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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药香:山里汉子农家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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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合炒两句其实很正常,而且,之后大家在一起读书,彼此都改观了,归月不提及他压根儿就忘了好不好?
如今被提出来当杀人动机,魏庆自感很莫名其妙。
“心胸狭窄,怀恨在心?”归月不依不饶。
魏庆也脸黑,面对女人本来没有聂毅那么能说会道,这下可把他给难住了,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只会阴沉沉的看着归月,这才是怀恨在心了好吗?
聂毅看有人跟自己同病相怜,顿时不怒了,好笑的冷哼一声:“那你这么说,宁兄和左兄难不成也有杀人动机?”
归月表情冷漠,似乎说出来的话让人多几分信服:“当然有……宁赤哲家境不好,全靠相公接济,心里早已经嫉妒,还觉得很羞辱,你们真当他有表面这么云淡风轻?”
宁赤哲脸色同样不好的看着归月,他并不以为自己家穷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可是也不至于成为归月随意攻击的目标。
归月这话,真的很伤人了。
宁赤哲没有狡辩,只是铁青着一张脸似笑非笑,总觉得归月这是在乱咬人。
左方也有些冷漠的看着归月,嘲弄的说道:“那……不知道在下的动机是什么?”
归月轻蔑的扫了左方一眼:“去年考完试,你跟相公起了争执,还吵了起来,难道你忘记了……你……”
归月正要滔滔不绝的继续数落,一个轻飘飘却又坚定的清丽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够了,归月……”宣云锦淡淡的说道,语气非常的陌生。
归月的表情和动作都僵在原地,似乎有些意外宣云锦会在这个时候开口。
宣云锦漠然的看她一眼:“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难看?”
说着,宣云锦朝章奕珵的方向移了几步,将归月露了出来,不再挡在她面前:“虽然是女人,可也要敢作敢当,你这样到处攀咬,不过是一种垂死挣扎,实在那看……你这样的朋友,我护不住你,也护不了你,你不用躲在我身后。”
章奕珵轻轻叹了一声,拍了拍宣云锦的肩膀:“归月,凶手其实是你吧!你竟然杀了你的丈夫,还想将罪名嫁祸给别人,甚至想要利用小锦给你做证人,做挡箭牌?”
“最近小锦交了你这个朋友,我其实挺高兴的,至少为了准备考试,我有时候的确顾不上她,有个人陪她说说话也挺好的。”
“看来……我放心得太早了,若是早知道你会这么利用小锦让她难受,这个朋友不如一开始就没有。”
归月犹如石雕,连眼珠子都不知道动了,脸色苍白如纸,仿佛真被吓得不轻。
其他人听到章奕珵的话简直震惊,四个书生在彼此怀疑,哪曾想凶手竟然另有其人。
敢情,他们都在给人背锅的。
张鑫等人看着归月,眼珠子有些脱臼,一直柔弱示人的归月才是凶手,这反转……
张鑫好半天才合拢了嘴巴,有些不解的问道:“章兄,这怎么回事儿?死者死的时候,归月不是跟小锦在外面买菜?还能怎么杀人?”
章奕珵脸色不善的看着归月,对这么一个女人真心同情不起来。
谋杀亲夫,欺骗和利用朋友,还有什么可取之处?
正文 第二七三章 真真假假
宣云锦真心交朋友,却换来这样的结果,章奕珵觉得有些愤怒。
果然外面的世界不如村子里面单纯。
章奕珵冷笑:“不过是一种障眼法而已,让人的惯性思维产生了误差。”
四个有嫌疑,差点就背锅的书生好不容回过神来,有点惊掉了下巴。
敢情凶手竟然是归月?如此柔柔弱弱的一个小女子?
难怪一直在牵强附会的说他们有杀人动机,分明是想将锅给甩走。
所以,这也是推卸责任的一种吧!
“障眼法?什么障眼法……”张鑫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个时候,自然没有人再同情归月,能够谋杀亲夫的女人,在众男人眼里是可怕的,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哪里还用得着同情?
