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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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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以往的规矩,不过如今我这里不同。要你们当伙计,我会和你们签个契约,不是为奴为婢的卖身,而是规定工钱。”阿丑拿出两份契约,分别交给两人。
杜一升是识字的,却还是看得有些云里雾里,更别提不识字的金大成。
阿丑解释:“我不签白契,你们若是看不明白,尽可拿到官衙去问。我如今就把大致意思告诉你们。保底工钱每月是一两银子,若店里生意好,我会给你们再加。因着人手不足,你们还要承担守店的职责,轮流住在店里,五天一换,这样你们也能有和家人团聚的机会。守店期间食宿由我提供。”
“另外,请假和迟到的问题。我喜欢有纪律的人,当然,你们这几日都做得很好。病假不能强人所难,你们身体不好也别强撑,我这里最大的福利,便是医药免费。事假一个月两天,但一定要提前说。多于两天就要适当减工钱了,迟到也是要扣工钱的。”她知道古代条件限制,不可能做到什么双休,甚至连单休都很难做到,因而也不会违反社会条件,只尽量改善一下工作环境。
听完阿丑的描述,两人皆愣住,这样的规矩从未听过,但工钱的确不是小数目,特别在店里生意好的情况下。
“这只是第一年的数目,你们的工钱会逐年增加,也就是说,在我这做的时间越长,工钱越高,基本就是这样。”阿丑此举也是为了留人。
两人依旧不敢相信,直到在官衙得了准信,才相信这是真的,签字画押。
晚间,阿丑用完晚膳,来到自己的书房,将账目理了一遍。如今已花去千余两银子,尚在预算内。等到招牌做好,独门方剂制成,便能开业了。那时再加上一些零碎,怕是要花掉将近两千两。
做生意,这钱花的就像流水一样。又仔细核算了一会儿,她便进入空间继续制作中成药产品。
开业前夕,阿丑将请柬递到钱府。
钱展业的身份非同寻常,因此阿丑也没指望他能去。可他去不去是一回事,你有没有告诉他就是另一回事了。因而无论如何,请柬一定要亲自送过去。
注:
'1'《弁而钗》,成书于明朝,题“醉西湖心月主人著,奈何天呵呵道人评”,作者与评者均不可考。(未完待续……)
PS:一更
098 军器
时当午后,阿丑走入钱府正房,便看见钱展业站在桌前,似乎在摆弄一个反光的东西,有很大的疑惑。
“钱大人。”阿丑行礼,轻声打断钱展业的思绪。
“阿丑你来了!”钱展业的目光,从桌上的东西上抬起,扫了眼阿丑,又继续看着那件东西。
阿丑走近,才发现是一个头盔:“钱大人,这个头盔,有什么问题吗?”
钱展业摇头:“正因为看不出什么问题,我才疑惑。”
“有何蹊跷,让大人怀疑这个头盔有问题?”阿丑细看桌上的头盔,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钱展业沉吟片刻才说:“我几个同僚都百思不得其解,罢了,多一个人多一种想法。我们用了这个头盔之后,发现受伤的士兵比以往要多。不仅头盔,铠甲也是一套的。可我们都不敢确定是否是这个原因,尝试找别的原因,却找不出来。”
阿丑心下了然:碰上军需品质量不过关问题了。
“这个嘛,光看是看不出来的,关键是制成头盔和铠甲的材料。”金属材料的坚固程度和硬度,才是决定质量的关键。
“都是一般颜色质地,如何辨别出来?”钱展业问。
“测密度,”也就是阿基米德定理,“看看正常的铠甲,在同样体积下的重量是多少。”
钱展业似懂非懂。
阿丑换了一种方式解释:“举个例子,棉花和铁,一斗棉花很轻,一斗铁很重。同样都是一斗,可重量却不一样。”
钱展业恍然:“我懂了,可盔甲有固定的形态。如何让他们变成一斗?”
“用水,满满一桶水,将盔甲放进去,溢出来那部分水,就和盔甲的大小是一样的。”
“好主意,”钱展业闻言大喜,“如此一来,就能确定是不是这批盔甲有问题了。这么聪明的办法,阿丑,你日后大有可为呀!”
