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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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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财是小事,若是被江蒙人利用此事大作文章,可不就是钻进别人的圈套?
  而且,还是那句话,想打人也不急于一时,人还在渭城府,想出气什么时候不成?与其现在就去把人揪出来打一顿,不如好好想想贺楼玉和凤舞之间的事,哪怕被利用了,也不能处于背动。
  贺楼远也不是冲动不计后果的人,被凌小柔一劝也知道黎安歌一日不回江蒙国,报复的机会就有很多,这时候还是把贺楼玉找来问清楚,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别到了最后再被江蒙国利用了。
  不管怎么说,他们对凤舞还是不够了解,谁知道她来大衍国的目的是否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只是要在临死之前再看看贺楼玉。
  结果人派出去半天才回来,却没把贺楼二爷带回来,一见贺楼远就往地上一跪,“王爷,王妃,快去劝劝二爷吧,二爷要把先生往死里打了。”
  在王府,被称为先生的就只有老隐士了,虽然不明白他怎么和贺楼玉闹起来的,贺楼远和凌小柔都不敢耽搁,就老隐士那把年纪,老胳膊老腿的,就是不打,看着随时都悬着,再被贺楼玉往死里打,那还能好吗?
  夫妻俩匆匆地赶过去,就见在凤舞住的院子前,贺楼玉更把老隐士按在地上,倒没像下人来报的那样往死里打,松了口气,贺楼远大喊:“住手!”
  贺楼玉本来就没真想打人,只是这老家伙不在前院好好待着,非要跑到凤舞住的院子外探头探脑,贺楼玉看着就心里有气,就算这人才学再如何高了,就这人品再让他教下去,还不把大皇子给教坏了?还有自家的侄儿侄女,更不能放心给他教了。
  结果贺楼远刚一伸手,看着要凑到脸上的拳头,老隐士就往地上一躺,大呼小叫起来,瞧着倒真像贺楼玉把他怎么地了。
  贺楼玉想撒手,可手被老隐士抓着,按在他的领口上,倒真像是贺楼玉把他按在地上打,以至于那下人来时看到这场面,也当是贺楼玉在揍人。
  就是贺楼远过来时第一眼看去,也被惊出一身冷汗,若是把老隐士打坏了,关系可就重大了,也只有凌小柔对老隐士的猥琐本质更熟悉一些,一眼就看出老隐士其实就是在虚张生势。
  不然同样被打的黎安歌都可以媲美熊猫了,老隐士为何脸上半点伤都没有?当时就扯了扯贺楼远的袖口,“王爷,二弟为人素来随和,绝不会轻易打人,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误会,你可要问清楚了,不能冤枉了二弟。”
  言外之意,就算贺楼玉真打人了,错也未必在贺楼玉,这短护的太不讲道理了,就是躺在地上的老隐士都忍不住翻白眼,合着他真被打了也是白打呗?闹不好还是他自己讨打呗?即使真是这么回事,打也不能白挨了。
  之前贺楼玉那大拳头奔着他来时,他可是连拳风都感受到了,若不是他老人家机灵,抓着贺楼玉的手往地上一倒,这一拳可就要挨的实在了。
  如今被王妃几句话,就变成他自己讨打,二爷打人也是情有可原。
  老隐士当时就不干了,松开抓着贺楼玉的手,从地上一蹦就起来了,冲着凌小柔就嚷:“他师娘,你的心再偏也不能偏到沟里去,我老人家好好的在这儿待着,你家小叔子冲过来就打人,难不成还是他有理了?”
  凌小柔使个眼色立马有下人过来给老隐士掸灰,老隐士气的轰人,却架不住几个人一起上来忙活,身上沾的灰土很快就被掸干净。
  见老隐士身上再没有任何被打过的痕迹了,凌小柔这才淡淡地笑道:“那请问先生,哪里受了伤?本王妃这就让人来给先生诊断,再让二爷给先生陪罪。”
  老隐士指着自己的脸,又伸出胳膊一通乱指,“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凌小柔一直笑眯眯的,等老隐士都指完了,凌小柔才一脸哭笑不得地道:“请恕本王妃眼神不济,还真没看出先生伤在何处。”
  老隐士也觉得诬赖人却连个伤都没有是有些说不过去,却又不甘心被贺楼玉用嘲笑的眼神看着,把下巴一扬:“我老人家被打的都是内伤,你自然是看不到。”
  一句话实在是无赖至极,就是贺楼远都憋不住嘴角跟着抽了抽,更不要说一直围观的王府下人,贺楼玉更是扬了扬拳头,“要不我再给先生添些伤?免得下次想要讹人都说服不了人。”
  见贺楼玉作势过来,老隐士往贺楼远身后一躲,还对贺楼玉做了个鬼脸,连一向专注气人二十年的贺楼玉都自愧不如了。
  比起厚脸皮,怕是整个天下也找不出几个能与之相比的了。可他天不怕、地不怕,却不敢到大哥身后抓人来打。
  凌小柔突然‘哎哟’一声,疼媳妇疼到心坎里的王爷立马就紧张了,一把将凌小柔扶住,“大丫,你怎么了?”
