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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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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大厨似乎没想到还有这个转机,原本他就没有想过五年后离开福荣楼,签不签死契原本就没多大差别,如今东家竟然还愿意给他一次机会,比起被送官和一辈子不能碰厨艺来说,最后一条就算不上惩罚了。
  大衍国最重契约,尤其是对于叛主求荣的惩罚最严,就是轻判都得充军发配了。
  大半辈子都在研究烤肉,他也没别的求生手段,若是放弃厨艺无异于要了他半条命,哪里还不知道如何选择。
  凌小柔也没给他好脸色,让何掌柜去新立了契约,上面的条条款款也是何掌柜斟酌过后写上去的,虽然待遇还是如从前一样,但那些条款完全是将柴大厨整个人都限制住了。
  而柴大厨也是没有别的选择,毫不犹豫地就将这些不平等条约给签了,也等于是将自己卖给了凌小柔。
  收好契约,凌小柔这才起身回了后院,柴大厨所做的事于她来说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十根手指伸出来还不齐呢,她也没指望这些大厨们能跟她一条心。
  不过,弄明白真相后,也是该收拾方海的时候了,他不是说自己是宁远王府的姻亲吗?这是还打着她的主意?
  凌小柔可不想这只臭虫没事总出来膈应自己一下,正好趁着方氏还没得着信,先把方海给收拾了,方氏嘛,就留着慢慢收拾好了。
  以她如今在凌成心里的地位,收拾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写了一封书信让三柱给张知府送去,里面请求张知府对方海严惩,以还她和宁远王府一个公道。
  这封信就算凌小柔不送,张知府也不会轻饶了方海,尤其是审问过方海之后,听他一口一个咬定自己是凌小柔的夫婿,张知府更不敢让他好好地离开。
  张知府哪里会看不出宁远王对凌表小姐的心思?这个方瘸子竟然敢不长眼睛地说宁远王看中的姑娘是他未过门的娘子,简直就是找死。
  既得了凌小柔的信,张知府更是直接就将方海打了个半死不活,之后就给发配到几千里之外的荒蛮之地,就算不因伤重死在半路,这辈子也别打算能回来了。
  发落了方海,张知府又给凌小柔回了封信,虽然没直接说让凌小柔跟宁远王提给他加官进爵,字里行间也都是希望凌小柔对他多有提携。
  凌小柔也是得过张知府不少好处,又打听着张知府为官还算清廉,毕竟就在宁远王的眼皮子底下,他即使想贪,也得收敛下。
  至于会不会跟贺楼远提张知府……凌小柔不觉得贺楼远是个可以随便被人左右的人,更不觉得自己在贺楼远的心里有那么高的地位,当然,若有机会,她还是会帮张知府一下。
  想到贺楼远,凌小柔就忍不住发呆,贺楼远这人对她到底是存着怎样的心思呢?
  从第一次见面到后来贺楼远明着暗着占便宜的举动,还有贺楼远对她出手大方,以及贺楼远在她面前所表现出来的不为人知的一面,她都可以相信贺楼远对她是有那样的心思。
  可贺楼远没有明说,她也不好乱猜测,万一人家真的只是因她表妹的身份才对她不同,会错意可是很丢人的。
  又想到前几日听到别人所说,宁远王二十五了还未娶亲是因为那方面有隐疾,凌小柔不太相信。
  真有隐疾的人会想尽办法占她便宜?而且瞧着他身强体健的也不像有隐疾的样子。
  当然,就算贺楼远真有隐疾,她也不会鄙视他就是了,本身有病就够可怜了,又不是他愿意的。只是她坚决不会考虑嫁给一个有隐疾的男人,就算暂时没打算嫁人,也不想嫁个男人守活寡,没有和谐生活的婚姻,能幸福吗?
  想到白天在海边集市上买来的珍珠,凌小柔迫不及待地拿了出来,让吉祥如意去找了几盘小石磨,指挥着她们将珍珠倒进去磨,一颗颗珍珠被扔进石磨的磨孔里,就有珍珠粉和珍珠粒从旁边磨了出来,将大块的珍珠粒再倒进磨里重新磨过,磨了几次后放在水里轻搅,再将滤掉水的珍珠粒再上磨研磨。
  反复多次,将剩下的残渣倒掉,再将沉淀的珍珠粉与清水分离,总算得到还算细腻的珍珠粉,待这些珍珠粉晾干之后,再磨两次也就可以食用了。
  也可以加入脂粉中,美颜效果可不是这个时代那些含铅量过高的粉可以比的。
  吉祥如意磨粉,凌小柔就在旁边滤珍珠粉,一忙就是两个时辰,也不过才磨了一袋子珍珠粉。
  瞧着自家大小姐拿珍珠磨来玩的举动,吉祥如意就觉得心疼,虽然这么小的珍珠做不成什么,可那也是值十两银子好不好?