阿丑谦虚道:“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过。借花献佛了。”
不多时,钱展业将几位同僚都请到了钱府正院,而这个实验,就在钱府正院的花园里进行。一同前来的,还有夏翌辰和俞则轩。
花园的抄手游廊上。依次排开座椅高几,作为观者的座位。院中空地上。放着一个盛满水的中型木桶。木桶下面是一个大空盆,盆口比木桶大上一圈。另一边的桌子上,摆了称和斗。
不多时,几人落座。夏翌辰因身份不同,坐在最靠近钱展业的位置。他端起茶盏,遮住表情。微微张口向斜后方的俞则轩低声说:“怎么看怎么像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俞则轩勾起唇角,边摇折扇边说:“我也不知钱展业葫芦里卖什么药,大热天的,突然把我们叫来。也就你身份不同。那群人老顾忌着不敢怠慢。”
“我倒不想他们老惦记着,搞得我不敢尽兴……”散漫的语调还没拉完,就被俞则轩打断。
“行了吧你,还真当纨绔当上瘾了。现在整个大乾,谁不知你乖张不羁,喜怒无常,都怕了你了!”俞则轩数落。
夏翌辰淡淡一笑,桃花眼白了一下俞则轩:“你莫不是以为,乖张不羁、喜怒无常,不是我本来的性子?”
俞则轩还没回答,就因为所谓“表演”开始,见到阿丑,而惊得没说出话来。
不是说“过家家”吗?怎么扯上阿丑了?
而夏翌辰一直保持轻松随和的神情,桃花眼看不出情绪。
阿丑一边和众小厮进行实验,钱展业一边和众宾客解释。
夏翌辰很快听懂了钱展业的意思,唇角微微勾起,神色有些迷蒙:“这方法,有趣得紧!”
有趣?众人面面相觑:怎么会是有趣呢?昱王世子到底是听明白了,还是没听明白?若听明白了,怎会把这等军器掺假的重大案件,说成是有趣?若没听明白,又是哪里来的,有趣?
俞则轩自然知道夏翌辰在搞什么鬼,连忙出来打圆场:“世子的意思是,这方法很新颖聪明。”
众人这才明了,又开始议论这个方法。
“有了这个方法,日后不管什么,掺假都不容易了。”
“不过这方法实行起来还要费些功夫。”
“那总比被蒙在鼓里好!”
……
不多时,实验结果出来了,那个头盔,用的材料的确有问题。
“如此一来,这批军器就能定案了。”钱展业略松一口气。
“可这些质量有问题的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俞则轩追问。
正四品按察副使刘晖回答:“自然是军器所的人偷工减料,将朝廷的银子自己贪了。”
“自己贪了?这成何体统?还不把他们贪墨的银子搜出来,将他们绳之以法?如果整个大乾的盔甲都出了问题,如何了得?”夏翌辰忽然说。
阿丑在一旁掩唇无声地笑:这家伙,整一个捣乱。这么愤青的话,才不会是他真想要说的。她见识过他的手腕,知道他并不简单。如今,怕又有什么目的吧?
钱展业怅然摇头:“军器所的人,并非单单做淮南道的东西,但只有淮南道的东西出了问题。”
此言一出,大家有些静默。若是如此,那么表示淮南道有人动了手脚。
从四品军器局参议岳进贤立刻表态:“刺史大人,下官一定查清此事,绝不放过危害朝廷之人。”
“此事我会遣人继续追查,”钱展业又伸手一指阿丑,“今日这个奇妙的方法,正是这位阿丑姑娘想出来的。”
阿丑听闻提到自己,便向众人行了一礼。
“阿丑姑娘才智过人。”从三品布政司参政淳于政含笑称赞。
“大人过奖,阿丑只于这些旁门左道多看了几本杂书而已。”
接下来的场合就不那么正式了,有些人来观察阿丑所使用的工具,阿丑便告诉他们都是最简单易得的工具;另一些人倒是聚在一起说起官场上的事。
阿丑借着闲聊,也算是搞搞社交活动。这些都是淮南道的主要官员,搞好关系准没错。从三品布政司参政淳于政年轻时学过些医术,因而听闻阿丑懂医,很感兴趣。
“当年也是年轻,什么书都读,便多看了几本医书,如今早就忘光了!”淳于政哈哈大笑。
“淳于大人谦虚,茯苓、枳实这些都还记得,怎么叫忘光?”阿丑笑言。
“姑娘近日可有闲暇?”淳于政问。
“淳于大人有何事?近日阿丑的店即将开张,算不上十分清闲。”阿丑回答。
“如此我也不强人所难了,家母有些病痛,本想请姑娘去看看——”
阿丑连忙打断他:“救人之事,阿丑当然不让,总不至于连瞧病的时间都没有。”
“阿丑姑娘医者仁心,明日淳于府就恭候姑娘了!”淳于政喜形于色。
又交谈几句,阿丑知晓了各人身份名姓。也知道了那两个富家公子状的人物,到底是何来历。
俞则轩,户部尚书俞贺扬长子,现任东宫户院掌事。
瞧这条件,日后太子登基,前途大大的。
夏翌辰,昱王世子,母静宬长公主。
身份尊贵,却被冠了个大乾第一纨绔的名号,游手好闲不理世事?世子大人,你是故意的呢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
不过,怎么说呢,这两人总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说不清楚的怪。特别是想到最初在建业,她是马蹄下死里逃生的乞丐,他们两个高高在上;如今这格局,已经成这模样了;等到日后,是不是还能变得更滑稽一些?
