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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霉妻无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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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之类的情绪。姚青青也不例外,暗暗别过脸,深吸一口气才将脸扭过来。
虞月娟冷眼旁观,心里冷笑,估计能不受阿萌的蠢萌影响的,就是她家那英雄一样心里素质彪悍的哥哥了。为此,虞月娟心里也乱骄傲一把,觉得她哥哥不愧是大楚的英雄,瞧这心理素质,就是常人比不上的。
“你来这里做什么?”虞月娟不客气地质问,“都嫁人了,不安份呆在家里,老往别人家跑,小心被人骂没妇德。”
姚青青自是端庄微笑,“我来这里自然是探望阿萌和我未来的小表侄了。至于你的担心,放心吧,我家相公都不说话了,你个外人吱什么声,管得那么宽,也不觉得害臊。”
看到姚青青谈到她相公时的幸福笑脸,虞月娟觉得十分刺目。她现在不幸福,所以见到幸福的人——特别是一直让她看羡慕嫉妒恨的人幸福时,心里总不是滋味。
阿萌见两女的又掐起来,淡定地无视了,反正都已经习惯了,她们就是嘴上掐两把,倒不可能打起来。姚青青不是吃亏的性子,虞月娟也只是心高气傲了点,所以两人注定只能嘴上过把瘾,不会有什么。
最后又以姚青青的胜利结束了这场无意义的掐架,姚青青趾高气扬地蹭到阿萌身边,摸摸阿萌的肚子,问道:“太医有说大概什么时候生么?”
“估计就是这个月底吧。”阿萌笑道,心里却有种坐了十个月的牢,就要被无罪释放的诡异感。很快地,阿萌就被自已这想法给囧住了,赶紧将这荒廖的想法给剔出脑海。
姚青青听罢,一脸羡慕,暗暗地摸了下自已的肚子,她嫁给楚君弦半年了,这肚子还未有消息,这不只她有些急,连她身边的人也跟着急,让她有些烦躁。幸好楚君弦并不介意,待她也一如往昔,她才没有那般难受。
姚青青在将军府里呆到下午,午后便告辞离开了。
阿萌起身去送她,吓得姚青青差点跳起来,赶忙阻止:“你做什么,赶紧好好呆着,我不需要你送。”
孕妇就好好呆着等生孩子就行了,这是这里大多数人的想法,是以姚青青每次见到阿萌下床走动,都有种心惊肉跳之感。
阿萌扶着知夏的手起身,笑道:“无事,太医说了,为了生产时不遭罪,每天须走走煅练一□子。”
姚青青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又看向虞月娟,见她没好声气地翻个白眼,就知道有这回事了,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紧到另一边托住阿萌的手。
几人慢慢地走到,刚出了锁澜院,就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吆喝声,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便见到几个侍卫追逐着一名蒙面的黑衣人过来,一看就是刺客的传统打扮。在场的女眷们自然吓得花容失色,没想到会在戒备森严的将军府里看到刺客这种存在。而这刺客也真是好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到将军府里行刺。
那黑衣刺客也看到这群女眷,其中以某个顶着大肚子的孕妇最为醒目,不消说,将军府里能挺着个大肚子的早已告诉来人的身份,于是黑衣刺客越发加快了速度奔过来,嘶哑地喊了一声众人听不懂的话,举着一柄长刀砍过来。
女眷们尖叫着,几个忠心的丫环已经准备好为主子挨刀时,夜一像天神一样从天而降,轻易地将那名黑衣刺客踢了个满脸血,高高飞起,重重摔下,骨头咯啦咯啦摔断的脆响,特么的凶残,将一群从未见过如此凶残画面的娇女们都吓得够呛,唯独某位孕妇仍一脸蠢萌地瞅着。
见黑衣刺客被夜一踢飞,将军府里的侍卫赶紧上前将之制住,将他脸上的黑衣一扯,露出了一张……严重毁容的脸。
姚青青看到那名刺客被踢得个嘴歪鼻斜的模样,已经不算一张正常人的脸了,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她觉得自已以后吃肉绝对会有心里压力。不过此时姚青青还算是细心,这里还有一名孕妇,担心吓着了孕妇,赶紧扭头望去,叫道:“阿萌你没事吧?”