  凌小柔摆摆手,“无碍,只是扭到脚了。”
  老隐士鄙夷道:“大丫?这名字也是够土的了。”
  贺楼远朝贺楼玉使个眼色,贺楼玉‘嗷’的一声冲过来,薅住老隐士的衣领拳头就举了起来。
  再看凌小柔得意的笑容,老隐士立马就明白,人家嫂嫂和小叔子这是合着伙想要削他一顿,他最后还把唯一能保护他的宁远王给得罪了。
  老隐士把眼睛闭上,就等着拳头落在脸上那一刻,就他这老胳膊老腿的,一拳下来,估计趁着机会就能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嘿嘿,就当是来养老好了。
  可等了半天,贺楼玉的拳头都没落下来,老隐士不得不睁开眼睛,就见贺楼玉的拳头就在离他不到两寸的地方停着,而贺楼玉的眼神去看向了一边,眼神中有着怜惜和温柔。
  顺着贺楼玉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一个瘦的脱相的人站在院门前,一张因瘦的过分而皮肤松弛耷拉的脸,老隐士很不能理解,贺楼玉竟然能对着这样一张脸看的那样温柔。
  “二爷,你又冲动了。”凤舞的声音听起来虚弱而沙哑,贺楼玉却不觉得难听,想到之前答应凤舞遇事会三思而后行,绝对不冲动的话,立马将薅着老隐士领口的手松开。
  老隐士只顾着看凤舞,一时不备跌坐在地上,疼的他直揉屁股,“摔死我老人家了,你们宁远王府真是要谋害人命吗?”
  上来两个人把老隐士给扶了起来,贺楼远让人又去搬了椅子给老隐士坐下,又让年轻漂亮的丫鬟给老隐士捶肩揉胳膊,老隐士才没再不依不饶。
  同时叹了句:“他师娘,我觉着你们宁远王府里也不都长得跟若鱼似的,为何我老人家那里的丫鬟就没一个顺眼的?”
  凌小柔道:“常听人说但凡喜欢隐居之士,都是高风亮节者,我这不是怕老先生你被乱花迷了眼,晚节不保嘛。”
  老隐士干笑两声,到底没把他不在乎晚节这样的话说出来,只是坐在那里享受着小丫鬟轻一下、重一下的服侍。
  说实话,若不是小丫鬟这张脸长得实在是水灵,这揉起来的手法可是比若鱼差远了,果然人是不能只看长相的。
  见老隐士没话了,只一脸痛苦地沉浸在小丫鬟的服侍中,贺楼远扭头看向凤舞。
  他打算问问凤舞关于黎安歌的到来有什么看法,若是她表现出来一丁点想要利用贺楼玉的意思,贺楼远都不会饶过她。
  之前那些关于中毒,过来想看贺楼玉最后一眼的话,也都是凤舞一人说的,若不是就之前的事情试探过她,贺楼远真不敢相信这个真就是凤舞,毕竟形象上差的太多。
  可贺楼玉认准了人,贺楼家的人又都是任性的,在明知道赶凤舞离开就等于是把贺楼玉也赶出去,也就默认了凤舞住在王府里,反正凤舞主仆二人平日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待着,也不怕她们做出不利渭城府,不利大衍国之事。
  可如今黎安歌找来了,谁也不敢说是不是他们之前定好的计策,为了就是有个让他们理亏的借口。若是如此,就算贺楼远再疼弟弟,也不可能为了他一个人,置大衍国于不顾。
  何况他也相信贺楼玉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若是凤舞的目的不纯,别说等他动手,贺楼玉也不是那种被女人耍的团团转的人。

  ☆、546 安全为上不怕麻烦

  贺楼玉一见了凤舞,气质立马就变得不一样了,放开老隐士后就站到凤舞身后,低着头含情脉脉地盯着凤舞瘦得皮肤松弛的脸。
  凌小柔无力再说什么,她不敢去想,若有一日她变成凤舞的模样,贺楼远会不会也像贺楼玉这样看着她,就是贺楼远不变心,她自个儿都承受不住压力。
  所以说,凤舞能够神色不变地被贺楼玉盯着,也是个内心强大至极的人。
  又劝了贺楼玉不要冲动之后,凤舞朝凌小柔微点下头,转身回了院子,全程都没再看别人一眼,只有跟在她身后那个遮着脸的丫鬟别有深意地盯着老隐士看了几眼,却也是什么都没有说。
  若不是凌小柔站的位置刚好,也不会注意到这个从来连话都没听过一句的丫鬟。
  贺楼玉痴痴地望着凤舞的背影,俨然要成为一块望妻石了,之前凤舞被囚在宁远王府时也没见贺楼玉如何用情,为何人变成这样了,他反而显得情坚不移。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感情这种事谁又说得清呢?
