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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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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酒虽然冲了些,可喝了不上头,就是醉了第二日起来也不会头疼,卫兵们才不管这酒多少银子,王爷家有钱,不差这点酒。
  喝着喝着,不知什么时候二爷就不见了,等凌小柔想起来时,连着老太妃都喝醉了,亲自带人把老太妃送回院子,再回来时就看卫兵们一些趴在桌子上睡,一些仰在椅子里睡,还有一些干脆就滑到桌子底下睡了。
  凌小柔摇头,可是这酒不花钱了,好在地上都铺了厚厚的毯子,也不怕他们凉着,再说了,打仗的时候比这艰苦的时候都有,他们的身子壮着呢。

  ☆、530 孩子咋就死心眼呢?

  凌小柔正要吩咐把人都扛回他们住的院子,身子一轻,脚就离了地,吓的凌小柔惊叫一声,才看到贺楼远放大的脸,“总算是把这些碍眼的家伙灌趴了,咱们入洞房去。”
  听王爷这话,明显就是喝多了,而且拿王府特酿来把别人灌酿,王爷真是大方的让人哭不得、笑不得,合着在王爷眼里拿王府特酿把人灌醉还是值得炫耀的事了?其实那些卫兵们不用王爷灌自己也得往多了喝吧?
  旁边丫鬟在闷笑,凌小柔气的在贺楼远的腰间掐了一把,她王妃端庄稳重的形象啊,都让王爷给毁了。
  贺楼远也闷闷地笑,喝醉酒的王爷还是有些小可爱,让同样也喝了不少的凌小柔是又爱又气,干脆就抱紧王爷的脖子,随便他往哪里抱了。
  不抱紧也不行,王爷自己走路都打晃,她不抱紧再被扔出去!
  终于,有惊无险地被抱回屋子,就看明诚和三个宝贝都躺在床上睡着了。外面天冷,孩子们睡的身上热热的,出去怕被风吹受寒,凌小柔就阻止了贺楼远要让丫鬟们把孩子抱走的打算,反正这床也够大,就跟个小房间似的,再来两个人也睡得下。
  贺楼远这个郁闷,丫鬟们都是没长脑子的,都不知道把小主子们哄回屋子再睡?多了这几个小东西在,凌小柔今晚肯定不会让他近身。
  三个小的也就算了,他这个徒弟也就会给师父添堵。贺楼远就耷拉着脑袋,用手支着脸坐到桌边生闷气。
  丫鬟出去了,凌小柔脱衣躺到床上,一回头没看到贺楼远,再一看人家坐在桌边,手支着头,给了她一个大背影,难道是睡着了?虽然屋子里不冷,但王爷喝了不少酒,这样坐着睡一夜也不能舒服了。
  “王爷,到床上来睡。”
  凌小柔轻唤一声,贺楼远没动。
  凌小柔又唤了一声,贺楼远还是没动。
  凌小柔起身下床,走过来,就见王爷撅着嘴,醉眼朦胧地盯着她,凌小柔柔声道:“王爷,睡了!”
  贺楼远身子转了个方向,凌小柔又绕到另一边,“王爷,睡了!”
  贺楼远又转了个方向,凌小柔双手叉腰,真是给脸不要脸。大过年的也不好发火,免得来年一年都不顺,干脆自己回到床上躺好,至于王爷,爱怎么睡就怎么睡。
  贺楼远还等着凌小柔再哄他一句就到床上睡,结果凌小柔没声了,回头一看人家盖着被子,搂着宝贝闺女躺的好好的。
  王爷更是感叹这个家要没他的位置了,没人理他,也不能真在这儿坐一晚上,王爷叹着气脱掉身上的衣服,爬到床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再把凌小柔往怀里搂了搂,被子一盖,还是被窝里睡着舒服。
  一大早,王爷是被拍醒的,睁眼就看到自家徒弟站在面前,一只小手在他的脸上一下下地拍着,见贺楼远睁眼了,明诚兴奋地道:“师父,过年好。”
  贺楼远没好气地嗯了声,往里又挤了挤,昨晚睡的晚,又喝多了酒,他正乏着呢。
  “师父,该起床练功了。”明诚又继续拍贺楼远的脸,相处两个来月,这个面冷心热,比他亲爹对他还好的师父在他心里就是一只纸老虎,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
  贺楼远睁眼瞪了明诚一眼,他怎么就忘了跟他说过年歇几日了?好吧,现在说也不晚。
  “明诚,这几日过年,师父放你几天假,过了初五再练功吧。”
  明诚却把头一摇,“师父,你常教导徒儿,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十日空,徒儿都记在心里呢。”
  这孩子咋就那么死心眼呢?贺楼远幽怨地盯着徒弟看了几眼,突然长手一伸,把人一把抱起来,拿被子一蒙。好吧,耳根子总算是清静了。
  明诚费力地在扯了半天被子才算是把脸从被窝里露出来,看来师父今儿是打定主意不练功了,算了,一年也就过这么一次年,不练就不练吧,大不了白天抽时间再补回来好了。
  想想,明诚就往贺楼远的怀里拱了拱,以前凌小柔这样抱着他睡过觉,但在贺楼远的怀里睡还是第一次,与凌小柔软软香香的怀抱不同,贺楼远的手臂很结实,味道也充满了清新的男人味,大概这就是父亲的味道吧?