听到姚青青的声音,众人这才意识到现场还有一名孕妇呢,顿时心肝都颤了,这要是吓着孕妇早产就不好了。
所有的人都猛地扭头望向被几个丫环护在中间的孕妇,连素来木无情绪的夜一都貌似关切地望了一眼,就怕这位将军大人的心尖尖出个啥意外,到时在场的人都要被迁怒。
阿萌很淡定,见众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已,有点蠢萌地眨了下眼睛,在众人心里急得个半死时,慢吞吞地说:“我没事啊,能有什么事?这是怎么回事?”
闻言,众人松了口气。
就在众人松口气的刹那间,又有两道黑衣人从隐僻的拐角跳了出来,同样操着让人听不懂的话举着刀朝阿萌这孕妇杀来,他们的眼神狰狞扭曲,似乎阿萌与他们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一般,招式凌利,显然是有心置人于死地。
夜一猱身而上,接住了两人的招式,将他们击退十丈之外。
这两个黑衣人的武功明显比先前的那个高,须臾之间三人已经过了百招,看得周遭的人眼花缭乱、心焦不已,但往往高手过招时,旁人是无法插手的,若冒然插手,到时怎么死都不知道。就在众人焦急地旁观时,突然一道橘色身影出现在屋顶,冰冷无绪的琉璃眸俯视打斗中的三人,然后袖摆一拂,气劲破空袭来,两名黑衣人惨叫一声,从半空中跌落,身体以一种极度扭曲的方式摔在地上抽搐不已,一看便知道被废了。
众人惊骇地看着轻盈桀骜立于屋顶上的少年,心跳鼓动,眼孔微缩,是一种对强者的极度战栗,无法成言。
阎离尘只看了一眼,突然咦了一声,从屋顶上翩然而落,站在那两名黑衣人面前,然后笑了,又是那种冷冰冰的笑容,笑得人心都凉了半戳,“原来是北越乌玛族的人……”
闻言,一些心思敏捷的,自然想起先前那几人说的话,原来是北越话,怨不得他们听不懂。虽然北越对大楚俯首称臣已有一年了,但因两国几百年来的宿仇,一时间还做不到友好往来,一般若在大楚见到北越人,大楚人还是敌视的多,更不用说让大楚人去学北越话什么的,自然是听不懂了。
阎离尘一语道破他们的来历,自然让几名痛得半死的黑衣人心中惊骇不已,不知道这是何人,竟然一招就让他们几乎被杀,这根本与他们的情报不符。
阎离尘见他们叫得难听,直接一脚踩上去,只听到骨头咯啦断裂的声音,两名黑衣人声音嘎然而止,口吐白沫晕死过去。此景自然看得众人心中惊悚不已,头皮发麻地看着神仙似的少年如此凶残的暴行,真是太让人大开眼界了有木有。
而端着一副高洁模样行凶完的少年很快便不感兴趣地移开了眼,望向被众人拥簇在中间的阿萌。
“弟妹可是无碍?”
阿萌的目光从那两个身形扭曲到极点的黑衣人身上转到不染尘俗的少年身上,眨了下眼睛说:“阎公子你回来啦?阿颜没事吧?哦,我没事啊。”
阎离尘随点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移开,正打算离开时,突然听到有人惊呼一声“夫人”,又将目光移回来,便见到原本还一脸蠢萌得要死地说自已没事的人突然脸蛋扭曲起来,在众人焦急的询味中,仍是慢吞吞的气死人,慢慢地说道:“那个……好像要生了。”
话一出,众人吓得头皮发麻。
“要、要生了?”虞月娟一脸傻了的表情。
“怎么会要生了呢?不是还有半个月么?”姚青青也惊吓地问道。
阎离尘走了过来,打量阿萌一下,点头道:“看来是要生了,小崽子怎么就不能忍忍呢。”话里似乎还有对孩子来得不是时候的埋怨。
“……”
众人:=口=这位大哥,这种时候,忍什么啊?
