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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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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丑颇有些感慨:或许最初,她下嫁昱王府,可能带着少女情怀,也可能并没有投入自己的感情。可是嫁过来,谁敢说不是为了皇上太后,不是为了大乾皇权?

    而后一切覆灭,她守着寂寥的昱王府,为了儿子?抑或为了维系这仅剩的权力名头?深居简出的日子,是这么好过的么?

    现如今,再度站出来,又是为了什么,为了儿子?为了太子?

    这世上又有几人,是为自己活的?

    “长公主殿下,”阿丑说出自己的想法,“为别人,其实也是为了自己。或是胁迫无奈,不为别人,就只能毁灭自己;或是情感道义,为了别人,自己才能心安。但无论如何,不要让自己有遗憾。”

    静宬长公主拨着手中的护甲,沉默不语。

    天边的阳光很好,轻暖中透出淡淡静谧。阿丑微微偏头,在面纱下感受了下这样的阳光,本有些忐忑的心却无端端沉静下来。

    话已经说到此,静宬长公主怎么想,已经不那么重要了,自己已经没有遗憾。

    她的人生一路走来,太多风浪太多意外,却没有遗憾。

    “果真是自己奋斗出来的人,行事作风与别不同,”静宬长公主深深看了阿丑一眼,“偌大建业,怕是找不出第二个能像你这样说话的姑娘家了。”

    阿丑急忙跪下道歉:“阿丑才疏学浅,不会说话,还请长公主殿下恕罪。”长公主这话,可大可小。大了就是乱说话,罚;小了不过是直白,饶;好了就是大智慧,赏。怎么多可能性,怎能让阿丑不紧张?

    静宬长公主却和缓了语气:“坐到我身边来。翌雪,你先去安排牡丹宴的事情吧。”

    夏翌雪有些怔愣:你先去安排牡丹宴的事情?那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不过她也不敢多问,只好下去了,临走前又给阿丑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小心。

    “按你所说,你出生虽然不好,但我看你说话,可是一点没有自卑之意,”静宬长公主笑容温和,“你这般说话的风格,倒让我想起年轻时候的我……”她似乎回想着什么,轻轻摇头。

    “长公主殿下……”阿丑也不知该接什么,这一句年轻时候的她,让阿丑褒也不是贬也不是。褒,褒扬自己?贬,贬低殿下?把两人绑到一条船上,可见其说话艺术。

    静宬长公主也不管阿丑说了什么,径自说开去:“其实有时候,我反倒羡慕你这种出身,虽然辛苦许多,可少了许多束缚许多责任。当然,你们也有你们的难处。世间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有得必有失。可是得与失的衡量标准,却在每个人自己的心中。”这话说得十分语重心长。

    “长公主殿下说的是,”阿丑十分赞同,“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要什么。”

    “那你不知道我要什么,又来劝我做什么?”静宬长公主笑问。

    阿丑有些语塞,但也明白,再多说,就真的过头了:“多谢长公主殿下教诲,阿丑明白了。做什么事,做与不做,还是要殿下自己考虑。阿丑,就此告辞,殿下胸襟广博、妙语连珠,阿丑佩服之至。”她这番话说得心悦诚服。静宬长公主,就算抛开年龄和身份,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静宬长公主也不多说,笑着让阿丑告辞而去。

    阳光,飘渺平和。

    璃雪居,夏翌雪正来回走动,就看到阿丑走进来,急忙上前问:“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阿丑微微张口,顿了一下:“不好说,总之我算是该劝的也劝了,长公主是明白人,用不着说得太透。就看长公主自己,到底什么打算了。不过……”

    夏翌雪听到没谱,又添了几分忐忑,再听到不过,更是焦急:“不过什么?”

    “不过长公主如果愿意出力,我相信,这局面一定会打开的。”阿丑颇为坚定地点头。

    她隐藏了这么多年的实力,要是真用出来,不可小觑。当初皇上太后让她下嫁昱王府,恐怕不是没有道理的,只可惜,昱王没和这个才貌双全的公主看对眼。

    就看她到底怎么权衡了。(未完待续……)

    PS:一更

148 乞丐

    当日晚间,夏翌辰似乎又花了不少时间劝静宬长公主。

    牡丹宴的事,静宬长公主终究是点头了。

    若说是劝的功劳,不如说是静宬长公主自己有了决断。她那样有主意的人,岂是轻易就能任人摆布?

