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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佛系原配[重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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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地; 这一路走到宫城脚下,程漆身后站齐了四十四个人。
  他没有回头,一扬手,众人便默契地四下散开,各自入宫。程漆身边又只剩下梁萧一人,出入这座皇宫已经太多年; 区区禁军根本拦不住他们。两人迅速过了宫门; 走在平阔齐整的宫道上。
  多年以来; 忠君二字像条淬毒的锁链,牢牢缠在骨血之中。可眼前这条路; 却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谋反路。梁萧深吸一口气; 发现自己的双手微微发抖。
  他习惯性地去看程漆。
  他的背影挺拔如往常,好像没有一丝犹豫。从当年那个昏暗死寂的房间开始; 他就一直这样站在所有人身前; 除了身形抽长; 似乎再没有别的变化。
  ……不; 还是有的。从前他无所谓,所以眼神冷淡如刀锋; 从不知手软。可如今他终于反叛,决定亲手涤荡这捧陈年的污血,眼里却是盛着光的。
  梁萧知道; 这光亮是那女子给的。
  他心下一动,眼前闪过那张记挂了太多年的脸,又想起那人如今倍受折磨的模样,双手的轻颤便忽然止住了。
  爱确实是给人勇气的,他知道什么是爱了,他也终于从程漆身上学会了。
  “什么人——!”
  “站住!”
  距天子寝殿已经不远了,整座宫城的禁军几乎全都守在殿外,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宫女太监进进出出,神色慌乱,那气氛搅得人心惶惶,昭示着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因此这时候那大步走来的两个人便显得格外诡异。禁军卫长自然能看出这两人身手不凡,立刻如临大敌。一排□□竖起,剑拔弩张地朝向他们。
  程漆停都没停。
  他步子很大,微风卷起衣摆,一瞬间竟有些倜傥。
  卫长心中升起一点荒谬的猜测,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一下。
  ……近日宫中传闻,那叫人闻风丧胆的北楼集体叛变,昔日的天子掌中刀成了一群逆贼。
  若真是他猜测的那个人……卫长咽了咽口水,他不知道自己有几分胜算。
  那人面色沉静,一步步走来时,卫长几乎生出了退却之意,强撑道:“再往前,休怪我不客气了!”
  接着他看见那男人扬起了手。
  下一刻,黑色人影忽然从四面八方闪现,卫长根本无法分辨他们藏在哪里。落地的瞬间,刀尖便已从刁钻险恶的角度递出,禁军无声无息就倒下了十多个人。
  ——是北楼!
  这样凶残的杀招,只有为了杀人而生的怪物才会用!
  卫长慌忙调动禁军反击,仓促间再去看方才那个男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寝殿内。
  打杀的声音刺激了床上躺着的人,喉咙间发出暴躁的嘶吼。
  太医正跪在床边,满头大汗地给他换药,心惊胆战地说了句:“陛下,还请陛下不要动——”
  话音没落,那发黑干柴的手忽然攥住太医的胳膊,灯尽油枯的皇帝毫无征兆地暴起,一口咬在太医的脸上。
  惨叫声顿时冲破喉咙,周围人哪敢上前,纷纷后退,惊叫着四散。
  龙床上的那个东西还是人吗?
