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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佛系原配[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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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一会儿,阿婆端着菜进来,招呼着他们吃饭。
  程漆盛饭,习惯性地盛了第四碗,往门外看一眼,问:“不等?”
  阿婆给他递筷子:“刚阿枝来说了声,叫我们晚上不要等。”
  程漆一顿,唇抿起来:“为什么?”
  阿婆叹口气,有些愤愤地把筷子往桌上一跺:“她那个前夫来了,不知道他还来干什么!真是不知羞耻。”
  程漆怔了怔,然后眸色沉下来,伸手拿了筷子,低头吃饭。
  程实夹了根豆角在嘴里,唧着问:“不是都有一会儿了?现在该走了。”
  阿婆往外看一眼:“也是……”
  程漆不抬头,声音冷淡:“完事了她不会自己过来?”
  阿婆不放心,转头拍拍程实:“小十去看眼,叫你姐姐吃饭。”
  程实吞下豆角,抹抹嘴“哦”一声,从凳子上站起身。
  他刚要往外走,一直埋头吃饭的程漆忽然伸手按住他肩膀,把人按了回去。
  然后他自己站起来,面沉如水地转身大步往外走,“你坐着。”


第18章 生气
  陶枝扫了眼院子,幸好收工时伙计把做好的蚌粉都收起来放进一边厢房里,现场也没留下原料,外人一看也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
  宋鸣鹤要谈,她没什么好虚的,倒是觉得对方心大得可以,还有脸和她谈。
  陶枝不声不响地回了屋,宋鸣鹤熟门熟路地走进来,在她面前坐下。这画面颇有些讽刺,上一次两人这样对坐还是和离之时。
  宋鸣鹤四下打量一下,房间还像他走时那样,干净简单,飘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她看起来并没有过得很富裕,难道芙蓉粉并没有让她从中获利?
  陶枝心平气和地任她打量,语气如对待一个陌生人:“有什么事?”
  宋鸣鹤这才把视线投到她脸上。
  他并不知道陶枝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门技艺,但尽管她做出了那样走俏的香粉,脸上也还是一片素净,白皙光滑,天然透粉。
  宋鸣鹤不由地想起吻在廖清欢脸上的感觉,仿佛在吻厚厚的脂粉,十分黏腻。看着陶枝干干净净的脸,他忽然漫无目的地回想了一下亲吻她的记忆。
  陶枝没等到回答,和他共处一室又实在难受,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什么事?”
  宋鸣鹤回过神,手握成拳在嘴边咳了一声,温声问道:“什么时候学会做香粉了?”
  果然是因为这事。陶枝心里厌烦,却弯起唇角,笑容有点坏:“耳濡目染。”
  宋鸣鹤想便是这样,陶枝从前也不怎么用胭脂水粉,能接触到的不过是他闲来无事告诉她的那些。但她却能凭着这些做出芙蓉粉,莫非是天才?
  他心中生出些悔意,恨自己没早些发现陶枝在这方面的才能。宋鸣鹤眉心微折,柔声问:“怎么想的去找陈文隽?”为什么不找我?
  陶枝太了解他,自然能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她默默想:你也好意思?
  在做过那么多恶心的事之后,你也配来问?
  如今宋鸣鹤对她的吸引力,还不如阿婆家每晚都熬的清粥小菜。她此时更愿意去对门呆着,哪怕被程漆刺两句也不会觉得不自在,总好过在这里和宋鸣鹤干瞪眼。
  宋鸣鹤看出她的戒备,换了个话题闲聊起来:“已经这个时候,我看家里也没准备开伙,你晚上吃什么?”
  陶枝敷衍道:“不劳你费心,我饿不着。”
  宋鸣鹤淡淡一笑,此时也想起来从前她跟着自己吃过的那些苦,心底一软:“那边新开了一家酒楼,不如……”
  话没说完,外边的院门“咣当”一声被人蛮力推开,紧接着是大步而来的脚步声。陶枝听出是程漆,从床上站了起来。
  程漆看着那扇闭着的房门,心头无名火更盛,一把掀开:“陶枝!”
  虽然带着股莫名的气,但此时程漆的出现还是拯救了她,陶枝连忙应声:“我在!”
  宋鸣鹤顺着看过去,见门口立着一个气势极为迫人的男子,身量颀长,面色冷沉,以宋鸣鹤从商多年识人无数的眼睛来看,这绝非寻常市井男子。
  他又看了眼陶枝,这男人竟能随随便便开她房门?