  就算大小姐瞧不上眼,随便送给她们两把,她们可不会嫌珍珠小,串成小珠花戴着也比木簪子银簪子好看。
  可惜,人家大小姐眉头都不皱一下地都给磨成粉了,让她们既心疼又不敢说。
  凌小敏打着哈欠从屋子里出来,下午没事,她睡了一觉,结果一觉就睡到傍晚时分,瞧着这光景也该吃晚饭了吧。
  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大丫!”
  凌小柔在屋子里应道:“何事?”
  凌小敏只当凌小柔还在前院忙着,没想到会在屋子里,推了门进屋,就看到凌小柔手里拿着两只小铜盒,正将一个铜盆里的水往另一个铜盆里倒。
  桌上还摆着一封展开的书信,羡慕道:“大丫,你还认得字,还能写会算,真羡慕死我了!”
  “呵呵,以前哥哥在家时教过我几天。”凌小柔心虚了下,其实原主是认得几个字,倒也没到能写会算的地步,也就是能勉强读个三字经,百家姓什么的,但这时候还得拿凌锋做挡箭牌。
  看看天色,凌小柔让吉祥如意去传饭,她累了一天,完全没有要亲自做饭的打算,既然在福荣楼里想吃什么也方便。
  见吉祥如意出去了,凌小敏就叹口气:“大丫,你说二哥他现在躲在哪里?要不带个信让他回来得了,咱们家现在也有了银子,就算他真惹了哪家的媳妇,多给点银子,多半人家也不愿把这家丑往外宣扬,总比他一直在外面跑路好吧。”
  凌小柔这才记起当初给凌小敏说的借口,只能继续往下编,“我也知道啊,可也得能找得到他,如今人都不知道躲哪儿了,我纵是有心也无力,不过二丫啊,这事你千万不能说给别人听,万一被别人知道了,我哥他也没脸回来了。”
  凌小敏忙点头,“你还信不过我吗?就是我大哥我都没说,这事就咱俩和二哥知道。”
  凌小柔心里暗笑,这事就是二哥也不知道啊!若是被凌锋知道她如此编排他,会不会气的打她一顿呢?记忆中儿时好像真有一次被凌锋按在腿上打屁股的经历呢,虽然被打人没咋地,打人的最后却哭了,但那样的经历确实挺羞人的。
  又说了些小时候跟在凌锋身后玩耍的趣事,凌小柔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记忆还是有的,说的也很怀念。
  她自小就是家中的独苗,因为利益纠葛亲戚家的孩子也不很亲近,真的很羡慕凌家兄妹儿时的感情,只可惜那个把妹妹捧在手心里疼的哥哥如今却在做着让妹妹想起来就提心吊胆的事儿,凌小柔一想起来就恨不得把凌锋捉回来吊打。
  !!

  ☆、104 一个人住当心些

  远在西夷国茫茫草原上纵马飞驰的凌锋突然打了几个喷嚏,不得不停下来稳住。
  夏夜的草原上夜风微凉,凌锋裹了裹单薄的衣裳。
  一匹桃花马在身旁停下,马上传来关切的问询,“齐修,你的伤又疼了吗?”
  凌锋望着桃花马上英气又不失娇俏的西夷少女,摇摇头,“依兰,我不疼了,大概是穿的少了。”
  依兰闻言从马上拿下一个包袱,里面装了一件丝绸的长衣,递给凌锋,“你的伤刚好,身子还禁不得风,先把这个披上,别再受了寒。”
  凌锋顿了下,伸手接过依兰递来的长衣,拿在手中却有如千钧重,依兰对他的好,他一直看在眼里,可他并不想伤害这样一个外表单纯又美丽的姑娘。
  是的,凌锋再笨也不会认为能够在王子王女们的争斗中活下来,又被当年的西夷王雷哲封为兰贵亲王的依兰会是个单纯的姑娘。
  只是再有心计的人,一旦遇上他们心目中认为的挚爱感情,都会头脑冲动。
  若是一直让她这样用爱慕的心情与自己相处,不知不觉中为自己提供了情报,有朝一日他大衍奸细的身份暴露,依兰所要承受的不单只是感情上的伤害,还有来自于西夷国民的声讨。
  一想到这样一个与自己妹妹差不多大的女孩会因他而受伤害,凌锋因战争而冷硬的心也有些不忍。
  “依兰,我……我们……”
  依兰不只一次被凌锋拒绝了,见凌锋似乎难以启齿,洒脱地笑道:“齐修,你们大衍人就是想的多,我喜欢你,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不能强迫我也不喜欢你,我们西夷的女儿就是敢爱敢恨,你再这样不干不脆的,信不信我立马就抢你回去做我的男人?”
