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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佛系原配[重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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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漆不耐烦; 眼睛都懒得全睁开; 抱着胳膊:“让让; 挡道了。”
  廖清欢鼓足勇气,温声开口:“你好,我是……廖清欢。”
  程漆抬脚就走,心想:我管你是谁?
  廖清欢一看他不知道自己名字; 慌忙道:“我是宋鸣鹤的夫人!”
  听见这名,程漆才一顿,抱起打量她几眼,缓缓勾起嘴角:“哟——”
  声音讥诮又讽刺,廖清欢瞬间明白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形象。
  可她已经无路可退。她拼了命调换了自己的人生,拥有了自己曾经想要的一切,可现在这些再一次被夺走。
  而那个换到了自己悲惨窘迫人生里的人,反而春风得意,有钱,有名,还有人疼。
  廖清欢咬紧了牙关。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凭什么她可以幸福下去?!
  她们的人生早就被绑在了一起,如果自己不幸福,死也要把她拖下地狱!
  思及此,廖清欢深吸一口气,看向程漆:“你被骗了。”
  程漆挺想让她立刻滚蛋的,尤其是在他看见陶枝的身影从巷口转出来时,他就更想了。
  他垂下手臂,刚想绕过这神神叨叨的女的去找陶枝,就听她忽然孤注一掷般的大吼了一句:“你知道陶枝是谁吗?陶枝根本不是陶枝!你被骗了!”
  这话一出,程漆愣了,远处的陶枝也愣了。
  她呆了一瞬,然后面上血色一下褪了个干净,身形摇晃起来。
  程漆一眼看见,沉着脸走过去,捏住她肩膀:“怎么了?头晕?”
  陶枝觉得自己不应该哭,可眼前还是模糊成一片。她心里有太多慌乱,只好摇着头,紧紧攥住程漆的衣服。
  程漆不忙问,按着她的头压进怀里,掌心安抚地揉她后颈。
  廖清欢看见他温柔动作,再看陶枝可怜兮兮地躲在他怀里,一腔怒火顿时汹涌而起,她想过去是不是也是这样,那女人装着可怜柔弱,就把宋鸣鹤骗走了!
  她恨得双眼通红,大步走上来,一把扯住陶枝的衣领子:“你敢承认吗?你说你是谁?你敢吗!”
  陶枝被她拽得一晃,还不待反应,程漆一掌直接推了出去。廖清欢根本挡不住他的力道,直接向后仰去,重重摔在地上。
  程漆脸色可怕:“你他娘的再扯一个试试?”
  廖清欢难以置信,疼痛和嫉恨使她面部扭曲,声音尖利:“你怎么不问问她?她从前根本不住在你对门,住在那儿的是我!我们换过来了!”
  “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这样的人你敢要吗!”
  程漆觉得自己肝火旺盛,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几乎想动手。他伸手在陶枝背后拍拍,然后一步步走过去,单手拎着她的衣领把人提起来,一字一顿:“她是谁,我都敢要。”
  “你再多说一个字,老子剐了你。”
  戾气腾空而起,每一个字都透着血腥味儿。
  像是个阎王打了个照面,廖清欢瞬间冒出一身冷汗,竟真的没能再说出话来。
  程漆扫她一眼,不再多说,回身直接打横把陶枝抱起来,走回家里。
  他抱着人,一脚踹开她屋门,进去把人放到床边上。站起身摸摸桌上茶壶,已经凉透,他有点烦躁:“给你烧壶热水,等着我。”
  陶枝不知听没听见,神色恍惚,侧脸像易碎的瓷片。
  程漆用最快的速度烧上水,只盛了一碗,端着大步走回来。一进屋,就看见陶枝端正坐在床边,两手规矩地在膝头放好,眼底清澈地望着他。
  “你坐,我和你说。”
  程漆没坐,把碗塞她冰凉手里暖着,自己靠墙,抱着胳膊。
  故事不长,也不复杂。
  只不过匪夷所思而已。
  无非是一点爱恨,机缘巧合,新欢原配掉了个儿。她死过,又活了,还是原来的脸和身子,名字、身份却全变了。
  陶枝一直很平静,说完最后一个字,才终于感觉无所遁形。
  她终于还是把秘密剖开了,不是没有释然,可更多的还是怕。这样诡异的事,世上有几个人能接受?
