礁设伏,击沉了台湾水师十九艘舰艇。”
  “微臣恭喜皇上,这是皇上福泽深厚,天佑大清啊!”
  众臣的面上也染上了喜气,纷纷和皇上道喜。
  “哈哈哈,好个施琅,好个姚启圣!”
  他细细看过奏报,当看到施琅设计的那一部分时,几乎身临其境。
  这等完美无缺的计策,非是海上常胜将军难以想出。
  等他看完了捷报,才发现有些古怪。
  这战事描述得,就跟陈文心和他说的那些话本子故事一样,绘声绘色的。
  再仔细一看落款,姚启圣。
  这个老匹夫,敢情是在捷报上说书呢?
  皇上心里高兴,自然不和他计较。况且写得实在是好,将当时的场面描述得十分仔细。
  皇上怎么看怎么欢喜,施琅这样的大将,先前替台湾水师卖命,怪不得福建只有挨打的份!
  也亏得姚启圣慧眼识人,把他举荐上来做福建水师总督。
  “皇上,这捷报上说,台湾水师经此一役溃不成军,当背水一战。只怕要彻底打败他们收回台湾岛,还需要一场硬仗。”
  旁人接过那捷报就是看看大捷两个字罢了,陈希亥实诚,把里头的内容都看了一遍。
  他原是读书人,一目十行不成问题,故而看得也快。
  皇上大喜之下,乍一听他这话,也陷入了思考之中。
  众臣面面相觑,陈希亥做到如今的地位,怎么还这样不会说话?
  皇上现在高兴得很,他们只需说些附和的话让皇上高兴,不就得了?
  他竟然傻到扫皇上的兴,说什么还会有一场硬仗。
  没想到皇上并未生气,他认真地思考了陈希亥的话,点头道:“陈卿所言正是,区区小胜,是朕太骄傲了。”
  陈希亥拱手道:“皇上并非骄傲,而是一心系于军民,与军民同喜。想来现在福建那边,军中定然在庆功呢。”
  他这样一说,皇上就更加警惕了,“朕会回函赞许他们,不过不能让他们过分骄傲。胜不骄败不馁,争取一鼓作气收回台湾!”
  陈希亥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皇上现在在兴头上,没人敢劝诫他。
  纳兰明珠身居高位,但他一向是符合皇上的心意的,也不会劝阻皇上。
  只能他来开口,让皇上收起一次战胜的骄傲心态。
  毕竟在这场战争之中,胜一次,十次,都没有用。
  只有真正收回了台湾,才算真正的胜利。
  既然皇上领会到了这个意思,他便不再开口了,他说的一句够多了。
  众臣一看,这个陈希亥说的话可不好听,皇上怎么还一副很受教的模样?
  一点都没有嫌弃陈希亥啊……
  这不禁让底下某些大臣欲哭无泪。
  怎么他说难听话皇上就引为良言,他们要是说难听话,皇上肯定就恼了。
  纳兰明珠也悄悄看了陈希亥一眼,眼中含着赞许和忌惮。
  从前陈希亥还是一个寻常的一等侍卫的时候,不过是负责守卫太和殿的一个侍卫头子罢了。
  这宫里的一等侍卫也多,他更像是领了一个闲职,根本都没有资格站在朝堂上说话。
  这回皇上晋升他为领御前侍卫,纳兰明珠才和他有了接触,知道此人也是个读书人。
  还是个聪明的读书人。
  他在皇上跟前很少开口,但一开口,绝对是值得皇上认真思考的话。
  他的言行看起来全凭本心,似乎谁也不为,只为了江山社稷。
  江山社稷?
  可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纳兰明珠的眼微微眯起,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只听皇上道:“朕决定再度南巡,到金陵去,到离福建更近的地方去!”
  他迫不及待,他无法继续安居紫禁城中等消息。
  若非福建太过遥远,他真是恨不得直接南巡巡到福建去,去亲眼看看台湾。
  那是大清的宝岛啊!
  “这回就不微服私访了,朕多带些人去。明珠和佟国维留在京中,处理政事,陈希亥随驾护卫。”
  皇上都已经把谁去谁留安排好了,想来他一接到这份捷报,心里就有数了吧?
  他毕竟是个青年人,这样热血沸腾,一心为国,旁人哪里还能阻止得住?
  先前皇上南巡是微服私访,遇到了一次刺客,幸而逢凶化吉。
  好在这回皇上说要多带些人,那就无妨了。
  众臣纷纷拱手听命,“是,皇上。”

  ☆、第二百七十一章 定氏母家

  第二百七十一章 定氏母家
  皇上说南巡就南巡,倒把佟贵妃寿辰的事情打乱了。
  若皇上在园中,她大肆操办还有个理由。
  可是皇上不在宫中了,并且还会带走一部分的嫔妃,这个寿辰也热闹不起来了。
  “玄烨这回打算带谁去?我听说你把我父亲都带上啦。”
  陈文心随口问着皇上,这回的南巡可不比上回轻车简从,想来要带的人多些。
  “你父亲,还有兰襄和容若,王熙和黄机他们几个大学士。”
  皇上看了她一眼,“朕想给你透口气,这回要把定常在也带上。”
  “带她做什么?”
  皇上带章贵人或者德嫔荣嫔她们,她都还可理解。
  怎么会想带定常在呢?
  她惊讶道:“难道你这回不带我去了?”
  皇上见她紧张的小模样楚楚动人,笑道:“不带一兵一卒,也不能不带念念啊。”
  “只不过你如今位分尊贵,朕带个小嫔妃伺候你,原也应该。”
  若说带一二位分低的妃嫔伺候着,那也说得过去。只是,皇上绝不会天真到认为定常在可以伺候她。
  一则她们两的关系普通,毫无交集。
  二则定常在在宫里位分不高,她的母家却极其富庶,是负责采买的皇商。
  她自己都把自己当成公主一样养着,谁能承望她伺候?
