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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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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出一身冷汗不说,还得担心这个是不知人间疾苦的残暴性子,往地上一跪便磕起头,“公子恕罪,实在是宁远王此人太过刚正不阿,手段也极高明,这些日子我们派来渭城府的人手折损不少,若不是小的机灵,之前没有与城中细作接触,恐怕此时也……”
  李旬撇嘴,这话明着是劝他息怒,实则在表达自己够机灵的同时,也是在告诉李旬城中如今没什么人可用,也就他还能凑合着用是吧?
  好在李旬不是真的江蒙国来人,若不然还真可能要倚重他了,如今李旬最想做的就是把这人抓起来拷打,问出还有没有别的奸细,但李旬知道这事还真不能这样做。
  既然此人把他当成江蒙派来的大人物,他刚好也能借着此人打探一下渭城府和江蒙之事,反正也不用他一兵一卒,或许还能有意外的收获呢。
  想到这里,李旬假意生气,却又无奈隐忍,最终夹着些许怒气般地对那人道:“你所言倒也有理,本公子便允你戴罪立功,下次可不许再如此应付本公子了。”
  “小的定当遵命。”那人闻言一喜,这段日子他在渭城府可以说是度日如年,就怕什么时候宁远王的人抓上门,想要偷偷回国,又怕渭城府这次连着凤舞全部陷落,只有他一人再被迁怒,即使是怕也得忍着。
  如今李旬的到来就好像让他见到一缕曙光,虽然这人连身份都不愿表明,可表现出来的桀骜和无理,倒很像是有身份的,若是将来真不得已回国了,也总算有个高个子的人顶着了。
  还有就是,若是不幸有一天他被宁远王的人抓了,或许还可以供出这位以求保个命呢。
  李旬见此人还算识趣,暗中点点头,其实他这个当皇上的忽悠起人还真有一手呢。
  “既是如此,往后本公子要如何称呼于你?”
  “小人葛同甫,在渭城府化名葛三……”
  正当葛同甫还要继续介绍自己时,就听前院有人怒吼:“葛三儿?让你扫个院子,跟哪儿去偷懒了?”

  ☆、435 皇上就会给人添麻烦

  葛三儿朝李旬等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才尴尬地朝李旬笑笑:“不瞒公子,葛三儿是我在渭城府的化名,目前身份嘛……是钱老爷家的下人,钱老爷一家如今在城里又买了一处大宅,这里就只留下小的看宅子。那人是钱府的总管,隔几日就会过来看看,平日宅子里就只有小的一人,若公子没有住处倒是可以来这里暂住。”
  李旬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难为他之前还觉得此人能力不错,看这宅子不错,能在渭城府这里攒下一片家业,此人倒还有些能力,可原来却是个做下人的。
  葛三儿虽然不想搭理那个总管,但又怕总管回去跟钱老爷说他的不是,再丢了这份轻闲的差事,他再想在渭城府过的这么轻松也难了。
  跟李旬告了罪,便匆匆向前院赶去,正好在后院门前遇到那位总管,“葛三儿,别看府里如今就留你一人看守,府里也没什么贵重之物,但既然留你在府里,你就不能偷懒,看前院地都积了多厚的灰了?你也不扫扫?还有墙上的蛛网,你也没看到,瞎了吗?……”
  李旬等人坐在后院,听总管教训葛三儿,总觉得这葛三儿有那么那么的不靠谱,真不知这样的人怎么给派到渭城府来的。
  不过越不靠谱他越喜欢,至少从他那里好套话,而且,别的奸细都被抓了,就他一个完好地躲在钱府当下人,若不是此人够机灵,就是运气太好,就是没什么大用,从他这里多套些关于渭城府,关于宁远王,甚至关于江蒙国的消息都是好的。
  瞧了瞧还算整洁的后园,李旬觉得留在钱府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要进出小心了,肯定不会像客栈那样隔一两日就被搜上一次,也不用再忍受客栈掌柜怀疑的目光。
  等葛三儿侍候好总管离开,听到李旬决定要住在钱府后,葛三儿脸上的笑容就有些挂不住,虽然是他的提议,可真没想过这位贵公子竟然会同意了。
  以这位贵公子之前的所做所为,葛三儿真怕他那样不谨慎的性子再连累了自己,之前的话真的只是心血来潮时的客气话,怎么就被接受了?
  公子的傲气呢?公子的报复呢?怎么就甘心做贼一样窝在别人家了?