  程漆抱着胳膊,安静听完,一时没有说话,也没什么表情。
  震惊肯定有,若不是他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呆久了,真的见过起死回生的手段,怕是要以为陶枝吓坏了在说胡话。
  他知道陶枝在怕什么。
  但其实对他而言,名字、身份是最不重要的。他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名字,也没有身份,他不是谁,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个人。
  只要从他认识陶枝那天起,她就是她,这就够了。
  他之所以没出声,是因为在那一瞬间,他心头起了杀心。
  那个和陶枝换过来,用了她的名字身份的女人,她知道的太多了。
  ……不能留。
  陶枝见他面无表情,如初见时那样冰冷,只觉得手心里烫人的温度也没法让她暖和过来,鼻头一酸,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如果,”她抬头擦擦眼睛,声音发颤,“如果你在意,我可以搬出去……”
  程漆猛地被拉回神,听见这句,脸色才真的难看了。
  “你说什么玩意儿?再给我说一遍。”
  眼泪擦也擦不完,陶枝干脆睁着泪眼看他:“你介意我就走,不会再出现的。”
  程漆简直要气笑了,眸色黑得可怕,语气危险:“老子轰你了?”
  他语气凶狠,陶枝听了,彻底受不住,“呜”地哭出声:“那你不能抱抱我吗。”
  程漆整个人一僵,心尖泛起密密麻麻的疼,险些就要冲过去。可他咬住舌尖,硬忍下来,冷着张脸:“说了那屁话还想我抱你?自己过来。”
  陶枝实在委屈,咬着嘴唇抹眼泪。
  程漆手指一动,冷声:“过不过来?”
  陶枝泪眼汪汪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双手抓起他一只手,放到自己头顶。
  程漆再也没法忍,大力在她头顶抓一下,猛地伸手把人捞进怀里,紧紧搂着。
  “现在知道委屈了?早告诉我,还能等她爬到头上来?”
  陶枝听出他话里的纵容,一如往常,眼泪便洇过他胸口的衣服,“可我怕啊。”
  “怕个屁。”程漆咬住她耳尖,清晰在她耳边道,“爷要你的人,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就是天上的神,也是老子的人。”
  —
  陶枝哭得太狠,晚上也没胃口吃饭。阿婆担心,逼着她喝了副药,把火盆烧得旺,才轻轻退出去。
  陶枝躺床上,没有睡意,睁着眼看昏暗的一豆烛光。
  过片刻,隔壁轻微响动,然后她房门被拉开,程漆走进来。
  陶枝方才哭得毫无形象,这会儿安了心,便想起自己的脸面,翻个身冲着墙。
  程漆没管,直接脱了靴子上床,掀开被子躺她旁边,从背后搂着她。
  陶枝紧闭着眼,感觉着程漆的呼吸一下下扫在脖颈上,浑身慢慢放松。
  程漆这才把她翻过来,亲亲她鼻尖,低声问:“那个……廖什么玩意儿,她什么来路啊?你现在手上这东西,原来是她的?”
  陶枝点点头。
  程漆轻啄这她脸颊,心里琢磨一下,觉得这事不好不坏。
  好的是,她能有一技傍身,好歹自保。坏的是……太厉害的东西总会被人当成武器,可他不能让他的陶枝当别人手里的刀。
  “还有别人知道吗?”
  陶枝缩在他怀里摇摇头,被他身上热气烘出睡意,小声叫他:“程漆……”
  程漆放轻了声音,在她后背慢慢地揉着:“嗯?”
  “我不想害人,不想像她一样,”陶枝越说越小声,“从前我就是那样被她害的,很痛苦,喘不过来气的……我不想那样对别人,而且我有你了。”
  她慢慢说完,渐渐合上眼,呼吸深长。
  她却不知道,程漆瞳孔黑得像墨一样,其中杀意,令人心惊肉跳。
  后半夜,陶枝隐约感觉程漆起了身,但是太困,还没问就又睡过去。
  程漆仔细给她掖好被子,穿上一身黑衣,出门,眨眼间消失在夜色里。
  在不知道陶枝是被她害死的之前,他还能留那人一命。
  ……可现在他知道了。
  他一想到陶枝曾经受过的痛苦,眼中便冷得结冰。过去他没法参与,但她的未来,他要一手荡平。
  月夜之下,飞快掠过不祥的黑。他如暗影中的鬼,悄无声息,夺人性命。
  黎明时,陶枝感觉自己身侧床往下压了压。她从梦中惊醒,一抬手,被程漆抓住,又塞回被子。
  “程漆?”她声音里满是鼻音,“你干什么了?”
