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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娘亲带球跑-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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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天大的委屈。

    这要是换成别的女人,大概早就心碎了,心软了,只可惜,他偏偏面对的是早已对他这套把戏了若指掌的凌若夕,慢悠悠将手里的茶杯搁到一旁,她笑道:“如果没有哭够,你可以继续,我绝不阻止你。”

    卧槽!

    好凶残,好暴力!

    凌小白顿时犹如恹下去的茄子,神色黯然。

    “哭永远解决不了问题,你这套把戏在别人面前或许管用,只可惜对我,不起作用,懂么?”手掌重重蹂躏着儿子的头发,她一字一字缓声说道。

    “娘亲……”凌小白可怜巴巴的唤了一声,“宝宝知道错了,宝宝再也不在娘亲面前哭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是,凌若夕没把他这句话放在心上,“你自己好好想想,从小到大,这句话你说了多少遍,恩?”

    切,被揭穿了

    凌小白吸了吸鼻涕,用力擦去脸上的泪痕,哭够了,发泄够了,他现在又恢复了平日的生龙活虎,双手共用拽住凤袍的衣摆,一溜烟爬到了她的大腿上,一屁股坐下,歪着脑袋说道:“娘亲,咱们是不是要去救坏叔叔?”

    “……我有这么说过吗?”凌若夕自然知道这坏叔叔指的是谁,眼眸中淡淡的柔软被漆黑吞噬。

    “可是,坏叔叔很有钱的。”凌小白嘟嚷着,“咱们要是把他救出来,就可以问他要一笔很可观的报酬,说不定还可以把这次用掉的银子通通讨回来。”

    想到自己空荡荡的小金库,凌小白立即捧着小心肝,默默的开始在心里抓狂,他的银子……他的财产……他的老婆本……

    嘤嘤嘤,他不要做穷人~

    “儿子,”凌若夕觉得自己应该给凌小白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她正色道:“银子要自己用双手去挣,才能用得舒坦。”

    “是啊,所以宝宝才说,咱们可以母子合璧,把坏叔叔给救出来,靠这双手!”他挥舞着自己的小爪子,咧开嘴笑得好不得意。

    能够想到这个办法的自己,简直是太聪明了。

    “你真的有弄懂我在说什么么?”凌若夕无奈的叹息一声。

    “娘亲,好不好嘛?”凌小白撒娇似的扯着她的衣袖晃来晃去。

    “不好。”她一口回绝掉凌小白的提议。

    “大不了事成后我七你三!”三根手指头竖在她的面前,凌小白觉得自己已经退了好大一步了。

    “拒绝。”

    “我六你四!”

    “不要。”

    ……

    两人一个退一个保持自己的立场,到最后,凌小白气得哇哇直叫,所幸破罐子破摔:“大不了我只要一成这样总可以了吧?”

    “好。”就在凌小白认为她会坚持己见到底时,凌若夕忽然改口,果断的答应下来。

    “=o=”搞毛!她不是应该坚定立场吗?就这么轻易的松口,节操何在!凌小白彻底呆了、傻了、愣了,一颗玻璃心在凌若夕戏谑的目光下,咔嚓咔嚓碎成了渣。

    满意的欣赏着儿子在风中石化的模样,凌若夕缓缓笑了,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今天娘亲再教你一个真理,姜还是老的辣,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不一定会死在沙滩上,明白了么?”

    过分,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凌小白默默的在心里泪流满面。

第一卷 第164章 翻脸无情

    第二日,几则重磅消息传遍京城,一,乃是北宁国使臣在赴宴时,因为不满皇后,而遭到歹人袭击,导致三王爷凤奕郯重伤至今,三王妃受辱离席。

    第二个消息是,悦来酒楼的少东家,这次北方灾情捐款最多的大善人,当众向皇后娘娘表白,抗旨拒婚,激怒了当今圣上,被收监天牢。

    两个消息让京城里的百姓吓得是魂飞魄散,这好不容易北方的灾情解决了,咋个就又闹出这么些幺蛾子?南诏国就不能安宁一段时间吗?

    有不少居心叵测的人在暗地里将一切通通归咎到凌若夕的身上,声称自从她被册封为后以来,南诏国再没有过一天的安生日子,他们将她塑造为天怒人怨的妖孽,祸乱朝纲,颠覆国家根本。

    这些流言是从哪儿传出来的,凌若夕甚至不用故意去查,除了摄政王南宫归海外,不做他想!