  直到目送凤舞进了院子,院门也关好了,贺楼远才扶着凌小柔的腰,打算回去,当然要带走的还有贺楼玉,很多话也要先跟他通个气,至于说凤舞是留还是不留,主要也是要看贺楼玉的意思。
  不过,从之前看到的那一幕来看,送凤舞回江蒙国的可能微乎其微。
  而贺楼玉却不善地盯着老隐士,大有老隐士不走,他也不走的意思,想到老隐士的猥琐本质,凌小柔也觉得把他留在这里不是那么回事,虽然凤舞的模样不像是能让老隐士有想法,可好歹凤舞也是姑娘家,外面一直坐个老头子也不是那么回事。
  凌小柔一声令下,过来几个下人,抬着老隐士坐的椅子就走,至于上面被晃得一惊一乍的老隐士,压根就没人去搭理他。
  人是有才学的,可自从他来宁远王府之后,府里那些丫鬟没事都不敢到前面去了,直到后来宁远王下令把老隐士住的院子的大门给封死,又在靠街的院墙那里开了个门。
  之后老隐士就不可能无声无息地进到王府,王府才恢复了清静,那些丫鬟们没事的时候也能从正门出去逛逛街,不用像之前那样出入只敢走后门。
  可就是这样,闲的时候老隐士也会搬了个梯子趴在墙头往府里看,见着漂亮的丫鬟就又喊又叫,若是不理他,一直喊到人家走没影,若是被骂了反而咧着嘴笑得更加猥琐。
  以至于如今老隐士在宁远王府是相当的出名,凌小柔甚至不只一次拿他和屈老汉比较,结果发现,屈老汉在他面前都可以称为正人君子了。
  虽然老隐士也就是在嘴上占占便宜,却不能排除他年纪大的没那能力,不然绝对比屈老汉还不是东西,毕竟人家屈老汉看起来还道貌岸然的,老隐士却是连脸都不要了。
  贺楼玉一路跟着把老隐士从王府里抬出大门,再次抬进他住的院子,虽然只是一墙之隔,但这处院子确实是与王府分开了。
  老隐士坐在椅子里,嘴里嘟囔着:“何必费这些事?好好的院门非要砌上,倒在墙上再开个门,也不嫌麻烦。”
  贺楼玉冷笑:“自然是要安全为上,麻烦些又怎样?”
  贺楼玉押送老隐士回院,要找贺楼玉问话的凌小柔和贺楼远自然也一路跟着,听了贺楼玉的话都表示赞同,麻烦些总比听那些丫鬟整日来哭诉的好,宁远王府什么时候出过这种事啊。
  凌小柔更是直接对下人道:“既然不是一府之人,往后就都警醒些,免得再有什么人混进王府。”
  下人连声应是,但谁也不晓得老隐士是怎么混进王府的,他们抬老隐士出府时,可是问过门房了,大门那里可是连人影都没见着。
  老隐士得意地‘嘿嘿’直笑,“我老人家进王府用得着走门吗?”
  贺楼兄弟还没想明白,凌小柔怒目:“你翻墙?”
  老隐士下意识捂嘴,果然是得意忘形了,被发现了下次还怎么溜进王府?可他这一反应看在别人眼里就是被猜中了。
  见贺楼兄弟和凌小柔都拿看老不修的眼神看他,老隐士急巴巴地辩解,“你们那是啥眼神?我老人家像那种不正经的人吗?”
  见三人齐齐点头,老隐士脸都憋红了,用力地喘了半天才把气倒匀了,也不看凌小柔和贺楼远夫妻俩,只对着贺楼玉道:“贺楼玉,你真就认准那个瘦得就剩一把骨头和一层皮的女人了?”
  贺楼玉怒目,“不关你事。”
  老隐士冷笑:“你看上谁是不关我事,但若是你认准的人并不是你以为的那人呢?”
