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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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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郎看看她,又看看刘护卫和钱老四道:“并非我不愿,只是我尚未及冠,家中生意都需阿耶同意才行。”
  柳福儿微笑,似乎并没察觉他的推脱之意,道:“这桩生意关系到全部身家性命,郎君便是不说,我也会拜望朱家长辈。”
  小郎定定看着柳福儿。
  柳福儿抓起他悬在腰上的雪缎荷包,将悬在腰上的印信用力一盖,又反丢回去道:“淮南徐家的印信,你不知道,你阿耶定会有所了解。”
  小郎抓起荷包,递给小厮,道:“速速送回去。”
  小厮急忙忙的往外跑去。
  才刚奔到楼梯口,就与带着打手冲来的假母相遇。
  假母急忙叫住小厮,道:“大郎君可还安好?”
  “自然好得很,”小厮不耐烦的抽开袖子,道:“至于你,好不好的就另说了。”
  小厮推开她,疾奔出去。
  假母脸色变了变,忙带着人往楼上去。
  厢房里,模样俏丽的花娘乖巧的坐在案几旁斟酒。
  朱小郎和柳福儿笑意妍妍的说着话,假母进来,看到这般,不由一呆。
  朱小郎十分不耐的瞪眼,简洁明了,吐出一声“滚。”
  假母二话没有,让人把槅门重新装好,就麻溜利索的消失了。
  朱小郎端碗介绍手中的酒,“此乃烧白,比其他更加清冽爽口,郎君不妨一试。”
  柳福儿轻抽鼻翼,有些酸气,入口更多的是甜,有点像她小时喝的果子酒。
  她举起与吴大郎一碰,便豪爽喝下。
  一杯酒之后,气氛缓和许多。
  人又饮两杯,花娘悄悄给乐师示意。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朱小郎。
  小郎摆手,乐师们试探的奏起音乐,柳福儿眉目舒展,侧耳聆听。
  朱小郎见她这般胸有成足,想来是有依仗,他随手拎起边上的腰鼓,随这节奏或轻或重的拍着。
  柳福儿这才知道,原来适才的鼓点竟然是他所为。
  音乐因为有鼓声的加入而变得高昂欢快起来,花娘来到屋子中央,舒展着手臂,摇着柔如细柳的蛮腰,由慢而快的舞动起来。
  柳福儿边喝酒,边欣赏现场版的胡旋舞。
  朱小郎边鼓边喝,竟也兴起下场与花娘呼应着跳了起来。
  能看出,他这么干已经不是第一次,两人配合得极为熟练。
  柳福儿这会儿有点微醺,便助兴的跟着拍起巴掌。
  钱老四伏到柳福儿耳边道:“烧酒后劲大,你是不是有酒了?”
  “没事,”柳福儿笑了。
  她的酒量可不是盖的,想当年她可以踩着啤酒箱子跟人对拼,区区一点果酒,算得了什么。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朱小郎立刻搁鼓,一连两个跨步跳回榻上。
  反应之敏捷,实在不输刘护卫几分。
  柳福儿一乐,转眼看门口。
  槅门被人拉开,一位中年男子疾步进来。
  尚未走入厅里,他便已拱手迎来。
  柳福儿侧目,瞧了眼缩着脑袋,怯怯看着来人的朱小郎。
  显然来人的客气不是冲他。
  柳福儿起身,笑吟吟的望着。
  男子来到距离柳福儿两步开外的位置,便施礼,道:“朱家家主朱三金拜见郎君。”
  “朱郎君客气,某姓柳,郎君唤我柳大就是,”柳福儿回了一礼,道:“吃饭是我冒昧,以这种方式相请。”
  “哪里哪里,”朱三金客套着拿眼瞪缩在主位的朱小郎。
  朱小郎耷拉着脑袋,缩去一旁。
  朱三金转脸吩咐,“把这些撤了,置办桌最好的席面。”
  花娘应声,一串碎步退出去。
  柳福儿笑道:“朱郎君莫要客气,我此行是为事而来。若事成,以后你我有的是时间喝酒。”
  朱三金笑着摆手,乐师们很知趣的退去外面。
  柳福儿抬手一请,朱三金却很坚持的让柳福儿坐上首位,他自己做下首。
  朱小郎骨碌着眼睛瞧阿耶这般作态,再想想自己刚才的德行,心里有点突突。
  柳福儿像是感觉到了,转脸朝他呲牙一乐。
  朱小郎立刻直了下脊背,膝头往后挪了挪,眼神似戒备又似警告的盯着柳福儿。
  柳福儿的嘴角弧度加大,示意刘护卫将眼前的酒具等撤了。
  待到面前都干净了,才道:“东桓的事,朱郎君可知晓?”