  程漆眼神极为不善,连余光都没分给宋鸣鹤,盯着陶枝:“过来。”
  宋鸣鹤顿时眯起眼。
  陶枝看了宋鸣鹤一眼,毫不犹豫地向程漆走过去:“说了晚饭别等我呀……”
  程漆满脸寒霜这才消融。
  宋鸣鹤站起身:“枝枝,你……在别人家吃饭?”还是个陌生男人?
  陶枝正想说话,程漆冰冷懒散的眼神已经扫了过去,一字一顿:“你有问题?”
  宋鸣鹤一怔,瞬间竟像是被毒蛇蛰住,一股凉意顺着脊柱上爬。可下一瞬那男人已经移开了视线,他皱皱眉:错觉吗?
  陶枝站在程漆旁边看着他道:“你想说的都说完了?那就请回。”
  宋鸣鹤深深地看着她,欲言又止半晌,但旁边那个抱着胳膊的男子虎视眈眈,实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宋鸣鹤只好先告辞。
  他一走,陶枝长舒口气,坐下来揉了揉脸。
  她不明白,明明都已经两不相欠,为什么他还要三番五次地出现。每次见宋鸣鹤,不是恼火就是烦躁,总之没有好事。
  程漆冷眼旁观,看她一脸疲惫,心里不太好受,嘴上却冷笑一声:“你前夫?”
  陶枝捂着脸,不想提他,只闷闷道:“嗯。”
  程漆心里的躁意更盛。陶枝是个平和通透的人,连他有时故意的捉弄都不见她真的动气。可上次也是,这次也是,一旦涉及她前夫,她的情绪就大起大落,好像为他所牵动一样。
  他抿起薄唇,眸色深不见底,忍不住掀唇讽刺:“之前来个老板,今天又是前夫,你院儿里挺热闹啊。”
  平时程漆没少戏弄她,她不想也不敢生气,总觉得可以算作程漆变相的亲近。可今天刚刚因为宋鸣鹤窝了一肚子火,听见这话,陶枝忽然忍不住了。
  她猛地抬起头,眼底竟烧出一丝红:“是够热闹,所以你出去。”
  程漆眉一蹙:“什么?”
  陶枝迎着他越发难看的脸色,慢慢道:“我说——你、出、去。”
  —
  第二天早上陶枝很晚才过来,垂着眼进了门,偷偷扫一圈,程漆不在,这才松了口气。
  阿婆给她盛了面条,拉着她说悄悄话:“得亏你来得晚,躲过了那个活阎王。”
  陶枝心尖一跳,面上不动声色问:“程漆?他怎么了?”
  程实背着书包往外走,路过她时摇头晃脑叹道:“谁知道,昨天开始就黑着张脸。”说完“啧”一声,“可怕。”
  陶枝一手拿筷子挑着面条,另一手在桌子底下抠着裙边。
  明明是他先过分的。
  大混蛋,还生气了。
  —
  宫城深处。
  程漆一身玄色银边宫装,沉着脸走在最前边,身后跟着四五个同样玄色宫装的人。
  梁萧走在他身后左手,右边的葛话捅了捅他,小声:“哎、哎!”
  梁萧斜过来一眼,嘴不动:“干嘛?”
  葛话朝前边努努嘴,口型问:楼主怎么啦?
  梁萧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
  从今天早上程漆就沉着脸,梁萧都不敢上去说话。不过他们今天要做的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
  穿过那扇漆黑的门,沿着幽深狭窄的楼梯向下走。从进入这里的那一刻开始,程漆脸上的表情就完全消失了,方才还眉飞色舞的葛话也同样面无表情。没有人说话,如同会呼吸的鬼影。
  这是天牢,皇城最深处。
  牢房呈环绕状,中心是一片空地。
  此时空地上高架起一个木桩,横钉在一起,带刺的铁链拴着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南阳王。木桩下站着个黄袍男子,天子威严的目光扫过来一眼,然后回身拍拍掌:“带上来。”
  程漆和身后众人一脸漠然,隐藏在空地最外围的阴影中。
  还不到他出场。他只需要当最后那把刀。
  “……探使说你蓄有三千私兵……”
  “……兵械可是藏于西南深山密林……”
  “……你可知罪?”
