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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勤妃传-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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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贵人强撑着道:“这梨花白是内务府送来的,不仅永寿宫有,想必其他宫中也有。就凭这个,也不能证明那个茶盏里的酒是从我口中来的。”
  陈文心点点头,“宜贵人说得有理。来人,传内务府总管刘公公。”
  刘公公早就在外头候着了,听得里头传唤,忙进去给陈文心磕头请安。
  陈文心道:“刘公公,本宫命你查询了内务府的记档,看看哪个宫里有这种酿造十年的梨花白。你可查清楚了?”
  “回禀勤妃娘娘,这种梨花白产自江南一带,每年春天都会进贡一次。照规矩,这酒在老窖里,只有遇到逢三的年份才会开启。”
  “寻常百姓喝的只能是酿造三年的,王公大臣则可以喝到酿造六年的,进宫的这些贡酒,则通通都是九年的。”
  杜公公笑道:“奴才闻这酒足有十个年头,想来这是去年进宫的酒。又被精心地埋藏于温暖湿润的地方,继续酿造。”
  “既然如此,刘公公只说去年进宫的这些梨花白,都赏到了哪些宫里便是。”
  刘公公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请娘娘允许奴才照着这册子上念,万一奴才记错了误了娘娘的事儿,那就不好了。”
  所有进宫的贡品从何处来、到何处去,白纸黑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只听刘公公念道:“康熙二十一年春三月二十日,江南采办进贡九年梨花白共九十九坛。其中多半留在御膳房内,用以皇上举行盛宴。”
  “后宫之中好酒的嫔妃不多,位分高到足以要这梨花白的也不多。只有承乾宫佟妃娘娘和长春宫惠妃娘娘要了,再者就是永寿宫,当时的宜嫔娘娘。”
  此酒珍贵,寻常的小嫔妃想要都要不到。
  陈文心不好饮酒,所以翊坤宫也没有这种酒。
  “宜贵人,你还有何话好说?今日无论是惠妃还是佟妃都没有来过翊坤宫,在场包括本宫在内六个妃嫔,单单你这里有梨花白!”
  去年春天,宜贵人刚刚诞下五阿哥,正是荣宠无尽之时。
  她要这酒自然容易,现在这金贵的酒看起来,倒和永寿宫格格不入了。
  宜贵人还在苦苦挣扎,“就凭我宫里有这酒也不能断定是我,或许是荣嫔德嫔她们从哪来瞧瞧得来的这酒呢?”
  刘公公当先反驳道:“依奴才看,这不太可能。此酒金贵,宫里的数量原本就不多。不管是哪个宫里的都是珍重收藏好的,哪里能轻易弄来?”
  若是随随便便轻易就能弄到,那就不是贡酒了。
  陈文心不急着争辩,她只道:“宜贵人这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子,本宫早有领教了。既然你还要巧词狡辩,本宫就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传南怀仁。”
  金发褐眼的南怀仁从外头走进来,众人都有些奇怪。
  这事怎么还能跟洋鬼子大人扯上关系?
  南怀仁望向上首端坐的蒙面美人,她如今年岁渐长,隐隐有了慑人的气度。
  从前活泼娇美、年少单纯,如今洗去质朴,更添雅致。
  从前还被他画在美人灯上的女子,如今她已是高高在上的勤妃,手握后宫的生杀大权。
  他再也不敢亵渎。
  “微臣南怀仁,请勤妃娘娘金安。”
  她朱唇轻启,“南大人免礼。本宫听闻西洋有一种琉璃仪器,能够把极其微小的事物变得很大,是也不是?”
  南怀仁朝身后瞧了一眼,他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手上提着一个巨大的木盒。
  “回娘娘,是的。就在微臣身后。”
  陈文心自众妃走后就一直在观察那六个茶盏,那是此事唯一的线索,她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谁想这一观察,的确看出了些什么。
  那些茶盏都是哥窑冰裂纹的,细细看去,裂纹中隐隐卡着一些红色的东西。
  她把每一个茶盏对比着来看,看了半晌,终于明白了那些红色的是什么东西——
  口脂!
  大清朝的化妆品还不能做到完全不掉色这么先进,所以嫔妃们在饮茶的时候,唇上涂的口脂多多少少会留在茶盏上。
  嫔妃的礼仪都是受过训练的,喝茶动作十分地轻。
  可巧她今儿上的茶盏是这种有裂纹的,这才能卡住些许的口脂。
  只是那些口脂的残留物极其之少,她该如何断定哪一个茶盏的口脂属于哪一个人呢?
