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朱锦生香-第1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是那之后,姜啸之就打消了再娶的念头,他已经祸害了一个女人,就到此为止吧,别再祸害第二个。
  至于结绿,那又不同。
  是怎么和结绿走到一起的,姜啸之已经想不太起来了,很多年前的事了。起初是芸娘想用身边的丫头来拴住姜啸之的心,把丈夫从那虚无缥缈、无人知晓的某处给拉回来,让那个面目模糊的影子慢慢消散。这是芸娘从绝望中所想出的近似绝望的办法。
  然而和芸娘不同,结绿是个不做奢求的人,她的身份也决定了她不能做太多奢求,爱,也许有一些,但结绿更看重的是“忠”。于是这样一来,事情反倒轻松简单了。姜啸之和他这个侍妾,同样谈不上有多深的爱情,但是姜啸之挺喜欢她,结绿不让他累,又能给他安慰,人总得有个歇脚的地方不是?这样又有什么不好?
  夜晚,结绿躺在他身边,姜啸之抚摸着她的头发,那上面有淡淡的丁香味道。夜很静,姜啸之的心绪也很宁,他好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也好久没有在怀中搂抱过这样一个温软芬芳的身体了,当然,厉婷婷那次不算。
  俩人都还没什么睡意,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结绿和他说这大半年来,侯爷府的种种琐事:上个月,井统领的夫人派人送来了两盆珍贵的金盏玉兰,因为姜啸之喜爱花草。自己也去回过礼了,他家小姐个子又长高了,漂亮得像珍珠,知书达理很可爱,小姐自己却一个劲儿害怕,担心长得太高,像根竹竿被人笑。
  姜啸之喜欢听结绿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结绿的嗓音,像小鸟甜美的啁啾。姜啸之觉得,这样才算是生活,在那边世界里,人都太忙,分分钟都要计较,连饭都不肯好好吃,恨不得把每日所需浓缩成一颗药丸,吞进去了事。
  结绿又问,姜啸之在那边这么久,做了什么。
  姜啸之真答不上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可是老爷在那边,一直在万岁爷身边,这不是个好当的差事。”结绿说,“人家都说,伴君如伴虎。”
  因她提起伴君如伴虎,姜啸之就笑起来。
  他想起前不久的事,当时游迅在看相声节目,他没用耳机,打开了喇叭,所以全屋都听得见,然后就听见那大脑门胖子说:“于谦啊这俗话说得好,臣伴君王羊伴虎,皇上大部分是二百五……”
  这一句,全屋的人都喷了饭
  事后姜啸之叮嘱那几个,不可乱学。虽然他自己当时也撑不住、笑了半天,但这种话,毕竟不好传到宗恪耳朵里。
  不过姜啸之也明白,就算宗恪真的“不幸”听见这句话,他也只会很生气地反驳说:“都说了是大部分我才不是那‘大部分’里面的”
  宗恪那个人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他真的会放下九五之尊的身份,认真和臣子们在极小、极无聊的事情上争辩不休,所以姜啸之他们才会暗中管宗恪叫“吵架大王”。
  看他笑个不停,结绿好奇,问:“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是游迅的事儿。”姜啸之忍笑道,“和那几个小子在一块儿,成日鸡飞狗跳的。”
  结绿想了想,忽然问:“老爷过去那么久,身边难道没人伺候么?”
  “谁伺候啊。”姜啸之叹了口气,“那地方怪着呢。皇上都没人伺候。再说,我伺候那几位小爷还伺候不够呢。”
  “……就没个女人帮着照顾点?”
  结绿这么说,姜啸之才会意过来。
  “怎么?你担心我有女人伺候啊?”他笑笑看着结绿。
  “咳,我有那么小心眼么?”结绿笑道,“爷身边有人伺候,我才放心,不然,还真想跟过去呢。”
  她的语气温和平静,听起来,里面没有一丝调侃嫉妒的味道。
  这话,其实结绿之前也提过,是因为井遥那次受托来说亲,她知道了就说,挺不错的,为什么姜啸之不答应呢?
  姜啸之就说,真若是来了女主人,对她不好,怎么办?