    她盘膝坐在床榻上,体内的玄力正在高速运转,急促的气流穿梭过奇经八脉,如同一条条支流,最后融入宛如大海般的丹田里。

    在她的身侧,一道乳白色的罡气罩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中央,淡淡的光晕时不时浮现出不易察觉的浅蓝,仔细看,甚至能够看到在这气罩上,若隐若现的流光。

    “啪嗒。”凌小白轻轻从外推开门的碎响让凌若夕从修炼中惊醒,她收工起身,墨色的长衫自然的垂落而下,将她曼妙的身材曲线包裹得淋漓尽致。

    “恩?”眉梢微微一挑,“你这是什么造型?”

    凌小白嘿嘿的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时还不忘狠狠瞪一眼将他绊倒的门槛,都是它的错,才害得自己在娘亲面前丢脸

    “娘亲,咱们是不是该行动了?”凌小白努力想要遗忘掉被门槛绊倒的事实,幼稚得企图将话题转开,粉雕玉琢的小脸此刻布满了些许汗渍,脸上还飘逸着训练后的红润光晕,他双眼放光地看着凌若夕,打从昨天知道有肥羊正等待着他去解救后,凌小白这一整天就处于莫名的亢奋中。

    “……镇定。”凌若夕白了他一眼。

    “娘亲!”他撒娇似的撅着嘴。

    “就算要救人,你用不上你。”凌若夕毫不在乎自己的话是否会打击到儿子的自尊心,那种玩意儿原本就是用来打击的,不是么?

    凌小白瞬间觉得自己的心咔嚓一声裂开了……“娘亲,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她这是要断了自己的财路啊。

    “放心,那一成的银子娘亲会一分不少的交到你手里的。”凌若夕抿唇一笑,对他那控诉的目光自动隔绝。

    母子俩在寝宫里斗了一阵嘴后,她才总算是摆平了被银子糊弄住脑袋的儿子,离开寝宫,准备前往天牢去看看某个需要自己拯救?的少主。

    云旭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一路上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若是有话可以直说。”余光轻轻从他的身上一扫而过,她面色淡然,甚至透着一丝不耐。

    云旭懊恼的咬住唇瓣,这个女人敏锐的洞察力到底到了怎样的地步?为何每次都能准确的看出自己的心事?

    身为云族的右护法,他对情绪的伪装几乎达到了不显山水的地步,但每每在凌若夕面前,她总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的情绪波动看出来,该说不愧是少主看上的女人吗?

    即使早就知道她同普通的名门女子不同,但云旭时不时仍会感到惊讶,感到意外,从而对凌若夕愈发的佩服。

    “恩?”久久没有等到他的回话,凌若夕的眉头皱得愈发深了,“你这是在玩沉默是金么?”

    “抱歉,属下方才一时走神。”云旭当即回过神来,抱拳说道。

    “说吧,这一路上你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是因为什么。”双手环在胸前,她轻抬着下巴,一副让云旭坦白从宽的模样。

    云旭讪讪的动了动嘴角,他方才只不过是在思考少主束手就擒,甘愿被御林军抓入天牢的原因,以及他的想法。

    不知不觉间,云旭已将心底的疑惑问出了口,或许他私心里早已认定,这世上若有人能够猜到少主的打算,也就只有眼前的女子了吧。

    毕竟,她可是少主青睐有加,甚至一再纵容,一再用心呵护的女人啊。

    “你觉得连你这个心腹也猜不到的事,我会知道吗?”凌若夕不悦的冷哼道,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只希望这次把他救走了,他就给我永永远远消失在我的生活中,别再出现。”

    云旭张了张嘴,很想告诉她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但他又不是傻子,岂会火上浇油?明知道这话说出来会惹怒她,还偏偏去找死呢?

    到了舌尖的反驳默默的被他吞入腹中

    “你要真想知道,待会儿见到人自己问他便是。”说罢,她抬脚就朝宫门走去。

    两人还没走出宫门,就被阿大和阿二在长廊上拦截住了,阿大笑吟吟的阻挡住凌若夕的去路,而阿二则站在云旭面前。

    “做什么?”莫名其妙被人挡住去路,凌若夕的脸色有些难看。

    “娘娘,皇上有令,您昨夜受了惊,今儿还是在寝宫里好好歇息,莫要在宫中闲逛。”阿二冷静的转述着南宫玉的交代,虽然话语略显温柔,但他的态度却是极其坚定的。

    “本宫何时受了惊吓?让开!”凌若夕冷声命令道,心底对南宫玉自作主张的行为很是不满。

    她要去哪儿,要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他来指手画脚了?