  “去放了个水,”程漆支起身子吻她的脸,“还早,睡。”
  陶枝软软地嘟囔几句,在他低声的诱哄下再一次沉入梦境。
  程漆就着依稀的光看她睡颜,满身冷冽带刺的气息渐渐沉淀下来,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吮她唇瓣。
  从此后陶枝再不会遇见那个人。还有她那个前夫,他也会一并处理好。
  陶枝换过来是对的,因为这边的人生,有他。
  日头一点点升上天空,照出房间里相拥的两个人。室内飘着淡淡的香味,温暖而静谧。
  再过几日,便要过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酸涩的糖。
  七哥今天两米八5555
  感谢【博博熙熙】同学的雷!感谢【司木木,蘭晞,祁红】同学的营养液!!
  唉收藏掉得呀QAQ看到我心疼又不舍的眼神了吗


第41章 山花
  程漆在旁边守着; 陶枝睡得沉; 虽然醒过来之后就不认账要把他踹下床去; 但精神明显好了不少。
  程漆把她压怀里腻了一会儿才起来; 吃了饭之后去武馆。
  街上行人比往常多,手里提着鸡鸭鱼肉; 还有大包小包来探亲的。程漆看着,琢磨着这两天带陶枝去花市。
  校场里冷清得很; 程漆没找着能过两招的; 懒散走进后院里; 迎面梁萧走上来; 低声俯在他耳边:“哥,师父来了。”
  程漆听完; 原本懒洋洋的姿势顿时一正; 腰背挺直,神情正经起来:“这就去。”
  中年男子坐在程漆的圈椅上,摆弄着他桌上的一把金柄小刀; 刀片锋利削铁如泥; 在他指尖不停翻转; 不伤分毫。男子听见响动; 抬起头:“来了?”
  程漆规规矩矩地走进来; 站好:“师父。”
  北楼初代楼主苏兆言,这几年神龙见首不见尾,把摊子甩给后辈之后就四处游历。程漆已经有三年没见过他,不知道怎么今年回来了。
  如今再见; 发现他也生了白发,脸上沟壑更深,眉间那股郁气更深重,整张脸时时带着股忧郁似的。单看他如今样子,怎么也想不到二十多年前这人一手建起北楼,手下亡魂不知凡几,是天下第一魔头,孩童夜里的梦靥。
  师徒久别重逢,也没什么好聊的。北楼之内的师徒本就和世人不同,没有温情,即便是所谓传承,也是阴影下的交易,有血味儿,没人味儿。
  但程漆到底是对他有念想的,不为别的,因为他走前告诉他,他是要去看看,这人到底该怎么做。
  如今他回来了,程漆等他的答案。
  两厢沉默了片刻,苏兆言问:“家里都挺好的?”
  程漆垂眸笑笑:“挺好的。”他舔一下嘴唇,犹豫片刻还是道:“家里还多了个人。”
  苏兆言抬起黑沉沉的眼眶,了然:“女人?”
  程漆微微勾起唇:“嗯。”
  苏兆言沉默一会儿,点头:“挺好。”
  程漆还是站得笔直,有些东西刻在骨子里,就比如在苏兆言面前,他的身体根本不会松懈一刻。可他神情是软的,点点头:“是挺好。”
  说完这些,两人都没了话。过了好半天苏兆言才突然开口:“我先往南走了一圈,久闻苗疆蛊毒,千奇百怪……”
  程漆眉一挑,下意识挺了挺背。
  “但没有一个蛊师见过我身上这种,”苏兆言在胸口自上而下划了一道,摇摇头,“呆过一阵,没用处。”
  程漆神色不变,但眼神中还是有淡淡的失望。
  “然后我绕了个大圈,去了北疆,差点死在大漠,”惊心动魄都被他轻描淡写一带而过,死气沉沉的脸上划过一点微末笑意,“遇到个老小子,嗯,有点收获。”
  程漆护腕下的拳头紧了紧,盯住他:“怎么样,有的解?”
  苏兆言却没再细说,反而抬眼问他:“你想没想过,若是解得,之后要如何?”
  刀再锋利,不过是一柄铁器,若是那天这刀尖朝向了自己,那就会有人把它熔成铁水,重新锻一把听话的刀来。
  程漆静了片刻,道:“师父,唐大人全家流放北地,您知道?”