相对于阿萌的蠢萌相,这位一脸严肃的说着囧话的爷更让人难以接受。
现场唯一没有那般惊慌的知夏终于对这群关键时刻还在犯二的主子们无可奈何,深吸了口气,叫道:“小椴,快去找秦嬷嬷,告诉她夫人要生了。小绣,去请太医和容姑娘过来,知春,和我一起扶夫人去产房。”
在知夏有条不稳的安排下,急得没了主意的众人马上分头行动。
将军夫人突然要生了,这可真是大事啊,届时将军府里一片忙碌焦急的情形。
第 79 章
西山营。
虞月卓坐在主帐中;听着下属的报告;神色莫测。帐中几名校尉互觑一眼;心头皆有些紧张;觉得这样高深莫测的将军可比那种风光坦荡的笑容危险多了,因为这种时候没有人能猜测得出他心中想些什么,是不是打着一些邪恶又变态的主意折腾人;可真是急死个人了。
想起今天早上将军到来时雷厉风行地处置了那批闹事之人的手段,几位校尉心中不寒而栗,越发的不敢小瞧这位年少有名的将军。
正在这时;又有一名士兵进来,报告道:“将军;于校尉在西北方向的小树林里发现了几个可疑人物;已经关押在牢里审问。”
听罢;在场的几个校尉终于松了口气,抬首看向主位上的男人,却见他俊雅的脸上露出一抹微邪的笑容,眼里的恶意怎么也遮挡不住,不禁心中一颤,直觉那些人要倒霉了。
“走,随本将军去瞧瞧。”
坚硬的石牢里,几个被用了刑的犯人四肢张开被铁锁锁挂在墙上,面容灰败,四肢无力,空气中弥散着浓浓的血腥味,单是视觉看起来颇为惨烈,但进来的几名将领却没有丝毫的动容,看起来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
正在行刑的人见到他们到来,赶紧停止了动作,而原本正听着下属分析的于校尉赶紧上前行礼:“将军。”
“正风,有结果了么?”虞月卓亲切地问道。
“正风”是于校尉的名字,他是虞月卓的心腹之一,也是跟随他最久的亲兵之一,于正风做事胆大心细,一般交予他的任务都能圆满完成,让虞月卓十分放心。于正风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面容坚毅,性格坚忍,做事也一丝不苟。
“将军,他们嘴巴甚产,无论怎么行刑逼供皆不肯说,若不是属下发现得快,他们估计已经咬舌自裁了。”于正风抿着唇,神色很严肃:“不过属下在他们左胸口的皮肤发现了一种图腾图案,看起来颇似北越草原上某个部族的图腾。只是属下学识不精,一时瞧不出那些图腾出自哪个部族。”
他们都在北越行走过,为了打败威胁大楚北部边境几百年的宿敌北越,也吃过很多苦,做过很多功课,对北越的情形也是有些了解的。
北越与大楚单一民族的民风不同,北越是由几十个大小不一的部族形成的草原王国,不同的部族有不同的风俗民情,稍不小心,就会发生尖锐的冲突。在大楚建国时,北越还是个没有任何威胁性的草原部落,各个部族的势力各据一方,势力零散而没有威胁性,不像现在抱成团总想去侵略他国。
然而,大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直到大楚建国百年后,北越出现了一名惊才绝艳的人物,他利用出色的军势才能将北越各个部族统一起来,然后在中央草原建立了北越王庭,统一管理整个草原,形成了一个对大楚有威胁力的草原王国。
当然,北越虽然统一了,但各部族的风俗民情却各自保留下来,各个部落拥护王庭的统治,王庭出兵镇守四方,为他们的生存寻找资源,算是一种互相利用互相依赖的生存关系。直到北越王庭被破,北越对大楚俯首称臣,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连带的北越草原里的各部族也不得不随王庭一起向大楚称臣,然后遵从条约里面的内容向大楚交纳贡奉。
北越几十个部族,有大有小,大楚的士兵曾为了战争之故研究过北越部族的情况,但却不精,甚至只能说他们所知道的一些历史是简陋至极,毕竟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兴衰建立至灭亡,实在是廖廖几笔难以概括,很多东西在人们不经意间已遗失在了历史的洪流中。特别是那些居住在气候恶劣的遥远民族,除了他们自已以一种独特的方法传承着自已的文化,还有谁会特意去关注?
是以一时间,在场也没有人能说得出这些犯人胸前的图腾出自北越草原的哪个部族。
*****
石牢的光线有些昏暗,虞月卓仔细看着其中一名犯人胸前的图腾。那人身上鞭影交错,被打得皮开肉绽,但行刑的人却特意将胸口刺有图腾的地方保留下来,除了些血渍,并没有被破坏。
那是一个暗青色的似牛又似羊的图腾,却没有两种动物的温驯,反而透露出一种狰狞而神秘的气息,看得越久,越觉得那动物似乎要活过来咬人一口般的彪悍凶戾。虞月卓以前在北越行走时,听过当地的一些北越人说过,越是古老神秘的部族,他们所崇拜的图腾就越凶猛狠戾,这样才能与恶劣的自然气候抗争,带给族人繁荣与昌盛。如此看来,这几人所在的部族估计神秘又强大,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这样代表北越一些部族还有不臣之心。
想罢,不由得眼露嘲讽,战争本来就是这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没有公平可言。你不臣服,就打到你臣服为止。虞月卓不惧怕战争,若是北越草原还有谁不服,他就打到他们服气为止。
虞月卓琢磨着,“若说咱们大楚对北越的历史民情比较了解的人,当属温子修了。可现下温子修远在京中,一时半刻也无法过来。咱们营中还有谁对北越比较熟悉的?”