  被咬中的太医浑身抽搐,嘴角溢出白沫,没过一会儿,竟然彻底没了声息。
  “程漆……程漆……”隆宣帝嘶哑地念着这个名字,像是恨不得咬碎在嘴里。
  就在这时,他身后悄无声息地伸出只手,苍白修长,骨节精致,拿刀的手如在执扇。
  “陛下,”程漆清冷的声音响起,没有一丝波澜,“我来送你了。”
  隆宣帝听出他声音,猛地伸手去抓,却被按住身上几个大穴,丝毫不能动弹。他是九五至尊,苍生的神,却变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受制于别人刀下。
  隆宣帝气得哆嗦,本就无法抑制的毒素更是在血管里横流,从耳朵、嘴边流出来,他却根本感受不到。
  程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模样,平静漆黑的眼中终于露出复杂神色。
  十多年前,他抢了一个馒头,拼死扣在怀里,被摊主毒打也不松手,甚至还发狠地咬破了他的腿。
  然后浑身是伤地到在墙角,肿起来的脸颊不方便咀嚼,可他咬着馒头,用力得像条狼崽。
  马车停在巷口,那个锦衣华服的男人在他面前蹲下,笑着递给他一个肉香四溢的包子。
  那时候的程漆并不知道,笑着的人不一定是在笑,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该拿。
  一旦拿了,就要付出一生的代价。
  “你的命……是我……给的……”隆宣帝喉咙肿胀,声音像是破了的风箱。
  程漆收回思绪,最后看了他一眼。
  “不。”他淡淡道。
  “我的命是阿婆捡的,是我媳妇给的,”程漆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刀锋迅速没进喉管,以一种极其精确的角度,割出完整的截面。
  有什么东西滚落在地,而后僵直的身体轰然倒塌,“嘭”的一声——
  人死如灯灭,凡人如此,帝王也如此。再多霸业雄心,也都会成为故纸堆里的灰。
  殿外打斗声渐停,程漆并不担心,径直走向皇帝的御案,顺着桌沿摸,向右三寸,向前一寸,屈指一敲,空的。
  程漆轻松打开了暗格,从里边找到了那五龙相交的玉玺,拿在手里抛了抛。
  然后他摸出事先拟好的圣旨,不慌不忙地掀开印泥,把玉玺扣了上去。
  篆文清晰,写着受命于天。
  从今往后,这江山就要换新帝了。
  做完这一切,寝殿的门忽然被人撞开,梁萧闯进来:“哥,苏酒来了。”
  他身上有血,但并不狼狈。程漆把诏书贴身收好,随手摔了那枚价值连城的玉玺,“等着他呢。”
  走出寝殿,程漆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他警告过苏酒,但他也知道苏酒绝不会听。
  程漆不知道他这种扭曲的执念从何而来,但既然他放不下,正好趁着今天一并解决。
  宫中禁军已经被北楼解决得七七八八,虽无人负伤,但对方人数多,到底是场恶战。苏酒身后站着不知从哪借调的官兵,明显是早有准备,人数竟然比禁军还多。
  “大胆逆贼,胆敢谋害天子!”苏酒指着程漆,义正言辞地喊道。
  这时,进得殿中的太监屁滚尿流地爬出来:“陛下!陛下他——”
  苏酒一点不意外,脸上甚至没有合时宜的悲痛,一指程漆众人:“这些人犯谋反重罪,拿下他们!”
  从来都是南阁在明北楼在暗,眼下皇帝驾崩,局势大乱,官兵们自然听从苏酒的指示,立刻团团围了上来。
  程漆扫了一眼,淡淡问:“能行吗?”
  北楼众人默契地合成一个半圆,眼中毫无惧色。梁萧站在他身侧道:“能行,不用管我们。”
  程漆点点头:“放开了打。”
  说完,他径直朝苏酒走去。
  每走近一点,脑海里关于这个人的种种记忆就接连跳出来。从阿婆家里见到他,到他引来了北楼的人,到后来他的人动了陶枝,还有无数次的针锋相对。
  走到跟前,程漆自己都觉得困惑,他怎么还留这个人活着?
  他早就不是小九了啊。
  苏酒身后站着一排自己府上养的手下。他好整以暇地看程漆缓步走来,轻笑道:“我听说,你们看家的本事丢了?”
  程漆没回答他,淡淡道:“我说了让你收手。”
  苏酒眉毛一挑,也不答他,自顾道:“所以你们现在就是普通人?我一直很好奇,你没了从我爹那里拿走的东西,还有哪儿比我厉害?”
  程漆抱着胳膊:“那你可能数不清。”
  苏酒的脸色变得难看,一挥手,身后十几个手下同时向他扑过去。
  程漆立刻动了身形。人虽然多了点,但还没到让他放在眼里的地步。但他们手蜷在袖子里,像是揣着什么东西,程漆眼睛眯了眯。
  这些人明显被同意训练过,脚下站着阵型,极其难缠。程漆无心恋战,由守转攻。他出手如电,攥住一人胳膊往自己方向一拉,手腕一翻短匕握在掌心,轻飘飘地一旋身就在他喉咙开了个血口,整个过程不过一眨眼。
  可就在这时,那人竟然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搂住程漆,他身形极宽,重重地压下来竟真一时制住了程漆的行动。
  其他人见状立刻缩小包围圈,袖中的手抽中来,猛地向程漆撒了一把褐色粉末。十几个人同时撒,兜头罩过来,简直铺天盖地。
  程漆鼻翼一抽便闻出,是青风散,吸入后四肢绵软无力,吸得多了会致幻,陷入虚妄的幻想之中,气血倒流,爆体而亡。
  照这个剂量,苏酒明显是想让他死。
  程漆单手拎着身上那人的领子,往身前一挡,然后抽中他腰间别的长剑,骤然横出一道大开大合的剑光,逼得众人后退三步。
  但青风散实在太多,密布在空气之中,程漆到底吸进了一些。他的身体已不能抗毒,青风散立刻奏效,腕子一颤,险些拿不住手里的剑。
  在旁伺机的苏酒自然看得清楚,顿时发现了他一瞬的破绽,飞身至他身后,剑鞘重重砍到程漆背上。
  程漆一个踉跄,推开手里的人,支撑不住似的单膝跪在地上。
  这是苏酒第一次看见程漆露出败相。
  在他面前,低下他那颗骄傲的头颅,跪着,露出败者的姿态。
  果然——没了北楼,程漆根本一无是处!他根本不是不可战胜的,他这些年根本不过借着别人的东西,浪得虚名!