  她想着,若是有个显微镜就好了,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她抱着一丝希望派人去问南怀仁,没想到南怀仁还真的知道显微镜。
  只不过这个时代西方的显微镜还算不上显微镜,只是通过一大堆玻璃的折射,来使微小物体看得更清楚一些。
  充其量,就只能算是一个高级一点的放大镜。
  不过这也足够了。
  “南大人,请你架起仪器来,瞧瞧这茶盏上沾的一点点口脂,是什么颜色的。”
  陈文心一向不爱脂粉,宫中众人皆知。
  她怕亲五阿哥的时候沾到,所以今日连口脂都没有涂。
  而今日到访翊坤宫的五个嫔妃里,章贵人好吃,她也不爱涂口脂,说是都会被她吃到肚子里去。
  只剩下荣嫔、德嫔和卫常在,再者就是宜贵人了。
  荣嫔和德嫔年纪较长,口脂的颜色向来寡淡些,偏近嘴唇的颜色。
  而卫常在身份低,不敢过分装饰,口脂也不会用艳色。
  只有宜贵人一向喜爱浓妆艳抹,盛装打扮,她最最常用的就是如朱砂一般红艳的口脂。
  “娘娘请看,这茶盏上的口脂颜色,清清楚楚。”

  ☆、第二百三十六章 横插一手

  第二百三十六章 横插一手
  在层层折射之下,那一点点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颜色,变得十分清晰。
  边上离得近的人都忍不住用眼角瞟过去瞧了一眼,只是根本瞧不见。
  陈文心亲自走下来看,见那茶盏中的颜色通过这个高级放大镜看过去,的确是大红的颜色。
  “宜贵人,你自己过来瞧瞧。不单是宜贵人,永寿宫的宫人,你们都上来瞧瞧。”
  那些宫人原就有好奇心,一听她这样说了,便簇拥在宜贵人身后上去。
  宜贵人脚步迟疑,眉头紧蹙。
  幸好身边有个红药用力地扶着她,否则她恐怕早就要跌倒了。
  因为那放大了的颜色,赫然就是大红的艳色!
  众人几乎同时都看向了宜贵人,只见她唇上就带着这个颜色。
  这下可谓是铁证如山了。
  宜贵人再也无力辩驳,她没有想到,陈文心竟然真的能找到她的破绽。
  还是在短短一天之内!
  并且她处处都安排得妥当,无论是品酒司的杜公公,内务府的刘公公,还是那个洋人南怀仁……
  每一个举证的步骤,都完美无缺。
  她看向陈文心覆着面纱的脸,上面隐隐还透着些肌肤过敏的红色。
  她这回,是真的把陈文心逼急了。
  宜贵人噗通一声,双膝跪地。
  这回,她是真的再无翻身的余地了……
  “奴婢请勤妃娘娘金安。”
  外头骤然响起一个老迈的声音,陈文心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里众人都屏声敛气,等着宜贵人在铁证如山面前认罪伏法。
  这是何人,竟然不经通传,人还没到跟前,就喊着请安?
  只见一个衣着不凡的老嬷嬷走进来,端端正正地给陈文心福身行礼。
  这张脸是很熟悉的,正是惠妃长春宫的管事嬷嬷。
  陈文心诧异道:“嬷嬷这个时候来了,是惠妃有什么旨意么?”
  管事嬷嬷笑道:“回勤妃娘娘,我们主子听闻永寿宫这边深夜不宁,怕打搅着太皇太后歇息。便让奴婢前来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理由说得倒古怪,太皇太后的慈宁宫离众嫔妃居住的宫殿都远得很,就是为了让太皇太后能清静养病的。
  怎么就会打搅太皇太后歇息了?
  况且现在也不是深夜,宫中各处还灯火通明,并未到就寝的时辰。
  要说惠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陈文心是绝不相信的。
  她今儿派人送滋补药材去给惠妃的时候,已经把今日翊坤宫出的大事告诉了惠妃。
  除了探望惠妃,也是给她打了一个预防针。
  她从翊坤宫一路来到永寿宫,声势浩大,并不避忌任何人。
  想来现在满宫里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她惠妃还是被陈文心打过预防针的,怎么会不知道?
