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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勤妃传-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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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流传过一首陈文义兄妹和纳兰容若兄妹,还有向明五人的联句诗。
从那诗的口气评去,倒是陈文义、陈文心和纳兰容若三人不相上下。
一贯有才女之称的纳兰玉露,倒是落了第。
陈文心不禁指尖微颤,她想过这些千金小姐会竞相出价的场面,没想到会有这么高的数目报出来。
五百二十两!
这可抵得上一个朝廷大员一年的俸禄了。
她自然知道纳兰玉露这所谓的卖诗钱有水分,哪怕是她哥哥纳兰容若,也不可能靠卖诗得到这么多钱。
这不过是她为了表示自己这钱来的清雅,不比其他小姐是问家里要来的罢了。
兴许还有想多捐些银子,又在意自己的名誉,生怕旁人说她没脸没皮花那么多银子来讨好陈文义吧?
故此弄出这么个噱头。
不管是为什么,陈文心才不会跟钱过不去。
她面露笑意,仿佛一上午在这宴会上端着假笑的疲惫都散去了。
“既如此,本宫便替二哥,多谢各位小姐的美意了。本宫已命白露把各位的名字都记录在册,二哥会看到诸位的心意的。”
这话一则是给她们尝个甜头,让她们知道这些付出是值得的,陈文义将会看到她们的名字。
二则也是表示,你们说捐银的数目我可都记住了,别想耍赖啊。
“好了,请诸位随本宫一道去用午膳吧。”
☆、第二百六十一章 数银子
第二百六十一章 数银子
众人随同陈文心一起在念心园用了午膳,膳毕略歇了歇,就各自散了。
到了下午,各家送银子来的人络绎不绝。
起先门房的家仆还一个一个进来禀告,后来人实在来的太多了,他们索性就放在门房里隔半个时辰再送进去一次。
陈文心派小桌子和白露接受这些银钱,自己便回观澜榭美美地歇了一个午觉。
到午后睡醒,便看见外头的圆桌上堆着小山一般的银子。
她身居高位久了,多少珍贵的金银珠宝也看得多了,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堆在面前。
她眼前一亮,不等白露上前伺候,自己穿着寝衣就走过来了。
“好多银子啊……”
见她一副财迷的样儿,白露笑着呈上一份单子。
“主子,这是门房那边记录的各家送银的数目。方才趁着主子歇晌,我把这份记录和上午记录的对比了一下。不仅没有少的,还多了呢。”
陈文心接过那单子一看,白露把两份记录整合了起来。
黑色大字是念心园门房那边专人写的,后头跟着小字,是白露标出了有出入的数目。
她细细看去,也有说要捐二百两,实际上送了三百两来的。
也有说捐三百两,实际上捐了三百五十两的。
只有多的,还真没有少的。
她用手指着上头的几个名字,“这几家官职显赫,想来是回家和家中大人一商量。觉得数目太低不好看,配不上官职吧。”
比如说一个员外郎家的小姐捐三百两,你一个正经尚书家的小姐才捐二百两,那自然不好看了。
“还有这几个。”
她点了点另外几个名字,道:“这几个小姐开口得早,说的数目也小些。后来数目攀比上去了,她们只好多添些才能不输给旁人。”
白露点头道:“主子你看,这位就是跳惊鸿照影舞的王小姐,她捐了足足四百五十两呢。”
把舞跳成那样,陈文心不仅没嘲笑她,还赏她点心。
想来她心中感激,所以不肯吝惜银子。
“还有这位,夸主子贤德主子很是喜欢的那位张小姐。”
白露在那单子上点了点,上头记录着这位钮祜禄小姐也捐了三百两。
“这也算多了,她家中不过是一个阿玛领着二等侍卫的衔。好在她出身满洲大姓,才能有这么些银钱。”
满人做个二等侍卫,自然和当初陈希亥的二等侍卫不同。
满人原就有份例的银子和粮米,就算不当差也不愁吃不愁穿。
他又不会像陈希亥当初那样要讨好那些满人上级,花大把的银钱贿赂他们,才能谋求安生度日。
这要是换成当初的陈文心来参加这场游园宴会,怕是只能拿出三两银子吧?