    阿丑听到消息时,略松了一口气,暗自思量,她到底是为了夏翌辰,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不过为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目标一致就是好的。利益一致这种事,那是志同道合,谁能强求?

    而此时,她见到了久未谋面的墨玄。

    建业的城池规制十分宏大,北城,也就是占了建业三分之二的地方,是京畿防卫营。西面是皇宫,达官贵人也大多居于此。西南面秦淮河畔最为繁华,商业大多分布于此,开怀茶楼便坐落在此处。

    墨玄依旧是一袭黑衣,样式简单,却因他平淡如水的气质,叫人看出几分迷蒙。

    “墨公子好久不见。”真的好久,也不知什么棘手的事缠住了他。

    “好久不见,姑娘已经在建业安家了。”墨玄黑沉的眼眸,没有情绪波澜,仿佛平静安宁的古井,悠然静谧。

    “世事难料,”阿丑摇摇头,轻描淡写带过,“人生无常,不过故人能重逢就好。”

    墨玄颔首:“这话在理。听闻姑娘和永和堂如今剑拔弩张,势不两立?”

    阿丑摇摇头:“大约没几个行业像药业这般了,那不是两家的对抗,而是储君之争。”她直言其中利害。

    “所以,你才更加要小心。”墨玄淡淡嘱咐。

    就是这样淡淡的,一只淡淡的。

    君子之交,淡如水。

    没有褒贬。也没有赞同与否,只是,小心。

    正是一天最热闹的时候,回堇堂的路人来人往,令阿丑仿佛瞧见当日刚穿越来在建业的情形,也是这般人来人往。

    “臭乞丐,没长眼睛是吧!给我狠狠打!”一个小厮怒眉横生,撸着袖子下令。

    阿丑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微微蹙了眉转身。她也曾是乞丐,她知道建业乞丐的生存状况有多凄惨。只是她除了对太子慕天弘说出中兴第二策,改变户籍制度,也没有别的法子解救他们。秦爷,不是她能对付的。

    不过现下的事,她到可以略管一管。

    回身走到停在街心的马车前:“停手!”

    打手们纷纷停了。

    小厮瞥了眼阿丑。大越是没发现打扮多华丽,也没太放在眼里:“什么人啊。啊?多管闲事。走开走开!”

    “不知这乞丐,怎么惹到这位贵人了?”阿丑陪笑道。马车内的人一直不曾露面,所以她也不敢随意称呼。

    钱之琦有些疑惑地掀起车帘,看到了那招牌性的米色面纱:“原来是阿丑姑娘。”语气含了一丝傲慢。

    不过是个做生意的女人,有什么可顾忌的?

    阿丑讶然:她知道钱之琦也来参加了春闱,中了二甲第三名。后来靠着钱展业的人脉,进了翰林院。只是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他。

    “原来是钱公子,真是许久不见。”阿丑客套寒暄着行礼。

    钱之琦摇摇头:“我竟不知道。姑娘善心这么大,收留我那不成器的哥哥也就罢了,连乞丐,都要管。”说着露出鄙夷的神色,很是看不起人。

    阿丑自然没有理会他提到的钱之璋的事,这件事说多错多,最好不说:“钱公子大约不知道,阿丑最初,也只是个建业城的乞丐。所以,如今怎好袖手旁观?”

    话音刚落,地上蜷缩的人突然张开双肘,难以置信地盯着阿丑:“你是,阿丑,你是阿丑!”

    阿丑这才望过去,惊讶非常:“大头!你……”她不知该说什么。

    大头,是秦爷的手下不错,但是当初打她板子,却和二鬼一起偷偷手下留情了。可是当初听说,他们两个最擅长坑蒙拐骗,会不会真做了什么违背道义的事,正好撞上钱之琦了?

    她有些不确定和为难了。

    钱之琦见状,不由失笑:“看来阿丑姑娘果真没说谎,在建业城随便抓个乞丐,都是姑娘的旧识,啧啧!”

    阿丑不由得恼怒,但她知道不能和钱之琦撕破脸,毕竟还有钱展业的面子在,于是强压下怒气,尽量语调平和:“我是出身乞丐,我从来不羞于否认。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乞丐不一定一辈子当乞丐,富贵也不一定一辈子都富贵。人在过得好的时候多积点德,兴许用处很大。”

    这番话没有讽刺语气,就是一个人生无常的论述,却把钱之琦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半晌,他放下帘子:“我们走!”