    云旭更是直接握住了腰间的佩刀,戒备的看着面前的拦路人,随时准备出手。

    阿二幽幽叹息一声,“娘娘,奴才也是奉命行事,请娘娘不要为难奴才。”

    一边是皇上的旨意,一边是一国皇后,得罪了任何一方,遭殃的都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他怎能不为难?

    “就是嘛,要是你还为主子着想,就别给主子添乱了,昨天的事闹得还不够大吗?”阿大不满的嘟嚷着,他原本对凌若夕还有几分好感和敬佩,但昨天云井辰当众拒婚且表白,让南宫玉颜面扫地,他很难不对凌若夕心生抱怨。

    回应他的,是迎面而来的凌厉掌风,阿大甚至来不及躲闪,攻击已近在咫尺,胸口被玄力重重击中,整个人砰地朝后飞去,狠狠的砸在了长廊的圆柱上。

    身体成大字型陷入柱子里,口中吐血不止。

    凌若夕漠然放下手臂,眉梢冷峭如冰,“我要做的事,不论是谁也改变不了。”

    阿二脸色骤然大变,看着一身杀气的女人,心头又惊又怒,他怎样也没想到,凌若夕说动手就动手,心头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咳咳咳。”阿大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捂着内伤的胸口狼狈的从圆柱中挣扎着爬出,身体砰地落在地上,摔得够呛。

    “你这女人!”他双目喷火,凶狠地瞪着凌若夕,想要骂她不知好歹,却又忌惮着她的身手,只能用眼神凌迟她。

    凌若夕随意的掏了掏耳朵,神色颇为不屑:“别瞪了,再瞪本宫也少不了一块肉。”

    虽然知道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但云旭却忍不住心里的笑意,捂着嘴低下头去。

    “想笑就笑。”凌若夕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云旭急忙摇头,强忍着快要溢出嘴角的笑声,努力装出一副镇定淡然的模样

    “我的话说得够明白了,如果你们再阻挠,别怪我翻脸无情!”玩笑结束,凌若夕面无表情的开口,周身萦绕的冰冷杀意,让阿二和阿大心尖一寒,他们毫不怀疑她是认真的,如果他们再阻拦她的去路,怕今天真的要折损在她的手里了。

    阿大求助的看向阿二,他们现在该怎么办?是继续遵从主子的旨意,拼死一搏,还是……

    “娘娘,奴才会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禀报皇上,希望你到时候能够有足够的理由向皇上解释。”阿二面色阴沉,沉默了半响才做出了决定。

    说罢,他弯下腰将重伤的阿大从地上扛起,离去前,他神色复杂的看了凌若夕一眼,“娘娘,奴才只希望你做任何事都能三思,多为皇上考虑一下,莫要伤了皇上的心。”

    话音刚落,双足在地面轻轻一蹬,消失在了这迂回的长廊之中。

    凌若夕神色淡漠,似乎没有把他的劝诫放在心上,她和南宫玉只不过是互相合作的关系,何来的伤心一说?

    “凌姑娘?”云旭见她沉默不语,心头一紧,深怕她会被阿二的话给说动。

    “走。”凌若夕慢悠悠迈开步伐,顺着宽敞的艾青石路缓慢步出了皇宫,威严的宫门层层递开,威风凛凛的御林军把持在宫门两侧,见她只带了一名随从出宫,立即拦下了她的去路。

    “娘娘,请出示出宫令牌。”侍卫公式化地说道,身为后妃根据规矩是不能随意出宫的,除非她手里握有南宫玉赠与她的令牌。

    “本宫要出宫办事,你们最好放行。”凌若夕的耐心在一次次被人阻拦后濒临消失,她冷着一张脸,沉声警告道,面上浮现了丝丝危险。

    侍卫被她那冰凉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怵,矛盾的站在原地,他们是该放行还是该恪尽职守呢?

    “闪开!”随着话语一起落下的,是一股雄浑的威压,蓝阶巅峰的压迫感以她为轴心,朝四周释放开去。

    “额……”

    “唔!”