阿丑自嘲地摇摇头,随众人告辞。
然而在众人告辞之后,俞则轩上前对钱展业低声说:“钱大人,则轩有件事,想向大人请教。”
钱展业自明白俞则轩在众人散去之后才说的用意,不漏声色地领着俞则轩和夏翌辰前往自己的书房。
“钱大人,上次世子去寿阳剿匪,抓获的山贼身上,搜到了这个东西。”俞则轩摆出一个瓷瓶。
“这是何物?”钱展业拿起瓶子,打开塞子看了一下,并未看出所以然。
俞则轩解释:“这瓶是上好的金疮药,如若大人不信,可以请郎中来鉴别。”
钱展业沉思片刻,突然喊人:“去把阿丑姑娘叫回来。”
俞则轩看了一眼夏翌辰,眼神里的意思是:你真不后悔?
夏翌辰舒展俊眉,满不在乎的样子,桃花眼转向那个瓷瓶:“这般金疮药,便是宫里的,也不过如此,怎会出现在山贼手上?”
俞则轩补充道:“的确,若是一瓶,可能是偷的抢的,可那些匪类人手一瓶。近日又遇上军器事件,我隐隐觉得,这两者有某种联系。”
钱展业微垂眼眸,神色严肃。思索了半晌,又叫人去问淮南道的冷都督拿一瓶金疮药。
刚吩咐完,阿丑便到了:“钱大人,叫阿丑去而复返,有什么要事?”
钱展业把瓷瓶递给阿丑,阿丑疑惑地接过。探查过后,面纱下清澈的双眸,有些震惊地扫一眼悠然品茶的夏翌辰,只见他桃花眼依旧迷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阿丑冷冷勾起嘴角:原来,是你!(未完待续……)
PS:二更
099 金疮
“冷都督拿来的药,实在算不上治愈外伤的药,随意寻找树皮草根捣烂制成罢了,”阿丑摇头放下将才送到钱府的药瓶,又指着另一个瓷瓶,“至于这一瓶药,是货真价实的好药。”
钱展业眉头紧锁,不发一言。
阿丑轻吸一口气,察觉到了事态严重性。若只有盔甲,便也罢了,如今连药都出了问题,只怕是个牵连官员甚广的大案子。
“原先我打算让按察使司和照磨司'1'调查清楚便是,如今……”水面上的东西已经非同寻常了,水底下的东西必然错综复杂,这一点钱展业明白。因此,在决定查案人选上,钱展业必须慎之又慎,“我会亲自查。”
阿丑万万没想到钱展业会选择亲自查,他身为淮南道的封疆大吏,行事其实诸多不便。亲自查,实在是下下策,也说明了他十分谨慎,不敢相信任何人。
俞则轩站出来主动请缨:“钱大人,您公务繁忙,亲自查也有诸多不便。若果钱大人不嫌弃,则轩愿为钱大人分忧。”
钱展业没有回答,自然此时也最难决断。道理上来说,俞则轩的身份,最是合适:无官无爵的白身不好干预朝廷之事,俞则轩头顶的虚职官帽,可谓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名头。另外,就淮南道而言,俞则轩作为局外人,正好不偏不倚,能够保持中立。
只是,他该不该相信这个年轻人呢?不只是他,此刻这个消息,阿丑和昱王世子也知道了,他们两个,是否又值得信任呢?
