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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佛系原配[重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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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枝盯着手里的压岁钱,不知怎么觉得眼底发热。她原本孑然一人,这一生安稳便是万幸。可如今她不仅安稳,还被家人疼着。陶枝用力眨了眨眼,把那丝泪意眨掉,桌下,程漆的手伸了过来,在她掌心安抚地挠了挠。
  陶枝低头,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抿唇笑一下,五指张开和他扣在一起。
  年夜饭永远是一年里最香的,陶枝比平时多吃了不少,程实干脆像头小猪一样。阿婆吃不了太油腻的,倒是格外喜欢陶枝做的栗子糕,吃了好几个。程漆就小口喝着酒,慢慢地吃菜。
  吃过了饭,屋外头的爆竹已经响开了欢儿。听着非常吵闹,但也再没有比这喜庆的声音。程实坐立不安,眼巴巴地看着程漆,就连陶枝都有些兴奋,脸色红扑扑的。
  程漆慢条斯理地喝完杯中酒,扫他俩一眼,笑骂:“出息啊。”
  说完,照着程实脑门弹一下:“去把鞭拿出来。”
  程实嗷地叫一声,一溜烟跑没了。
  阿婆去小厨房准备明早的饺子,屋里一时只剩他俩人,陶枝咬着酒杯的杯沿,眼睛圆又亮。程漆玩儿着她手指,看她神情,低笑:“待会儿让你点一个?”
  陶枝眼睛更亮:“能行吗?”
  “怎么不行,”程实已经在院儿里招呼开,他拉着陶枝站起身,戏谑看她:“不害怕?”
  “有一点,”陶枝穿好了外衣,跟着他往院里走,“但还是想。”
  鞭炮是程漆带回来的,除了挂鞭,还有花炮。小男孩皮实,喜欢花里胡哨的花炮,程实打了火,直接烧着引线,然后怪叫着往回跑。
  跑到一半,花炮就炸了,绚丽的光灼得人眼睛疼,陶枝却舍不得眨眼,藏在程漆身后笑着看。
  程实一连放了几个,陶枝有点心动,拽拽程漆的袖子。程漆回手捏她耳朵:“这个引线短,待会儿你点挂鞭。”
  花炮都放完了,程漆走过去把长长的鞭挂起来,引线垂下来。陶枝从来没点过爆竹,兴奋又害怕,程漆就站回屋檐底下,含着一点笑意看她。
  打了火,陶枝怕烧着手,显得有些笨拙,一不小心把火烧到了半截引线的地方。她吓得一下扔了火石,赶快往程漆方向跑。
  还没跑到,身后已经噼里啪啦响成一片,陶枝心头一抖,忙跑过去扑进了程漆怀里。
  程漆早张开双臂,接她个满怀,然后笑着捂住她耳朵。
  到处是翻飞的纸屑,还有程实的大笑声,陶枝在他怀里掉个个儿,看着热热闹闹的景象,也跟着笑了起来。
  拿出来的鞭都放完了,陶枝和程实都意犹未尽,程漆对着两张期待的脸,无奈:“屋里应该还有,拿去。”
  程实搓着小手:“没了呀,我刚看的时候就这些。”
  程漆“啧”一声,提着他的领子往屋里走,声音远去:“我要找着了怎么办……”
  陶枝乐着,跺跺脚在院里等他们。忽然,墙头传来一声软绵绵的猫叫,她小跑着过去一看,那只白猫不知怎么竟然又受了伤,肚子上被划出了一条大血口,流了好多血。
  她一惊,连忙垫着脚小心地把白猫抱下来,低头看它肚子上的伤,“大过年的,你怎么还跟人打架了?”