  气氛越来越凝固,终于,到达某一个临界点,帝王的耐心消失了。
  皇帝扫向阴影之中:“——七。”
  其他侍卫太监纷纷退场,很快场中空旷得只剩下几个人。
  程漆一步一步走出来,缓慢地、一丝不苟地脱去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结实精悍,块垒匀称的肌肉。
  ——自胸膛至腹间,却有一条笔直的黑线,似乎蠢蠢欲动。
  他走上前,掌心滑落一柄极薄的刃,黑色的细雾缓缓缠绕指缝。
  他轻轻地落下刀尖。
  —
  城西武馆,后院。
  程漆沐浴完,仰靠在椅子上,闭着眼。
  这个时候通常没有人打扰他,但今天显然有个不开眼的家伙。
  老六推门走进来,一下下抛着手里的东西,“哟,累了?”
  程漆没睁眼:“——滚。”
  老六不仅没滚,还坐了下来,嘬着牙花子道:“你让我查的是什么玩意儿?女人的东西?”
  程漆这才睁开眼。
  老六啧啧几声,把那个小罐抛过来,程漆扬手接住:“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
  程漆瞳孔一缩。
  “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这里边确实有个东西很蹊跷,”老六闲闲道,“我可以告诉你,那东西是个救命的宝贝,要是利用起来,不得了。但别人用不了,也拿不着。”
  程漆低头看着手里的芙蓉粉,神色复杂。
  “我都不知道的东西,别人也没必要知道——尤其是那位,”老六朝他一抬下巴,从胸口比划了一条竖线,“你懂?”
  程漆没说话,对着那小罐发了很久的呆。
  老六百无聊赖,挠挠头:“今儿怎么不急着回家了?”
  程漆把芙蓉粉收进袖中,面无表情:“……有人赶我走。”
  老六惊了:“谁?谁敢赶我们七哥?为什么?”
  程漆沉默一会儿:“……因为她生气了。”
  “……”老六心想:女人。
  程漆不说话了,手上护腕拆了又系,半晌后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老六跟着站:“干什么去??”
  程漆停住,回过头,一脸理所当然:“找她去。”


第19章 服软
  陈文隽一大早送来了他按方子做成的芙蓉粉。
  写给陈文隽的方子绝没有隐瞒,事实上芙蓉粉的制成就是这么简单,胜只胜在用料上,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陈文隽比她更为注重品质,用料上只会更精细,做出来的芙蓉粉质地和触感的确也没有问题。少的只是一股味道,一股并不十分引人注意,却让芙蓉粉变得不一样的草木香。
  既然方子、做法都没错,那唯一不对的,只有做的人了。
  陶枝心里隐约有些猜测,却又实在难以置信。她双手合在一起,抬起头,看着陈文隽的目光清澈:“我们一起做一遍。”
  两个人同时,用一样的料,一样的方法。因为只做一点点,所以一天的时间足够。到下午时,晾晒完毕,不用进行最后的压模,区别已经显现出来。
  陈文隽举着他们各自的小碟,都快疯了:“怎、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一样做的啊……”
  陶枝抿住唇,抬起左手,那股她竭力遏制的檀香并没有出现。然后她抬起右手,果然闻到了那股浅淡的草木香。
  送走一头雾水的陈文隽,陶枝回了屋中,静坐在长椅上。
  她平摊开左手,尝试着以情绪催动,渐渐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血液涌向掌心,熟悉的檀香逸散而起。
  接着她深吸口气,又摊开右手掌心,感受到热流缓缓涌过去,草木香越发浓郁,瞬间消弭了那股带着恶意的檀香。
  ……果然,属性是相反的。
  如果说她的左手是致命的毒,那难道右手……可以克毒救人?陶枝觉得不可思议,有些坐立不安,起身推开门走进院子。
  巷子里那只小猫窝在她家墙头上,见她出屋,喵了一声跳下走到她裙下。
  陶枝心事重重地蹲下身,挠挠它的下巴,小猫喵喵地叫着,用尾巴轻扫她手背。陶枝这才看见,它尾巴上被挠出条长长的血口,不知道是不是和别的猫打架了。
  她给小猫顺着毛,温柔地低声问:“喵喵,你愿意相信我吗……”
  小猫蹭蹭她的掌心,湿漉漉的眼睛似乎含着期待。
  陶枝右手发颤,慢慢地覆上它结着血痂的尾巴,掌心越来越热。带着草木香的微风卷起,她感觉到自己身体中有源源不断的热意涌出,院角老树的叶子簌簌作响。
  片刻后,她移开手心。
  小猫奶声奶气地喵了两声,小尾巴已完好如初。
  陶枝战栗着,把它抱进怀里,闭了闭眼:“天啊……”
  —
  宋鸣鹤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昨天和陶枝的谈话被那陌生男子匆匆打断,什么也没谈成。陶枝心有芥蒂,他知道。但他觉得重新打开心结也并不难,毕竟陶枝的心一直是他。
  回了家里,刚一进门,廖清欢就从桌旁站起来,一双泪眼望着他。
  宋鸣鹤一怔:“夫人这是怎么了?”