  可李旬的话说到这份,葛三儿自然不能推托了,只能祈求这位公子别再犯傻犯愣,再连累了他。
  李旬派出护卫出去采买要用到的被褥之类,当初钱府搬家时东西都搬走了,除了几张破床和破家具,就是被褥也只留了葛三儿用的那一床,李旬等人若想住进来自然是要重新去买。
  但周围邻居都知道钱家只留了一个下人看房,他们采买东西还不敢明目张胆,只能先把东西买好,趁着夜黑之时再一趟趟运过来。
  躺在虽然不够奢华却松软的比住客栈舒服的床上,李旬终于有种不再颠沛流离的感觉,不用再忍受客栈掌柜防贼一样的目光,其实还是挺爽的。
  心里也得意,就算贺楼远再英明、贺楼玉再精明,怕也猜不到他有客栈不住,却住到别人空置的宅子里,钱府虽然不是很大,但院墙高大,只要他进出小心些,也不怕被人起疑,再说就算起疑又如何?他是皇上,实在不行亮出身份,还怕宁远王府的人敢把他如何?
  而在宁远王府,难得回府一趟的贺楼玉正大口大口地吃着老太妃吩咐人做的美食,老太妃坐在贺楼玉身旁不住地给他往碗里夹菜,边夹还边一脸笑意地埋怨:“慢点,像几天没吃过饭似的。”
  凌小柔则坐在一旁虽然脸上挂着笑,却难掩眼中的忧色。
  此时凌小柔的肚子还没怎么显形,穿起宽松衣服完全看不出来,但里面有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的感觉真是很奇怪,既幸福又有些忐忑,何况此时孩子的爹正带着人去打一场与以往不同的水战。
  凌小柔跟在贺楼远身边之后,大衍国的边境就已经没什么大仗要打了,只是不时与西夷国的小股军队打打游击战,大多时候也不用贺楼远亲自上阵。
  当后来大衍与西夷的贸易越来越频繁之后,连这样的战争都没了,凌小柔几乎都没怎么想过贺楼远会有亲自带兵再上战场的机会。
  可如今,贺楼远不但亲自带兵上了战场,甚至还是去打一场他从未打过的水战。
  在茫茫大海之中,只能驾船迎敌,凌小柔每每想起都觉得担心,不像在陆战时,可以随时变换战略,即使打不赢了想撤也容易,但在海上,若是一旦船支发生意外……结局绝对不是凌小柔敢想像的。
  更何况她对贺楼远的水性一点都不放心,更别提这次他带去的还是一个只会打仗,连水性都不会的将领。
  可这些泄气的话凌小柔不能说,只能每天都盼着贺楼远快点打胜仗回来,好在老太妃这辈子经历过太多,不需要她跟在身边日夜安慰,偶尔说出一两句还能让凌小柔跟着安心不少,不然凌小柔都不知道怎么熬着等贺楼远平安归来。
  贺楼玉在老太妃殷殷的目光下吃到舒服了,往椅背上一靠,对着凌小柔和老太妃就开始报怨。
  “娘,大嫂,你们说说,这皇上好好的京城不待,非要跑到渭城府来讨人嫌,还好巧不巧地跟江蒙国的奸细混到一块儿了,那奸细本来是我和大哥故意留着给江蒙国传假消息的,当初为了方便他行事,我们暗中示意钱老头搬家,又送了一座大宅子给他,若是被皇上闹的这条线断了,我真想抽他一顿。”
  老太妃瞪了贺楼玉一眼,瞧了眼被打发到外面的丫鬟,“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谨言慎行?看来等你大哥回来,真得让他好好教教你。”
  想到贺楼远以多年不在身边,对弟弟疏于管教为由,除了政事之外,还每日给他备下的功课,贺楼玉就觉得头疼,“娘,你是我亲娘,就当疼疼儿子我了,渭城府的事每天都忙的我头疼,再让大哥教……你往后就别想见着您最乖巧可爱的小儿子了。”
  说完,也不管凌小柔在旁笑话,一头扎进老太妃怀里撒起娇来。
  凌小柔被贺楼玉这么一搅,心情也好了些,听了他这话忍不住笑道:“还乖巧可爱?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也不知羞!”
  贺楼玉抬起头朝凌小柔做个鬼脸,凌小柔就觉得,之前瞧着还挺正常的小叔子,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这个真是记忆中当初在京城里恶名远播,祸害一方,又帮着他卖卤串的贺楼二爷?