  明诚想着,脸上就露出笑容,慢慢闭上眼,没多久又安心地睡着了。
  凌小柔醒来时,外面躺的是贺楼远,里面睡着三个宝贝,怎么也找不到明诚,记得昨日睡的时候明诚就睡在语柔的里面,怎么一早孩子就不见了?
  扒拉扒拉贺楼远,“王爷,明诚那孩子不见了。”
  贺楼远迷糊地‘嗯哼’两声,凌小柔还要再扒拉,明诚在贺楼远另一侧费力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师娘,我在这儿了。”
  睡着的时候贺楼远怕他冷着,迷迷糊糊就把被给他盖的严严实实,虽然明诚觉得热了,却不想白瞎了贺楼远的一片心意,虽然是无意中的举动,但睡着了还能记得给他盖被子,更说明师父心里有他。
  即使是热的满头大汗,明诚都没舍得把被子掀开。
  凌小柔一看孩子热的满脸都是小汗珠,还有通红的小脸,气的在贺楼远的腰上拧了一把,这要是把孩子捂坏了?
  贺楼远再困,被这样掐了也醒了,看明诚小脸通红,也吓了一跳,只当他是病了发烧,摸了摸额头,也有些热,就要喊人去请郎中,被明诚拦住,“师父,我没事,就是睡热了。”
  贺楼远就想到他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是给明诚盖过被子,虽然是好心,瞧把孩子捂的也怪心疼的。
  看时候不早了,该去给太妃请安,大年初一可是要拜年的。
  三个宝贝也醒了,从被窝里爬出来,睁着大眼睛就喊饿,凌小柔赶紧让外面的丫鬟去弄吃的,没多大工夫,早就给孩子们准备好的米糊端了进来。
  因明诚出了一身汗,就没让他立马起床,等汗散了才起床穿衣,又帮着给吃饱了的宝贝们穿上厚厚的棉衣,外面再裹了件棉披风,可是裹的密不透风。
  宝贝们吃饱了小嘴就不停着,都围着厚厚的围巾还一句一句地唠着,说的又快,凌小柔和贺楼远根本就听不出来说的是什么,只有明诚一句一句跟他们应着,倒像是听得懂似的。
  收拾好后,贺楼远一手抱俩,凌小柔怀里抱着语柔,明诚抓着凌小柔的衣角就出了门。
  到老太妃这里时,老太妃也刚刚收拾利落,贺楼玉坐在旁边陪着,瞧那春风满面的样子也不知昨晚提前离席做什么去了。
  贺楼远和凌小柔先给老太妃拜年,收到老太妃的礼物,即使是知道老太妃给的礼物不会轻了,也没想到会这般厚,又是整整一小箱子的珠宝,让凌小柔回头喜欢什么样式自己打了戴,凌小柔喜滋滋地说了声:“谢谢娘!”
  接过来站到一边,虽然她不差钱,但婆婆给的礼物厚,也说明婆婆是真疼她,拿老太妃的话来说,往后她手里那些东西至少有一半都是要留给凌小柔的,早给晚给都是一回事。
  明诚和宝贝们也给老太妃拜了年,明诚得了一把如意锁,挂在脖子上沉甸甸的,修谨和修逸是一模一样的两个空心金球,让两个孩子没事骨碌着玩。
  乳娘替小主子拿着,小主子张嘴就啃,好在小牙结实,用的力气也不大,却也吓的老太妃直嚷着赶紧把球收了,别把小牙给硌坏了。
  直到金球都被收好了,老太妃才道:“记着玉儿小时候最喜欢这种金球了,整天宝贝的什么似的,护着就不让别人碰,这俩孩子怎么还上嘴啃了?”
  贺楼玉道:“前阵子在南边沿海出现一批假金子,很是骗了不少人,或许这俩孩子想试试真假。”
  老太妃拿了一块樱桃糕就扔了过来,被贺楼玉躲开,整个砸到身后装木头人的香草鼻子上,“小兔崽子,合着你这意思娘还能拿假金子糊弄你侄儿了?”