  小白猫瞳孔涣散,有气无力地喵一声,爪子勾她的手。
  “好了好了没事了,”陶枝回头看一眼,程漆和程实还没回来,阿婆在小厨房里,她放下心,手掌慢慢贴上它肚子,“一会儿就好了。”
  热意从体内涌出,草木清香拨开浓郁的硝烟味儿,温柔地拂在小猫血淋淋的伤口上。过了片刻,陶枝移开手,果然已完好如初。
  小猫爬起来,喵喵叫了好几声,低头舔舔陶枝的手背。陶枝笑着挠它下巴,听见程漆回来的声音,在它屁股上一拍:“去玩儿,不要再和人打架了。”
  小猫一下翻上墙头,再跳下去,没了踪影。
  屋里果然又翻出来几个花炮,陶枝弯唇迎上去,被程漆拉进怀里。
  —
  今天是年三十,九州之内人人欢庆的好日子,可苏酒却觉得,这一日格外糟糕。
  他唯一的亲人不知在哪儿,也并不想和他过年。连府上的下人都告了假,回家和亲人团圆,整个府邸空空荡荡,即便地龙烧到最旺,也觉得冷。
  他不由地想起了曾经住过的那个家。
  年节时,阿婆一定会做上一大桌菜,香味扑鼻。她还会包压岁钱给他们,哪怕他们已经不算小孩子了。
  苏酒忽然不可控制地想去看看,看看他们今年是不是也一样,欢欢喜喜地吃着年夜饭,幸福美满。
  走到那条巷子时,他便听见了震耳欲聋的爆竹声。院门关着,他看不见里边样子,却能听见小孩兴奋的大叫和程漆不耐烦的低骂。
  隐约,还有女子的轻笑声。
  苏酒就立在墙边听了好久。等到他们放完了鞭炮,各自回屋,他才回过神。身上一点热气也没有,冷得像块冰。
  他脚步动了动,往巷子外走,忽然,路边传来一声猫叫。
  他低头一看,是只白猫,正趴在地上舔自己的毛。苏酒正想走,眉心忽然一跳——他看见那小猫身下有一滩血。
  苏酒蹲下身,不怎么熟练地抱起那只猫,左右看了看,分明没有伤口。
  他指尖沾上一点血,闻了闻,心头划过一丝疑云。
  —
  陶枝回了房,半天才暖和过来。已经到了平日睡觉的时候,可这年过得实在热闹,她半点不觉得困。
  ——对了,程漆说要过来的。
  陶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些烦他,又有些……期待。
  她捏了捏袖子,犹豫一会儿,脱了鞋缩进被子里。
  此时程漆正在隔壁,拧开手里的白瓷瓶,不慌不忙地倒进晚上温的甜酒里,晃一晃。老六给的这东西确实是香,那是种难以形容的醇厚味道,像酒,又似乎不是,只是闻着,便让人口中生津。
  程漆弄好了,揣着酒壶晃出来。陶枝屋里果然还亮着灯,他轻笑一声,直接推门进来。
  四目相对,陶枝没来由地有些紧张。
  程漆自然看出她瑟缩,笑道:“你抖什么。”
  “我没有。”
  程漆走到床边,大摇大摆地掀了她被子,自己蹬掉靴子坐上来,动作自然无比,看得陶枝来气:“我让你上来了?”
  “上过多少次了,”程漆哼出一声,一捞她膝弯儿,让人屈膝侧坐在他怀里,“还新鲜?”
  陶枝咬咬嘴唇,脚后跟踹他大腿,被轻松按住。他指尖顺着裤子往上,摸着她光滑细腻的小腿,“闹什么,爷是来给你送好东西的。”
  陶枝把他手拿出去,“什么东西?”
  程漆脸上的笑容透坏,拿起放到一边的酒壶,“这个。”
  陶枝呿一声:“不就是晚上喝的酒?”
  程漆拧开盖儿:“你再闻闻?”
  陶枝本就嗅觉灵便,他刚拧开一条缝,她就已经闻出了不同,香得要命。她抿抿唇,抬头看他:“是什么?”
  “好东西,”程漆抬到她嘴边,诱哄:“尝一口?”
  陶枝觉得他怪怪的,可又抵挡不住那醉人的香味儿,将信将疑地捧起来喝了一小口。
  刚一沾上舌头,陶枝就觉得自己飘了起来。
  那是股极其柔和的味道,绵甜悠长,滑进喉咙之后顺着食道一路温热,余味清香,情不自禁地就想喝第二口。
  程漆垂眸看她连喝了三口,脸色便泛出红晕,神情也迷离起来。
  他拿走那只酒壶,故意在她耳边问:“好喝吗?”
  陶枝醉了。不是往常那种醉酒的头昏脑涨,她只觉得轻飘飘的,脏腑之间干净清爽,整个人像片树叶一样,荡在清风里。
  大脑停止了思考,她看着程漆,好半天之后才点点头:“好喝,好好喝。”
  程漆到底有些忧心,揉揉她脸颊:“难受吗?”
  “不……不难受,”陶枝反应了一会儿才慢慢道,“快活。”
  程漆就笑了。
  他低声问:“还想喝吗?”
  “想,”陶枝重重点下头,睫毛颤几下,眼里一片水光,“给我。”
  程漆早把酒壶放到她够不着的地方,薄唇勾着,坏到骨子里。
  “给你可以,”他低声,“先抱我一下。”
  陶枝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隐约觉得不太对,可那股渴望缠着她不放。陶枝皱着眉琢磨,程漆也不催,就笑吟吟地看她。
  半晌后渴望占了上风,她慢慢伸出细长胳膊,小心地搂上程漆的脖颈。
  程漆一垂眼,见她小脸温润又无辜,尖尖的下巴支在他胸口上,胸前两团绵软毫无防备地与他结实胸膛相接,随着呼吸无意识地磨蹭着。
  他瞳色一黑,压着她更贴近自己,然后拿起酒壶,又给了一口。
  喝完,陶枝意犹未尽,程漆却再次抽走。掌心揉着她臀瓣儿,笑得残忍:“还想要?”