  老太妃又好气又好笑地在贺楼玉的头顶拍了一巴掌,自小这个儿子就独自留在京城,一年最多见上一面,在她记忆中最多的还是贺楼玉儿时在她怀里撒娇的样子,如今一恍儿子长这么大了,可最让她遗憾的就是小儿子不是在她身边长大的,少了多少别人家母子间的甜蜜温馨。
  虽然觉得贺楼玉这样被人看到会笑话,但私心里,她却是很偎贴的,儿子嘛,不管多大都是娘手中的宝,即使是贺楼远此时也如贺楼玉一般倒在她怀里撒娇,老太妃都不会觉得有什么接受不了。
  所以,就算是知道贺楼玉这番做法就是为了讨她欢心,老太妃还是笑的嘴都合不上,以往的遗憾似乎也都没什么了,只要儿子往后都能在她身边,不过是少了十几年,总是会弥补回来的。
  至于儿子对皇上的抱怨,关起门只有一家人,难道皇上做错了、给人添麻烦了,还不行别人吐吐苦水?不过……
  “玉儿,不论皇上此次来渭城府的目的为何,既然人在渭城府了,皇上的安危总是要顾及,你还是要加派人手保证皇上在渭城府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贺楼玉也不是拎不清轻重的,“娘且放心,大哥临走之前便有安排,孩儿这几日也时刻留意着,皇上身边的护卫虽说不济,即使有不测发生,倒也护得了皇上一时安全无虞,孩儿派的人也会及时赶到。”
  老太妃点头,两个儿子都是好的,也都是极出色的,他们做出的安排当然能让她放心得下。
  转眼就是五月下旬,在凌小柔日日夜夜的担心之中,在贺楼玉紧张劳累的繁忙之中,在李旬焦急等待与自认抓了贺楼远把柄的得意之中,宁远王此次带领去剿匪的水军胜利回到渭城府。
  除了带回来上百名被活抓的海贼,同时还带回数百箱从海贼窝里缴获的贼赃,据说还有很多货物因船支所限在贼窝里没有运回,这数百箱窝物只是冰山一角。
  宁远王回到渭城府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发出告示,只要是被海贼打劫过的商人,都可以拿着凭证来官府登记,若是货物还在便可一一发还。
  至于那些在被打劫中丢了性命的商人,货物也可发还给其家人。
  至于抓来的海贼,贺楼远也没有不必要的同情心,既然杀人掠货时个个勇猛的如狼似虎,杀人都跟切菜似的,那就应该想到被抓后的下场,除了当时在战斗时逃跑的少量海贼,贺楼远一声令下统统绑到菜市口砍头,以儆效尤。

  ☆、436 惊惧

  海贼要被杀了,渭城府轰动了,一直以来渭城府都有派兵在海上巡逻,与海贼之战也不是一次两次,但这还是头一次把海贼的老窝都给端了。
  几乎没人想得到,那些曾经让很多海商和沿海居住的百姓都闻之胆颤的海贼,有朝一日的下场会是这样的大快人心。
  好热闹的百姓过来看砍海贼的脑袋,那些曾经被海贼害的家破人亡的人家更要来看砍海贼的脑袋。
  有些海贼叫屈喊冤,各种官逼民反的哭喊怒骂声不绝,亲自带人行刑的宁远王眉头都不皱一下。
  或许海贼们所说都是事实,却不能改变他们确实杀过很多人,也害很多人家破人亡,他们或许是冤屈的,可被他们杀掉的普通百姓、商人不是更冤屈?