  凌锋识时务地闭上嘴,以依兰那说风就是雨的性子,还真有这个可能。
  想想西夷国贵女家里几夫争宠的场面,凌锋忍不住哆嗦下,就算此时十四岁的依兰还没有那个心思,可再过几年呢?
  做为西夷国已经得了封号的兰贵亲王依兰,她的王帐里可以有两个王夫、四个侧夫,及六个王宠,若是再有看中的多娶几个也没人会管。
  他一点都不想跟一群长得牛高马大的西夷男人一样,每日都围着一个女人争宠。
  见凌锋真被自己吓的不敢说话了,依兰得意的表情下是淡淡的失落,她多么想凌锋能够与她据理力争,她就可以实现之前的恐吓呢?
  可惜,凌锋总好像有很多心事,她却一直无法走进他的内心。
  她当然能够理解,一个大衍国的男人,因无钱无势被深爱的女人背叛了,又被奸夫逼的远走他乡,心思重些难免。
  依兰也相信,只要她坚定地一直对齐修表达她的爱慕,总有一天,齐修也会敞开心扉来爱她,时间会将一切伤痛治愈。
  而她,就是他那颗疗伤的圣药。
  这辈子,有齐修一个人陪伴她就满足了,和比西夷女人还要漂亮的齐修比起来,那些粗鲁的西夷男人她一个都看不上眼,那么就让齐修来做她唯一的王夫好了。
  凌锋默默地催马前进,依兰跟在身边小鸟一样说个不停,即使灌了一肚子凉风也一脸幸福,更让凌锋心情烦躁了,可神色里却又不敢带出半分。
  很快便来到了西夷的都城燕城,依兰用她的亲王令叫开了关闭的城门,见凌锋略带紧张,安慰道:“齐修,你别怕,这件事都是大胡子的错,若不是你警醒怕是也要同他一样陷在蓟城了,这件事你养伤期间我已派人与王兄说了,他还表彰你顺利将烤肉的秘方带回来,你就放宽心好了,王兄可是说了这次你回燕城要好好嘉奖于你呢。”
  听了依兰的话,凌锋并没有放松警惕,毕竟雷哲一向是以好猜忌出名,他自家的兄弟姐妹都难能信任,何况他这个来自大衍的‘外人’了。
  即使当初帮着雷哲夺位立了大功,凌锋也不敢肯定雷哲就会全心地相信他,小心驶得万年船,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掉以轻心。
  燕城不小,却也不是很大,完全不能与蓟城相比,大小也就相当于两个高县,房屋即使以砖有瓦,也还是会有各种牛皮的影子。
  但这里却是西夷国中最繁华的之处,若是白天大街上都是各种叫卖声,一直能延续到位于燕城中心的王宫那里,卖的也多是牛羊皮、牛羊马奶制品。
  有时在王宫之中还能听到外面喊着卖各种物品的声音,有时依兰就会央着他一同出去买些爱吃的小零嘴。
  想想离开燕城也有一个半月时间了,但愿燕城从里到外都没有什么变化。
  趁着夜色街路上无人,两人驾马狂奔,很快就来到燕城中心的王宫。
  哪怕是在黑夜里,王宫依旧灯火通明,到处都是站岗的守卫,即使是依兰也要经过层层的盘查才能进入。
  凌锋一直一言不发,默默地跟在依兰身后,就如同一个合格的跟班。
  依兰平日性子有些娇纵,对守卫们的盘查有些不耐,对凌锋报怨道:“你说二皇兄也真是的,我又不是外人,有必要盘查的这么严吗?”