  朱三金道:“前两日县丞叫了我等商议,要搭设粥棚救济奔来逃荒的饥民,”他道:“我朱家腆为首辅,出绢一百匹,粮五十石。”
  柳福儿点头,“既然郎君知道,那我就不多说了。”
  她道:“我要说的是,如今这般还不是最糟的,依照徐家得来的消息,此番乱事可能会持续很久,至于到底会闹多大,波及会多广,这个谁都不知晓,徐家所能做的只有尽量维系淮南一地的安稳而已。”
  柳福儿略带深意的看他。
  朱三金的脸色顿时变幻起来。
  这两日,城里已经收拢了将近五百多饥民,如果事态发展下去,县丞有可能会下令封门,倒时里面的人出不去,久了定会发生暴乱。
  朱家的身价在这城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要是乱起来,他们首当其冲。
  朱三金掏出巾帕,抹额头泛起的汗珠。
  柳福儿微微一笑,道:“不过好在天不绝人,郎君遇到了我,现下只看郎君选择了。”
  朱三金苦笑,这种情况他还有得选吗?
  “郎君有话直言,但凡朱家能做,我绝不含糊。”
  “好,”柳福儿击节道:“郎君快言快语,我也不赘言,徐家需粮草若干,不知朱郎君可愿帮忙?”
  朱三金沉吟片刻,道:“我有粮铺两个,愿将米粮尽数交出,徐家可能庇护我朱家不受乱事之苦?”
  “可以,”柳福儿道:“郎君即刻回去收拾,明日城门一开,咱们便出城。”


第十八章 阶级的悬殊如同天堑

  朱三金转脸看朱小郎。
  柳福儿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还是与小郎在此饮酒吧,清晨咱们城门外见。”
  朱三金看了眼儿子,朝柳福儿一拱手,阔步而去。
  翌日,天才刚亮,一夜未曾安睡的徐四早早准备启程。
  住持得知消息,连早课都没来得及做完,便赶来送行。
  两人缓步至山门,住持笑道:“老衲还留了些好茶,本打算稍晚些与施主与后山小亭品茗赏景,现在看来却是不能了。”
  徐四眉头微动。
  住持笑容慈和,目光有一瞬的闪烁。
  徐四拱手道:“此番冒昧而来,很是叨扰,改日某定来拜访,倒时大师可不要吝惜好茶。”
  “那是自然,”住持脸上的笑容忽的真切几分,合手一礼,道:“如此老衲就恭候了。”
  徐四疑惑的看他一眼,拱手下山。
  马车一早就准备妥当,他一登车,便碌碌而行。
  待到走出十几里,身后还一直没有动静,徐四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王领队侧马过来,问徐四,“郎君,如今我等手里没有粮,回去可如何办?”
  徐四道:“去前面的岔口找个地方暂歇,你带人去朱家桥附近接应柳大郎。”
  王领队领命,命人寻一处平稳之地暂歇,便点齐人沿着宽阔官道,一路疾驰往朱家桥方向。
  而此时,朱家粮队和朱三金以及柳福儿等人已分批出城。
  待到汇至一处,朱三金便指着长长的粮队,道:“郎君,这些可够?”
  柳福儿极快的扫了遍,下意识的计数,几乎是早前押运粮草的二倍。
  柳福儿挑眉。
  没想到,朱家竟然这么有钱。
  她略一点头,道:“郎君诚意十足,待见到我主,我定会为郎君美言。”
  朱三金笑眯着眼,连连说有劳一类的客气,顺势塞了块美玉过来。
  柳福儿不防,接了个正着。
  圆润光滑的玉环入手即温,让人难想要一摸再摸。
  即便半点不懂行的柳福儿也知道是个好东西。
  “这如何使得,”柳福儿忙要推拒,朱三金笑着推回道:“不过一点心意,郎君莫要推脱。”
  又道:“某备有其他谢礼,郎君若不受,两位好汉如何敢拿?”
  柳福儿扭脸,见刘护卫十分理所当然的将一锦盒收入袖中,钱老四捏着锦盒正傻傻望他。
  柳福儿只得拱手谢了朱三金,示意钱老四收礼。
  众人随即登车前行。
  没多久,前路忽然泛起一片烟尘,嗒嗒的马蹄声隐约传来。
  柳福儿心里一紧,几乎立刻的就想起了兵匪头子梁二。
  这一队里,除开刘护卫和钱老四,余下的都是朱家的家仆。
  这些人如何是梁二那些人的对手。
  刘护卫忙驱马来到窗边,紧张的道:“郎君,怎么办?”