    侍卫们被这巨山般的压力压弯了背脊,一个个闷哼着跪在地上,容颜惨白。

    他们虽说是宫里的侍卫,但大多是普通人,没有玄力修为,即使有,也只是极低的实力,哪里能与这股压力抗衡?

    凌若夕看也没看面前身影狼狈的侍卫,抬脚从他们的面前走过,墨色的衣摆在这微风中轻轻摇曳着,很快,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宫门外,那股可怕的威压也随着散去,众侍卫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一个个浑身冷汗瘫软在地上。

    好险……

    他们刚才真的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去……

    这就是皇后娘娘的实力吗?

    果然好可怕啊!

第一卷 第165章 在天牢中悠然度日的男人

    “废物!”一声怒喝从御书房内传出,南宫玉面容狰狞得瞪着跪在地上的阿大和阿二,心头的怒火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朕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论用什么方法,也要阻止皇后离开寝宫吗?你们居然罔顾朕的旨意!简直是可恶至极!”

    这是他第一次对向来忠心的奴才发火,更是第一次对他们不吝颜色。

    阿大想要解释,刚张口却牵扯到胸口的伤口,捂着嘴痛苦的咳嗽几声,一缕血渍滑出了他的嘴角。

    凌若夕的那一击可没有留情,蓝阶巅峰十成的力量,哪是阿大能够抵挡的?若不是她只为教训,不为杀人,阿大恐怕现在早已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请皇上恕罪!”阿二叩首请罪,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一句,他早就发现了,自己效忠的主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变了,变得愈发霸道,愈发强横、**,也愈发的阴狠、无情。

    即使他有再多的理由,但没能成功阻止皇后离去,是他的失职,他无话可说。

    “哼,自己下去领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南宫玉勉强按捺住内心的怒火,衣袖轻轻一挥,示意他们滚蛋

    “是!”阿二沉默的接受了惩处,咬着牙将阿大扶起,两人互相倚靠着从御书房内离去,背影略显狼狈。

    直到房间里安静下来后,南宫玉心里的恼恨与愤怒才稍微平复了些许,他坐在龙椅上,面色有些晦暗。

    若夕,你和那东方夕朝到底是什么关系?居然会为了他,不惜打伤朕的奴才……

    一想到她在乎那个男人,南宫玉的情绪就不由得暴躁起来,双手用力拽紧龙案上的明黄桌布,指骨用力过猛,隐隐透着一丝青白。

    他俊美的容颜,此刻更是暴突出多条青筋。

    “你是朕的,是朕的!”宛如从地狱深渊中飘出的话语,狠绝且阴鸷,让这安静的房间,仿佛陷入了寒冬腊月似的,氛围森冷。

    凌若夕丝毫不知道御书房里发生的事,她已抵达大理寺的天牢,昏暗的通道深不见底,两侧布满青苔的灰色石墙上挂着火把,火焰簌簌的跳窜着,释放出的光线成为了照亮整条通道的光辉,大理寺的官员心惊肉跳的在前方为她引路,三人缓慢的脚步声,哒哒哒哒的在这空间里回荡不绝。

    距离天牢越走越近,空气里那股铁锈味也变得愈发浓郁起来,那宛如腐烂的尸体的刺鼻味道,对凌若夕来说极其熟悉,那是伴随了她一辈子的气味。

    她仿佛能够听到在这些血腥味中,有多少亡灵的存在,又有多少犯人们痛苦的吼叫。

    “快快快,买定离手!大还是小?”通道的尽头忽然间传来狱头们兴高采烈的笑声。

    大臣面色一沉,转过身想要向凌若夕解释。

    “下去看看。”她直接挥手堵住了他想要辩解的话语,步伐微微加快,绕过他面前,三两步走过最后一节石阶。

    比起这窄小、幽森的通道,下方的空间明显大了不少,四方的房间里,油灯闪烁,六名穿着官服的狱头正围聚在木桌旁,或坐或站的看着桌上瓷碗里的骰子。

    凌若夕随意的扫了眼四周的墙壁,墙壁上安放着层出不穷的刑具,皮鞭、老虎凳、火炭……

    在那陈旧的昏暗墙面上,依稀还能够看见早已干涸到变了颜色的血渍。

    “咳!”一声咳嗽声在天牢内响起,官员面色不愉的站在凌若夕身旁,恶狠狠瞪着这帮居然在办公时间里聚众赌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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