  “七哥,”苏酒一脚踩在他肩上,把他按倒在地上,满脸笑意地凑近他,“你也有今天啊?”
  “七哥,你真厉害!”
  “七哥!我什么时候能像你一样?”
  “哥,我……”
  “有人说认识你,我带他们来了。哥,你不会怪我?……”
  程漆躺在坚硬的地上,看着苏酒得意到扭曲的脸,不知怎么耳边忽然响起这些遥远的声音。
  如今四目相对,程漆发现从他脸上再也找不到一分当年的影子。
  真的存在吗?那个笑眯眯的弟弟。
  ……如果不存在,那就算了。
  “你知道吗,从当年我见到你,就想着有一天,能把你踩在脚底下。”
  程漆勾唇笑了下。
  苏酒觉得那笑容极为刺眼,他竖起匕首,刀尖对准程漆的眼睛,不过方寸的距离,“你求我,哥,我会放过你的。”
  “我求你……”程漆慢慢道。
  苏酒的嘴角扬起来,心口膨胀到无边无际。
  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这一生他都在等这一句话。
  “……求你,”程漆勾唇,“千万别放过我。”
  苏酒的脸蓦地沉下来。
  话音一落,程漆攥着什么的手极快地抬起来,掌心一开,整个按在苏酒的脸上。
  苏酒根本来不及反应,猛地吸了一大口他攥在手里的青风散,浑身立刻软了。
  程漆松了手,膝盖屈起,一脚正中踹在他胸口上,“嘭”的一声巨响,苏酒直直飞了出去。
  他还没落地,程漆已经从原地消失,瞬间出现在他身前。雨点一样的重拳落在他身上,密集得毫无间歇,最后抬腿又是一个回旋踢,直接把人踹出了一丈远。
  苏酒撞在一棵老树的树干上,“噗”地喷出一口血,眼前模糊成一片,“你,你怎么……”
  “你什么都知道,”程漆指尖的刀片翻飞,一步步走向他,“怎么不知道你嫂子会解毒?”
  局势瞬息万变,方才还被按在地上的人忽然把苏酒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官兵之中立刻军心动荡,渐渐不敌北楼。
  程漆走过去,蹲到他跟前,问:“真以为没了北楼就能赢我?”
  苏酒目色赤红地瞪着他,伸手就想掐住他。
  程漆根本不躲,手里的刀转了个漂亮的弧,刀柄往他天灵盖一跺,他整个人就像被钉在了原处,彻底没法动弹了。
  程漆看着他,又回头看一眼那边,两边几乎战局已定,他忽然觉得乏味。
  多年以后,这场宫变不过是史书上的一行小字,不会有人记得他们的名字。
  什么位高权重,什么青史留名,都不如回家里抱一抱他的人。
  但事情总要有个了结。
  “阿婆喜欢你,没人对不起你,是你自己对不起自己。”
  程漆抬起匕首,在苏酒惨烈的叫声中飞快挑短了他的手筋。
  “你这身功夫还有我教的,我收回来,”程漆淡淡开口,“留你条命在。”
  他知道对苏酒而言,这还不如杀了他。
  干净利索地弄完,程漆站起身,蹙着眉朝一边喊了声:“你管不管?”
  “——师父?”