  柳福儿探头望了望粮队,又望了眼疾驰而来的骑兵,道:“让后面的都停下吧,是福是祸,听天由命。”
  刘护卫领命离开,与她同车的朱小郎立刻挤过来,道:“柳郎君,要是粮被抢了,那咱们说好的事还算数吗?”
  柳福儿斜眼,道:“你说呢?”
  “算吧,”这话朱小郎说得心虚。
  柳福儿叹了口气,左手捏着右手食指,搓呀搓。
  说话这会儿工夫,骑兵就近了许多,钱老四手按佩刀护在柳福儿车边。
  柳福儿从车里出来,眯着眼望那队骑兵。
  虽然一路烟尘飞扬,可也能估摸出来,来人最多十余人。
  刘护卫从后过来,道:“郎君,是领队来接我们了。”
  “真的,”柳福儿一喜,问他,“你如何知道?”
  刘护卫笑道:“我跟随领队多年,怎会不识领队模样。”
  柳福儿长吐了口气,跳下车子。
  待到骑兵再近些,便能看出,甲胄的确是徐家的。
  柳福儿上前两步,远远就笑吟吟拱手:“多谢领队来迎,柳大受宠若惊。”
  王领队勒住缰绳,一跃而下,眼见柳福儿谦逊温和,不但半点烟火气的笑脸,也不好再翻旧账,便道:“不过是分内之事,倒是你,短短一日不到便能筹得粮草,倒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柳福儿挑眉,笑道:“多谢领队高看。”
  两人说着话便往粮车去。
  朱三金和朱小郎忙过来迎接。
  柳福儿道:“这是朱家父子,粮食、车队和押运之人都是他们所出,向往淮南之心已然可见。”
  朱三金和朱小郎赶忙长揖一礼。
  王领队斜着眼,冷淡一扫,便转开往粮车而去。
  态度之傲慢,前所未见。
  柳福儿眨巴下眼,转脸看朱三金。
  却见他并没有什么异样,反而好似习惯一般。
  王领队大略的看了粮草,便过来道:“郎君还在前面,咱们尽快赶上吧。”
  柳福儿点头,往前去。
  朱家父子也转头上车。
  王领队看了眼马车,皱了下眉头,但看到柳福儿也在踩着脚凳上去,便忍了话头。
  车队重又走了起来,王领队带来的骑兵护在车队旁边,以作呼应。
  柳福儿坐定,这才发现朱小郎没跟他过来,想来是被朱三金拽走了。
  王领队带着车队一路疾行,很快来到驻扎的地方。
  徐四听说柳福儿当真带了粮回来,喜得从帐篷奔出来。
  柳福儿忙快步来到跟前,并将信物奉上,道:“郎君,某幸不辱命。”
  “大郎辛苦了,”徐四抬手将她扶起,手指顺势捏了捏她细瘦的腕骨,皱了皱眉道:“大郎这身子着实太弱,待回淮南,需得好生补养。”
  柳福儿呵呵笑着,等徐四拿了印信便收回手。
  王领队远远一拱手,便去张罗清点数量。
  柳福儿叫了朱家父子过来,道:“郎君,这些粮草都是朱家所出,两个粮仓尽数在此。”
  徐四笑意浅浅的颔首,淡淡道:“两位高义,徐家不会忘记。”
  说完,他转身回了帐篷,
  朱家父子忙长揖及地,再起身时喜不自禁。
  朱三金又拉着儿子给柳福儿作揖,道:“多谢郎君提携,”态度亦是恭谨许多。
  柳福儿实在不太习惯这样,忙将两人扶起,未等说话,就听徐四喊她。
  柳福儿歉意一笑,便入了帐篷。
  徐四道:“我接到消息,大兄要来,你准备一下,与我迎他。”


第十九章 无用等于累赘

  这些日子柳福儿对徐家也有些了解。
  徐四除开这个大兄之外,还有一幼弟,三人都为徐家主母虞氏所出。
  大兄徐昱一出生就有异像,被阿耶徐知诰寄予厚望,在一干手下人眼里,他理所当然的成为徐家下一任的掌舵人。
  至于幼弟,柳福儿只知道此人深得虞氏宠爱,是名副其实的掌中宝。
  柳福儿一路行到水边,蹲下来洗脸,同时也在思忖徐大来这儿的目的。
  东桓乱势已经烧过来,这个时候可不是表现兄弟情深的时候。
  王二一路疾奔至她身后,道:“大兄,你可回来了。”
  柳福儿抽出巾帕抹脸,起身道:“我不是说了最迟晚上就见面吗?”