  廖清欢摇着头,眼泪滑落下来:“你……你去找陶枝了。”
  宋鸣鹤眉尖一动,心说怎么会让她知道?
  廖清欢一脸绝望。为什么?为什么换了过来,宋鸣鹤还是会对她念念不忘?
  “你是不是要娶她了,”廖清欢哭花了妆,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你不要我了,你又不要我了!”
  宋鸣鹤见她开始胡言乱语,心底有些烦躁,却还是走上前搂住她:“瞎说什么,我怎会不要你?”
  廖清欢哭倒在他胸前:“那你为什么去找她?!”
  宋鸣鹤叹了口气:“只是因为……如今你用的那个芙蓉粉,是陶枝做的,我去问了问。”
  廖清欢一怔,愣愣地转头去看桌上那罐她爱不释手的芙蓉粉,这居然是陶枝做出来的?!
  宋鸣鹤摸着她的后背,柔声问:“还瞎想吗,嗯?”
  廖清欢止住了眼泪,心中涌起一股愤恨,鲜红指甲并拢抓起那小罐,一把掷到了地上。
  陶枝怎么可以过得比她好?
  廖清欢看着地上那些碎片粉块,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
  陶枝抱着猫呆了好久,黄昏斜斜地照进小院,阿婆过来了一趟:“阿枝出来透透气,都闷着一天啦!帮阿婆摘点小葱!”
  这才从杂乱的思绪中回过神,陶枝忙应了声:“来了!”
  她回屋收拾了一下,想着这时候程漆应该还没回来,小跑着推开院门。
  没想到一开门,正撞上从巷口回来的程漆。
  程漆已经在外边走了几个来回,蓦一对上她透亮的眼睛,竟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
  他刚才想了一路,觉得自己说话也是有点太难听。所以只要陶枝先来跟他说句话,软和点儿,像平时一样笑笑,那赶他走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在陶枝看来,他只是极其冷漠地瞥了自己一眼,然后就撇过了脸,似乎没想和她说话的样子。
  陶枝不是记仇的人,可看他这样,还是有些难受。
  谁也不是泥捏的,还能任欺负不成?她抿住唇,下定决心不说话,扶着门框等他先走过去。
  程漆站了一会儿,她连半点反应也没有,忍不住斜着看了一眼。那傻女人低着头,一脸闷闷不乐,不打招呼也不出来。
  他气得都想笑了,面色几变,最后扔下一声冷哼,大步走了。
  陶枝抠着门框上的小洞,心想:她再也不要和程漆说话了。
  半天后她才关了门过来,进了小院,程漆抱着胳膊站在屋檐下,沉着脸看她。
  陶枝就像没看见一样,径自去小菜洼里摘了葱,洗干净。晚饭时也一句话都没说,明明挨着坐的,却连袖子都没碰上。
  程漆脸色越来越沉。他还不信了,陶枝能跟他拧几天?
  起初程漆想着,肯定是陶枝先服软。
  结果第二天早上她就没来吃早饭,阿婆说作坊的第一批香粉做好了,她一大早就和那个陈老板出了门。程漆气得差点咽不下去粥。
  白天听着各地手下传回来的暗报,半天都没法集中注意力。
  一天过去,程漆想:只要陶枝先来说句话,他一定顺着台阶就下。
  结果一整个晚上陶枝都在小厨房里帮忙,吃完饭说今天太累了就回去休息,过程中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连程实都看出不对了,悄悄问他:“哥,你惹姐姐啦?”
  程漆脸黑如锅底,咬牙道:“放屁。”
  又过两天,陶枝还是这样,和谁都笑吟吟的,却当他不存在一样。
  程漆终于忍不住了。
  第三天下午,陶枝陪阿婆卖了花回来。程漆站在院角墙根听见陶枝的笑声,等他们到门口时走出来。
  阿婆拍他一下:“今天有你喜欢的肉,臭小子。”
  程漆应下,眼睛一直放在后边的陶枝身上。
  方才还听见她笑的,可笑意就像水珠似的,看见他就蒸发没了。
  陶枝低着头,往右一点想绕过他。
  程漆结结实实地挡住。
  陶枝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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