  “先生此话何意?”因老隐士这句话,本来就对凤舞有所怀疑的贺楼远当时就是一震,别说此凤舞有可能不是彼凤舞,就算真是凤舞其人,人已经这样了,怎么配得上他的弟弟?
  虽然他清楚,若真有一日凌小柔变成那样,他也会像贺楼玉一样永不变心,但事关他的亲弟弟,他对凤舞的印象也不是顶好,若是可能当然希望贺楼玉有更好的选择。
  更不要说凤舞跟黎安歌还是有过婚约的,以凤舞之前在渭城府的所做所为,谁又能保证她此次来是没有别的目的?
  在有心人的布局下,挑起两国的战争不要太容易了,所以,凤舞若不是其人,贺楼玉也就没理由用情极深,他也不用在处于被动。
  老隐士却傲娇地朝贺楼玉哼了声,“能有何意?我本是好心,却好心没好报,这话不说也罢,就当是我老人家自讨没趣罢了。”
  凌小柔忙朝贺楼玉使眼色,此时的贺楼玉看老隐士时双眼都红了,他完全不相信老隐士的话,毕竟当初他跟凤舞之前发生的一些事,除了他们之间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若是这个不是凤舞,那凤舞人呢?是背叛了他们的感情?还是被人给害了?
  若是前者,他只能怪自己认人不清,若是后者……贺楼玉发誓,就是踏遍刀山火海,也要给凤舞报仇。
  可此时,这个引来这场动荡的老家伙却偏要拿上一把,贺楼玉怎能不恨,却又不得不低下头颅,“是贺楼玉无礼,还请先生莫怪!”
  老隐士毛被捋顺了,笑得两眼眯眯,“这才像个样子,既然你们一定要知道老人家也不卖关子,就跟你讲讲凤舞其人其事吧。”
  老隐士讲得口若悬河,几人听得也目瞪口呆,之前江蒙国送来国书求和时,上面也只说凤舞是江蒙国大臣之女,又是江蒙皇帝的义女,谁能想到在这两个身份之下,凤舞竟然还是老隐士的师妹……
  好吧,凌小柔其实已经想到过了,毕竟之前在凤舞那里已经听说过她那个享年一百零九岁的师父。而从老隐士的话里话外也猜测过他的师父很可能是位穿越人士。
  但凤舞和老隐士年纪摆在那里,师兄师妹相差太大,让人一时不会往那上面去想。
  可老隐士说的很明白,做为凤舞的师兄,虽然相处的时日不是很久,但加在一起也有个一年半载,凤舞怎么可能会连他这个师兄都认不出来?
  所以结论就是,之前凤舞见了他完全没有反应,说明此凤舞并非彼凤舞,若一定要说她对凤舞和贺楼玉之前的事是怎么知道那么清楚的,这就不要来烦他老人家了,年轻人的事,自然是要由年轻人来解决了。
  好吧,凌小柔不能不承认老隐士是个教书的奇才,明明几句话的事,却被他讲了大半个时辰,总体意思就那些,愣是被他说的不重样。
  等最后三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老隐士的院子时,老隐士还不知从哪摸出一个手帕,站在门口朝三人挥得无比**。
  贺楼远回到王府就下令对院墙严加守护,凌小柔却直接命人在老隐士靠近王府的院墙外洒上一溜的铁蒺藜,而且还是悄无声息地去做,到时看老隐士还敢不敢没事爬个墙什么的了。
  贺楼远默默地无声了,比起他派人看守,凌小柔这招才叫真的绝了,只要老隐士敢跳墙过来,保准别想得个好,而且,这种铁蒺藜个头不大,还不怕扎死人,受些罪肯定是有的。
  解决完老隐士的隐患后,兄弟俩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贺楼玉对老隐士的话倒是信的,可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么久了捧在手心里护着的凤舞竟然是假的?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
  贺楼远也不逼他,有些事还是要自己消化,等他消化完凤舞是假冒的这件事,紧接着恐怕就要去想真正的凤舞如今在何处这件事了。
  比起凤舞是假冒的,贺楼远觉得后一件事才是真的棘手,还不如就让他一辈子都想不明白凤舞为何是假冒的呢。
  凌小柔则是逗着三个宝贝,一边则观察兄弟俩的脸色,心里却早有计较,只是看这兄弟俩能愁到什么时候,她再给他们一个意外的‘惊喜’。

  ☆、547 老婆不败家赚钱给谁花

  晚饭吃的默默无声,三个宝贝也似乎感受到爹爹和二叔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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