  可她偏要派长春宫管事嬷嬷这样地位贵重的奴才来,分明是要来插手了。
  惠妃素来和宜贵人没有私交,宜贵人从前荣宠在身的时候骄傲不可一世,也有冒犯得罪惠妃的时候。
  她现在派人来插手,必不是为了帮助宜贵人,而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陈文心也不搭话,只自己个儿从怀中取出怀表,看了一眼后一脸诧异。
  “白露,你快瞧瞧,是不是本宫的怀表坏了?怎么嬷嬷说是深夜,本宫的怀表才指着七点半呢。”
  白露煞有介事地也拿出了自己的怀表,“主子,您放心,没坏呢。奴婢的怀表跟您的指着一个时间。”
  那嬷嬷听了这话十分尴尬,只好福身行礼道:“是奴婢失言了。”
  她毕竟是惠妃宫里的老嬷嬷,陈文心也不想给她难堪。
  “既然嬷嬷来了那就更好了,永寿宫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宜贵人谋害五阿哥、陷害本宫的证据确凿,本宫正拟将她和永寿宫一干涉事宫人都送到慎刑司严加拷问。”
  “杜公公刘公公南大人,请你们把两样证据都解释一遍给嬷嬷听罢。”
  几人把方才陈文心验证酒和口脂两大证据的经过都说给了嬷嬷,嬷嬷听着只觉得天衣无缝。
  她不禁纳罕,一天之内,这勤妃何以如此严密地推理出,罪魁祸首是宜贵人来?
  不仅能够得出结论,还能够把每一个证人、证词和证据,完美地连接起来。
  这份心思,简直可以比得上最最有智谋的审判官了。
  她不禁细细打量陈文心,从前只觉得她年纪小,不过是以美貌来巩固圣宠。
  传闻她才华卓越,还能教授阿哥们算学。
  她只以为是因为皇上宠爱,所以夸大了她的本事罢了。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如此心思缜密,聪慧灵巧。
  她才十六岁啊……
  嬷嬷不禁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忧虑,这个勤妃娘娘,或许会成为惠妃日后最大的障碍。
  嬷嬷听完之后,笑着对陈文心道:“勤妃娘娘可真是聪明,竟然这么快就能找出谋害五阿哥的罪魁祸首了,老奴佩服。”
  “只是……”
  陈文心端起茶盏漫不经心地饮了一口,“嬷嬷有话,但说无妨。”
  她笑得谦卑,一张脸笑纹满布,“只是事关皇嗣五阿哥,宜贵人虽然只是个贵人,好歹是有子嫔妃。”
  “勤妃娘娘盛怒,是不是也该等明儿天亮了,惠妃娘娘亲自审理一番再做定夺呢?”
  陈文心目光凌厉地看向她,“嬷嬷这话的意思,是本宫无权审理宜贵人,还是本宫审理不公?”
  证据清清楚楚地摆在眼前,没想到这个嬷嬷竟敢如此胆大,暗指她审理不公要让惠妃亲自审。
  “老奴绝非此意!”
  那嬷嬷被她看这一眼,吓得跪倒在地。
  “老奴的意思是,老奴以为……”
  她面上汗如雨下,一时竟不知如何解释自己方才的话。
  她心里想的只是把惠妃的权威抬出来,没想到勤妃如此刚烈,竟然直指自己是在说她审理不公。
  她一个奴才,哪里敢说勤妃审理不公?
  况且那些证据都清清楚楚地摆在眼前,这万一要是勤妃较真了,自己可不就是个污蔑主子的罪名吗?
  她在惠妃身边也算是经得风浪多了,没想到今儿竟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她心里紧张,越是紧张,就越说不出话来。
  “够了!”
  陈文心不悦地一拂袖,一副被这个嬷嬷冒犯而十分恼怒的模样。
  “今日查证此案的经过嬷嬷已经都知道了,可以回复惠妃姐姐了。若是惠妃觉得本宫有什么处置不妥之处,尽管可以明日再把宜贵人从慎刑司提出来审查。”
  她言下之意,今日她查定的真相,不会改变。
  宜贵人和永寿宫的宫人,她也一定要今夜送去慎刑司。
  那嬷嬷后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个不小心,竟然让陈文心生了这么大的气。
  惠妃临走前千万叮嘱她,让她不要把事情闹僵,只要提醒她惠妃的权威便是了。
  可现在……
  这事分明是闹僵了。
  她忙不迭叩首解释道:“惠妃娘娘绝无此意,都是老奴糊涂了,说错话惹娘娘生气。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还请娘娘息怒。”
  陈文心听了这话眼神才和缓了一些,“罢了,你去禀报惠妃姐姐吧,本宫也要回宫歇息了。”
  她说着,当先走了出去,白露等在后头亦步亦趋。
  小桌子带着一干太监留下,他对宜贵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宜贵人,请随奴才到慎刑司一趟吧。”
  慎刑司是专门审问宫人的地方,其中的刑罚据说恐怖至极,进去的就没几个能活着出来。
  宜贵人顾不得体面,大喊大叫道:“不,我不去!”