“毒药砒霜!”章奕珵没有再卖关子,很直接的说道:“因为现场摔碎的酒杯有砒霜,李宏也确实用这酒杯喝了酒,胃里自然也就有了砒霜成分,仵作验尸的时候,很容易就判断李宏是死于砒霜之毒。”
“既然如此,现场的四位学子自然而然成为了怀疑的对象。”
“而凶手呢?因为案发时间出门在外,还有人全程作证她没有离开过,不在场证明就成立了,到最后她还是受害者,跟她关系并不大。”
闻言,众人齐齐看向了宣云锦,宣云锦面无表情的任由打量,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
章奕珵赶紧将注意力转移:“因为这个不在场证明太强大太稳固了,归月,你觉得自己怎么都不可能暴露,所以,你很希望将嫌疑的帽子扣在四位学子上。”
“但是又没有明确的证据指明跟谁有特别重大的关系,所以,在说作案动机的时候,你真真假假的说出了四人跟李宏多一些摩擦和恩怨。”
闻言,众人恍然大悟,同时也有些明白了,刚才归月说的那些,有真有假,本人知道情况却无从反驳,才会气得不行。
“真真假假?”张鑫似笑非笑的考虑着这三个字:“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就是因为别人无法确定,自己的证词无法成立,她才说得这么有技巧。”章奕珵扫了归月一眼,这女人已经从僵硬中缓和下来了,全身的软弱之气已经没有,取而代之是慢慢的阴沉。
“你特意的第一个选择聂毅,说出他风·流之事,就是因为有迹可循,既然他频繁出入青楼,捕头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了。”
“这样一来,大家就会更加相信你的话是真的,各位书生的反驳只是为了脱罪。”
章奕珵轻笑:“如何没有猜测,聂兄应该没有调·戏过你吧!”
宣云锦冷着脸看归月,真的是很意外,那个胆子很小,脾气很好的归月竟然为了污蔑聂毅,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自己的名声也不要了。
虽然她亲手杀了李宏,可她对李宏的感情也是真的,所以她在外面会焦虑,真正看到李宏尸体会失魂落魄,现在对于自己名声也不在乎,很显然这些都是真的,她的心也跟着死了。
归月垂睑,保持了沉默。
聂毅见到机会,立刻嘲讽的一笑:“本少的眼睛还没有瞎,又不是要娶回家的,自然要找好的,哪能这么随便?”
聂毅这话虽然不好听,可这的确是他性格。
虽然风【】流了一点,但他人品还是有一定保障。
要不然,也不会再昨晚上跟李宏吵了架之后,今天又一起喝酒了。
如果可以,他直接玩自己的不是更好?
他正跟某头牌打得火热,考试过去这么多天早已经心痒难耐。
可为了发展人脉,跟大家喝酒,他都暗中忍了。
捕头们忍不住有些哗然,一个女人竟然主动说人家调·戏,人家还各种看不起,谁贴谁还不知道呢,这脸是彻底丢尽了。
章奕珵这样说,自然不是要归月难看,不过也没给她留面子就是了。
“至于魏兄和李宏的冲突,左兄和李宏的冲突感觉差不多,可这些都是日常的小摩擦,事情应该是真的,可未必有归月说的那么严重,竟然直接上升到了杀人动机?”章奕珵啼笑皆非。
“如果整个天下真的这么乱,一点小事就让好几个人有用了杀人动机,大梦皇朝还怎么管理人心?”
这个时代同样杀人偿命,杀人有罪,一般的仇恨如海,只要没有达到必要的一步,还是不会有人愿意犯罪的。
律法道德深入人心,很多人还是惜命的。
“试问,归月你在村子里就不会跟人吵架闹矛盾吗?这书院里每天有多少学子为了一个思想理论吵起来,若是想法不同就要杀人,这官府只怕都不用做了。”
闻言,众人才恍然,因为第一个说聂毅,大家相信了归月,同时发现事情挺严重的,的确足够成为杀人动机。
后面所谓的冲突一起,众人自然就会朝着更加严重的方向去体会。
直到章奕珵这么一说,众人才惊觉,不过是发生一点口角,确实不足以构成杀人动机。
又不是平时就大奸大恶,小肚鸡肠的人,何至于为了一点口角犯罪?