  贺楼玉呵呵笑着挠头,笑着笑着一回头就看到香草鼻子上被砸了一块樱桃糕,虽然不是多疼,但樱桃糕砸在脸上就碎掉,糊在脸上看了就让人忍俊不禁,别人还好,贺楼玉先没忍住笑了出来,结果大家一个传染一个,整间屋子里笑成一片。
  香草原本就是替贺楼玉受过,心里没有多难受,把樱桃糕扒拉下去也就是了,而且,樱桃糕酸酸甜甜的也好吃,昨日过年吃多了油腻,吃一口樱桃糕还挺解腻的。
  可见贺楼玉笑了,又引得大家一起都笑了,脸上就有些挂不住,心里这个委屈,她特意起大早化了个美美的妆,竟然被一块樱桃糕给砸没了,怎么王爷和二爷都爱可着她欺负呢?
  委屈的香草就忘了是谁把樱桃糕砸过来的了,只觉得二爷和王爷都喜欢欺负她,她是多可怜啊。
  可大过年的又不敢掉眼泪,眼泪就在眼圈里转啊转,等贺楼玉笑够了就见香草要哭不哭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他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了。

  ☆、531 没眼力见的小破孩

  贺楼玉赶紧朝习秋道:“习秋,去拿个打赏的荷包给香草,这丫头大年初一就弄的这么喜气也不容易。”
  习秋赶紧应了,众人看向香草,还真别说,樱桃糕是用樱桃果酱加了玫瑰花瓣做出来的,红艳艳的好看,砸在脸上还真有点喜气。
  等习秋将荷包塞给香草手上时,瞧着也是挺喜气的,只是怎么看还都是怪可乐的。
  香草得了荷包也不觉得委屈,谢了二爷的赏,这才捏着小荷包到一旁去擦脸了,若是每被砸这么一下就能得个荷包,她还真愿意天天被砸。
  反正府里这两位爷也不会看上她,小厮又不会到后院来,她打扮的再美又给谁看?
  看着三个哥哥都得了祖母的赏,语柔不干了,瞪着小眼睛,在丫鬟怀里挣扎,“语柔……也要……”
  边说还边给老太妃做揖,把老太妃逗的心肝宝贝地叫了一通,才把语柔的礼物拿过来,是一个金项圈,戴在身上别提多可爱了。
  凌小柔嘴角抽抽,老太妃给孩子们的都是金子,这是有多爱金子啊,再看老太妃浑身上下也是金光闪闪,也就是老太妃长得富贵,换个人都得像暴发户似的。
  再看贺楼玉腰间别的那串金灿灿的金叶子,显然就是刚刚拜年时老太妃给的。
  之后是贺楼玉给凌小柔和贺楼远拜年,凌小柔捂着脸将送贺楼玉的礼物递过去,一把算盘,也是金光闪闪的……
  贺楼玉接过金算盘,半天才说了一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又被老太妃扔了一块樱桃糕,被贺楼玉一躲,再次奇准无比地拍在香草的脸上。
  贺楼玉嘴角抖啊抖,硬是憋出一句:“香草,二爷觉得你是不是就在二爷身后等着樱桃糕呢?”
  见香草又要委屈地瘪嘴,赶紧让习秋再给拿了个荷包,不出意外地看到香草瞬间灿烂的笑颜,果然她就是在这儿等着呢。
  拜完年就开饭,一家人坐在桌边说说笑笑,讲一些近来听到的消息,无非就是些家长里短的事,至于说那些公务……这才大年初一,就算宁远王是渭城府的决策者,也不能不让人好好地过个年吧?有什么事也等过了初五再说!
  至于为了赚钱初一大早起来就回庄子继续辛苦的卫兵们,只能说他们为了赚钱也是满拼的了。
  白天,贺楼远就窝在屋子里逗孩子玩,可孩子们只缠着他们的明诚哥哥,对他这个当爹的是爱搭不理,贺楼远很窝火,真想把这个徒弟扔出去。
  “明诚,今早没有练功,不如……”
  明诚眨着天真无邪的纯净目光,“师父早上说练功过了初五再说。”
  ……
  “那明诚想不想到外面玩雪去?”
  瞧了瞧外面呼啸的寒风,明诚很纠结,“外面风大,冷!师父若想出去,等风停停明诚陪师父出去。”
  贺楼远抽抽嘴角,“那明诚困不困?”
  “早上起的晚了,明诚不困。”
  “那你就不会去读书?”
  明诚在床边上摸啊摸,摸出一本兵书来,颠颠地跑到贺楼远身旁,恭敬地一立,“请师父教诲!”