  陶枝舔干净唇上的余味,眼角湿润一片。给喝一口又拿走,逗小狗似的,陶枝迷蒙之中也觉到了委屈,哽咽着:“你给我。”
  程漆笑:“亲我,亲好了就给你,都给你。”
  陶枝眨巴着眼睛看他,瞳孔清澈得让程漆几乎都觉得自己太无耻。但他没打算放弃,勾唇看着她,点点自己的喉结,“往这儿亲。”
  若有旁人在场,怕是都要骂他不要脸。程漆好整以暇,耐心等着猎物送上门来。
  陶枝感觉得到他在欺负人,但那句“都给你”却清晰地传入耳中。她懵懵懂懂间想:好像也不很吃亏。
  于是陶枝还维持着抱他的姿势,慢慢把唇凑到他颈边,轻轻吻上了他的喉结。
  刚一碰触,那凸起便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陶枝觉得有意思,笑着又亲了亲。
  程漆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她衣摆伸了进去,在她滑嫩的后背上用力抚弄,哑着嗓子:“乖,咬我。”
  陶枝不明所以,张嘴就咬了一下。她咬下的瞬间,程漆在她衣服里的手用力一掐,在她背上留下了清晰的红痕。
  陶枝疼了,眼角氤氲出泪,不满道:“给我。”
  程漆呼吸深长,暗自吐纳几次,克制着没有再多动作。他把人往上提了提,指着自己的嘴:“还有这儿。”
  陶枝烦了,察觉他故意捉弄,干脆捧上他侧脸,“啵”地在唇上亲了一口。
  刚想退开,程漆便按着她后脑压回来,“好好亲。”
  陶枝委屈极了,看着他薄薄的唇,凑上去发狠咬了一下,然后便贴着,不知道做什么。
  程漆的手掐她窄细的腰线,浑身硬得像石头,蒸腾着热气。他回身拿起酒壶,灌了一大口,然后捏起陶枝下巴,直接以嘴渡了过去。
  酒液顺着下巴淌下来,滴在陶枝胸口上。他的手顺着脊背向下,揉着她面团一样的臀,像要点着火一般。
  这样渡了三口,酒瓶终于见底。陶枝满意了,哼唧着就想睡过去,却被程漆抓着手,缓缓伸向下身。
  陶枝觉得自己触到了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被动握着,困倦不解地望着他。
  程漆深吸一口气,念起之前想好的词,凑到她耳边:“你刚抱我了,是不是?”
  陶枝半阖着眼,点点头:“是……”
  “还亲我了,是不是?”
  陶枝蹙眉:“嗯……”
  程漆咬着她鼻尖让人睁眼,又问:“你喜欢我,是不是?”
  陶枝用力眨眨眼,下意识回答:“嗯……”
  程漆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臀肉,嗓音喑哑:“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说完他按着她手在底下用力握了一下,“爷还让你摸了。”
  “所以,你要嫁我的,是不是?”
  一壶酒喝下去,陶枝已经没了思考能力,身体里只剩了本能反应。
  于是她反应了好久,委屈又勉强地点了头:“好。”
  可怜巴巴的小兔子,终于自投罗网,撞到了猎人手里。程漆心脏重重地跳了两下,露出笑容,觉得自己可能也醉了。
  他扯下墙上的黄历,递到她眼前:“口说无凭,你得给我订个日子。”
  陶枝都快睡着了,被他闹着,随手在黄历上点了点,“就这个。”
  程漆让她按了桌上胭脂,在黄历上留了个鲜红指印,然后终于满意了,咬她唇瓣儿一下,难得仁慈:“乖宝,睡。”
  陶枝不满地嘟囔几声,便乖顺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程漆拿着黄历,摩挲着那个红印子,薄唇带笑。
  正月初十,宜纳彩嫁娶,是个好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七哥说的大事是定亲哈哈哈结果大家都开始找安全带~你们咋这么可爱哈哈哈
  不过定了亲,车车还会远吗ヽ( ̄▽ ̄)?
  感谢博博熙熙大宝贝的地雷!感谢木木不识宝贝的营养液!