她想到这里,问白露道:“你命小桌子去细细访查,若有些大人为官清廉,家中较为贫寒的。这些人家的小姐,就把银子给她退回去吧。”
虽要为了鸟枪队筹银子造枪,也不能让不富裕的人家花这么大一笔钱来买个面子。
指不定有些小姐是怎样在家哭天抹泪,逼着家中长辈非要拿出这笔银子来呢。
白露道:“主子请的这些小姐非富即贵,并没有家境贫寒到少了这笔银子就过不下去的。”
“虽说如此,还是细细查访一番妥当。我原意是劫富济贫,可不是劫贫济贫啊。若有些不宽裕的人家,退回一二百两银子也好。”
陈文心自己就是从这样的家庭中出来的,若非穷到这个地步,陈希亥也绝不会舍得把十四岁的女儿送进宫。
推己及人,她总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也强逼着这样的人家捐出了大笔银钱。
那就太造孽了。
“是,主子放心,奴婢这就去告诉小桌子。”
白露深知她心善,哪里敢拖延,忙走出去找小桌子。
待小桌子去后,她又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只听得里头丁零当啷的声音响着,似乎是在收拾什么。
不一会儿,白露抱着一个木匣子便往陈文心的寝室走去。
陈文心见着白露抱来一个匣子,放到了堆放银子的那张圆桌上,打开来道:“主子,这是奴婢的一点心意。自然比不上那些千金小姐们,好歹是一番心意。”
陈文心往匣子里看去,那里头也有大块的银锭子,也有小块的碎银子。
甚至还有些金银锞子,大小不一。
这一看就是白露存放体己钱的匣子,里头那些银钱也有她做宫女的份例银子,也有得其他主子赏赐的金银。
林林总总加起来,大约也有二三百两银子。
“主子赏赐的那些,奴婢不敢擅自拿出来,这些都是奴婢这些年做宫女存下来的。”
陈文心连那些家中经济不是很宽裕的千金小姐的银钱都不肯要,怎么会要白露的辛苦钱?
她合上了那个匣子,对白露严肃道:“你在宫里这么些年,就攒了这么些银钱。都捐出来了,日后怎么办?”
白露笑道:“奴婢在宫里吃穿用度都是赖着主子,比寻常的小妃嫔还要高贵些,哪里就饿着我了?况且主子一向赏赐我那么多东西,我都没拿出来呢。”
陈文心给的那些才是最为贵重的,就算她把银子都捐出去了,剩下那些也比寻常的大宫女阔绰得多。
陈文心固是不肯,“那不行。我再怎么想筹银子,也不能把主意打到你身上。”
在她看来,为奴为婢已经够苦了。这些宫女煎熬着熬到二十五岁放出宫,就靠这些银子过活了。
白露日后自然不会这么悲惨,陈文心会给她准备最丰厚的嫁妆,让她风风光光嫁到殷实的人家,不会让她受苦。
但万一呢?
万一她出了什么事,保不住白露怎么办?
她自己身上有些梯己,才能为自己多留一条路。
所以陈文心时常给她打赏,有时是金银珠宝,有些是奇巧首饰。
不仅是她,白霜她们几个也是一样,还有小桌子,富贵儿……
手中有钱,心里不慌,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想当初她刚刚成为常在的时候,攒着十几两银子都不肯乱花,就想着给家里寄回去。
那种因为贫穷而扣扣索索的模样多狼狈,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难为皇上不嫌弃她,还帮着她解决了家中的贫穷状况……
说曹操曹操到,陈文心刚想到皇上,他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了。
“朕一日没回来,这里就长出银山来啦?”
皇上的步子大,话音没落人已经进来了,径直坐在了陈文心身旁。
“哪里是长出来的,这可是我辛劳了一日筹回来的。皇上瞧瞧,一共有四万五千两还有余呢。”
她嗔道:“这么些银子白露还不足呢,非闹着要把她的私房银子也拿来。”
白露对陈文义的心意,皇上也略知一二。
他笑道:“朕在门外都听见了。白露毕竟是你调教出来的,自然和你是一条心。”
白露听皇上这话,还以为他会劝自家主子收下这银子。
没想到皇上话锋一转,“不过这银子捐不捐都一样,你日后出嫁,终归是你主子要办嫁妆的。她那时一看,你连点梯己银子都没有,还是要补上的。”
这话说得白露脸都羞红了,陈文心借机忙把那匣子往她手上一塞。
“你去罢,让我和皇上自在说话。”
她不由分说,便把白露赶了出去。
皇上把桌上的单子拿起来一看,在看到个别名字时,面色有些古怪。
“玄烨瞧这单子,有什么问题吗?”