  结绿便笑说不会的,她认真办事,忠心为主,又不打算在这家里横行霸道,对方又怎么会对她不好呢?若真来了个小心眼、爱使性子的,那她这做奴婢的让着一些,平日凑凑趣,也就是了。
  “奴婢的脑子又没烧坏,奴婢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怎么会被主子找茬呢?那些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不知天高地厚的傻丫头,才会做那等讨人嫌的事呢。”
  所以有时候,姜啸之还真没法总结,自己和结绿到底算哪样。按理说,结绿地位低,他是这侯爷府的主人,一个主一个奴,不管发生什么事,结绿都没可能成为他的妻子,而且,他对结绿的感情,也绝没有到“深爱”的地步——姜啸之曾经深爱过一个人,那是拿一颗赤诚的真心去爱。所以他知道真正的爱恋究竟是什么滋味。但即便如此,姜啸之也不肯把对方当做下人看待。他喜欢结绿,包括在床上,他觉得她模样可爱又贴心,对他,也足够忠诚,所以平日姜啸之也尽量平等待她。
  于是这样一来,也许只有用那边现代社会所谓的“**”来概括了。
  萧铮在那边就有几个**,不谈情爱,只上床,大略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绝不深交,烦恼可以说说,却不会把对方拉入自己的生活里。
  姜啸之知道了没去干涉,只好奇萧铮到底怎么向对方介绍自己的身份,萧铮说,他和人家说自己炒股,自由职业。萧铮是在玩股票,因为手头没有大笔本金,所以他投入的钱不太多,但总是在赚,萧叮当一向有这个头脑。
  “然后接下来,人家就只会问我,最近哪只股票好或者哪家的基金划算,自然就不会再问别的了。”
  也许这样的关系才算安全,互为床伴。姜啸之忽然想,结绿之所以合他的心意,也正是因为,她虽然喜欢他,却从不打算从姜啸之这儿得到些什么。



  第一百七十八章

  次日上午,姜啸之接到了一封密函。
  等送密函的人悄悄离去,姜啸之拆开密函,拿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张陈旧的军事舆图。
  这图是许久之前的了,早已经发黄,但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舆图描绘的是定州东北的地形。有人在旁边用毛笔标注了寥寥几字,用以说明驻防要略。
  那字体,刚健瘦长,力透纸背,一如那人的性格。
  姜啸之默默注视着舆图上的字迹,他的心,一时间不受控制的剧烈翻滚起来。
  舆图,是他的一个秘密的手下送来的,没有人知道,姜啸之手底下,有这么几个人专门在做这件事:他们在为姜啸之搜集特定的一批东西。
  做这件事的人,都是姜啸之最最信得过的下属,是可以把命交给他们的。这些人,一律沉默寡言,知道进退,不该问的事情决不去问,不该说的事,就算抽筋扒皮,你也逼不出他们一个字。
  姜啸之很清楚,他不该做这样的事,他不该去收集这些旧东西,这么做,对他毫无益处也毫无价值,甚至只会给他带来祸患。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只是不想生命最初的那八年真的变成了空白,他留恋的不是那八年里的锦衣玉食,而是那阖家团圆的融融温情。如果真的一笔勾销了,那只会让他焦虑不安,没着没落。
  在姜啸之看来,他所做的这些危险的事情,只是一点点把这空白填补起来,没可能完全填满、变回一幅完好无损的画卷,但哪怕只是一些零落的痕迹,也可以让他借此凭吊,聊以自*。
  又仔细看了看那份舆图,姜啸之将它小心翼翼收藏起来,他把它放在一个玉匣里,那里面还放着另外两样东西:一封词句平凡的家信,一把随身携带多年的金色短刀。
  它们和那份舆图一样,都是来自同一个人。
  那天上午,姜啸之出了门,是去见还未离京师的梁王。
  梁王年龄和姜啸之差不多,平日看上去,是个温雅儒生的样子。他和蔡烺是姨表兄弟,不过走得不近。蔡烺那人很怪,少有人和他走得近。
  之前平定西南,梁王和姜啸之曾一度并肩作战,因此结下了友谊。姜啸之是那种,几乎任何方面都能和人谈上一些的类型,如果对方是个粗鲁汉子,那他也可以和对方一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如果对方是个儒雅斯文的人物,那他同样能和人谈谈花鸟风月、诗词歌赋。