    也不知他忌惮的是阿丑这番话,还是阿丑身后的势力。

    好在,他投鼠忌器了。

    阿丑看着不远处躺着的大头,微微叹息,却没有走过去:“你还好吗?”

    大头下巴隐没下去,只露出脏兮兮的额头:“我今日只是不小心冲撞了他们马车。”

    “我知道,否则你以为自己这么容易被饶过?”阿丑语气淡然。

    “你怕秦爷报复你?”大头问。

    “怎么会不怕,只是现在他没有报复我的理由,”阿丑放下一瓶治疗外伤的药,“我能做的不多,你好自为之。多谢那日雨中关帝庙,你和二鬼手下留情。”

    哎,人和天斗,也比和现实斗容易呀!

    堇堂,阿丑一边盘点库房一边问钱之璋:“你弟弟没有来为难你吧?”

    钱之璋摇头:“我已经出了钱家,对他没有威胁,他也不会贸然来找我。老板这样问,难道是得了什么风声,还是他去找您麻烦了?”他不禁担忧起来。

    阿丑看一眼逐渐历练出来的钱之璋:“没有,他无端端也不会找我麻烦。只是他如今住在京城,我担心他会利用这个便利做什么。也罢,是我想多了。”

    “老板会这样想也不无道理,不过还是身体要紧,别为此操心过多,那才是中了他们的计。”钱之璋劝道。

    阿丑不由一笑:“你倒是会劝起人来了。”

    牡丹宴的日子,在春日最后的阳光中,一天天近了。

    阿丑站在昱王府门前,看着熙熙攘攘的车水马龙,不由思索起来。

    这么多人来,万一对手趁机闹事什么的,那就是毁灭性灾难。

    “秋妹,你先回去,别跟着我了。”阿丑转头嘱咐。

    田秋妹十分不解:“那怎么行,没人照顾姑娘……”

    “你放心,我今日,兴许有别的事,你在我放不开手脚,还要分神。你先回去吧。”阿丑十分坚定。

    田秋妹只好听令而去——主子的话,哪有违抗的道理?

    阿丑走进昱王府,先去寰宇居找夏翌辰。

    今日纨绔夏翌辰不会出面,昱王夏振远又不会来趟这浑水,故而来的都是女客,也不需要夏翌辰接待。

    故而此刻,他正乐得自在,在院子里铺开笔墨练字。

    阿丑走近,也没打扰他,侧头瞧了瞧——这真的真的,是在写字吗?

    “我说,没见你诗文上如何有造诣,写这种艳词,还真不赖呀,啧啧!”阿丑咋舌摇头。

    夏翌辰握笔散漫道:“看得多了,自然就会了。”不见丝毫羞愧之意。

    “你倒是真不怕我看。”阿丑低低说。

    在古人眼里,就算是己为人妇,看到这种东西,都是不应该的了,何况她还是未出阁的姑娘。

    虽然嘛,这事在她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就是几首艳词,春宫都还没出来,有什么可忌讳的?

    但是夏翌辰可是古人呀!

    “出入青楼你都不忌讳,还忌讳这个?”夏翌辰说得有些没心没肺。

    阿丑面纱下白眼一翻:“你真心娶不到世子妃了。”这家伙,除了欠揍没良心,荒唐喝花酒,真是没有半点道德可言。

    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洞察力——这真的是,静宬长公主,教出来的?

    不多时,夏翌辰书写完毕,墨迹干了之后交给一个模样不像小厮的下人:“知道怎么做了?”

    “昭贵妃面圣的时候掉出来。”那人回答。

    夏翌辰只淡淡“嗯”了一声,那人就风一样消失了。

    阿丑了然于心:“你们费这么大周章搞一出牡丹宴,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为了这个?”