  过一会儿,苏兆言神色复杂地走出来,捞起面如死灰的苏酒,看他一眼:“人我带走了。”
  说完,他一手拖着苏酒的身体,慢慢消失在宫城远处。程漆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梁萧刚刚结束苦战,来不及歇口气,带着一身血:“七哥,我……”
  “去,”程漆摆摆手,“人我送你了,不用谢。”
  梁萧脸一片黑红,在兄弟们的笑声中飞快跑走了。
  程漆抬起头,太阳才刚过中天。
  没有惊心动魄,甚至堪称平淡。原来偌大帝国,泱泱霸业,一条人命就能终结。
  从今往后,这里要升起新的太阳。
  程漆四下看了看,朝蜷缩在一边的大太监招招手:“来。”
  大太监看着他如看鬼,哆哆嗦嗦地过去,跪伏在地上:“大人请吩咐。”
  “这是隆宣帝的遗诏,”程漆从怀里拿出一张明黄的布,随意极了,“照着宣。”
  庆德二十四年,帝暴毙于宫中。依诏,禅位于其子。嘉庆元年,新皇登基。
  唐侍郎起用于西北边陲,翌日始归京。
  北楼、南阁皆散,朝堂风气随之整饬,是谓嘉庆新政。
  —
  等一切尘埃落定,已是盛夏。
  程漆做完了自己想做的事,便再不愿入宫,只想回家守媳妇。奈何新帝尚年幼,身份又暧昧,对他有颇多依赖,使得程漆不得不隔三差五入一回宫。
  平日里应付得还算用心,今日他却明显心不在焉。
  年轻的天子像模像样坐在龙椅上,连声叫了他几次,最后一次程漆才回过神。
  “朕方才说的这个新案,爱卿觉得如何?”方晟无奈地看着他。
  程漆飘忽的视线终于挪到他脸上,盯着看了几秒,忽然道:“我不干了。”
  方晟还学不会天子威仪,愣愣的:“啊?”
  “回家了,”程漆忽然大步向外,朝服衣摆掀起,“唐大人不日归京,以后有什么事问他就好。”
  “哎——”方晟叫不住他,急道:“至少今天你给朕出出主意啊!”
  “等不了了。”程漆的声音越来越远,听不太真切。
  方晟凝神听了半晌,没听明白,招手问门边立着的太监:“他说什么?”
  “好像是说……”太监迟疑着道,“他媳妇有了……?”
  陶枝是从几天前察觉到不对的。
  入夏以来她食欲一直不好,原先以为是天气热的原因。程漆在家里摆了冰块,晚上睡觉给她打扇子,可陶枝还是吃不了多少东西,还总乏困,有时靠在他身边一下午就睡过去了。
  直到前天,陶枝才惊觉,自己的月信已经好久没来了。
  她期期艾艾地和程漆说了这事,男人果然沉稳得多,程漆很淡定地叫她别慌,第二天叫郎中过来看看。
  然后他照常去宫中处理事务,陶枝在家等来了郎中,把了脉,问了诊,刚送郎中出门,程漆就回来了。
  他像是一路飞奔回来的,鬓发都有一丝乱。陶枝惊异地问:“今日这么早?”
  程漆舔了舔嘴唇:“人走了?”
  陶枝眨巴下眼睛,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顿时有些好笑:“走了。”
  程漆那双眼简直如炬,声音干涩:“怎么样?”
  陶枝看着他,忍不住乐了起来。
  什么沉稳,什么淡定,都是装的,有些人明明比她上心。
  “唔,”陶枝眼珠子转转,背着手往屋里走,“你猜呀。”
  程漆几步走到她身后,想把人扛肩上,又不敢下手,最后搂着她腰,欺近了咬她的后颈:“卖什么关子,啊?跟你男人卖关子,图什么?”
  陶枝缩缩脖子,笑眯眯地在他怀里旋个身,和他紧密贴着:“图个开心呗。”
  “开心了吗?”程漆咬住她的唇瓣,泄恨地磨了磨,“小白眼儿狼。”
  陶枝闭了闭眼,和他认真地亲吻了一会儿,胸口满涨的喜悦终于溢出了水,她喘匀一口气,在程漆耳边小声说:“你想想起什么名好。”
  程漆怔了怔,有一瞬间像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过片刻才猛地搂紧她:“真的?”
  陶枝笑着圈住他的腰:“真的呀。”
  程漆唇角要笑不笑地一勾,双臂托着她屁股往上一抬,直接把人抱起来。
  陶枝自然能看清他漆黑瞳孔里的喜悦,在晴天下闪着光,特别的亮。她伸手摸了摸程漆的眼睛,心里软成一片,低头亲了亲他高挺的鼻梁。
  “宝贝,”程漆抱着她在院子里四处走,“我的乖宝……”
  陶枝就勾住他的腰,趴在他肩头,过了一会儿小声问:“叫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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