  就连蔡烺这种拿曲子考验客人、性子清高得可恨的家伙,都把姜啸之视同好友,姜啸之与外界的交往能力,由此可见一斑。
  在梁王那儿,姜啸之碰巧遇上了从宫里回来的梁王妃。
  “姜大人,好久不见了。”梁王妃冲着他微微一笑,却不急于回避。
  梁王妃原是银赫国主的幼妹,后来嫁给了梁王,银赫人与狄人相似,对女性不像旧齐那样规矩大,所以也可以出来见见男性客人,甚至可以同坐一桌吃酒。
  银赫在大延的西部,与蓟凉的鹄邪人毗邻,但是银赫人与好战野蛮的鹄邪人不同。
  银赫物产丰富,与中原人一直有频繁贸易往来。他们长久接受中原文化,也钟爱斯文事务,而且银赫地界出美人,银赫的名产就是银赫美女。因为肤色偏黑,所以又被称为“黑珍珠”。据姜啸之所知,赵王宗恒的生母就是银赫国进献的舞女,后来被太祖赏赐给了上代赵王,所以宗恒也算是半个银赫人。
  眼前的梁王妃,同样是个绝色的深肤色美人,她的模样常常让姜啸之想起梅根?福克斯,那个好莱坞女星。之前他跟着那群锦衣卫去看《变形金刚》时就发觉这一点了。
  上次他见到梁王妃还在七年前,如今再见,这女人依旧艳光四色,美丽绝伦。
  虽然是银赫国的小郡主,但姜啸之清楚,梁王妃对梁王影响非常大,梁王钟爱他的妻子,很多时候王府的事情,都是梁王妃在做主。银赫国夹在大延和鹄邪王之间,地位微妙,两边都不是好得罪的,所以银赫国主才把妹妹嫁给与太后有关系的梁王,又竭力拉拢赵王宗恒,这么做,自然是想借着大延的荫庇,保自家安全。
  不过除此之外,姜啸之还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八卦,比如,原本这位美丽的小郡主是要嫁给赵王宗恒的,但后来不知为何婚事未成,这其中,太后以及天子大概都起了一点作用。再后来,美丽的小郡主嫁给了与太后更加亲近的梁王,而赵王宗恒也娶了旧齐的湘王妃。更多的事,姜啸之无从了解,不过他觉得,银赫小郡主的婚事,在一定程度上左右了当今朝局的外交走向。
  于是主客落座,姜啸之问起太后的病情,又向梁王道喜,因为半年前梁王世子诞生,是梁王膝下第一个男孩。姜啸之当时人在那边,没能及时道贺,这次为了弥补,也带来了迟到的贺礼。
  “若下官当时在京城,就着人把这贺礼送去墨州了。”
  梁王妃便笑道:“姜大人不想回素、墨看看么?也有好些年没回去了吧?”
  姜啸之点点头:“自从掌门过世,下官这些年忙于公务,都没有抽空回素州。”
  姜啸之少年时,曾被养父送到素州慕家,跟着掌门慕沛学功夫。姜啸之不太懂养父为何要这样做,朝中官员没有几个学功夫的,武林也不是朝廷重视的领域。但养父说,武林是不可忽视的力量,等到大延统一了天下,迟早它将变成朝廷心腹大患,所以不能对它毫无所知,最好能深入了解。
  “而且学了功夫,阿笑自己也能变成一个更强的人,这有什么不好呢?”
  慕家掌门慕沛,之所以肯收下姜啸之,也是因为他曾欠了周朝宗一个人情。武林的规矩,不和朝廷有牵连,虽然武林人瞧不起旧齐朝廷,对狄人也一样没好脸,觉得只要和“官”沾了边,那就是一路货色。姜啸之既然是狄人官员的养子,所以慕沛不肯正式认他为徒,却照样把功夫教给他。
  在素州慕家的那五年,是姜啸之生命历程里,很特殊的一段日子,慕沛虽然不承认是他的师父,但却十分喜爱他,他说姜啸之是学武的好料子,只可惜往后,要把一生贡献给官府。他说姜啸之为何不离开周朝宗,就此留在慕家呢?那样,他就能正式做姜啸之的师父,继而把掌门之位传给他了。
  慕沛从本质上来说,是个诡计多端、性格阴冷狠毒的老者,周朝宗送养子去素州前,也叮嘱过他“要多加小心”,姜啸之自己,则脑补了一堆慕家的明枪暗箭,为此,少年一路上都很惴惴。
  但事实证明,身为一个只是来学学功夫、名字甚至都不能被记载进族谱的“门外弟子”,姜啸之需要抵挡的明枪暗箭并不多。而且慕沛看在周朝宗的份上,对他也有照顾。姜啸之称慕沛为“掌门”,在慕家那几年,姜啸之每日不是习武,就是阅读周朝宗给他送去的兵书策略。那些东西,慕家人却是不感兴趣的,所以实际上,姜啸之没有真正融入过这个武林家族。
  那天姜啸之在梁王那儿呆了不太久,就起身告辞了。梁王热情挽留他在此吃饭,又说正好新得了一坛琥珀香,今天可以不醉无归。