  况且,贺楼远得到的消息中,海贼中或许有一部分是被逼的家破人亡的大衍百姓,但绝大部分却是江蒙人,甚至今儿在刑场之外,就不知隐藏了多少江蒙打算来劫人的奸细,正因如此,除了行刑的人都换上他的卫兵,就是刑场之下也安排了不少士兵化妆藏于百姓之中,更不要说在刑场内外驻守的精兵了。
  一颗颗脑袋被砍下来,喷洒出来的血染红了菜市口的街面,汇成一条条细流,本来兴致高涨地来看砍海贼的百姓,几乎都白了脸,还是第一回看到砍这么多脑袋呢。还有一些早已被血色场面吓的瘫软了。
  原本被宁远王派来维持治安,以免百姓骚乱及海贼劫人的士兵都觉得两腿开始打颤,再看那些砍人如切瓜一般的刽子手,心中升起的不是敬佩,而是浓浓的惧意,突然发现之前在身边喝酒说笑的人竟是杀人都不眨眼,简直如恶魔一般。
  让这些原本就没怎么上过战场,没怎么砍过脑袋的士兵想不多想一些都不可能。
  宁远王坐在高高搭起的监斩棚里,看着血流成河的场面,面无表情,眉头都不皱一下,战场上他独自一人杀过的敌军都比这多的多,对于杀人见血,他早已麻木了,这一百多海贼就是让他一个人来砍,他都砍得光,更不要说只是看别人来砍,完全没有压力。
  李旬混在人群之中,虽然心里明白这些海贼不杀死,若有一日卷土重来,受害的还是他大衍国的黎民百姓。
  但理解是一回事,亲眼见着杀人又是另一回事,哪怕是他自认不是软弱无能的昏君,可真有一天面对时,他才终于明白他与贺楼远之前的差距。
  由他下令砍掉的脑袋又何止上百?可他却无法做到面无表情地看着一颗颗脑袋落地。
  李旬深深地望着贺楼远,此时他连最后较量的心情都没有了。年轻人有争强好胜之心很正常,但一定要认清自己与对方的实力和对方的实力。
  当年贺楼远能帮着他登上皇位,凭他的能力自然也有办法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幸好贺楼家世代忠良,不然他这个皇位真是岌岌可危了。
  何况他想到儿时的贺楼远也不是这样总瘫着一张脸,那时的他也是爱笑爱说,打架疼了也知道哭,可当他担上肩上的担子之后,每年最多只能见上一次,从那时开始他就再没见过贺楼远笑过。
  说到底,除了宁远王府的重担,压在贺楼远肩上最多的还是大衍国的这副重担,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贺楼远的成长都是血和汗水浇灌而成,正是有了贺楼远一日日变得铁血无情,才有他大衍国如今的四海升平。
  而且,人家为了他的天下劳心劳力,他没事还要惦记人家的女人,虽然他也没有猥琐的心思,只是纯粹的爱慕,但想想,还是怪对不住贺楼远的。
  看来往后他对贺楼远得更好些,大衍虽然如今没什么仗可打,但像江蒙这样怀有野心的敌国也不少,至少有贺楼远在,对于这些敌国还是很有震慑力的,他可不能为了个女人就让贺楼远跟他离心了,往后,还是把对凌小柔那点不可能的小心思给掐灭了才成。
  葛三儿见李旬只盯着宁远王,一脸的莫名坚定,悄悄地拉了拉李旬的袖子,低低的声音问道:“公子,咱们还要看多久?”
  李旬眯着眼,“等等,再看会儿!”
  葛三儿暗暗着急,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是公子,他只是属下了,既然要看……那就看着吧!
  只是那脑袋砍的葛三儿心里一突一突的,再看下去脑袋就都没了。
  直到最后一颗脑袋被砍完,原本人山人海来看砍头的人群已经散去大半,毕竟没有多少人能有勇气一直从头看到尾。
  李旬伸个懒腰,对葛三儿道:“回吧,没什么好看的了!看了这么久,还真是累的慌。”
  望着李旬渐行渐远的背影,想了想此来的目的,葛三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想提醒一下李旬他们此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盯着宁远王眼睛都不眨地看。
  只是话到嘴边,再回头看了眼那边堆着,肯定是没活气的海贼,最终什么都没说,人都死透了,再说那些有什么用?
  看宁远王高高在上,身边将士精神抖擞,一个个盔明甲亮的,也怪不得李旬只是盯着宁远王看,换了是他也没胆子做额外的事。
  不过,传闻说宁远王喜欢男人,虽然因他的成亲传闻传的不那么汹涌了,但谁也不能说没这回事吧?看公子细眉长眼,相貌英俊,难道也有这爱好?不然为何盯着宁远王一脸‘痴迷’地看的忘了做正事?
  葛三儿暗暗举手做了个手势,原本还挤着看砍头的人群又少了二十几人。
  在行刑的菜市口旁有一间三层酒楼,贺楼玉坐在三楼,隔窗向下指着,“那个,那个,那个……”
  身后的卫兵一个个手势做下去,人群中顿时又少了几十人……
  离菜市口砍海贼过了三日,整个渭城府还是未能平静,衙门里每天都人来人往,来认领失物的,来举报可疑人物的,还有一些纯是来看热闹的。
  经过这次,就是逃走那些海贼想要东山再起,也得想想做海贼的下场,渭城府外的海域怎么着也能平静个几年。
  至于逃走的海贼里,那些小喽啰也就算了,像杀人如麻的海贼头子,贺楼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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