原本归月口中无限放大的冲突,突然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至于宁兄,那理由就更扯了,强行要给人家安一个嫉妒不满的名号也要找个好一点点理由。”章奕珵轻笑:“其他人的事情真真假假,到了宁兄这里就大部分是假的了。”
“除了李宏曾经支援宁兄的事情,什么嫉妒不满,你一个外人小女子怎么把宁兄的想法知道得那么清楚?”
“明知道你是李宏的妻子,难不成宁兄还想要撬墙角,跟你有一腿?不然的话,为什么要告诉你心里所想?”
闻言,宁赤哲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咳嗽了两声看了一眼聂毅,两人禁不住有些同病相怜。
其实他也想说他是有要求的好吗?不说归月长得如何,至少朋友之妻,他家里虽然穷,可自身是童生,前途还算光明,真想要娶妻,何必勾搭有夫之妇?
好在,宁赤哲不比聂毅脾气暴,加上跟归月算同村熟人,这个时候多少还给归月留点面子。
正文 第二七四章 原来是童养媳
其他人听得惊奇,归月言辞凿凿,说话很让人信服,让大家很认真的在考虑她证词。
结果,被章奕珵这么一分析,简直千疮百孔,到处都是漏洞。
这是名目张大的语言陷阱,却没人觉得不妥。
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将归月摆在受害人的位置,其中的信息就无限放大了,信任度也一样。
章奕珵则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排除归月的怀疑,自然听得很明白:“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强行给宁兄安排这杀人动机,让人觉得不太对。”
“虽然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跟宁兄不过初次见面,可人之正气,宁兄的所作所为都表明了他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他说他并不觉得贫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语气神情都带着真诚,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去嫉妒?宁兄对李兄怕是只有感激和将来的报·恩。”
宁赤哲有些羞涩的冲章奕珵抱拳:“章兄真是谬赞了。”
章奕珵轻笑:“当然,所谓的表情和情绪是不能拿来当证据的,可这不妨碍我因此怀疑你。”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最终的目的是想让他们四个人一起担了杀人的罪名,因为现场不好判断是谁下的手,四个人的话还能分担一些责任,让人认定李宏为人不好,自己找麻烦,才自食恶果,引起了别人的杀机。”
闻言,四个书生的脸色有些白,本来以为归月只是想让其中一人担了这杀人罪,没想到大家都有份。
“我这么说,或许大家还觉得归月这样做是为了减轻个人的犯罪量刑,多少带着一点商量和不好意思,可实际上却很可恶……”章奕珵也不客气,说话也越来越重了:“因为你这可耻的善良,会有四个人因此被冤枉入狱,从此断了仕途。”
“因为你这自以为是的善良,将有四个家庭会迎来灭顶之灾,倍受影响和牵连的人暂时无法计算。”
四个书生听到这话纷纷点头,觉得太对了。
几人家里就算不缺钱的,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辈,加上人丁的关系,一家有一个读书人就不错了。
好不容易读了这么多年,一朝全打了水漂,除了本人之外,整个家都会受到波及,本家,亲戚等等。
院子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张鑫这才继续开口:“章兄,我还是没明白,这跟她是杀人凶手有什么关系?”
换句话中,这只是证明了四个嫌疑书生的清白,当然,一切还要建立在归月是凶手的基础上。
“砒霜只是障眼法,真正让李宏死亡的,是一种延迟发作的毒药。”宣云锦开口了:“这种毒来自于大山,一种毒果,随便碰没事儿,可不能内服。否则,一滴足以毒杀一头牛。”
宣云锦眯了眯眼,对这种毒果反而更好奇。
因为她经常出入青翠山,甚至会深入到山脉里,也没见过这种毒果。
可她在二手市场买下的两本医术中竟然有记载,或许是这个世界独有的植物吧!
张鑫觉得夸张:“还有这种东西?”