  “王爷好意,下官心领了。可今天怕是不行。”姜啸之笑道,“晚间还得回去一趟,这两天家母身子不大好,今日崔景明要过来,下官得去看看情形如何。”
  姜啸之喜欢把这种表面的友谊,保持得不温不火,既不能真正袒露心灵,又不至于太冷淡,让对方觉得受轻视。
  他这么一说,果然梁王不再挽留,只再三嘱咐,在他离京之前一定再聚一聚,他可不想把这坛琥珀香带回墨州。
  姜啸之笑道:“王爷好贪心,有美人又有美酒,还嫌不够,偏偏要下官这乏味之人从旁看着,心里生了嫉妒,这才高兴。”
  梁王大笑。
  “啸之兄若是乏味之人,这朝野上下三千诸公,简直无一可取了”
  然后俩人又客套了几句,姜啸之这才告辞离去。
  回去的马车上,姜啸之还在想着刚才与梁王的说笑。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觉得自己生了两层皮,外面那一层,是假的。
  他不知道梁王是否有察觉,因为这两年,一直有锦衣卫在暗中调查他在墨州的动静,不过,就算梁王察觉到,也不会当面与他对质,梁王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同他一样。
  所以姜啸之常常会在心里冷笑,笑对方,也笑自己。
  据说他的生父不是这样的人,那是个合则来不合则去的男人,交好的,肝胆相照;不好的,理都不理,这种暗中的把戏,他从来不屑一顾。
  ……所以后来,才落得那样的结局。
  姜啸之不知道自己这样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究竟是和养父学来的,还是为了避免重蹈生父的覆辙。
  又或者,这是受了慕沛的影响。在慕家那几年,耳濡目染,他不可能学不会权谋和勾斗。
  想起慕家,想起过世的慕沛,姜啸之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但这叹息并不是为他自己。
  他想起了一个人。
  二十多年前的冬天,他曾带着这个人,一路跋涉从舜天到素州。
  那次他本来是回舜天过年探亲的,却没想到临回素州之前,被当时还是太子的宗恪,塞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包袱在身上。
  那是个比宗恪还小的男孩子,五六岁的样子,小得像个玩偶。那天宗恪名义上是约姜啸之到郊外骑马,但在途中,却牵出这么个小娃娃来,又秘密嘱咐他,让他把这孩子送出舜天。
  “一定不要让我父皇发觉,不然你和他都没命。啸之,你只把他送出舜天。”宗恪说着,又看了看那个小男孩,“再往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姜啸之一见那孩子,他吃了一惊,男孩的头发竟如黄金般闪耀。
  “太子,他是鹄邪王族?”

第一百七十九章
  宗恪倒没像姜啸之那么惊讶,但他也没有直接回答姜啸之的问题,只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金发:“……他叫阿濯。我和他说了,你会保护他,把他平安送出舜天。”
  那孩子看起来很孱弱,像是害怕似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姜啸之弯腰抱起他,男孩把胳膊搂住他的脖颈,手臂一伸,有金属叮铮的声响,姜啸之定睛一看,男孩右臂上拴着一串铁链,
  “父皇把他拴在我的书房里,钥匙给了我。我用斧子剁过,断不了。”宗恪悄声说,“这是天屻山玄铁打造而成的,普通兵刃弄不断它。”
  姜啸之心里疑惑,他忍了半天,才低声道:“太子,这孩子……”
  宗恪沉默片刻,才低声道:“是俘虏。父皇以为我喜欢,所以特意把他送给我当玩具,但是进宫就得净身,我不想他被净身,再留着他,我怕……保不住他了。”
  说完,宗恪又转头对那孩子说:“阿濯,往后,你要自己当心。”
  宗恪的语气很温和,像个历经风雨的大人。男孩默默听着,海蓝色的大眼睛一眨,两滴热乎乎的眼泪,落在了姜啸之的脖子上。
  后来姜啸之才听说,因为放走了这个孩子,宗恪被大怒的延太祖,一刀砍在肩膀上。他差点被失控的父亲给要了命。
  当晚,姜啸之把这孩子抱回了周府,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