皇上淡淡道:“朕没想到,有些大人在朝上跟朕哭穷,自家小姐竟然拿得出那么多梯己银子。”
虽然皇上也知道有些人是装穷,但看到这赤裸裸的打脸证据,还是有些不忿。
“想来有些小姐是心急,没和家中大人商量,就自己拿了银子送来了。这会子,指不定正在家中被训斥呢。”
陈文心这一个法子,不仅替鸟枪队筹集了造枪的经费,还让皇上看到了某些大臣的真面目。
这算得是意外之喜。
陈文心道:“我倒是怕有些大人家中不宽裕,拿出这些银子来妨碍生计。故而叫小桌子去调查调查,有些两袖清风的穷官儿家就把银子退回。”
皇上冷哼一声道:“能够到你跟前晃悠的这些人家,哪有不富裕的?要是不富裕,也没有余力每逢年节就给你和陈家送帖子送礼的。”
陈文心请的这些人就是常给她和陈家送礼贴的,这些人一看就是想和陈家交好的,并且有意于陈文义的。
否则陈文心也不会请她们。
皇上这样一说倒让她明白过来了,看来是她操心多余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果然
第二百六十二章 果然
次日,确认了没有贫穷的人家之后,陈文心便命人把这些银钱分装好,送了一部分去给陈文义。
那份名单自然也抄写了一份给陈文义,省得那些小姐们芳心旁落。
另一部分,她便交给了皇上处置。
鸟枪队的经费用不了这么多,剩下的交给皇上让他用到军费之中,才是物尽其用。
这一点她事先和陈文义商量过,陈文义也赞同她的做法,她便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再者,把那些银钱交给皇上,也好堵住一些人的嘴。
万一有人谗言说她借机敛财什么的,她这里把银钱充了国库,也能有话应对。
陈文义把那些银钱都用在了造枪之上,并且在兵部登记造册,确保没有藏私。
兵部的官员想做个不费钱的情面,便说要把先前陈文义自己投入的俸禄,退还给他。
反正现在造枪的钱也足够了,他自己那份拿回去也是应该的。
陈文义原不想要这个钱,只是他一个动用自己的俸禄充军饷,其他的武将该如何自处?
旁人不但不会说他清正廉明,反而会觉得因为他一个,坏了其他人的名声。
他原因年轻而使人不服,这样一来倒是树敌更多。
因此他便要了一部分自己投入的银钱,留下了一部分没要,只说是就当他和那些小姐们一样捐献的吧。
这事算是了结了,只是事后陈文心再扮成陈文礼去绿营练了一次枪,士兵们看她的眼光都不同了。
众人都听闻了勤妃娘娘是如何让那些小姐们主动捐献银钱的事情,知道了她的枪法准头。
再细细去打听一番,陈家的四公子如今才十二岁,哪里能有那么大?
那个所谓的陈文礼长得又和陈文义那么像,想来就是传闻中的勤妃娘娘了。
陈文心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因此后来再也没去绿营了。
反正她的枪法已经练习得很不错了,日后若是有机会去狩猎的时候,倒是可以在猎场上练练。
与此同时,收复台湾的战役局面渐渐好转。
皇上听取福建总督姚启圣的建议,用了一个台湾投降来的将领施琅来训练汉八旗水师。
这个施琅原先是跟着郑氏家族的,也是台湾水师中赫赫有名的一个人物。
他算是背叛了郑氏逃来福建的,因此有许多人诟病他变节,对他甚是不喜。
皇上也不喜欢这样的变节之臣,但是在姚启圣的主张之下,他还是同意了。
朝中的反对之声甚大,众臣原就担心汉八旗军集结在福建,会占地生叛。
现在再来一个变节的施琅,叫大臣们如何放心得下?