“有啊,只是非常稀有,很难碰到。而且神奇的是,不管吃多少都不会当场发作,会间隔一个时辰。”宣云锦淡淡的说道。
“对,就是这一个时辰的时间差造成了一个假象,让凶手可以制造不在场证明,同时嫁祸给其他人。”章奕珵最初听到这个也跟其他人一样吃惊。
“可是,她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找李兄?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啊!”宁赤哲禁不住一个哆嗦,不明白的问道。
“就算不是你们四个,还会有别人,李宏这么喜欢跟人讨论学问喝点小酒,那是迟早的事情,那只酒杯被抹了砒霜就是证明,总会用的。”章奕珵看了看归月,这个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实则心思缜密。
用这样的障眼法来掩盖李宏真正中的毒,未免也太大胆了。
“一个时辰,从我入门开始到李兄中毒身亡,满打满算也就半个时辰的样子,我不明白的是,嫂子怎么知道提前让李兄将毒喝下,正好李兄就一定会拿了酒杯喝酒呢?”宁赤哲提出自己的疑惑。
毕竟这是早上,是上午时间,没事儿谁一定会喝酒?
聂毅皱了皱眉:“应该是听到了我和李兄互相为昨晚的事情道歉,也提到了去买酒喝,宁兄和左兄的到来完全是个巧合。”
“如果非要算时间,真是我们说好再讨论之后……”
众人闻言都恍然大悟,这么一来倒是说得过去。
张鑫看着归月,忍住摇头:“谋杀亲夫,你还真是下得去手。”
归月脸上有一种诡异的平静:“呵呵,有什么下不去手的,就算没有约他,他也一定会喝酒的,会用那只有点瑕疵的酒杯。”
“因为他觉得有瑕疵美才是最真实的,所以一直爱用那只酒杯,我知道得很清楚,自然只需要涂抹那一只酒杯就成。”
闻言,章奕珵顿时明白了:“我就说,人这么多,你怎么就能保证李宏刚好拿到那只有毒的酒杯呢?敢情是一种习惯。”
归月挑眉,表情充满了嘲讽:“这一套酒杯是东家放在这里的,不是什么特别好的货色,可其中一只因为釉色的关系,杯沿处有点错的釉色痕迹。”
“那天一住进来他就发现了,对于这种特别的东西满心欢喜,还特定跟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然后就认着那只酒杯用了,还说离开的时候准备买走。”
“这些都不是你杀李兄的理由吧,这是为什么呢?你是李家的童养媳,这么多年在李家长大,李兄娶你为妻,对你颇好,村里的妇人,包括我家嫂子都羡慕你嫁得挺好的,不缺吃不缺穿,一家人对你还挺好的……”宁赤哲知道得更多,他这么一说大家才知道归月竟然是童养媳。
宣云锦看了看归月,心里最后的一丝不忍消散了,因为归月从来没跟她说过这种事,或许一开始就不是真心交朋友的吧!
或者,归月对这件事情其实耿耿于怀,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是童养媳吧!
正文 第二七五章 那个肮脏的家
归月抬起头,表情有些狰狞,整个人充满了阴郁,盯着宁赤哲的眼神带着几分恐怖。
情绪带着激动,归月似乎隐藏着什么难堪秘密,直接就用吼的:“你也说了,我是李家的童养媳,不是他李宏的。”
闻言,众人面面相窥,这什么意思?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归月整个人多了一分戾气:“从小到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被李家养着,长大就会嫁给相公,李家不缺钱,生活已经很好,这样的日子别人想都想不来的。”
“可是……你们怎么知道李家不是龙潭虎穴,让人恶心想吐的肮脏地方?”
归月一连用了好几个并列的词语来形容,可见她内心深处有多么嫌弃。
其他人面面相窥,纷纷看着宁赤哲,这话听得不明就里啊!
宁赤哲满脸疑惑,连连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李家在我们村的名声不错……什么肮脏的事情我并不知情。”
归月再度开口,让大家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名声不错?呵呵,刻意散财经营的而已,骨子里的恶心你们怎么想得到?”
归月闭上了眼睛,陷入了回忆和惊恐,表情让人不忍。
归月是被李家捡回去的小女孩,她父母的事情已经完全没有了记忆,从记事开始,她就是李家的童养媳,为了嫁给李宏而成长的。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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