  苏兆言怔了怔,半晌后长叹口气:“这世道……”
  “沾好人血,再毒的刀也要腐化。”程漆站得笔直,一丝不苟,“我从十年前就想逃,而且,我成过。是您把北楼交给我,您就该知道,我要把它带去哪里。”
  他话音一落,苏兆言手里的金柄小刀蓦地飞出,下一刻便被程漆稳稳夹在指尖。
  “改天带你见见我从北疆带回来的那个人,”苏兆言站起身往外走,边说边摇头,“那人,疯癫得很。”
  他出了武馆,走在京城平阔的大街上,看见道旁人家贴的红楹联,才陡然惊觉,好像是要过年了。
  他犹豫片刻,还是抬脚向一个方向走去,到一座府邸前,敲敲门。过一会儿,出来个下人带他进去,走到府中书房前。
  苏酒推门走出来,笑一下:“父亲,别来无恙。”
  —
  晚上又下了一夜雪,第二天早上地上屋瓦上都积了些。程漆喝完粥,筷子挑着小碟子里的几根咸菜,偏头问陶枝:“今天忙吗?”
  陶枝咽下粥,摇摇头。
  程漆捏捏她手腕:“去花市?”
  陶枝眼睛一亮,忙点头。
  程实正觉得他哥对姐姐动手动脚的有点不正经,一听说出去玩便抛到脑后,捧着碗问:“去哪儿的花市呀?”
  快过年,私塾也停了课,他每天闲得都快长草,正是无聊时候。
  程漆扫他一眼,夹个豆包塞住他嘴:“去哪儿也不带你。”
  “为什么!”程实有点委屈,“为什么带姐姐不带我!”
  他觉得他哥最近越来越偏心了。
  晚上会给姐姐烧水打水,街上卖的点心给姐姐带不给他带,他还老看见他哥大摇大摆地进姐姐房间里半天不出来,不知道说什么悄悄话。
  陶枝脸有点红,连忙扯住程漆的袖子,“带小十一块儿去,人多热闹。”
  说完又看向阿婆,阿婆却不说话,只看着他俩乐。
  程漆扫她一眼,看她粥碗见了底儿,勾着她胳膊往上一带,回手用力捏一下程实的脸蛋:“为什么带她不带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等你琢磨出来,我就带你。”
  说完,带过陶枝的袄子让她穿上,又多加了层斗篷,才带着人出了门。
  地上有雪,不好走,程漆牵了马,搂着她一前一后坐着,驾得很慢。
  陶枝靠着他,安心想着要买的花,在心里列了单子,末了有有些忧心:“平日见花市卖的也都是带茎叶的花,梅花都在枝上,也不知有没有。”
  程漆神态懒散,伸手挠一下她下巴,“没有也没事儿,能给你找着。”
  到了花市,拴好马,程漆拉着她的手往里走。人还不少,在这天寒地冻的日子里往家里摆一束花,闻着那香味,便觉得春天不远了。
  走了一圈,果然摆摊的多是水仙春兰,找到两三个卖梅花的,也多是最鲜妍的颜色,稍嫌俗气。
  陶枝抿抿唇,仰头问程漆:“怎么办?”
  程漆笑一下,拉着她又出来,回马上告诉她:“京城出南门五里,有座小山,叫白沙山,知道吗?”
  “不知道。”
  程漆给她把斗篷的领子往上提了提,挡住她耳朵,只露出一双水润透亮的瞳孔。
  “山不大,没什么看头,但是山里有个谷,叫梅沟,”见她懵懂,又多解释一句,“就是开满了梅花的沟,知道了?”
  陶枝听明白,眼睛顿时亮了。
  程漆揉揉她眼底皮肤,扬起马鞭:“附近的人才知道,这会儿估计也没什么人,够你随便撒欢儿。”
  到了程漆说的地方,陶枝下了马,差点没叫出来。
  满坡绽放的野梅花,姹紫嫣红,苍瘦的枝干和鲜嫩花瓣上还托着昨夜的残雪,满目红白,一眼望去,如疏枝缀玉,雅极美极,叫人移不开眼。
  程漆随手揪了朵花瓣叼着,看陶枝兴奋地往坡下跑。即便身上穿得厚重,远远看去也只有清瘦的一点。
  陶枝在树丛间到处乱跑,鼻息之间满是梅香和雪的清冽,整颗心都扬起来,满脸笑意。
  疯了一阵,想起正事。她掏出随身带的小册子,对应着分辨各种花型。白梅素雅,但颜色太浅,难以入色。宫粉梅花是浅淡的粉,江梅比它稍深些。红梅最艳,原本稍俗,可让白雪一压,登时清丽雅致。
  陶枝还要拿回去试色,因此并没有采很多,各种梅花各采了一两支,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地去找程漆。
  没想到一回头,他就在身后。
  程漆低头看一眼:“就这些?”
  陶枝捧着花,花色衬得脸白如羊脂,“还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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