  她站起来,转过身。
  王二眨巴下眼,道:“大兄,原来你长得还挺好看。”
  柳福儿睨他,什么叫挺好看。
  她本来就长得好看,不好看也好看。
  他到底会不会夸人?
  真想糊他一脸。
  王二也反应过来自己用词不对,忙纠正道;“很好,是很好看。”
  柳福儿还是很不满意,虽说她这长相在脂粉堆里只算清秀,但在一群糙汉子群中,怎么也是出类拔萃的。
  她斜眼道:“找我有事?”
  王二点头,道:“白马寺是乱贼老巢,里面囤着他们好些粮草,他们还在后山打造兵器。”
  柳福儿皱眉,道:“郎君知道吗?”
  王二点头。
  “那就行了,”柳福儿提步就走。
  她就是个门客,既然徐四不打算管,那就没她什么事了。
  “大兄,”王二拦下她道:“你能不能帮我救人。”
  柳福儿问:“救谁?”
  王二把那晚情形讲了,又道:“他为了救我才挨打,如今这世道,就是报了官,也没什么用,我就想把他和他兄长救出来。”
  柳福儿挑眼。
  这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啊。
  鉴于王二已经赖上她,为鼓励他继续保持这种风格,柳福儿觉得自己得帮这个忙。
  “是得救,”她道:“不过我不通武艺,帮不上手。要不你跟钱四叔商量下,让他帮忙?”
  王二摇头,道:“我已经跟常大叔说过,可是他说郎君没有吩咐,他不能妄自行动。”
  柳福儿皱了下眉头,道:“那这事可就不好办了。”
  远处,孟三掂着脚左右四顾,当看到柳福儿,他一咧嘴,顿时欢快的跑来。
  没等来到近前,他便道:“大郎,我阿耶答应回去接阿娘和阿婆她们过来了。”
  “大叔想通了,”柳福儿笑道:“正好我要去见郎君,顺带帮你要过所。”
  她往帐篷方向行去,王二留着她衣角,道:“大兄,你就帮我想个法子吧,我要是就这么走了,以后睡觉都不能踏实。”
  柳福儿被他缠得没辙,便道:“要不这样,我先随郎君接人,回头我就跟他说,随你去寺里救人,如何?”
  王二大喜,道:“大兄,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
  柳福儿翻了个白眼,道:“我要不管,是不是就不好了。”
  王二忙道:“不会,不管什么时候,大兄都是最好的。”
  柳福儿睨他一眼,道:“那还不松手?”
  王二这才想起自己还扯着柳福儿的衣角,他急忙松开,嘿嘿傻笑。
  柳福儿摇摇头,赶去帐篷。
  徐四正好从里面出来,见到她便道:“走吧,大兄的车驾已离这儿不远了。”
  说着他便往官道走去,柳福儿赶忙提步跟上。
  两人来到车道边缘,就见王领队一早已经过来。
  王领队拱手一礼,叫了声四郎君。
  徐四略一颔首,便转开脸。
  柳福儿笑意浅浅的回礼,心里却在吐槽,就算是迎接自己真正的主子,也不用这么急切吧。
  好歹他是跟着徐四办差,起码面子工夫总要装一装嘛。
  远处一列车驾浩荡而来,三人敛襟束手,静等其行至跟前。
  有人搬来好似台阶样的脚凳,搁在车辕处。
  片刻,车门开启,有一身着素锦的俊俏小郎提步而出。
  柳福儿瞄了眼,便低下了头。
  瞧年纪似乎比徐四还小呢。
  小郎站在车边,静候片刻。
  很快便有个年约二十出头的郎君从车内走出。
  月白色的素锦,绣着天青色的竹纹,倒是十分雅致。
  徐四上前一步,拱手道:“景办事不利,请大兄责罚。”
  徐大搭着小郎的手,下了车辕,道:“四弟莫要多礼。”
  他扶起徐四,相携往里去。
  “那些流民亦是被黄二所害,收编倒也无妨,只是我听说里面还有好些老妪妇孺,这个就不必带着了吧。”
  徐四微垂眉眼,道:“大兄有所不知,这些人从逃难伊始就是生活在一处的,感情就如亲人一般,我总不好强行将他们拆开。”
  “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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