    “不止。”夏翌辰找了个地方坐下,双手环胸,桃花眼笑意悠悠。

    阿丑静默半晌,突然笑了:“倒像是你风格。”

    “什么风格?”夏翌辰挑眉。

    “艳词,”阿丑失笑,“除了你,谁会这么不正经?不过倒是,十分有趣。”

    “我生平最喜欢有趣的事,”夏翌辰勾起唇角,“你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的确不应该,我是来一探究竟,你们到底有什么部署,现在得到些眉目,也可以走了。不过,我们会部署,对手也会部署。”阿丑提醒。

    夏翌辰颔首:“这我知道。”

    “那就拭目以待了。”阿丑说完迈步离去。

    有所准备就好,我们不能预料到敌人走哪步棋,但有所防备,才能应对自如。

    而“不止”,看他是不想说了。也好,留点惊喜,等下一并开心了才好。

    如此想着,她隐隐有了点期待。(未完待续……)

    PS:二更

149 幺女

    夏翌雪也不是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应付这些名流交际还算得心应手,再加上久未出山的静宬长公主,那更是如鱼得水。

    而更多的人,则是感慨静宬长公主那似乎格外受上天眷顾,逃过岁月光阴的容颜。有不少宾客,特别是稍年轻的甚至第一次见静宬长公主,却纷纷为她的美惊叹,感染,然后震撼。

    怪不得夏翌辰那纨绔虽然顽劣,却有着唯一的优点——容颜。敢情静宬长公主是个大美人呀!

    这昱王,算不算瞎了眼呢?

    阿丑看了看不远处的热闹场面,不禁摇头转身。这样的热闹,从来不是她喜欢的。但是命妇之间的交际,向来如此,还得记着各种盘根错节的姻亲,记着谁家送了多少礼,日后也要参详着那个数……更别提内宅那些几房十几房的勾心斗角。

    她不是无能,而是不喜。

    想到这,她又暗自庆幸并没有嫁给丁举文,否则还不是一辈子都逃不开这样到处看脸色赔笑的无趣日子?

    她面纱下微微勾起唇角。

    “我说那边热热闹闹的,怎么不见你,原来躲在这逍遥自在呢!”龙钰公主飒爽的声音和稳健的脚步逐渐靠近。

    阿丑转身莞尔,看着一身月白袍子,只用一根鎏金边腰带束着纤腰的龙钰公主。这般打扮,是很需要穿衣者气质的。龙钰公主英姿飒爽,豪气中隐隐透着不可违逆的霸气,却又不鲁莽造作,令这身装扮看上去高贵而自然。

    “公主殿下怎么也来这逍遥自在呢?”阿丑有些开玩笑的口吻顶回去。

    她是知道龙钰公主性子的,若不来往,那就是真不来往。身为公主。还是有战功的公主,她没必要看人脸色,得罪谁,只要不是皇上皇后太后,她都不用当回事。但若来往,她必然真心待你为友。

    龙钰公主摇摇头,一头披散的乌黑亮丽的秀发只松松绑了再垂下,随着她甩头的动作浮起优美的弧度:“原先唱这出戏,我是赞成的;不过这样唱,也只有我表弟那个浮夸世子能做的出来。”

    显然她不赞同。

    阿丑思量了片刻:艳词这样的方式。的确让人啼笑皆非,也不知夏翌辰怎么安排的。但她不介意用什么手段,只要不伤害无辜的人。

    “不管红脸白脸,唱得好就是得脸,”阿丑稍能理解龙钰公主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不过人还是要审时度势,“且看精彩程度如何吧。唱完了。再来评判也不迟。”她语气十分宽容温厚,一点也不像在谈论阴谋诡计。

    龙钰公主挑眉:“那就姑且先看着吧!”

    说了会儿话,突然有龙钰公主的侍女来报:“殿下,范秋玲来了。”

    阿丑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她的侍女,只见一个个看似寻常,但观其步伐。倒像是练家子。

    龙钰公主敛了神色,一手扶额似乎十分头疼:“下去吧,我这就去看看。”

    “范秋玲是什么人,怎么公主一听到她的名字。不是如临大敌的紧张,却是比如临大敌还难办的纠结?”阿丑没有掩饰自己的疑窦。

    已经在一条船上,龙钰公主自然不会隐瞒:“她是吏部尚书的幼女,许是幼女的缘故,父母极为宠溺,倒养成了骄纵的性格。仗着自己父亲是朝中文臣最有资历的,在吏部这些年积攒了不少人脉,便有些拿大。她自认为是江南书香名门,最瞧不起勋爵簪缨之家的人。可我冷眼瞧着,范家那几个女儿都还不错,就这个幺女,连簪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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