  假期结束第一天果然好冷清嗷呜~


第44章 嫂子
  陶枝睡了很香的一觉。黑沉沉的; 连梦都没有。
  晨光越过窗棱照在脸上时; 她自然地醒过来; 极为餍足地眯起眼; 全身经络都伸展开了似的,通体舒畅。
  大年初一的早上; 年味儿还浓郁。陶枝抱着枕头蹭了蹭,隐约想起昨晚程漆来过; 烦了她好一会儿; 最后又在她耳朵边絮叨了好久。
  好像……还说定了什么事?
  陶枝眉心微蹙; 感觉呼之欲出; 可就是想不起来。
  没过一会儿,她房门就被人大咧咧地推开; 程漆高大的身影晃起来; 看她懒洋洋没骨头的样子,笑一声:“懒得你。”
  他似乎心情特别好,平时冷淡的眉眼间满是笑意; 压都压不住。
  陶枝哼哼两声; 披着衣坐起来; 揉揉眼睛。
  程漆唇角勾着; 抱着胳膊看她; 神色温柔:“睡的好吗。”
  “好……”陶枝哈欠着说,脑中忽然闪过残片的记忆,“你昨晚是不是给我喝什么东西了?”
  “是啊,”程漆点点头; 一脸正经,“你还哭着喊着要嫁我,想起来了吗?”
  “我怎么会——”陶枝刚摆出个不以为意的表情,昨夜的记忆忽然呼啸而至,她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指尖颤着指他鼻尖:“你、你,我……”
  “嗯,我,”程漆舔舔下唇,“你夫君。”
  陶枝指了他半天,说不出完整句子,整个人又怒,又羞,被窝里的手绞着,半晌后委屈地瞪他:“你故意的!”
  “可不是吗,”程漆笑着,走到床边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胳膊环着她后腰,“就是故意的,还让我骗着了,傻不傻你。”
  陶枝挠他脖子,咬着嘴唇:“大骗子!”
  程漆一下就沉了脸色:“怎么着,爷这儿可不兴反悔。”他伸手一扯,把黄历拿到她跟前,胭脂的鲜红指印清晰可见,“看见没有,签字画押了,想反悔?爷让你出不了这个门儿。”
  他一凶,陶枝更气,心里担心自己以后被他欺负死,发红的眼睛瞪他。
  程漆在她臀肉上狠狠掐一把,听见她发软的痛呼,然后忽然搂着她腰抱起来,几步走到门口,一脚踹开房门。
  程实正好在院里,一看这阵仗吓一大跳:“干、干啥呢?”
  陶枝就披了件袄子,羞得把脸藏起来,狠狠踢了程漆一脚。
  程漆扬脸,极近地贴着她脸:“嫁不嫁,嗯?嫁不嫁我?”
  程实目瞪口呆,下巴差点掉下来。
  这样僵了一小会儿,陶枝到底丢不起这个人,终于软下来,声音软糯委屈:“嫁,嫁还不行吗。”
  程漆顿时笑了,脸上阴翳一扫而光,快得就像是不曾存在过:“乖,这就对了。”
  他抱着人转过身,一边回屋一边吮她嘴唇:“嫁了爷,一辈子对你好。”
  房门再一次被关上,掩去了低声诱哄和不满呢喃,程实呆在原地愣了好半天,才“哇”的一声冲向小厨房。
  “阿婆!不好啦!”程实扒在小厨房门口,一脸惊悚,“姐姐好像被哥欺负了!”
  “哥逼她嫁给他,这、这——强抢民女!”
  阿婆正包饺子,嘴里哼着久远的小调,闻言笑着拍一下他脑袋:“胡说八道什么,小心你哥听了揍你。”
  程实打了个哆嗦,飞快回头看了一眼,姐姐房门还紧闭着,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儿。他良心上过不去,纠结道:“姐姐也太惨了!”
  阿婆笑眯眯的,回手在他嘴里塞了个剩的栗子糕。
  “这事儿啊,我站阿七那边。”
  —
  南阁议事堂。
  还没从年节的喜庆里回过神,阁臣就被召到一起,对着信函一筹莫展。
  征集令传下之后,运河沿线的农民都被迫到河岸开工。依照计划,他们会先挖开京城和文安之间的百余里河道,由此沟通两条重要沟渠。开始时还算顺利,谁知道后边连下了几场大雪,虽说瑞雪兆丰年,但随着这一阵北边来的冷流,上游河段就结了冰。要人力凿开,又需要一大笔银子,而且冰棱会顺流而下,给本就艰难的工事雪上加霜。
  隆宣帝已经拨了万两白银下来,再请示拨款必招致不满。阁臣聚在一起商议许久,一时也没有定论,只能祈求熬到开春,迅速回暖,这样便好过些。
  谈完事,苏酒扬手叫管家去准备宴席,打算宴请阁臣,谁知众人纷纷推拒,笑着说好好的年节不能再打扰苏大人。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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