阿丑在一边缄默不语。她自知不过是个专业人士的身份,充其量当个顾问,具体的事情和她无关。正当她走神的时候,钱展业开口了:“阿丑姑娘,你原本是徐公子请来的人。按理说,我本不应该多说这几句,只是事关重大,我不得不说。此事轻重,你想必心中有数,今日之事。我不希望有旁人知道。”
“大人,阿丑明白,一定守口如瓶。”把她当徐泰的人了?也罢,她的阵营,如今的确够乱的。
“昱王世子。我对世子也是同样的意思。”钱展业又转向夏翌辰。
然而夏翌辰只是微微颔首,仍旧满不在乎的轻松模样。看得阿丑暗自咬牙:真能装呀。扮猪吃老虎的家伙,等下再找你算账!
嘱咐完,钱展业才对俞则轩郑重地说:“俞公子,此事,就拜托你了。”
“大人,则轩一定查出真相。不辜负大人信赖!”俞则轩接下这个任务。
走出钱展业的书房,阿丑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后面两人:“阿丑有个疑问,埋在心里很久了。”
夏翌辰摊手。桃花眼散漫不凝:“姑娘有何疑问?”
“也不是什么大疑问,就想问问,我以前的事情。”阿丑面纱下清澈的双眸,直视夏翌辰。
“以前的事?”夏翌辰的语气依旧慵懒,丝毫听不出想要回答的意向,也听不出拒绝回答的意思。
“永昌九年十一月之前,关于我,你们所知道的事情。”他监视她,肯定有所图谋。自穿越以来,她不过是个寻常姑娘家,她所作为并没有让他监视的理由,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她穿越之前,这具身体发生的事。
俞则轩颇感遗憾地看了看夏翌辰,那眼神里的意思就是:叫你为所欲为,这回遇上个凶猛的,看你怎么应付!
夏翌辰恍若未见,瞥了阿丑一眼,唇角勾起:“既然想知道,姑娘随我来喝茶便是。”
盛夏时节白天长,此时已近酉时末,还没有半分天黑的痕迹。
开怀茶楼里,今日最后一场说书正讲到惊心动魄处,在场之人无不聚精会神。而此时走上二楼的三人却似乎充耳未闻。
“所以,你并不知道你自己以前是什么人?”俞则轩十分惊讶。
阿丑摇头:“关于我自己的过往,我一无所知。这一点,我奶奶也可以作证,可惜,当初她也才认识我没几日,对我知之甚少。”
“关于你的过往,我也很感兴趣,可惜,我也不知道。”夏翌辰摊开双手。
阿丑看了他许久,忽而一笑:“我如今算是相信,花琉离是你的人了。不过我好奇,到底是他教你演戏的,还是你教他?”
夏翌辰转头看了眼一楼的说书人:“不要以为有这么多人看着,我就动不了你。”可是语气里没有半分威胁之意。
“你既然监视我,就代表我还有用,你不会动我。”阿丑说得平淡。
夏翌辰轻叹一口气,没有言语。俞则轩偏头忍笑:这个阿丑姑娘,可压根不把夏翌辰放在眼里呀!
“你既然让我来,便是有话对我说,想说什么就说吧。”阿丑略带沙哑的声音淡漠如水。
“你可知,我当初为何要留你?”夏翌辰挑眉,似乎对阿丑的答案很是期待。
“那我倒想问俞公子,我当初为何留不得?”阿丑针锋相对。对于这两个人,自己的疑问太多太多,多得扑朔迷离。
俞则轩愕然,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拉出来质问,不由叹息一声:“阿丑姑娘,当初的事情,全因为你救了一个人。”
阿丑回想当日情形:“因为我在彭氏医馆门前,救了一个人?”
俞则轩点头:“你的表现实在太不符合一个乞丐应有的技能。因此,我们怀疑你的身份。”
的确,当日她所展现的技艺,高出乞丐这个身份太多太多,惹人怀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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