几名校尉听罢,心里暗暗发愁。他们自然清楚将军所说的,当今太师温良年纪轻轻却博览群书,是个不可多得的惊才绝艳的人物。当年北越王庭能这般轻易被破,也是温良所拟的计划之故,人虽未在,但却决胜千里之外。对温良的计谋百出,无人不敬佩。只是现下温良一时间也没法一下子赶来,而将军又是个行动果决之人,不喜人拖拉,他们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将军,可以找蒋军师来一趟。”一名校尉在众多校尉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说道。“属下听说,蒋军师对北越的风俗民情颇有研究。”
虞月卓听罢,点头说了声可。
逼仄的石牢里,空气中弥散着腐杇与血腥的味道,气味并不好闻,但年轻的将军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神色自若地在将士搬来的凳子上坐下,听着几名下属的分析,顺便等待人去请精通北越风俗民情的军师过来。
众人最靠谱的分析就是这两天军中士兵的闹事并不同寻常,肯定有人煽动,虽然很快就被镇压了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细想过来,总让人觉得有股子不同寻常的阴谋在里面,让人不得不深省。
虞月卓是个心思诡谲的,他想得比别人多别人深,并且还是个不按牌里出牌的主,你想在他面前搞阴谋诡计还得看他允不允许。虞月卓自然也嗅到了其中的阴谋味道,特别是今天被于校尉捉到的这几个犯人,越发加深了他心中的肯定。
虞月卓心里已有了个答案,现下只等着来人给他确切的答案罢了。
很快地,蒋军师被人叫了过来。
蒋军师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过来的时候手上还拎着一本书,表情有些呆愣,显然是下面的士兵得了令后,就直接去将人给拎过来了。这模样倒是让人看了有些忍俊不禁。
蒋军师很快回过神来,看到石牢中的情况也不惊慌,赶紧整理衣冠给将军行礼,在听完将军请他过来的来意后,蒋军师马上去观察那些犯人身上的图腾,越看神色越严肃紧绷。
蒋军师很快便研究完了,然后对虞月卓说:“将军,属下曾在一本书上见过,这是北越西南草原上的乌玛部落的图腾。”
闻言,在场的人皆露出高兴的表情,有人兴奋问道:“蒋军师,是什么书?那书里是怎么说的?”
“属下记得那是一本专门记载了北越部族文化的游记,是属下收藏的一本书籍之一。”说着,蒋军师脸上露出羞愧的表情:“只是属下学艺不精,那时图腾下记载的文字是一种古老的部族文字,属下研究许久只能识得几个字,并不了解其中的含义。”
虞月卓听罢,心知今天这事情只能到此为止了,估计还是得请温子修出马。若是连温子修也看不懂,估计他们只能去找乌玛部族的人来翻译了,这样也就没意义了。
理解此事不能急于一时,虞月卓放缓了表情,吩咐人看守好犯人,便离开了石牢,原本正欲回主帐的,却见符九突然一脸慌张地走过来,见到他身边的几名校尉时,有些踌蹰不前。
虞月卓心中一动,然后又与几名校尉说了几句话,再作一翻安排后,方让他们都散去后,带着符九一起回主帅帐缝。
“何事如此慌张?”
符九来不及行礼,焦急地说:“将军,刚才府里的侍卫过来告诉属下,府里有刺客行刺,夫人受了惊吓,早产了。”
“砰”的一声,外头巡逻的侍卫听到了主帅帐中传来了奇怪的声响,唬得带头的侍卫队长以为有什么突发情况,奔到帐前正欲开腔,却突然见一只手将帐帘掀开,然后是面色沉静、气场大开的将军信步走出来。
这种脸色比今早知道有人阴谋地煸动西山营的士兵闹事时还要糟糕,让侍卫队长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西山营里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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