  不过说到定常在的母家,陈文心倒是想明白了点什么。
  “莫非,玄烨想拿定氏的母家做些文章吗?”
  见她这样机敏,皇上忍不住大笑,“你呀你呀,也和朕一样掉进钱眼里了?”
  为了筹备军银,他们两算是把前朝后宫都搜刮了一遍。
  现在一想到谁富庶,好像就盼着从他身上刮下点银子似的。
  陈文心先前嘲笑皇上是掉进钱眼里了,现在也被他反过来嘲笑了一回。
  一看皇上这神情,她就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就我们两个吗?”
  她的意思是,嫔妃里就带她和定常在吗?
  皇上点点头,“念念是定要去的,定常在朕有用。别的嫔妃就不带了,朕出巡是为了战事,带一大堆嫔妃多不雅。”
  “不过这回,朕打算把大阿哥带上。”
  先前惠妃交联朝臣,使人上书请求皇上立大阿哥为太子之后,皇上对惠妃母子便疏远了些。
  再到索额图下台,太子也受到了些牵连。
  皇上对四阿哥倒是亲近了许多,不过这些疏远和亲近,说到底不过是为了局势。
  这些孩子终究是皇上的亲儿子,那份父子之情是割舍不了的。
  如今索额图的事情还没平息,从三阿哥往下兴许皇上嫌年纪不够,因此只带大阿哥。
  或许也有安抚大阿哥的意思,亦或者是用完四阿哥,再用大阿哥敲打太子一番。
  抛开这些原因不谈,陈文心道:“大阿哥长大了,多跟着他皇阿玛看看大清的河山,也是好的。”
  皇上像大阿哥这个年纪,都登基许多年了。
  “是啊。只是可惜台湾太远,不然朕真想亲自去看看。”
  “有什么远的?”
  陈文心笑道:“等日后海疆平静了,大清的海上水师无人能敌。咱们就去台湾,去看看宝岛。”
  皇上喜欢这句海疆平静,大清的海上水师无人能敌。
  听得他一颗心热血澎湃。
  如果真有那一日,他何尝不想亲自去看看呢?
  “好,朕答应你。有生之年,朕一定带你去看看宝岛。”
  “不过现在嘛,咱们可以先去看看金陵。”
  金陵即是后世所称的南京,也叫做石头城。
  那是六朝古都,巍巍皇城,令人心驰神往。
  刘禹锡有一首诗就叫做石头城:
  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
  何等苍茫寂寞。
  等她到了金陵方知,这是个和京城有别样热闹的所在。
  圣驾在金陵城外受到百官迎接,较之第一次南巡,显得格外壮观。
  毕竟这出巡的消息七月初就传下来了,圣驾是七月中旬离京,八月才到的金陵。
  一路时而乘龙船,时而走陆路,变换着用最快捷的方式。
  皇上感慨万千,说是南边的水道比第一次南巡的时候好了许多,看来靳辅治河的确是有很大的成效。
  为首的是两江总督于成龙,这个两江总督是皇上去岁南巡之后亲自点任的,倒是个有功勋的封疆大吏。
  “微臣于成龙,领众臣叩请皇上圣安,请勤妃娘娘金安。”
  李德全在皇上仪仗之前,高呼一声,“免。”
  皇上在龙撵之上,打量于成龙等人的模样,笑道:“朕去岁路过金陵,未曾游幸。今当一游,就由爱卿引导吧。”
  于成龙不过三十来许,看起来面相端方,身上的官服也是半新不旧。
  不仅是他,他身后挤挤挨挨的臣子中,也没有谁格外光鲜亮丽,脑满肠肥的。
  这让皇上看了甚是喜欢。
  “是。行宫已布置妥当,恭迎皇上和娘娘下榻。皇上一路风尘仆仆,请先入行宫歇息。”
  皇上点点头,李德全放下龙撵的轿帘。
  前头的官员有序地从中间向两边避让,待皇上的仪杖过去,身后紧跟着的是陈文心的妃位仪杖。
  众人皆知这里头坐着的是勤妃,皇上最为宠信的一个妃子。
  后头便是定常在和京中随驾而出的官员们的轿撵。
  站在接驾官员中靠后的一人抬起头来,他头戴寻常的砗磲顶戴,眼神却格外殷勤。
  待看到妃位的鹅黄仪杖之后跟着的一顶小轿,他心里才安心了些。
  那里头坐的,想来就是定常在了。
  他身旁一个大人揶揄道:“怎么,定兄还怕常在跟丢了不成?”
  瞧定金那副蝎蝎螫螫的样子,可真是小家子气。
  不过是靠着家中祖上经商挣下来的家底,他一个浑身铜臭的人,也配借个皇商的名义头戴六品砗磲?
  呸。
  然而架不住他家中积富,这位开口的大人也不敢太过轻浮。
  “你就放心吧,常在娘娘可不就在那顶轿子里?”
  那轿子不如妃位仪杖那么华丽,但一看便是内宫的制造,和大臣们的轿撵不同。
  况且是紧跟在陈文心的仪杖之后的,除了定常在还有谁?
  定金哼了一声,他自己早就找到了,还需要你来多嘴?
  “不劳大人费心,我眼睛还没花呢。”
  那个开口的大人讨了个没趣,便讪讪地挪开了眼。
  与此同时,定常在轿中的贴身宫女也看见了定金,欢欣道:“主子,老爷在外头呢!”
  旁的官员都低眉颔首,只有定金在朝她们这边张望,所以一眼就被看出来了。
  “是吗?我父亲?”
  定家是皇商,说白了就是倒卖江南的这些丝织品等,到京城甚至更远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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