  贺楼远指着那本他给挑的兵书,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一甩袖子,这徒弟乖巧是够乖巧的,可也太没眼力见了。
  凌小柔在旁听了,哪里不知道这是王爷小心眼发作,觉得明诚抢了宝贝们对他的关注,变着法的想要把明诚赶出去,可这大冷的天,欺负小孩子,王爷就不心虚吗?
  凌小柔朝明诚招招手,“明诚过来,师娘前些日子给你做了件新衣,试试能不能穿。”
  本来凌小柔是打算给明诚做件外衣,可针线活实在是一般,做好之后瞧着不怎么好,就没让明诚初一穿,本打算等过些日子不是年节时候对付着穿穿,刚好贺楼远一个劲地找明诚的茬,凌小柔就找了个借口让明诚过来。
  娘俩个走到旁边,凌小柔从箱子里翻出那件很用心做了,却又真是手工差了点的衣服,明诚见了立马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虽然师娘这件做的不好,却是师娘亲手做的,比别人做的可有意义多了。
  结果一上身,凌小柔就很满意了,只要不看针脚,这件衣服做的还是很不错的,至少两个袖子一边长,前襟也没有一长一短,领子那里虽然不是特别立整,回头拿个金斗熨一下也就平整了。
  而且,孩子这段时间被养的唇红齿白,身上有肉了,脸上也有肉了,穿什么都显得那么好看,凌小柔越看越满意,更加坚定了往后还给孩子做衣服的打算。
  孩子穿上衣服就不肯再脱下来,别看师娘针线上手艺真不好,可那是师娘的一份心意,就是拿块破布给他围上,他也舍不得往下脱。
  在师父面前晃了几圈,见师父一直拿幽幽的眼神盯着他,心里就美:师父这个小心眼的,活该师娘给他做衣服不给师父做。不就是弟弟妹妹们喜欢跟他玩嘛,至于大冷的天把他往外赶?哼!过了年他都是五岁的大孩子了,真当他还傻傻的听不出来?
  好不容易等孩子们都玩累了睡下,贺楼远再看坐在床边一点要睡的意思都没有的明诚,“明诚,你不睡一觉吗?”
  明诚摇头,“师父,我真不困!”
  贺楼远眼一瞪,“不困也睡!”
  明诚见师父是真急了,怕师父把他赶他的小院,赶紧脱了鞋跳床上,挨着语柔就躺下了,贺楼远瞧了瞧,过去把语柔抱起来放到床里,挨着修逸睡。
  没有妹妹抱了,虽然修谨弟弟也是软软的,可明诚就是喜欢抱语柔妹妹,但在师父冷冷的目光下,明诚也没胆爬到床里去,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可这样被师父盯着看,他真是睡不着。
  凌小柔掐了贺楼远一把,把人拉到一边:“你跟小孩子使什么劲?”
  贺楼远满脸都是不悦,“我就是看不惯他得瑟,年纪不大可不能像他爹一样,遇到点事儿就得意忘形。”
  “就你好?整天拉个脸,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了,我可告诉你,明诚这孩子我喜欢着呢,你若是把人给人骂坏了、吓坏了,可别怪我跟你没完。”说完,凌小柔倒了杯热茶,慢慢地喝着。
  她才不觉得明诚是个会得意忘形的孩子,再说孩子小,也不能总是打击,都说好孩子是夸出来的,贺楼远这样总是不给个好脸,再好的孩子也得给骂残了。
  见凌小柔不高兴了,知道她疼惜明诚,贺楼远趁凌小柔没注意,回头就瞪了躺在床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偷看的明诚。
  不知是不是他最近对这孩子太和蔼了,这孩子越发的不怕他了,让他这个做师父的很没尊严,如今有师娘给撑腰,再不好好管管,可不要反上天了?
  贺楼远在这边暗下决心,等过完年就给明诚的课业加倍,每天都得把他累的没工夫过来跟他争宠才行。
  凌小柔见贺楼远没说话,以为他不高兴了,放下茶杯一抬头就看到贺楼远拿眼神在狠狠地瞪床上的孩子,只是因角度问题,她看不到床上的明诚正在给贺楼远扮鬼脸,只当贺楼远心里在琢磨怎么折腾孩子,让孩子睡觉都睡不安生,当时就不乐意了,“你干嘛呢?说你还来劲了是不?”
  贺楼远忙坐到凌小柔身旁解释:“哪能呢?我也怪喜欢这孩子的,他可比他爹强多了。再说这是我徒弟,我还能不喜欢吗?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严师出高徒,我对明诚严厉些不也是为了他好?你也不想想,他生在那么个地方,虽然如今是被皇上送来我们这里养着,可总有一天是要回去的,若是不好好学些本事,如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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