  凌锋自然不会说,在皇室之中插你一刀的往往就是亲兄弟。又想到依兰和雷哲自小就亲密,凌锋倒觉得盘查的如此之严倒像是在防备他,怕多说多错,更加不愿多说了。
  直到进到王宫,被雷哲直接叫进寝宫,凌锋才终于明白,王宫的守卫森严,还真不一定是为了防他。
  雷哲狐狸一样的长眸微眯着眼半靠在软榻之上,雷哲是个个子很高大的男人,相貌粗犷中不失英俊,此时他长长的腿搭在外面,整个人更显得几分慵懒霸气。
  他的右手臂被白布缠着一圈又一圈,吊在脖子上,在他的旁边,跪着几个战战兢兢的女奴,一张张小脸都吓的面无人色,地上还摔碎了一地的瓷片。
  见到依兰和凌锋进来见礼,也只是将双眼微微张大几分,随即又恢复了原样,好似永远都张不开似的。
  随便挥挥没有受伤的左手,地上跪着的女奴如逢大赦般地转眼就退了个干干净净,同时消失的还有满地的碎片。
  依兰没想到在王宫的雷哲会伤到手臂,大惊失色之下,这才反应过来,跑到雷哲身边坐下,“二王兄,是谁伤了你?”
  雷哲神色有些尴尬,没有回答,而是瞧了眼跟依兰同来的凌锋,“齐修,你这趟大衍之行,没有辜负本王的期待,本王要赏赐你。”
  凌锋忙屈身见礼,“这是修应该做的,能为吾王分忧,是修之幸事。”
  雷哲满意地点点头。
  凌锋又道:“只是此次大衍之行,因修未能阻止……”
  雷哲又摆摆手,“不必说了,此事经过已有人传回,这件事怪不得你,反倒是连累你受了重伤,本王向来赏罚分明,你有功本王就要赏,别人的过也算不到你的头上。”
  听雷哲说完,凌锋还是神色淡淡,只是眼神中透着激动,让雷哲满意地点点头,能够隐忍的人才能够成大气,只是可不可用,还要再观察观察,毕竟他不是土生土长的西夷人,反而是从敌国大衍逃来的。
  而且心眼太多,就是他有时都无法看透,更别说是大多没什么心眼的西夷人了,或许应了依兰,让齐修成了她的王夫,有了牵挂又见识了西夷王室的奢华,齐修才能用得更放心吧?
  依兰却不管凌锋和雷哲之间的暗潮汹涌,只是摇着雷哲那只完好的胳膊撒娇,“二王兄,你不知道这次修从大衍逃回来时伤的有多重,身上的伤多的数不清,那血流的都快要干掉了,养了这一个月瞧这脸色还是白的吓人。”
  雷哲顺着依兰的手指看去,也不住点头。
  齐修这模样,还真是精致,和他一比西夷那些被风吹日晒的粗鲁女人就完全称不上是女人了,尤其是受了伤一直没养回来,这脸色苍白的都有些透明似的了,更显得楚楚可怜。
  而且,大衍国的男人很多都长的好看,就好像他们那个宁远王,这都领兵跟他们打了十几年了,瞧着还细皮嫩肉的,风吹日晒好像在他身上都留不下痕迹。
  都说宁远王好美食,大衍国又物产富饶,难道这都有关?
  心里想着,雷哲看凌锋目光就有些阴邪,好在凌锋只是垂着头,不然绝对会忍不住摔桌子:大爷堂堂的男子汉,哪里像女人了?
  依兰又跟雷哲撒了会儿娇,这才以齐修伤势未好,又赶了多日的路为由,领凌锋下去歇息了。
  没有直接回她在王宫的宫殿,而是亲自送凌锋去他离着她宫殿不远的住处,一路上脸色都不是很好,直到将凌锋送到地儿,才犹豫着道:“你身上的伤才好,一个人住着总是不便,不如搬到我宫殿里住着?”
  凌锋呆了下,笑着摇头,“我在这儿住习惯了,换地方怕睡不着。”
  依兰的眉头紧皱,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你一个人住当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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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5 试探

  凌锋道谢,目送着依兰离开,才揉着笑的有些僵硬的脸颊关门进屋,可依兰的话却一直萦绕在他心头。
  一个人住……当心些……当心什么?难道是暗示雷哲已经发现他奸细的身份?还是有人要对他不利?
  可若真是身份被发现,就算依兰对他情有独钟,依西夷王室的血腥手段,也绝不会给他活命,更别说提醒了,不亲自动手砍了他的头,都算依兰仁慈。
  若是有人要对他不利,以依兰说风就是雨和极护短的性子,怕是早就拎了大刀挡在他身前了,除非……那个要对他不利的人是雷哲。
  还有雷哲受伤,是遇刺还是意外?想到依兰问起时雷哲尴尬的神色,凌锋总觉得不会简单了。
  回到屋中,凌锋即使是躺在床上,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无奈因受伤而失血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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