  她看向那个嬷嬷,像是见着救命稻草一样,上来扑在她脚边。
  “嬷嬷救我,您是惠妃娘娘身边的人,您一定能救我的!”
  她冷不防被宜贵人扑了这一下,下意识地往后跳了一步。
  “阿弥陀佛,宜贵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她正后悔得罪了陈文心,如今怎么可能开口帮宜贵人?
  就算她开口,小桌子也不会买她的账的。
  她忙和小桌子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出去。
  小桌子在身后,皮笑肉不笑地道:“恭送嬷嬷。”
  待那嬷嬷走远了,小桌子气愤地呸了一声。
  “这个老货分明是来给我们主子难堪的,主子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好容易找到了罪魁祸首。这老货竟然言语里还帮着宜贵人,丝毫不顾我们主子待大阿哥的情谊。”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里还抓着宜贵人。
  宜贵人见他毫不避讳自己,仿佛当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一样地说话,不由得浑身发颤。
  感觉到她的颤抖,小桌子这才看向她。
  “宜贵人,你自己不走,奴才只好代劳了。”
  他毫不客气的拎住宜贵人的衣领子,把她在地上拖行了几步。
  宜贵人大喊大叫地挣扎着,小桌子命其他太监把她的嘴堵上。
  几个人半拖半抬地,就像抬着一只肥硕的年猪去屠宰场一样,毫无顾惜之情。
  宜贵人的几个宫人看都不敢看,他们老老实实地跟在身后,随着小桌子他们走向慎刑司。
  与其像他们主子一样被拖着走,还不如自己走,起码能保留最后的体面。
  夜风微凉,已经有几处宫殿熄了灯火,偌大的后宫越发宁静了下来。
  只有口中被塞着布条的宜贵人,发出并不清晰的呜呜咽咽的声音。
  那声音犹如鬼哭,阴森幽怨,回荡在安静的夜里……

  ☆、第二百三十七章 斥责惠妃

  第二百三十七章 斥责惠妃
  回到翊坤宫,白露伺候着陈文心更衣洗漱,替她检查着面上过敏的痕迹。
  “幸好奴婢没多沾那些铅粉,只是主子这脸,怕是抹了药膏也还要几天才能完全消退了。”
  女子最爱惜的就是容颜,何况陈文心这样的绝色美貌呢?
  白露因此格外谨慎,生怕陈文心的脸一个没弄好,那就糟了。
  陈文心自己对此倒不是很在意,她心里倒是想着另一件事。
  “白露,你说惠妃今日派长春宫的管事嬷嬷特意来过问,到底是何意?”
  自从知道惠妃有意让大阿哥谋夺太子之位后,她就觉得自己是错看了惠妃。
  一个连皇上都敬重她几分的、贤良淑德的嫔妃,却要争太子之位。
  她的野心膨胀了,从前不爱管后宫事务,现在也开始揽权了。
  甚至开始打压陈文心行使协理后宫的权力。
  宜贵人此事栽赃陷害的是她,差点害死的是五阿哥。
  于情于理,陈文心主审这件事情,都是应该的。
  她也没有丝毫隐瞒,事先让宫女告诉过惠妃此事了,所有证据也都是真实的。
  她不明白,惠妃还有什么理由来横插一手?
  论公,她没有徇私枉法,证据确凿,惠妃应该支持。
  论私,她和惠妃的关系友好,而和宜贵人并无私交,她也应该支持自己。
  她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
  在惠妃野心膨胀的道路上,她的妃位和宠爱,她的养子五阿哥和协理后宫之权。
  这些,都成了惠妃的阻碍。
  佟妃一降位把她捧高了,陈文心从嫔位晋封为妃位,无形中又拉低了惠妃至尊的地位。
  她威胁到了惠妃的权位,这种威胁,已经不能让惠妃继续友好地对待她了。
  哪怕她并不想威胁到惠妃。
  白露瞧了一眼陈文心的面色,心中喟然。
  “主子分明想到了,何必再问奴婢呢?”
  惠妃的野心越来越大,连太子之位她都敢谋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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