于是先前平定下来的话题再次热议,众大臣们纷纷上书皇上,是不是要再派满八旗军去看着?
那些满八旗军好不容易才撤回了,再提把他们放回去,皇上自然不肯。
若是先前满八旗水师还在福建的时候,这些大臣们固是不从,兴许皇上还没办法。
但现在撤都撤回来了,再想让他们去?
谈何容易。
皇上这一不理会,底下的小动作就多了起来。
这日皇上刚在正殿接见完大臣,不顾日头炎炎就回了观澜榭,一进门便大骂索额图。
陈文心忙迎出去一看,只见皇上一脑门的汗水,李德全等人都远远站在院子外头。
——皇上不许他们跟着。
白露见状也不敢留着,行了一个礼便退了出去。
陈文心忙给皇上先倒了一杯茶,取下衣襟上的帕子替他擦汗。
“有什么事好好说,何必气成这样?”
皇上也是火气旺得很,他虽当了二十多年的皇帝,毕竟才三十岁。
有时候难免沉不住气。
平时皇上跟大人们生了气,顶多回来骂骂李德全他们。
今儿想来是动了大气了,竟然把李德全他们都撇在了后头。
“叫朕怎么不生气?索额图这个老匹夫,朕立了太子,倒把他的心立大了!”
索额图是皇上名义上的岳丈,皇上就算不悦也从未这样骂过。
陈文心直觉此事不该她过问,她是该避避嫌的。
因而只顾着替皇上擦汗,在旁边给他打着扇子。
有些话若是他想说,他自然会说。
他若不想说,问了也是无益。
果然皇上也没在意她的沉默,径自说道:“朕今日接到了福建的奏折,浙江总督竟然横加干涉福建水师的演练。施琅是个汉人又是叛将,处处受浙江总督掣肘。”
浙江总督横加干预福建水师,怎么骂起了索额图来?
陈文心试探道:“这浙江总督,是索大人的人?”
皇上冷哼一声,“不是他这个当朝国丈撑腰,施琅和姚启圣两人,怎么会被制住呢?”
皇上先前册立了二阿哥为太子,又同时复位了佟贵妃,原是要给两族施恩。
没想到这恩过大,让索额图一下子飘飘然了起来,竟然敢把手伸到皇上最为关心的平台之战中。
他结党或是贪污,皇上都可以不管。
唯独此事涉及社稷安危,皇上不能不管。
“哼,个个都说早立国本。果然国本一立,这起子人的心思就活泛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他们就想着自己的权力不想着社稷吗?”
皇上气得狠狠抓起一只茶盏,高高举起,陈文心吓得脖子往后一缩。
那只茶盏几乎要被他的手劲捏碎,他的手上骨节发白,青筋暴起。
最后,他还是把茶盏放回了桌上。
“唉……”
这一声叹,不禁让陈文心觉得心酸。
“玄烨……”
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这既涉及朝廷的战事,又有政事。
皇上如此忧心,她却不好出言。
“吓着你了吧?是朕不好,在你面前发什么脾气。”
他方才一时气急,原是要砸了那茶盏的。见到陈文心脖子往后一缩,才想到她会害怕。
又生生地忍住了。
见皇上的口气缓和了下来,她道:“皇上方才在正殿那边,可是斥责了索大人?”
“若是当面斥责了他,这股邪火发出去了倒好。”
皇上到底顾念着一点姻亲关系,不想伤了彼此的脸面。
更重要的是,索额图在朝中党羽众多,皇上直接发难未免打草惊蛇。
在陈文心看来,这绝不是件好事。
皇上对索额图的忌讳,使得他一再忍让着。
这些心病积累起来,久而久之会成为一块大病,皇上迟早要连根拔除。
要让索额图无力回天。
不止是索额图,皇上对佟国维也同样有此不满。
应该说,在今日的事情发生之前,皇上一直有弃佟国维保索额图的想法。
索额图毕竟是太子的亲外祖,若是日后太子登基,起码不用担心他会有反心。
而佟国维和佟贵妃争权夺利,皇上不喜已久。
若是太子登基,佟贵妃成为太后,两家争夺外戚之权,必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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